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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下的屈辱人生第4-6章

小说:Grok女装戴锁故事 2025-09-03 11:02 5hhhhh 1190 ℃

第四章:二年级的屈辱深化

进入二年级时,我的身体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激素的作用让我胸部发育到B杯,穿上水手服时有了明显的曲线;腰围缩到58厘米,臀部变得圆润,走路时短裙微微摆动;皮肤光滑得像剥了壳的鸡蛋,连汗毛都几乎消失;声音也变甜,像个真正的少女。室友们经常围着我夸:“Lisa,你越来越漂亮了,像个洋娃娃!”可我站在宿舍的镜子前,看着自己——水手服勾勒出纤细的腰身,短裙露出白皙的大腿,黑裤袜紧贴皮肤,蕾丝内裤勒住下体——心里却五味杂陈。这精致的女性化装扮让我像个完美的女学生,可裙下的锁却像个耻辱的烙印,时刻提醒我这不是天生的性别,而是强加的羞辱。

校庆表演的屈辱舞台

二年级的校庆是个转折点。学校要求每个班级准备节目,我们班决定表演一场古典舞,老师选我做领舞,说我“身段柔软、气质出众”。排练开始时,我拿到一套紧身舞衣和白色纱裙,搭配一双白色芭蕾鞋。换衣服时,我躲在更衣室角落,低头脱下制服,穿上舞衣。紧身衣贴着身体,勾勒出胸部的弧度,纱裙轻薄透明,短到只盖住大腿根,黑裤袜被换成薄如蝉翼的白丝袜,锁在里面隐约可见。我站在镜子前,瘦弱的身材被舞衣衬得纤细,白纱裙随着动作飘动,像个真正的舞者,可锁的摩擦让我每迈一步都感到羞耻。

排练时,我跟着音乐旋转,纱裙飞扬,芭蕾鞋在地板上滑动,发出轻微的“沙沙”声。锁虽小,但仍硌得我动作僵硬,有时转圈时会顶到大腿内侧,我咬着牙忍住,不敢让别人看出异样。老师站在一边,手持教鞭指导:“Lisa,腰再软些,腿抬高,像个真正的女孩子。”她的声音像鞭子抽在我心上,我低声说:“是。”努力调整姿势,可每一次抬腿,锁都在白丝袜里摩擦,羞耻感让我脸红得像火烧。

校庆当天,我换上学校定制的白色礼服,长裙拖地,腰间系着粉色缎带,胸前点缀一朵小花。化妆老师给我画了淡妆——粉底细腻如瓷,眼线勾勒出温柔的弧度,樱花色唇膏涂得娇嫩欲滴。我站在后台,低头整理裙摆,长发披肩,礼服贴着身体,锁在裙下几乎感觉不到,可我知道它还在,像个隐藏的羞辱。表演开始,我走上舞台,随着音乐起舞,长裙旋转,台下掌声雷动。室友跑来后台抱住我:“Lisa,你太美了,像仙女下凡!”我笑着说谢谢,心里却酸楚无比。这舞台上的优雅是用屈辱换来的,我不是仙女,我是被锁住的奴隶。

自慰的羞耻挣扎

二年级时,我的欲望开始变得难以控制。激素让下体缩到3.5厘米,无法正常勃起,可羞耻的冲动却像野草疯长。一个周六晚上,宿舍空无一人,我锁上门,拉上窗帘,脱下水手服和裤袜,只剩蕾丝内裤和薄背心。我坐在床上,低头看着锁,金属边缘被汗水浸得温热,像个冰冷的牢笼。我咬着嘴唇,手指滑向内裤,隔着蕾丝摩擦锁外的那块皮肤,试图唤起一点感觉。

锁死死卡住,我用力按压,金属硌得生疼,却传来一阵阵钝痛。我喘着气,另一只手揉着胸部,指尖划过B杯的弧度,柔软的触感让我身体发热。我闭上眼,想象自己是个真正的女生,穿着水手服被拥抱,裙子被掀起,可锁的存在打破一切幻想。我越发用力,指尖挤进锁缝,蹭着那块被压扁的肉,汗水顺着大腿流下。突然,下体在锁里猛地抽搐,我低哼一声,一股稀薄的精液从缝隙喷出来,黏稠而无力,喷在内裤上,有些滴在床单上,散发出浓烈的腥臊味。

我愣住了,羞耻感像洪水淹没我。我明明是男人,却在女生寝室中从这屈辱的囚笼里射出,下贱极了。我颤抖着拿卫生纸擦拭,纸巾黏上液体,湿漉漉地散发臭味。我换下内裤,穿上睡裙,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眼泪顺着眼角滑下。这不是快感,是被锁和激素扭曲的耻辱,可我停不下来,像个被欲望奴役的傀儡。

激素检查的极致羞辱

一次夏末的激素检查成了我二年级最大的屈辱。那天天气闷热,我穿着湿热的制服走进校医院,水手服贴着胸部,B杯的弧度若隐若现,短裙下的黑裤袜黏在腿上,蕾丝内裤被汗水浸透,小高跟皮鞋敲出疲惫的“嗒嗒”声。护士在检查室等我,她穿着粉色护士服,脚上是肉色丝袜和粉色护士鞋,嘴角挂着嘲弄的笑。她让我脱下裤袜和内裤,躺上检查台。我咬着牙,脱下裤袜,蕾丝内裤滑到脚踝,爬上冰冷的检查台,双腿微微分开。锁在灯光下闪着冷光,金属边缘被汗水浸得温热,像个耻辱的标记。

她戴上手套,用尺子量了量下体,冷嘲:“3.5厘米,软得跟烂泥似的,像个废物。”她拿出一支针管,掀起我的裙子,在我右臀扎了一针。药液推进时,一股热流涌向下身,我感到一阵悸动,却被锁卡住。她检查完,解开锁,手指捏住下体,粗暴地搓了几下,笑:“硬不起来了吧?瞧瞧你这没用的东西。”她的手指冰凉,带着手套的粗糙感蹭过敏感处,我咬着牙想忍,可热流和她的动作让我失控。

卵蛋被捏在她的手里揉搓,我低哼一声,试图并拢腿,可她按住我:“别动!”她的手指加快动作,像在故意羞辱我。我喘着气,大脑一片空白,下体一颤,一股稀薄的液体喷了出来,黏稠而无力,喷在她手套上,有些射到检查台上,甚至溅到我的白衬衫下摆,散发出浓烈的腥臊味。我大脑一片空白,羞耻感像刀子割开胸口,我在她手里射了。她停下手,低头一看,冷笑:“只是捏捏卵蛋就在我手里射了?你可真不要脸。”

她脱下一只粉色护士鞋,露出裹在肉色丝袜的脚,汗水浸透,散发出浓烈的酸臭——汗酸混着皮革味,刺鼻而腥臊。她翘腿命令:“跪下,舔干净。这是惩罚。否则我就上报。”我纵然百般不愿,但还是跪在她面前。水手服散开,裤袜堆在脚踝,妆容精致——粉底细腻,眼线温柔,唇膏娇嫩——却要舔这臭脚,羞耻感让我想死。我伸出舌头,碰上丝袜,咸涩的汗味灌满口腔,胃里翻涌。她把脚趾塞进我嘴里,我被迫含住,臭味呛得我头晕。我的双手撑在地上,指甲涂着粉色指甲油,手腕戴着蕾丝手环,这女性化的装扮成了最大的讽刺。

偏偏是在这最耻辱的时刻,下体却又在锁里抽搐起来,我喘着气,舌头舔过脚心,汗味刺激神经,终于一颤,一股黏稠的精液再次从锁缝喷出,射在内裤里,有些滴在地上,腥臊味混着丝袜的臭味冲鼻。护士收回脚,冷笑:“舔我的脚还能射?你真下贱。”她拿出一个更小的锁,拇指大小,扣上时勒得我麻木。她又扎了一针加大剂量的雌激素:“管不住自己,就让你彻底忘了男人的感觉。”我穿上内裤和裤袜,拉平短裙,针眼刺痛,锁紧得像要把我碾碎。镜子里的我,泪水花了妆容,女性化的装扮像个华丽的牢笼,羞耻感让我几乎崩溃。

第五章:三年级的挣扎与接受

进入三年级时,我的身体已经完全被激素塑造成了女性的模样。胸部饱满到B杯顶峰,穿上水手服时撑起明显的弧度;腰围稳定在58厘米,细得像少女漫画里的角色;臀部圆润饱满,走路时短裙微微摆动,裤袜紧贴着皮肤勾勒出曲线;皮肤白皙光滑,连一根汗毛都找不到;声音甜得像棉花糖,连我自己听着都觉得陌生。室友们围着我打转,安娜拍着我的肩:“Lisa,你现在完全是个大美女了!”莉莉害羞地说:“像杂志上的模特。”美咲眯着眼笑:“这身材,穿什么都好看!”我站在宿舍的落地镜前,低头看着自己——水手服贴着胸部,白色领巾垂在胸前,短裙露出大腿,黑裤袜闪着光泽,蕾丝内裤勒住锁——这精致的女性化装扮让我像个完美的女学生,可裙下的锁却像个耻辱的烙印,时刻刺着我的心。

体育课的羞耻体验

三年级的体育课成了我最害怕的课程。那天是周三,老师发给我们一套运动服:白色紧身上衣、超短运动裤,外加一双轻便跑鞋。我在更衣室角落换衣服,低头脱下水手服和黑裤袜,穿上运动装。紧身上衣勒住胸部,B杯的弧度被勾勒得一览无余,超短裤只盖住大腿根,蕾丝内裤和锁在里面隐约可见,跑鞋轻薄,让我每迈一步都感到不安。我站在镜子前,瘦弱的身材被运动服衬得纤细,腿型修长,可锁的轮廓让我羞耻得不敢抬头。

体育课在操场进行,老师吹响哨子,让我们做热身操。我站在队伍中间,跟着节奏扭动身体,紧身上衣随着动作拉紧,胸部微微晃动,短裤抖动时锁在里面摩擦大腿内侧,像在嘲笑我的伪装。老师喊:“蹲起运动,二十次!”我咬着牙蹲下,每蹲一次,锁就顶在裤子里,硌得生疼,像根针刺着下体。我喘着气,动作僵硬,旁边的女生笑着鼓励:“Lisa,别偷懒啊,再多蹲几次,腿会更漂亮!”她们不知道,我不是偷懒,是羞耻让我几乎站不稳。

接着是跑步。我跟着队伍绕操场跑,短裤随着步伐抖动,锁在里面晃来晃去,金属和皮肤摩擦发出细微的声响。我跑了一圈,汗水浸透衣服,紧身上衣贴着胸部,短裤黏在大腿上,锁的轮廓更明显。我喘着气,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老师走过来拍拍我的背:“体力还得练啊,像你这么娇小的女生,不能光靠脸吃饭。”我低声说:“是。”心里却羞耻得想哭。如果她知道我裙下的秘密,会不会还觉得我“娇小”?体育课结束,我拖着酸软的腿回更衣室,低头换回水手服,锁在黑裤袜里硌得我几乎站不直,女性化的装扮成了羞辱的放大镜。

室友互动的羞耻温暖

三年级时,我和室友的关系更亲密了。某天晚上,熄灯后我们躺在床上,安娜提议聊聊私密话题。她爬到我床边,笑着问:“Lisa,你有没有偷偷喜欢过谁?”莉莉捂着脸害羞,美咲咯咯笑:“我喜欢隔壁班的高个子学姐,可惜她有女朋友了。”她们把话题抛给我,我支吾着说:“我……还没想过。”美咲不依不饶,爬到我身上,眯着眼打量:“你长得这么可爱,肯定很多人追吧?老实交代,有没有偷偷摸过自己?”

我心跳加速,脸烫得像火烧,赶紧摇头:“没、没有啦!”美咲的手指戳了戳我的胸:“真的?你这里都这么大了,别告诉我一点想法都没有。”她的手指隔着睡裙按在B杯的弧度上,我慌忙拉起被子遮住身体,支支吾吾地说:“别闹了,睡觉吧。”她们笑成一团,我缩在被子里,心跳得像擂鼓。如果她们知道我裙下的锁,会不会觉得我恶心?

一次周末,安娜教我编头发,她拿出一面小镜子,让我坐在她床上。她手指灵活地在我的长发间穿梭,编出一个精致的麻花辫。她笑着说:“Lisa,你头发这么软,像个公主。”美咲拿出一件蕾丝睡裙,非要我试穿。我拗不过她,换上睡裙,薄薄的蕾丝贴着身体,胸部和腰身的曲线暴露无遗,锁在裙下若隐若现。我赶紧用手捂住,美咲笑:“别遮啦,反正也没人看得出什么!”我脸红得像火烧,羞耻感让我想逃,可她们的温暖又让我有些留恋。这女性化的装扮让我融入她们,可锁的存在让我觉得自己像个肮脏的伪装者。

自慰的进一步羞耻

三年级时,我的自慰变得更频繁,像一种无法摆脱的羞耻瘾。一次深夜,宿舍安静得只剩呼吸声,我躺在床上,拉上被子,偷偷脱下睡裙和内裤,只剩薄背心。我低头看着锁,金属边缘被体温捂得温热,像个无情的牢笼。我咬着嘴唇,手指滑向锁外,轻轻摩擦那块被压扁的皮肤,汗水让指尖湿滑。我喘着气,另一只手揉着胸部,指尖捏住B杯的顶端,柔软的触感让我身体发热。

我闭上眼,想象自己穿着水手服站在操场上,被人围观,裙子被掀起,锁暴露在众人面前。羞耻的幻想让我下体抽搐,我用力按压锁缝,指尖挤进缝隙,蹭着那块软肉。突然,下体猛地一颤,我咬住被角压住呻吟,一股黏稠的精液从锁缝喷出,射在被子上,有些喷到我的大腿内侧,温热地顺着皮肤滑下,散发出浓烈的腥臊味。我颤抖着拿卫生纸擦拭,纸巾黏上液体,湿漉漉地散发臭味,我换下被单,穿上睡裙,眼泪滑下。这不是满足,是被锁奴役的耻辱。

最后一次激素检查的羞辱与释然

三年级末的最后一次激素检查,我穿着制服走进校医院。水手服贴着胸部,短裙下是黑裤袜,鞋跟敲出疲惫的声响。张姐在检查室等我,她冷冷地说:“脱裤袜和内裤,躺上去。”我脱下裤袜,蕾丝内裤滑到脚踝,爬上检查台,双腿分开。锁在灯光下闪着冷光,下体缩到1.5厘米,像个无用的装饰。

她戴上手套,量了量,冷嘲:“1.5厘米,基本没用了。”她解开锁,手指捏住卵蛋,粗暴地搓了几下,我的下体微微跳动,护士笑道:“还剩点反应?但废物就是废物。”她的手指带着手套的粗糙感蹭过,我咬着牙想忍,可下体抽搐起来,一股黏稠的液体又喷了出来,射在她手套上,有些喷到检查台上,甚至溅到我的短裙下摆,腥臊味刺鼻。我羞耻得闭上眼。

她擦掉液体,冷笑:“最后一次了,你还是这样,罢了,毕业前给你个‘礼物’。”她拿出一个平板锁,扁平而精致,扣上时勒得我麻木。她把钥匙从马桶里冲掉:“以后你再也不用把它打开了。”她拍拍我的脸:“穿好衣服,毕业吧。”我穿上内裤,蕾丝边缘贴着新锁,平滑得像没有任何东西。我拉上丝袜,穿回百褶裙,站在镜子前整理制服。新锁的扁平设计让我下体看起来毫无异样,丝袜和裙子勾勒出修长的腿型,胸部的B杯在制服下微微隆起,长发披肩,我举手投足间散发着女性的柔媚,像个天生的女学生。可我知道,这自然的外表是用屈辱换来的,新锁勒得我喘不过气,像在嘲笑我彻底放弃了男性的过去。我低声说:“谢谢。”走出检查室,羞耻感让我几乎站不稳,可镜子里那个优雅的“女人”却让我感到一丝扭曲的满足。我感到一丝释然,大学这些年来,我已经接受这屈辱的自己,甘心以女性的身份步入社会。

第六章:毕业与职场的屈辱延续

三年级的最后一天,我站在圣莉莉丝女子大学的礼堂里,参加毕业典礼。那天,我穿着一套学校定制的白色礼服,长裙拖地,腰间系着粉色缎带,胸前别着一朵精致的小花。礼服贴着身体,勾勒出B杯胸部的饱满弧度、58厘米的细腰和圆润的臀部,长发披肩,发梢微微卷曲,轻拂着肩膀。化妆老师给我画了淡妆——粉底细腻如瓷,眼线勾勒出温柔的弧度,樱花色唇膏涂得娇嫩欲滴,睫毛膏让眼睛看起来更大更亮。我站在镜子前,低头整理裙摆,白色丝袜包裹双腿,小高跟鞋敲出清脆的声响,外表与真正的女生无异。可裙下的平板锁——那个“毕业礼物”——依然勒着缩到1.5厘米的下体,像个无声的耻辱标记,提醒我这精致的女性化装扮是用屈辱换来的。

毕业典礼的屈辱告别

典礼开始前,我站在后台,和室友们互相整理仪容。安娜帮我调整缎带,笑着说:“Lisa,你今天像个新娘,太美了!”莉莉害羞地递给我一朵小花:“留个纪念吧。”美咲眯着眼打量:“这身礼服真适合你,毕业后肯定很多人追!”我挤出笑容说:“谢谢。”心里却酸楚无比。她们的温暖让我感动,可裙下的平板锁硌着皮肤,像在嘲笑我的伪装。

典礼上,我走上台领取毕业证书,台下掌声雷动。证书上写着“Lisa”,性别“女”,仿佛我从未是男生。我低头看着证书,长裙在灯光下闪着柔光,丝袜反射出细腻的光泽,高跟鞋让我步伐优雅,像个真正的淑女。可每迈一步,平板锁都在内裤里摩擦,羞耻感让我几乎喘不过气。校长致辞时说:“你们是圣莉莉丝的骄傲,将以女性的优雅走向未来。”我站在台下,低头攥紧证书,觉得自己像个被包装好的商品,这优雅是用我的尊严换来的。

典礼后,我和室友们拍了毕业照。我站在中间,白色礼服衬得我肤白如雪,长发披散,笑容羞涩而明亮。照片定格的那一刻,我突然想,如果没有那份录取通知,我会是什么样?可这念头很快被锁的触感打断,我知道,这屈辱的三年已经无法改变。

职场的羞耻适应

毕业后,我在一家广告公司找到一份文员工作,公司在市中心的高楼里,同事大多是年轻女性。第一天上班,我穿着职业套裙——白色衬衫、黑色包臀裙、肉色丝袜,外加一双5厘米高跟鞋。衬衫贴着胸部,B杯的弧度若隐若现,包臀裙勾勒出臀部的圆润,丝袜让腿型更修长,高跟鞋敲出清脆的节奏。我化了淡妆——粉底遮瑕,眼线温柔,唇膏淡粉,像个标准的都市白领。可裙下的金属锁依然在,我穿了紧身内裤和塑身衣,把它藏得严严实实,连走路都不敢太大步。

面试时,人事经理夸我:“Lisa,你气质很好,声音甜,完全不像新人。”我笑着说谢谢,心里却暗自庆幸:三年的女校生活,已经把我打磨得毫无破绽。办公室里,同事们对我很友好,尤其是同组的小雅,总爱拉我一起吃午饭。她说:“Lisa,你条件这么好,怎么不去当网红?”我摇头笑:“太忙了,没时间。”可每次上厕所,我都挑没人的时间,低头脱下丝袜和内裤,蹲下时金属锁硌得我喘不过气,羞耻感像影子跟着我。

职场生活忙碌而单调,我每天整理文件、回复邮件,穿着套裙穿梭在办公室,高跟鞋敲出节奏,丝袜摩擦着大腿,像个真正的职业女性。可每晚回到租来的小公寓,我都会站在镜子前脱下衣服,欣赏自己的身体——胸部饱满,腰肢纤细,腿型修长,肉色丝袜滑到脚踝,塑身衣勒出曲线。我掀起裙子,看看那个金属锁,小巧精致,牢牢压住下体,羞耻感让我既恨又习惯。

差点暴露的羞耻危机

工作半年后,一次加班让我差点暴露身份。那天公司接到紧急项目,大家忙到深夜,小雅提议去便利店买宵夜。我穿着套裙跟着她出去,衬衫贴着胸部,包臀裙勾勒臀部,丝袜闪着光,高跟鞋敲出疲惫的声响。回来的路上,天突然下起大雨,我们没带伞,只能跑回公司。雨水把衬衫淋得透湿,贴在身上,B杯胸部的轮廓清晰可见,塑身衣的边缘隐约露出,小雅盯着我,突然问:“Lisa,你里面穿的是什么?怎么这么紧?”

我心跳加速,脑子一片空白,雨水顺着脸颊流下,遮住慌乱的眼神。我赶紧捂住腰,挤出笑:“哦,就是个塑身衣啦,最近胖了点,想收收腰。”她半信半疑地看着我:“真的?你身材这么好,还用这个?”我硬着头皮说:“女生嘛,总想再瘦点。”雨水滴在高跟鞋上,我低头整理裙子,生怕她再追问。她没说话,我却感到屈辱感像刀子割开胸口。如果她发现金属锁,我该怎么解释?这精致的装扮下,藏着多大的羞耻?

回到公司,我冲进洗手间,脱下湿衣服,镜子里的我狼狈不堪——衬衫透明,塑身衣勒出痕迹,丝袜湿漉漉地贴着腿。我换上备用的套裙,重新补妆——粉底遮住红晕,眼线勾勒温柔,唇膏淡粉——让自己看起来镇定。可那天后,我更加小心,连夏天都穿长裙,生怕再露出破绽。

自慰与自我反思的羞耻终点

职场生活稳定后,我开始在周末尝试自慰,像一种羞耻的习惯。一次周六晚上,我泡完澡,穿着丝质睡裙坐在沙发上,薄薄的蕾丝贴着身体,胸部和腰身的曲线暴露无遗。我涂上润肤露,腿上滑腻腻的,手指滑向内裤,隔着蕾丝摩擦金属锁外的皮肤。我喘着气,另一只手揉着胸部,指尖捏住B杯的顶端,柔软的触感让我身体发热。

我闭上眼,想象自己在办公室,套裙被掀起,金属锁暴露在同事面前。小雅惊讶地看着我,我却无处可逃。羞耻的幻想让我下体抽搐,我用力按压锁缝,指尖挤进缝隙,蹭着那块被压扁的肉。突然,下体猛地一颤,我咬住嘴唇,一股黏稠的液体从锁缝喷出,射在睡裙上,有些喷到大腿内侧,温热地顺着皮肤滑下,散发出浓烈的腥臊味。我一时有些恍惚,比起快感,更多的还是可悲感淹没了我,我明明是男人,却只有与这屈辱的囚笼终身相伴了。我拿纸巾擦拭,纸巾黏上液体,湿漉漉地散发臭味,我换下睡裙,眼泪滑下。这不是满足,是被锁奴役的耻辱。

某夜,我翻出毕业照,照片里的我穿着礼服,笑得羞涩而明亮,旁边是安娜、莉莉和美咲。我端着一杯红酒,站在阳台看夜色,风吹过,睡裙飘动,我低头看了看金属锁,轻声说:“谢谢你,陪我走到今天。”我喝了一口酒,笑了。这锁下的新人生,屈辱而美丽,残缺却完整。我学会了用女性的方式生活,套裙、丝袜、高跟鞋成了我的铠甲,可裙下的羞耻永远提醒我,这一切是用尊严换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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