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牛摔门离开后，办公室里一片死寂。沈河靠着墙，乳胶衣上的裂口露出一块汗津津的皮肤，灯光映在黑胶头套上，冷得像块铁。他低头看了眼撕开的衣服，手指摸了摸那块裸露的胸口，皮肤热乎乎的，带着点久违的空气味儿。可他没笑，电子音低低地哼了声：“操，这下麻烦大了。”乳胶衣破了，按照俱乐部规矩，普通教练得立刻去更衣间换备用，可他的衣服是特制的，脱不下来，也没备用的，一旦坏了，就得等“他们”来处理。

没过一会儿，办公室的门被敲响，“砰砰”两声，赵虎、老王、小王三个乳胶教练推门进来。赵虎一米九的巨人身躯往那儿一站，胸牌上的“5”闪着光，头套下的电子音急切地响：“1号，你没事儿吧？刚才那军装男谁啊？咋走得那么急？”老王跟在后面，胸牌“2”晃悠着，手还下意识摸了摸屁股，电子音贱兮兮地说：“5号别慌，我看1号跟那家伙挺熟，估计是老相好闹掰了！”小王缩在最后，胸牌“8”微微发抖，电子音里透着好奇：“2号别瞎说，办公室咋乱成这样？1号，你衣服咋破了？”

沈河抬头一看，办公桌歪了，椅子倒地，书架上的书散了一地，像是刚打完一场架。他没动，靠着墙，电子音平板地说：“进来收拾，别问那么多。”赵虎第一个走进来，低头捡起椅子，瞅了眼沈河破了的乳胶衣，电子音里夹着点担心：“1号，这衣服破成这样，得换了吧？你咋还穿着？”老王凑过来，盯着那裂口，电子音贱笑：“哟，1号露肉了，怪性感的！我还以为你这衣服长身上了，咋不换新的？”

沈河没理老王的贫嘴，手指敲了敲项圈，电子音冷冰冰地说：“我的衣服特制，没备用的。你们收拾好就行，明儿我得离开一天，后天回来。”小王捡起地上的书，头套下的身子一僵，电子音里挤出一句：“离开一天？1号，你从来没离开过啊，咋回事儿？”赵虎也停下手，头套转向沈河，电子音低沉：“对啊，1号，你这衣服破了，不换能行吗？俱乐部规矩不是说破了就得立刻换？”

沈河靠着墙，头套低下去，电子音里透着点无奈：“规矩对我没用。破了就有人来‘换’，你们别管。”老王一听这话，手里的书“啪”地掉地上，电子音里带着点慌：“啥？有人来换？1号，你这衣服不是脱不下来吗？谁来换？咋换？”沈河没接茬，挥手示意他们继续收拾，电子音干巴巴地说：“干活儿，别他妈问东问西。”

赵虎皱着眉头，捡起桌子上的笔筒，瞅了眼沈河破了的衣服，心里翻江倒海。他想起那天夜里沈河掐他脖子的劲儿，那股冷血劲儿跟老A一模一样，可现在沈河这模样，又透着股说不出的疲惫。他电子音里试探着问：“1号，那军装男跟你啥关系？刚才你们动静不小，是不是打起来了？”老王接茬，捡起地上的书塞回书架，电子音贱兮兮地说：“5号，别装傻，我看1号跟那家伙动手了，衣服都撕破了，八成是床上打架打输了！”

小王抱着几本书，头套下的手抖了抖，电子音里嘀咕：“2号，你他妈别瞎猜，1号这衣服破得像被野兽撕的，谁能把他撕成这样？”老王嘿嘿笑，扭了扭屁股，肛塞一挤，电子音里夹着点颤：“8号，你不懂，1号这身板，估计得个更猛的家伙才能撕开！我看那军装男腿粗得跟树桩似的，操翻1号没问题！”赵虎瞪了老王一眼，电子音里吼：“2号，你他妈闭嘴，别恶心我！”

沈河听着这帮家伙贫嘴，靠着墙没动，破了的乳胶衣裂口越撕越大，露出一块硬邦邦的胸肌。他摸了摸那块皮肤，空气凉飕飕地蹭着，久违的感觉让他心跳慢了半拍。他电子音里低声说：“收拾完就滚，别在这儿废话。”赵虎点了下头，把桌子扶正，老王和小王也忙活起来，可三人的头套都时不时转向沈河，眼神估计都透着疑惑。

办公室收拾得差不多了，赵虎拍了拍手，电子音里问：“1号，你明儿真要走？谁管俱乐部？”沈河站直身子，破口处的皮肤在灯光下白得刺眼，电子音冷冷地说：“有安排，你们照常干活儿。”老王凑过来，盯着那裂口，电子音贱兮兮地说：“1号，你这露胸肌的模样挺带劲儿，要不留着别换得了，会员们肯定爱看！”沈河没搭理，挥手赶人：“滚出去。”

三人磨蹭着出了门，赵虎回头看了眼，沈河靠着墙的背影透着股孤零零的味儿。他心里暗想：妈的，老A，你到底藏了啥秘密？老王拍了拍他肩膀，电子音笑：“5号，别多想了，1号这家伙神秘得跟鬼似的，衣服破了估计也藏不住啥！”小王缩在后面，电子音嘀咕：“我咋觉得1号有点不对劲儿呢？”

晚上11点，俱乐部彻底闭馆，力量区、拳击台、有氧区全都黑了灯，静得像坟场。沈河还待在办公室，乳胶衣破得更开了，胸口和大腿根露出一片皮肤，空气凉飕飕地钻进来，让他脑子清醒了不少。他靠着办公桌，手摸了摸裂口，电子音低低地哼：“操，多少年没这么透气了。”那块皮肤被汗泡得发白，摸起来黏糊糊的，可这点自由的感觉却让他心跳慢了半拍。

可他没笑，心里反而沉得像灌了铅。他知道，麻烦马上就来了。这身特制乳胶衣不是随便破的，当年他试过反抗，拿刀割过衣服，想撕了它跑出去，结果还没迈出俱乐部大门，项圈就收紧，勒得他满地抽搐，昏过去醒来时身上多了这身新衣服，手脚还被铐了一天。那次之后，他再不敢乱来，硬汉的骨头被磨得软了下去。他自嘲地哼了声，电子音里透着苦：“老子当年多硬，现在倒好，连个屁都不敢放。”

没一会儿，大厅传来一阵脚步声，“哒哒哒”，沉得像擂鼓。沈河深吸一口气，走到办公室门前，膝盖一软，跪到地板上，双手抱头，像个被逮的罪犯。他头套下的身子微微发抖，不是冷，是怕。他知道反抗没用，反抗只会更惨。他电子音没响，心里却翻江倒海：妈的，老子为啥活成这样？老团长救我，是让我当条狗吗？

门“砰”地被推开，五个穿黑色制服的家伙走了进来，高靴踩得地板“咚咚”响。领头的家伙一米九，脸上挂着嘲笑，盯着跪地的沈河，声音冷得像刀：“哟，你倒是识趣，衣服破了就知道跪这儿等。可规矩不能改。”他手里攥着个金属遥控器，沈河一见那玩意儿，身子抖得更厉害。

沈河被吊在铁架子上，腿还抖着，贞操锁里喷出的精液滴到地上，骚味儿混着地牢的霉味，熏得人头晕。破损的乳胶衣挂在身上，屁股裂口露出一片红肿的臀肌，橡胶棒还插在里面，老李手一抽，“噗”一声拔出来，沈河身子一颤，头套里挤出“呜呜”的低吼，疼得他脑子发白。魏刚站在旁边，拍了拍手，笑得贱兮兮：“老A，射得挺带劲儿啊，屁眼被操得这么爽，当年你训兵咋没这骚劲儿？”

老李扔下橡胶棒，抹了把汗，嘿嘿笑：“魏哥，这家伙硬骨头没了吧？操一下就射了，跟个婊子似的！”另一个黑衣人老孙凑过来，盯着沈河淌精的腿，声音粗得像锯：“操，当年老A多牛逼，一拳砸我脑袋，现在倒好，屁股一插就软了，老团长看见不得气死？”魏刚冷哼，手指点了点沈河头套：“气死？他早他妈死了，老子今儿就是要让他这狗屁教官彻底废了！”

沈河喘着粗气，蒙眼的黑布湿透了，头套里的“呜呜”声低得像叹息。他脑子里乱得像团浆糊，屁眼火辣辣地疼，前列腺被操得发麻，精液的骚味儿熏得他恶心。他想吼，想骂，可电子音被关了，嘴里只能挤出模糊的低哼。他心里翻江倒海：妈的，老子当年多硬，现在倒好，被操得射了，还要被这帮孙子笑！

魏刚扭头冲老孙喊：“拿鞭子来，这家伙骨头还没软透，老子今儿非抽烂他！”老孙抓起根皮鞭，黑得发亮，鞭梢还带着倒刺。他走到沈河面前，手一扬，“啪”一声脆响，鞭子抽上沈河露出的胸肌，一道红痕炸开，疼得他身子猛地一抽，头套里挤出“呜呜”的闷喊。魏刚冷笑：“老A，硬汉呢？抽两鞭子咋样？当年你不是训兵跟抽狗似的吗？现在轮到你了！”

老孙手没停，鞭子“啪啪”连抽，胸口、大腿、腹肌全挨了个遍，破损的乳胶衣被抽得碎片乱飞，皮肤炸出一道道血痕。沈河咬牙忍着，身子抖得像筛子，头套里的“呜呜”声越来越弱。他疼得脑子发黑，可心里却烧着股火：操，这帮孙子，老子要能动，非撕了你们！可手脚被铁链锁死，项圈勒得他喘不上气，反抗的念头被抽得一点点散了。

老李在一旁看得乐，拍手喊：“魏哥，瞧这家伙抖得跟鸡似的，老A教官？老婊子还差不多！”老孙抽完一轮，扔下鞭子，喘着气骂：“操，这硬汉屁股操软了，皮也抽烂了，老团长保他有啥用？早他妈该废了！”魏刚哼了声，蹲下来，手指捏了捏沈河血淋淋的胸肌，笑得更贱：“废不废老子说了算，今儿抽完，再给他换身新皮，让他知道啥叫活死人！”

沈河被抽得半死，铁链“哗啦”一松，他摔到地上，血水混着汗淌了一地。魏刚挥手，一个黑衣人老周拖来套新乳胶衣，黑得发亮，比原来的厚实，散发着刺鼻的橡胶味儿。魏刚抓起衣服，扔到沈河身上，吼道：“老A，起来，给老子穿上！”沈河喘不上气，头套里的“呜呜”声低得像蚊子哼，他想反抗，手撑着地硬撑着爬起来，可老李一脚踹他腰上，把他踹得趴回去，骂道：“操，还敢动？老子让你爬都爬不起来！”

魏刚冷笑，蹲下来，手抓住沈河胳膊，强行把他拽起来：“老A，别他妈装死，新衣服给你准备好了，穿上老实当你的工具！”他撕下沈河身上破得稀烂的旧乳胶衣，露出一身血痕斑斑的肌肉，胸口鞭痕红得吓人，屁股肿得像烂桃子。老周和老孙一人抓一只手，把沈河按住，魏刚抓起新乳胶衣，硬往他腿上套。沈河挣扎着扭身子，头套里的“呜呜”声急促起来，可手脚被按得死死的，动不了。

新乳胶衣紧得像铁皮，魏刚手劲儿大，从脚踝往上拉，勒得沈河腿上的血痕更疼。他咬牙忍着，低吼着想踹，可老李一脚踩他膝盖，骂道：“操你妈，老实点！当年你训兵多硬，现在还敢蹬腿？老子踩断你！”沈河疼得腿一软，衣服被拉到腰上，魏刚抓着他屁股，硬把乳胶衣往上拽，勒得屁眼火辣辣地疼。他“呜呜”低吼，脑子里烧着股火，可身子却软了下去。

魏刚手没停，拉链从胯下拉到后脖颈，新乳胶衣裹得严严实实，胸肌被勒得鼓囊囊的，鸡巴被贞操锁卡在新裤裆里，蛋蛋挤得凸出来，像俩肿桃子。他挣扎着扭头，头套里的“呜呜”声弱了下去，魏刚一巴掌扇他头套上，骂道：“老A，别他妈抖了，穿上这破衣服，你就老实当狗吧！”老孙嘿嘿笑，手捏了捏沈河新勒出的胸肌：“魏哥，这家伙现在真像个黑胶婊子，屁股操烂了，皮也抽烂了，还有啥硬骨头？”

沈河被套上新乳胶衣，紧得像第二层皮，勒得他喘不上气。他脑子里一片空白，挣扎的火烧了半天，可疼得他一点劲儿都没了。他头套里的“呜呜”声渐渐停了，取而代之是死一样的沉默。他认命了——不是不想反抗，是反不动。当年他拳头硬得砸墙，训兵训得满地爬，可现在，他被电得抽，被操得射，被抽得烂，连个骂声都吼不出。他心里翻着最后一句话：妈的，老子完了，老团长救我干啥？让我当这帮孙子的玩具？

魏刚看他不抖了，站起身，手指点了点遥控器，冷笑：“老A，骨头软了吧？老子说了，要把你弄成废人，今儿还没完！”他按下按钮，“嘀”一声，项圈又收紧，窒息感瞬间袭来。沈河脑子一炸，头套里的“呜呜”声都没挤出来，身子猛地抽了两下，摔倒在地，满身血汗混着新乳胶衣，黏得像坨烂肉。他眼前一黑，昏死过去，抽搐的身子瘫在地上，像块破布。

老李蹲下来，手拍了拍沈河头套，笑得猥琐：“魏哥，这家伙彻底废了，当年硬汉老A，现在倒好，操一下抽两鞭就晕了，老团长泉下有知不得吐血？”老孙接茬，踢了踢沈河腿：“吐血咋了？老团长那派系早完蛋了，这狗东西还想硬，老子看他以后连狗都不如！”魏刚哼了声，手晃着遥控器：“废不废老子说了算，弄不死他，老子有的是法子磨他骨头！”

地牢里安静下来，沈河昏迷着躺那儿，新乳胶衣裹得严严实实，黑得像块铁。老周和老孙架起他，像拖死猪似的往外走，魏刚跟在后面，嘴里嘀咕：“老A，英雄做到这份儿上，也他妈够惨了。”他们出了地牢，坦克500还停在厂房外，后备箱一开，沈河被“砰”地扔进去，撞得车厢闷响。魏刚一挥手，五人上车，引擎一轰，车子窜进夜色，朝黑曜石俱乐部开回去。

沈河昏迷前，心里一片死灰。他想起老团长那句“活下去”，想起张大牛的拳头，赵虎的敬礼，可现在，他连个硬汉的影子都没了。他认命了，不是怕死，是没力气再扛。这身新乳胶衣像个牢笼，把他最后那点火气勒得死死的。他脑子里闪过最后一句话：妈的，老子活成这样，还不如死了算了。可他知道，他还得活着，哪怕当条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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