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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妻子在泰国的地狱之旅 3-4

小说:我和妻子在泰国的地狱之旅 2025-09-03 11:03 5hhhhh 7620 ℃

第三章:街头的屈辱

地下室的铁笼开了,刀疤男带我走出那个潮湿的牢笼,扔给我一双破旧的高跟鞋和一包廉价化妆品:“打扮好,娜娜,今晚你得开工。”我低头看着手里的东西,红裙下的身体已经彻底变了样,胸前的肉团在紧身布料下颤巍巍地挺着,胯下的皮肤敏感得一碰就发烫。我咬紧牙关,照着镜子涂上口红和眼影,镜子里的人美得像个妖精——白皙的脸庞,涂得鲜艳的嘴唇,还有那双带着羞耻的眼睛。我恨这张脸,可为了林欣,我只能硬着头皮走出去。

夜幕降临,曼谷红灯区的街头灯火通明,空气里混着汗味、香水和烟草的刺鼻气味。刀疤男的两个手下押着我站在街角,周围是穿着暴露的女人和醉醺醺的男人,目光像刀子一样在我身上剐来剐去。一个手下冷冷地说:“一次五十泰铢,口交三十,赚不够五百不许回来。”我攥紧拳头,指甲刺进掌心,可只能低声应了句:“知道了。”

第一个客人很快就来了,是个满脸油光的中年男人,穿着皱巴巴的衬衫,嘴里叼着烟。他上下打量我一眼,咧嘴一笑:“新货啊?挺漂亮的,多少钱?”我低着头,声音沙哑:“五十泰铢一次,三十口交。”他扔下五十泰铢,拉着我走进旁边的小巷,嘴里还嘀咕:“这么便宜,干起来肯定爽。”

巷子里光线昏暗,地上满是垃圾和污水,恶臭熏得我头晕。中年男人把我按在墙上,粗暴地掀起我的红裙,露出黑色蕾丝内裤。他一把扯下内裤,手指直接探进我胯间,摸到那根被改造后软塌塌的小弟弟,嘿嘿一笑:“带把的啊,更刺激。”我咬紧牙关,羞耻烧得脸发烫,可他根本不理,手掌掐着我的臀肉,裤子一拉,掏出一根粗硬的肉棒。

他抓住我的腰,腰身一挺,狠狠插了进来。我的改造还没完全结束,肛门干涩得像要撕裂,剧痛让我发出一声闷哼。他喘着粗气,低吼道:“真紧,操起来真他妈爽!”他的肉棒在我体内抽插,粗糙的皮肤摩擦着内壁,每一下都像刀子在割。我双手撑着墙,指甲抠进水泥缝,汗水顺着额头滴下来,可他越干越起劲,双手从背后伸过来,隔着红裙揉捏我的胸。

“奶子挺软啊!”他一边干一边骂,手指捏着我的乳头,硬得像两颗小石子的肉团被他挤得变形。我咬着牙忍住呻吟,可身体却不争气地发热,改造后的皮肤敏感得要命,每一下撞击都让我腿软。他抽插了足足十五分钟,速度越来越快,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在巷子里回荡,最后猛地一顶,低吼着射在我体内。热流涌进来,我胃里一阵翻涌,他拔出去时,黏稠的液体顺着大腿流下,滴在肮脏的地面上。

我靠着墙喘息,腿抖得站不稳,他提上裤子,扔下句“还不错”,就晃悠着走了。我低头捡起那五十泰铢,手抖得像筛子,心里全是屈辱,可一想到林欣,我只能擦掉眼角的泪,回到街头。

第二个客人是个瘦高的年轻人,满身酒气,走路晃晃悠悠。他点了口交,扔下三十泰铢,把我拽到巷子角落。我跪在地上,膝盖硌在水泥上生疼,他解开裤子,掏出一根腥臭的肉棒,硬邦邦地杵在我面前。我强忍着恶心,低头含住,舌头刚碰到那热乎乎的棒身,他就一把揪住我的头发,强迫我前后吞吐。

“舔快点,贱货!”他骂着,臀部往前顶,肉棒直插进我喉咙,顶得我干呕连连。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混着他的味道,恶心得我想吐,可他掐着我的脖子不放手。我闭上眼睛,机械地舔弄,舌头绕着棒头打转,喉咙被撑得鼓起。他干了十多分钟,低吼一声,猛地射在我嘴里,腥臭的液体灌进喉咙,我咳嗽着吐出一半,另一半被迫咽下。他拍了拍我的脸,笑着说:“技术不错,下次还找你。”

我瘫坐在地上,抹掉嘴角的污渍,眼泪止不住地流。接连几个小时,我接了五六个客人,有的要肛交,有的要口交,有的甚至让我趴在地上像狗一样被干。每一次都像剥掉我一层皮,身体被改造后的敏感让我羞耻又痛苦,可为了林欣,我只能咬牙撑下去。

夜深了,手下押我回地下室,扔给我一盘新的录像带:“看看你老婆,调教得挺带劲。”我颤抖着手放进录放机,屏幕亮起,林欣的身影让我心跳猛地停了一拍。

画面里,她被锁在一个铁笼里,赤裸的身体上满是鞭痕和淤青,双手被皮铐吊在笼顶,双腿被强行分开,用铁链固定在两侧。她的阴部红肿不堪,显然被反复折磨过。一个蒙面男人站在笼外,手里拿着一根粗大的电动按摩棒,棒身布满凸起和倒刺,另一只手拿着一根细长的电击棒。

“叫出来,贱货,不然让你更爽!”蒙面男冷笑一声,把按摩棒插进林欣的阴道。她尖叫着挣扎,棒身的倒刺刮擦着内壁,带出一丝丝血迹。他打开开关,低沉的“嗡嗡”声响起,按摩棒在她体内疯狂震动,林欣的身体猛地绷紧,臀部不自觉地扭动,发出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呻吟:“啊……不要……救我……”

蒙面男毫不怜惜,抽插得更快,棒身在她体内进出,蜜液混着血顺着大腿流下,滴在笼底。她被干得满头大汗,胸前的乳头硬得像两颗红豆,身体颤抖着像是随时会崩溃。可还没等她喘口气,他又拿起电击棒,抵在她的阴蒂上,按下开关。一道电流“滋滋”传过去,林欣尖叫一声,身体猛地弓起,尿道口抽搐,竟喷出一股透明的液体。

“爽不爽?叫大声点!”蒙面男嘲笑着,把电击棒的强度调高,又按了几次。林欣的尖叫变成了低吟,眼神开始涣散,嘴角流出口涎,像是在痛苦和快感的边缘挣扎。他又拿出一根细长的金属棒,插进她的尿道,慢慢旋转,林欣的身体剧烈抽搐,发出一声近乎崩溃的吼声:“啊——!放了我……”可蒙面男只是冷笑,把金属棒插得更深,直到她瘫软在笼里,大口喘息,眼神空洞得像个破娃娃。

录像足足播放了二十分钟,每一秒都像刀子刺进我的心。我攥紧拳头,指甲刺破掌心,血滴在地上,可我却无能为力。林欣的样子让我心如刀绞,她的声音还在耳边回荡,可我只能窝在这肮脏的地下室,用这副被改造的身体去换她的线索。

刀疤男走进来,看了我一眼,笑着说:“你老婆挺耐操的,已经开始听话了。你呢,今天赚了多少?”我低头递上皱巴巴的几百泰铢,他接过去,拍了拍我的脸:“还行,明天接着干。攒够钱,我告诉你她在哪儿。”

我蜷缩在铁笼里,脑海里全是林欣被折磨的画面和街头那些男人的狞笑。红裙下的身体已经麻木,可心里的痛却越来越深。为了她,我只能继续堕落,哪怕这副模样让我恶心到想死。

第四章:深渊的交错

曼谷的街头已经榨干了我的意志,红裙下的身体被改造得越来越像女人,胸前的肉团越发饱满,走路时微微颤动,像在嘲笑我曾经的模样。刀疤男看我赚够了第一笔钱,眯着眼说:“娜娜,你老婆被调到芭提雅了,换了个新玩法。想找她,就去那儿接着干。”我攥紧拳头,点点头,心里却像被掏空——为了林欣,我只能继续这条路。

芭提雅的夜晚比曼谷更喧嚣,霓虹灯刺得人眼花,空气里混着海风和情色的味道。他们把我扔进一家地下俱乐部,门口挂着“天堂之夜”的招牌,里面却是个吞噬灵魂的地狱。经理是个满脸横肉的泰国佬,打量我一眼,咧嘴说:“新来的?长得不错,今晚就上台跳舞,顺便接客。一次一百泰铢,赚够一千才能睡。”

我被推到后台,换上一套银色比基尼,胸前的布料紧得勒出乳沟,下身的小弟弟被改造后的激素软化,勉强塞进三角裤里。镜子里的“娜娜”美得妖艳,白皙的皮肤在灯光下闪着光,细腰长腿像个勾魂的尤物。我盯着自己的脸,心里一阵恶心,可又不得不承认,这副模样确实能吸引那些男人。

上台时,音乐震得耳膜发麻,我踩着高跟鞋,扭着腰跳艳舞,台下的男人吹着口哨,眼神像饿狼。我低头晃动胸部,臀部随着节奏甩动,汗水顺着锁骨滑到比基尼里,湿漉漉地贴着皮肤。跳完一曲,一个醉醺醺的西方游客扔下一百泰铢,把我拽到包厢。

他是个壮汉,满脸胡子,身上一股酒臭。他把我按在沙发上,粗暴地撕开比基尼上衣,两团白嫩的胸肉弹出来,乳头硬得像红豆。他低吼一声,埋头咬住一边,牙齿啃得我发疼,另一只手伸进三角裤,捏着我软塌塌的小弟弟揉搓。我咬紧牙关,羞耻让我想尖叫,可身体却敏感得发烫,改造后的皮肤一碰就起反应。

“娘们儿,真骚!”他骂着,解开裤子,掏出一根粗得吓人的肉棒,青筋暴起,像根铁棒。他翻过我的身体,让我跪在沙发上,臀部高高撅起。他吐了口唾沫抹在我肛门上,手指先插进去搅了两下,才猛地挺身捅进来。我尖叫一声,痛得眼前发黑,窄小的通道被撑得满满当当,像要撕裂。

他抓住我的腰,抽插得又快又狠,肉棒在我体内进出,摩擦得内壁火辣辣地疼。他的手从后面伸过来,揉捏我的胸,拇指按着乳头打转,像要把我挤扁。我喘着粗气,汗水滴在沙发上,每一下撞击都让我臀肉颤抖,啪啪声响得像鞭子抽在身上。他干了二十多分钟,低吼着射在我体内,热流灌进来,我腿一软,瘫在沙发上。他拍了拍我的脸,扔下钱就走了。

那天夜里,我接了七八个客人,有的让我趴在桌上干,有的要我骑在他们身上自己动。每一次都像剥掉我一层尊严,身体被改造后的敏感让我羞耻又无力,可我只能咬牙攒钱,祈祷能换到林欣的线索。

几天后,经理扔给我一盘新录像带:“你老婆的最新进度,看看吧。”我颤抖着手放进机器,屏幕亮起,林欣的身影让我心跳猛地停住。

画面里,她被绑在一张金属拘束椅上,双腿被皮带强行分开,露出红肿的阴部,双手吊在头顶,赤裸的身体满是汗水。一个蒙面男人站在她旁边,手里拿着一瓶透明液体和一台复杂的机器——上面连着吸盘和震动棒。他冷笑一声,把液体倒在林欣的阴部,液体黏稠得像蜂蜜,顺着阴唇流进去,她身体一颤,发出一声低吟。

“这是最新春药,抹上就停不下来。”蒙面男说着,用手指涂抹她的阴蒂和内壁,林欣的呼吸立刻急促起来,双腿不自觉地夹紧,却被皮带固定住。她咬着牙,眼神迷离,低声呻吟:“热……好热……”春药生效了,她的皮肤泛起潮红,乳头硬得像两颗小石子,阴道口开始渗出蜜液,滴在椅子上。

蒙面男拿出一个透明吸盘,贴在她的阴蒂上,按下开关,低沉的“嗡嗡”声响起。吸盘以缓慢的节奏吸吮,林欣的身体猛地绷紧,臀部扭动,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啊……别……”吸盘加快频率,像无数小嘴咬着她的敏感点,她喘息着,蜜液流得更多,阴唇肿得像要滴血。

就在她即将高潮时,蒙面男突然停下机器,林欣猛地睁眼,身体剧烈一震,发出一声绝望的低吼:“啊——!让我……让我……”她的胯间抽搐,蜜液滴滴答答地流下,可高潮被强行中止,她眼神里满是痛苦和渴望。蒙面男冷笑:“还早呢,再忍忍。”

他又拿出一根粗大的震动棒,表面布满颗粒,涂上春药后缓缓插进她的阴道。林欣尖叫一声,棒身在她体内震动,颗粒摩擦着内壁,带出一股股蜜液。她拼命挣扎,可皮带死死固定住她,只能承受这种折磨。震动棒推到深处,她的小腹微微鼓起,呻吟声变成尖叫:“啊……太深了……停下……”

蒙面男慢条斯理地抽插,每当她快到顶点时就调低频率,让她从巅峰坠落。林欣的呻吟一次次被打断,变成呜咽,身体像被掏空。她低声恳求:“求你……让我高潮一次……”可蒙面男只是摇头,把震动棒调到最大,却在她尖叫着即将释放时猛地拔出来。蜜液喷出,像喷泉一样溅在椅子上,可高潮依然被剥夺,她瘫软在椅子上,泪水混着汗水滑落。

调教持续了一个小时,春药让林欣的身体敏感得一碰就颤,寸止却让她崩溃边缘徘徊。到最后,她的声音嘶哑,眼神涣散,低声呢喃:“给我……我想要……”蒙面男拍了拍她的脸:“这才第三天,你就求饶了?好戏还在后头。”

录像结束,我坐在地上,指甲刺破掌心,血滴在地板上。林欣的样子让我心如刀绞,她被春药和寸止折磨得不成人形,可我却只能在这肮脏的俱乐部里用身体换钱。我攥紧拳头,咬牙发誓要找到她,哪怕把自己卖到最后一刻。

几天后,我攒够一万泰铢,找到一个叫莉莉的“人妖”女孩。她长得比我还美,眼神却带着疲惫。她告诉我,黑帮在芭提雅有个更大的据点,林欣可能被转移到那儿。我给了她钱,她低声说:“小心点,他们不把我们当人。”我点点头,心里却只有一个念头——无论如何,我要找到她。

那天夜里,我躺在俱乐部的破床上,脑海里全是林欣被调教的画面。她的呻吟,她的泪水,她的崩溃,像魔咒一样缠着我。我摸着自己的胸,改造后的身体让我恶心,可为了她,我只能继续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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