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林浩，十七岁，废物一个。成绩平平，长得也不算出众，在学校里就是个透明人，连体育课跑步都垫底的那种。我妈，林雪梅，38岁，是我唯一的依靠。她长得漂亮，身材火辣，皮肤白得像瓷器，五官精致得像是画出来的，留着一头微卷的长发，走在街上总有人偷瞄她。她在超市当收银员，收入不高，但够我们娘俩过日子。爸爸是个长途货车司机，一年到头在家不超过一个月，家里全靠我妈撑着。我一直觉得她是个温柔又坚强的女人，直到那天，我发现一切都是假的。

那天是周五，学校放得早，我背着书包慢悠悠往家走，脑子里想着周末能不能蹭同学的游戏机玩几把。走到家门口，我掏钥匙开门，发现门没锁，屋里隐约传来一阵怪声——像是低低的呻吟，又像是压抑的喘息夹杂着肉体撞击的闷响。我愣了一下，心跳猛地加速，以为家里进了贼，或者我妈病了。

我轻轻推开门，鞋都没脱，蹑手蹑脚走进客厅。声音是从我妈卧室传来的，门缝没关紧，透出一丝昏黄的灯光，还有一股奇怪的腥味。我贴近门缝，屏住呼吸往里看，然后整个人僵住了，像被泼了一桶冰水，从头冷到脚。

我妈跪在地上，身上只剩一件被撕得稀烂的黑色内衣，露出大片白花花的皮肤，双手被一条粗糙的皮带绑在背后，勒得手腕发红。她头发散乱，脸上满是潮红，低着头，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嘴角还挂着一丝晶莹的液体。站在她面前的，是张强——我的同学，那个学校里的混子。

张强长得高大，满脸痞气，眼睛里总带着一股狠劲。他成绩烂得一塌糊涂，却仗着家里有钱，整天耀武扬威。学校里没人敢惹他，连老师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跟他不对付，他不止一次在厕所堵我，扇我耳光，逼我给他买烟。我打不过他，也不敢还手，只能忍着。可我做梦都没想到，他会出现在我家，更没想到，他会对我妈做这种事。

“贱货，爬过来。”张强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戏谑，手里拿着一根细长的皮鞭，轻轻拍打着自己的掌心，像是逗弄一条狗。

我妈竟然真的动了。她膝盖蹭着地板，一点点挪到张强脚边，地板上留下几道浅浅的红痕。她低声说：“主人……请您……”声音颤抖，带着屈辱，却又透着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顺从。

我脑子一片空白，手脚冰凉，想冲进去揍他，可腿像灌了铅，怎么也迈不动。张强咧嘴一笑，蹲下来捏住我妈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看他。“林雪梅，你说你多骚啊，一个月前还装得那么清高，现在不还是被我调教成一条听话的母狗？舔得爽不爽？”

我妈咬着唇，眼神闪烁，像是想反驳，却终究没说出口。泪水在她眼眶里打转，顺着脸颊滑下来，滴在地上。张强冷哼一声，站起来，慢条斯理地解开裤子，露出一根硬邦邦的家伙，青筋暴起，看得我胃里一阵翻腾。他一把抓住我妈的头发，粗暴地把她的头按下去。“张嘴，伺候好我，不然你儿子回来，我让他看看他妈有多贱。”

我妈发出低低的呜咽，眼泪流得更凶，可她还是乖乖张开嘴，把那东西含了进去。张强脸上露出满足的淫笑，手用力按着她的头，腰部开始前后挺动，嘴里骂道：“操，真他妈会吸，像个婊子似的。”我妈被呛得直咳嗽，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眼泪和鼻涕混在一起，可她没反抗，甚至努力迎合着他的节奏，舌头舔弄的动作清晰可见。

我胃里像被塞了块石头，恶心、愤怒、震惊交织在一起。我想冲进去，可我他妈就是个废物，连拳头都攥不紧，手抖得像筛子。张强突然加快了动作，低吼一声：“贱货，接好了！”然后整个人抖了一下。我妈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呜咽，像是被堵住了，张强松开手时，她嘴角流下一丝白浊的液体，喘着气瘫在地上，胸脯剧烈起伏。

“不错，越来越会舔了，深喉都学会了。”张强拍拍她的脸，语气轻佻，像在夸一条狗，“今晚还有好戏，起来，趴到床上去，把屁股撅高点。”

我妈挣扎着爬起来，动作迟缓，像个被抽干了力气的破布偶。她爬上床，趴在那里，臀部高高翘起，露出被撕开的内裤下红肿的痕迹，像是早就习惯了这种羞辱的姿势。张强从床头柜里拿出一瓶润滑液，倒在手上，抹在她身上，手指粗暴地探进去，抠弄了几下。我妈咬着牙，发出一声低吟，身体微微颤抖。

“放松点，别他妈夹那么紧。”张强骂了一句，甩手在她臀上抽了一巴掌，留下一个鲜红的掌印。然后他毫不犹豫地挺了进去，直捣后门。我妈发出一声尖叫，身体猛地一颤，双手抓紧床单，指节发白。张强毫不怜惜，动作粗暴而迅猛，每一下都像是故意羞辱她，嘴里还不停地骂：“操你妈的，真紧，老子今天要干烂你这骚货！”

我妈被撞得前后摇晃，嘴里发出压抑的哭声，夹杂着断断续续的呻吟，像是在痛苦和某种扭曲的快感中挣扎。我看着这一切，心里像被刀子捅了一样，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来。我想救她，可我他妈连站起来的勇气都没有，只能像个废物一样缩在门缝外偷看。

张强折腾了半个多小时，终于低吼一声，狠狠顶到底。我妈尖叫一声，整个人瘫软在床上，臀部高高翘着，液体顺着大腿流下来，地上滴了一摊。张强喘着粗气，拍了拍她的脸，骂道：“贱货，今天表现不错，明天再来伺候老子。”然后他提上裤子，哼着歌走了出去。

我躲在客厅沙发后面，等他离开后才敢出来。我妈还趴在床上，低声抽泣，像是没听见门响。我站在卧室门口，看着她那副样子，心里一阵阵发酸，可我什么也没说，转身跑了出去。

我跑到街角的公园，坐在长椅上，大口喘气，眼泪止不住地流。我妈怎么会变成这样？张强是怎么做到的？他到底对我妈做了什么？我恨他，可我更恨自己——我他妈就是个废物，连自己的妈都护不住。

接下来的几天，我装作什么都没看见，可心里像压了块巨石，喘不过气。我开始偷偷观察我妈，发现她每天都心神不宁，手机一响就立刻拿起来看，眼神里藏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慌乱和卑微。有几次她接电话时会躲进房间，低声说些什么，我贴在门上听，只听见“主人”“我错了”之类的话，语气像是求饶。

我决定查清楚这件事。周一放学后，我没回家，躲在学校附近的小巷子里，等着张强出来。他果然一如既往地吊儿郎当，背着书包往巷子深处走，嘴里叼着烟，边走边跟几个小弟吹牛。我悄悄跟在后面，看他进了一家破旧的网吧，门口挂着个“旺旺网咖”的招牌，灯牌还坏了一半。

我找了个角落坐下，开了台机子，假装玩游戏，眼睛却一直盯着他。他开了台靠窗的机子，登上QQ，屏幕上弹出一堆消息。我离得远，看不清内容，但他打字很快，嘴角一直挂着那副恶心的笑，不时还骂几句脏话，像在跟谁发脾气。

过了一会儿，他起身去厕所，我趁机溜到他那台机子上，打开聊天记录。里面全是些不堪入目的对话，对话对象叫“雪奴”，头像是一张模糊的女人照片。我点开一看，差点没吐出来——那是我妈的自拍，穿着一条透明的蕾丝内裤，双手托着胸，摆出下流的姿势，脸上还带着一丝强装的媚笑。

聊天记录里，张强让我妈叫他“主人”，还让她每天发照片给他检查，甚至有几段视频链接。我颤抖着点开一个，画面里是我妈跪在地上，用嘴伺候张强，背景是我家的客厅。她被按着头，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张强一边挺动一边骂：“贱货，再深点，老子要射你嘴里！”视频最后，我妈满脸泪水，嘴角挂着白浊的液体，低声说：“主人，我尽力了……”

我强忍着恶心，继续往下翻，发现事情是从一个月前开始的。那天我妈下班晚，路上被张强和几个混混堵住。他们威胁她交钱，我妈没带多少现金，张强就说可以用别的办法“还债”。那天晚上，他们把她带到一个废弃仓库，轮番羞辱她。张强还拍了视频，威胁她说如果不听话，就把视频发到网上，让她身败名裂。从那以后，我妈就成了张强的奴隶。

聊天记录里还有更恶心的东西。张强让我妈每天给他发裸照，还要她用各种工具自慰，拍视频传给他。他甚至命令她周末去他家，接受更变态的调教。有一条消息写着：“明天带你开宫，老子要射里面，爽死你这骚货。”我妈回复：“主人，我怕疼，求您轻点……”张强回了个“哈哈，贱货就该疼着爽”。

我攥紧拳头，指甲掐进肉里，指节发白。我恨张强，想弄死他，可我他妈就是个废物，连找他拼命的胆子都没有。我试过在脑子里幻想冲上去揍他，可现实是我连他一个小弟都打不过，更别提他身后那群混混了。

那天晚上，我回到家，我妈已经收拾好自己，坐在客厅看电视，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她看见我，笑着问：“浩浩，今天怎么回来晚了？”我低头“嗯”了一声，没敢看她眼睛。我怕自己一开口，就忍不住问她为什么变成这样，可我更怕听见答案。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满脑子都是我妈跪在地上被张强羞辱的画面。我想忘掉，可那些声音、那些画面像烙铁一样刻在我脑子里，怎么也抹不掉。我恨自己，恨自己为什么那么废物，连冲进去阻止的勇气都没有。我甚至开始怀疑，是不是我太懦弱，才让我妈落到这个地步。

第二天是周六，我妈早早出了门，说要去超市加班。我知道她在撒谎，因为她的手机昨晚半夜响了好几次，每次她都躲进卫生间接电话，低声下气地说着什么。我猜她是去见张强了，心里像被针扎一样，可我什么也没说，像个缩头乌龟一样窝在家里玩手机。

到了下午，我实在忍不住了，决定偷偷跟踪她。我骑着破自行车，沿着她平时回家的路找过去，最后在城郊一个废弃工厂附近看见了她的身影。她穿着一件黑色风衣，头低得几乎埋进领子里，像是不想被人认出来。我躲在一堆废铁后面，看见她走进工厂深处，张强和两个混混已经在里面等着了。

工厂里光线昏暗，地上满是灰尘和破砖头。张强靠在一张脏兮兮的桌子旁，手里拿着一瓶啤酒，咧嘴笑着：“哟，贱货来得挺准时啊，知道老子今天要好好玩你？”我妈站在门口，低声说：“主人，我……我按您说的来了，能不能轻点，我怕疼……”

张强哈哈大笑，扔掉啤酒瓶，走过去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把她拖到桌子边。“轻点？贱货，你他妈以为你是来谈条件的？”他用力一推，我妈踉�ang着趴在桌上，风衣被掀开，露出里面一件紧身的皮裙和网袜，显然是张强逼她穿的。

我躲在角落，咬着牙偷看，心跳快得像要炸开。张强从旁边拿起一个塑料袋，里面装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绳子、皮鞭，还有几根粗细不一的橡胶棒。他随手抽出一根皮鞭，在我妈臀上狠狠抽了一下，发出“啪”的一声脆响。我妈尖叫一声，身体一颤，眼泪立刻流下来。

“哭什么哭，老子还没开始呢。”张强骂了一句，命令两个混混把她双手绑起来，吊在房梁上。我妈被吊得脚尖勉强着地，皮裙被扯到腰间，露出白花花的大腿和被打红的臀部。张强拿出一瓶润滑液，倒在手上，抹在她身上，手指粗暴地探进去，抠弄了几下。我妈咬着唇，低声哀求：“主人，求您，我受不了……”

“受不了也得受，老子今天要给你开宫，爽死你这骚货。”张强淫笑着，解开裤子，露出一根硬得吓人的家伙。他抓住我妈的腰，猛地挺了进去，直捣最深处。我妈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身体剧烈颤抖，眼泪鼻涕混在一起，顺着脸流下来。

张强毫不怜惜，动作越来越猛，每一下都像是故意羞辱她，嘴里还不停骂着：“操你妈的，真他妈紧，老子要射里面，看你爽不爽！”我妈被撞得前后摇晃，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哭声，夹杂着模糊的呻吟，像是在痛苦和某种变态的快感中挣扎。

我缩在废铁后面，手攥得发白，指甲掐进肉里渗出血来。我想冲出去救她，可我他妈就是个废物，连站起来都做不到，只能眼睁睁看着张强折腾我妈。他干了足足二十分钟，最后低吼一声，狠狠顶到底，把东西全射了进去。我妈尖叫一声，整个人瘫软下去，要不是绳子吊着，早摔地上了。

张强喘着粗气，拍了拍她的脸，骂道：“贱货，爽不爽？老子给你开了宫，下次再干你菊花。”然后他转向那两个混混，咧嘴说：“你们也来玩玩，这骚货现在听话得很。”两个混混早就等不及了，扑上去轮番上阵，我妈被折腾得连哭都哭不出声，只能发出低低的呜咽。

我看得头皮发麻，眼泪止不住地流。我想报警，想找人帮忙，可我连手机都拿不稳，手抖得像筛子。我他妈就是个废物，连自己的妈被轮奸都只能看着，什么也做不了。

那天晚上，我妈很晚才回来，脸色苍白，走路都一瘸一拐。她看见我坐在客厅，勉强挤出一个笑：“浩浩，你怎么还没睡？”我低头“嗯”了一声，没敢看她眼睛。我怕自己一开口，就忍不住问她为什么变成这样，可我更怕听见她撒谎。

第二天，我决定去找张强算账。我知道自己打不过他，可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我在学校后巷堵住他，他正跟几个小弟抽烟，看见我，咧嘴一笑：“哟，林浩，你他妈找死啊？”

我攥紧拳头，声音都在抖：“张强，你放过我妈吧，她……她不是那样的女人。”话还没说完，他就一脚踹在我肚子上，我摔在地上，疼得蜷成一团。他蹲下来，抓着我头发，扇了我两个耳光：“放过她？你妈现在是老子的母狗，离了我她都活不下去，你信不信？”

我咬着牙想爬起来，可他一脚踩在我背上，骂道：“废物，老子玩你妈是给你面子，你他妈还敢来找茬？”旁边几个小弟哈哈大笑，有人还拿手机拍我。我挣扎了几下，力气却像被抽干，最后只能趴在地上喘气。

就在这时，我妈竟然出现了。她穿着件薄外套，脸色慌张，看见我被打，赶紧跑过来跪在张强面前：“主人，求您别打浩浩，他不懂事，我……我替他赔罪。”张强冷笑一声，捏住她的下巴：“赔罪？行啊，现在就给我舔，舔爽了老子就放过这废物。”

我妈愣了一下，眼泪刷地流下来，可她还是乖乖跪下，解开张强的裤子，当着我的面把他那东西含进嘴里。我躺在地上，眼睁睁看着她低贱地伺候他，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张强还故意按着她的头，骂道：“贱货，再深点，老子要射你嘴里！”

我脑子一片空白，眼泪流得止不住。我想爬起来阻止，可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看着我妈被羞辱。张强爽完后，一脚踢开她，朝我吐了口唾沫：“废物，看好了，你妈是我的人，敢再来找茬，老子弄死你。”

我妈爬过来扶我，低声说：“浩浩，别惹他了，妈没事……”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可我听得出，她已经完全屈服了。我推开她的手，跌跌撞撞跑回家，躲进房间哭了一夜。我他妈就是个废物，连自己的妈都救不了。

从那天起，我妈彻底变了。她不再掩饰，每天晚上都会接到张强的电话，然后出门“加班”。有几次她回来时身上满是红痕，衣服破得不成样子，可她从不说一句怨言，甚至开始主动讨好张强。

有天晚上，我听见客厅里有动静，悄悄走出去一看，张强竟然在我家沙发上干我妈。她趴在沙发上，臀部高高翘起，张强一边猛干一边骂：“贱货，夹紧点，老子今天要干烂你！”我妈咬着唇，发出淫荡的呻吟，竟然还主动迎合他：“主人，求您射里面，我……我想要……”

我站在阴影里，腿软得站不住。我妈已经不是我认识的那个温柔的女人，她变成了张强的玩物，甚至开始享受这种变态的关系。我想阻止，可我他妈就是个废物，连喊一声的勇气都没有，只能看着她彻底堕落。

我妈的堕落像是开了闸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从那天她在客厅主动迎合张强开始，她彻底丢掉了最后一点羞耻心。她不再是那个温柔的母亲，而是一个只知道讨好张强的贱货。我每天晚上都能听见她手机响，然后她会匆匆忙忙换上张强指定的衣服出门，回来时身上总带着一股腥味和红肿的痕迹。我试着不去想，可那些画面像毒药一样渗进我脑子，让我连觉都睡不好。

周五晚上，张强直接上门了。他大摇大摆走进我家，像是这里的主人，手里提着一袋东西，扔在茶几上。我躲在房间门后偷看，看见他拍了拍我妈的脸，咧嘴说：“贱货，今天老子要玩点新鲜的，准备好了吗？”我妈低着头，小声说：“主人，我……我听您的。”她的语气卑微得像条狗，连看都不敢看他一眼。

张强从袋子里掏出一堆东西——皮鞭、手铐、一根粗得吓人的橡胶棒，还有一瓶润滑液。他让我妈脱光衣服，跪在客厅中央，然后用手铐把她双手铐在背后。我妈赤裸着跪在那里，胸脯微微颤抖，脸上满是屈辱，可她没反抗，甚至还主动把腿分开，像是在邀请他。

“操，真他妈骚。”张强骂了一句，拿起皮鞭在她身上抽了几下，每一下都留下红色的鞭痕。我妈咬着牙，低声呻吟，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扭动，像是在享受这种痛苦。张强冷笑一声，抓起那根橡胶棒，抹上润滑液，粗暴地塞进她后门。我妈发出一声尖叫，身体猛地一颤，眼泪刷地流下来，可她还是咬着牙说：“主人，我……我受得了，请您继续……”

我躲在门后，手抖得握不住门框。我想冲出去，可我他妈就是个废物，连迈步的勇气都没有，只能看着张强折腾我妈。他把橡胶棒抽出来，又狠狠塞进去，动作越来越快，我妈被弄得满头大汗，嘴里发出模糊的哭声，夹杂着淫荡的呻吟。

“贱货，爽不爽？”张强一边干一边骂，抓着她的头发把她头按下去，“张嘴，老子要玩你喉咙。”我妈乖乖张开嘴，他直接把那根粗大的家伙塞进去，顶得她喉咙鼓起来。我妈被呛得直咳嗽，眼泪鼻涕混在一起，可她还是努力吞咽，舌头舔弄的动作清晰可见。

张强干了十多分钟，低吼一声，射在她嘴里。我妈被呛得喘不过气，嘴角流下白浊的液体，瘫在地上喘着粗气。张强拍拍她的脸，骂道：“不错，深喉练得挺好，下一步老子要干你菊花，看你能不能受得了。”

他让我妈趴在沙发上，臀部高高翘起，用润滑液抹了一把，然后毫不犹豫地挺了进去。我妈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身体剧烈颤抖，手指抓紧沙发，指节发白。张强毫不怜惜，动作粗暴而迅猛，每一下都像是故意羞辱她，嘴里骂：“操你妈的，真他妈紧，老子今天要干烂你这骚货！”

我妈被干得前后摇晃，嘴里发出压抑的哭声，可她竟然开始迎合他的节奏，低声说：“主人，求您……用力点，我……我想要……”她的声音颤抖，带着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顺从，像是一个彻底沉沦的奴隶。

我看得头皮发麻，眼泪止不住地流。我想砸门，想报警，可我他妈连手机都拿不稳，只能缩在门后像个废物一样看着。张强折腾了半个多小时，最后低吼一声，狠狠顶到底，把东西全射了进去。我妈尖叫一声，整个人瘫软在沙发上，大腿间一片狼藉，地上滴了一摊液体。

张强喘着粗气，站起来点了根烟，朝我妈吐了口烟雾：“贱货，明天再来伺候老子，老子要玩点更狠的。”然后他提上裤子，大摇大摆走了。我妈趴在沙发上，低声抽泣，像个破布娃娃，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我躲在房间里，哭得喘不过气。我妈已经不是人了，她变成了张强的玩物，连一点尊严都不剩。我恨张强，可我更恨自己——我他妈就是个废物，连救她的胆子都没有。

从那天起，张强开始变本加厉。他不再偷偷摸摸，而是光明正大地羞辱我妈，甚至当着我的面玩她。周日中午，我在家写作业，他直接推门进来，手里提着一瓶啤酒，咧嘴朝我笑：“废物，今天老子要让你看看，你妈有多贱。”

我妈听见声音，从厨房跑出来，低声说：“主人，浩浩在呢，您……”话没说完，张强一巴掌扇在她脸上，骂道：“贱货，老子玩你还用挑时间？去，把衣服脱了，跪下。”我妈愣了一下，眼泪流下来，可她还是乖乖照做，脱得一丝不挂，跪在客厅中央。

我坐在沙发上，手里的笔掉在地上，脑子一片空白。张强朝我冷笑一声：“废物，看好了，这就是你妈。”然后他解开裤子，抓着我妈的头发，把她头按下去。我妈张开嘴，含住那根东西，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张强一边挺动一边骂：“贱货，再深点，老子要射你嘴里！”

我低着头，眼泪滴在作业本上，想跑回房间，可腿像被钉住了一样动不了。我妈被按着头，脸憋得通红，眼泪鼻涕混在一起，可她还是努力吞咽，像条听话的狗。张强干完后，一脚踢开她，让她趴在茶几上，臀部翘起来。

“废物，你妈这屁股怎么样？”张强朝我咧嘴一笑，拿起皮鞭在她臀上抽了几下，每一下都留下红肿的鞭痕。我妈咬着牙，低声呻吟，身体微微扭动，像是在讨好他。张强抹了点润滑液，挺进去干她后门，我妈发出一声尖叫，身体猛地一颤，可她还是低声说：“主人，求您……用力点……”

我捂住耳朵，眼泪止不住地流。我想喊她停下来，可嗓子像被堵住了一样发不出声。张强干得满头大汗，最后低吼一声，射在她里面。我妈瘫在茶几上，喘着粗气，脸上满是泪水，可她竟然朝张强笑了笑，像是在谢他。

张强提上裤子，朝我吐了口唾沫：“废物，看见没？你妈现在是老子的母狗，你他妈敢吭一声，老子弄死你。”然后他大笑着走了。我妈爬过来，低声说：“浩浩，别怪妈，妈没办法……”她的声音哽咽，可我推开她的手，跑回房间锁上门，哭得像个傻逼。

我他妈就是个废物，连看着她被羞辱都不敢反抗，只能躲起来哭。我恨自己，可我更怕张强，他一句话就能让我妈变成这样，我拿什么跟他斗？

我试过反抗，可结果只是让自己更惨。那天晚上，我攒了一星期的零花钱，买了把水果刀，藏在书包里，想趁张强落单时捅他。我在巷子里堵住他，手抖得拿不稳刀，声音都在颤：“张强，你放过我妈，我……我跟你拼了！”

他愣了一下，然后哈哈大笑，一脚踹在我手上，刀掉在地上。他抓着我头发，把我按在墙上，扇了我几个耳光：“废物，你他妈拿把破刀就想吓老子？”然后他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不到十分钟，我妈就跑来了。

她看见我被打，扑过来跪在张强面前，哭着说：“主人，求您放过浩浩，他不懂事，我……我随便您怎么样！”张强冷笑一声，抓着她的头发，把她拖到巷子深处，当着我的面干她。他让我妈趴在地上，像条狗一样撅着屁股，然后狠狠干进去，嘴里骂道：“贱货，你儿子想杀我，老子今天干死你！”

我妈被干得满地爬，嘴里发出淫荡的呻吟，竟然还主动迎合他：“主人，我错了，求您饶了浩浩……”我躺在地上，眼泪流干了，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看着她被羞辱。

张强干完后，朝我吐了口唾沫：“废物，看好了，你妈是我的人，永远是。”然后他搂着我妈走了。我妈回头看了我一眼，眼里满是愧疚，可她还是跟着他走了，像条听话的母狗。

从那天起，我放弃了反抗。我妈彻底成了张强的奴隶，每天伺候他，家里变成了他的玩乐场。我躲在房间里，像个废物一样活着，眼睁睁看着她堕落，却什么也做不了。

我放弃反抗后，家里彻底变了模样。张强几乎每天都来，把我家当成了他的私人淫窝。我妈也不再掩饰，她开始光明正大地伺候他，甚至把这当成一种“日常”。我只能像个废物一样缩在房间里，假装什么都看不见，可那些声音、那些画面，总会钻进我耳朵，逼得我喘不过气。

那天是周二，我放学回家，刚推开门就听见客厅里传来一阵低低的呻吟。我妈跪在地上，身上一丝不挂，双手被一条红色的绳子绑在背后，勒得皮肤发红。她头发散乱，脸上满是潮红，嘴里咬着一条黑色的皮带，像是在压抑自己的声音。张强坐在沙发上，翘着腿，手里拿着一根细长的皮鞭，轻轻拍打着掌心。

“贱货，今天表现怎么样？”张强咧嘴一笑，语气轻佻，像在逗一条狗。我妈低声说：“主人，我……我按您说的做了，今天上班时穿了您给的内裤，还……还拍了照片给您。”她的声音颤抖，带着一种让人恶心的顺从。

张强哈哈大笑，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点开一张照片给我妈看：“操，真他妈骚，超市里穿这种丁字裤，老子一想就硬了。”我偷偷瞄了一眼，照片里是我妈站在收银台后，裙子掀到腰间，露出一条几乎遮不住什么的黑色蕾丝内裤。她低着头，脸上带着强装的媚笑，像个下贱的婊子。

“过来，伺候老子。”张强扔掉皮鞭，解开裤子，露出一根硬邦邦的家伙。我妈爬过去，膝盖蹭着地板，留下一道浅浅的红痕。她张开嘴，把那东西含进去，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张强抓着她的头发，按着她的头猛干，嘴里骂道：“贱货，再深点，老子要射你喉咙里！”

我躲在门后，手抖得握不住书包带。我想转身跑回房间，可脚像被钉住了一样，只能看着我妈被羞辱。她被呛得直咳嗽，眼泪鼻涕混在一起，可她还是努力吞咽，舌头舔弄的动作清晰可见。张强干了十多分钟，低吼一声，狠狠顶到底，射在她嘴里。我妈被呛得喘不过气，嘴角流下白浊的液体，瘫在地上喘着粗气。

“不错，深喉越来越熟练了。”张强拍拍她的脸，站起身，从茶几上拿起一瓶润滑液，“趴好，老子今天要玩你菊花。”我妈挣扎着爬起来，趴在沙发上，臀部高高翘起，露出被打红的痕迹。张强倒了一堆润滑液在她身上，手指粗暴地探进去抠弄了几下，然后挺了进去。

“啊——”我妈发出一声尖叫，身体猛地一颤，指甲抓进沙发里。张强毫不怜惜，动作粗暴而迅猛，每一下都像是故意羞辱她，嘴里骂道：“操你妈的，真他妈紧，老子干死你这骚货！”我妈被干得前后摇晃，嘴里发出压抑的哭声，可她竟然开始迎合，低声说：“主人，求您……用力点，我……我受得了……”

我看得头皮发麻，眼泪止不住地流。我妈已经彻底疯了，她变成了一个只知道讨好张强的奴隶，连一点人性都不剩。我想砸门，想报警，可我他妈连手机都拿不稳，只能缩在门后偷看。

张强干了半个小时，最后低吼一声，射在她里面。我妈尖叫一声，整个人瘫软在沙发上，大腿间一片狼藉，地上滴了一摊液体。张强喘着粗气，点了根烟，朝她吐了口烟雾：“贱货，明天穿那套护士装来，老子要玩点刺激的。”我妈低声说：“是，主人……”然后她爬起来，拖着疲惫的身体去收拾客厅，像个听话的仆人。

我躲回房间，锁上门，哭得喘不过气。我妈每天都在堕落，可我他妈连阻止的勇气都没有，只能像个废物一样活着。

张强的胃口越来越大，他不满足于在家里玩我妈，开始把她带出去羞辱。那天是周六，他带着我妈去了学校附近的一个废弃仓库，说是要“开个派对”。我偷偷跟过去，躲在仓库外偷看，心跳快得像要炸开。

仓库里灯光昏暗，地上满是灰尘和破砖头。张强和几个混混围成一圈，我妈跪在中间，身上穿着一套暴露的护士装——上衣短得露出肚脐，裙子只到大腿根，里面什么都没穿。她双手被绑在背后，低着头，脸上满是屈辱，可她没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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