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重压-------------------------------------------------------------

2023年的夏天热得像蒸笼，密歇根的阳光晒得人头昏脑胀，小青走在校园里，穿着一件白色T恤和牛仔短裤，汗水顺着她白嫩的脖颈淌下来，湿透了胸口，隐约露出粉色内衣的轮廓。她还是那个表面上的好女孩，每天背着双肩包去上课，手里捧着笔记本，记下教授讲的每一个单词。她觉得自己还能撑住那份“好女孩”的骄傲，可自从那次厕所里给德瑞克吃了屌，她心里就变了。她不再抗拒黑人，甚至有点期待德瑞克的消息，可她还没完全放开，羞耻和欲望在她心里拉扯，像两头牛在拽绳子。她妈常说：“女孩子要自爱，别学那些乱七八糟的。” 小青以前信这话，可现在，她每次想起德瑞克那根粗得吓人的黑屌，逼里就湿得像水龙头没关紧。“天啊，我是不是坏掉了？我妈要是知道我干了那事，会不会气得打我？” 她咬着嘴唇，走在校园小路上，风吹得短裤翻起来，露出白花花的大腿，她低头一看，赶紧按住，“哎呀，我穿这么短干嘛？我不会真想让人看吧？”

那次厕所的事后，小青跟德瑞克保持着一种说不清的关系。她没拒绝他的邀约，偶尔会在他宿舍给他口交，每次都弄得满嘴精液，咽下去后又羞又爽。她觉得自己像在偷吃禁果，心跳得像擂鼓，可她停不下来。“那根黑屌好粗啊，我含着就腿软，我是不是疯了？” 她躺在宿舍床上，手指不自觉滑到逼里揉了几下，脑子里全是德瑞克按着她头的画面。可她还没跟他上过床，每次他想更进一步，她就推开他，“我……我还没准备好。” 德瑞克总是笑笑，走之前拍拍她的脸，“你迟早是我的，小骚货。” 小青嘴上不说，可心里却痒得像有虫子在爬，“哎呀，我到底在怕什么？我不就是想被他干吗？”

八月初，生活开始像暴风雨一样砸向她。那天她妈打来越洋电话，声音哽咽得像哭过，“小青，你爸生意亏大了，家里欠了一堆债，学费以后得你自己想办法。” 小青愣住，手里的手机差点摔了，“什么？怎么可能？我爸不是一直很厉害吗？” 她挂了电话，瘫在床上，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她家不算大富大贵，但供她留学从来没愁过钱，现在突然断了，她脑子一片空白。“天啊，我怎么办？我哪来的钱啊？” 她咬着嘴唇，哭了整整一小时，眼圈红得像兔子，可哭完又爬起来，翻出银行卡余额一看，只有几百美元，连下学期房租都不够。“完了，我得赚钱，不然我真的要睡大街了。” 她喘着气，心里慌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没过几天，一个老乡找上门来。那人叫王叔，是她妈的高中同学，小时候还抱过她，个子不高，满脸油光，笑起来露出一口黄牙。他在校外开了家中餐便利店，知道小青家的情况后，主动联系她，“小青啊，你家的事我听说了，来我店里干吧，十块一小时，不累。” 小青犹豫了一下，可想到银行卡里的余额，她咬咬牙点头，“好吧，王叔，我干。” 她心想：“十块不多，但总比没收入强，王叔是老乡，应该不会坑我。” 她开始在便利店当收银，每天站七八个小时，腿酸得像灌了铅，空气里全是炸鸡和油条的腻味。她穿着店里发的围裙，头发扎成马尾，觉得自己像个苦力，可她咬牙撑着，“我得赚钱，我不能让我妈失望。”

可这份工作没她想的那么简单。那天是周五，她值夜班，店里安静得只剩空调的嗡嗡声。她坐在柜台后刷手机，困得眼皮直打架，没注意到三个非法移民模样的男人溜了进来。他们穿着破旧的夹克，眼神贼兮兮，其中一个趁她低头，直接撬开收银机，抓了几千美元现金就跑。小青听到动静抬头时，人已经没了，她愣了几秒，腿软得站不起来，“天啊，钱被偷了？我怎么这么笨？” 她慌得手抖，报警的手指停在手机上不敢按，“我不能报警，警察来了我会不会被抓？”

第二天，王叔来店里检查，脸色黑得像锅底。他盯着空荡荡的收银机，咬牙切齿，“小青，你他妈怎么回事？几千块没了，你赔得起吗？” 小青吓得眼泪直掉，“王叔，我……我没看见，对不起。” 王叔冷笑一声，凑到她面前，声音低得像威胁，“没看见？你以为这就完了？我报警，你签证一查就得遣送回国，你想不想试试？” 小青抖得像筛子，“别……别报警，王叔，我赔，我慢慢赔。” 王叔眯着眼，手往她肩膀上搭，“赔？你拿什么赔？除非……” 他顿了顿，眼神下流地扫过她胸口，“你陪我一下，这事就算了。”

小青愣住，脑子轰地炸开，“什么？他让我陪他？他想干什么？” 她想跑，可腿软得动不了，王叔已经锁上门，把她按在柜台上，裤子拉链一拉，掏出一根皱巴巴的小弟弟，“来，给我舔舔，这几千块就一笔勾销。” 小青眼泪哗哗掉，“王叔，我求你，别这样，我是来赚钱的。” 可王叔抓住她的头往下一按，“少废话，你不舔我就报警，你自己选！” 小青抖得像风里的叶子，可想到遣送回国的后果，她闭上眼，张嘴含了进去。那根东西腥得她想吐，又软又臭，她舔了几下就干呕，王叔低哼一声，射了她满嘴。小青咳得眼泪鼻涕一起流，吐在地上，眼里全是屈辱，“天啊，我在干什么？我给这种人舔了？我还不如死了！”

她没报警，也没辞职，可从那天起，她整个人像丢了魂。便利店的夜班她还得干，每周都得为王叔口交一次做补偿。每天站柜台时都恍恍惚惚，脑子里全是王叔那根恶心的小弟弟和她咽下去的腥味。“我怎么这么倒霉？我来美国是读书的，不是干这个的。” 她咬着嘴唇，眼泪憋在眼圈里不敢掉，可逼里却莫名湿了，“哎呀，我怎么还湿了？我不会真那么下贱吧？”

学业也彻底崩了。她本来英语就吃力，小组作业更是一团糟。那天是传播学课的分组讨论，她跟三个美国同学分一组，主题是拍个短视频。她想提点子，可脑子乱得像浆糊，开口就是结结巴巴的英语，“Maybe… we can do… cultural thing?” 一个叫杰克的白人男嗤笑一声，“Your English is trash, just sit there.” 小青气得脸红，可她太恍惚，反驳都找不出词，最后视频拍得一塌糊涂，小组得了C，她的成绩也跟着滑到谷底。她拿到成绩单，眼泪啪啪掉，“天啊，我以前全是A，现在成C了？我爸妈要是知道，我还不如死了！”

家里的债、学业的C、王叔的威胁，一连串打击砸得她喘不过气。她开始整天窝在宿舍，窗帘拉得死死的，饭也不吃，整个人瘦了一圈，眼下黑得像熊猫。凯莉回来时，她正瘫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凯莉皱眉，“Hey, girl, 你怎么跟鬼似的？” 小青低声说：“家里没钱了，成绩废了，我还……还被威胁，我活不下去了。” 凯莉翻了个白眼，扔给她一罐啤酒，“别丧了，今晚有派对，跟我去嗨一把，忘了这堆破事。” 小青摇头，“我不想去，我没力气。” 凯莉一把拽她起来，“不去你个头！你再这样就真完了，走，姐带你放松！”

小青拗不过她，被拉着换了衣服：一件低胸紧身上衣和一条皮短裙，露得她奶子都快蹦出来。她照着镜子，眼圈还是红的，“我这样子像不像个疯子？” 可凯莉拍手叫好，“Perfect! 今晚你得放开，喝点酒就好了！” 小青咬咬牙，心想：“好吧，我就去喝一杯，也许能好点。”

派对在校外一栋破旧公寓里，嘻哈音乐震得地板嗡嗡响，空气里混着汗味和大麻烟味。小青一进去就腿软，舞池里全是人，有的女的裙子被掀到腰上，有的男的手伸进女伴衣服里摸来摸去。她看见一个白人女被一个黑人男按在墙上，裤子褪到膝盖，干得嗷嗷叫，“Yes! Fuck me harder!” 小青咽了口唾沫，逼里湿得像尿了裤子，“天啊，这也太疯了吧？我要是被这么干，会不会爽死？” 凯莉递给她一杯威士忌，“喝，别想那些破事。” 小青接过来，一口闷了，辣得她咳了两声，可酒精烧进胃里，她脑子有点晕，压在心里的石头好像轻了点。“也许……喝醉了就没事了。” 她又喝了两杯，脸红得像苹果，脚步都晃了。

德瑞克从人群里走出来，一把搂住她的腰，“Hey, cutie, 你来了。” 他低头在她耳边吹了口气，手伸进她裙子底下摸了一把，湿得他手指黏糊糊的。“你喝了不少啊，小骚货。” 他笑得像头狼，小青抖了一下，靠在他身上，“我……我有点晕。” 她嘴上这么说，可心里却浪得要命，“天啊，他摸我了？我好想被他干！” 德瑞克眯着眼，拉着她往楼上走，“走，今晚给你开开荤。” 小青心跳到嗓子眼，酒精让她脑子乱哄哄的，“他要干我了？我终于要被操了？” 她没拒绝，跟着他上了楼，脑子里全是那根黑屌的画面。

楼上是间小卧室，门一关，德瑞克把她按在床上，撕开她的上衣，奶子弹出来晃了两下。他低头咬住一个奶头，吸得她尖叫，“啊！好爽！咬我！” 小青喘着气，脑子里一片空白，“天啊，他在舔我奶子？我爽得要死了！” 德瑞克手伸进她裙子底下，扯下内裤，手指插进她逼里，湿得扑哧响。“你这小逼真紧，我屌都硬炸了。” 他低声说，掏出那根黑得发亮的巨屌，在她眼前晃了晃。小青瞪大眼，“天啊，这也太粗了？我逼能装得下吗？” 可酒精让她胆子大了，她张开腿，逼水淌得满床都是，“干我！我想要！”

德瑞克抓住她的腿，屌顶在她逼口磨了几下，湿得全是水。他试着插进去，可她逼太紧，窄得像针眼，他顶了几次都滑开。小青疼得皱眉，“哎呀，太大了！进不去！” 德瑞克低骂一声，“你他妈太紧了，等着。” 他跳下床，冲进旁边卫生间翻了一会儿，拿出一罐凡士林，挖了一大坨抹在她逼口和自己屌上，黏糊糊地涂满。小青看着那根黑屌亮晶晶的，心跳得像擂鼓，“天啊，他用凡士林？他真要干我了！” 德瑞克又顶上去，这次滑腻腻地挤进去半截，小青尖叫，“啊！好疼！撑爆了！” 那根黑屌硬得像铁棒，粗得她逼口被撑得发白，她疼得咬牙，可逼里湿得像喷泉。

德瑞克喘着气，腰猛挺，终于插到底，顶得她子宫一抖。“你他妈真紧，爽死我了！” 小青疼得眼泪掉，可爽感慢慢上来，“天啊，太深了！我被干穿了！” 她喘着气，逼里夹着那根黑屌，水淌得满床都是。德瑞克开始猛干，屌在她逼里进进出出，湿得全是白沫，床板吱吱响得像要塌。小青被操得嗷嗷叫，奶子撞得乱晃，“啊！好爽！干我！干烂我！” 她脑子里全是下流的画面，“天啊，我在被黑人操！我终于被干了！我爱这感觉！” 她抓着床单，指甲掐进肉里，逼里一次次高潮，水喷得像失禁。

德瑞克干得满头大汗，屌在她逼里抽插得越来越快，小青的逼口被操得红肿，凡士林混着逼水黏糊糊地淌下来。她尖叫着，“啊！太猛了！我受不了了！” 逼里紧得像要把他夹断，德瑞克低吼一声，猛地插到底，射了她满逼，滚烫的精液灌得她抖个不停。“天啊，他射里面了？我满逼都是精！” 她喘着气，逼里夹着那根屌，水和精混在一起淌出来，黏在腿上像糖浆。德瑞克拔出来，屌上全是白沫，他拍了拍她的脸，“你他妈真骚，第一次就这么浪。” 小青瘫在床上，逼肿得像个桃子，腿软得动不了，喘得像跑了马拉松。

派对散场，天亮了，小青踉跄回宿舍，满身汗水和精液的腥味。她没洗澡，瘫在床上，脑子里全是德瑞克那根黑屌和她的浪叫。“天啊，我被干了？我爱这种感觉！” 她咬着嘴唇，手指滑到逼里摸了摸，肿得发烫，黏糊糊的满是精液。“我还想要？我是不是变了？” 她喘着气，又揉了几下，高潮了一次。她知道，自己不再是那个乖乖女，生活的重压把她逼到这一步，可肉欲的滋味，却让她彻底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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