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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如是说道

小说: 2025-09-03 11:02 5hhhhh 7840 ℃

如果每一个任务我都竭尽全力去做到最好,大概晚上回到家拥抱家人的早已是一堆冰冷的抚恤金了。

说真的,我仍然觉得王国的官僚制度急需完善,那些大人们天天要不然待在教堂地底,要不然搞乱七八糟的宴会和各方议员拉关系,白白浪费了一身的能力——相反,作为一个每周薪水仅能勉强称得上足够养家糊口的小公务员,却要陪同教会的巡察者出生入死的,这未免有点太过分了。

我握住手中的笔,避免直视对面那位小姐的眼睛。身边的巡察者仍然在作例行访谈,我抓紧记录下她们的每一句话,但很快我便发现这位同事的紧张程度可能不在我之下。

“近来听闻,丰川小姐停下了所有的社交活动?”

这明明是我们刚进入她家庄园就用来打破沉默的话题。

“很抱歉,或许我已经回答过这个问题?”丰川小姐礼貌地回复,我向同事点了点头,少见地在她的脸上看见一丝尴尬。

这种感觉又来了……我忍不住搓搓手,明明是天气正好的春夏之际,却似乎浑身浸泡在冰水里一般,我不是傻子,作为能配合教会巡察者一同出任务并相互监督的部门,在层层选拔时早就把没眼色没能力的家伙踢出大门了。

若叶小姐还一句话都没有搭理过我们,然而在进入待客厅的第一时间,灵性直觉就在疯狂地提醒我,千万不要去探寻她脸上的表情。

幸好丰川小姐一直坐在她身前……说真的,这次的任务定级太低了,如果那些坐在办公室随意批文的蠢货能亲自来拜访一次,他们就该知道让主教大人带队前来也不为过。

“祥……”若叶小姐往前倾了倾身子,我把头埋得更低了一些,聆听她的每一句话,“祥是为了照顾我才没有出门的。”

“两位小姐感情很好。”

老牌贵族与政界新贵的强强联合,我记得,若叶小姐的父亲从前几年开始在上议院就很是出风头,大量的流动资金与丰川家主作为贵族的背书让他如鱼得水,长辈之间的友好往来当然会对继承者有影响,但丰川小姐和若叶小姐的关系未免好得出奇。

我悄悄抬了一点头,抬高的视线刚好足够我看见她们交握的掌心。说实话,这过于亲密,且不太符合贵族礼仪,但我还没有鲁莽到在这里多嘴。

巡察者的问话渐近尾声,气氛缓慢地放松下来,最后一个问题问完,我心里松了一口气,刚准备和庄园的小主人告别,就听见了我最不想接收到的那个声音。

“所以你们为什么要过来?”

若叶小姐的声音很轻,没有起伏,却令我倍感压力,有种犯下弥天大错后在部长面前检讨时的战战兢兢:“教会关心每一位议员及其家人的日常生活,您知道的,最近时局动荡,各种危机层出不穷,我们有看护好您与丰川小姐的义务。”

“非常感谢。”丰川小姐接过了话题,从桌子上拿起资料整理,同事对她表达了谢意,两个人客套几句,我在一旁扭开视线,尽可能避免探寻意味过重。

离开丰川庄园坐上早已预订好的马车时,我的灵性直觉才终于放松下来。

“大小姐,您有什么看法?”我问巡察者,她同样是一位年轻的女士,出身很算高贵,所以每次和少爷小姐们打交道总是被教会派出来。

“您觉得我们如实向上报道后离奇死亡的概率会有多大?”她慢慢开口,神情凝重,“我觉得不会为零。”

马车里也一下安静下来,只听得见车轮向前滚动的声音。巡察者是教会的精英组织,如果仅以年龄猜测她们的能力,那一定会吃亏,巡察者处理大部分超凡问题都不在话下,不过很明显,今天遇到的问题不是我们两个可以解决的。

确认车夫听不见任何对话后,我合上笔记本向她询问:“您认为真实层级大约是?”

“……大约是我们直视若叶小姐的眼睛就会直接消失的程度。”

「不可直视」

虽然做了一定的心理准备但我仍然有点惊讶,这个范围其实挺难评价……可以说正神教会的所有地上侍者都远远没有到不可直视的程度,所谓的不可直视,除了我有所耳闻的供神明降临的容器外,就只有与神明有深层次关联的物品了,但它们一般被严加看管,封在地底深处。

“您确定吗?”

巡察者看我一眼:“您刚刚有注意到两位小姐靠得很近吗?”

我点点头:“接待客人时紧握着身边友人,这不是淑女应做的事,丰川家应该不会疏于家教,所以我有些在意。”

“您看见的是交握的双手吗?那肯定是我看错了什么。”巡察者女士回我一个别扭的礼貌微笑,“我当时误以为丰川小姐的右臂爬满了液体状的……粘腻的蠕虫。”

这不太妙。

“其实如果不是因为是殿下的命令,大概教会只会派出普通修女来检查。”她和我解释,我当然知道其中内情,这次临时任务是公主殿下关照的,若叶小姐的父亲在一次晚宴上向她求援,希望能有专业人士为他的女儿提供庇护,因为他的夫人近来多次和他说过女儿状态不对,他们担心其中有非凡力量的影响。

“那……或许我们应该怀疑若叶小姐的状态真的有正常的时候吗。”我小声说,明知车厢里仅有我们两人,但仍然紧张不安。每个人都明白,对于认知中有神秘学知识与非凡力量的人而言,知道的东西越多,离死亡就越近。灵性直觉从我进入庄园那一刻就在预警,而这位巡察者女士大概不幸运更多,刚刚的谈话里一旦看了不该看到的场景……或许那点记忆就会在脑子里扎根,反过来污染整个心灵,最后大概会丧失所有理智,以比较悲惨的、不体面的方式死去。

所以她已经在给自己下心理暗示,但我觉得可能收效甚微,我未曾见过那个画面,只要我坚信那只是两位小姐感情甚笃就不会有什么影响。

应该如此。

现在,我有一定的猜测,巡察者应该也是,但是若叶小姐总是居住在丰川小姐的家中,就连这次拜访,我们也是在这里找到她……我心里升起了一点无用的、可能仅仅是自我安慰的念头——或许丰川小姐能够维持若叶小姐的理智平衡,这样即使我们碍于自己的生命安全隐瞒某些事实不报,圣都也不会遭受到太过巨大的打击。

“我得写一份报告。”

“您知道应该如何下笔了?”

我当然知道,羽毛笔在此刻重如长剑,但我写过太多虚假的东西,自然知道该如何把其中蕴含非凡因素的部分合理剔除。

手中是崭新的羊皮纸,上面那些本来杂乱无序的花纹与压痕在此刻就像一只只竖眼,让我满怀不适。

……

“没事的,睦,报告很正常。”丰川祥子拆开信件快速阅读完,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庆幸,“她们或许是没有发现,或许是有意隐瞒,但无论如何,你很安全。”

丰川祥子将信纸结尾的印章展示给若叶睦,那个图案她不太熟悉,但祥会给她解释:“每位主教手下的巡察者队伍使用的徽印都不同,只要我们不大张旗鼓地向每一位主教打听就不会引人注意,阅读一份普通的任务报告而已,她们不会太过为难。”

“嗯,她们对我,没有恶意。”若叶睦站在她身后,借助银月的光芒,同样读完了上面回报的文字。她犹疑地举起手,抚摸过丰川祥子的脸颊:“谢谢祥。”

天还没有亮。丰川祥子坐起身,若叶睦正坐在她的床边,或许是见她醒过来,那双淡金色的瞳孔略微缩小,在黑夜里发出有些微弱的光芒。

“今天不开心吗?”她熟练地把若叶睦揽入怀中,“明明告诉过睦,在能够看得见远方的林木之前,都需要躺着睡觉的。”

“我知道。”若叶睦蹭了蹭她的腹部,尚还隔着衣物,但丰川祥子还是条件反射般夹紧了双腿。

离教会的上门询问已经过去快两个月,期间睦的父母有发回信件表达了关心,不过一半以上的内容是表示对王室的感激与赞叹殿下的宽仁,于是丰川祥子明白,这封信送予的对象并非是睦,所以在若叶睦把信递给她,让她给自己念时,她当作没看见后半内容,念过第一页就宣布完结。

反正睦不会对她的行为有异议。

祖父也很久不曾回过这处庄园,只交代管家们照顾好她和睦。最近有什么值得忙碌的事?丰川祥子回忆着之前大家的谈资,遗憾地发现因为睦的事情,她的消息已经落后几个月了。

有冰冷的东西贴上她的小臂,丰川祥子怜惜地将若叶睦抱得更紧。离醒来才过去几分钟,然而此时滑腻邪异的软体触手已经将床铺铺满,见丰川祥子注意到了它们,若叶睦像犯错的孩童,从丰川祥子的怀抱里钻出去,匆忙地试图把它们一根根捡起来塞回藏在衣服里。

这样的场景,就算对「那些事物」毫无认知,也猜得出无论如何都会有非凡因素外泄吧?丰川祥子只感谢自己向祖父申请到郊外度过社交季,如果还在圣都中心那样人口密集的街区,或许教会已经连夜找上门来。

睦的下体已经消失不见了,取代双腿支撑起她的是那群交缠在一起的触手——丰川祥子第一次见到它们时还不是这样,那时若叶睦的皮肤上只有一个个小小的凸起,此起彼伏,轮廓像花园里常见的小虫子,互相咬合着,她当时满心天真,想着是朋友间的恶作剧,伸出手去触碰的时候便遭到了惩罚。

仿佛从每一根骨头中心点被贯穿的体验,就连思想都被分割成碎片,丰川祥子尖叫一声就昏迷过去,醒来时先恢复的是触觉,于是若叶睦的眼泪从她的脸颊上滑过,钻进胸口,让她奇异地被抚平了阵痛。

若叶睦还太年幼,天生的神话生物明明不应该有感情,更不会流下眼泪,可她满怀仁慈地允许了自己拥有一个凡人母亲,从她的父母平安无事地度过了她的降生就可以明白,她意外地不够残忍,所以还会为丰川祥子的遭遇感到疼痛。

“还是没有办法控制住吗?”丰川祥子摸摸若叶睦的头顶,从前段时间开始,睦就没有办法正常地维持外形,这并非能够向外界求问的内容,她只能要求若叶睦同她一起待在家里,睦说她可以屏蔽佣人们的感知,但丰川祥子认知清晰,外界有太多她们不了解的人物,如果掉以轻心,说不定会被教会的地上天使找上门来处刑。

睦也才十五岁而已……丰川祥子在更年幼一点的时候瞒着其他人找过很多神秘学书籍阅读,她很渴望那个答案——她对睦的爱怜之心究竟是出于本心还是在相处中不自觉地被睦用某种邪恶的手段魅惑吸引。

对一个主体性极强的孩子而言,分辨不清自己的心意也是一件很可怕的事。但她没有找到结果,某一天没注意时间,丰川祥子皱着眉翻过书页时,若叶睦无声无息地出现在她的身侧,忍不住提问:“祥为什么还没有回到卧室?”

丰川祥子当时浑身紧绷,因为这几天的大量阅读摄入的知识,她在脑子里稍微建立起了大概的神秘学框架,如果她从小就能够突破祖父的封锁,学习这一方面的内容,她绝不会那样轻率地对待若叶睦身上的异变之处。

睦会伤害我吗?丰川祥子没有回头,手还捧着书籍,笔直端正地坐在椅子上,似乎进行着一场筹码巨大的赌博。好像过了很久,时间恢复流动,睦俯下身亲吻她。

她因为这一个轻柔的吻感到温暖。丰川祥子闭上眼睛,执着于某个甚至不明白是否真的想得到的答案似乎没有意义了,睦此刻陪伴在自己身边,如果自己对她的情感中确实有某些其他非自然力量的影响,那也不过是外力加速了她们的进程,她迟早,迟早会愿意为了睦去做一切能够做到的事。

“祥?”若叶睦拉过丰川祥子的手,贴上自己的额头,“摸摸我?”

她有试着去和身体沟通,但它们反馈的信息与从前一样,令她有些淡淡的烦恼,她也可以从镜子里发现外形的变化,可她仍然认为自己的身体并无不同,那些被祥抚摸着的触手仍可以随自己的想法去运作,和手臂和双腿所能提供的作用相同。祥让她不要离开庄园也是出于对她的关心,若叶睦想,祥很担心她,她骄傲于猜测出了祥的情绪,于是早已将佣人们人偶化,夺去他们的意识,一言一行全都由自己操纵——她会尽可能地远离祥担心的场景,而这样最为安全。

有什么东西攀附上了腿心——丰川祥子只一瞬就放松下来,她并非第一次和睦做这样的事情,或者说,那些柔软的触手是她看着它们一点点长成今天这样的,所以对待它们完全可以放下心。

丰川祥子勾住若叶睦的后颈,主动地挺起腰,想要更多的肌肤接触。不过双腿仿佛陷入沼泽之中的怪异感提醒着她,睦正用触手一圈圈地缠绕着她的腿。

双腿被触手缠着打开,丰川祥子甚至还没来得及生出羞耻,又是两根触手轻巧地在她的手腕上缠了一圈,向外分开。睦思考片刻,让触手将她托起在空中,如同钉在虚无的十字架上——不过忏悔者大概不会将腿摆成如此便于侵入的姿势。

若叶睦正替她解开衣服,应该值得庆幸吗?睦的双手仍然灵巧,没有被滑腻的触手取代。丰川祥子与她十指紧扣,一点点抚摸着手指的骨节。

“祥很担心吗?”若叶睦问她,丰川祥子点点头。

“如果哪一天睁开眼睛发现,睦已经消失不见了,我该怎么办呢?”丰川祥子的耳尖泛红——她清楚地看见自己的胸乳因为清晨的寒意与睦给予的刺激挺立起来,在这样的时刻要对着睦坦白心意,实在是过于为难她。

“祥会找到我的。”若叶睦向穴口探进一根手指,按揉着周围的软肉,触手上附着的黏液作了润滑,它只是在丰川祥子的腿心处磨蹭两下,就带出了更多液体。

若叶睦在第一次时就无师自通地学会了从祥身上取得这样的体验,她偶尔会学着思考,这是不是真正的母亲留给自己的东西,当祥像被献祭的羊羔一样躺在眼前时,那无力的呻吟总能取悦自己。

祥需要追随我吗?若叶睦轻轻咬住丰川祥子的脖颈,她听见血管里的血液汩汩流动。祥有和她相似的眉眼,这并非偶然,在她出生后的几个月,父母带她去见了祥。刚出生不久的婴儿同样脆弱,女管家让佣人将她们放在同一个房间,若叶睦被丰川祥子的哭声吸引,有些不解。但她为突如其来的的想法许下自己的心愿,想要获得丰川祥子一半的灵魂,以此填充空虚的表皮。

哭闹的孩童比她想得更为大方,新降生的婴儿都有教会的祝福与女神的恩赐,天性让婴儿亲近于温暖柔和的事物,丰川祥子却主动敞开怀抱,接受了她明显过于邪恶浑浊的气息,答应了她的索取。

所以无论如何,这副长相不会改变的。若叶睦与丰川祥子鼻尖相对,轻声问道,祥明白了吗。

扩张已经做完,穴肉正不自觉地收缩着,若叶睦抽出沾满体液的手指,还未等丰川祥子表现出不舍,一根从背后伸出的触手就探了进去。

那我算是睦的亲人吗,丰川祥子想,她知道这样的想法过于僭越,因为刺骨的疼痛扎进体内,让她浑身都疼得收缩起来。正神教会对多余的信仰作驱逐,邪神与外神在多数时候都是以贬低的口吻出现,但即使如此,祂们的权柄也非凡人所能窥视,就算是滑过的一丝念头也是对神子的不尊。

睦对她不曾隐瞒……丰川祥子看见若叶睦唇边的水光,睦刚刚认真地舔舐过从自己身体里流出的液体,愧疚与幸福夹杂着她的心灵,睦太过于温柔和善良,如果遇见她的不是自己,那会有其他人独享这份恩宠吗?

丰川祥子努力吞吃着塞进自己体内的东西,凝神之后她能够渐渐看清它们现在究竟是什么形态。散落在外的触手们偶尔会自己抬起,吸附在她的乳尖或者腰侧,以一种规律的形式耸动着,薄薄的表层皮肤被撑起时变得透明,随着血液流动由白变粉,循环往复,丰川祥子示意若叶睦松开自己的右手,没顾上失力以后突然的姿势完全不够得体,触手在她的手里跳动着,丰川祥子闭上眼,仅仅是想象埋进穴肉中的那一根也是做着同样的动作,她就已经足够湿润。

睦开始缓慢地抽插起来,内侧的吸盘带着穴里的软肉,泛着痒意的快感比以往来得更为难受,令丰川祥子只想把它们全部塞进下体之中,以缓解这种难耐的感受。

液体随着每一次的抽出滴落下来,偶尔是一股直接从连接处涌出,若叶睦侧耳靠在丰川祥子的小腹上,她对祥的身体了解胜过祥自己,一次又一次的高潮让丰川祥子失去了所有力气,穴肉紧缩的程度不足为虑,无法再进行拦截,触手缓慢而坚定地往更深处进入,直至丰川祥子的身体彻底瘫软下来。

再往上是子宫的位置,祥还没有孕育过孩子,这和母亲,以及她现在的母亲不一样。若叶睦亲吻着那一块地方,如果祥在某一天离开了她,没有办法回到她身边,她可以再一次进行投影,重新蜷缩在这一处子宫被孕育,直至回到祥的身边。

母亲让她来到这个世界,是为了传播属于祂的信仰,动摇神明的权柄,但她太过于笨拙,对这里知之甚少,幸运的是,祥愿意教导她。

触手无法再更进一步,于是颤抖着吐出液体,从丰川祥子的体内退了出来。若叶睦轻柔地接住祥的身体,擦去了她刚刚流下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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