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真的，睡得很熟呢。

　　素世无声勾了勾唇，丝毫没有在意自己跨坐在睦身上这个糟糕的姿势。捏着的裙摆轻轻放下，像一朵绽开的花。月之森的相同款式慢慢堆叠在一起逐渐分不出彼此，她压低重心，把眼睛逼近同班同学微闭的唇。

　　薄薄的一片粉唇，水嫩嫩得像刚刚喝了水润过一样。

　　哦对。毕竟……自己在芒果汁里面加了点东西呢。

　　素世若有所思地盯着睦笑了。

　　小睦，对她真的很没有防备心哎，名人之女的自觉哪里去了呢。睡衣都没有换……只是她一眨眼的功夫，就困得在沙发上打瞌睡了。

　　她好言相劝了两句，当然是轻易把人哄到了床边。怎么会这样呢？一定是钢琴课太累了吧。抱歉这么晚还把你喊过来哦，那家里用不用担心？好，好。先睡一会吧，在这里过夜也可以的。若叶睦点着头，虽然更像是神智撑不住身体的醉鬼，她歪歪扭扭地躺下了，被素世带着力推到了床的中央。气氛诡异地安静下来，素世听到自己的心跳，甚至一度盖过了耳边的声响。

　　她沉默不语。听到睦最后留下了一串模糊的字音，然后是呼吸的节奏开始失去力度、变得均匀悠长，素世便把手慢慢放在她的耳边，顺着头发丝向下滑动。

　　睦的眼皮子奋力地弹跳了几下，滑稽地合上了。

　　素世一边打开了新买的香薰机，一边试探性地呼唤。

　　“…小睦。”

　　自然是没有人应。

　　她把床头的湿巾抽了几张，慢慢擦过指尖、指缝、虎口，再次检查指甲的豁口处。

　　那里的缺口已经愈合，如今平整饱满，指甲处还微微反着光。窗外霓虹璀璨，但照不亮此时素世埋着头的表情。

　　素世起身，把湿纸巾揉成一团，轻轻地丢进垃圾桶。

　　接着，她把最后的光源也关上了。

2

　　……好热。　　

　　素世把手掌按在心口。

　　窗帘留了一条缝，能刚刚好看清楚睦的表情。真正触碰起来要比白天还畏手畏脚，只能再次把她的发丝弄乱。素世的心扑通直跳，果然实践起来没有她想要的那种效果。

　　最开始是没有想接吻的。当然不是因为没有被允许，如果因为不被允许就不吻了那她其他要做的事情岂不是更过分？这点素世还是心里有数的。

　　可是……

　　她把目光再次投到睦的脸上去，不经意锁死了那张曾一度说出伤害她的话语的嘴。

　　迷迷糊糊间，素世想捏一把。

　　她深深咽了口气，一只手掌撑着床，另一只缓慢地在睦的唇角上逗留。

　　好软。还是湿的。

　　轻轻触碰过的地方火辣辣地烧起来，就这样一路干柴烈火从指尖烧到了耳边，素世被激地压低重心，胯骨乘势顶到睦笔直笔直仰卧的大腿，再触电般弹开，整个人都趴扶到了睦的身上，多亏手臂力量的支撑才没就这样撞上去。

　　不对，睦的发丝给她的手臂不小心压到了。

　　察觉到睦微微翘起的眉是吃痛的表现，素世伸手把那一块小疙瘩给轻轻抚平。她转换着姿势，再把食指探到鼻翼前作弄似的敲击几下，最后玩笑似的把扁平的唇角往上提了提，试图这样复刻一个若叶睦式的微笑。结果如何并不重要，但素世的信心得到了恢复。她微微挺起腰，腿部夹缝擦过睦的下身，然后侧了点身子，微微贴着唇线，半张开嘴吸住了睦的唇。

3

　　附在一个睡着的人身上是什么感觉？

　　素世微微闭上眼，不再去看睦近在咫尺的脸。

　　她专心地舔舐着睦的上唇，摩挲出一块湿漉漉的区域。她觉得自己的呼吸变得紧促，既提不上去、也吐不出来，好几次要退开一小段距离平复。

　　果然说唇部是身体中神经末梢最多的部分之一。素世这样想到，尽管睦此时完全做不到回应自己，如此生涩的吻技也在关闭了视觉刺激的黑暗中变得格外惊心动魄。她曲起手臂，换作肘部撑地，把自己的身体贴近到和睦只有一拳的距离，然后越发用力地吮吸着那被造物主所偏爱的一瓣下唇，用舌去描摹唇峰和唇谷的形状，直到把每一个边际线寸寸占有，大脑叫嚣着还要更多、还有更多时，素世退开了一步。

　　她向床沿探出身子，抬起手再次抽了张湿纸巾。

　　把手指再度清理之后，素世坐直身体，把腿折起，用膝关节轻轻夹住睦的两耳，自上而下俯视着睦的睡颜。

　　这个姿势……素世微微闪动眸子，缓缓用手指撬开了她的嘴，再微一用力，就抬起上颌，钻破了牙关。

　　里面是潮湿的，包裹着热气。

　　轻轻搅弄，就能探到里面的舌尖。一直本本分分呆在口腔里，软的，嫩的，红艳的，睦的舌头。

　　素世轻轻咽了咽口水，手指根部更有规律地在剐蹭着被强行撬开的牙龈，指尖则在舌上游离，转着圈圈，画着圆圆，知道舌上有不同的密密麻麻的味觉感受器分布，于是这带着些许惩罚意味在的行为就可以被解释了。

　　她想把自己的味道留在睦的唇间。

　　或许，还不止。

→素睦结局：A

→睦素结局：B　　

A

　　从睦温热的口腔中抽出，素世并不想浪费手指上湿哒哒的体液，她并起两指，另一手缓慢地伸向睦裙子的下摆。

　　并没有选择从底下掀开，而是于松紧处剥离，把裙子一直褪到膝盖下方。完美的躯体，素世舔了舔嘴唇，再次注意到自己的呼吸乱了节奏，手指还留恋地在那双惯于芭蕾舞练习的小腿上停留了一把。

　　然后，同样的，又把白色的内裤褪去。

　　素世犹豫着。她不得不承认自己内心的幽暗想法，她想把此刻多停留一会，多欣赏一下此刻，尽管听起来和会被女性身体勾引的男人没什么两样。

　　她对身下的人有欲望，这是不争的事实。

　　心脏咚咚跳着，终于想起来未风干的手指还悬而未决地杵在半空中，毫不犹豫地探到了私密处的边缘，并不进去。

　　大概一摸，还不算湿。要贸然插入的话，得做好润滑才行。

　　指尖的体液已经消耗殆尽，素世默默再含了口手指，然后做着外围的扩张。

　　对这方面尚且青涩的少女并不心急，这次倒是找准了穴口，稍一揉弄便往穴道里挤压，试图开始更深疆域的扩张。

　　吸得很紧，有被牢牢包裹住的感觉。素世一边缓慢抽动着，一边观察着睦的表情，原本白瓷玉一般洁白的脸此刻产生了变化，两腿也似乎微微夹紧了一点，给她进入的阻滞感也就更加地明显。

　　素世观察着睦的反应，在感到甬道的扩张后又加了一指。

　　睦的呼吸在她的进攻下变得紊乱了。如果她现在在梦里，又会想什么呢？素世死死盯着她的脸。指腹摸到了一个微凸的部位，也如愿看到了睦蹙起的眉，坏心思陡起，忍不住在那处多蹭了几下，从各种方位、各种角度捻过那块，一直到睦的身体都不自主颤抖起来，抽插的动作也变得顺畅起来。

　　听到了四溅的水声。心脏像要烧开的水壶突然被活塞堵上一样接近爆炸，但素世依然在黑夜里睁着那双雾蓝的眼睛，只想着要把身下熟睡的人被自己骚扰到满身糟乱的样子记住。她轻轻落在睦身上的吻，蹭过了眉心、滑过了脖颈、压在了肚脐，手上一进一出的节奏随着睦身体的迎合变得更加迅速，在转动到手掌可以拍打到大腿根部的角度后，房间里的声音已经变得非常淫靡，让人为之耳热。素世感到了自己的心绪也随着一次次的进出变得飘飘忽忽，不断收缩又排异的穴肉让她的手指在进出时不自觉加了一分力，吐出的一洼又一洼清液被指根带出，有几滴甚至溅到床单上。

　　本该沉睡的睦闷闷哼声，轻微的声音落在素世的耳底，让她的后背猛地绷紧——她无法确认那是舒适的低吟还是醒来的前兆，但电光火石之间升腾的强烈快感宛如猛火般烧干了残存的理智，也麻醉了大脑里岌岌可危的最后一点思考路径，退出的手指还未等花蕊处再次闭合，她先再次低下头，不得要领但绝对真诚地舔了舔那还在余韵中恢复的私处。

　　“嗯……”

　　不再管睦的反应，素世闭上眼，描述不出来此刻她的心情。闻到有淡淡的气味，但更近似于体香，算得上好闻。用手举起睦的双腿，并不粘稠的液体沾在唇角，素世趴伏着，一心一意地伸出舌头，去填满，去取悦着睦的内壁。被原始的冲动已经煽动到意乱情迷，近乎自虐式的，素世把头完全埋在此刻算是独属于自己的温柔乡里，有些报复性地想要诋毁睦身体的诚实，终于在睦迷糊的一声惊呼里，被喷涌的体液溅得迷了双眼，满面狼藉。

　　真是，糟糕透了……

　　素世轻轻舔了舔挂在唇角的水珠，满意地笑了。

　　好梦。

B

　　难耐的麻痒感从下身激灵而过，素世眸光微动，缓缓退出在睦口腔内游走的手指，转而把自己的裙子褪到脚边，沿着三角洲的边际线伸到内裤里。

　　底下已经湿透了。

　　素世一直知道，自己的欲望要来得比睦强烈。在她无数次望向睦的眼神里，大概也有几次是真的饱含着强烈的感情，她渴望有人能至死不渝地捆绑着自己，带着玉石俱焚的野心，要么与自己一同得救，要么就拉她一同沉沦。

　　发育过好的身体在青春期要有比他人更加难以启齿的隐私。素世总是抿着唇，小幅度地在无人时默默宣泄独属于少女的血气方刚。她含着恨，却期待灭顶的快慰冲击自己的大脑。百褶裙下的双腿合拢又并起，总是略微难堪地转向承载了自己全部妄念的那人，于是把她请过来了，诱骗也好、欺瞒也罢，素世想只要最后结果达到就没问题，这样的烈火烧到身上，苦果只有素世自己吞咽，没有若叶睦的一丝一毫，她也不需要。

　　——如果，素世在厨房假设着，如果她把药粉撒在红茶里，换自己沉眠一宿，大概只会得到醒来后关心的眼神，和完好无损的自己。

　　她是木头吗？？？

　　素世歪了歪头。眼中有笑，但笑意偏冷，她暗暗对准了睦的睡颜，诚实地把大腿扒开一截，就这样坐了上去。

　　立刻听到因为挤压而窒息的急促呼吸。

　　把裙子掀起来，看到她散落的刘海再遮不住的额头，和自己幼年时一样的发线。

　　看起来还是个小女孩呢，和自己相比。算不上贫瘠但也不盈一握的乳房。狭小的刚比一个成年人巴掌大的脸。

　　而自己此刻正以一个绝对不会出现在正常两个女高中生之间的姿势，坐在她的脸上，掀开一角内裤，慢慢地让自己变得湿润起来。

　　也理所应当的，在这样有悖道德的情形下变得兴奋起来。

　　小睦，来爱我吧。

　　或者，来进入我吧。

　　素世想。

　　——你不来，那我只好自己来了。

　　用双腿固定住她的头，阴唇翘起似欲吻，慢慢擦碰上她的唇瓣，滴落下晶莹的水珠。花蕊本就饱满不堪，仅仅是轻轻的擦碰就又吐出了一摊蜜液。

　　缓慢上下套弄着，一次次轻轻再吻上去，严丝合缝。顶着一副在成熟期和青春期交界线的躯体，同时应该冒粉红泡泡和邪魅爱心的素世只觉得自己连最简单的蹭弄都顶不住，只想再把四肢关节完全撑开、瘫软在欲望的泥潭里。

　　熟睡的睦并不察觉，她此刻正行走在焦渴的土地上，突然天神显灵般于梦里得到一口甘霖，全身轻飘飘地像是飞了起来，只是又觉得被无意识的绵软所挤压，一如某位同学惯用于自己的拥抱。

　　“唔……嗯……soyo……”

　　素世被这样无意识的梦呓惊得一抖，绷紧的脊背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松弛。后知后觉意识到是在梦中呼唤自己的名字，好像也算是今晚夜袭的意外之喜。

　　于是牵着她的手指慢慢伸向了更加幽暗的部位，在艰难的摸索后终于没入了一个让喉口的声音也变得发腻的程度。好深……而且比自己满足自己更有风味，何况还能挺动身体去迎合顶撞，连下穴的小口也似乎在满足地张闭，分泌出更多黏糊糊的清液。

　　素世咬着手背，尽量让自己不发出更奇怪的声音。此刻的她浑身燥热，眼睛也被朦胧的欲潮变得湿漉漉起来，迫切的渴望逼得她再次撑坐起来，把腰肢的重心全部放在自下而上的插弄里，满心满眼承受着接下来要到的顶点。

　　体内的异物感被强烈的快感冲散，被素世掰开的三指在经过操弄已经扩张完毕的内壁里自如运动，带出啧啧水声，于安静的室内显得响亮异常。

　　这样的画面有点过于刺激，撑得素世阵阵发软，终于在最后蹭压到敏感处时紧紧收缩起来，然后喷泄一般到达了高潮，素世只觉得脑海里一片空白，歪斜着栽倒在柔软的床铺里慢慢喘着气，一边战栗着任由电流传过全身一边慢慢把睦的手指退出身体，连爬起来的力气都快消散了。

　　良久后，素世把床铺重又收拾了一番，再把睦往靠窗的那一端推了推，沉着眼皮睡下。

　　至于第二日，小睦甩着手满脸郁闷的样子，她可就不管了。

　　毕竟，她也软着腿，离不开座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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