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河被送回黑曜石健身俱乐部的凌晨，夜色浓得像泼了墨。坦克500停在门口，引擎低吼着熄火，两个黑衣人拖着昏迷的他从后备箱下来，像扔一袋烂肉，“砰”一声摔在大厅冰冷的水泥地上。新乳胶衣裹得他严严实实，黑得像块刚铸的铁，胸口被勒得鼓囊囊的，破损的痕迹全没了，可手腕和脚踝上的铐痕青紫得像被铁链咬过。头套歪在一边，遮得五官全无，像个被掏空的壳子。车窗摇下，魏刚瞥了眼，冷哼：“老A，英雄混到这份儿上，真他妈够瞧的。”车子一轰，黑烟喷出，窜进夜色不见了。

天蒙蒙亮，赵虎推开办公室的暗室门，脚刚迈进去就愣住了。沈河瘫在单人床上，新乳胶衣闪着冷光，紧得像第二层皮，勒得胸肌凸得跟俩铁球似的，蛋蛋被贞操锁挤成两团肿桃子。他躺得僵硬，像根断了气的木头，只有胸口微微起伏，证明还喘着气。赵虎一米九的巨人身躯僵在门口，乳胶头套下的呼吸粗了半拍，电子音低得像从喉咙里挤出来：“操，1号，你他妈咋成这样了？”他跨进去，手试探着推了推沈河肩膀，那身子硬邦邦地晃了晃，没一点反应，像个没魂的黑胶傀儡。

沈河在暗室里躺了一整天，窄得像棺材的房间冷得刺骨，墙上的水嘴滴着水，“嗒嗒”声在寂静里砸得人心烦。他没动，没声，连头套下的眼睛都没眨一下。新乳胶衣裹得他喘气都费劲，勒得胸口发闷，屁股还隐隐作痛——地牢里那根橡胶棒留下的痕迹像烙铁烫过。他脑子里一片死灰，硬汉的魂被抽干了，只剩个空壳躺在那儿，像等着被风吹散的灰。

第三天早上，赵虎再推开门，沈河已经端正地坐在办公室椅子上。椅子硬得像块铁板，他坐得笔直，乳胶衣黑得发亮，勒得肩膀宽得像堵墙，可那股硬气没了，像个被掏空的模特。新乳胶衣在灯光下闪着冷光，胸口随着呼吸微微起伏，若不是这点动静，跟个摆在橱窗的黑胶人偶没啥两样。赵虎站在门口，手攥着门框，胸牌上的“5”晃了晃，电子音低沉得像压着火：“1号，你他妈咋了？出去一天回来跟丢了魂似的，醒醒啊！”他迈进去，手重重拍了拍沈河肩膀，那身子晃得像根被风吹的稻草，却没半点回应。

老王（王景深）跟进来，胸牌“2”在灯光下闪着光，45岁的精干身躯站得笔直，平时训练时贱兮兮的劲儿全没了，脸上像换了个人，电子音沉稳得像块铁：“5号，别乱拍了，1号这状态不对劲儿。”他走过去，蹲下来，盯着沈河的新乳胶衣，手抬了抬又放下，电子音低沉：“出去一天回来成这样，肯定出大事了。”赵虎扭头看了他一眼，电子音惊讶：“2号，你他妈咋正经起来了？平时不老摸我奶头贫嘴吗？”老王没接茬，头套转向沈河，电子音冷冷地说：“正事面前，老子不闹。1号这样，俱乐部还咋干？”

赵虎没再吭声，抓起桌上的营养奶昔，撕开袋子，手指抖了抖，对准沈河头套嘴部的接口挤进去。奶昔“滋滋”灌进嘴里，那腥咸味儿熏得他皱眉，沈河喉咙动了两下，硬生生咽下去，像个被操控的机器，可身子还是没动，像根没气的木桩。老王站起身，手撑着桌子，电子音低沉：“能咽下去，说明还活着，可这模样……跟废了没啥区别。”

小王溜进来，胸牌“8”微微发抖，头套下的身子缩了缩，电子音里透着慌：“5号，2号，1号咋成这样了？出去一天回来跟个死人似的，魂儿呢？”他站在门口，手攥着门框，脚都不敢迈进去。赵虎没说话，手又拍了拍沈河肩膀，那冰冷的新乳胶衣蹭得他掌心发麻，电子音低吼：“不知道，出去一天回来就这样，魂儿像被抽干了！”老王扭头看了眼小王，电子音沉稳：“8号，别慌，1号这样，咱们得查清楚。”

中午12点，大厅地板被军靴踩得“哒哒”响，张大牛又来了。他一身迷彩军服，军靴踩得满是泥，背包甩在肩上，棉头套遮得只剩俩眼，眼神冷得像刀，直奔办公室。门一推，赵虎和老王还在屋里，张大牛一眼扫到沈河，愣住了。沈河端坐在椅子上，新乳胶衣勒得像个黑胶模特，头套歪都没歪一下，像块冰冷的雕塑。他胸口微微起伏，可那股硬汉的魂没了，像个被掏空的壳子，灯光映在乳胶衣上，冷得像块铁。张大牛眼皮跳了跳，手里的背包“啪”地砸桌上，震得桌子“吱吱”响，声音粗得像锣：“操，老A，你他妈咋成这样了？”

他扭头瞪着赵虎，吼道：“你们谁干的？这家伙咋了？”赵虎头套转向他，电子音干巴巴地说：“不知道，1号前天出去一天，昨儿凌晨回来就这样了，跟丢了魂似的。”老王站直身子，头套下的气场沉得像石头，电子音冷冷地说：“军装男，1号出去一天，回来就成这模样，咱们也不知道咋回事儿。”张大牛没理老王，冲到沈河面前，蹲下来，手狠狠拍在他肩膀上，震得椅子“吱吱”响，声音粗得像撞钟：“老A，你他妈醒醒！说话啊！”

沈河没动，头套低着，电子音“滋滋”响了两声，沙哑得像破锣，连个字都挤不出。张大牛眼红了，棉头套下的胡茬抖得像筛子，手抓起沈河胳膊使劲摇了摇，震得椅子“咔咔”响：“操，老A，你他妈别装死！”沈河身子晃得像个破布娃娃，肩膀被捏得“吱吱”响，可还是没反应，只有胸口那点微弱起伏，像个没气的皮囊。张大牛站起身，盯着那身新乳胶衣，脑子里闪过魏刚那张贱脸。他喘了口粗气，胸膛鼓得像要炸，猛地吼道：“是不是魏刚那王八蛋找你麻烦了！”

这话砸下来，沈河身子猛地一震，像被雷劈中，头套微微抬了半寸，像从死水里浮起来的尸体。张大牛一看这反应，眼红得像要滴血，手攥成拳，骨头“咯咯”响，大骂一声：“操，老子就知道是那孙子干的！老子这就去干死他们！”他转身就往外冲，军靴踩得地板“咚咚”震，背包撞在门框上“砰”一声，震得门框抖了抖。可还没迈出两步，沈河动了，破损的电子音“滋滋”刺耳，他一把抓住张大牛胳膊，手劲儿抖得像筛子，声音沙哑得像从坟里爬出来：“求你……别去……”

张大牛僵住了，转身瞪着沈河，棉头套下的眼神烧得像火，粗声吼道：“老A，你他妈说啥？那孙子把你弄成这样，你还护着他？”沈河头套低下去，手抓着张大牛的胳膊抖得更厉害，电子音断得像破风箱：“滋……别去……没用……”他声音弱得像风吹过的灰，身子瘫在椅子上，像被抽干了最后一口气。张大牛眼一酸，蹲下来，手按住沈河肩膀，震得乳胶衣“吱吱”响，声音哑得像磨砂：“操，老A，你他妈咋了？当年你硬得能砸墙，现在咋怂成这样？”

沈河没吭声，头套低得贴着胸口，手松了张大牛胳膊，电子音“滋滋”响了两下，又哑了。他脑子里翻着地牢的画面——电击抽得他满地爬，橡胶棒操得他射满腿，鞭子抽得他皮开肉绽，魏刚那贱笑像刀子剜他心。他硬骨头没了，被磨成灰，连反抗的火都被浇灭了。他抓张大牛那一下，是最后一点力气，想护住老张，可说出来却像求饶。他心里死灰一片：妈的，老张，别去，老子废了，你去也是送死，老团长救我干啥？让我当这破人偶？

赵虎站在旁边，手攥成拳，指节“咯咯”响，电子音低吼：“军装男，1号这样你还逼他？他出去一天回来跟个死人，你他妈别喊了！”老王站直身子，头套下的气场冷得像铁，电子音沉稳：“对，军装男，1号这状态，出去一天回来魂都没了，你再吼也没用。”张大牛回头瞪了他们一眼，吼道：“操，你们闭嘴！老A是我兄弟，老子非弄死魏刚那孙子！”

沈河头套下的身子一软，又瘫回椅子上，电子音“滋滋”响着，低得像蚊子哼：“老张……别……我……”他没说完，手垂下去，像根断了线的木偶。张大牛眼红得像要滴血，手拍了拍沈河胸口，震得乳胶衣“吱吱”响，声音哑得像从喉咙里挤出来：“老A，你他妈等着，老子非弄死他们给你报仇！”可他没动，盯着沈河那空壳模样，拳头攥得骨头发白，硬是迈不出步子。

办公室里安静下来，空气冷得像冰窟，赵虎和老王站在那儿，头套下的呼吸粗得像牛，小王缩在门口，手攥着门框，电子音没敢响。张大牛站起身，军靴踩得地板“咚”一声，扭头走了出去，背影硬得像堵墙，可那股怒火却烧得他腿发软。沈河端坐在椅子上，新乳胶衣勒得他像个黑胶模特，可那股硬汉的魂，早被地牢抽干了，剩个空壳，冷冷地摆在那儿。

小说相关章节：黑曜石健身俱乐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