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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意浓浓】1-5,2

小说: 2025-09-03 11:02 5hhhhh 4920 ℃

  而他那双眼睛,总是不安分地滴溜溜乱转,偶尔闪过的一丝狡黠与猥琐,恰似黑暗中闪烁的鬼火,让人从心底泛起一阵难以言喻的不适感。

  再看林悦,她宛如一朵盛开在这灰暗病房里的娇艳鲜花。

  今天她身着一袭修身的职业套裙,深灰色的色调沉稳而大气,面料质感极佳,在灯光下散发着柔和而低调的光泽。

  上装的剪裁十分合身,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丰满挺拔的胸部线条,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一小片白皙如雪的肌肤,在干练中又增添了几分妩媚动人的气息。

  她的腰肢纤细如柳,被一条精致的细腰带紧紧束住,更显盈盈一握。

  当她俯身帮老孙整理衣物时,纤细的腰肢自然地形成一道优美迷人的弧线,宛如一幅绝美的画卷。

  下身的短裙长度刚好在膝盖上方,完美地展现出她修长笔直的双腿。

  黑色丝袜紧紧包裹着她的美腿,更衬出腿部线条的流畅与紧致,丝袜在灯光下闪烁着若有若无的微光,如同给她的双腿披上了一层神秘的薄纱。

  她脚下穿着一双低跟皮鞋,随着脚步的移动,轻轻敲击着地面,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每一步都踏出优雅自信的节奏,在这略显沉闷压抑的病房里,竟成了一抹别样的灵动音符。

  正当我要推门而入时,老孙微微皱起眉头,脸上露出一丝尴尬的神情,就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般,他压低声音,凑近林悦的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

  林悦认真听完后,轻轻点了点头,柔顺的发丝随之轻轻摆动。

  紧接着,令我震惊不已的一幕发生了。

  林悦缓缓走到老孙身边,伸出双手,小心翼翼地试图搀扶起他。

  老孙有些吃力地起身,嘴里还伴随着一声「哎哟」,整个人便重重地靠在了林悦身上。

  他那只干枯如柴的手,像一条狡猾的蛇,有意无意地在林悦搭在他腰间的手上蹭了蹭,眼神里透露出一丝不轨的意味,而林悦却似乎浑然未觉。

  林悦紧紧地扶住他,一步一步缓慢而艰难地朝着病房内的厕所走去,高跟鞋敲击地面发出的「哒哒」声,每一声都像是重重地敲在我的心上。

  到了厕所门口,林悦费力地推开那扇略显沉重的门,「吱呀」一声,门缓缓打开,那声音仿佛是破旧老屋里传出的悠长叹息。

  她搀扶着老孙,一点点艰难地挪动脚步,每一步都显得极为吃力,两人的身影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有些模糊不清。

  就在他们进入厕所后不久,我不经意间瞥见厕所门后的垃圾桶,一个用过的避孕套赫然躺在里面。

  那一刻,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原本心底那一丝怀疑就像被点燃的火药桶,瞬间爆炸开来。

  各种不堪的画面在我脑海中疯狂地闪现,我感觉自己的呼吸都要停止了,愤怒和屈辱如汹涌的潮水般将我彻底淹没。

  我强忍着内心的恶心与愤怒,凑近垃圾桶仔细看去,发现避孕套里竟然还有残留的乳白色液体,这一幕让我彻底失去了理智。

  须臾,一阵清晰的「哗哗」声从厕所里传了出来,那是老孙排尿的声音。

  在这略显寂静的病房外,这声音显得格外突兀刺耳。

  林悦似乎在轻声安慰着老孙,声音轻柔却因为厕所的空间阻隔,听得并不真切。

  这短短的几分钟,对我来说却仿佛无比漫长,我的心被提到了嗓子眼,各种复杂的情绪在心底翻江倒海般涌动,而那垃圾桶里的避孕套就像一把尖锐无比的刀,直直地刺在我的心头。

  过了好一会儿,林悦搀扶着老孙从厕所里走了出来,两人的样子看起来并无异样,但我的内心却早已是翻江倒海。

  我再也无法忍受心中的愤怒与疑惑,猛地推开门冲了进去。

  林悦和老孙被我的突然出现吓得浑身一哆嗦。

  「你在干什么?」

  我怒目圆睁,声音因为愤怒和震惊而变得沙哑又颤抖,手指颤抖着指向厕所的垃圾桶,「那是什么?里面的东西又怎么解释?」

  林悦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她顺着我手指的方向看去,看到避孕套的那一刻,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努力镇定了下来。

  她张了张嘴,却一时说不出话来。

  老孙则在一旁慌乱地解释道:「小陈,你可别误会啊,我这腿骨折了,上厕所实在不方便,林悦她是好心帮忙。这避孕套……肯定是之前哪个病人落下的,这医院人多手杂,啥情况都有可能发生。那液体,说不定是什么清洁剂,不小心被误装进去了。」

  「帮忙?有这样帮忙的吗?」

  我大声吼道,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根本无法相信他们的解释,「那液体明显不是清洁剂,你当我是傻子吗?」

  林悦缓过神来,急切地说道:「老公,真的只是帮忙,老孙行动不便,我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他难受吧。

  今天护士们太忙了,一时半会儿抽不开身,老孙又实在憋不住了,我才……至于那个避孕套和里面的液体,你听我解释。

  你知道吗,咱们这层楼最近临时调整了科室安排,性病科室暂时搬到了这一层。

  昨天我来医院的时候,就看到那边科室人来人往特别混乱。

  肯定是性病科室的病人上厕所时,不小心把用过的避孕套遗留在垃圾桶里了。

  我听着林悦的解释,心中的怒火稍稍平息了一些,他们两个我一直在跟着,短短时间内根本不足以使用套套,更别说做爱了,但那避孕套和液体带来的阴影仍在心头挥之不去。

  看着她焦急又委屈的模样,我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失态。

  我走上前,轻轻握住林悦的手,满怀歉意地说:「老婆,对不起,是我太冲动了,我不该这么鲁莽地闯进来,还对你发脾气。但那个避孕套和里面的东西……我实在没法不往坏处想。」

  林悦眼中泛起泪花,紧紧地回握住我的手,哽咽着说:「我知道你是太在乎我了,可我真的只是在尽一份责任,也想为你……」

  我点了点头,理解地看着她,又看向老孙,真诚地说:「孙叔,实在对不住,是我误会了,给您添麻烦了。但那避孕套和里面的液体……」

  老孙笑着摆了摆手,说道:「没事儿,年轻人嘛,在乎自己老婆很正常。林悦这孩子重情重义,你娶了她是你的福气。这避孕套和液体的事儿,咱们一起找护士问问,肯定能弄清楚。」

  这时,恰好一位护士走进病房来给老孙换药。

  我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连忙向护士求证:「护士,今天是不是特别忙,没顾得上孙叔上厕所这事儿?还有,厕所垃圾桶里那个避孕套和里面的液体是怎么回事?」

  护士一边熟练地准备着换药器具,一边点头说道:「是啊,今天病房里病人突发状况多,忙得脚不沾地。多亏了这位女士帮忙照顾孙叔,不然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至于那个避孕套,医院近期进行了科室调整,原本在其他楼层的性病科室临时搬到了这一层,应该是性病科室的一位患者在使用厕所后,不小心将用过的避孕套遗留在了垃圾桶里,不过具体我也不太清楚,也可能是之前打扫卫生的疏忽,没清理干净吧,这医院环境复杂,偶尔会有这种情况。」听到护士的话,我心中最后的疑虑也彻底消散,长舒了一口气,和林悦相视一笑。

               第四章:丝袜

  日子如细沙般悄然流逝,老孙的病情在时间的轻抚下逐渐好转。

  曾经打着厚重石膏的右腿,如今已拆除了那束缚的「枷锁」,在拐杖的稳稳支撑下,他能够小心翼翼地慢慢下地走路了。

  林悦,依旧如往常那般,每日雷打不动地前往医院,全心全意地悉心照料着老孙。

  她的身影在病房与医院走廊间频繁地穿梭,那忙碌的姿态,仿佛将自己的大部分精力都毫无保留地倾注在了这件事上。

  一个周末的傍晚,夕阳的余晖给大地披上了一层暖橙色的纱衣。

  林悦又像往常一样,脚步匆匆地准备开车去医院看望老孙。

  我站在一旁,静静地望着她那忙碌的身影,心中却突然毫无征兆地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烦躁。

  最近工作上的压力如同一座沉甸甸的大山,压得我有些喘不过气,疲惫不堪。

  而林悦对老孙过度的关心,更是像一根刺,让我之前心底隐隐的怀疑再次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心里顿时像打翻了五味瓶,各种滋味混杂在一起,很不是滋味。

  我强忍着内心翻涌的情绪,看着她出门,随后无奈地坐在沙发上,试图让自己沉浸在电视节目里,以此来舒缓一下紧绷得快要断裂的神经。

  几个小时后,夜已深,城市的灯火渐次亮起。

  我决定下楼去车库取点东西。

  当我打开车门的瞬间,不经意间往车后座一瞥,整个人像是被一道闪电击中,瞬间僵在原地。

  在车后座的角落里,一条破损的丝袜静静地躺在那里,仿佛在诉说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那丝袜的袜身有一道长长的、不规则的撕裂口,像是被尖锐物体用力划过,狰狞而刺眼;袜头部分也有明显的磨损痕迹,仿佛经历了激烈的拉扯,变得破旧不堪。

  我眉头瞬间拧成一个死结,脑海中瞬间闪过无数个念头,各种猜测如同乱麻般在心头缠绕。

  林悦向来注重穿着,她的丝袜向来都是干净整洁的,这条丝袜为何会如此破损地出现在车后座?

  我紧紧攥着那条丝袜,手指因为愤怒和疑惑而微微颤抖,关节都泛出了白色。

  我开始努力回想林悦最近的种种行为,她去医院的次数过于频繁,每次回来虽然表现得若无其事,但我总觉得她的眼神里藏着一些难以言说的东西,像是有一层薄薄的迷雾,让人看不透。

  难道,这一切真的不像表面这么简单?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揪住,疼痛难忍。

  突然,我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或许行车记录仪能记录下一些线索。

  我迫不及待地打开车内的显示屏,准备查看行车记录仪的画面。

  然而,当我操作时,却发现屏幕一片漆黑,怎么也无法启动。

  我反复尝试了几次,甚至检查了线路,可行车记录仪依旧毫无反应,显然是坏了。

  我的心瞬间凉了半截,原本以为能从这里找到答案,如今却断了这重要的线索,焦虑和愤怒愈发强烈。

  终于,我听到车库门缓缓升起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突兀。

  林悦回来了。

  她走进车库,看到我站在车旁,脸上先是露出一丝惊讶,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的笑容,说道:「老公,你怎么在这儿?」

  我猛地将手中的丝袜举到她面前,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异常沙哑,几乎是吼出来的:「悦悦,这他妈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条丝袜为什么会在车后座,还破成这副鬼样子?」

  林悦的脸色未变,依旧镇定地说道:「哦,这个啊,这个是我之前不小心在医院挂破了,然后放在车上的,一直就没管,忘记扔了。」

  她的回答让我更加愤怒,理智在这一刻彻底被愤怒吞噬。

  我一步跨到她面前,眼睛瞪得滚圆,死死地盯着她,大声吼道:「你少他妈敷衍我!你向来都爱惜自己的东西,这么破的丝袜,你会这么随便扔在车后座?而且我之前从来没见过这条丝袜!你是不是背着我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自从老孙住院后,你就天天往医院跑,你和他之间到底有没有猫腻?」

  林悦听到我的话,突然抬起头,眼睛瞪得滚圆,满是委屈和愤怒,她的声音也提高了几个八度,几乎是尖叫着回应我:「你疯了吧!你怎么能这么想我?我对老孙只是出于感激和同情,他是我们的恩人,如果不是他没报警,你现在……我只是在尽自己的一份责任。你就因为一条破丝袜,就这么污蔑我?你太让我失望了!」

  我们两人就这样怒目而视,彼此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像两头愤怒的公牛。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火药味,仿佛一点就着。

  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利刃,直直地刺向对方的心窝,鲜血淋漓。

  突然,林悦猛地转身,冲向驾驶座,一把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她发动汽车,轮胎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车子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只留下我呆呆地站在原地,望着那渐渐消失在夜色中的车影,心中五味杂陈,懊悔、愤怒、担忧等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我不知所措。

  我瘫坐在地上,双手抱住头,脑海中不断回想着刚刚发生的一切。

  我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太冲动了,是不是真的误会了林悦。

  但那条破损的丝袜,又像一根刺一样,深深地扎在我的心头,让我无法释怀。

  不知过了多久,我站起身来,双腿有些发软,但心中只有一个坚定的念头,就是去寻找林悦,把事情弄个清楚。

  我先是疯狂地拨打林悦的电话,可电话那头一直传来冰冷的提示音,她始终没有接听。

  每一声嘟嘟声都像是重锤,狠狠地砸在我的心上。

  我又在我们的家庭群里发消息询问,字里行间满是焦急,依旧石沉大海,没有任何回应。

  我冲出家门,在小区里四处寻找,不放过每一个角落,眼睛急切地扫过每一个路过的身影,可始终不见林悦的踪迹。

  我向小区保安打听,详细描述着林悦的穿着和模样,保安们纷纷摇头,表示没有注意到这样一个人。

  我的心愈发焦急,像有一团火在燃烧。

  接着,我开着车在我们家附近的街道上一圈又一圈地寻找,每一个可能的路口、每一条熟悉的小巷,我都仔细查看。

  路过我们常去的超市时,我停下车,冲进超市,在各个货架间穿梭,眼睛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希望能看到她的身影,然而,一切都是徒劳。

  我的心越来越沉,仿佛坠入了无尽的黑暗深渊。

  我又联系了林悦的同事,向他们询问林悦是否去了学校,得到的答复却是林悦今天根本没有去上班。

  我甚至联系了她的几个老同学,可大家都表示没有见过她。

  希望一次次破灭,我的焦虑和担忧达到了顶点。

  在经过一番无果的寻找后,我突然想到,林悦最有可能去的地方或许还是医院,毕竟她这段时间一直心心念念着老孙。

  怀着这样的想法,我心急如焚地驾车驶向医院。

  到了医院,我径直冲向老孙的病房。

  推开门的那一刻,我满心期待能看到林悦和老孙在病房里,可映入眼帘的只有空荡荡的病床,病房里一片寂静,没有丝毫有人的迹象。

  我的心猛地一沉,像坠入了冰窖。

  我焦急地在病房里踱步,然后转身冲出病房,在医院的走廊里四处张望。

  我拦住每一个路过的护士和病人,焦急地询问:「请问,你们有没有看到一个身材苗条、穿着深色外套的女人,大概这么高……」

  我一边比划着林悦的身高,一边详细描述她的模样,可得到的回应大多是一脸茫然地摇头。

  我像一只无头苍蝇,在医院里四处乱撞,却始终找不到那熟悉的身影。

  我又跑到医院的护士站,向值班护士说明情况,希望她们能帮忙查一查林悦是否来过医院。

  护士们在电脑上仔细查询了一番后,遗憾地告诉我,今天并没有符合我描述的人在医院登记过。

  我的希望再次落空,心中的焦虑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澎湃。

  我不甘心就这样放弃,又前往医院的各个科室,从门诊大厅到住院部的每一层,从内科到外科,一个科室一个科室地寻找,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角落。

  我在医院的花园里来回穿梭,在食堂里大声呼喊着林悦的名字,声音在空旷的空间里回荡,可回应我的只有自己的回声。

  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无助和绝望。

  就在我几乎绝望的时候,我在医院走廊尽头看到了一位眼熟的护士,正是之前给老孙换过药的那位。

  我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急忙冲过去,将手中的丝袜递到她面前,气喘吁吁地问道:「护士,你看看这个,这是林悦的丝袜,怎么会破成这样,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护士先是愣了一下,随后恍然大悟,拍了下额头说道:「哎呀,都怪我!前天上午林女士来医院的时候,我正着急去给孙叔换药,结果不小心在病房门口被地上翘起的一块瓷砖绊了一下,整个人往前扑,正好拽到了林女士的腿。当时我就听到『嘶』的一声,心里暗叫不好,肯定是把林女士的丝袜扯破了。我当时特别愧疚,林女士还安慰我说没关系。后来她可能觉得破了个洞穿着不好看,就换了一条新的,估计随手就把这条破的扔在车后座了,真是不好意思,给你们造成这么大误会。」

  听到护士的解释,我心中关于丝袜的疑惑解开了,但对林悦和老孙去向的担忧却丝毫未减。

  我紧接着追问道:「那护士,你知道老孙今天去哪儿了吗?林悦也不见了,我担心他们出了什么事。」

  护士思索片刻后说道:「孙叔啊,今天下午他说在病房里憋闷得慌,就拄着拐杖出去遛弯了,估计是去医院花园那边透透气,至于林女士,我今天下午就没再见到过她,不太清楚她的去向。」

  听完护士的话,我心中越发焦急,谢过护士后,转身快步走出医院。

  此时我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尽快找到林悦,向她道歉,请求她的原谅。

  目前除了报警没有其他办法,我准备在等一会儿,我感觉妻子不会因为这种小事便离家出走,应该只是一时情绪上头,便先独自回家。

  回到家后,我心里还是有些不踏实,空荡荡的房间仿佛在无声地嘲笑着我的冲动。

  我在客厅里来回踱步,每一步都踏得极重,像是要把内心的烦躁都通过这脚步声宣泄出去。

  终于,我还是忍不住又拿起手机拨打林悦的电话。

  前几次拨打,听筒里只有单调的嘟嘟声,依旧无人接听,我的心又悬了起来,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

  每一秒的等待都像是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焦虑如同潮水一般,一波又一波地向我涌来。

  就在我几乎要放弃的时候,我咬了咬牙,再次拨打了过去,这一次,电话居然通了。

  「喂,悦悦?」

  我焦急地开口,声音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像是即将溺亡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然而,电话那头传来的却是林悦断断续续的声音,带着一丝异样,像是在极力压抑着什么

  「啊……老公……有事吗?」那声音里,除了压抑,竟还隐隐透着一丝娇喘。

  我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脑海中瞬间闪过无数个念头,她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现在在哪?我错了,我马上去找你!」我顾不上许多,不假思索地说出这句话,满心满眼都是想要立刻见到她、安抚她的念头。

  此刻,我才深刻意识到,她对我来说是多么重要,之前的争吵在这份担忧面前,早已变得微不足道。

  「我……我现在……在车里呢……」林悦的回答有些迟疑,声音中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那奇怪的娇喘声也还偶尔夹杂其中。

  我的心猛地一揪,脑海中瞬间浮现出无数个她独自在车里伤心难过的画面,可这异样的声音又让我忍不住猜疑。

  「在车里?你还好吗?」、

  我心急如焚,声音不自觉地拔高,「你别吓我,悦悦。」电话那头传来一阵压抑的抽噎声,像是被什么狠狠击中了脆弱的神经。

  这声音如同一把尖锐的刀,直直地刺进我的心里,让我痛得几乎无法呼吸。

  「我……我没事,就是心里乱得很。」林悦的声音带着哭腔,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悦悦,你声音怎么抖得这么厉害?」我忍不住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怀疑。

  电话那边陷入了短暂的沉默,过了一会儿,林悦似乎缓过神来,小声说道:「老公,你别多想,那声音……我刚自己一个人在车里哭得太厉害,喘气都不匀了,所以才会那样,你别误会。」

  听到她这么解释,我心里的一块大石头稍稍落了地,但疑虑仍未完全消散,只想立刻飞奔到她身边,把事情弄个清楚。

  「老公,我真的没事,就是想一个人静一静。」

  林悦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我现在不太想见人,包括你。你就让我自己待一会儿,等我心情平复了,一会儿自己就回家。」

  她的话像是一盆冷水,瞬间浇灭了我急切想要赶到她身边的念头。

  「悦悦,我真的很担心你,我……」我还想再争取一下,可话还没说完,就被她打断。

  「别再说了……老公,我,我……现在就想一个人……待着,求,求……你了。」林悦的声音里又带上了一丝哭腔,听得我心里一阵刺痛。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只能妥协。

  「那好吧,悦悦,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要是有什么事,马上给我打电话,好吗?」我叮嘱道,心中满是担忧与牵挂。

  「嗯,我知道了。」林悦应了一声,随后挂断了电话。

  我握着手机,呆立在原地,心中五味杂陈,不知道她在车里到底经历了什么,只能满心焦急地等待她回家。

  不知又过了多久,终于,我听到了熟悉的开门声。

  我急忙冲过去,只见林悦走进家门。

  她的头发有些凌乱,几缕发丝随意地贴在脸颊上,整个人显得十分疲惫和憔悴。

  我的目光下意识地落在她的腿上,平日里总是穿着精致丝袜的双腿,此刻却光着。

  我努力回忆她今天出门时的穿着,可当时满心的烦躁让我根本没留意她腿上是否穿着丝袜。

  本以为从护士那里得知了丝袜破损的缘由,能让我安心,可如今看到她这般模样,心中的疑惑再次如潮水般涌来,她今天到底穿没穿丝袜,如果穿了腿上原本该有的丝袜又去了哪里?

  她低垂着头,避开我的目光,快步走向卧室,只留下一句:「我累了,想睡了。」便关上了门,将我隔绝在外。

  我站在原地,望着紧闭的房门,满心的疑问得不到解答,只能在这寂静的房间里,任由不安和猜疑肆意蔓延 .

               第五章:出院

  寒冬腊月,凛冽的北风恰似一头狂躁的猛兽,在城市的大街小巷横冲直撞,发出令人胆寒的呼啸声。

  清晨,窗户玻璃上凝结着一层厚厚的冰霜,宛如一幅神秘的天然画卷,为这个世界蒙上了一层朦胧而又神秘的面纱。

  屋内的暖气虽竭尽全力散发着温暖,可那股寒意却好似无孔不入,始终难以驱散我心中那如阴霾般的不安。

  一大早,我百无聊赖地坐在客厅,手中的报纸被我随意地翻动着,目光却时不时地朝着浴室的方向投去。

  终于,林悦从浴室袅袅走出,她那精心打扮的模样瞬间撞入我的眼帘。

  修身的白色羊绒衫如同第二层肌肤般紧紧贴合着她的身体,完美地勾勒出她那傲人的身材曲线。

  领口微微敞开,一小片白皙细腻的肌肤若隐若现,在羊绒衫柔和的色泽映衬下,更显娇嫩欲滴,仿佛散发着淡淡的光晕。

  下身搭配的黑色羊毛包臀短裙,犹如一件精心雕琢的艺术品,不仅恰到好处地展现出她纤细的腰肢和圆润挺翘的臀部,更巧妙地凸显出她那修长笔直的双腿,每一步都摇曳生姿,尽显女性魅力。

  肉色的加绒丝袜,宛如一层薄纱,既保暖又不失优雅,从脚踝一路延伸至大腿,那细腻的肌肤在丝袜的半遮半掩下若隐若现,散发着一种含蓄而又迷人的气息,令人心驰神往。

  脚上的黑色小低跟皮鞋,鞋跟仅有两厘米左右,小巧精致得如同一件精美的工艺品,鞋面光滑平整,简约的设计风格更凸显出她的端庄与大方。

  我下意识地放下手中的报纸,情不自禁地开口问道:「悦悦,不过是去接老孙出院,你怎么打扮得这么正式啊?」话一出口,我便察觉到自己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连我自己都未曾料到的酸味,就像醋瓶被打翻了一角,那股酸涩悄然弥漫开来。

  林悦一边对着镜子仔细地整理着头发,一边头也不回地回道:「孙叔出院可是件大事,咱们得重视起来。

  而且,我向来都习惯把自己打扮得精致些,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这点你还不清楚吗?」她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如水,可我却敏锐地感觉到,她似乎在刻意回避我的目光,那眼神闪烁间,仿佛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我缓缓站起身,轻轻地走到她身后,静静地看着镜子里的她,追问道:「最近你对老孙的事儿太过上心了,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我的眼神紧紧地锁住她,试图从她的表情中捕捉到哪怕一丝一毫的破绽,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的变化。

  林悦转过身,一脸无奈地看着我,嗔怪道:「你怎么又开始胡思乱想了?孙叔可是咱们的大恩人,如果不是他当时同意私了,你这次酒驾的事儿,还不知道要闹成什么样呢……他住院这么长时间,现在好不容易出院了,我多关心一下又怎么了?你别老是这么疑神疑鬼的,好不好?」

  说完,她伸手拿起一旁的包,径直朝着门口走去,只留下我一个人呆呆地站在原地,满心的疑惑如同潮水般涌来,将我彻底淹没。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内心的波澜,跟了上去。

  心里暗自想着,也许真的是自己太敏感了吧,可是那些萦绕在心头的疑虑,就像一团浓重得怎么也散不开的迷雾,始终沉甸甸地笼罩着我,挥之不去。

  回想起上个月,我因为酒驾差点惹出大祸,满心都是绝望与懊悔。

  单位本就对员工的纪律和形象格外看重,一旦酒驾的事情曝光,不仅未来的发展会彻底断送,工作能不能保得住都另说。

  我在单位兢兢业业这么多年,一直盼着能在事业上更进一步,升任科长一职。

  而这个月,正是决定晋升的关键时期。

  而这个时候,老孙出现了,被我的车撞成重伤后,气息微弱,瘦小的身躯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

  我当时十分害怕。

  幸好老孙在清醒后同意了私了,没有报警把事情闹大。

  他的这一决定,就像一道光照进了我黑暗的世界,得以保住工作,并且在这个月如愿以偿地升任了科长。

  之后,我们便一同前往医院,开启了接老孙出院的行程。

  一路上,车内的气氛有些沉闷,只有广播里偶尔传来的音乐声,试图打破这份寂静。

  到了医院,林悦轻车熟路地去办理出院手续,而我则陪着老孙在病房里等待。

  病房里的暖气开得很足,暖烘烘的,老孙的精神状态明显好了很多,脸上也渐渐有了些许血色,不再像之前那般苍白憔悴。

  他坐在床边,身形瘦小的他在宽大的病床上显得更加渺小,不停地说着感谢的话,那真诚的模样让我心里有些愧疚,只能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回应着。

  办好手续后,我们小心翼翼地扶着身形瘦小、步伐还有些蹒跚的老孙走出医院,刚一出门,刺骨的寒风便如同一把把利刃,扑面而来,吹得人脸颊生疼,仿佛要将人的皮肤割裂一般。

  我赶忙下意识地裹紧身上的棉衣,试图抵御这股寒冷的侵袭,老孙也不禁打了个寒颤,他那瘦小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

  林悦见状,立刻贴心地从包里拿出一条围巾,动作轻柔地为老孙围上,那温柔的模样就像在照顾自己的亲人一般。

  「孙叔,这天儿冷,您可得多注意保暖。」林悦温柔地说道,声音里满是关切,仿佛能驱散这冬日的严寒。

  老孙感动得眼眶泛红,他伸出手,看似不经意地在林悦的手上多停留了一会儿,紧紧握住林悦的手,声音略带颤抖地说道:「闺女啊,多亏了你这段时间的悉心照顾,要不是你,我这把老骨头还不知道会咋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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