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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夜独自在林中闲逛的少年,小心被年兽姐姐变成雌性眷属哦,2

小说: 2025-09-03 11:02 5hhhhh 3860 ℃

“啊啊啊——!”没有射精的高潮,对我来说就像是地狱的试炼一样,大量的快感积攒在精神中,却停滞在了得到释放的前一刻。

我不顾年璃的威胁坐了起来,开始用双手撸动自己的肉棒。在这种情况下,只要能让我射出来…就算是当场冻死,我也接受…!

然而,用手淫来达到射精的企图完全无法成功。我用双手环成杯状,在挺立的肉棒上拼命地上下撸动着,然而无济于事——精液还是如同凝固了一般,静止在红丝带处。我又试图将丝带解开、撕碎…一切的努力都是没用的。丝带就像是套中了猎物的蟒蛇一样死死地扣在我的冠状沟上,无论如何都无法把它弄掉。

“汝想射精么?”年璃满意地微笑,明知故问着。

“想,想!!”我几乎已经要哭出来,强烈的欲望让我的眼眶中蓄上了泪水。我疯狂地点着头,卑微地跪在年璃的脚爪面前。

“想射精的话,就乖乖听主人的话,变成吾的眷属哦?”

她又提到了“眷属”…可是眷属究竟是什么意思?

不容我继续思考,年璃又一次出其不意地踩在了我的肉棒上。无法射精的高潮又一次到来,这一次快感更加强烈,肉棒剧烈地颤抖着,大量的前列腺液分泌出来,沾湿了年璃的趾缝。

“拿着这两颗雪团。”

年璃继续在我的肉棒上蹂躏——然而这次是在被红丝带寸止的情况下,因此变得完全难以忍受。年璃自己却是不慌不忙,双手顺手从身旁的雪地上团起两团雪,递到我的面前,示意我接住。

我不得不顺从,忍着几乎要让我崩溃的快感,颤巍巍地抓住年璃手中的雪团。

然而当我触碰到雪团的那一刻,我感受到的却不像是雪的坚硬,而是…像两团白泥一样的柔软。

两团白泥像是活物一样,仅仅是在和我的指尖接触的那一刻,就暴力地“爬”到我的手背与手心上,填充满我的指缝与指甲缝,随后蔓延到我的整个小臂。

与此同时,小臂与双手像是掉进了酸液中一样,一种酥酥麻麻的被腐蚀感随之传来。白泥在我的整个上肢裹了一层薄薄的层,随后开始塑型变化…纯白色的毛发在白泥的表面生长出,我感到有一部分白泥甚至深入到了我的骨骼,因为我的臂骨也随着“咯吱咯吱”的声音逐渐缩水,变得娇小可爱。

“咔哒!”忽然,我的两个手掌像是被无形的力量粗暴地向上掰去,手指变得短小可爱,指甲却变得越来越长且坚硬。手心不断传来像是虫子叮咬一样的痒感——当我翻过手心定睛一看时,手心的皮肤已经变得厚实无比,成为了点缀在掌心的可爱粉色肉垫。

我难以置信地盯着自己的双臂——此时此刻,作为人类的我,上半身却长着一双兽类的前肢。试探性地挥舞了一下小臂,那可爱又带点帅气的动作简直与扑向老鼠的猫咪别无二致…试着动一动指头,每一根兽指都传来清晰的触感——我不得不相信,眼前的两根兽肢…是我自己的“前肢”。

“喜欢么?”年璃发话了,看着面对自己的新爪子不知所措的我。“哦对了,给汝应得的奖励…”

瞬间,年璃再一次将我的肉棒斜着插入趾缝,开始大幅度地抽插!与此同时,冠状沟处的红丝带猛地松开,大量的精液瞬间涌向马眼!

“?!!!啊啊啊啊?!!❤️”

在我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刻,射精突如其来!灼热滚烫的白浊如同烧红的钢水一样喷射而出,经过年璃趾缝的挤压,像是花洒一样四处纷飞,肉棒像是终于承受不住压力而突然爆裂开来的高压水管,将其中的精液毫无保留地在空中射洒成半径一米的喷泉。

“呼…啊…啊…”

我用全新的兽爪撑着地面,爪指缝由于难以忍受的快感而在土地上抓进了大量的雪泥。此时的我喘着粗气,长时间寸止结束后的释放,让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年璃轻轻地抱住我的上半身,让我在雪地上坐起,随后再次凑近我的耳边。

与此同时,冠状沟处的红丝带再一次紧紧收束。

“离新年还有一段时间,吾等可以慢慢玩耍~❤️”甜腻而又可怕的耳语传来。

——————————

我局促不安地站在篝火旁,双腿不停地打颤——是年璃让我站起来的。

此时的我看起来像是一个怪胎——明明全身都是标准的男性身体,然而两只手臂却是披满了纯白色毛发的兽类上肢。两只兽爪尴尬地垂在腿侧,仿佛稍一用力就会把娇嫩的人类皮肤划破。

尽管刚刚射完…两腿间的肉棒还是不知何时又莫名其妙地立了起来,饥渴难耐地肿胀着。

“想必汝已经意识到了…吾可以尽情地向汝输送阳气,因此,汝想要射出精液的欲望也不会随着射精结束而消失。”

什么…?!

这就是说,没有什么所谓的贤者时间了。即使刚刚射完,年璃也可以通过丹药的连接,让我迅速重新回到高潮寸止的状态。

我看向仍然死死缠在冠状沟处的红丝带,绝望地意识到它还要继续折磨我的现实。

“当然,汝应当也已经意识到,作为眷属,只要乖乖遵守主人的命令,欲望自然可以被允许得到满足…”

年璃顿了一顿,用爪指轻轻刮去我马眼处新分泌出的先走汁。仅仅是刚射完不到五分钟,肉棒和睾丸全都又重新回到了灼热的焦躁之中。

“这一次,汝与吾玩一个游戏…只要汝胜利,就可以释放阳气。明白否?”

我重重地点头。

年璃眼神犀利地与我四目相对,我的眼神不由得迷失在了她美丽的龙瞳之中…刹那间,金黄色的发光纹路再次在我们四只眼睛之间浮现。

有那么一瞬间,我觉得我的身体被年璃的意识操控着。等到我自己的意识拿回身体的掌控权时,惊诧地发现——

我正在雪地上踮着脚。

我不记得自己的大脑向下身发出过任何“踮脚”的指令,然而在这一刻,两个脚腕处的关节像是被紧紧锁定了一样,完全无法转动,强迫我保持着踮着脚的状态。

“这个游戏的目的,是帮助汝理解,作为年兽的眷属,应当如何行走。”年璃歪起了头审视着我踮起的脚部,随后点了点头,优雅地踏过雪地,向前走出了约莫十米的距离。“以这样的状态,走到吾这里来,即为胜利。若跌倒,则继续寸止。”

强制踮着脚尖走到那里么…虽然有些羞耻,但是…不至于做不到。只需要保持平衡,不要摔倒…

“且慢。”年璃伸爪示意我先不要行动,“汝还要在这样的状态下行动…”

“啪。”一声清脆响亮的响指。

在同一瞬间,冠状沟处的红丝带像是具有了生命的小蛇一样,环抱着我的棒身,开始迅速上下撸动!

…!!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刺激带来的快感就险些让我失去平衡,我用手爪划住身侧的树干,才勉强得以没有摔落在地上。

年璃这是要让我,在下体被刺激的情况下踮着脚走到那里…?

当我完全理解到年璃的意思时,一切已经晚了。

在丹药如同催情一般的加热效果之下,肉棒仅仅是被丝带迅速套弄了十几下之后,便达到了高潮的快感阈值。肉棒疯狂地跳动起来,下意识地向身前空无一物的空气中前后突进——那是刻在潜意识里的,射精的动作——然而在红丝带的堵塞之下,仍然是一滴精液也射不出来,无法满足的欲望只能随着一次次无法达到顶点的高潮之中越来越焦躁。

如此强烈的边缘寸止,让我的全身都不受控制地随着丝带的撸动而剧烈地颤抖,更不用说保持平衡了——!

不行,不能这样,再这样下去要坏掉了…必须走到终点…

我颤抖着松开划着树干的兽爪——上边已经有了清晰的划痕。紧接着,本着一口气冲过去的决心,我探出一只脚尖,随后向年璃的方向猛冲——

——踮着脚尖跑步的感觉实在是过于奇怪,更糟糕的是,在法力的强制固定下,脚腕的绷直角度是绝对改变不了的,就像是膝盖以下全部变成了笨重的假肢一样。这样的跑步比自然的踮脚跑步更加奇怪,看起来像是一场滑稽的表演。

就快要到了——这样想的一瞬间,又一次高潮寸止袭击了我。

“呜啊!”像是炸膛的手枪一样,肉棒再一次忠诚地遵循本能地做出射精的动作,然而意料之中地,精液再次被硬生生地堵在马眼内部,带来无法满足的快感。

突如其来的“高潮”让我瞬间全身像是触电一样失去了控制力——我丧失了平衡,向前一倒,重重地向前摔去。

人类的脚确实是完全不适合踮着脚行动的,如果我要是有一双兽类的脚爪就好了…在向前跌去的空中,我这样想着。——等等,我为什么会这样想?

就像是回应我的“愿望”一样,在我的身体接触到雪地的一瞬间,异变从趾尖开始出现。

双脚的大拇趾和小脚趾逐渐萎缩、消失不见,我变成了每只脚只剩三根脚趾的怪物。紧接着,仅剩的六片脚趾甲逐渐拱起、变得坚硬且尖锐,呈现出深邃的淡紫色。脚底传来难忍的瘙痒感,皮肤逐渐硬化变形,成为樱花一样的粉色肉垫。脚面上,白色的绒毛如同春草一般窸窸窣窣地探出,痒痒的。白色绒毛像是菌毯一样浩浩荡荡地扩展着自己的面积,越过脚腕,逐渐覆盖整个小腿。

脚踝处的关节又一次发出了如同钥匙开锁一般的咔哒声——我知道,这是我的骨骼发生了变化。从这一刻开始,作为已经长着一对兽腿的我,踮着“脚后跟”走路反而变成了舒服的——如果强行将原先人类的“脚后跟”贴在地面上,反而会带来不自然的疼痛感。

败北的我狼狈地重重摔躺在地面上——恰好摔在年璃的脚爪之前。年璃含着若有若无的微笑,用脚爪作铲子,有些戏谑地把我在雪地上翻了个面。四肢都已经兽化的我,只能楚楚可怜地仰视着年璃的眼睛。

“汝…失败了呐。”年璃又一次踩在我的胸口上。

她是对的——这一次,红丝带没能解除对精液的堵塞效果。即使是在此时此刻,肉棒仍然被有节奏地撸动着,把我一次又一次地推向生不如死的射精边缘。

“求求了,让我射精吧,求求你,年璃…不对,是主人,求求主人让我射精…”

尊严已经于我是无用之物,此时的我只想逃离这让我欲仙欲死的快感地狱。

“汝当真这么想射精?”

我用力地不停点头。

“嘛,看在汝还算识相,主动叫吾主人的份上,倒是可以给一些奖励…不过汝可要想清楚,射精越多,汝就会越来越快地堕落成吾的眷属哦?”

我已经没有任何理智考虑“眷属”的事情了…赶快让我射出来…只要能射精,怎么都好…!

再一次地,我不停地用力点头。

“哼哼,那就…加快速度!”年璃加重了踩在我的胸口的脚爪的力度…我感觉到,似乎有什么冰冰凉的魔力被强行灌进了我的身体。

在下一个瞬间…

“噗啾❤️!”

红丝带瞬间停止了对我的折磨,粘稠滚烫的白浊像是起爆的烟花一样在马眼口炸裂开来,在空中形成壮观的白色精花!

仿佛脑壳中的一切都融化成了脑浆一样,所有神经元之间的接触都在强烈的快感电流之下失去了连接的功能,大脑一时间成为了死机的,无法进行任何思考的机器。

与此同时,进一步向兽类的变化,从我的头顶开始蠢蠢欲动。

耳朵变得痒痒的…刹那间,两耳变得燥热且通红,耳廓传来酥酥麻麻的感觉,仿佛正在被十根手指轻柔地揉搓,又同时被不容抗拒地拉伸、变长——渐渐的,耳朵被拉长成为了三角形,细密的白色绒毛覆盖其上。耳孔处的痒感尤为明显。那里,两团蓬松的绒球像是草丛一样,在绒毛的草地中膨胀生长。

“噗啾❤️!”下体的射精仍然进行着。

体毛从四肢的根部开始,向我的躯干中央蔓延而来。这种痒痒的舒服感觉无法用言语描述——像是被感染性的真菌丝蔓逐渐缠绕住整个身体,又像是从四肢开始,整个身躯被逐渐浸泡进了游走着轻微电流的催情魔药之中——

——直到那想象中的“催情魔药”将我的身体浸没——全身上下已经爬满了柔顺光滑的白色兽毛,将我装饰成无助地躺在雪地上的一只白色幼兽。

“噗啾——❤️”下体的射精从来没有停止。仿佛是无休止的泵一样,将无穷无尽的白浊,伴随着快感如烟花一样泵出我的兽体。

直到最后的瘙痒的感觉在我的头顶结束,头颅的骨骼“啪嗒”一声,我感到自己的鼻吻似乎向前突进了一些。

大概,我已经全身上下都变成年璃心中所想的眷属之兽了吧。

下体意犹未尽地跳动着,最后一滴精液不情愿地从马眼滑出。

“还差最后两步哦?”年璃也许又读出了我内心的想法。

“首先…这个,汝已经不需要了。”

年璃在空中举起手爪,指向我仍在空中挺立的肉棒轻轻一点——随之,肉棒像是听到了某个指令一样,像是归巢的小蛇一样,迅速地缩水、变短…直到在我已经变得毛茸茸的胯下,消失的无影无踪。

“什…什么!”话一出口,我才猛然发现,自己的声音不知何时变成了清脆的女性孩童声。

“因为…吾想要个雌性眷属呐。”年璃对我的反应没有表现出丝毫的震惊。她若无其事地抬起脚爪,将瘫软在雪地上的我用脚翻了个面。现在,我毛茸茸的臀部毫无保留地展现在她的面前。

“不如,就让吾以神力赐予汝最后的兽尾点缀同时,浅让汝稍微品尝一下作为雌性的高潮感觉吧…以一种有意思的方式。”

年璃随手抓起一把雪,然后轻轻向指尖吹一口气。于是那白雪瞬间开始融化,却没有变成一滩雪水,反而化成了一抹牙膏状的半固体。

“这是…神兽们常对牧兽使用的药膏。”

像是上药一样,她将“药膏”不由分说地抹在我的臀部,尾椎骨的末端。

与此同时,一种我在人生中从未感觉到过的奇妙感觉传来:

“我的尾巴正在被人抚摸着”,这样的感觉。

然而,当我扭头看向自己的臀部时,那里分明是空无一物——年璃还并没有让我长出尾巴。只是神奇的是,“尾巴正在被抚摸”的感觉,却越来越清晰。

“把这样的药膏抹在兽类的尾巴根,便会给予其尾巴被抚摸的,难以忍受的幻觉。兽类便会自发地用自己的爪子缓解这样的感觉——便起到了让它们自行清洁尾巴的效果。”年璃眯着眼打量着我的状态。“呐,很方便吧?只是不知道,这样的幻觉,对于根本没有尾巴的小兽,不知能不能承受得了呢?”

与此同时,“尾巴”传来的感觉,瞬间大幅度地增强了!

“呜噫!❤️”

无形的手,从我无形的尾巴根开始,不由分说地用力捋到尾巴尖,像是触电一样的奇怪的感觉!

我拼命地伸出爪子掏向臀部上方,企图抓住自己的“尾巴”——然而,那里只是空无一物。我只能痛苦地在雪地上打滚——企图让雪地与臀部那本应当是尾巴根的地方用力地摩擦,想要稍微缓解这如同被挠脚心一样难以忍受的瘙痒。然而,就算是臀部紧贴着雪地,“尾巴”处的幻觉电流仍然忠实地冲击着我的大脑。

“汝,可想长出一条真正的尾巴?”

我的眼睛中已经由于这奇怪的难忍幻觉,蓄满了模糊的泪花。年璃的身影已经难以辨认,仿佛和大雪融为一体。

我只能由于快感一边疯狂地在雪地上扭动,一边疯狂地点头。

“那就…”

年璃伸出一只手爪,用一根兽指,轻轻地探入我臀部的某个穴中…

“呜噫!!❤️呜啊啊啊啊!❤️”

“给予汝…雌性的快感。”

年璃的手指在我的“小穴”中规律地蠕动着。

“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已经因为幸福的快感攻击,丧失了任何言语的能力。

“当汝高潮的那一刻…美丽的兽尾,就会从汝的下体破土而出。”年璃的手指轻轻弯曲,在我的小穴中形成了鱼钩一样的形状——随之更加猛烈地抽插!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

无言的快感将我的全身淹没,幸福的泪水从新生的兽瞳中夺眶而出。

高…高潮了!!!❤️❤️❤️❤️❤️!!!!❤️❤️

那一瞬间,大量的雌性淫水从崭新的小穴中喷涌出,随之而来的,是足以让我失去对一切事物的思考能力的快感!

与此同时,一根雪白的兽类尾巴从我的臀部出发,如同礼花一样划破雪夜,飞快地从我的尾椎处跃出!

在幸福的潮水中失去意识的前一刻,年璃温暖又柔软的肉爪,又一次轻轻地踩在我的身上。

“汝玩得可开心?”

————————

再次醒来时,我似乎是躺在年璃的怀里。

算是“醒来”么?我的意识似乎是迷迷糊糊的。年璃把我像是孩童一样抱在毛绒绒的怀中。她的身体似乎比我新生的兽类身体,大了整整两圈。

篝火无言地燃烧着,只是不时发出丝丝的噼啪声。

“汝醒了?”

无言。无力的我,思维像是在粘稠的糖浆里一样难以移动,嘴巴也无法张开。

“呐…那就为汝讲个故事?”

无言。

“在那几万年前,没有纸质资料能够流传后世的远古时代,有一支人类的聚落。”

“他们从遥远的地方迁徙而来,却总是被频繁的天灾与兽患攻击,直到此处,他们已然失去了继续迁徙的能力。”

“时值寒冬。聚落里的大部分青壮年在一次兽群的围猎中失去了生命,聚落失去了领导者,群人无首,人心惶惶。”

“——直到一位可爱的青年在林中偶然遇到了我。他说服吾陪他‘作一场戏’…吾答应了。当然,期间也发生了一些‘有趣’的玩耍…”

“当晚,他在聚落中央点燃爆竹,烧起大火…吾则扮作入侵聚落的凶兽,又佯装受到了他的恐吓,转头又逃入山林之中。”

“人群备受鼓舞,他也如愿成为了新的首领。那聚落便在此处扎根发芽,直至成为一处村落,一处城镇…”

“每年在此时点燃爆竹的习俗,也随着人们对那青年的敬仰保留了下来。自那开始,人类意识到,他们自身除了顺应自然,也能征服自然。”

“那青年在几十年后的将死之时独入深林,再次找到了吾。最后他只是为了在吾的怀抱里寿终正寝——真是令吾很是意外呐。”

“那青年的后人成为了史官,与吾的故事作为了口传的家族秘密,仅在那青年的血脉中流传下来。当然时过境迁,后来那家族的后人也不再做史官,而是致力于收集整理古籍资料,经营书馆…后来书店,乃至书屋。”

年璃低下头,欣然地看着怀中的我。宽厚的兽爪在我的头顶轻轻地摩挲。痒痒的。

她又抬起头,望向深邃的夜空。上百颗明亮的星星之间,无数的光点正在其间有条不紊地穿行着——那是人类用于在星系之间摆渡的星际飞船。

与此同时,她手上的摩挲动作从未停止,像是安抚在怀中蜷缩着的幼兽一样,轻轻地、轻轻地抚摸着。

————————

我是被清晨的阳光叫醒的——我发现自己有气无力地躺在一摊已经熄灭的篝火旁,整齐地身着衣物,手边躺落着两三个空尽的酒瓶。

猛然地坐了起来,伸出自己的双手——

——是人类的手。

我做了一场梦?还是喝了酒之后生出了一场幻觉…?

可是,我不是从来不喝酒吗?

一种莫名的失落感袭来。我只是无力地用人类的双臂从冰凉的雪地上,无言地把自己的身体撑起。

直至我发现,一张火红的方片,从我的兜里滑出。

我捡起那硬硬的纸片——瞬间记起,曾在书屋的资料中看过,那是名为“红包”的祝福,是新年的,早已经被人们淡忘的习俗。

我抽出“红包”中的内容,是一张薄薄的纸片。金色的笔迹在其上隽永地发着淡淡的光。

“抱歉吾趁着酒兴,便擅自地陪汝玩了这么一通。不知有没有吓到汝。”

“汝自然仍是自由之身,昨夜之事,权当游戏即可。不过…若是明年此时,还想进行如此淫乱的‘游戏’…,呵呵,大可以再来此处寻吾。吾在这里等汝。记得带些好酒。”

“那丹药有余效,汝近期大概有时会像兽类一样发情,不必太过在意。顺便,吾得知人类已经没有流通的纸质货币了,此物便赠与汝,作为信物吧,哼哼。”

我这才摸到,“红包”的深处,似乎还塞着什么东西。小心翼翼地把它抽出来,是…

…那条昨晚把我折磨得痛不欲生的火红的丝带,躺在我的手心处。

…目光落在纸片上的最后一行。

“新的一年,年璃祝汝身体健康,性欲旺盛呐。明年再见。”署名处,只是一片小小的兽爪印记图案。

我这才发现,下体不知何时已经像是条件反射一般地硬了起来,分泌出的几滴先走汁已经将内裤的前端染湿了。

真是一次剧烈有力的晨勃啊…

我抬起头,看向森林的深处——那里只是无穷无尽的繁盛的树木,无垠的积雪延展到目光所及的最远的地方,只是不见那只洁白而又带有一抹橙红色的,轻盈的身形。

乳白色的晨光之中,最后两片雪花轻飘飘地落在大衣的领子上,随后分别融化成雪水,又汇合交融成同一条细细的水流,悄悄滴落在崭新的雪地之上。

雪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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