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蛋

我的母亲现在38岁，她在18岁那年，也就是20年前，生下了我。那是一个平常却又带着点神秘色彩的日子，我们住在一个名叫雾隐村的小村庄里。这个村庄不大，周围被浓密的森林环绕，常年笼罩在薄雾中。村子里的人都说，这雾气是守护我们的力量，但也有人私下里议论，它藏着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母亲是个坚强又温柔的人。她年轻时就以心灵手巧闻名，村里人总找她帮忙缝补衣物或是做些小手工。她告诉我，我出生那天，村子里的老钟楼无缘无故响了三声，那声音低沉得像是从地底传来的。当时没人知道原因，但后来大家都说，那是因为我带来了某种特别的“缘分”。

雾隐村并不是个普通的村庄。村子边缘住着一位女巫，大家叫她“雾纱婆婆”。相传她年纪很大，满头银发，眼睛却亮得像能看穿人心。据说她能跟雾气说话，还能从风声里听出未来。有人说她曾经救过村子——几十年前，一场奇怪的黑雨差点毁了庄稼，是她用某种仪式召唤来了一阵清风，把雨驱散了。不过，她脾气古怪，不喜欢人打扰，只有在村里有大事时才会露面，每次露面时都会带着面具穿着黑色连帽风衣，“没人“知道她长什么样子。

我小时候，村里还发生过一件怪事。那年我大概五岁，夏天特别热，河水都快干了。有一天夜里，天空突然亮起一道紫光，村头的古树林里传来了低语声，像是有好多人在说话。第二天，河水不仅满了，还多了一种淡淡的甜味。村里人说是雾纱婆婆干的，但她从没承认过，只是笑眯眯地看着我们这些跑去看热闹的孩子。

后来的我便一直跟着母亲在京都念书，直到今年暑假。妈妈说想念家乡的食物和家乡的相亲们。我便提议暑假一家人一家回乡下避暑。回到乡下听人说：雾纱婆婆是雾隐村里最引人注目的存在。她才28岁，却有着不符合年龄的深沉气质。她的头发乌黑如墨，眼眸深邃得像是藏着秘密，皮肤白得几乎透明，像是雾气凝成的。她住在村子边缘一栋被紫色藤蔓缠绕的小屋里，那些藤蔓随着她的情绪摇曳，有时还会发出低低的嗡鸣声，像是在低语什么，可是只有我知道雾纱姐姐可是和我一起长大的。她还说等我20岁那年会给我一个惊喜，想来雾纱姐姐已经忘记了吧。

母亲常说，雾纱婆婆不是普通人。她18岁生我那年，村里就传言说雾纱婆婆才刚到村子。她那时只有8岁，却已经带着一股让人不安又着迷的气场。雾纱婆婆今年28岁，是雾隐村里最让人既好奇又畏惧的人。她年轻却散发着一种古老的气息，银发如瀑，眼神深得像能勾人魂魄。她住的那栋小屋外，紫色藤蔓缠绕，雾气常年在周围徘徊，像活物一样。她总说，雾是她的朋友，而村里人私下议论，她的能力跟雾里的秘密脱不开干系。

她的能力很特别，能“点燃欲望”。村里有些人偷偷去找她帮忙，说她只要在雾中低语几句，或者用手指轻轻一划，就能让人心跳加速，身体像被火撩过，连呼吸都变得急促。她还能让雾气变得暧昧，有人在她屋外的雾里迷路过，出来时满脸通红，说感觉像被什么柔软又缠人的东西包围，舒服得差点站不稳。大家都说，那是她跟雾里的“触手之灵”借来的力量。

村里的传说跟她更扯不上干系。雾隐村有个老故事，说很久以前，村子靠祭祀触手之灵求安宁。那灵据说是个古怪的存在，长着无数柔韧的触手，能赐予丰收和欢愉，但要一对年轻男女的情感作为交换。可最近几年，有人翻出了更老的传说，说触手之灵其实是侍奉一条“淫龙”的。那龙据说曾在雾里盘踞，生性放荡，留下过不少怪蛋，后来不知为何消失了。

我20岁这年，母亲38岁，她偶尔会提起她18岁生我时的怪事。那天，雾纱婆婆来过，站在门口低语几句，屋里的雾气就浓得像墙。母亲说，她当时疼得要命，可雾气一聚，她感觉像被什么柔软的东西托住，痛楚减轻了不少。我一直觉得那跟雾纱婆婆有关，但没证据。

直到前几天，她把我叫到她屋外，递给我一块紫色石头。那石头不大，摸起来滑腻温热，像有生命似的。她盯着我说：“你母亲生你时，雾里藏着渴望。这石头是你的。”我握着它时，心跳莫名加快，甚至觉得它在手里微微颤动。她没多解释就走了，只留我在雾里发愣。

后来，我忍不住问找到雾纱姐姐，她才告诉我一个村里的老传言：这颗紫色石头，不是普通的石头，而是古时淫龙生下的蛋。那蛋没孵出来，可能是因为淫龙的力量衰退，或者祭祀中断，渐渐变成了化石。村里人说，这种化石蛋里藏着淫龙残留的欲望，能让人心神荡漾，甚至勾起潜藏的冲动。

我看着手里的化石蛋，越想越觉得诡异。它表面有细密的纹路，像龙鳞，又像触手的痕迹。晚上睡觉时，我总觉得它在枕边发出低低的嗡鸣，像在跟我说话。雾纱姐姐劝我别多想，可我忍不住怀疑，这东西会不会真的跟淫龙、触手之灵，甚至雾纱姐姐的能力连在一起？

我攥着那块紫色石头走出雾纱姐姐的小屋，心里乱成一团。她今年28岁，比我大8岁，小时候我们一起在村边的雾林里玩，只有我叫她“姐姐”。她总说雾是她的朋友，我那会儿不懂，现在想想，她那股神秘劲儿可能真跟雾里的秘密有关。她刚才告诉我，这石头是淫龙蛋，还笑着警告我别乱煮，可我总觉得她没说全。

回到家，母亲还在院子里忙，我悄悄溜进厨房，从角落里拿出那口祖传的铜锅。我试着煮这石头，如果是淫龙蛋，村里传言它能勾起欲望，会不会其实是能吃的？姐姐那笑眯眯的样子，像在藏着什么。我决定试一次。

我把石头丢进铜锅，加了点水，这次还撒了点盐，想着兴许能软化它。火烧起来，水慢慢沸腾，那股甜腥味又飘了出来，水面泛起紫色。煮了半小时，石头居然变软了些，表面裂开细纹，像蛋壳剥开的前兆。我心跳加速，用擀面杖轻轻一敲，“咔嚓”一声，它真裂了！里面没蛋黄蛋清，而是团紫色的胶状物，散发着浓郁的甜香，像是雾气凝成的果冻。

我犹豫了一下，想起姐姐说它带着淫龙的气，能“勾点心思”。如果真能吃，会不会有什么特别效果？管不了那么多了，我舀了一小块放进嘴里。味道怪极了，甜得发腻，又有点烫，像活物似的在我舌头上跳。咽下去后，我浑身一激灵，感觉热流从胃里窜上来，耳朵嗡嗡响，眼前雾气好像浓了点，甚至隐约看到几条影子晃过。

晚上，我跑去找雾纱姐姐，把这事告诉她。她听完，眼神一闪，笑着说：“你还真敢吃。那是淫龙蛋没错，总共有五颗，生下来没孵开，半化石半活物，能吃，但得小心。”我瞪大眼问：“五颗？还有四颗呢？”她抿了口茶，慢悠悠地说：“村里雾深，谁知道藏哪儿了。我小时候捡到过一颗，吃了，之后才发现雾跟我更‘亲’了。你吃的这颗，是我前阵子找到给你的。”

我愣住，问她：“你吃了？那你怎么没说？”她笑得有点狡黠：“说了你还敢吃吗？淫龙蛋不光勾心思，还能让你跟雾里的东西连起来。我吃了那颗，雾就听我使唤，能变触手逗人。你吃了，估计也会有点变化，看你造化。”她顿了顿，又说：“剩下四颗没找着，兴许在雾林深处，或者老祭祀坑里。你要敢找，姐姐不拦你。”

我脑子嗡嗡响，想到她那操控雾气的能力，难怪她老盯着我笑。吃了那蛋后，我晚上睡觉时，梦里雾气果然变了样，化成柔软的触手绕着我，还低语着什么。醒来时，我感觉自己对雾敏感了不少，窗外雾气流动的样子，像在跟我打招呼。

姐姐说还有四颗蛋，我有点心动。如果真能找到，吃下去会不会变得跟她一样，甚至更强？可她那句“看你造化”，又让我有点发毛。淫龙蛋到底是福是祸，谁说得准呢？

吃了那颗淫龙蛋后，我一开始只觉得身体发热，雾气在我眼里变得更“活”了些。可那天晚上，事情变得更诡异。我躺在床上，半梦半醒间，感觉下身一阵异样的胀感，像有什么在涌动。醒来后，我低头一看，吓了一跳——我的肉棒居然能随着念头变长变短，想多长就多长，想缩回去就缩回去。我试着集中精神，它竟然还能扭曲变形，一会儿粗壮得像龙根，带着鳞片般的纹路，一会儿又柔软地伸展，像触手似的扭动。

我心跳得像擂鼓，赶紧跑去照镜子。变成龙根时，它硬得像石头，表面隐约有紫色光泽；变成触手时，它灵活得像有意识，能自己缠绕几圈。我愣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这肯定是淫龙蛋的效果。雾纱姐姐说它带着淫龙的气，能跟雾里的东西连起来，没想到连这种变化都带来了。

更离奇的还在后面。那天我忍不住试了试，手动解决了一次，结果精液跟以前完全不一样。它不再是普通的白浊，而是泛着淡淡的紫光，散发出一股甜腻的香气，像雾纱姐姐屋外的紫藤花。我没多想，随手擦在布上，可过了一会儿，那块布附近飘出一股怪味，连我自己闻着都觉得心跳加速，身体燥热得不行。我突然明白过来，这玩意儿像是催情的淫药，沾上一点就让人把持不住。

第二天，我跑去找雾纱姐姐，把这事告诉她。她斜靠在门边，黑发散着，笑得一脸意味深长：“我就说你吃了会有变化吧。淫龙蛋是那老龙的精华，吃下去，身体就带了它的味儿。你那肉棒能变龙根和触手，精液勾人，都是它给的‘礼物’。”我有点尴尬，问她：“你吃了那颗，没这效果吗？”她眯着眼，慢悠悠地说：“我也有变化，不过是女人的方式。你这是男人的路子，淫龙估计挺满意你。”

我问她剩下的四颗蛋会不会也这样，她点点头：“五颗蛋都差不多，吃下去因人而异。你这效果算强的了，雾林深处那四颗还在，谁捡着谁试呗。”她顿了顿，又补了一句：“不过你那精液，小心点，别随便洒。村里人闻着受不了，姐姐可不想收拾烂摊子。”

回家路上，我脑子乱糟糟的。肉棒能变长短、龙根、触手，已经够离谱了，精液还带催情效果，这要是传出去，我还怎么见人？可转念一想，这能力也没准能派上用场——至少跟雾气更亲了，晚上梦里那些触手影子都清晰了不少，像在跟我打招呼。我开始琢磨，要不要去找剩下的四颗蛋。姐姐说因人而异，别人吃了会怎样？我这效果已经这么怪，再吃一颗会不会更夸张？

那天夜里，我又试了试肉棒的变化。变成触手时，它能伸到半米长，缠着床柱转圈；变成龙根时，硬得能砸核桃。精液洒了一点在窗台上，第二天早上，窗外的雾气都染上了那股甜香，连路过的野猫都绕着我家嗅个不停。我赶紧收拾干净，心里暗暗发誓：这玩意儿得藏好了。

吃了那颗淫龙蛋后，我这几天都心神不宁。肉棒能随意变长变短、成龙根或触手，精液还带着催情效果，实在是太怪了。我试着控制它，勉强能熟练点，可总觉得缺了点什么。雾纱姐姐说过，她也吃过一颗，能力跟雾更“亲”，还暗示她有“女人的方式”。她既然这么了解淫龙蛋的效果，不如找她问清楚，顺便“实操”一下，看看这能力到底能干啥。

我揣着那股好奇，出门直奔她家。雾隐村的雾气今天浓得像堵墙，我穿过小路，感觉雾气对我更敏感了，像在轻抚我胳膊。到了她那栋紫藤缠绕的小屋，我敲门喊了声：“姐姐，是我！”门开了，她站在那儿，黑发披散，眼里带着笑，像早就知道我要来。她瞟了我一眼，说：“看你这脸色，吃蛋的效果挺猛吧？来干嘛，找姐姐帮忙？”

我有点不好意思，但还是直说了：“姐姐，你不是也吃过一颗吗？我想试试这能力，看看跟你比怎么样。”她听完，笑得更深，摆手让我进屋。屋里还是那股甜腥味，她倒了杯茶，靠在椅子上说：“行啊，实操就实操。你先说说，你那变化是什么样，我看看怎么跟你玩。”

我红着脸，把肉棒能变长短、龙根、触手的事说了，连精液的催情效果也没藏。她听完，眼睛一亮，点点头：“不错，淫龙果然偏你这男人的路子。我那颗吃下去，雾气听我使唤，能变触手逗人，还能让身体有点……勾人的味儿。”她说着，手一挥，屋里雾气聚成几条细长的影子，像触手似的绕着我转了转，凉凉的，带着点湿意。

我心跳加速，说：“那我试试？”她点头，示意我随便来。我深吸口气，集中精神，下身一热，肉棒变成触手状态，伸出去半米，试着跟她的雾触手碰了碰。她的雾触手灵活得很，像有意识似的缠上来，我这边也不甘示弱，扭了几下，居然跟她斗了个平手。她“哟”了一声，夸道：“挺能耐啊，刚吃就这么顺手。”

接着，我又试了龙根状态，硬得像石头，带着紫光。她眯着眼，手指一勾，雾气聚成一条粗壮的触手，跟我对撞了一下，发出低低的嗡鸣。她笑眯眯地说：“硬碰硬你赢了，可灵活度还是我强。”我有点不服，想再试试精液的效果，可她摆手拦住：“那玩意儿别在这洒，我可不想屋子乱成一团。你那催情味儿太猛，村里人闻着得疯。”

我问她：“姐姐，你吃那颗就没别的变化？”她顿了顿，起身走近我，低声说：“有啊，我这身子沾了淫龙的气，雾一散，附近的人就容易心动。你没觉得姐姐比小时候好看了？”她说着，雾气在她身边绕了绕，我还真闻到一股甜香，心跳快了几分。她拍拍我肩膀：“你那效果直白，我这偏阴柔，各有各的路。

雾纱姐姐送我到门口时，我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她的雾触手灵活又勾人，我这肉棒能变龙根触手，精液还带催情效果，刚才的“实操”已经让我心痒难耐。要是把这能力用在更深的层面，会怎么样？她不是也吃过淫龙蛋吗？既然我们都有变化，不如试试最直接的。我深吸一口气，转身看着她，说：“姐姐，我有个想法……咱俩试试做爱怎么样？你应该没试过吧，自从得了这能力。”

她愣了一下，随即笑出声，眼里闪着戏谑的光：“你小子，胆子肥了啊。吃了淫龙蛋没几天，就敢跟姐姐提这个？”她靠在门框上，黑发滑下来遮住半边脸，雾气在她身边绕了绕，像在试探我的反应。我有点尴尬，但还是硬着头皮说：“你不是说咱俩变化不一样吗？我想试试，结合起来会怎样。你那雾触手，我这龙根触手，加上那催情味儿，没准挺带劲。”

她眯着眼打量我一会儿，雾气在她指尖聚成一条细长的影子，轻轻点了点我胸口，说：“还真没试过。吃了那蛋后，我忙着跟雾玩，没想过找人试这档子事。不过你一提，我还真有点好奇……”她顿了顿，语气变低：“你那精液催情，我这身子带香，雾还能加把火，确实能玩出花样。可你确定要试？姐姐可不会手下留情。”

雾纱姐姐听我说要试试做爱，眼里闪过一丝戏谑，手指轻轻一挥，屋里的雾气立刻浓得像堵墙，带着湿甜的气息扑过来。她让我靠在木桌上，自己站我面前，黑发散落，眼眸深得像能勾魂。她低声说：“你小子吃了蛋就这么野，我倒要看看你有多能耐。”她手一扬，雾气聚成几条细长的触手，凉凉地缠上我手腕和腰，像丝绸滑过又带着点力道，激得我心跳加速。我盯着她，集中精神，肉棒变成触手状态，伸出去半米，柔软地缠住她一条雾触手。她轻笑，雾触手扭上来，绕着我的触手打圈，像在挑逗，空气里满是低低的摩擦声。

她走近我，身子贴上来，那股甜香混着雾气直钻鼻子里，让我脑子发热。她俯身吻我，嘴唇软得像雾，舌尖扫过我时带着凉意。我喘着气，把肉棒变回龙根状态，粗硬得像石头，顶在她大腿根。她闷哼一声，雾触手顺势滑下来，缠住我的龙根，凉凉地勒紧，像在试探又像在挑衅。我低吼一声，伸手抓住她腰，把她拉到桌上，她顺势仰躺下去，双腿挂在桌边，雾气在她身下聚成软垫，托着她臀部微微抬高。

我俯身压上去，龙根顶进她体内，她咬着唇，身子一颤，雾触手立刻缠上我肩膀，拉着我更贴近她。我试着动了几下，每次深入，她喉咙里就溢出细碎的低吟，雾触手配合着我的节奏，在我背上滑来滑去，凉热交错，快感像潮水涌上来。她喘着气说：“你这硬度，真够狠。”我干脆加快，撞得桌子吱吱响，她仰头抓着桌边，雾气在她胸前绕了几圈，像在抚弄自己。

我突发奇想，把肉棒变回触手状态，伸长到一米，绕着她腰缠了一圈，末端探到她腿间，柔软地扭动。她瞪我一眼，低哼：“还挺会玩。”她反击似的让雾触手滑到我大腿内侧，凉凉地缠住根部，轻轻勒着，像在报复。我喘得更急，触手分出一截，缠住她一只脚踝，把她腿拉开些，她身子抖了抖，雾触手立刻缠上我脖子，软软地拉近我脸，嘴唇擦过我耳垂，热气喷得我一激灵。

她翻身趴到桌上，臀部翘起来，雾触手撑着她腰，像在邀请我。我站到她身后，肉棒变回龙根，硬邦邦地顶进去，双手扣住她胯骨。她回头看了我一眼，眼里水光闪闪，雾触手顺着她手臂滑到我手上，跟我十指缠绕。我试着撞了几下，她身子往前晃，雾触手却拉着她回来，像跟我较劲。我低吼着加快节奏，她压着嗓子喘，桌面上满是她手抓出的痕迹。我释放了一次，精液带着紫光洒在她背上，那股催情香气弥漫开来，她皱眉喘道：“你这味儿，太霸道了。”可她自己也抖得厉害，雾气在她身边乱晃，像失控了。

她喘了一会儿，转身坐起来，雾触手缠上我腰，把我拉到她身前。她半跪着，俯身含住我还没软下去的龙根，舌尖扫过鳞纹，凉热的触感让我头皮发麻。我按住她头，肉棒变回触手，缠着她舌头逗了逗，她抬头瞪我一眼，雾触手立刻缠上我大腿，报复似的勒紧。我俩又折腾起来，她侧躺下去，雾气垫着她，一条腿抬高，我半跪着顶进去，触手状态的肉棒缠着她大腿，龙根状态来回切换。她半闭着眼，雾触手在我背上乱滑，像在抓挠，屋里满是甜腻的味道混着催情的气息，空气黏得像化不开。

雾纱姐姐半跪在我身前，雾气在她身边乱晃，她喘着粗气，俯身含住我释放后的龙根，舌尖扫过鳞纹，喉咙微微一动，把那带着紫光和催情香气的精液全吞了下去。她抬起头，眼里闪着狂热的光，甜香从她身上散得更浓，像被那催情效果点燃了。她舔了舔唇，低声说：“你这味儿，真是要命。”她的声音沙哑，雾触手在她身后扭动得更快，像在回应她体内涌起的躁动。

她仰面躺回桌上，雾气铺成软垫托着她，双腿大张，雾触手缠着她大腿拉开，像在催促我。她喘着气，眼神迷离，手抓着桌边，身子微微颤抖，像完全沉浸在疯狂的欲望里。我盯着她，心跳加速，决定满足她这股劲儿。我集中精神，肉棒前端变成细细的触手，柔软又灵活，像蛇似的伸长，带着湿热的触感探进她体内。她低哼一声，身子猛地一抖，雾触手立刻缠上我腰，像在拉我更深。

我试着抽插，那细长的触手在她体内滑动，慢慢探到更深处，触碰到子宫口时，她喉咙里溢出一声尖锐的喘息，雾气在她腹部聚成薄薄一层，像在回应我的动作。我没停，前端触手小心地钻进去，柔软地探索着子宫内壁，轻轻扭动，像在挑逗。她整个人绷紧，抓着桌边的手指发白，雾触手乱缠着我胳膊和大腿，凉凉地勒紧，像在发泄她的失控。

我一边抽插，一边让触手在子宫里转圈，末端时而卷起，时而摊开，感受着那紧致的包裹。她喘得更急，声音断断续续：“你这……太深了……”她的雾触手反击似的滑到我背后，凉凉地钻进衣服，贴着脊背游走，又分出一条缠上我脖子，软软地拉着我低头。她仰起脸吻我，嘴唇烫得像火，舌头缠上来，带着她吞下的精液那股甜腻的余味。

我加大力度，触手在子宫里加快扭动，另一半肉棒变回龙根状态，硬邦邦地顶着外围，双重刺激让她彻底炸了。她身子弓起来，雾触手在她身下乱晃，像失控的蛇群，屋里满是她压抑不住的低吟和肉体撞击的闷响。我试着再释放一次，精液带着催情香气直接灌进她子宫，她猛地一颤，雾气在她身边炸开，化成无数细小的触手绕着我俩乱舞。

她瘫在桌上，喘得像要断气，雾触手无力地垂下来，甜香和催情味混在一起，空气黏得像糖浆。我俯身压着她，触手还在她体内轻轻扭动，她半睁着眼，沙哑地说：“你小子……真会玩……”我喘着气，把肉棒变回正常状态，退出来时，她身子又抖了一下，雾气在她腹部散开，像是被那股疯狂耗尽了。屋里安静下来，只剩我们粗重的呼吸和雾气低低的嗡鸣。

第二章 鱼

雾纱姐姐还瘫在桌上，雾气在她身旁缓缓散开，带着甜香和催情味的空气渐渐平息。她半睁着眼，喘息未定，黑发凌乱地贴在额头，脸上还残留着刚才疯狂的红晕。我喘着气，从她身上退开，把肉棒变回正常状态，低头看着她，心里突然涌起一股柔软的感觉。我忍不住轻声说：“姐姐，我好喜欢你。不过我先回去了。”

她听完，懒懒地撑起身子，雾触手在她身边绕了绕，像在帮她恢复力气。她瞟了我一眼，嘴角微微上扬，沙哑地说：“喜欢我？吃了蛋就嘴甜了。”她坐起来，雾气在她身下聚成软垫，手指点了点我胸口，笑得有点戏谑：“回去吧，姐姐也得缓缓。这一场，够疯了。”她的声音里带着点疲惫，但眼里那抹温柔让我心跳漏了一拍。

我点点头，抓起衣服穿好，回头看了她一眼。她靠在桌边，雾触手缠着她手臂，像在安抚她，甜香还萦绕在她周围。我推开门，浓雾从屋里涌出去，混着村里的雾气，像在送我。我走回家，路上脑子里全是刚才的画面——她的喘息、雾触手的缠绕，还有那股催情味混着甜香的冲击。

我推开家门，母亲在院子里忙着，见我满头汗，皱眉问：“跑哪儿去了？”我喘着气，抹了把额头，随口说：“出去跑步去了，我这身材不是也得维持啊。”说完，我咧嘴一笑，脱下被汗浸透的衣服，递给她：“对了，衣服湿透了，帮我洗一下。”衣服一脱，我露出那带着肌肉线条的身体，肩膀宽阔，胸肌结实，腹部八块腹肌清晰可见，手臂上的肌肉随着动作微微鼓起，整个人像是雕塑般匀称又有力。

母亲接过衣服，瞥了我一眼，嘀咕道：“跑步跑得跟刚干完活似的。”她抖了抖衣服，转身去洗，我站在那儿，活动了下肩膀，感觉肌肉紧绷绷的，心里却还想着雾纱姐姐。刚才那场疯狂让我出了一身汗，这身材倒真没白练。我抓了块布擦了擦身子，随手擦着汗，回头问母亲：“对了，妈，妹妹和堂妹哪儿去了？”母亲正蹲在院子里搓着我的衣服，头也不抬地说：“哦，你妹妹跟堂妹一块儿去村口小河边玩了，说是要抓鱼还是洗点什么，下午就跑出去了。”她抖了抖手里的湿衣服，瞅了我一眼：“你这汗味儿重的，快去洗洗，别老站那儿晃。”

我听母亲说妹妹和堂妹在河边，眼睛一亮，转身对她说：“那也正好，我去河边找她们玩，还能洗个澡。”母亲抬头瞅了我一眼，挥挥手：“去吧，顺便看着点她们，别光顾着瞎闹。”我咧嘴一笑，抓了件干净衣服和一块布，随手搭在肩上，就往村口的小河边走。

出了门，村里的雾气还浓，空气里带着点湿意，我光着上身，肌肉线条在雾中若隐若现。走到河边时，远远就听见妹妹和堂妹的笑声。小河水清得能看见底，妹妹蹲在岸边拿根树枝戳水，堂妹站在浅水里，裙子卷到膝盖，手里抓着条小鱼瞎晃。我喊了声：“喂，你们俩干嘛呢？”她们回头一看，妹妹笑嘻嘻地说：“哥，你来啦！快下来，水凉快着呢！”堂妹举着鱼冲我挥手：“看，我抓的！”

我走过去，把衣服扔在岸边石头堆上，脱了鞋就踩进水里。水凉得刚好，洗掉一身汗和刚才的燥热。我一边往身上泼水，一边说：“你们在这儿玩多久了？妈让我看着你们。”妹妹吐吐舌头：“才没多久，抓鱼可好玩了！”我笑着摇头，站在水里搓了搓胳膊，肌肉在水光下泛着光，心里却忍不住想，要是雾纱姐姐在这儿，雾气加这河水，没准还能玩点别的。

我站在水里，看着妹妹和堂妹在下游捞鱼，心里突然冒出一个怪念头。这水里漂着我身上冲下来的精液和雾纱姐姐的爱液，那催情香气已经散开，要是这些鱼吃了，捞回去煮了给人吃，会不会出啥乱子？我瞅了眼河面，鱼儿果然有点不对劲，平时滑溜得抓都抓不住，现在却像傻了一样，浮在水面上翻着白眼，一动不动。妹妹和堂妹正乐呵呵地伸手去捞，抓起来一条接一条，扔到岸边的篮子里。

妹妹举着一条小鱼，笑嘻嘻地说：“哥，你看这些鱼今天怎么这么笨，随手一抓就上来！”堂妹也点头，手里捏着条胖乎乎的鱼：“对啊，刚才还游得挺快，现在跟睡着了似的。”她们俩丝毫没察觉水里那股甜腻的香味有啥问题，只顾着捡便宜。我搓了搓胳膊，装作不在意地说：“可能是水太凉，把它们冻晕了，赶紧捞吧，别等会儿跑了。”

可我心里清楚，这鱼八成是被那催情效果弄懵了。精液里带着淫龙蛋的力量，混着雾纱姐姐的爱液，估计连鱼都扛不住。我蹲下身，又往身上泼了点水，尽量把残留的味道冲干净，免得再惹出啥麻烦。妹妹已经捞了五六条，堂妹篮子里也装了不少，她们兴奋地商量着：“回去让姑姑煮鱼汤，肯定好喝！”我听着，脑子里却闪过一幕——村里人吃了这些鱼，会不会跟吃了淫龙蛋似的，个个脸红心跳，满屋子乱窜？

我甩甩头，觉得自己想多了，站起身说：“行了，别捞太多，够吃就行。我洗好了，先上岸。”说完，我踩着水走回岸边，抓起衣服擦了擦身子，肌肉线条在阳光下泛着水光。妹妹回头喊：“哥，你不帮我们提篮子啊？”我回头笑笑：“你们俩够劲，提得动。”心里却暗暗祈祷，这鱼可别真闹出啥场面来。

我站在岸边擦着身子，看着妹妹和堂妹还在水里捞那些呆愣愣的鱼，脑子里突然闪过小时候的画面。那会儿我才七八岁，姨妈最爱逗我，抱着我捏我脸，笑眯眯地说：“小家伙，长大了肯定是个俊小子。”她那调皮的样子让我又羞又恼，现在想想倒挺好玩。看着这篮子被催情香气弄晕的鱼，我突然起了个恶趣味的念头——把这些鱼扔到家里的水井里，看看会发生啥。

我走过去，拍拍妹妹肩膀说：“行了，别捞了，这篮子给我吧，我提回家。”妹妹抬头看看我，嘀咕：“哥，你不是说让我们自己提吗？”我咧嘴一笑：“忽然想帮忙了，快上岸吧。”她没多想，把篮子递给我，堂妹也蹦蹦跳跳地上来，手里还抓着条小鱼晃悠。我提着篮子，里面七八条鱼翻着白眼，身上还沾着水，隐约透着那股甜腻的香味。

回到家，母亲还在院子里忙，我瞅了眼院角的水井，趁她不注意，溜过去掀开井盖。这些鱼在篮子里一动不动，像睡死过去，我抓起一条扔下去，水面“扑通”一声，鱼沉了下去。我又扔了几条，井水微微荡开，隐约飘出一丝怪香。我心里暗笑，要是这井水也带上催情味儿，家里人喝了会啥样？想想姨妈那调戏我的劲儿，要是她喝了，估计得笑得更欢。

妹妹和堂妹跑进院子，喊着：“妈，我们抓了鱼！”我赶紧盖上井盖，转身装没事人似的说：“我放几条在井里养着，剩下的你们拿去煮吧。”母亲抬头瞅了我一眼，皱眉：“井里养鱼？你这孩子，又瞎折腾啥？”我挠挠头笑：“新鲜嘛，井水凉，鱼活得久。”她没再多问，接过篮子进屋忙活去了。我站在井边，盯着水面，心里有点期待又有点发虚，这恶作剧会不会玩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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