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点，黑曜石健身俱乐部的大门一关，喧闹了一天的力量区终于安静下来。杠铃、哑铃散得满地都是，像被一群野猪拱过。赵虎和老王穿着乳胶紧身衣，胸牌上的“5”和“2”在灯光下闪着冷光，俩人一人拎着块消毒抹布，一边收拾一边喷酒精消毒。赵虎一米九的大块头蹲那儿擦杠铃，胸肌被乳胶衣勒得跟俩大球似的，奶头一蹭衣服就痒得要命。他咬牙忍着，心里暗骂：操，这破衣服一天勒得老子鸡巴硬了八回！

老王扛着个五十公斤的哑铃放回架子，扭了扭屁股，肛塞一压，电子音里透着贱劲儿：“5号，你说咱俩这身材，脱了乳胶衣出去勾搭几個骚货，保管一晚上操翻好几个！”他一边说，一边拿抹布擦哑铃，擦着擦着就往自己蛋蛋上蹭了两下，爽得哼了声。

赵虎冷笑一声，抓起个杠铃盘，电子音嗡嗡响：“2号，你那破鸡巴锁着呢，操个屁！也就只能塞个肛塞自己爽爽，骚货看见你那玩意儿早跑了！”老王嘿嘿笑，手拍了拍屁股，肛塞又顶了下前列腺，电子音里夹着点颤：“别说风凉话，5号，你那奶头比我屁眼还骚，今天被会员摸得射裤子里了吧？老子至少还能偷偷高潮，你硬了只能干瞪眼！”

“滚你妈的！”赵虎回了句，起身搬了个杠铃架，乳胶衣摩擦着大腿，那股干掉的精液味儿又飘出来，他皱眉骂道：“上午被你捏奶头射了一腿，现在还黏糊糊的，老子早晚把你肛塞掏出来塞你嘴里！”老王哈哈笑，扭着屁股凑过来，手一抬像要摸赵虎胸肌：“来啊，掏出来咱俩一块儿玩儿，保证你爽得叫爹！”

赵虎眼疾手快，一把拍开他手，正要再骂，门口传来沉重的脚步声。俩人扭头一看，沈河——主管1号——走了进来。他一身厚实的乳胶衣，项圈粗得跟狗链子似的，头套黑得没一点缝隙，冷冰冰地站在那儿。赵虎和老王瞬间闭嘴，头套下的脸估计都僵了，电子音一个字都不敢蹦出来。沈河扫了眼地上的器械，电子音平板地响：“收拾干净，别磨蹭。”说完，转身走了，脚步声在空荡荡的力量区回荡。

沈河一走，赵虎松了口气，低头继续擦杠铃，电子音里挤出一句：“2号，你见过1号啥样吗？这家伙整天裹得跟个黑胶粽子似的，连个脸都不露。”老王扛着个哑铃放架子上，扭了扭屁股，电子音里透着点神秘：“5号，别说见过，老子在这儿干了三年，连他头套下的鼻子长啥样都没瞧过！他每天都在这俱乐部晃悠，早上第一个来，晚上最后一个走，乳胶衣跟长身上似的，没脱过！”

赵虎手一顿，抓着抹布的手紧了紧，电子音里带着点疑惑：“没脱过？你说他睡觉不脱这破衣服？鸡巴锁着不洗澡？”老王嘿嘿笑，凑过来压低声音：“谁知道呢？我猜啊，1号要么是个变态，天天穿着这玩意儿爽，要么就是有啥见不得人的秘密，脱了就露馅儿！说不定他脸上全是刀疤，或者鸡巴没了，怕吓着咱！”

“操，你这脑子真他妈下流！”赵虎骂了句，可心里却翻起波澜。他起身往休息室方向走，边走边想：沈河这家伙，咋越看越像记忆里那个人？他路过格斗区时，瞥见擂台上有个黑影——沈河正对着沙袋“砰砰”出拳，每一拳都狠得像要砸穿沙袋。乳胶衣下的肌肉绷得跟铁块似的，动作快得像头豹子，赵虎看得心跳快了半拍。

老王跟上来，电子音里贱兮兮地说：“5号，你瞅啥呢？看上1号了？想让他给你奶头揉揉？”赵虎回头瞪他一眼，电子音里挤出一句：“滚，老子就觉得他有点眼熟，像我以前认识的一个家伙。”老王拍了拍屁股，肛塞一压，爽得哼了声：“眼熟个屁，他裹得这么严实，你能看出啥？除非你把他头套掀了，看看是不是你老情人！”

“老情人你妈！”赵虎骂了句，可心里却沉了下去。他想起当兵那会儿，那个教官——高大、沉默、拳头硬得能砸断钢板，跟沈河这身架子有点像。可那人不是死了吗？赵虎摇了摇头，甩掉这念头，低头走进休息室，心想：妈的，可能是老子想多了。

休息室里空荡荡的，赵虎靠在沙发上，老王跟进来，手里还攥着块抹布，往自己蛋蛋上蹭了两下，电子音里满是回味：“5号，你说1号要是真有啥秘密，藏得也太他妈深了！我怀疑他晚上不走，就睡在这儿，鸡巴锁着，屁眼里塞个大肛塞，爽得睡不着！”赵虎懒得搭理，电子音里回了句：“2号，你这脑子全是屎，别恶心我。”可他心里却挥不去沈河那身影，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力量区的器械收拾得差不多了，酒精味儿盖住了那股精液骚味。赵虎站起身，奶头又被乳胶衣蹭得痒了，他咬牙忍着，心想：这破地方，连个主管都透着怪劲儿，老子迟早得弄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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