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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白狼和灰狼的物语

小说: 2025-09-03 11:02 5hhhhh 6610 ℃

再次睁眼时,Decay是被照在脸上的日光唤醒的。

脑后的钝痛伴随着零碎的记忆流入自己的思绪,灰狼眉头紧皱,随后又为自己的处境震惊——

自身全身赤裸,被手铐和铁链锢在床上,整个人呈“大”字型,而后方的穴口被某物塞满。

【我记得是……】

灰狼的思绪回到了那天晚上,翻越皇室宫殿的矮墙,大理石柱旁的Arnel,房间里的小狮子……

对了!Pathos——

“啊…啊啊啊……!”

下体的吮吸感突然打断了Decay的意识,让他仰头低吼出来。灰狼才发现自己的那玩意儿正被一个玻璃罩子套住,不知休止地做着上下运动,罩子的末端连着一根管子,再通向一个透明的大桶,内部已积蓄起不少的乳白液体。

如果这不是梦的话,自己恐怕已经被不知道榨出多少发了……

现在那根通红的狼根除了酸麻和疼痛,再也不能带给他原来的快感和性满足。

Decay练咬牙的力气都快使不上,无论怎么扭动腰肢都被镣铐舒服,丝毫无法干扰机器的运转。

【难道我就要这样被Arnel关着,一直榨到死为止吗……】

【好后悔。】

【就算我死了,他一定还会有办法羞辱我的尸体。】

【妈的。】

想到这里,灰狼鼻子一酸,不甘地闭上了双眼。

“小猫,来给小狗喂食啦。”

黑暗中,被铁链拴住,浑身赤裸的黑狮顺从地跟在Arnel身后,白狼夹着那滑稽的腔调,走到铁床旁。

Decay抬眼望去,只有面无表情的Pathos,还有那空洞的双眼。

“勃起。”

听到命令黑狮身体轻轻一颤,肉棒也迅速充血,遮蔽了Decay的视线。

狮鞭不用分说地挤进了灰狼的嘴部,粗大撑得下颚一阵酸胀,饱满的龟头和柱身上的血管纹路不断刮蹭着被侵犯者的口腔。

“唔——咕……”

这种感觉让灰狼想起了以前在自己的小屋内,每晚例行的性事后,要是看到小狮子还没有射出来,他也会把头埋在对方胯下含住对方的鸡巴,用生疏的口交技巧为对方服务,再满意地听着对方忍不住而泄出的可爱呻吟——连带着柔软的爪趾扒在自己的背上,榨出饱满囊袋里的白浊。

嘴中很快就尝到了咸腥的味道,一股一股精华在灰狼嘴中逐渐盈满,再被他艰难地咽下,如幼崽汲取着珍贵的养料。

【但只有这些还不够。】

阴茎抽离出狼嘴,Decay望向对方依然死寂的脸,除了高潮之后略微粗重的呼吸再无二致。

【那家伙一定还会有更多方法折磨我的……】

【有他陪我,就当是我为了赎抛弃他的罪好了。】

Decay瞟了一眼视线角落的白狼,用一副玩味的表情鼓着掌,实在欠揍——虽然自己现在已经没了生气的力气。

眼眶一阵湿热,一滴几乎不可见的泪从那颗碧绿眼睛的眼角流了下来。

……

“可爱的小狗还是不改变心意吗,嗯?”

白狼托起灰狼的下巴,感受到对方吻部有朝另一个方向侧去的意思,指节暗暗使力,强行将那张嫌弃的脸拧了过来,Decay沉默不语,只是咬紧牙关。

黑狮的巨根从灰狼肿胀嫣红的后穴中抽离,狮鞭上的倒刺刮蹭着肠壁使灰狼一阵痉挛,浓郁的狮精接二连三地流出还无法闭合的圆形狼洞,在布满鞭痕的臀瓣下汇成一滩浓白,随后机械地穿上了那套Decay熟悉的衣服,下身的内裤已经晕出了一圈圈明显的精斑,向Arnel致意后便默不作声地离开了房间。

“我可是已经给过你机会了哦。”Arnel往灰狼的腹部偏了偏头,不安分的手指一路划过Decay留遍咬痕的胸口——那略大的是Pathos的,略小的则是白狼的,再到如今因长期折磨而瘦削的腹部,上面还洒上了些零零星星的狼精。

前几天白狼撤去了那台一直折磨着自己的机器,即便有着营养液的补充,桶内的“产量”也远比不上最初那几天,于是Arnel就叫人搬走了那个大桶,转而每天让Pathos操他,而自己能坐在一旁的沙发上,欣赏这一出由狼狈的囚徒和压抑着的呻吟交织出成的好戏。

Arnel的食指抹过一些精液放入口中轻轻吸吮,灰狼身上毛发的体臭混合着精液略微稀薄的味道在嘴中扩散开来,装作一副舔舐着琼浆玉液的享受表情,嘴里蕴着“唔嗯”的声音,再露出一个让人不适的笑容,让Decay一阵恶心。

“不肯说话么?”白狼的手掌继续抚过灰狼的小腹,特意拨开了不久前被Pathos肏得喷出狼精的肉棒,还没有完全软下来,感到肚子和下体交界处异样的鼓胀以后,假装露出了一个好奇的笑容。

“哎呀哎呀,Decay这里是怎么了呢,怎么鼓鼓的?”

坏心眼的Arnel在那处轻轻按压了一下,铁床上紧咬着牙的灰狼终于松开了嘴,下身传来一阵几乎失禁的刺激感,连带喉间泄出一阵别扭的哀鸣,随后又被主人及时制止,朝自己这边狠狠地瞪了一眼。

只是囚徒的任何挣扎和反抗在白狼眼里都化作更加盛情的邀请,他不禁将脸轻贴在Decay的狼结上,装作陶醉地鼻子作忘我表情,夸张地吸了一口气。

【操……】

Decay撇了撇嘴。

【他明明知道很那个。】

“还是这个气味,真是可爱,和你那个时候一样……”Arnel不自觉地眯起眼,细软的舌肉扫过狼根顶端,品味着令人怀念味道,接着冷不防地又往灰狼的膀胱处狠狠碾了碾。

“啊——!操,啊……”

Decay只感觉下身一松,忍不住腰部向上挺起叫出声来,阳具顶端滴滴涌出液体,紧接着的是一股股温热的水流喷洒在肚子上,顺着身体两侧缓缓流下,本来沉浸在释放的舒畅感中的灰狼又感觉到阳物的根部被紧握住,粗暴地打断了排尿的进行。

“操你妈的!Arnel你他妈要干嘛?!”排泄被打断的灰狼如同转瞬间从云端又被拽回谷底,强忍着下身的不适感的他破口大骂,涨红的脸颊却在哀求着能够继续尿出来。

“你刚才不是还很爽吗?现在答应真正做我的小狗,说不定我还会好好放你每天能够舒服地尿尿哦~”白狼得寸进尺地垫了垫Decay的卵袋,不忘捧在手心轻轻捏了一下,感受着被束缚住的肉棒在手心的鼓动,心中一阵预约,只有少许淡黄的液体顺着柱身缓缓流下,洇湿了Arnel高贵的白色毛发,可他毫不在意,表情愈加变态狂喜。

“哦,啊,求你别——”苦痛交织的触碰如同将Decay绑在绞刑架上又将绳索向漩涡状反扭,撕扯着他脆弱的意志,扭动的躯体与垃圾堆中的蛆虫无异。

“哈哈哈,小狗,我就喜欢看你现在挣扎的样子——”就在Arnel享受着灰狼惨状的时候,几声突兀的“咔哒”声如同野兽从牢笼中挣脱,原本在铁床上挣扎着的Decay此时一阵扫腿,脚跟砸在白狼的侧腰,将他击倒在五米开外。

Decay在Arnel撤下榨精机器的那天就感觉到铁床上的铐口略微松动,自那天起就总是暗暗挣扎着,保存体力等待着时机,终于等到了现在。

踉跄着翻下床的Decay全然不顾大腿内侧依然热流阵阵的触感,就算在刺激中再次勃起也无法顾及,赤身裸体着踹开门,恐惧驱使着他仓皇向门外冲去。

心跳加速,牙齿发软,眼前只剩下了通行无阻的路,逃脱所带来的肾上腺素冲撞得灰狼脑中一阵晕眩。

奇怪的是,今天的寝宫走廊上安静得出奇,灰狼轻车熟路地潜伏到围墙边,就连此时看守的守卫也只有平时的一半。

翻过矮墙,Decay并没有发现有追兵跟上来,转身奔向了密林,那有一条鲜有人去的河流……

【至少要把身上的味道给冲掉。】

流水的淅沥声和拂起一捧捧冷水将灰狼的神志从涣散中拉回,望着手腕上锈红的铐痕,还有那河面映出自己茫然的脸,想起Pathos如人偶般的神色……

“我到底…做了什么……”

Decay瘫坐在河边的草丛上,抑制不住地抱头痛哭起来。

于此同时,整理好衣着的Arnel望向门边静候的守卫,随口问道:“安排好了吗?”

“是,已经放那个人出去了。”

“很好。”Arnel瞟了眼此时已然空荡着的铁床,再望向脚边沉默不语,正跪伏着的Pathos。

“只要计划平稳进行。”

……

夜色沉沦,亚斯塔禄的街道上回归宁静,只剩一些街头混混在无人可见的角落里寻欢作乐,无数百日沉睡的欲望在此处窃窃私语。一个身披斗篷的人蹑手蹑脚地翻过围墙绕过巷口,来到了这里——Endorphins酒吧,他的目的地。

“这几天都没见到你,大街上都是你的通缉令,怎么了吗?”

橙虎听到熟悉的三短一长敲门声后,透过门缝发现门口是那体态瘦削的灰狼,早已没了以往跋扈的神色,赶忙将他带了进来,顺带反锁了门。

“把窗帘拉上。”Decay拉下斗篷,压低了声音,眼中净是躲闪。

这几天Decay不敢再回自己的住处,只能昼伏夜出,观察到街巷上悬赏,被迫靠翻捡垃圾桶的食物维生。

“我这几天……”口腔中只挤出几个沙哑的音节,话语就被一支射穿窗玻璃的箭矢刺破,不偏不倚地射在了狼和虎之间的墙面上。

Serote的呼吸一滞,似乎有一股未点燃的微弱烛火摇曳,映照得对面的那人的脸色苍白。

Decay认识箭头串起的那封信——绘制着繁复华丽花纹的白色信封,即便在仄暗中也能分辨出的金色,连带着那股熟悉的葡萄果香,就和那只白狼指尖的气味一样。

颤抖的手取下信件,刚刚卸下的不安感同海兽般从脚跟攀附其上,循着脊背一路侵占,在取出信纸扫过文字的那瞬间冲破耳膜直穿脑髓。

“出门,跟我回来,不然你知道下场的,小狗。”

“……Decay。”同样慌乱的橙虎指着箭矢的尾部,循着那人手指的方向望去,灰狼顿时只能听见脑内的耳鸣无法休止——

那是一条绑在箭尾,正滴着新鲜血液的黑狮尾巴,切口端的白骨和碎肉一遍又一遍碾压着灰狼的思绪。

【没有退路了。】

Decay无力地垂下双手,双腿僵硬地向门口迈去,吻部微张的他如同无声呢喃着什么,两眼直直地向前望去,像是傀儡师手中丝线崩断的一个人偶。

【都是我的错。】

Serote眼睁睁地望着Decay打开门,不知何时围在门口的卫兵将他押走,那只眼熟的白狼正双手捧着一个略微湿润的小麻袋,缓缓踱到他的面前,笑眯眯地把手里的袋子抛给了他。

“我相信你不会说出去的,我们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怎么样?Serote先生。”

还没等橙虎开口,白狼轻快地转回身,离开前还不忘温柔地带上了门。

橙虎打开了布袋,四颗完整的眼球散落在两张虎兽人的脸部皮肤上,昏暗中闪闪发亮的珠宝首饰太过熟悉……

Serote双眼失神地跪坐在地上,沉默许久,终于控制不住地呕吐起来。

……

“哈…继续,小狗……”

沉重的喘息和昂扬的呻吟回荡在盈满某种水果熏香的私人书房中,只见书桌前的木椅上,衣衫大开的白狼正扯着面前灰狼脖子上的项圈,随着身下人腰肢挺动的动作摆弄着自己的身躯,狼根转瞬间被紧密的后穴包裹,感受着温暖甬道的挤压后还不忘用狼结撞击着那柔嫩的臀瓣。

Decay此时正戴着眼罩,视觉被屏蔽的他只能感受到对方毫不遮掩的娇喘,还有那股独属于他的香气,紧接着便被下体汹涌的快感攻占,卷入情欲的漩涡。

“小狗,我的小狗……”

Arnel知晓每一个会让Decay爽到发疯的动作,肉穴规律地吞吐着灰狼鸡巴的同时挑逗着对方依然粉嫩的乳头,欣赏着被捆在木椅上的那人吐出半截舌头,双手指甲死死嵌进木椅扶手上的小动作,而自己的下身也早已挺立,淫水涂抹在小腹和对方的胸口,试图靠两人肉体的挤压获得更多的满足。

感受着体内一阵热流的白狼不会就此满足,反而一次坐到了最深处,扭动着自己屁股好好感受着肠壁内那炽热狼屌的戳弄,就着刚才浓精的润滑加快了上下的频率,伴随着“噗啪”的操弄声在穴口打出一滩淫靡的白沫,沾湿在华贵的椅垫布料中。此举也让身下的男人发出了更大声的呻吟和更卖力的抽插,让自己的肚子隐隐有了些鼓胀的趋势。

随着第二发热精播种在Arnel体内,稍微食足餮满的白狼减缓了身下的动作,但还是没有将鸡巴拔出的意思,只是轻柔地用手指揩去Decay嘴角留下的涎液,在他耳边低语:

“我想和你做个交易。”

下身原本粗重的喘息如同灌入了铅水,骤然间失去了生命原有的鲜活。

“做我的小狗吧,如果你答应的话,我就放那只小猫回去……”白狼一遍遍轻抚着灰狼的脸颊,尽管无法让对方看见,眼中却蕴出了平时少有的哀求神色。

【小狮子。】

“……”

书房内顿时只余钟摆的脚步声。

【都是我的错……】

“……”

鸟鸣此时恰到好处的噤声似乎是得到了指使。

【都是我的错。】

“……主人。”

灰狼的喉结上下翻动,嘶哑的音节拼凑出属于他的答复。

白狼侧头将吻部凑近灰狼,肆意侵入对方的口腔,急切搜刮着每一处齿列,再吮吸着Decay生疏的舌,将灰狼的唾液尽数索取,如同往日的每一个吻。

不顾脸上的两行清泪,Arnel摸起书桌上的注射器,透明针筒中的蓝紫色药液透不下灯光,向面前的灰狼脖颈处扎去——

“做我永远的小狗吧。”

颤抖得略显失态的白狼轻轻抚弄着灰狼的下巴,身下的动作又开始一轮……

Decay好像做了个梦。

一遍遍撑大又闭合的淫穴在活塞运动的间隙溅出不少白浊和肠液的混合物,争先恐后地洒落在图案讲究的地毯上。

他梦到自己从一张破烂肮脏的床上爬了下来,床上浸透了石楠花腐烂般的难闻气味。

“Decay……Decay……”

他梦到自己被鞭子抽上了一处舞台,穿着极为暴露的破洞牛仔裤,在这充满了闷臭和欢呼的地下场所笨拙地跳着钢管舞。

Arnel被顶得双眼向上翻白,眼泪唾液不分得涌出,嘴里被无法分辨的浪叫填满,体内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兴奋地叫嚣着。

他梦到一只红眼的白狼含住了他那根许久没有清洗的鸡巴,并在不久后缴械在了白狼高超的口技下。

白狼的爪趾一阵蜷缩,被蹂躏许久的前端肉棒竟然在没有手淫的协助下,随着浪荡的动作被带向了高潮,狼茎一股一股甩出了子孙浆,让灰狼沾满属于自己的标记。

他梦到白狼向他要一个“答案”。

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Arnel略微有些失神,下一秒却被身前的灰狼挣脱了绳索,紧紧拥入怀中。

……

Decay梦见自己蜷缩在白狼的怀中安然酣睡。Decay梦见自己被白狼赎出了那种地方。Decay梦见自己被带回了白狼的家。

在那之后的事情……

“这是你的名字,D-e-c-a-y——”白狼骨节分明的右手轻轻握住端坐在椅子上灰狼略微抖动的右手,就着他的笔势,在纸面上留下了连缀的字符。

“D-e-c-a-y——”灰狼一阵呆滞,随后眼中迸发出一阵兴奋的光芒,连带着那略微干枯的毛发末端也洋溢着温暖的活力。

“而这,是我的名字。”白狼接过Decay手中的笔,将下巴枕在灰狼的肩头,尽量地写出优雅从容的笔迹。

“Arnel。”

“嗯,Arnel。”

灰狼将写上二人名字的莎草纸仅仅攥在手中,像奔跑完暂歇的小兽般短促地喘着气。

【我总是在想,“圆”究竟还有没有意义?】

“Arnel,这是什么?好好吃!”

一手插兜,腮帮子鼓起的灰狼侧过身来,兴奋地向白狼展示着手中被咬了一口的肉卷。

“只是平民之间随处可见的一种小吃……”

“你尝尝!”

不屑地撇撇嘴的白狼嘴中突然被肉香和油香充斥满溢,咬下一口缓慢拒绝,那细微的鲜甜和肉馅中切碎的蔬菜,还有棕褐色的酱汁混合所带来的美味远超他的预料。

“……呵,还算不错。”

【他如果是一个碎片,能为我带来的激情又能燃烧多久?】

“Arnel,吃这种东西好麻烦,不能直接用手吗?”

望着眼前的灰狼右手拿着叉子,左手艰难地切着盘子里的肉排,不满地嘟囔着。

“给我好好用餐具……”白狼轻轻摇晃着玻璃杯中深紫色的酒液,于灯光下透出如血液般艳红的色彩,放到吻部边一饮而尽。

【他又能在余生为我带来多少可能性呢?】

一只名叫Arnel的白狼站在雪中,茫然地望着灰亮的天际——那是他在梦中曾梦见无数次的光景。

脖子上被鲜红的织物包裹,有力的双臂将他拉入熟悉的怀中,灰狼冬天总是喜欢穿这种大衣,然后不顾他的反抗把他裹进衣服里动手动脚。

“回去吗?我给你泡了茶。”灰狼的一字一句化作白汽,散在寒风呼啸的空气里。

“嗯。”白狼反常地没有抵抗,只是随性地向身后的人倒去,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大概不重要吧。】

白狼放下笔,侧目凝视着身旁椅子上正叉着双臂打盹的灰狼,阳光洒在那人的脸上,微张的吻部一闭一合,呼吸平稳而安逸。

是啊,这段故事也许足够算一种值得写下的人生。

Arnel重新拿起笔,在纸上撰写着他想要的故事。

只属于他们两个,重新开始的人的故事。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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