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風輕柔地流過星球的地表，層疊漫到天盡頭的綠浪間，草葉拂動過線條柔軟的小腿，幼小的女孩仰起頭，望著如同雪海的低垂天空。紫金色的雍容晚霞漸漸流到天穹中時，一個身影會出現在天的末端，筆直朝她的方向飛來。轉眼間，身影落在她面前的草地上，女孩立刻歡欣地笑開，跑上前去。

"歡迎回來！"

那是一個紅發的少年，身體纖瘦，擁有介於少年與成年人之間的微妙體型，肌肉硬緊地貼在修長的四肢上。上身貼嵌著壁畫中神祇獨有的古黃色飾品，雪白的寬大長褲在腳踝處俐落地收緊。酒紅色短髮籠住清秀小巧的臉龐，大而澄澈的雙瞳如同色澤暗沉的紅鑽，眉目間透著一股天真的氣質。

他一把接住小炮彈似的撞進他懷裡的女孩，俐落地抱起，身上的白裙被挽到他的臂上。這個名叫琪琪的女孩，個頭只齊到他的腰部，看起來最多十三四歲的模樣，五官幼氣而清純，幼鹿似的天真無邪地眼眸在喜悅中彎起，閃動著熱切真摯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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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壞神——那是看似少年，實則撫養她長大之人的另一個名字。被稱作比魯斯的，長著貓頭的神每次來到這個星球，都會用這個詞稱呼他。她總躲在他的身後，抓著他的褲邊，小小地探出頭來，小心翼翼地窺比魯斯一眼。小臉長頸，皮膚通身紫色的神靈察覺到目光，只是瞥她一眼，又看向他，語氣一如既往地飄忽不定："哦？她看起來還是那麼小啊。"

琪琪趕緊把頭縮回去，聽見他帶著笑意的聲音："是啊，我刻意放慢了生長速度。"

比魯斯歎了一口氣："您是真的不希望過去的事再重演啊。"

"轉生前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比魯斯。"他的聲音裡突然含了一些怒意，比魯斯愣了愣，立刻尷尬地撥轉話題。而琪琪只是任他毛絨的尾巴纏住自己的脖頸，用手摸了摸，害羞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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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從琪琪有記憶開始，這顆星球除了一望無際的草地，流雲，與和緩起伏的山坡，便只有他們兩個生靈。在她剛學會行走不久，他便會用年輕而有力的手牽起她，在天光沉落為潤紫色時出門散步。明明目之所及只是鮮綠的草地，她卻對一成不變的景色充滿了快樂的新鮮感，眨著黑珠似的眼眸快活地四處張望，軟小的雙手牽緊他的手，一蹦一跳的步伐幼鹿般輕快。天色淪為墨黑時，他會背起因腿酸而走得累的女孩，就著漫天星光，在沾了些夜露的草間慢慢走回去。

因為出不了這顆星球，他便成了琪琪最愛的一本百科全書，女孩總會趴在他暖而厚實的背上，笑著晃起線條漂亮的小腿，一面問他各種問題——星星上有什麼，為什麼你會飛，外面的世界和這裡有什麼不一樣？他偶爾笑著搖頭，更多時候則會扭起眉思考幾秒，又簡單地回答，連帶著自己當時的感覺與猜測，身後，鑲了一圈金屬飾品的尾巴一搖一晃。琪琪總聽得出神，環過他脖頸的手臂像條乳白的項鍊，在鎖骨的前邊微微晃動。

"您哭過嗎？"有一天，琪琪小聲地問，不同於以往幼得發甜的音調。她沒有見過他的眼淚，偏偏自己是個相當愛哭的女孩，稍微有生人男性靠近，便嚇得要跑，淚水憋在眼眶裡，還逞強不敢當對方的面落下。

"哭？很久以前的事了，哎呀，連我自己都意外啊。"說著，他停下腳步，兜著她腿膝的手向上提了提，頭略略一低，似乎不好意思了。

"因為別的人嗎？"琪琪的聲音不由自主地有點發顫了。

"嗯，不過，那個年紀了，也沒法叫女孩了吧？"見他的側臉浮現出一絲懷戀的笑，琪琪的眼神一下子黯淡了。

那個女孩，原來早已經有讓他難過到哭的女孩。回想起那些偶爾隨著別人一起降落在這顆星球的女人——豔麗如雲霞的面容，身材也高挑成熟，和她截然不同，琪琪忽然鼻酸了，淚湧上眼眶，她急忙擦了一把眼，通紅的鼻子吸了吸。

"您已經有了別的喜歡的人嗎？"

模糊一片的視線前，他半蹲下來， 把她放在地上。轉過身，少年一手放在膝頭，伸出大拇指擦著她水呼呼的臉蛋。

"我啊，忘了你現在不太聰明。"盯著她委屈萬分的眼，他無奈地揚起唇角，仿佛她剛剛鬧了個可愛的笑話。

琪琪困惑地皺著眉，像只被指令弄暈的小狗。"不太聰明"是什麼意思？是說本來他就不可能喜歡上自己嗎？這麼一想，眼淚更是止不住地往外流。她早已將自己的一顆心全託付給了他。這個笨笨的小丫頭，說什麼她都信，把他的每一句話記得比自己還清楚。此刻，喜歡依然毫不猶豫地壓倒了沮喪，她吸了吸鼻子，抬頭看著他笑意慵慢的臉，沮喪地開口："可我，可我還是喜歡您。"

"嗯。"他說著，手抬起幾寸，去撫她的頭髮。

"即使您不喜歡我，我也......"我什麼都可以為了您做。她匆匆咽下後半句話，覺得無論怎麼說，這都太丟臉了。

她聽見他的笑聲，很短暫，像是突然被誰逗樂了。還沒來得及抬頭，他突然吻了吻她濕乎的眼眶。

"果然很鹹啊。"他吐了吐舌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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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覺間，琪琪的個頭齊到他同她初次相遇時的高度，和回憶中分毫不差的面容，像只活潑又時而羞怯的小狗，圓鼓鼓的四肢如同嫩色的藕節，從短裙袖口流出來。坐在他懷裡，翻開書頁時，琪琪會指著書上的彩色圖像，仰起頭，看著他瘦緊的下頜。

"這個是什麼？"

"這是花朵。"

"這個呢？"

"這個是糖，很甜。"

"那這個呢？"

軟圓指尖點著的圖片上，穿著雪白婚紗的男女站在一起，淡粉色花瓣如落雨撒下。

"他們是新郎和新娘。"

新郎和.....新娘......琪琪喃喃地念著陌生的名詞，又聽見頭頂，他輕快地說："如果有人喜歡對方，他喜歡的人也剛好喜歡他，那麼他們就可以結婚。"

"結.....結婚......"琪琪的眼頓時仿佛沾了晨色的湖面，晃晃地閃著光。她抬起頭，圓巧的肩在羞怯中縮起，雙手攪在一起，扭捏了幾秒："那.....那我們也可以嗎？"

"可以啊。"他輕笑了一聲，低下頭，看著她熱亮的眼，似乎存心想要逗她："你喜歡我嗎？"

"嗯！"

"可這上面說，結婚要等到18歲。"他抓住她的手，朝圖片旁邊的字點去，調皮地笑了。

“我會等的！”琪琪著急地說。

“新娘需要學習很多事情——”

“我會學的！”

他被她的勁頭逗笑了，琪琪卻以為他沒有把自己的話當真，直到躺在他的身邊，被子拉到頸口，仍是那副分外認真的模樣。隔天，他很快從書架上抽下兩本食譜，放到她懷裡，書頁比她的臉還要大上許多。

"你要學會做飯了，我很喜歡吃好吃的。新娘們不都會做飯麼？"他坐在地上，雙腿分開，牽過她的手把她拉進腿間，深深地看著琪琪。分明聽起來是個命令，盯著她的眼神卻帶著討好，女孩點點頭，聽到新娘這個詞，臉頰一下子紅了，一隻手捧住臉，羞怯地向下看一眼。

"真乖。"他說著，親了一下女孩的頸窩。女孩的身上帶著年輕的近乎稚嫩的氣息，讓他想起小羊羔，雪白的，總是微笑的小動物。看見他來時會小步跑上前，親昵依偎在他腿邊打轉，小個頭，小嘴巴，眼睛和心一般誠實，永遠沖少年的方向，滿滿盈著不加修飾的傾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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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太常出這個星球，偶爾出去，都能在晚上準時回到家中。只有極少數的一兩次，日光和星夜交替了三四次，他才回到星球，還沒落地，隔著氣流，就看到熟悉的小身影佇立在綠茵間，仿佛一顆蘑菇。落到地上時，女孩一下子紮進他懷裡，哭得快要昏過去。他抱起她，才發現她瘦了一大圈。這幾天她茶飯不思，笨手笨腳的做了一桌飯，也只是呆呆地坐在椅子上，盯著飯菜冒出的白氣逐漸消失。剩餘的時間她都站在草地上，望著天，儼然活成了另一株草。實在困了，就摸到他的床上，擁著他的枕頭入睡。夢一個比一個清晰，每個夢裡都是他的身影。醒來了，她木楞地起身，朦朧的清晨，身邊的被子平坦地鋪在床上，只剩他的氣味貼著她。

在疼愛中長大，琪琪幾乎從未遇見過這種分離，此刻窩在他的懷裡哭得睜不開眼，淚一個勁地流。突然，一股濃郁的鐵銹味鑽進她的鼻尖，睜開眼，看見他的手臂，她幾乎嚇得要跳起來。

"好......好多傷口！"

待他躺到房間裡，琪琪的眼慌亂地掠過他的身體。細碎的傷口已經乾枯了，只留下大大小小針葉般的紅痂。倉促跑到另一個房間裡，找到棉片，倒了一點酒精，努力控制著力度將棉片點在他的傷口上。

“疼......疼嗎？”

他眼都不眨一下，只是盯著她，嘿嘿地笑了："我還以為那傢伙有多厲害，沒想到挺弱的。"

"撒謊！要是弱的話能讓你受傷嗎？"琪琪急了，朝他瞪一眼。和很久以前不同，這個世界裡，她極少怒氣衝衝地頂他的嘴，興許是因為這次照顧與被照顧的人換了個位置。

"很快就會好的啦。"他無所謂地撇撇嘴，神色突然凝住了。琪琪的眼裡盈著一大圈眼淚，嘴唇翕動著，眨眼間，像兩顆豆大的雨滴到床單上。

"不許再去了！"她的目光心疼地一遍遍摹過大大小小的傷口，一邊將濕紅的棉片丟到一邊，心痛得差點喘不上氣。一直以來她都顯得過分乖巧可愛，偶爾被他逗弄得很生氣，扭起眉，小拳頭在空中一揮，可眼睛還是甜滋滋的。此刻她才頭一次切心地憤怒，也不管這麼做看起來到底顯不顯得淑女或是可愛了。而一向舉止隨性天真的男孩，偏偏拿她的眼淚沒轍。

他忽然舉起手，摸了摸琪琪的頭，帶著令人心安的力度。女孩用力地擦了擦眼，眼圈紅腫地鼓起，少年望著她，笑容淺淡，眼神卻頭一次變得嚴肅，混雜了一些歉疚。

"抱歉。"他說著。許久之後琪琪才明白，那是只有做了丈夫的人才會露出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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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等待在享用她的機會，這個天真的，在別的星球的女孩還只會玩洋娃娃的年紀，就會給他打理好家中的一切。當他看向端著盤子，從廚房裡出來的琪琪時，曾經的女人的身影在她身上一閃而過。

十二歲時他第一次幫她手淫了一次，食指和中指併攏，沒進她粉白而緊閉的下體，閉合的唇肉很快吞進了它。手指一動，稍為使了些力度反復按壓，琪琪邊哭叫著抱緊了他，下身抽搐著，一灘水順著腿間流了下來。剛一抽出手臂，她便昏睡了過去。沒辦法，他脫下褲子，硬緊的陰莖抵在她的下體間，前後摩擦間，細膩的大腿內側的肌膚黏膩地緊著莖柱，他舒服地仰起頭，喉結上下一動，就這麼射了一次。

幾次之後，琪琪的耐性有所提高，不再輕易地昏了過去。一個月涼如水的夜晚，她照例躺在他身邊，一隻手笑著去摸他的臉。這幅動作和神態實在是太過相似，他忍不住側過身，面對著她。

“幫我做一件事吧。”

“什麼？”

他起身，幫她脫下衣服，去親吻那雙小小的嘴唇，乾燥而柔軟的觸感。琪琪她忍不住笑了，臉因為觸碰而發熱，細小繁密的喜悅如同熱泉裡的小氣泡，一團團從心裡冒起。他的臉仍倦倦的，仿佛不太受得住她的親吻，手臂卻摟緊了女孩柔軟的腰。

"我......我好喜歡您。"她說著，癡癡沖他笑了，他沒有搭話，手俐落地脫下她的內褲，指尖擠入緊密閉合的陰唇縫隙，探進去。琪琪的身體一緊，身體向上抬了抬，因為冰涼異物的侵入而感到有些不安。他的手按住她的肩，加大力道向下壓，提醒她放鬆。他的臉上帶著一如既往的悠閒，拇指熟練地分開，去緩慢地搓她的陰唇頂那粒小豆，琪琪的呼吸很快急促了，發出了好聽的氣喘，盯著他的眼變得朦朧，臉頰紅潤。

感受到下身逐漸變得濕黏，他突然大力抽動著手臂，很快，響亮的水光聲便從她的雙腿間溢了出來。琪琪的聲音一瞬間大了，變成了哭喘。肚子上微微鼓起的肉被頂得顫抖，環在他肩上的手立刻緊了。

很快，她的腰一彈，他慢慢鬆開手，直勾勾地她氣喘吁吁的臉。

"很.....很舒服......"喘息間，她湊上來，嘴唇胡亂地在他的唇瓣上擠壓，舌頭稚拙地擠入他的口腔。他閉上眼，任她生疏地同自己接吻，仿佛她剛才的高潮全然不是出自於他的手筆。很快，琪琪因快感而催動的歎息變得模糊，迷噔噔地看著他近在咫尺的赤色眼。而他還是微微抬眼看著她，經歷了她的死亡，又變成了破壞神，他的情緒變得壓抑，不復當初輕鬆自然的心境。那張年輕瘦削的面孔，幾乎尋不出動情的模樣。

雙手箍住那只軟而盈著些肉的腰，一拉，琪琪順著力道匆促間跨坐在她的腰上。

"待會會有點痛，你忍一下。"

"嗯！"

琪琪的臉上仿佛蓋了一層魅氣而癡頓的面具，只是一眨不眨地看著他，眼角眉梢間都流淌著青澀熱烈的幸福。

他沒有告訴她，按照地球曆計算，今天是她的16歲生日。地球上有些地區的孩子們已經到了法定的結婚年紀，有些則沒有。他知道琪琪不需要聽這些，這個女孩，打從一出生起就約定好要嫁給她，即使轉世，重新出生一次，也一定是這樣，毫不例外。

陰莖塞入黏滑的下穴，他緊緊盯著琪琪的臉，記憶中，第一次看到她露出這幅色媚的表情，是在她十九歲。即使結了婚，他們也儼然還是少年少女。而現在，那張嫩得掐一把都會流水的臉蛋，正被情欲的紅填得滿滿當當。她稚嫩的小穴口和她的臉一樣燙，被吸得腦子都酥麻了。眉頭一緊，他俯下身，吻了吻她軟軟的嘴唇，手揉上她水球般柔軟飽滿的乳房，正發育的乳房帶著令人心癢的弧度，滿滿地盈在他的手心。

"還是有點緊啊....."又是往裡擠進一寸，她的穴口艱難地吞著他的莖柱。眼前浮現起她還十歲出頭的時候，自己沒有忍住，讓她做了一次口交。和在地球的記憶剛好反了過來。

還是地球的初夜，琪琪跪在床上，雙手抵在床單上，靠近時的身段貓一般。他很快被親得睜不開眼，下身轉眼便硬了，而她雙腿分開，跨坐在自己身上。用下體含住他直挺挺的陰莖時，疼得漲紅了臉，沒幾分鐘，額上浮起亮晶晶的一圈細汗。終於進到了底，琪琪忍著痛，緩緩坐到他的胯間，一臉被疼得要哭的模樣，咬著唇嚶嚀一聲。

"很......很痛嗎？"頭一次嘗試，他抬起上身，膽戰心驚地問她，卻被爽得受不住，全身肌肉都緊了，止不住地想要抬起腰撞進去。小妻子的眼晃晃地亮著淚光，一臉委屈又倔強的樣子，他看得呆了。

好可愛啊。不自覺地想著。

此刻，被內壁的緊致吸回了神，身下，琪琪包子似的幼臉熱騰騰的，水亮的眼鎖著他的眼眸。

"啊......呼......您......請您不要擔心......."以為他出神時動作慢了下來，是怕傷到自己，琪琪努力收斂吃痛的表情，一面深呼吸，結結巴巴地說著安慰他的話。

是錯覺的嗎？不太明白，只知道很喜歡他，比任何時候都喜歡他。

他的手摸上她的臉，緊接著，將臉湊過去，蹭了蹭他的臉蛋。

好舒服。他想，關於她的身體和以前的一切，都時刻帶著這種感覺。腰腹開始前後擠撞，琪琪緊了緊眼，被頂得咬緊嘴唇，心跳因為下身接連湧起的快感驟然加快，只覺得眼前一切變得晃晃的。手緊緊地挽住他的頸後，熾熱地凝視著他的眼，在高潮之前，她看見了他被情欲摧動得顫動的眼。

"你看，很快變得黏黏糊糊的了。"話一半沒在熱沉沉的氣音中，他用力地在她幼嫩的下身抽插，莖柱裹著淫水進進出出，身下被泡得越來越熱，琪琪的眼包著一汪淚，下體也不住地流著黏熱的淫液，這只笨笨的水娃娃，幾乎讓他停不下來。內壁鮮薄得仿佛花瓣，未經開發過的小口吸著他的莖柱，頭皮都爽得發緊了。咬住她的嘴唇，琪琪癡癡懵懵的小臉近在咫尺，奶香縈繞在鼻尖，他從她的眼中看見了自己微縮的倒影，仿佛微醺般逐漸沉醉的眼。

在驚叫中，琪琪死死閉上眼，腰猛地一弓，小腹向前微微彈起，又驟然癱軟在他的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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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不帶上她嗎？"比魯斯問到，手背在身後。悟空，又名卡卡羅特的破壞神，坐在草地上搖了搖尾巴，一隻手懶懶地支著頭。

"別開玩笑了。"他才饕足了一陣，聽到這話，仍有些不耐地挑了挑眉。

上個世界裡，她就是自己的弱點，這個世界裡仍是。用哄騙也好，真心對她命令也罷，讓她就留在這個小家裡，不要踏出半步。

他是個任性的人，只要為了戰鬥就一定會惹一身麻煩，即使成了神他依然改不了這個壞毛病。

但那顆小星球很安全，除非他願意，否則誰都找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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