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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屠宰工—老王

小说: 2025-09-03 11:02 5hhhhh 7580 ℃

未来的世界,时间已悄然迈入22世纪中期,一场无法追溯源头的生态与社会双重灾难彻底颠覆了人类的生存法则。全球气候在十年间急剧恶化,冰川融化殆尽,土地龟裂成荒漠,粮食作物颗粒无收,牲畜因病毒大范围灭绝。科学家们束手无策,而更诡异的是,男性的身体发生了某种基因突变,他们的消化系统逐渐退化,只能依靠一种特殊的蛋白质存活——这种蛋白质,竟只存在于18岁以下少女的血肉之中。政府在绝望中颁布了“人牲法案”,将所有高中少女登记为“供养资源”,她们的身份证上被打上血红的印章,标注着“食用许可”。城市的天空被厚重的灰霾笼罩,曾经繁华的街道如今空荡荡的,只有军车押送少女的轰鸣声和屠宰场传来的机械切割声,像是这个时代最刺耳的交响乐。

在这片血腥与混乱交织的新世界,屠夫老王成了无数人眼中的“活阎王”。他本名王国强,五十三岁,满脸被岁月刻下的沟壑,年轻时只是个偏远山村的杀猪匠。那时的他,每天凌晨披着破旧的棉袄,踩着泥泞的小路走进猪圈,手中的杀猪刀寒光一闪,猪的哀嚎便响彻山谷,热乎乎的猪血喷溅在他满是茧子的手上,腥臭味久久不散。他的生活简单而粗鄙,唯一的乐趣是晚上喝点劣质烧酒,眯着眼听村头的收音机。可如今,他被政府征召到省城,站在一间占地数千平米的屠宰场中央,四周不再是泥墙和猪粪,而是冰冷的钢筋混凝土建筑,墙壁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屠具:长刀、短斧、剔骨钩,每一件都闪着森冷的寒光。空气中不再是猪圈的臭味,而是混杂着少女们的体香与恐惧的诡异气息,让他既熟悉又陌生。

屠宰场的铁门每天清晨准时打开,士兵们用枪托驱赶着一批批少女走进来,上千人挤在狭窄的通道里,哭声、喊声混成一片。她们穿着统一的校服,那是旧时代学校设计的遗物,白色衬衫薄得几乎透明,紧贴着她们发育完美的胴体,勾勒出令人血脉喷张的曲线;短裙下露出修长白皙的双腿,每一步迈动都带着青春的弹性。这些少女无一不是人间极品:她们的乳房挺拔饱满,像两团刚出炉的白面团子,挤压在校服下,仿佛随时要撑破纽扣,粉嫩的乳头透过布料若隐若现,像是两颗娇艳欲滴的樱桃;再往下看,她们的裙摆被风掀起时,露出光滑无毛的小穴,粉嫩得像是刚剥开的荔枝肉,紧致得让人怀疑是否能容纳哪怕一根手指,全是未经人事的处女。老王站在高台上,手握屠斧,俯视着这群瑟瑟发抖的美人,他的目光扫过她们绝色的脸庞——她们的眼眸清澈如湖水,睫毛长而卷翘,嘴唇红润得像是涂了胭脂,五官精致得如同艺术大师的杰作,每一个细节都美得让人窒息。

老王粗糙的手指偶尔擦过她们颤抖的身体,那柔嫩的触感像是丝绸滑过他的掌心,让他短暂地失神。他记得年轻时,曾偷偷爬上村里地主家的墙头,窥见过一次小姐洗澡,那白花花的身子已是让他魂牵梦绕,可如今眼前的这些少女,比那小姐还要美上百倍。她们的皮肤白得发光,没有一丝瑕疵,大腿内侧的细腻纹理清晰可见,甚至连她们呼吸时微微起伏的胸脯,都散发着一种致命的诱惑。他抬起头,凝视着这些万里挑一的极品,心中翻涌着复杂的情绪:若是在和平年代,这样的美人或许会成为电影明星、豪门贵妇,甚至是国家元首的掌上明珠。可现在,她们的命运却只是案板上的肉。他知道,这不是她们的错,也不是他的错,而是这个世界的错。就在这时,监工的哨声刺破了空气,老王回过神,深吸一口气,低吼一声,举起了那把早已被鲜血染红的屠斧,准备迎接新一天的杀戮。

随着老王手中的屠斧高高举起,屠宰场内的空气瞬间变得更加沉重,像是被无形的死亡之手攥紧。监工站在高台上,冷漠的目光扫过老王和他脚下的少女们,手中的鞭子轻轻拍打着掌心,催促他加快速度。屠宰场的地面早已被鲜血浸透,湿滑得像是刚下过一场暴雨,墙壁上的排水槽哗哗作响,血水顺着槽口流下,汇入地下那深不见底的处理池。头顶的灯光昏暗而冰冷,投下斑驳的光影,照在那些被铁链锁住的少女身上,她们的校服已被汗水浸湿,紧贴着肌肤,勾勒出每一寸曲线。哭声在空旷的厂房里回荡,有的少女低声抽泣,有的绝望地尖叫,但这些声音对老王来说,已如同猪圈里牲畜的哀鸣,早已无法触动他的内心。

今天的“货物”比往常还要精致,一批刚满18岁的少女被押送进来,个个身材高挑,皮肤白得像是瓷器。她们的校服短裙下露出修长的大腿,肌肉紧实却不失柔软,像是精心雕琢的艺术品;胸前的衬衫被高耸的双乳撑得满满当当,纽扣间的缝隙隐约露出白皙的乳沟,粉嫩的乳头在灯光下若隐若现。老王粗重的呼吸声在安静的屠宰场里显得格外刺耳,他放下斧头,走到第一名少女面前。她跪在地上,双手被反绑在背后,长发披散下来,遮住了半张脸,却遮不住那双清澈得像是山泉的眼睛。她抬头看向老王,嘴唇颤抖着,低声呢喃:“求求你……放过我……”她的声音细腻而无力,带着一丝绝望的柔弱,像是一根针刺进老王的胸口。他愣了一瞬,脑海里闪过年轻时村里那个卖花小姑娘的笑脸,可监工的鞭子声猛地响起,打断了他的思绪。老王冷哼一声,目光移开,告诉自己:这是牲畜,不是人。

他重新举起屠斧,斧刃在灯光下闪烁着寒光。他深吸一口气,手臂猛地挥下,只听“咔嚓”一声脆响,那少女的臻首瞬间与娇躯分离,头颅滚落在地,长发散开,像一朵绽放的黑花。鲜红的血从断颈处喷涌而出,两股血箭激射而出,溅了老王一脸,温热的液体顺着他的脸颊淌下,带着一丝少女特有的甜腥味。他低头看去,那无头的胴体还在微微抽搐,白皙的肌肤上沾满了血迹,胸前挺拔的双乳随着最后的痉挛轻轻颤动,粉嫩的乳头像是两颗宝石,在血污中显得格外刺眼。老王擦了擦脸上的血,弯腰捡起那颗头颅,少女的脸上仍带着惊恐的表情,双眼圆睁,嘴唇微微张开,仿佛还想再说些什么。他随手将头颅扔进旁边的铁桶,桶里已堆满了类似的“战利品”,一张张绝美的脸庞叠在一起,像是一幅诡异的画卷。

接下来是肢解。他将无头的尸体拖到案板上,拿起一把锋利的长刀,刀尖从肩膀处划下,沿着玉臂的曲线齐根砍下。那手臂纤细而柔美,指尖修长,指甲上还涂着淡淡的粉色指甲油,显然是昨天还在学校里精心打扮过的模样。接着是腿,他抓住少女的大腿根部,刀刃顺着臀部的弧线划过,一刀斩下,露出白花花的腿肉,肌理细腻,连一丝脂肪都看不到。老王的手法熟练而迅速,仿佛在处理一头剥了皮的猪,可他的眼神却忍不住扫向那被砍下的玉腿——大腿内侧的皮肤光滑如镜,微微泛着光泽,像是刚从牛奶浴里捞出来。他摇了摇头,强迫自己不去多想,继续挥刀,将另一只手臂和腿也砍下,四肢整整齐齐地码在一旁,像是一堆待售的商品。就在这时,他瞥见监工走下高台,向他这边靠近,显然是对他的进度不太满意。老王咬紧牙关,拿起短刃,准备进入下一步——胸腹部的处理。

监工的靴子踩在血泊中,发出“啪啪”的声响,他走到老王身旁,低声呵斥道:“动作快点,天亮前必须清空这批货,不然你知道后果。”老王没吭声,只是默默点头,手中短刃的刀锋已在灯光下闪出一抹寒光。他知道,监工的“后果”不是空话,上个月有个屠夫因进度太慢被当场抽了二十鞭,最后血肉模糊地爬出屠宰场,从此再也没回来。屠宰场内的空气愈发浓烈,血腥味混着少女们的体香,像是一场永不散去的噩梦。地面上的血水已经积成浅浅的一层,粘稠得像是红色的油漆,老王每迈一步都得小心翼翼,以免滑倒。四周的铁架子上挂满了被肢解后的“零件”——白嫩的手臂、修长的大腿、饱满的乳房,像是屠宰场里的展览品,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

他转过身,面对下一名少女,她被铁链吊起,双臂高高举过头顶,校服的下摆被扯开,露出平坦的小腹和微微隆起的胸脯。她大概十七岁,皮肤白得像是刚剥壳的荔枝,脸上还带着一丝稚气,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眼角挂着晶莹的泪珠。她的乳房不大却挺拔异常,像是两只刚发育成熟的小桃子,粉嫩的乳头在冷空气中微微硬起,像是两点胭脂点缀在白瓷上;她的双腿被分开捆住,裙子滑到大腿根部,露出粉嫩的小穴,紧致得像是还未绽放的花蕾,连一丝缝隙都看不到。老王粗糙的手掌不由自主地掠过她的腰侧,那柔滑的触感让他掌心一麻,他赶紧收回手,低骂一声:“妈的,真是要命。”监工冷笑了一声,站在一旁盯着他,似乎在等着看他出错。

老王不再迟疑,举起屠斧,对准少女纤细的脖颈用力劈下。“咔嚓”一声,头颅应声落地,鲜血从断颈处喷涌而出,两股血箭射出老远,溅在墙壁上,像是画出一幅猩红的抽象画。那颗头颅滚到老王脚边,少女的眼睛还未闭上,瞳孔里映着他模糊的身影,嘴唇微微张着,似乎还想说些什么。老王踢开那颗头颅,拖起无头的胴体扔到案板上,开始熟练地肢解。他先用长刀从肩膀处砍下双臂,那手臂纤细得像是嫩柳枝,指尖还保持着弯曲的姿势,指甲上涂着淡粉色的指甲油,像是昨天还在课桌上写作业的痕迹。接着是双腿,他抓住大腿根部,刀刃顺着臀部的曲线划过,一刀下去,白花花的腿肉暴露在空气中,大腿内侧的皮肤光滑如镜,连一丝青筋都看不到,像是刚从温水里捞出的玉柱。

肢解完四肢,老王的动作慢了下来,他拿起短刃,刀尖轻轻刺入少女的锁骨下方,顺着肋骨的弧度划开皮肤,露出白嫩的胸肉。他手腕一转,齐根割下那对挺拔的小乳房,两团白花花的肉团滚落在案板上,切口平整,粉嫩的乳头依然挺立,像是在无声地抗议这残酷的命运。接着,他将刀锋探入下腹,沿着小腹的曲线剖开,粉嫩的小穴连同子宫一起被完整地挖出,那紧致无毛的私处还带着一丝晶莹的水光,显然从未被触碰过。老王将这些“珍品”扔进旁边的篮子,篮子里已是乳房和子宫堆积如山,白嫩的肉团散发着淡淡的腥香。他喘着粗气,抬头看向屠宰场里剩下的少女,她们的眼神从恐惧变成了麻木,仿佛已预见自己的结局。监工满意地点了点头,转身离开,可老王的内心却翻涌起一阵莫名的空虚。

他低头看着案板上的肉块,脑海里突然闪过年轻时村口那个卖花小姑娘的身影,她笑起来露出两颗小虎牙,手里捧着一束野花。那时的他还买过她一朵,别在破棉袄上。可如今,他手上沾满了少女的血,那些花一样的生命在他刀下变成了肉块。他摇了摇头,试图甩开这些念头,可那股挥之不去的罪恶感却像毒蛇一样缠绕着他的心。远处传来监工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屠宰场的灯光微微闪烁,老王深吸一口气,拿起屠斧,走向最后一批少女。

监工的身影消失在屠宰场的铁门外,留下老王独自面对最后一批少女。夜色愈发深沉,屠宰场的灯光在血腥的地面上投下长长的影子,像是无数扭曲的鬼魂在无声地游荡。他的工作服早已湿透,红一块白一块,分不清是汗水还是血水,胸口处还黏着一片少女的皮肤碎片,像是某种扭曲的勋章。周围堆满了被肢解的少女残躯,白花花的肉块散发着淡淡的甜腥味,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死亡气息。老王的手臂因连续挥刀而酸痛不堪,指缝里嵌满了干涸的血渍,可他知道,今天的任务还剩最后五十几个“货物”,必须在天亮前完成,否则监工的鞭子会再次落下。

这一批少女是从全国精挑细选送来的“特供品”,人数不多,但个个都是顶级的尤物。她们被铁链锁成一排,赤裸裸地站在冰冷的地面上,校服早已被撕碎扔在一旁,露出完美无瑕的胴体。她们的皮肤白得像是刚从雪地里挖出的玉石,胸前挺拔的双乳在寒风中微微颤动,粉嫩的乳头像是两颗含苞待放的樱花;双腿修长而紧实,大腿根部的小穴光滑无毛,紧致得像是从未被触碰过的禁地。老王走到她们面前,目光扫过一张张绝美的脸庞——她们的眼眸里已没有了恐惧,只剩一片空洞,仿佛灵魂早已被抽离,只留下这具美丽的躯壳。他拿起屠斧,手臂微微颤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疲惫,这一天他已经宰杀了上千名少女,手上的血腥味浓得洗不掉。

他走到第一个少女面前,她站得笔直,长发披散在肩头,遮住了半张脸,却遮不住那张精致的容颜。老王举起屠斧,对准她纤细的脖颈用力劈下。“咔嚓”一声,头颅滚落在地,鲜血喷涌而出,两股血箭溅在老王胸口,温热的液体顺着他的衣服淌下,像是某种诡异的洗礼。他拖起无头的胴体扔到案板上,开始最后的肢解。他用长刀砍下双臂,那手臂纤细而柔美,指尖还保持着微微弯曲的姿势,指甲上涂着淡淡的蓝色指甲油,像是昨天还在课桌上涂鸦的痕迹。接着是双腿,他抓住大腿根部,刀刃顺着臀部的曲线划过,一刀下去,白花花的腿肉暴露在空气中,大腿内侧的皮肤光滑如镜,连一丝瑕疵都找不到。

肢解完四肢,老王拿起短刃,刀尖刺入少女的锁骨下方,顺着肋骨的弧度划开皮肤,露出白嫩的胸肉,那对挺拔的双乳像是两团刚出炉的馒头,切口处渗出几滴鲜红的血珠,与粉嫩的乳头形成鲜明的对比。他手腕一转,齐根割下双乳,两团白花花的肉团滚落在案板上,乳头依然挺立,像是在无声地诉说着生命的最后一丝倔强。接着,他将刀锋探入下腹,沿着小腹的曲线剖开,粉嫩的小穴连同子宫一起被完整地挖出,那紧致无毛的私处还带着一丝晶莹的水光,显然从未被触碰过。老王将这些“珍品”扔进旁边的篮子,继续下一个,又一个,直到最后一名少女的头颅滚落在地,整个屠宰场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老王扔下屠斧,瘫坐在血泊中,目光呆滞地望着堆积如山的肉块和头颅。他突然想起自己年轻时,曾梦想过娶个媳妇,生个女儿,过上平凡的日子。那时的他,还会在村口的小河边发呆,幻想着女儿长大后会是什么模样。可如今,他的双手沾满了少女的血,那些花一样的生命在他刀下变成了冷冰冰的肉。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掌,血污下的皱纹像是刻满了罪孽,他喃喃自语:“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远处传来军车引擎的轰鸣,天边露出一丝鱼肚白,新的一天又要开始,而他的屠刀,还得继续挥下去。屠宰场的灯光渐渐熄灭,只剩他孤独的身影,淹没在无尽的血海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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