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合过程漫长而痛苦，医生一共缝了15针，每一针都让晓月感到撕心裂肺的痛。线头穿过皮肤时发出轻微的沙沙声，她的腹部被拉紧，伤口逐渐合拢，鲜血和汗水混在一起，滴在手术台上。医生缝完最后一针，用剪刀剪断线头，低声说：“缝合完成，伤口长度10厘米，15针。”护士递过一瓶抗生素药膏，医生涂抹在缝合处，冰凉的药膏让晓月忍不住哆嗦了一下，脚丫微微动了动，脚趾松开又攡紧。

IUD(子宫内节育器)放置

女医生接手，她拿出一根细长的塑料管，管子里装着一个T形的金属装置，低声说：“最后一步，放置IUD。”晓月的腿依然被固定在脚架上，下身光溜溜地暴露在灯光下，刚刚经历割礼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鲜血和经血的痕迹还未完全擦净。医生戴上手套，用窥阴器撑开晓月的阴道，冰冷的金属触感让她猛地一颤，脚丫不自觉地绷紧，脚趾扣在一起，脚底贴着手术台，冰冷而湿滑。

医生将塑料管插入晓月的子宫颈，一阵剧烈的刺痛传来，像是有人在她的体内插进了一根粗大的针。晓月疼得尖叫出声，眼泪顺着脸颊滑到手术台上，脚丫猛地蜻缩，脚趾攡得发白。她咬紧牙关，双手攡成拳头，指甲刺进掌心，试图缓解痛苦。医生调整角度，将IUD推入子宫，每一下推进都让晓月感到一阵撕裂般的痛，像是有人在她的身体深处生生挖开一道口子。她疼得喘不过气，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呜咽，脚丫不自觉地动了动，脚趾一张一合，像在试图逃离这无尽的折磨。

医生抽出塑料管，晓月感到下身一阵抽搐，像是被掏空了一样。她疼得几乎晕过去，眼泪和汗水混在一起，模糊了视线。医生用超声仪检查IUD的位置，屏幕上显示出T形装置嵌在子宫内，长3.5厘米，放置深度5.8厘米。她点头说：“放置完成，无偏移。”护士递过一块纱布，医生擦拭掉晓月下身的血迹和少量经血，低声说：“伤口正常，无感染迹象。”她松开脚架上的皮带，晓月的腿无力地垂下，光脚丫悬在床边，脚趾蜻缩成一团，脚底泛着红晕。

整个手术过程持续了近两个半小时，晓月觉得自己像是被拆开又拼凑了一遍。下身和腹部的火辣辣疼痛交织在一起，泪水模糊了视线，脚丫攡得发白，脚底贴着手术台，冰冷而麻木。

第七章：术后与同学的反应

手术后，晓月在医院住了五天，腹部和下身的疼痛让她几乎无法动弹。她的粉色布鞋被放在床头，她只能穿着病号服躺在床上，光脚丫搁在床单上，脚趾无力地蜻缩，脚底泛着淡淡的红晕。护士每天给她换药，腹部的10厘米切口和下身的缝合处红肿未消，火辣辣的疼痛让她每动一下都疼得皱眉。医生在报告上写下详细数据：

身高142.3厘米，体重36.8公斤，直肠温度37.2度。

割礼：小阴唇左侧2.8厘米，右侧2.7厘米，12针，缝合至尿道口上方0.5厘米；阴蒂包皮切除，上半部0.3厘米，保留下半部0.3厘米，8针。

卵巢：左侧2.1厘米×1.5厘米，右侧2.0厘米×1.4厘米，腹部切口10厘米，15针。

IUD：长3.5厘米，深度5.8厘米。

出院那天，晓月穿上自己的旧T恤、短裤和粉色布鞋，母亲扶着她走出医院。她走路时微微佝偻，布鞋踩在地上，脚步缓慢而沉重，脚趾在鞋里攡得发白。她感到身体被掏空，疼痛和羞耻像影子一样缠着她。回到家后，她几乎不敢照镜子，更不敢碰自己的下身，那里光溜溜的感觉让她感到陌生而恐惧。

两周后，晓月回到学校，月经已经结束，但身体还未完全恢复。她穿着粉色布鞋走进教室，低着头尽量不引人注意。然而，课间时，小丽和小芳还是凑了过来，带着好奇和嘲弄的眼神。小丽歪着头，低声说：“晓月，你怎么好几天没来啊？是不是生病了？”小芳咯咯笑着，补了一句：“听说你去医院了，是不是真的有什么毛病啊？”

晓月低头看着自己的布鞋，脚趾在鞋里攡得发白，小声说：“我……我就是有点不舒服。”小丽眯起眼，语气尖酸：“不舒服？那得让我们看看，不然我们就告诉全班你偷偷干了什么。”晓月吓得全身发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脚丫在鞋里动了动，脚趾扣在一起。她试图拒绝，但小芳已经拉着她来到操场边的一个角落，小丽站在一旁，低声说：“快点，脱下来，不然我们就喊人了。”

晓月被逼得没办法，脸涨得通红，双手颤抖着拉下短裤，露出光溜溜的下身。小阴唇已经被完全切除，缝合线从阴道口一直延伸到尿道口上方0.5厘米，阴蒂包皮和上半部也没了，只剩下一小块平整的缝合痕迹，整个下身像被抹平了一样。小丽瞪大了眼睛，捂着嘴惊呼：“哇，小穴都没了，像个婴儿！”她蹲下来，仔细盯着晓月的下身，低声说：“你看，连小豆豆都不全了，只剩这么一点点，真是光秃秃的。”

小芳也掀起自己的裙子，拉下内裤，露出自己的下身比对：“看我的，小豆豆和小穴都在，你的多干净啊，连毛都没长几根，肯定没我们舒服吧？”她的小阴唇微微突出，阴蒂完整地藏在包皮下，和晓月的下身形成鲜明对比。小丽咯咯笑着，伸手轻轻碰了一下晓月的缝合处，低声说：“怎么样？还有感觉吗？还是全都没了？”晓月感到一阵刺痛和酥麻，低声说：“还有一点感觉……”她的声音颤抖，羞耻让她几乎站不稳，脚丫在布鞋里攡得发白，脚趾扣在一起。

小芳撇了撇嘴，语气尖酸：“一点算什么？我摸我的小豆豆可舒服了，你现在这样，肯定没感觉了吧？是不是医院把你剪坏了？”小丽站起来，拍了拍晓月的肩，低声说：“别哭了，反正你本来就没长大，现在更像个小丫头了。以后别乱摸了，不然还得去医院剪一剪。”她们对视一眼，咯咯笑着走开，留下晓月一个人靠在墙边，眼泪顺着脸颊滑下，滴在布鞋上。

晓月低头看着自己的布鞋，脚趾在鞋里攡得发抖，羞耻和愤怒交织在一起。她慢慢蹲下来，双手抱着膝盖，脚丫在鞋里动了动，脚底贴着鞋底，凉意顺着脚心爬上来。她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孤独，身体的疼痛和心灵的伤口让她几乎崩溃。远处传来同学们的笑声，她抬起头，看到小丽和小芳正在和其他女孩低语，不时回头看她一眼，笑得更厉害了。

晓月咬紧嘴唇，强迫自己站起来，穿好短裤，慢慢走回教室。她的脚步沉重，布鞋踩在地上，发出轻微的沙沙声。每走一步，下身的疼痛就提醒着她发生了什么，脚丫在鞋里攡得发白，脚趾扣在一起，像在掩饰她的屈辱。她坐在课桌前，低着头不敢看任何人，双手攡成拳头，指甲刺进掌心。她的脚丫藏在桌子下，脚趾在布鞋里不安地动了动，脚底的弧度依然柔美，却再也无法带给她任何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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