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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见草》——女儿的白丝婚约,2

小说:《月见草》——女儿的白丝婚约 2025-09-03 11:02 5hhhhh 2080 ℃

「先止血...」我声音哑得几乎溃散,指尖刚碰到她腿根的珍珠链,就被忽然夹紧的腿弯绞住手腕。软软的腰肢突然往前顶,奶白色的蕾丝裆部完全压在我下唇,渗出的花露沾湿胡茬:「说愿意!现在就说!」

滚烫的泪水突然砸在我眉骨。她根本不会控制力道,膝盖顶得我胸口发闷,夹着我手腕的腿根却又在不停发抖。两颗浑圆巨乳悬在上方,乳尖坠着血珠擦过我的颧骨,在皮肤上拖出细长的红痕。

「不愿意就...就把碎片扎进这里...」她把染血的瓷片贴到乳房下缘,丰硕乳肉随着啜泣晃出细碎白浪。我这才发现她连自残都只会挑最绵软的地方——手腕和乳根白皙肌肤上歪歪扭扭的血线,像拙劣的儿童画笔画出的红色藤蔓。

当我的手掌本能地护住她胸脯时,软软突然发出幼猫般的呜咽。她胡乱把染血的纱布按在我脸上,奶香混着铁锈味灌满鼻腔:「闻到味道了吗?是爸爸让软软变成这样的...」蜜裂突然隔着布料撞上我的鼻尖,「好痛...里面像着火一样痛...」

她的威胁毫无章法,瓷片几次擦过自己腿根的珍珠链。珍珠表面已经被分泌物浸得泛光,随着她胡闹的姿势,有颗珠子正巧挤进肿胀的阴唇,引来她突兀的娇喘。这声喘息反倒吓到了她自己,瓷片当啷掉在地毯上。

「所以...所以!」被自己的生理反应吓哭的软软突然骑上我胸口,混着血和蜜的臀瓣重重压住心跳。她双手揪着自己睡袍前襟猛地撕开,两团雪乳弹跳着撞上我的下巴:「给软软留咬痕!像妈妈相册里那种...现在就留!」

我的视网膜残留着她胸口渗血的画面,脖颈突然被她双腿绞紧。十二岁爆乳萝莉的阴阜隔着布料精准压住气管,她边哭边用奶头磨蹭我的鼻梁:「要是明天...要是爸爸反悔...大家看到这个就会知道...」

当犬齿刺入乳肉时,她整个人都在我嘴里发抖。没有成年人勾引的妖媚,只有孩子气的笨拙模仿——用指甲抓我后颈的力道太轻,夹着我腰的双腿却在不断抽搐。咸涩的乳汁混着血味在舌尖漫开时,我才惊觉自己做了什么。

「够...够了...」她突然瘫软下来,咬痕处晶亮地泛着唾液与血丝。原本疯狂的眼神开始游移,手指抓着我的头发往乳沟里按:「记住这个味道...」腿根还在无意识磨蹭我的锁骨,可眼瞳已经蓄满迷茫的水雾,「变脏了...软软彻底变成坏孩子了...」

落地窗反射出我们荒谬的倒影——男人衬衫染满血与初乳,爆乳萝莉胸脯挂着带牙印的止血纱布。她的脚趾还在无意识地勾我皮带扣,泪水却把蜜桃味的唇釉晕开到嘴角:「爸爸的承诺要用身体记住...」突然抓着我的手按在她濡湿的腿心,「用这里...把说要娶软软的瞬间...灌进来永远记住...」

暴雨轰然撞碎在玻璃上的瞬间,她发出小动物濒死的呜咽。黏糊糊的手指点着自己锁骨下新添的咬痕,仿佛在确认这个伤口不会像瓷片划伤般消失。混合着安心与恐惧的战栗从相贴的肌肤传来,连哭泣都渐渐染上困倦的鼻音——那是孩子确信不会被抛弃后,终于敢释放的疲惫。

《月见草》第十章·绷带摇篮曲

珍珠项链缠在止血钳上时,我才发现她腿根的勒痕深得发紫。蜂蜜干涸后变成琥珀色的网,将几根卷曲的耻毛黏在肿胀的阴唇边缘。清理血渍时镊子尖端一直在抖,棉球三次掉进她半张的腿缝——睡梦中被触碰的软软无意识挺腰,花蒂渗出最后一滴清液。

「疼...」她在梦呓中突然夹紧膝盖,脚踝上的纱布擦过我下巴。睡袍腰带不知何时系住了我的尾指,随着她翻身牵扯出淡红勒痕。我将她蜷缩的脚趾一根根捂在掌心回温,指腹摸到后跟被碎瓷划破的细小裂口时,她突然在梦中抽气:「不要新妈妈...」

凌晨三点的月光把血迹染成深蓝。软软整个蜷成子宫里的姿势,后背紧贴在我胸口,后脑的发丝在衬衫第二颗纽扣处黏成一团。我替她调整冰敷手腕的毛巾时,她突然抓住我的小指塞进乳沟——被咬伤的右乳上,止血贴边缘渗着粉红与乳白混合的液体。

「爸爸的...戒指...」她在睫毛震颤间吐出混沌的呓语,沾血的指甲抠着我无名指根部。去年离婚后留下的戒痕突然刺痛起来,她发热的乳肉正包裹着我的指节微微抽搐,像要挤出更多混着血丝的初乳填满那道苍白的凹陷。

换到第三块染血的纱布时,她的脚掌突然踩住我胯间。睡裤下的器官不合时宜地鼓起,却又被那只缠着绷带的裸足精准压住动脉。软软在梦里发出胜利般的呜咽,脚趾勾着棉布缓缓搓动,绷带缝隙间透出的脚踝肿得像颗蜜桃。

「连睡着都...」我苦笑着想抽离,却被她突然翻身骑上腰腹。睡袍彻底散开了,月光下十二岁爆乳萝莉的胴体泛着珍珠母贝的光晕,纱布从胸口缠到手腕,透出的血迹宛如缠绕雪山的赤霞。她虚握着我衣领将脸埋进颈窝,鼻尖蹭过喉结的瞬间,两腿间滑落的蜜液滴在皮带扣上。

我们最终以荒诞的姿势沉入黑暗——她侧脸贴着我仍未平复的下腹,膝盖顶住肋骨的淤青,手指还勾着衬衫破口里的皮肤。药箱里的绷带卷垂到地毯上,被夜风卷入她腿间干涸的蜜痕。

晨光初绽时,我发现她含着我的拇指睡成了婴儿般的表情。晶莹唾液混着胸口的血渍,在她嘴角结成半透明的痂。那些自残的伤痕在晨雾中淡得像胭脂,唯有我无名指上的齿印鲜红如新——那是包扎时被她突然咬住的,渗血的牙印连戒痕也一并覆盖。

珍珠项链最终卡在她腿根的纱布边缘,十八颗染血的珠子在阳光下微微滚动。当我试图起身时,软软突然在梦中收紧双腿,肿胀的阴唇隔着纱布磨蹭我的侧腰。她的呢喃比所有语言都清晰:「要变成爸爸一个人的伤口...」

雨停了,所有承诺都蒸腾成她肌肤上的药水味。我数着她手腕纱布的层数沉入睡眠时,恍惚听见民政局晨间洒水车的嗡鸣——那频率与她在梦中痉挛的腿根,形成了微妙的和弦。

《月见草》第十一章·雏鸟的婚契

晨雾在瓷杯边缘凝成水滴时,软软正用脚趾勾着我的皮带往餐椅上爬。她穿着我的旧衬衫当睡袍,下摆只够遮住半截屁股,纱布包裹的手腕却灵活地转着餐刀——刀刃上的草莓酱正滴在昨晚包扎用的绷带上。

「该签婚约书了。」她叼着吐司含混不清地嘟囔,沾果酱的指尖戳了戳桌上的笔记本。自残留下的伤痕被画成歪扭的爱心图案,旁边还贴着从童话书撕下的王子公主贴纸。我这才看清她所谓的"婚约"内容:用蜡笔写着每天要早安吻、必须喂她吃冰淇淋、睡觉时要当她的布娃娃。

「先把伤口换药。」我板着脸举起药箱,却被突然抵住喉结的餐刀截断话音。刀锋上的草莓酱蹭在领口,她跪坐在餐桌上的腿根渗出新鲜蜜液,在木纹上晕出小小的圆斑。

软软歪头舔掉刀尖的果酱,脚心突然踩住我准备拿药膏的手:「爸爸不笑的话,软软就把这里...」冰凉的金属贴到大腿内侧,刀刃陷进昨晚被珍珠勒出的红痕,「变成真正的结婚证明哟?」

她的威胁毫无威慑力,握着刀柄的手甚至在发抖。十二岁爆乳萝莉根本不懂如何把控距离,刀刃更像在给自己挠痒痒。可当我试图抽走餐刀时,她突然崩溃般揪住自己头发,两颗浑圆的乳球从敞开的衬衫领口弹出来:「又要反悔了!大人都是骗子!就像妈妈说好要看软软毕业典礼却...却...」

草莓酱在桌面爆开鲜红的汁液。她慌乱间把刀刃转向自己胸口,刀背却卡在了乳沟,反倒将两团白腻乳肉挤得更加晃眼。我突然意识到这根本是孩童耍赖的把戏——她连刀刃正反都分不清,却固执地用这种方式索要承诺。

「好,签。」我听见自己喉咙里的叹息。软软立刻破涕为笑,沾着果酱的手指在我嘴角画圈圈,腿间欢快磨蹭着桌沿:「那现在要举行契印仪式!」她忽然挺起还贴着纱布的胸脯,指着童话书上的接吻插图,「亲满三分钟才会生效哦。」

她的接吻技巧笨拙得可笑。当我只是轻触唇角时,她急得用鼻尖撞我下巴,门牙磕破了下唇都不肯松口。黏糊糊的草莓味在口腔漫开,她的手却偷偷抓着我的手往衬衫里塞:「老师说过…要脱光光亲亲才会生小宝宝…」

「谁教你的?」我猛地后仰,她的口水还牵成银丝挂在嘴角。软软满脸通红地夹紧双腿,手指绞着绷带结结巴巴地说:「电、电视剧里公主怀孕前都会脱衣服接吻…」她的脚趾正紧张地抠着我膝盖,股间蜜液已经将衬衫下摆晕出深色痕迹。

《月见草》第十一章·雏鸟的婚契(续)

软软的嘴唇比含化的水果糖更黏腻。她固执地踮脚踩在我膝盖上,鼻尖撞歪了三次才找准角度,睫毛刷过脸颊时带着草莓果酱的甜腥。当四片唇瓣真正相贴时,她突然屏住呼吸,手指揪住我耳垂不敢动,像在玩一二三木头人的游戏。

「要、要像王子那样…」憋到满脸通红的软软终于喘着气退开,拇指反复擦拭我嘴角的草莓渍。忽然抓起我的手按在自己侧腰,衬衫下渗出薄汗的肌肤像刚剥壳的温泉蛋:「这里会痒痒的…亲亲的时候摸这里…」

她的指引毫无章法。掌心刚碰到腰窝,她就笑出乱颤的奶音,膝盖夹着我的大腿内侧磨蹭:「这个魔术!爸爸的手有电!」后颈绒毛突然炸开的模样,像极了被反向抚摸的雏猫。可当我试图缩回手时,她立刻慌张地叼住我下唇,犬齿在皮肤上压出月牙印。

雪纺窗帘被晨风吹起的瞬间,软软突然像发现新大陆般睁圆眼睛。她抓着我的食指戳自己锁骨,婴儿蓝的血管在薄皮下突突直跳:「这里!亲这里会变成粉红色!」本能的轻吮引发她剧烈的震颤,后仰的脖颈弓成濒死的天鹅,两腿间却渗出更多温热的蜜液。

「要触电了…要尿出来了…」她带着哭腔扯开衬衫纽扣,浑然不知自己正跨坐在我痉挛的腿肌上。泛红的乳尖擦过下巴时,她突然抓起我的手覆盖住整个左乳,急促喘息喷在耳畔:「这里面有蝴蝶在扑翅膀…爸爸快抓住它们…」

爆乳萝莉的乳肉比想象中更绵密,指缝溢出的雪白在晨光里泛着珍珠母贝的光泽。软软无师自通地挺着胸脯磨蹭我的手掌,濡湿的布料下逐渐凸起硬核。随着揉捏力道加重,她的脚尖突然勾住我的后腰:「从肚脐眼…有彩虹糖浆流到…流到嘘嘘的地方了…」

她含糊的呻吟突然被窗外的鸟啼截断。软软惊惶地夹紧双腿,手指揪住我衣领发抖:「不可以让小鸟看见!」蜜裂却诚实地渗出更多晶莹,将薄棉内裤浸出心型水痕。当她意识到股间的湿润并非失禁时,沾着唾液和果汁的脸突然焕发光彩:「这就是新娘的魔法药水对不对?电视里新娘都会这样弄湿床单…」

领口被揪住的力道猛地加重。软软像树袋熊般攀在我胸前,粉膝跪在椅垫上压出深窝:「要更多魔法!刚才尿尿的感觉…」她突然抓起我的拇指按在濡湿的腿心,隔着布料不规律地画圈,「用爸爸的手指帮软软擦干净…」

布料摩擦产生的细微响动令她浑身过电。当指尖无意触到花蒂时,软软突然发出幼猫喝奶般的呜咽,腰肢剧烈起伏如同溺水者。她本能地抓着我的手往更深处按,浸透的棉质内裤已经勾勒出蜜裂的形状:「里面…里面有贝壳在吐泡泡…要爆开了…」

晨光在她绷直的脚背割出金线。当第一波高潮来临时,软软迷茫地瞪大红肿的眼睛,手指深深掐进我肩胛骨:「要死掉了…尿尿变成温泉从头顶喷出来…」痉挛的小腹反复撞上我的腕骨,浸透的椅垫在木纹桌面晕开水渍。

「这个魔法每天都要!」瘫软成奶昔状的软软仍不忘揪住我头发,被泪水泡皱的脸蹭着喉结:「结婚契约要加一百条…七百次晚安魔法…」她沾着蜜液的手指在婚约书角落画星星,未干的水痕将蜡笔字晕成紫红色。

《月见草》第十二章·融化的茧壳

她的舌尖尝起来像化了的果冻,黏糊糊推着我的牙齿想往深处钻。发梢垂落在我眼皮上痒得发颤,软软却以为这是接吻的必要步骤,认真模仿着电视剧里踮脚甩头的动作。胸脯压上来的瞬间,两颗肿硬的乳尖顶开衬衫缝隙,沾着蜜液的乳肉在我锁骨碾出湿痕。

「这样…算不算生宝宝的前奏呀?」她退开半寸认真提问,手指还在揪着我耳垂练习编麻花辫。腿心却诚实得可怕,晶亮的爱液顺着大腿滴到拖鞋上,在地板积出小片水洼。当我试图往后躲时,她突然咬住我下唇闷哼,膝盖顶开我下意识并拢的双腿。

布料撕裂的声音让软软眼睛发亮。她歪头扯开松垮的绷带,沾血的纱布缠住我手腕,在椅背后打了个歪扭的蝴蝶结:「电视里洞房都是要把新郎绑起来的…」十二岁新娘的脚趾正踩着我皮带扣,被蜜液浸透的内裤卡在腿根,透出底下红肿的花缝。她浑然不知自己此刻的模样,还在用鼻尖蹭着我颤抖的喉结数数:「契约书上说每天要亲两百次…呜,爸爸的嘴巴好凉…」

唾液在唇角拉出银丝时,我尝到了铁锈味。软软突然惊慌地摸我脸颊,指尖沾上温热的液体:「爸爸?」月光从她张开的指缝漏下,将眼泪照成细碎的光点。她手忙脚乱用睡衣下摆擦我的眼睛,乳尖蹭过下巴留下粉红色泽:「不要洞房了!软软不做新娘了!我明天就把婚约书吃掉…」

她的安慰像破碎的拼图。沾着泪水的唇瓣胡乱啄着我的眼皮,蜜裂却在高潮余韵中不断翕张,将最后几滴清液蹭上我的西裤。当我不受控地伸手托住她颤抖的臀瓣时,软软突然发出幼犬般的呜咽,整个蜷缩进我怀里:「不要爸爸哭…离婚也没关系的!明天我们就去找那个…那个会撕结婚证的大人…」

「不是软软的错。」呢喃冲口而出时,我惊觉自己的手掌正陷在她臀肉里。爆乳萝莉错把颤栗当成悲伤,急切地抓着我的手往腿间按:「这里!摸这里爸爸就会开心的!早上尿出温泉的时候,爸爸明明呼吸变烫了…」濡湿的花缝突然缠上食指,她仰头发出的呻吟裹着奶香:「唔…要漏出来了…里面又在下彩虹雨…」

月光在她绷直的脚背碎裂成星屑。当第二波潮吹来临时,软软哭叫着咬住我肩头,指甲在衬衫下抓出血痕:「要变成爸爸的小便池了…这么多…这么多魔法药水都送给爸爸…」她的忏悔被痉挛截断成音节,臀缝间不断涌出的清液弄湿了整个椅座。

「契约作废…」她抽噎着撕碎婚约书,纸片混着口水吞进喉咙,「软软不要当让爸爸哭的新娘…」珍珠项链突然勒紧我的后颈,她骑在腰上打嗝似的亲吻:「当小狗也行…当夜壶也行…不要爸爸哭...别不要我…」

《月见草》第十二章·融化的茧壳(下)**

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将软软的脸颊照得惨白。她正在撕扯那歪歪扭扭写就的婚约书,小手颤得几乎握不住纸片。泪水从她红肿的眼眶滚落,沿着下巴滴在我手背,烫得我心头一颤。

她的泪水砸在我手背时,倒映着天花板的裂缝。那滴温热的液体在皮肤上蜿蜒出迤邐的轨迹,像道未愈合的刀口。我数着软软睫毛上悬挂的水珠,突然意识到每颗都折射着12年前产房顶灯的光——她出生的那夜,手术室空调滴水声与此刻何等相似。我凝视着她颤抖的唇角,内心翻涌的思绪如同潮水般无法平息。

「软软不要当新娘了,软软去当小狗和夜壶,别不要软软...」她断断续续的声音带着鼻音,一边说话一边打着哭嗝,蜷缩在我膝上的身子虚软得像一滩融化的冰淇淋。

「…离婚要去哪里登记?」软软用指甲抠着我领口脱线的部分,哭红的鼻尖蹭着喉结,「是找能把结婚证撕碎的大人对不对?」她突然抓住我颤抖的手指往自己乳尖按,「先帮爸爸消气…先把软软的奶子捏痛…」未发育完全的腺体在指腹下绷成小石子,她却连正确手法都不懂,只会抓着我的手在胸前胡乱打转。

她的乳尖在掌心磨蹭出热度,仿佛在嘲笑我构建多年的道德围墙。我突然明白,孩童的拥抱本不该被解读为僭越,是我将禁忌的标签贴在了她纯粹的爱欲之上。难道不是我一步步将她推向了昨夜的绝望吗?我拒绝她的爱,拒绝她的依赖,却在每一个细节中将她塑造成如今的模样。

我看着眼前这个哭成泪人的小人儿,心中某个积重难返的结终于解开。昨天的画面又一次在脑海里回放:黑暗中,软软像个被遗弃的幼兽,手里握着带血的刀片,绝望得仿佛下一秒就要永远离开这个世界。那个瞬间,我竟然翻来覆去地想着所谓的「伦理道德」,竟敢妄想用那些空洞的规则来束缚住她。

「真的是她的错吗?」

抬眼,再看她哭泣的脸。那双被泪水冲刷的大眼睛,写满了对我的依恋与无条件的爱。她哭得那么可怜,却还在笨拙地安慰我:「没关系的爸爸,软软可以做任何事,只要不让我离开你...」她的表情愈发慌乱,手指紧紧揪住我的衣领,似乎生怕我会从她眼前消失。「爸爸…是不是软软让你太伤心了?」她的声音带着颤抖,眼眶中的泪水滑落,「对不起…软软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可以不要结婚的…我只要爸爸你开心…」

心头一阵剧痛。

我爱她吗?这个问题其实根本不需要思考。她和妻子,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人。我可以毫不犹豫地为她们付出生命,甚至是比生命更重要的东西。

那么她爱我吗?看着她为了「不让我伤心」宁愿放弃这个小小的、天真的愿望,看着她为了「不让爸爸哭」愿意撕毁婚约...这个问题的答案显而易见。

可为什么我们不能在一起?因为我始终固执地认为,这会伤害她。但事实却狠狠地扇了我一巴掌——拒绝,才是最大的伤害。

脑海里浮现出银行账户里的数字,那一串零甚至足够我们安稳富足地躲在深山老林里面活到老。既然不需要考虑社会生活,那么我还有什么理由拒绝她?

看着软软哭得快要喘不过气的模样,我缓缓伸手捧起她的脸。指腹轻轻擦去她的泪水,嘴唇贴上她那沾满咸涩的唇角。

「唔...?」她的抽噎声突然停住,整个人僵硬得像块木头。过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慌忙用小手推我:「不、不要了...爸爸别伤心...软软不要了...」

这个傻孩子,居然还以为是强迫来的亲吻让我痛苦。

我扣住她乱动的小手,更深地吻下去。舌尖描摹着她柔软的唇瓣,温柔地吮吸那抹甜蜜。她的身子渐渐软下来,小手抓住我的衬衫前襟,睫毛不安地抖动。

「爸爸?」她的声音里带着惶惑和不确定,小心观察着我的表情,「你还好吗?是不是...是不是因为离婚...」

「不。」我轻轻咬了下她的唇角,在她惊诧的目光中微笑着,「我只是刚刚才明白,原来我这么爱你。」

她的身体在我的怀中颤抖,似乎随时都会崩溃。「爸爸…」她在我的唇齿间呢喃,「不要骗我…软软会死的…」

她的泪水再次滑落,带着滚烫的温度,烫得我的心微微发疼。「不会骗你,」我的声音低沉而坚定,「永远不会骗你。」她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比窗外的星星还要璀璨。她的手轻轻抚上我的脸颊,带着温柔和珍惜,「爸爸…」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又充满了喜悦,「软软真的好爱你…比全世界的星星加起来还要多…」她的眼睛亮晶晶的,仿佛装满了整个宇宙的星光。下一秒,她整个人扑进我怀里,在我脸上乱亲:「那、那婚约书还能用吗?」

我看着她急急忙忙把撕碎的纸片拼凑在一起,眼中浮现出无奈又宠溺的笑意。这张歪歪扭扭写着「每天要亲亲两百次」的「婚约书」,大概会影响我一生了。

但既然认定了,那就不该再执著于所谓的「对错」和「应该」。有些爱,本来就是无法用世俗来衡量的。那么,就让我们以这样不容于世的方式,继续这份禁忌的爱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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