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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忍大屁股女s绝望贞操控制废奴男奴,1

小说: 2025-09-03 11:02 5hhhhh 2830 ℃

夜色深沉,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金属味和皮革的涩香。林瑶坐在一张黑色皮质沙发上,双腿交叠,手中拿着一串细长的钥匙,轻轻晃动,发出清脆的叮当声。她的眼神冷冽又带着一丝戏谑,嘴角微微上扬,像是在欣赏一场即将上演的好戏。

在她面前,跪着一个男人——阿诚。他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眼神低垂,不敢直视林瑶。他的下身被一个特制的贞操带紧紧锁住。那是用6毫米厚的316不锈钢打造的杰作,表面光滑如镜,却冰冷无情。锁头是定制的不锈钢锁,坚固得让人绝望,锁钩深深嵌进装置内部,连最熟练的锁匠也无从下手。整个设计严丝合缝,像一件艺术品,却也是阿诚的牢笼。

“你知道这东西有多特别吗?”林瑶的声音柔媚却带着刺骨的寒意,她站起身,慢慢走近阿诚,用穿着黑色高跟鞋的脚尖轻轻踢了踢那冰冷的金属。“我花了三个月找人设计,连我自己都打不开,除非用这把钥匙。”她晃了晃手中的钥匙,然后故意让它从指间滑落,掉在阿诚面前的地板上。

阿诚的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眼神不自觉地追随着那把钥匙。他知道,那是唯一能解放他的希望。但他不敢动,甚至不敢抬头看林瑶的脸。他太了解她了——任何未经允许的举动,只会换来更残酷的惩罚。

林瑶蹲下身,捏住阿诚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与她对视。她的指甲涂着鲜红的指甲油,像血一样刺眼。“想让我放了你吗?”她轻声问,语气里满是挑逗,嘴唇几乎贴着他的耳朵,“还是说,你更想让我再锁得紧一点?”

阿诚咬紧牙关,喉咙里挤出一声低哼,却不敢回答。林瑶咯咯地笑了,站起身,用鞋跟踩住那把钥匙,缓缓碾了碾,然后一脚踢到房间的角落。“看来你还不够乖,”她冷冷地说,“那就再多适应几天吧。”

接下来的日子,对阿诚来说是无尽的折磨。贞操带的设计无比精密,贴合他的身体,却又紧得让他每一次呼吸都感到压迫。那冰冷的金属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林瑶对他的控制有多彻底。她喜欢看着他挣扎,喜欢看到他因为无法释放而颤抖的样子。

每隔几天,林瑶会命令阿诚用口舌服侍她。她会坐在沙发上,敞开双腿,冷眼看着他爬过来,脸上带着一种残忍的满足。“用点心,”她会这么说,声音里满是命令的意味,“要是让我不满意,你这辈子都别想解开。”

阿诚的嘴唇颤抖着,努力取悦她,而林瑶则时不时用手揪住他的头发,狠狠地拉扯,迫使他更用力。她喜欢这种掌控感,喜欢他无助的表情,更喜欢他因为欲望和羞辱而扭曲的面孔。有时候,她会在高潮后故意把钥匙拿出来,在他面前晃几下,然后笑着说:“表现得还不够好,再等等吧。”接着,她会把钥匙塞进自己的内衣里,拍拍他的脸,轻声说:“想拿?自己来啊。”

但阿诚知道,他永远不可能拿到。那把钥匙是她的武器,是她对他的绝对统治。他只能在痛苦和屈辱中沉沦,而林瑶则在这种变态的游戏里愈发兴奋。

一天深夜,林瑶突发奇想。她拿出一瓶润滑油,倒在阿诚被锁住的贞操带上,然后用手指轻轻摩挲着金属边缘。“你说,要是我再加个锁,会怎么样?”她低声笑着,眼中闪着恶毒的光芒,“或者,我干脆把钥匙扔进下水道,让你永远这样,多好。”

阿诚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发出绝望的呜咽。林瑶却笑得更开心了。她俯下身,贴近他的脸,吐气如兰:“哭吧,求我吧,我喜欢看你崩溃的样子。”

那一刻,阿诚终于明白,他已经被她彻底驯服。这不仅仅是身体上的禁锢,更是灵魂深处的屈服。而林瑶,这个残忍又色情的女人,将永远是他无法逃脱的噩梦。

房间里灯光昏暗,只有林瑶身旁的一盏落地灯投下暧昧的光影。她慵懒地靠在黑色皮质沙发上,双腿大敞,露出修长白皙的大腿和那片隐秘的区域。她没穿内衣,只披着一件薄如蝉翼的黑色丝绸睡袍,半遮半掩,更显诱惑。她手里拿着一杯红酒,轻晃着,眼神戏谑地落在跪在她面前的阿诚身上。

阿诚已经一个月没解锁了。那6毫米厚的316不锈钢贞操带像一座无形的山,压在他的下身,锁头嵌进金属深处,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这一个月,他没射过一次,前列腺憋得胀痛难忍,每一次轻微的摩擦或幻想都让那种酸胀感更深一层,像是无数根针在体内搅动。他跪在那儿,双手被皮绳绑在身后,额头上渗出汗珠,眼神里满是痛苦和屈辱。

“过来。”林瑶的声音低沉而命令,她用脚尖点了点地板,红酒杯在她指间微微倾斜。阿诚咬紧牙关,膝盖蹭着地面,一点点挪到她身前。他的脸贴近她的腿根,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混着体香,刺激得他下身那被锁住的欲望又是一阵抽搐。

“用你的舌头,”林瑶冷冷地说,放下酒杯,伸手揪住他的头发,强硬地把他的脸按向她的阴部,“让我舒服,不然你这辈子都别想解锁。”

阿诚的嘴唇颤抖着贴上去,她的皮肤温热而柔软,带着一丝湿润。他先是试探性地伸出舌头,轻轻舔过她的外唇,舌尖感受到那片敏感区域的微微颤动。林瑶哼了一声,抓着他头发的手用力一扯,低声骂道:“没吃饭吗?再用力点!”

阿诚喉咙里挤出一声低呜,只能顺从地加大力度。他的舌头开始沿着她的轮廓滑动,湿热的触感让她舒服地眯起眼。他小心翼翼地分开她的外唇,舌尖探进去,找到那颗肿胀的小核,用舌面压住,轻轻打圈。林瑶的身体微微一僵,嘴里溢出一声低吟,语气却依旧刻薄:“对,就是那儿,别停。”

他的舌头加快了节奏,时而用力舔弄,时而用舌尖挑逗那颗敏感点,湿滑的触感在她阴部和他的口腔间拉出暧昧的水声。林瑶的呼吸逐渐急促,她一只手抓着他的头发,另一只手撑在沙发上,指甲深深掐进皮革。她开始主动挺动臀部,把自己更贴近他的脸,迫使他的舌头深入。阿诚的鼻尖几乎埋进她的皮肤,呼吸被堵住,只能从喉咙里发出闷哼。

“你就这点本事?”林瑶喘着气,嘲讽地笑了一声,突然用力拽着他的头发往后一拉,让他的脸离开她的身体。她低头看着他,那张脸已经被汗水和她的体液弄得一片狼藉。她冷笑:“看看你,多下贱。锁了一个月,前列腺憋成这样了吧?疼不疼?”

阿诚的眼神涣散,下身传来的胀痛几乎让他崩溃。他低声喘息着,喉咙里挤出几个字:“疼……求你……”他的声音沙哑无力,像是在乞求救赎。

林瑶却笑得更开心了。她抬脚,用高跟鞋的鞋尖轻轻碾过他被贞操带锁住的下身。那冰冷的金属和她脚上的压力让阿诚猛地一颤,嘴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疼就对了,”她慢条斯理地说,手指抚过自己的嘴唇,眼神里满是残忍的满足,“我喜欢你这副被憋得要死的模样。钥匙?我才不会给你开。你得锁着,锁很久很久,可能一年,可能一辈子。”

她松开他的头发,重新靠回沙发,双腿又一次敞开,语气冰冷:“继续,别停。我还没爽够。”

阿诚几乎是绝望地低下头,舌头再次贴上她的阴部。这次他更用力,舌尖在她湿润的褶边快速滑动,时而吸吮,时而用舌面整个覆盖住,用尽全力取悦她。他的下巴酸痛,舌头麻木,可他不敢停。前列腺的胀痛像一把钝刀在他体内反复切割,每一次舔弄都让他的身体本能地紧绷,却无处释放。

林瑶的呻吟越来越高亢,她抓着他的头,臀部用力顶向他的脸,像是把他当成一件工具。终于,她在一声尖锐的喘息中达到了高潮,身体微微颤抖,双腿夹紧他的头,让他几乎窒息。她松开手,懒洋洋地靠回去,脸上带着餍足的笑。

“还行吧,”她喘着气,随手拿起酒杯抿了一口,斜眼看着跪在那儿喘息的阿诚,“不过也就这样。钥匙?想都别想。”她从睡袍口袋里掏出那把定制的不锈钢钥匙,在他面前晃了晃,然后慢悠悠地塞进自己的胸口,拍了拍:“在这儿放着,你看着办。”

阿诚瘫坐在地上,眼神空洞。前列腺的胀痛还在折磨他,贞操带的冰冷还在禁锢他,而林瑶的残忍笑声则像一把锁,彻底锁住了他的灵魂。他知道,这只是开始,林瑶绝不会轻易放过他。她要的,是他无尽的屈服和痛苦。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浓烈的汗味和金属的冰冷气息,林瑶站在地板中央,赤着脚,身上只穿着一件紧身的黑色皮革吊带裙,勾勒出她曲线饱满的身体。她的嘴唇涂着猩红的口红,眼里闪烁着病态的兴奋,手里拿着一根细长的皮鞭,鞭梢轻轻拍打着自己的掌心,发出“啪啪”的脆响。

在她脚下,阿诚跪得像一条狗,双手被粗麻绳绑在背后,勒得手腕发紫。他的下身被那6毫米厚的316不锈钢贞操带死死锁住,已经整整一个月没有解放。前列腺胀得像要炸开,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酸痛和抽搐,阴茎被金属挤压得麻木,偶尔不受控地跳动,却只能撞上冰冷的牢笼,徒增痛苦。他的脸上满是汗水和屈辱,眼角甚至渗出泪光。

林瑶俯下身,皮鞭的鞭梢挑起阿诚的下巴,迫使他仰头看她。她咧嘴一笑,露出白森森的牙齿:“一个月了,憋得爽不爽?前列腺是不是胀得像个烂柿子,随时要爆?”她的话像刀子,直戳阿诚的羞耻心。她突然蹲下,一只手抓住他的头发,另一只手伸到他下身,隔着贞操带狠狠捏了一把。那金属壳下的肉被挤得更紧,阿诚疼得闷哼一声,身体猛地一抖。

“叫啊!”林瑶用力甩了他一个耳光,声音尖锐,“贱狗,叫得越大声我越开心!”她站起身,一脚踩在他的肩膀上,脚趾用力碾压,红色的指甲油在灯光下像血一样刺眼。“你这废物,连射都射不了,还算男人吗?哦,对了,你现在连人都不是,就是我脚下的一块肉。”

阿诚咬着牙,低声呜咽,喉咙里挤出破碎的求饶:“主人……求你……我受不了了……”他的声音卑微得像尘土,可林瑶听了却哈哈大笑,笑得前仰后合,胸口那对饱满的肉随着她的动作剧烈晃动,色情得让人血脉贲张。

“受不了?那就让我看看你有多贱!”林瑶一把扯下自己的皮裙,露出赤裸的下身。她分开双腿,直接跨坐在阿诚脸上,臀部重重压下去,湿热的阴部完全贴住他的口鼻。她扭动腰肢,肉感的臀部在他脸上摩擦,阴唇肥厚而湿滑,带着一股浓烈的女人味,碾得阿诚几乎窒息。

“舔!”她命令道,手里的皮鞭狠狠抽在他背上,留下一道红肿的鞭痕。阿诚疼得一颤,舌头被迫伸出来,触碰到她那片滚烫的肉。他的舌尖先舔过她的大阴唇,感觉到那片肉微微张开,湿黏的液体沾满他的嘴唇。他用力吸吮,舌头钻进去,找到那颗硬挺的小核,用舌面压住,使劲打圈。林瑶舒服得哼了一声,臀部更用力地往下压,阴部整个盖住他的脸,逼得他只能从她的肉缝里偷一点空气。

“不够!再深点!”林瑶抓着他的头发往上提,然后又狠狠按下去,像是把他的脸当成了骑乘的玩具。阿诚的舌头拼尽全力往里钻,舌尖顶进她阴道口,感受到里面的肉壁紧缩着包裹他的舌头,湿热得像要把他融化。他来回抽动舌头,嘴唇贴着她的阴唇用力吮吸,发出“啧啧”的水声。林瑶的呻吟越来越高亢,她的阴部因为兴奋而肿胀,小核硬得像颗小石子,在他舌头上跳动。

突然,林瑶一把推开他,站起身,喘着粗气。她低头看着阿诚,那张脸已经被她的体液弄得湿漉漉的,嘴角还挂着几滴黏液。她冷笑:“舔得还行,可惜你这废物连硬都硬不起来。”她弯腰,从旁边的小桌上拿出一根粗大的黑色按摩棒,足有20厘米长,表面布满凸起的颗粒。她当着阿诚的面,用舌头舔了舔那根棒子,然后慢悠悠地插进自己体内,发出满足的低吟。

“看见没?”她一边抽动按摩棒,一边嘲讽,“这才是能让我爽的东西。你那被锁住的小虫子,连给我塞牙缝都不配。”她故意把动作放得很慢,阴道口的肉被棒子撑开,淫水顺着她的腿根滴下来,落在阿诚面前的地板上。

阿诚的眼睛红了,前列腺的胀痛已经到了极限,下身被贞操带勒得发麻,阴茎在金属里拼命挣扎,却只能挤出一滴透明的前液,透过缝隙渗出来。林瑶看见了,笑得更猖狂:“哎哟,流口水了?贱狗还想射?做梦吧!”她拔出按摩棒,上面沾满了她的液体,直接甩到阿诚脸上,黏糊糊的汁液糊了他一脸。

“舔干净!”她命令道,一脚踩住他的后颈,把他的脸按在地上。阿诚只能伸出舌头,舔着那根棒子上的淫水,羞耻感像火一样烧遍全身。他的舌头颤抖着,舔过每一寸凸起,嘴里满是她的味道,而林瑶则站在他面前,叉着腰,欣赏着他的屈辱。

“锁一个月算什么?”林瑶蹲下来,捏住他的下巴,吐气如兰,“我打算让你锁一年,两年,直到你连硬都硬不起来,连前列腺都废掉。到时候你就是个活太监,只能看着我爽。”她从口袋里掏出那把定制的钥匙,在他眼前晃了晃,然后直接塞进自己的阴道深处,用手指推到最里面,笑着说:“想要?爬过来,自己舔出来啊。”

阿诚崩溃了,他趴在地上,脸贴着她的脚,喉咙里发出绝望的呜咽。他的下身胀痛得像要撕裂,贞操带的金属边缘磨得皮肤红肿,可林瑶毫无怜悯。她一脚踢开他,站起身,甩了甩头发:“今晚就这样吧,贱狗,明天我再想想怎么玩你。”

她转身离开,留下阿诚瘫在地上,身体和灵魂都被她碾得粉碎。他知道,这只是开始,林瑶的性欲和残忍无边无际,而他,将在这座金属牢笼里,痛苦地沉沦到永远。

第一幕:手机屏幕上的拉锯战

阿诚躺在床上,房间昏暗,只有手机屏幕的冷光映在他苍白的脸上。他的下身被6毫米厚的316不锈钢贞操带锁了整整40天,前列腺胀得像个硬块,每一次翻身都带来酸痛和抽搐。今天早上,他被林瑶远程命令,往自己体内塞进了一个粗大的黑色硅胶肛塞,直径4厘米,尾端还嵌着一颗闪烁的红灯,像在嘲笑他的处境。肛塞的重量和压迫感让他坐立难安,肠道被撑得发麻,配合贞操带的禁锢,他的身体像是被钉在一张无形的刑架上。

他终于忍不住了,手指颤抖着打开手机,给林瑶发了一条消息:

阿诚(20:13):主人,我真的受不了了,求您开锁吧。前列腺疼得睡不着,肛塞也太大了,我感觉要裂开了。我听话了40天了,求您可怜可怜我吧。

发送键按下的那一刻,阿诚的心跳加速,既期待又恐惧。他知道林瑶的残忍,但40天的折磨已经把他逼到崩溃边缘,他不得不试一试。

几分钟后,手机震动,林瑶回复了。她发来一张自拍:她赤裸着躺在床上,双腿大敞,手里拿着一根粗大的紫色按摩棒,背景是她凌乱的床单和散落的避孕套。照片下附了一行字:

林瑶(20:17):哟,贱狗还敢求我?我在家刚跟个新认识的小弟弟干了三小时,爽得腿都软了。你那破玩意儿锁着不是挺好?省得碍我的眼。

阿诚的瞳孔猛地一缩,手指僵在屏幕上。她的文字像一把刀,刺进他的心脏。他咬紧牙关,羞耻和嫉妒像毒液一样在他体内蔓延。他知道林瑶性欲奇大,喜欢跟不同的男人上床,甚至以此为乐来羞辱他,但他每次看到这种消息,还是会感到一种撕裂般的绝望。他深吸一口气,又发了一条:

阿诚(20:20):主人,我知道我没资格比,可我真的疼得受不了了。肛塞塞进去后我连走路都抖,前列腺像要炸了一样。求您发发慈悲,我愿意做任何事。

林瑶这次回复得很快,语气里满是戏谑和恶意:

林瑶(20:22):疼?那不是正好?我就喜欢你疼得要死又射不出来的贱样。肛塞才4厘米,小弟弟昨晚插我那根可是20厘米,你算个屁啊。慈悲?笑死我了,你这种废物只配给我舔脚趾。

阿诚盯着屏幕,眼泪不自觉地滑下来。他的手指攥紧手机,指节发白。林瑶的每一句话都在羞辱他,把他踩进泥里碾碎。他感到一种深深的无力——他越是求饶,她越是兴奋。他是她的玩具,一个被锁住的、无法反抗的玩物。

他不甘心,又发了一条,语气几乎是哀求:

阿诚(20:25):主人,我错了,我不该烦您。可我真的要疯了,40天没射,前列腺胀得我晚上疼醒好几次。肛塞还一直在动,我控制不住。求您,哪怕让我射一次,我愿意跪着舔您一个月。

林瑶这次没立刻回。她发了一段15秒的视频:她赤裸着躺在床上,双腿分开,手指夹着那把定制的钥匙,在自己湿漉漉的阴部上来回摩擦。她的呻吟声从手机里传出来,低沉又色情:“啊……贱狗,这钥匙多好玩啊,我插自己都比给你开锁爽。”视频最后,她把钥匙塞进自己体内,镜头特写她的阴道口,钥匙尾端露出一小截,然后她笑着说:“想要?自己爬过来舔出来吧。”

阿诚崩溃了。他把手机扔到一边,趴在床上,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呜咽。视频里她的性欲和残忍像一记重锤,砸碎了他最后的希望。他的下身因为刺激而本能地抽搐,肛塞在体内滑动,挤压着他的肠壁,前列腺的胀痛更剧烈,像有根针在里面搅动。他双手被欲望和羞耻撕扯,却无能为力。

第二幕:现实中的交锋

第二天,林瑶突然要求阿诚去她家送外卖。她说:“贱狗,给我送份烧烤,顺便让我看看你有多惨。”阿诚没办法,只能拖着沉重的身体出门。肛塞每走一步都在体内摩擦,他咬着牙,汗水浸湿了衣服。

到了林瑶家,她穿着一条透明的红色吊带裙开门,胸口和下身若隐若现。她斜靠在门框上,手里拿着一瓶啤酒,笑着打量他:“啧啧,走路都抖成这样了?肛塞爽不爽啊?”她一把把他拽进来,关上门。

阿诚跪在她面前,低声说:“主人,我送来了,求您……开锁吧。”他的声音沙哑,眼里满是乞求。

林瑶冷笑,蹲下身,手指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头。她凑近他,吐气如兰:“开锁?你想得美。”她突然掀起裙子,露出赤裸的下身,钥匙的尾端果然还插在她阴道里。她抓住他的头发,把他的脸按过去:“闻闻,多香啊。想要钥匙?舌头伸进去,自己掏出来。”

阿诚的脸贴上她的阴部,湿热的气息扑鼻而来。他颤抖着伸出舌头,舔过她的大阴唇,舌尖触到钥匙的金属边缘。林瑶舒服地哼了一声,臀部故意往前顶,把钥匙推得更深:“舔啊,贱狗,用力点,不然钥匙永远留在里面。”

阿诚的舌头拼命往里钻,嘴唇吸吮着她的肉,试图够到钥匙,可林瑶突然一脚踹开他,笑得喘不过气:“哈哈哈,你还真舔啊?真他妈下贱!”她站起身,把裙子拉下来,钥匙依然在她体内。“滚吧,锁着挺好,我今晚还约了个新男人,20岁的小鲜肉,比你强一万倍。”

阿诚瘫在地上,眼泪混着汗水流下来。他的下身胀痛得像要炸开,肛塞还在体内挤压,他的心被羞辱和绝望撕得粉碎。

第三幕:手机上的最后一击

回到家,阿诚又发了一条消息,带着最后的挣扎:

阿诚(23:45):主人,我错了,我不求开锁了。可不可以把肛塞拿出来?我真的要死了。

林瑶过了半小时才回,发来一张照片:她躺在床上,一个赤裸的年轻男人压在她身上,背景是她高潮后扭曲的脸。她写道:

林瑶(00:17):死了才好呢,贱狗。肛塞留着,钥匙留着,我爽我的,你疼死也跟我无关。废物就该有废物的觉悟。

阿诚盯着屏幕,瞳孔剧烈地震颤。他的手松开手机,整个人蜷缩成一团。林瑶的残忍和性欲像一张网,把他困死在羞耻和痛苦的深渊里,而她则在另一个世界尽情享乐。他知道,这场拉扯没有尽头,他永远是她的猎物。

阿诚蜷缩在床上,房间里一片死寂,只有他粗重的喘息声在空气中回荡。他的下身被6毫米厚的316不锈钢贞操带锁了40天,像一座冰冷的监狱,把他的欲望死死钉在里面。贞操带的金属边缘已经磨得他大腿内侧红肿,甚至有些地方渗出血丝,可这些疼痛都比不上体内那股胀裂般的折磨。前列腺憋得像个硬核,每一次心跳都像在上面敲一锤,酸胀感顺着脊椎爬上来,让他忍不住咬紧牙关,低声呜咽。

他想射精,想得要疯了。40天没释放,他的阴茎在金属笼子里时不时地抽搐,试图硬起来,可那狭窄的空间只允许它胀到一半,就被无情地挤回去。每次勃起的冲动都像一场酷刑,肉被金属卡得发麻,血管鼓胀得像要爆开,却只能挤出一滴黏稠的前液,从贞操带的缝隙里渗出来,滴在床单上,像在嘲笑他的无能。他伸手摸了摸那滴液体,指尖黏糊糊的,羞耻感像一把火烧遍全身——他连射都射不出来,连个完整的男人都不算。

更糟的是那个肛塞。早上林瑶命令他塞进去的,直径4厘米的黑色硅胶怪物,硬生生撑开他的后穴。塞进去时他疼得满头大汗,肠壁被挤得发紧,像被一根粗糙的棍子捅穿。现在它还嵌在里面,每动一下都像在体内搅动,尾端的红灯一闪一闪,像在提醒他有多下贱。他试着挪了挪身子,想减轻点压迫,可肛塞的重量反而滑得更深,顶住前列腺下方,挤出一阵更剧烈的胀痛。他低吼了一声,双腿不自觉地夹紧,却让贞操带和肛塞的挤压更紧密,像两把钳子夹着他碾碎。

他的脑海里全是林瑶的辱骂。她的声音像魔咒一样在他脑子里循环:“贱狗”“废物”“连射都射不了的太监”。每句话都像一记耳光,打得他脸颊发烫,心脏抽痛。他知道她说得对——他被锁成这样,连最基本的生理需求都满足不了,只能像条狗一样跪在她脚下求饶。可越是想到她的嘲笑,他的下身越是本能地躁动,想要挣脱,想要爆发,可那冰冷的金属和体内沉重的肛塞,像两道锁链,把他拽回现实。

他试着深呼吸,想让自己冷静,可每吸一口气,肛塞就微微滑动,摩擦着肠道内壁,像无数根小针在刺。前列腺的胀痛顺着下腹扩散,他感觉整个骨盆都在发抖,像被灌满了熔岩,又热又沉,却无处宣泄。他忍不住伸手去抓贞操带,想徒劳地摇晃它,可手指刚碰到金属,就被那冰冷的触感刺得一缩。那一刻,他突然觉得自己像个笑话——一个连自己身体都控制不了的废物。

羞耻感像潮水一样淹没了他。他想起林瑶发来的视频,她把钥匙插进自己体内,笑着说“舔出来啊”。他当时真的舔了,舌头钻进她的阴部,尝到她的味道,试图够到那把钥匙,可她一脚踹开他,笑他是“下贱的狗”。那场景在他脑海里反复播放,他的脸烧得像火烧,喉咙里堵着一团棉花,想哭又哭不出来。他多想证明自己不是她口中的废物,可现在,他连硬都硬不全,连射精都成了奢望。

绝望像一只手掐住他的脖子。他趴在床上,额头贴着枕头,眼泪终于流下来,浸湿了枕套。他想射,想得发疯,甚至愿意跪在地上求林瑶,哪怕她再羞辱他一百遍,只要能让他解脱。可他知道,她不会给。她喜欢他这样,喜欢他疼得要死又射不出来的样子。他想象她现在可能正跟别的男人翻云覆雨,而他只能在这儿,像个被阉割的牲口,抱着自己的痛苦发抖。

他的手不自觉地伸向臀部,想把肛塞拔出来,可指尖刚碰到尾端,林瑶的命令就闪过脑海:“敢拿出来,我让你锁一辈子。”他僵住了,手指颤抖着缩回去,只能任由那东西继续压迫他的身体。他感觉自己像个被掏空的壳,肉体在受刑,灵魂在崩溃。前列腺的胀痛还在加剧,像要把他撕成两半,他低声咒骂自己:“废物……废物……”声音沙哑得像在呜咽。

床单被他的汗水浸透,他蜷成一团,腿间那被锁住的肉还在跳动,肛塞还在挤压,他却连动都不敢动。他知道,这痛苦没有尽头,林瑶不会放过他。他被困在这具憋闷、羞耻、绝望的躯壳里,像个活死人,只能无声地承受,直到彻底垮掉。

地狱的边缘

阿诚瘫在床上,身体像被抽干了水分,只剩一具颤抖的壳。他的下身被那6毫米厚的316不锈钢贞操带锁了40天,阴茎在金属笼子里胀得发紫,像只困兽拼命撞击牢笼,却只能挤出几滴黏稠的前液,滴在床单上,散发出一股淡淡的腥味。他想射精,想得要疯了。那种欲望像一把烧红的刀,插在他下腹,翻搅着他的前列腺,每一次心跳都让那块硬邦邦的肉胀得更痛,像要炸开。他甚至能感觉到睾丸沉甸甸地坠着,满得像要溢出来,可那该死的贞操带把一切堵死,让他连硬到顶的机会都没有。

他咬着牙,双手攥紧床单,指甲抠进布料里。他想象着射精的样子——那种释放的快感,哪怕只有一秒,也能让他从这无边的地狱里解脱片刻。可他知道,林瑶不会给。他越是想要,她越是兴奋,越要把他往更深的深渊里推。他喘着粗气,汗水顺着额头滴下来,嘴里低声呢喃:“求你了……让我射吧……”声音沙哑得像在乞求神明,可回应他的只有手机屏幕上林瑶的冷笑。

就在这时,手机震了。林瑶发来一条语音,声音低沉又色情:“贱狗,想射想疯了吧?我正洗完澡,屁股还湿着,要不要来舔舔我的屁眼?臭得能熏死你,哈哈!”紧接着是一张照片:她撅着她那肥硕的大屁股,臀肉白花花地挤在一起,中间一条深邃的臀缝,隐约能看到那暗红色的褶边。她的大屁股晃在镜头前,像一座肉山,散发着挑衅和羞辱。

阿诚的瞳孔猛地一缩,下身不受控地抽搐了一下,前列腺的胀痛更剧烈,像被针扎。他恨自己,居然因为这条消息硬得更厉害,可贞操带勒得他疼出一声闷哼。他咬着牙回复:“主人……我真的受不了了,求您让我射一次,我愿意舔……”他的羞耻感像潮水淹没了他,可欲望已经把他逼到绝路。

林瑶秒回,语气里满是恶毒的兴奋:“舔我的屁眼?好啊,今晚8点来我家。不过我先告诉你,我约了个新男人,25岁,鸡巴硬得像铁。你不是想射吗?来服侍我们做爱,舔干净我们弄出来的东西,我就考虑给你塞根假鸡巴解解馋,怎么样?”她还发了个wink表情,像在嘲笑他的无能。

阿诚的心脏猛地一沉,羞耻和绝望像两把刀绞在一起。他想拒绝,可下身那股烧灼的欲望让他动摇了。他知道,这不是解脱,是更深的地狱,可他还是回了:“好……我去。”

现实的羞辱服侍

8点,阿诚拖着沉重的身体到了林瑶家。门一开,林瑶赤裸着站在那儿,肥硕的大屁股晃得让人头晕。她身后是个高壮的男人,赤裸上身,裤子半褪,下身那根粗长的肉棒已经硬得翘起来。林瑶一把拽住阿诚的头发,把他按在地上,冷笑:“贱狗,跪好,看看什么是真男人。”

她跨坐在男人身上,肥臀压下去,那根肉棒直接插进她湿漉漉的阴道,发出“噗嗤”一声。林瑶扭着腰,臀肉抖得像波浪,嘴里哼着淫荡的呻吟:“啊……真硬,比你那废物强一万倍。”男人抓着她的屁股用力撞击,肉体拍打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淫水顺着她的大腿滴下来,溅到阿诚脸上。

“舔!”林瑶命令道,一脚踩住阿诚的后颈,把他的脸按向她和男人交合的地方。阿诚的鼻子贴上她的阴部,闻到一股混着汗味和腥气的骚臭。他的舌头颤抖着伸出去,舔过她被撑开的阴唇,尝到她和男人的混合液体,黏稠又恶心。他强忍着呕吐感,舌尖滑到她阴道口,男人抽插时带出的白浆沾满他的嘴唇。他羞耻得想死,可下身却因为这刺激硬得更厉害,贞操带勒得他疼出一声呜咽。

林瑶哈哈大笑,臀部往后一撅,把她那臭烘烘的屁眼怼到阿诚脸上:“舔这儿!用力点!”她的屁眼皱巴巴的,散发着一股酸臭,像没洗干净的汗味混着排泄物的余韵。阿诚的舌头贴上去,舔过那圈褶边,臭味钻进鼻子里,他胃里一阵翻滚,可他不敢停。舌尖钻进她紧缩的肛门,感受到里面的热气和黏腻,林瑶舒服地哼了一声,屁股抖得更厉害:“贱狗,舔得不错,比你那废鸡巴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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