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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田家斩首记——全文,2

小说: 2025-09-03 11:02 5hhhhh 9260 ℃

随着一阵风吹过树冠的声音传来,直美的思想跑了回来。

“京子,开始吧。时间快要……”

“知道了知道了嘻嘻。我也很期待呢——和直美一起切腹,被姐姐斩首,要同时斩断我的直美的脖颈哦。”

京子一边说着一边拿起了短刀。

京子的脚底很薄,也没有任何的茧和死皮。覆盖着薄汗的一对脚丫在夕阳的照射下像一颗颗水晶平铺在了一对玉盘的边缘。十根脚趾像是一粒粒珍珠般点缀着脚掌。

无意间京子此时看向直美的双脚,眼睛里一瞥闪光刹那而过:“直美的脚沾了土哦,就让我来为直美清洁吧。”

“什么,京子,你怎么能——”直美连话都没说完,京子已经俯下身去将脸贴近的直美的跪坐脚掌。油亮遒劲的肉垫上细看才发现,还是有着一层薄薄的茧子,那是多年来修习的积累,但能看出常常保养清洁的痕迹,即使是再多的忙碌,直美也没有忘记保养自己的双脚。因为那是京子的最爱。几乎每一个夜晚的休息和午间的小憩,京子都在不厌其烦的把玩着直美那一对肥嫩的肉蹄子,直到心满意足了才肯堪堪睡去。

京子伸出舌头,顺着脚掌上的褶皱一点点的舔去所谓的“尘土”女武士的脚掌厚实而软韧,十根脚趾和脚掌的挤压使得敏感程度大大提升。隐隐的瘙痒不断的增强又减弱。随着脚底的瘙痒,仿佛一股电流向上而来经过傲然巨乳在两只乳头处汇集。直美也放声的呻吟起来。最后一次的宠溺——直美不再故作扭捏,静静地保持着跪坐。这一对玩物毫无保留地奉献给了溺爱之人。脸庞直到脖颈都洒满了色情的潮红,似乎是为了回应放下一切的决心。玉指也偷偷的抚上了裸露的乳头。

“够了吗?”仿佛隆冬的寒风毫不留情的扼杀春日的艳丽。由纪叫停了美女二人最后的温存。“去地狱里奸淫吧,乱伦的败类。”

京子才没有搭理她,只是慢慢地直起身来端正的跪坐在了两脚跟之上,后背直直的将身体支撑起来,用双手轻轻擦拭着直美饱满额头上的晶莹汗珠。

“开始吧,京子。”直美微微颔首,给了京子一个自然的笑容。

“是,直美。”京子以自己的招牌笑容回应。

本应是尘埃落定的局面了,直美此时的动摇还在顽强的挣扎,她强忍住眼泪看着京子的笑容。

“京子,这样值得吗?你只要退缩,就能活下去,只用我一人死,所有罪责都由我来背……”

“够了直美!没有你,我活不下去!”

一滴眼泪砸在了京子的膝盖上。

“我厌倦了伪装,我想活出了真实的自我……我最快乐的事情就是我不用再叫你妈妈,我讨厌这个词语。我只是你的爱人,直美!”

京子的脸上已经爬满泪痕,却展现出更多的勇气。她紧咬着牙关,使劲遏制眼泪继续流出。

“直美……” 京子直直的看着直美的双眼仿佛在等待一个回应,随即转过去双手反握并举起了短刀,眼神顺着握紧的刀柄看向了远方。最强烈的意志此时再也无法忍耐喊,震撼灵魂的呐喊响彻原野:

“武田京子,即将切腹!请见证——”

这声音稚嫩却响亮。

直美哭了,眼泪无声的蜿蜒在脸庞上,又落在了她挺拔的乳房。

随即她顿了顿,沉稳而磁性的声音高声朗道:

“武田直美,即将切腹!请见证——”

京子此时却娇羞的看向直美。

“最后一吻,可以吗……”

“京子……”

这次真的是最后一吻了。她们即将切腹,当肠子从刀口处全部流出的时候,由纪会精准无误地砍断她们的脖颈,这样她们就死去了。

她们彼此都没有说话,保持着正座,四只脚掌并排的依靠着。只是彼此将脸转了过去随着嘴慢慢张开,可爱的舌头开始露出来,没有丝毫犹豫的交缠在了一起,她们的呼吸融为一体。眼泪虽不受控制的流,但身体却保持着武家女子的跪坐,端端正正。她们正在用最为熟悉的方式传递着剩余的思念。

“这是我们今生最后的吻,求你了直美……再久一点……”

“尽情享受吧,不要后悔。”

两人的舌头相触,可以听到唾液和爱意的激烈声音。

由纪一脸嫌弃地站在那里,却没有出言制止,只是双手紧握着刀柄,喃喃道:“真是……难以置信!”此时她穿着足袋的脚趾紧紧的扣紧在木屐上,那是掩盖不住的难堪。

直美已经顾不上许多了,尽情地享受着京子的吻:“嗯……好舒服……京子的舌头好软,在我唇内尽情地舔舐吧……京子……”

由纪听后更加生气,脸色通红。

“直美……不要停……继续好吗……啊啊啊!你弄得我要去了……你好棒……仅仅是接吻就——啊——”

随着京子一阵轻微的痉挛,一片濡湿从两腿之间扩散到了可以看见的地方。“我的袴现在全是脏兮兮的,沾满了爱液,黏糊糊的,嘻嘻直美你也是吧?”此时的京子白眼半翻,一条小舌头不知羞耻的搭在直美的唇边,斜眼瞟向了她的姐姐。

京子说这句话是为了惹恼姐姐,那个总是插在直美和自己之间的人。

“蠢货……”由纪看向那张傻乎乎的红脸。选择转过了头去:“京子,你这不知廉耻的家伙……”

直美此时面色潮红却强撑着最后一丝理智:“京子……真的要开始了……”

在姐姐没有察觉的那一瞬间,直美用靠近京子的右脚轻轻碰了碰京子的左脚,轻轻用脚趾搔了搔又飞快地收了回来。小小的动作在片刻之间却传递了无数温情。

京子感受到了直美最后的调情,她很少主动,仅需略施小计她便言听计从:“嗯,直美,一起切腹吧。”

直美和京子相视一笑,沉默维持了好几个呼吸。

反握的短刀放在了脐下四寸,刀尖挨着皮肤。

关键的时刻到了。

直美和京子同时将短刀深深地插进了脐下左侧。刀身平稳的没入身体内部,几乎没有阻力。

出于秘药的功效,二人没有一丝疼痛的感觉。

以左肋处为出发点开始。短刀平缓地向右推进。刀刃此时已没有任何的阻碍,被切开的肌肉瞬间失去了约束开始向两侧外翻,露出了鲜红的肌腱和淡黄色的脂肪。尤其是直美,厚实的肌肉在短刀下轻松的的便放弃了抵抗,决斗中即使被重创也依旧坚韧的腹肌此刻被主人肆意宰割。随着刀刃的推进,肠子流畅的从伤口处探了出来。

看向京子的切口,欣慰的看到了一道漂亮的划痕,不亚于自己:“京子,做的很棒。一鼓作气吧。”

京子惊讶于秘药的强大功效,兴奋的回应着这份期许:“直美,你的药好厉害。真的一点也不疼呢,谢谢你!”

说着,京子加快了切割的速度。她的肌肉要比直美羸弱的多,短刀的切割看上去就像在用笔在皮肤上划一道鲜红的横线。

随着短刀行至右肋处,内脏和肠子已经慢慢的流了出来,顺着腹股沟慢慢地流下并堆积在两腿之间。

恭敬的将短刀放回了原位。随后将双手放在了大腿根上方,那里已经被鲜血浸透。

切腹完成了,她们彼此用一个最真诚的笑回应着对方。

“京子,你做的很棒。这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切腹。”直美看向京子欣慰的笑着,“你是我的骄傲。”

一向古灵精怪的京子却脸红了:

“谢谢,直美……我很真的很高兴听到你为我感到骄傲,从我出生起,我就一直在给你捣乱,添麻烦……”

此时两副肠子已经完全堆积在了两人的大腿之上,仿佛也带出了两个真挚而热烈的灵魂……

“别这么说,我一直都为你们感到骄傲,你和由纪都是。”

虽感觉不到疼痛,直美此时却已经没有气力再回头看向由纪了。

由纪握紧了刀。紧的虎口处的皮肤已然微微迸裂开来。

这一句赞许她似乎已经等了太久,却收获在了母亲最后的一点时光里。

由纪看得出来,她们服用了秘药,但药效不会持续太久,很快疼痛就会再次袭来,在那之前,她必须把她们的头砍下来,才能避免即将到来的疼痛,让她们的切腹漂亮完成。

由纪向前了一部轻轻站在了母亲身侧,要斩断京子的脖颈,只需要刀尖就足够了。

直美保持着端正的坐姿,京子亦然。

此时直美的脚掌已经泛起了淡淡的青紫色,那是失血的表现,她只能使劲的又蜷缩紧脚趾,那脚掌的褶皱更加的清晰可见了。

而京子此时已然感觉不到了双脚,一对小脚丫无力的被压在屁股底下,脚掌摊开,十根脚趾静静地抱在脚掌处。

直美缓缓说道:“你的姐姐有点难相处,但她是对的,总有一天她会成为一个伟大的武士。她保全了武士的荣耀……”

京子嘟了嘟嘴抱怨道:“那个红脸妖妇……哼,我不喜欢她。”虽然嘴上还在抱怨,却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小动作,她知道是时间了……

京子此时慢慢地向前倾了倾身子,直美亦然,但是前倾的角度稍大一些,以此让自己和京子的脖颈中水平线保持在同一高度上。

由纪缓缓抽出了刀并放在了二人脖颈上一寸的地方,她的视角里,刀刃与脖颈的距离和角度几乎完美的保证了两颗粗细不一的头颅会在同一时间断开最后一丝与身体相连的皮肉。她知道这是直美精准无误的计算结果,她不需要使用任何的技巧,一个最为基础的挥刀就可以完成一场完美的斩首。由纪明白直美才是这场斩首的主导者,她一直在配合受斩人。

由纪的低吟或许只有自己才能提供就:“就连死亡,也计算的如此精确吗,母亲.....”

直美已经缓缓的闭上了眼皮,迎接她意料之中的结局。

“由纪随时都会出刀,你知道的,一起做好准备吧京子,我相信她的技术,她会把我们斩首得干脆又漂亮的。”

那是一份对武道的崇敬,直美仿佛感觉充斥了更多的能量,也可能是回光返照吧……她做了一个浅浅的呼吸,将微耸的双肩彻底沉了下来,修长的脖颈展露无遗,血管规律的跳动着。

京子此时却再一次闹了起来:“可是直美,我......”

这正是直美害怕的情况,如果在这时表现出了恐惧,一切都会变成徒劳。荣耀,尊严……都将化为乌有。

直美睁开了半闭的双眼,坚定的看向京子:“不可以。恐惧是懦弱的,很快就好了……不会痛苦……”

“不,我才没有害怕呢——”

京子一下子提起来了声调,用

“我的意思是......”京子却又失了刚才的神气。

“京子?”

京子嘻嘻一笑,是她的招牌笑容,仿佛一切都不重要似的:“我们可以.........再亲一次吗?”

直美的窃喜实际上比惊讶更快一步:“再……再亲一次?”

“是啊……直美,虽然刚才是最后一吻,但是……你知道的,还不够……”

表面上的震惊只是敷衍,实际上京子的要求让直美兴奋不已,此时药效还没结束,直美也想要再试一次。但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只能微微的闭上眼,朱唇轻启,向刚才一样碰了碰京子的脚,表达了她的回答——可以哦。

京子喘着气伸出舌头,用一种诱人的声音说:“啊啊啊……那就……来吧。”

直美也伸出舌头,慢慢地向京子靠近。这时一种触电般的感应瞬间游遍了直美全身。她轻轻地开口道:“快点,不然你姐姐会发现的,她随时都可能来……”

“再一次……再一次就好……”

此刻直美和京子的唇似乎碰到了?却又没有?

“好像还没斩……有机会的……”

“你们……真是够了。”

一道白光闪过她们的脖子。

光滑得像水流过一样。

直美和京子甚至并没有感觉到疼痛感,仿佛像清晨的阳光直射在惺忪的睡眼一样让人预料不及。

此时她们还在幻想斩首的时刻会不会晚来几秒,好成全她们贪心一次,再品尝一次彼此的唇。

由纪收了刀,静静地看着跪坐的直美和京子。她们的头颅还在脖子上。

此时她才发现,京子的左脚背轻轻贴在了直美的右脚掌上。

一大一小,直美的脚掌稳稳的托着京子的脚背,脚趾还在极其微弱的蜷缩放松着挠着京子的脚趾尖。

像是一个婴儿匍匐在母亲的胸膛中享受关爱一样。

夕阳下,跪坐的直美和京子就像一颗大树以及旁边的一颗小树一样,即使风暴肆虐,她们的根系却还是相依。

“就要亲到了……京子……”

“诶——不要——不要啊——”

“什么时候……已经被斩了吗……由纪,你真的很棒……”

“可恶,被斩了啊……”

“是啊……一起,被斩首了……”

由纪缓缓将刀纳入鞘。

金属的微弱声音如同二人的生命。

随着这振动,她们的头慢慢从身体上滑落,同时还在试图靠近对方。

一个呼吸的时间,两颗头颅稳稳的落在了地上。

甚至她们的断颈面稳稳的贴住了泥土,两颗头颅完全水平的立于地面之上。

感觉就像飞一样。

直美和京子感觉自己的身体很轻,世界在飞速旋转,在此期间她们似乎还看见了彼此的脸庞在眼前一闪而过。

不知不觉中,他们的头已经落在了身体前面,就那样正正的看着前方,甚至很难再看到对方的脸。

视线也被改变了,曾经在脚下的溪流此时就尽在眼前水平处。

此时直美还能看见眼前的景象,她能感受到风从口中吹进

……或许……由纪避开了声带吗?

她尝试开口说话,那声音却小的不能再小,不过只要有一个人能听见,就足够了……

“哇,京子,你姐姐的武艺很了不起。我几乎感觉不到任何疼痛,就像羽毛轻轻地拂过我的脖子一样。我做不到这样的斩首,看来武田家有一位出色的武士!”

“不过,似乎凶气太重,我猜你姐姐心情不太好。”

“啊啊啊啊啊,不,我再也没有机会和直美接吻了!姐姐!你真是个混蛋。”

直美此时感觉眼皮越来越沉了

“这是最好的结局,也是是值得度过的一生,我并不后悔。”

“真可惜!但我承认这次你赢了,姐姐。下次我会赢你的!”

直美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在闭眼前挤出了一个笑容:

“我们一起微笑这死去吧,京子。这样每个人都会知道我死们得很幸福。”

“是的直美,我才不想像世界上那些人一样,他们太伤心了。”

“我会和我最小的孩子、我的爱人、我的一切一起死去……”

“由纪继承了武田家的武艺,我别无他求。”

“京子”

“我爱你”

“爱你胜过一切”

“我也是。直美在笑,我也在笑,没有什么是我过不去的,只要直美在我身边”

“直美,我爱你”

“我好爱你”

“人生如梦,死亡如梦,我会安然入睡”

“晚安,京子。”

“晚安,直美。”

“明天早餐吃什么呢。”

“我想吃直美做的味噌。”

由纪没有听见这最后的对白。

她看见的只是是在人头落地后,两具无头的尸体静静的跪坐着。约莫三个呼吸的时间,两具尸体没有严重的抽搐和扭曲,只是静静地向前倒下。

京子的上半身很瘦小,似乎是一阵风吹的向前倒去。身体缓缓地贴在了大腿表面,直到断颈面卡在了她的双膝之间。

而直美纯熟的胴体更像是因为斩首后重力的失衡才会倒下,如果不是为了保证同时被斩而刻意加大俯身的角度,她完全可以做到死而不倒,完美的斩首。而此刻,一对巨乳沉沉的落在了双膝之前的地上,两大坨绝色美肉还在微微荡漾,仿佛要留下最后的余香。从由纪的视角看去,油亮壮硕的背肌正舒展的横陈,断颈处的肌腱已经失去了活性慢慢地瘫软。整副躯干严严实实的盖住了身下的内脏和肠子。

直到最后她们的脚也并在一起,直美丰满的臀部依然紧致,压的肥硕的双足动弹不得。肉垫上失去了最后的血色,一条条褶皱似乎很难再舒展开了。京子的臀部微微离开了脚跟,穴口正对着身后。两只小蹄子还时不时的抽动一下,随着十根脚趾最后一次紧紧地蜷缩紧再放松,京子的全身上下再也没有一处能动弹了。喜欢玩闹的京子最终还是安静了下来。

同样的,她们的淫水正在喷涌而出。

直美的淫水宛如倾斜的水桶一般成股的从蜜穴流出,灌溉在了肥厚软嫩的脚掌上,脚底的褶皱宛如千沟万壑一般,每一条都享受着甘霖的滋润,直至脚下的地面都被浸湿。而京子更像是一个玩耍的少女一般毫不顾忌的将淫水喷洒而出,甚至到达了离穴口三步远的地方,还有不少喷在了直美的臀肉和脚掌上。

她们保持着谢罪的姿势死去了。

双膝跪地,脚掌朝着天空的方向展示着。上身谦卑的向前倒下,各自外侧的手掌规规矩矩的摊开,放在了同样朝天的脚掌两侧。而相邻的两只手却紧紧的十指相扣。甚至指甲已经扎进了肉里。

而在身前,离开断头的微笑和大方展示的断颈面更像是对世界的讥笑。尤其是她们脸上的笑容,是那么的幸福,没有一丝痛苦与惧怕。

血液一般大股大股的从断颈面流淌而出,安安静静的润湿了大片的地面。得益于立于地面的头颅各自精准的保留了半截脖颈,幸福的面容没有沾上一点血迹。

她们就这样笑着结束了生命。

第三幕

夕阳的余辉洋洋洒洒地透过枝叶,将零落的光斑打在两人断颈淌出的鲜血上,照得一摊血水闪闪发亮。黄昏的光把刀刃照得雪亮,由纪看着立于地面的两颗头颅,剑尖上还汇聚着母亲和妹妹的颈血,一声声滴答将由纪的思绪带回了从前。

8岁,第一次从母亲手中接过木刀。由纪在期待的目光中第一次理解了责任一词。看着母亲和她怀里安睡的京子,由纪在心中立誓,自己要变成强者,绝不让任何人伤害她们。从那时起,由纪每天挥剑千次,十年如一日地挥汗如雨,湿透的武道服贴在愈发清晰的腹肌马甲线上,曾经宽大的袖口也遮掩不住美丽的肌肉线条,娇小的脚掌踩在木质地板上的足印也随着年月渐渐变得宽大。终于,苦难淬炼出了坚毅强韧的身躯,汗水铸就了出神入化的剑技。

19岁,一如既往地举着木刀劈竹靶,身后纸门突然滑开。14岁的妹妹光着身子倒趴在母亲怀里,一双稚嫩的小手正摩挲着母亲宽厚的脚掌,而母亲的手指正绕着女童的足心画圈,可爱的十颗脚趾也配合地抖来抖去。由纪并非没见过她们母女俩亲热的画面,她知道这代表着亲情之外的禁忌,可她开不了口去阻止,因为母亲很快乐。

第一刀挥下,门后的喘息声逐渐短促。第二刀挥下,身后传来湿哒哒的吮吸声。第三刀挥下,破空的风声撕开淫靡的娇喘,拉紧纸门和刀刃砍入竹靶的声响齐明,只留下默默挥刀的由纪,听着此起彼伏的淫叫。

20岁,将军的密使到来时正逢樱花季。由纪和母亲还有妹妹跪在飘满花瓣的庭院里,切腹介错的旨意听上去是那样刺耳,那人腰间的将军令牌在春光里刺得她眼眶发烫。她想起去年夏日祭上,妹妹把沾着口脂的梅子塞进母亲嘴里,笑声脆得像琉璃盏摔碎在地:"姐姐不是最会斩断肮脏吗?" 这双手曾立誓为亲人斩断一切。可如今,由纪发现她与母亲妹妹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她曾羡慕的,那看似不平等的母爱本质竟是那样浑浊不清。她嫉妒妹妹,生来就浸泡在母亲的温柔里直到将这一捧温柔染得肮脏。她也憎恨母亲,永远放纵着妹妹的诉求,哪怕是那么淫乱,哪怕将二人葬送。可是,她又没法不爱这对至亲之人,也没法不渴望那求之不得的亲情。如果母亲和妹妹玷污了自己渴望已久的亲情,那这双手也要将这肮脏的孽情切碎。

只是,那些不曾拥有的,也随着母女二人脖颈的一分为二,永远逝去了。思绪至此,失去至亲的悲痛奔涌袭来,由纪双腿一软,跪在两具尸体前,紧紧抱起母亲和京子的首级,不顾一切地放声大哭。泪水滚落到母亲直美的脸上,滑落进微张的檀口,温润了快要干裂的丹唇。直美的臻首双目半阖,似是品尝到女儿泪中的悲痛,眼角竟也无声无息地淌下一行清泪,顺着优美的下颌线直至断颈处外翻的肌肤。

不知哭了多久,由纪回过神来时,暮色已然彻底吞没庭院。面对着扔在一旁、血渍干涸的剑,由纪的内心不断被悲怆与愤恨吞噬。修行十余年,练就一身剑技,没能惩奸除恶,也不曾保护家人,这杀人技只能砍断自己两位至亲的脖颈。即使乱伦之罪没有被公之于众,这也是伴随由纪一生的梦魇,是她将要永生背负的耻辱。

“不!这样的命运我绝不接受!什么家族延续,什么武士荣誉…可笑!你们从没在乎过我的人生,从没问过我是否愿意!”

由纪一把扯住母亲与妹妹的头颅,提到了自己面前。对着好似依然沉浸在痴傻爱恋中的表情说道:“真是对自私的乱伦贱人。你们撅撅屁股抖抖蹄子,就连斩首都能在高潮中放纵,留我在世上背负这样的耻辱吗?我不会如你们所愿的.....我们很快就能见面了……在地狱的你们此刻还在奸淫吧?等着我,我会再一次砍断你们的脖颈!”。两颗美颅的颈血顺着脖颈断茬浸透由纪的前襟,她抹了把脸,抹掉了混着血的泪,抹掉了眼里最后的光芒。

解开母女俩的发髻,由纪捋了捋二人靓丽的长发,系成两股活扣,吊在腰间。这对亡命鸳鸯就算这时也相互依偎着,鼻尖时不时蹭在一起,妹妹的精巧小嘴的不时撞在母亲饱满的丰唇上,似乎是弥补着没完成的一吻。艳妇的美首静静的卧在由纪的腰窝上休憩着,而那毫无生气的小脑袋在腰间及不老实,不停碰撞着由纪的下摆,就像她平时淘气的模样。

由纪捡起沾满内脏碎块的切腹刀插在腰间另一侧,单手抓起京子的小脚丫。京子的一对嫩足小巧玲珑,由纪竟能一只手将两只小脚握住。手心传来冰凉的触感,失温的玉足更显白嫩,在由纪的握力之下挤出几道带血色的肉褶,十根趾头肉嘟嘟地挤在一起,抵在由纪手腕绷起的青筋上,几片贝甲惹得一丝瘙痒。由纪就这样一路握着京子小肉蹄拖行在身后,任凭一路上的泥土砂石肆意侵犯妹妹的尸体,将京子娇躯细嫩的皮肉打上细细的“花刀”,更别说不到十步就被枯草和树根刮断的肠子肚子。由纪就这样径直走回家,单手扒开那扇曾掩饰淫欲的纸门,顺势发力将京子的尸身抡进卧室。腔子了没剩多少东西的无头尸身轻的像个刚死的羊羔,借助惯性砸在室内的角落,暗红色的血水喷溅而出,将天花板染红,滴落下的血滴不偏不倚地砸在京子娇俏的小脚上。

回到河边,母亲直美的尸体已经彻底失温,双臂直挺挺地撘在两侧,靠近京子的手还保持着抓握的动作,那一对肥厚的肉蹄被更加壮硕的肉臀牢牢压住,让这双玉足尚有余温,十趾整齐地舒展开来,前掌肉垫和脚跟上的浅黄色老茧试图隐藏进惨白的皮肤之下,却被更加扎眼的月光反射照的无所遁形。由纪第一次发现,自己母亲的双脚的足弓竟那么美,那两道深凹下去的弧线此时捧成一弯肉弧,似是要将那月光盛在细嫩的脚掌心。由纪低下头,从木屐的侧面看着自己的双脚,和直美不相上下的性感足弓清晰可见,更加骨感的双脚少了几分丰腴的姿色,却也多了两抹少女的纯美。有那么一瞬间,由纪似乎有一点理解京子为何痴迷于母亲的那对大蹄子。

由纪凑到直美尸体跟前,轻柔地将直美蜷缩着的死体向前放倒,一对巨乳死死的被身躯压实,仿佛一个即将爆裂开来的椭圆形水球。她解下自己的上衣,将直美那光洁无暇的美背仔细包裹,直到兜住两瓣丰腴的肉臀。转到直美身侧,像是扶母亲就寝一般,让直美翻过身来平躺在地。在翻转尸体的时候,被染得血红的两条雪白大腿上堆着稍有干瘪的肠管,散发出淡淡血腥。由纪看着一堆分不清出也叫不出名字的脏器,再次抽出了腰间的短刀,伸进仰躺直美尚有余温的腹腔里轻描淡写地划着。紧绷的腹肌处就这样被破开一个更大的口子,从膈膜到耻骨,淡粉色的皮肉夹杂着一指宽的油黄,早已泄气的腹膜那还经得起由纪这番摧残,不一会就将一整套消化器官吐了个干净。哪怕温热的腥血溅到眼睛里,由纪也不为所动,直至掏干净最后一截肠管,她抬起头微微蹙眉,看着啷当在自己面前的那对硕乳。母亲直美是个毋庸置疑的美人,这对傲人双峰就是理由之一,可成了一堆死肉后,这两只大白兔就失去了理智,随着由纪摆弄尸体的动作四仰八叉地瘫软在断颈下,指挥着暗褐色的乳头胡乱画着乐章,演奏着扰乱由纪心绪的杂音。

由纪反握短刀,粗暴地单手抓住直美那曾经哺育自己的源泉,捏着两颗紧缩进乳肉的乳头揪扯得平齐,提起两只不听话的大白兔,随即一刀贯穿,将两颗乳球固定在一起。突如其来的刺激让为人母的直美艳尸又一次乳首勃起,挤出两道乳汁,顺着完美的肉弧和成为刀鞘的乳肉空隙里缓缓渗出,让本就诱人的艳尸更添几分淫靡的姿色。这一幕没有被由纪看到,此时她正抱着母亲的膝盖,扶着一双修长肉腿抬起直美的丰臀,确保不会被刮伤后,双手从白嫩的大腿根,沿着性感的曲线,一路滑到骨感粗壮的跟腱,双手捧着直美的一双大肉蹄子,拽着脚踝,小心翼翼地拖行着,映着夜色往家走。

月光从直美的足弓的弧度滑落,混入由纪指缝间渗着未干的血浆。直美的双足在由纪手中泛着冷玉光泽,足背弓起的曲线比由纪珍藏的木弓更优雅。翻看细嫩的脚掌内侧,由纪看到了母亲直美左脚踝内侧浸在月影里的红痣,像颗将熄未熄的炭星,燎起了由纪心中尘封的记忆。

由纪也记不清是哪一年了,只记得那时候自己的手还很细嫩娇小,小到握不住道馆的木剑。那她,由纪给母亲洗过一次脚。当她的小手捧起母亲的左脚时,第一次见到了母亲藏在脚踝内的秘密。在那颗红痣的点缀之下,直美的肉蹄更显优雅,那时还没有如今这么多老茧,肥厚的脚前掌肉嘟嘟的,被同样肉嘟嘟的小手搓洗着,小由纪稍有笨拙的动作惹的母亲一直掩面偷笑,葱白修长的玉趾时而扣紧时而舒张。

过去的身影与现实重合,由纪轻抚着属于母亲的印记,脑海中响起了令人胸闷的声音:"要尝尝看吗?甜过糖渍梅子......"母亲曾用这处胎记逗弄妹妹。由纪眼神再次冰冷,不再有任何多余的动作,缓缓地挪动着脚步。

夜色渐深,月光洒在两条拖痕上,京子的血痕正映着银白,似是在为直美的归家指引方向。虚掩着的大门传来岁月的哀鸣,渺无人烟的庭院沙土地上结了一层薄薄的冰碴,迎接由纪回家的只有三把安静地倚在栏杆上的木剑,还有竹筒敲在石头上的响声。半边红漆栏杆隔在由纪和内室之间,试图掩盖纸门后的不堪。由纪在木台阶前放下直美的双脚,双臂穿过艳尸的膝窝腋下,如一位屠户抱起了半片刚宰的死猪,稍显吃力地转身将猪肉扔到了榻榻米这块案板上,膘肥肉美的艳尸也真如猪肉般,在“案板”上激起肉浪,两只硕乳挣脱短刀的束缚,仰躺在香肩包裹的肩胛骨上,余波阵阵。跳出肉鞘的短刀滑到由纪的脚边,刀尖正对着由纪那双纤瘦却肌骨凝练的玉足。

由纪抬起右脚踩在刀柄上,猛地一提膝,五根足趾抓握着短刀在空中松开,旋转一周后,一把反握在手中。双膝先后跪坐在直美媚肉前,端正地坐姿迫使不够肥厚的美足底多了几道肉褶。刀尖沿着结实的肌理曲线轻轻划过,浑圆的大腿、坚实的小腿,在直美那双饱经岁月依然风韵犹存的肉蹄前停下。

这双脚曾经支撑起的是一位高洁的女武士,是一位慈祥的母亲,也是一个乱伦的荡妇,尽管这对尤物早已失去血色,却依然惹人怜爱,若是挂在市井口的肉铺上,定能让每个过路人都驻足欣赏,甚至原地泄欲。看着这淫妇身上的勾魂夺魄的利器,由纪抬起直美的一条小腿,那只诱人的蹄子正顺从骨节的自然走向,认错般的朝着由纪内扣,饱满的大母脚趾直至由纪的鼻尖。由纪并未理会这迟来的歉意,毫无表情地手腕发力,十年功力让刀刃没有任何阻力地切如直美悬在空中的脚踝。锋利的刀刃轻松切入脚腕一指深处,先是轻微的一沉,紧接着手腕轻轻一转,将刀子慢慢地抽回。来回之间,顺着不断深入的刀口渗出黏腻的猩红和关节液,切到骨缝处,还传来稀碎的刀刃剐蹭踝关节腔内壁的响声,如同木剑剑尖在道馆的地板上拖行,令人牙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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