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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子趣事】1~3

小说: 2025-09-03 11:02 5hhhhh 1370 ℃

 作者:孑立

 2025-2-23发表于:sis001

 是否首发:否

 字数:9177

                 序

  黄鹊飞是海州陈家武馆的馆主,今年37岁,身高一米六五,看上去也就像二十七八岁的女子一般。

  她自小在山中某不知名道观里学得一身内外兼修的好武艺,出山后经过一番阴差阳错嫁入陈家,并在丈夫病故后继承了陈家武馆。

  黄鹊飞多年来会参加一些擂台比武为武馆扬名——毕竟武术家亦是要吃饭的么。

  这些比武中她几乎没输过,也就是跟一些武术界宿老或权贵力捧的「天才」打打默契拳。

  名声扬出去后,弟子自然不少,穷文富武,这学费也很是可观,再加上偶尔为一些动作网大电影做做武术指导,家中的生活很是舒坦。

  然而富贵并不是关键,最可贵的是这十几年没在黄鹊飞身上留下什么暗伤或者丑陋的大疤,舒舒服服不用拼命就把钱赚了——想想某李姓武打明星的身体吧。

  对了,忘记说她的容貌了。

  黄鹊飞脸形狐媚(天生的,没辙),一张樱桃小口灵巧端正,嘴唇甚薄但红润欲滴,两排细细的牙齿如碎玉一般。

  她凤眼剑眉,翦水秋瞳由于练过眼功,让人只觉顾盼生辉、眼波脉脉,却又暗透精光,给人凛然不可亵渎之感,最少那些道貌岸然的大人物不敢对她起歪心思。

  她跟丈夫只有一个独生子,名唤陈晓晨,今年刚18,身为武术世家的唯一血脉却不喜这种拳拳到肉的野蛮勾当,反到是头脑很好,高中三年便通过计算机编程赚了不少钱,今年考上了重点大学却死活要放弃入学,天天钻在地下室跟几个天南海北的同伴一起网络创业。

  实在拗不过儿子的黄鹊飞心想家中的富贵也够他享用一辈子的了,不上学就不上学吧,人生百年不就图个快快乐乐么?大不了豁出去这张老脸,托关系在武术界找个年轻漂亮又有些潜力的小姑娘,将她娶回家好好培养,等自己老了打不动了将武馆传给儿媳妇,再看孙子辈有没有愿意接手的,也算对的起天上那口子的了。

        第一章 红牛加蓝瓶,助力每一个作死的梦想

 

  这天半下午,黄鹊飞在武馆指导完弟子们一些疑难问题,便开车回到自家的别墅。

  进了别墅,换下42码的大号运动鞋,露出湿漉漉的肉色丝袜来——女武师新陈代谢快,脚汗旺盛。

  换上自己的拖鞋,先不着急洗澡换衣服,而是洗手切了一份水果拼盘,热了一杯特仑苏给宝贝儿子送去。

  来到地下室,将水果和牛奶放在桌子上——可不敢随便端到工作区域,儿子会发脾气的。

  望着高大帅气,头也不抬全身心投入工作的儿子,再看着桌上六扇看上去就很专业的屏幕和上面划过的各种看不懂的代码,黄鹊飞只觉自家的宝贝儿子实在是厉害,情不自禁走上前去,柔声道:「宝宝,吃点水果喝杯牛奶休息休息吧?可要注意身体呀~」

  然而晦暗不明的地下室中,近在咫尺的宝贝儿子陈晓晨却淫邪一笑突然转身,抬手将一瓶不明液体喷向黄鹊飞的面门。

  变起于肘掖之间,黄鹊飞做梦也没想到儿子会对自己动手,加上身在家中精神放松并未有第六感预警,因此被喷了个正着。

  慌乱之中眼睛无法睁开,武术家的本能让她滑步躲开正面有可能到来的袭击、一招崩拳打向记忆里的方向,却在打出一半时突地想起,面前之人并非什么歹徒恶棍,而是自己怀胎十月生下的宝贝儿子,这一拳又如何能再打得下去?

  然而她留手,陈晓晨并不曾留手,他知道母亲武艺高强,贴身短打上去擒拿很容易被反杀,于是刚才偷袭成功后立刻矮身翻滚,从后腰取出一只泰勒枪,半跪着向母亲大胸射去。

  虽说陈晓晨醉心科学,无心武技,但叛逆期之前还是有乖乖学习家中的传承。

  有道是,真传一句话,假传万卷书,在高明的武术家手中,三五年既可以让他根基打的非常牢靠,去当兵很容易成为特种兵王的那种。

  现在母亲双目无法挣开,自己手中又有泰勒枪这种大杀器。

  天时地利人和都占尽了,剩下的事还不是手到擒来?

  只见两条细细的导线连着一对带有倒钩的飞镖浅浅扎入裹着黄鹊飞硕大的胸肌外薄薄的嫩绿色夏季短袖旗袍中,遂既经过改造特意加大了输出功率的电流便将她瘫软成了一滩烂泥,甚至于双腿之间都被黄色液体打湿了一大片。

  昏死过去的前几秒,黄鹊飞只听见儿子那「桀桀桀」的淫邪笑声,和一句「得手了~」的得意自语……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她悠悠醒来,发觉自己正全身赤裸地坐在一个低矮且又狭窄的平板小车上,四个角各立着一根竖直的钢管。

  小车很紧凑,可以说是将她丰腴的肉体紧紧挤在这四根钢管之间,一对硕大的奶子被挤出车外,袒露于风中。

  在她颈部位置,则固定着一面小巧的不锈钢颈枷。

  黄鹊飞秀美修长的脖颈就被卡在这颈枷中无法移动,她的双手分别绕过身后的两根车柱,被反铐在身后,又有着一竖一横两道锁链固定,让这双看上去宛若凝脂的纤纤玉手只能在小范围内移动。

  她的一双大长腿先是向两侧大约130 度张开,穿过身前的两根车柱后小腿再向内弯曲。

  一条粗重的黑铁宽大脚镣让她无法做什么都不能有太大动作,好在没有跟底座或者颈枷相连,还能用双脚做不少事情。

  一根巨大的高分子假阳具则固定在车座中央,正被黄鹊飞的肛屄鲸吞到根。

  最后,则是口中鼓囔囔的织物和鼻腔中的阵阵臭味——自己脚上的臭袜子没跑了。

  「哎,又被这臭小子得逞了~~」她的心中似怨似喜、五味杂陈……

  原来黄鹊飞自小就有抖m 倾向,喜欢被长期捆绑拘束还有被刑讯拷打的感觉。

  下山来阴差阳错遇见有S 倾向的陈嘉豪,两人很快便坠入爱河喜结连理成了夫主妻奴,可谓是天生的一对。

  然而命运多舛,在陈晓晨14岁那年,陈嘉豪因突发性白血病去世。

  伤心了很久的黄鹊飞好不容易缓和过来,明明还很年轻却也无心再找一个伴侣。

  就在她准备守着儿子和武馆过一辈子时,两年前一个夜里,陈晓晨拿出种种母亲跟父亲玩sm的照片、视频,威胁她必须作为父亲的遗产由自己这个独生子来继承。

  从此以后一辈子当自己的女奴,否则就要将这些东西全部发出去让她身败名裂。

  明明应该很愤怒生气的黄鹊飞不知为何,一想到自己如同被买卖的奴隶一般从陈嘉豪接力转手到陈晓晨胯下,浑身就激动的抖如筛糠,双腿间也濡湿了一大片——面对这种小黄片中才有的剧情,她被唤起了。

  稀里糊涂中浑身愈发无力,半推半就下被儿子紧紧捆绑起来,随后脸朝下被按在床上,由年轻的大鸡巴夺取了她久旷的身子,直到她在高潮的快感下大声喊出「爸爸~用力~」……

  从此再也回不去了……

  现在,看着眼前「噼里啪啦」还在敲击键盘的主人,黄鹊飞心中满是幽怨——明明有这么漂亮的女奴都被你绑架扒光捆好了,你居然只知道玩电脑??

  她愤恨地用脚后跟蹭着地,慢慢向儿子移去——女奴也要清君侧!今天我要拔电源!

  好不容易靠近办公桌,伸出双脚想要按下电源开关,陈晓晨却头也不抬的说:「母奴,去倒杯水来,乖哦~我忙完这点儿就来陪你~」,说完,又从百忙之中探出左手摸了摸她的头表示安抚,听着他温柔低沉的男声,感受着头上的温柔抚摸,黄鹊飞心里的火霎时间便熄灭了。

  她从喉咙中咕哝了一声,还是向着水杯方向移去。

  绕到桌子的另一边,她艰难地原地掉头,让后背靠近桌子,然后再用力向上抬高双手,让手指尖慢慢夹住1L的不锈钢大水杯,缓缓向外够着。

  过了几十秒,好容易达成目的的黄鹊飞双手艰难地夹紧沉重的水杯向着饮水机方向慢慢挪动。

  等到了饮水机旁,放下杯子,她突然在堵口物后露出了一个狡黠的微笑。

  接着用双脚从附近的某个隐秘的角落中夹取出一只塑料瓶。

  又像偷吃鸡的小狐狸般,小心翼翼地望了眼儿子主人,见他十分投入对这边毫无关心,才松了口气,用右脚的大拇指和二拇指把盖子轻轻旋开,然后用双脚夹住塑料瓶将里面的不明液体全部倒入杯中。

  完事后,她再度用双手夹住水杯,用后脚跟蹭地向着主人慢慢挪去。

  等到了主人身边,恭敬地将水杯放回原位,喉咙中咕哝出一句(请主人喝水~)。

  沉迷于工作的陈晓晨刚好有点儿口渴,便端起水杯——咦,怎么没接满?算了,无所谓了——向着嘴边送去。

  一大口凉水入口,下一瞬间他只觉这味道好怪,立刻想要吐出来。

  没想到一只42码的大臭脚丫子突地袭来,脚心正狠狠地糊在他嘴上,和另一只踩在胸脯上的大脚一起,将他向后死死地挤压在椅背上。

  原来这便是黄鹊飞利用自身的柔韧性将双脚举高到极限所完成的女奴下克上!她此时面上挂着某种诡异的微笑,堵口物后大声咕哝着,仔细听可以听见几个字:「给老娘咽下去!」

  稀里糊涂中,陈晓晨被母亲的臭脚丫子熏到头疼,又知道对方是绝不会伤害自己,于是半开玩笑地将口中的液体咽下,这才换来黄鹊飞满意地微笑和松弛下来的双脚。

  十分钟后,黄鹊飞被反吊双手,整个人悬在空中,双脚的大脚趾被紧紧绑在一起并跟地下的铁环相连,微微撅起的屁股正不断受着鞭打,已然是红肿一片。

  啪!「说!杯子里是什么?」

  「555~(ヽ(°▽°)ノ)~爸爸~是牡蛎雄花饮加红牛,听说红牛配蓝瓶,女友玩一宿。

  爸爸~您懂的~」

  这么一说,陈晓晨也觉自己欲望上涌,胯下的小龙蠢蠢欲动,于是他将杯中怪味饮料一口闷完,抱起母奴直接上楼。

  黄鹊飞:(???)赚到了~……

  五十分钟后,她以五花大绑加倒吊的姿势头下脚上的被一根又粗又长的大肉棒直捅到喉咙眼,整个人噎到翻白眼,此时耳畔传来了一个熟悉又严厉的声音:「咽下去!」

           第二章 喝中国劲酒,打亲朋好友

  转眼间,时间到了冬天,海州虽处北方,但身为沿海城市且有北上的暖流,因此不算很冷。

  这天下午,黄鹊飞表示自己去参加一个武术界年末活动,要晚点回来。

  陈晓晨叮嘱了她一句:别喝酒,实在要喝,千万少喝两口。

  黄鹊飞诺诺而应。

  虽是年轻人,但陈晓晨自小练武,养成了早睡早起的好习惯,因此早早便睡下了。

  刚睡了几个小时,突觉一阵酒气加体香又混合着一股子熟系的脚臭味袭来,先是将他的被子大力扯到一边,又有一团斗大的东西钻入他胯下蛄蛹着想扒他内裤。

  陈晓晨心头一悸,吓得浑身寒毛炸起,整个人本能地使出一记猿猴缩身,向着床头最里面团身滚去。

  待脱离了接触,他勉力安定心神,定睛看去不觉好气又好笑——原来竟是老妈来夜袭!

  这时屋内无灯,却恰逢农历月中,如水的月光自九天外像一道幕帘般斜斜垂落,搭在脱光了衣服的黄鹊飞双乳之间。

  在月光下,只见她面似梨花带露,红唇娇艳欲滴,虽是冬天,却因酒精和性奋沁出一身的香汗来,在月光下本就雪白的肌肤更显晶莹剔透,如同一朵出水芙蓉般秀色逼人。

  黄鹊飞的头发略湿且有些散乱,万缕青丝随着她的运动飘在身后,又搭在天鹅般的颈子两边,一双美眸不见了平日在外的威光凛凛,清眸流盼间,满是含情凝睇。

  她双手反铐在身后,就连双肘亦用了一条板铐拘束在一起,也不知道是如何自己铐上的。

  双脚之间是一条不锈钢短脚镣,整个人跪坐在床上眼神迷离,伸出小舌头轻舔红唇,痴痴地傻笑着,一看便是喝断片了!

  酒精作用下,她突兀地仰头唱到:「绸缪束薪,三星在天。

  今夕何夕,见此良人?子兮子兮,如此良人何?」。

  其音古朴,其乐质拙,让人听之忘俗,能感受到歌中的深厚情感——简单来说,就是好人呀好人,俺想跟你困觉~~陈晓晨知道,这是老娘小时候从无名道观中学来的诗经的唱腔,发音也是不知道几百上千年前的古音,可惜自己音乐细胞太差,没学会。

  但诗经是古代劳动人民所创作的,最是讲真情实感,此时唱来,岂不动人心神?

  见老妈如此有兴致,陈晓晨暗骂了自己一句:君子疾夫舍曰欲之而必为之辞(君子最讨厌的,就是避开自己想要的不说,而要为自己说些打掩饰的话)。

  随后,他放松下来,笑着膝行几步上前将母亲推倒,宽衣解带欲成好事。

  没想到黄鹊飞批枷戴锁,却因酒精兴奋异常,一双美腿将他蜂腰夹紧,猛地一个鹞子大翻身,霎时间两人便乾坤逆转、天地倒悬。

  黄鹊飞凌驾在他身上,双脚勾着陈晓晨的膝盖,用阴阜轻轻蹭着儿子的鸡鸡和蛋蛋,轻咬红唇道:「今天,我可要在上面,一定要坐到底!」

  说完,便向后退了两步,又弯腰到极限,一口将小小陈吞了下去。

  夜已深,床板正在吱呀呀的响……

  第二天早上,黄鹊飞酒醒,只觉头痛欲裂,刚想起身喝杯水,却猛然惊醒:自己竟是被倒吊于空中!而且眼睛也被遮住了。

  她按下慌乱,仔细感知起身体,却发觉双脚脚踝、双膝上下均被细绳并排捆绑,整双腿被绑的如同木头一样,再由一根竖绳倒吊起来,稍有动作就会失去重心在空中旋转。

  就连两只大脚趾都被紧紧绑在一起,已是失去了知觉。

  感知上身,双臂被绑成了勒颈鸡翅后直臂缚,双肘紧紧靠在一起向后乍出,两只手被不知道几条厚实的丝袜包成一个大球,再顶在后腰处跟股绳相连。

  最可气的是,这些丝袜不知被什么臭脚老娘们穿了多少天,隔着这么远都能闻到一股酸臭味,蜷缩成一团的手指手背也黏糊糊的,好惨。

  更惨的是股绳又细又紧,穿过阴蒂上的金环,压紧了小穴和后庭中的假阳具,又跟双腕相连。

  加上自己现在尿憋了一宿,稍微挣扎下,怕不是要玩一出人体倒立喷泉?

  最后再是头部,从头疼欲裂中发觉自己双乳乳环上被加了极重的配重,整个人面部近乎水平朝下,鼻子被勾起到极限,下巴也被卸下,口中又塞了一只超大口环,现在正含着一根巨大的牛子直顶到嗓子眼——难怪自己会感觉呼吸困难。

  另外,就连耳朵都被隔音耳塞给塞上了。

  她努力回忆起自己昨夜喝多了后所发生的事情,但最后的记忆,除了一杯接一杯的劲酒加红牛外,实在想不起来。

  原来她这人哪哪都好,就是爱喝点小酒,量不大且酒品不好,事后还啥都记不住。

  昨天晚上参加活动到是没怎么喝,但结束后盛情难却,跟自己的一位武术界的闺蜜又续了第二滩,喝的还是最喜欢的劲酒。

  最后…就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想到这里,黄鹊飞有点慌张:自己不会是稀里糊涂地被坏人绑架了吧?一刹间,小说视频漫画中,种种黑帮绑架、贩卖出国、黑市拍卖、农村人贩子的故事流过心头,让她又惊吓又倍感刺激,几乎要尿了出来。

  然而转念一想,遇见一个拥有这么专业捆绑手法的坏人概率也蛮低的。

  是不是昨夜回来撒酒疯,将儿子吵醒了?被他惩罚成这幅模样?

  想到这里,黄鹊飞蠕动舌头,努力品尝起口中的大肉棒来,毕竟儿子的肉棒自己这个当娘奴的,还不是最清楚?

  可很快她便沮丧惊惧起来:这身下的绑架犯居然在肉棒上还套了条臭丝袜,导致触觉、味道还有形状都有所变化,自己实在是分辨不出来呀~~气死了!

  没办法,只能将身下之人唤醒得个答案,反正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哎,都怪自己喝酒误事呀!希望是宝宝对自己的惩罚吧。

  想到这里,她努力转动起香舌,以舌代臂,使出一招白蛇盘柱来,并让喉头肌肉蛄蛹吮吸着,期待能快点令对方射出来。

  作为资深性奴,她的口交功夫自然是极好的。

  没过多久,身下之人便颤抖着快要射(醒)了。

  但…下一刻,肉棒被拔出了去…

  这种堪比拔网线的卑鄙操作,让黄鹊飞就算口交功夫世界第一,也没辙呀~她只能呜咽几声,再用力晃动身子,想要发出些声音吵醒对方,好早点得到答案。

  然而对方似乎是醒来了,但偏偏不着急,就是不让她知道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黄鹊飞倒吊着心急如焚了片刻,突地一具火热的熟女身体亦是头下脚上地跟她贴在了一起。

  是谁!难不成是另一个被绑架的女子?黄鹊飞先是一惊,再慢慢弯曲身体跟对方贴紧,想要感知这同病相怜之人的情况。

  而对方也是一般心思,两人胸贴胸,脸贴脸,就像是被连体绑在一起的双生姐妹般亲密无间。

  很快,她们发现自己跟对方被拘束的方式差不多。

  什么鸡翅后直臂呀,股绳呀,乳环呀,鼻勾口环的,不敢说一模一样吧,至少也是别无二致了。

  就在两女满心疑虑之际,绑架犯终于舍得将她们眼罩摘下来了。

  「呜呜~呜呜」『是你』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怎么会这样?』

  原来以同样的赤裸紧缚形态出现在黄鹊飞面前之人,正是昨天晚上一起喝酒的闺蜜——白素练!

  再看向旁边,这个既邪恶又专业的绑架犯,不正是自己的好大儿陈晓晨还有谁?

  「呜呜呜,呜呜!」『你干什么!』

  「呜呜,呜呜,呜~」『快给我们松开!』

  见两女抗议,陈晓晨也不着急,只是摘掉二人的隔音耳罩,然后打开一旁的大电视。

  二女凝神看去,却是家中的监控录像,但见黑夜中两人勾肩搭背踉踉跄跄,手中还提着酒瓶进入别墅,随后嘻嘻哈哈咬着耳朵不知说了些啥,黄鹊飞快速脱光衣服,在白素练的帮助下反铐手脚,然后跌跌撞撞地去儿子房间搞夜袭了。

  另一边,白素练也不是啥正人淑女,呆呆地坐了会后,突地精神起来,自顾自地脱光了衣服找了条脚镣戴上,又拣了根绳子胡乱自缚起来。

  稀里糊涂中做不好收紧结,干脆双手在背后攒住绳头,也寻着黄鹊飞进去……

  放完视频,两女已是面色通红。

  毕竟两人都是武术界有名有姓的精英,喝醉了自缚再去18岁大男孩房间搞夜袭,实在是丢人它妈给丢人开门,丢人到家了。

  但…事已至此,徒之奈何?况且白素练十多年前就跟黄鹊飞搞过姬,可谓是亲密无间。

  身为单亲妈妈,两年前也是喝多了,跟着黄鹊飞稀里糊涂地将自己身体交给了陈晓晨,事后并没有哭闹,而是摆出一副流氓老阿姨的架势,将年轻的陈晓晨弄个大红脸。

  此后她还厚颜无耻地时不时来陈家找点刺激,可谓是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四回打酱油了,你知我深浅,我知你长短,又有什么放不开的呢?

  想到这里,她一时性起,干脆努力挺起身子用乳头去擦拭闺蜜的乳头,又伸嘴想要跟闺蜜亲亲,更是伸出舌头想要舌吻。

  见她如此有兴致,陈晓晨索性成人之美,用一只卡扣连接二女的项圈,让她们脸贴脸胸贴胸无法分开。

  一开始在儿子面前,黄鹊飞还有些放不开,扭着脸躲避着闺蜜的热情。

  但当陈晓晨挥动起散鞭在她屁股上重重地地抽了几鞭,作为重度女m的情欲便被唤醒了,很快就迎合着闺蜜舌头互相交缠起来。

  看着面前倒吊交缠的双女,陈晓晨想起昨夜的事来——自己正快要被母亲骑到发射之际,白阿姨突然光着身体自缚后跑进来,口中只说些小黄好狡猾,我也要陈小哥的大肉棒等胡话。

  随后…两位熟女居然捆绑着为争夺一根肉棒打起来了……

  这真是,喝中国劲酒,打亲朋好友!

       第三章 宿醉后的解酒良药一定得是含酒精饮料!

  「说!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没!」

  客厅里,两位女士各穿着一身又小又紧的无袖青色旗袍跪在地上,被麻绳勒颈五花大绑严厉束缚,双脚钉上的是十公斤重,八厘米宽的黑铁脚镣。

  加上脖颈处的两公斤黑铁宽项圈,模样颇为狼狈。

  见对方状似严厉,两女对视一眼陪着他玩,一起磕头道:「对不起,爸爸/主人,贱奴错了。」

  「哼哼~都说说吧,错哪儿了?」

  黄鹊飞先开口:「爸爸主人,贱奴不该贪杯喝酒。」

  「哼,还有呢?素奴你说。」

  「主人~贱奴错了,贱奴不该怂恿姐姐喝酒,喝多了还胆大包天夜袭主人~主人,请饶了贱奴这次吧~」

  「哼哼哼哼,你们两个奔四的老女人,居然敢乘着酒醉夜袭18岁小男生,简直恬不知耻!更重要的是还不洗脚!臭死本宫了!今天本宫就要判你们二人斩首示众,以儆效尤。

  小陈子,去给这两头臭脚老淫猪插上亡命牌!」

  说这话的,是白素练的女儿,今年刚17岁的白槿怡。

  她也是自己母亲的女主人,时不时还跟陈晓晨换奴玩玩,可谓是通家之好。

  今天早上,见母亲一夜未归,便打电话找了过来,刚巧看到两位妈妈夜袭被抓,于是戏瘾发作,跟陈家小哥一起玩一出模拟斩首。

  此时的陈晓晨已是一身清朝太监打扮,听她命令,做了个单膝下跪打千儿的动作,口中答应到:「扎!谨遵娘娘懿旨!」

  随后,他快速取来两块亡命牌插入二女的颈绳和背绳中。

  只见上面用黑笔写着:斩强奸少男之淫臭老母猪黄鹊飞/ 白素练二人名字上面还被红笔画上了一个大大的叉。

  在两位小主人的催促下,两位妈妈不得不艰难地互相肩顶着肩借力爬起来,再一步步向后院的「法场「走去——没办法,自己认的主人想玩,肯定得陪着呀。

  进入冬天,昨夜恰好下了场小雪未化。

  现在二女缓缓走在洁白的雪地上,留下两串光脚印还有锁链拖出的痕迹。

  加上之前多次玩刑讯游戏一直没洗的破烂不堪又血迹斑斑的青色短旗袍以及从裂缝中露出的被打至红肿的两坨肥硕屁股还有半露不露的大奶子,看上去真有两分即将被国民党反动派处决的女烈风范。

  虽然今天零下5°,二女又穿的如此之单薄,但她们均是武行的精英,短时间内还是坚持的住的。

  而这些情形都被小魔女白槿怡用手机拍摄下来作为情趣资源。

  拖着沉重的脚镣,胯下小穴又被电动假阳具插着,还要夹紧不能让它掉出来,二女真个是举步维艰。

  一路上走了足足五分钟才挪到后院。

  这里有一个跳远用沙坑,便是今天的「法场」了。

  命二女直直跪在沙坑边上,陈晓晨取下她们的亡命牌,手中举着一把未开锋的鬼头大刀,问到:「午时三刻已近,死囚还有什么想说的?」

  一方面按照事前说好的戏份,另一方面也确实是天冷。

  只见二女浑身抖若筛糠,胯下有热腾腾黄澄澄的液体顺着大腿流出,竟然是死到临头,吓得尿出来了。

  白素练只是摇头,颤声道:「犯妇没什么好说的了,只请大人怜惜,一刀枭首,给犯妇一个痛快。」

  另一边,不知是不是冻糊涂了,还是宿醉未醒,黄鹊飞直勾勾地盯着陈晓晨腰间一瓶用来喷刀的二锅头,口中垂涎道:「犯妇求大人怜惜,给一口酒喝吧~昨夜喝多了,这头实在是疼哩~」

  听她这要求,陈晓晨都被逗乐了——死到临头还要酒喝,你在想桃子。

  他拧开二锅头瓶盖,含了满满一大口,「扑」地一声向着刀刃喷去,随即命令道:「低头,待斩!」

  看准备工作都做好,拍摄的白槿怡唱到:「午时三刻已到,开斩!」

  只见陈晓晨挥动鬼头大刀,猛力向黄鹊飞脖颈处砍去,却在最后一刻收力,轻轻一磕。

  黄鹊飞「啊!」的一声,顺势向前扑倒,双脚开到脚镣允许的极限,整个人像一根笔直的木头般直挺挺的面朝下栽入沙坑中不再动弹。

  几秒后,白素练也同样挨了一刀,并排扑在黄鹊飞身边。

  按照提前布置的,两女将脸埋在沙子中,运起龟息功,就当是自己已是死了。

  待陈晓晨走近,用大刀挑起她们旗袍下摆,露出两人未穿内裤的肥白屁股来。

  按照主人的命令,二女控制括约肌放松,让灌了一只开塞露的黑黄色晨便汩汩流出,就像是真的被处决了一般。

  围绕着两具「女尸「拍了好一会,白槿怡终于舍得吐出个「咔!」字,这场戏便算是大功告成了。

  之后,就是押解两女回屋松绑洗漱吃早饭,然后各回各家。

  至于回家后白槿怡会如何玩弄这个不靠谱的母亲,那则是另一回事了。

  陈家这边,刚休息了不到30分钟,黄鹊飞便再次被紧缚起来,绑成了个双脚脚心朝天的极端桃缚。

  她艰难地一点点蹭到陈晓晨脚下,讨好地舔舐着主人的脚趾。

  舔了好一会,陈晓晨见她满脸谄媚之色,知其有事,便懒洋洋地问到:「母奴你如此讨好于我,有何所求呀?难不成还想喝酒~?」

  见自己的心思被提前拆穿,黄鹊飞讪笑道:「贱奴不敢奢求酒水,只愿主人能随意喝些,然后将圣水赏赐给贱奴。」

  「喔,这是何意呀?」

  「回主人,以贱奴多年经验,宿醉后一定要再喝点儿含酒精的饮料才能解酒!」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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