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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你是学校的叛徒!——秋山香子开腹放置处刑,2

小说:处刑官是怎么炼成的——帝国处刑官培训学校毕业设计回忆录 2025-09-03 11:01 5hhhhh 1420 ℃

叛逃的少女名为秋山香子。由于之前的危险行为令她有些失温症状,现在被关押在校医院临时腾出的单人病房里,由多名林溪大学的二年级生严加看管。如今山阳女大的学生接管了看守任务,刚刚开完见面会的我们一行人走进病房,想要亲眼看看这即将被处刑的第一个学生。

少女因昨晚失温过久而虚弱地卧床,校医院认为她经不起太多折腾了。很难想象,这名像流浪猫一样蜷缩在被子里、萝莉体型的小姑娘竟能有如此的行动力。我们进屋的动静将她从睡梦中唤醒,秋山舒展了或许是因噩梦而皱起的眉头,双眼迷惑地盯着来人陌生的制服。

“是秋山香子小姐吧,我们是来到林溪大学交换处刑的山阳女大学生。您昨天的事迹实在是令我们非常佩服啊。”

队长用似笑非笑的语调调戏床上的少女,享受她迷惑的表情逐渐过渡到绝望的样子。她的呼吸变得稍微急促了一些,双手将厚重的棉被向上提了提,将头以外的全部身体藏在被子里,这真的是什么小动物吗?

“秋山小姐,贵校的学生会长可确实是被您的杰作吓到了。我们也答应一定会做出她满意的处刑,不能让她白生气一场。哦,还有那个帮助你隐瞒去向的小舍友,你们关系真好呢。”

听到我们提及她的舍友,秋山突然激动起来。她掀起上身的被子就要起来,却被队长一把压住肩膀按回床上,右肩上的重压令她痛的呲牙咧嘴。

“别急啊,像个小兔子一样。医生说近几天你的身体还不适合长时间起床,这让我们很难设计处刑啊。”

不知秋山是否将这句话当作了可以多活几天的保证,她勉强露出一个微笑,点了点头。

“不过,我们的一名学生有了好点子。你不用担心,今天,以及之后的永远,你都不需要起床了哦 :)”

秋山的笑容凝固了,红润的唇角吓得煞白,泫然欲泣的双眼频繁眨动。少女拼命尝试表现得坚强一些,但即使是没有学习过处刑心理学的普通人都知道,她的意志即将被死亡的恐惧压碎。队长的恶趣味开始膨胀,她继续扮演死神的角色,对精神上已经缩到墙角退无可退的少女施加威压。

“香子酱很怕死吗?”

点头。

“确实啊,谁也不能间接地理解死亡到底是什么,我们所谈论的一切只是一厢情愿的推测而已。说起来,我们的意识和人格也不是出生的同时立刻建立的吧,香子酱还记得那个时候的事情吗?”

摇头。

“不是忘记了哦,是从未体验过。体验是一种高级的思维功能,意识建立之前和消亡之后是无法体验的。死后不是冰冷黑暗,也没有天堂地狱,只是一片虚无,甚至是你本身无法意识到的虚无。你的同学们将会在一周之后回到校园,我们也会在一周之后回去。大家有些成为真正的处刑官,有些在二线工作,也有些转行去其他机关。然后娶妻嫁人,体验青年、中年,体验教育自己的下一代和再下一代的感受。在工作中见识形形色色的罪人,研究各种各样的处刑方法。我们或许都有一个不那么美好的童年,但人生的剩余部分,还是会很有趣吧。”

“但是这一切,和香子酱有什么关系呢?不久之后,你就会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就是因为运气不好被抽中了,又脑子不好没有逃掉。就是这么简单的原因,你本应获得的美好人生就要在最后一次考验中结束了哦。不论多么不甘心,无论多么想活下去,生命不断流失的情况下,闭上眼睛永远与世界告别都是不可回避的吧。哪怕你强撑着不想让意识消散,也不过只是让自己死不瞑目而已。”

秋山终于忍耐不住,清澈的泪水迅速从眼角涌了出来,顺着颧部光洁的皮肤向两侧流淌,直到被耳后的发丝吸收。她的整个上半身都随着抽泣而震颤着。队长不再压着少女,因此她能坐起来,双手合在胸前十指交叉,用破碎的词句向队长求情。

“对……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逃跑的,我不该给大家添麻烦的!我只是,我只是不想死啊。我也知道死亡有多可怕啊,求求你原谅我吧,给我一个……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香子酱搞错了哦。”

“?”

“香子不逃跑就不会死吗?被抽中的人肯定是要死掉的。刚刚我没有在讨论你逃跑的惩罚哦,我们只是例行公事地处死你而已。惩罚的内容暂且保密,不过这惩罚或许会改变你的想法,让你哭着求我们尽快放你离开哦 :)”

队长做出一个鬼脸,在笑容的基础上将嘴角上扬到诡异的程度。如果在电影里,恐怕下一秒她就会暴露出伪人的原型,用夸张化的器官开始杀戮。当然,在现实世界里这没有必要,即使单纯是言语的压迫就足以让面前的少女接近精神失常。秋山见求情不成,又转头把恳切的目光投向我。

对不起,秋山香子小姐。我知道你很恐惧,但是捉弄你太可爱了,我忍不住啊。

我合上笔记本,将它轻轻放在床尾,然后温柔地与她对视了三秒。沐浴在越来越热切和渴求的目光中,我缓缓将双手合十在胸前。

“阿弥陀佛,愿你安息。”

少女的上半身后仰砸在床上,任凭重力将她砸在床上。床褥受到冲击和挤压,内含的气体发出噗的一声叹息。我上前两步观察,她倒是没有昏迷,只不过完全放弃了沟通,哀愁地躺着流泪。

“开始吧。”队长甩动袖子的样子还蛮帅气的。

几名学生推来一张更加小巧轻便的担架床。聚氨酯泡沫的床垫上额外套了一层透明的塑料薄膜,可以隔绝血液和脏污。床身提前调节到与病床高度相近,因此只要放下紧贴着的两床之间的栏杆,即使秋山并不配合也无济于事,她被大家七手八脚地从病床转移到担架床上。当用于控制精神病人的绑带在她的胸部、腰部和腿部紧紧缠绕几圈的时候,少女才从冷漠中反应过来——自己要死了。

“咿啊啊啊啊——”

不似人声的尖叫,我开始担心是不是自己刚刚的玩笑推了她最后一把,让秋山彻底滑过了理智的边缘,进入了癫狂的正反馈循环。她的身体如同一条蠕虫在拘束带的束缚下做着极为有限的扭动,尝试阻碍学生们为她脱衣。这当然是无效的,只不过多了几个人按住她的身体而已。长袖套头衫被扒下,连带着里面的白衬衣翻卷着撩起来,露出雪白的肚皮和中部一个浅浅的小坑。通常来说,平坦的小腹和浅肚脐意味着腹壁较薄脂肪较少,切割比较容易,但同时为了避免不慎割伤内脏需要加倍小心。白衬衫和浅粉色文胸被脱下的同时,下身的牛仔裤、棉袜和内裤也被另一组学生去除,完全变成了裸体的状态。

少女的大臂和大腿肉眼可见的鼓起了密集的鸡皮疙瘩,不知道是因为空气略微寒冷还是因为恐惧和羞耻。她的萝莉身材虽然不算舒展,但该有的料倒是一个不差,可谓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一双眼泪汪汪的眼睛失神地望着天花板,洁白整齐的上牙露出,紧紧咬着下嘴唇。纤细的颈部以下,锁骨将白嫩的皮肤棱角分明地撑起。那对柔嫩白净的山丘在并不宽阔的胸腹部显得格外突出,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大腿的脂肪相对丰富但不显得臃肿,反而有一种幼态的美感,让人不由自主产生狠狠揉捏和啃咬的欲望。

我压制心中不停翻涌的玩弄和破坏欲望,不断告诫自己是一名冷静而残酷的处刑官。按照队长的要求,为秋山实行局部麻醉。少女的反应比较激烈,为了防止针头折断或剧烈挣扎导致操作中不慎损伤关键器官,在正式注射麻醉剂前给予少量镇静类药物。随着药物逐渐起效,她身体的扭动逐渐变成小幅度的轻微摇晃,但自主呼吸正常,意识清醒。

镊子夹着沾满碘酒的脱脂棉,将少女白嫩平整的肚皮染成黄褐色。在完全没有消毒的病房中开腹本身就带有巨大的感染风险,因此消毒程序只是我小小的恶趣味,为了能从她惊恐而煎熬的表情中取乐。在最后,镊子夹着棉球挤入她的肚脐,我略微用力搅动——无聊,被麻醉的秋山无法感觉到我的调戏。

不知是秋山已经认命还是镇静麻醉的效果,她并没有任何哀求或是咒骂,只是静静地躺在床上。少女尽全力低头,但这个角度大概是看不到自己肚皮的。老师说过,有时与其用身体被切割的血腥场面直接刺激受刑者,不如让他对现状一知半解,人类丰富的想象力会自动脑补出比现实更加恐怖的画面。病房的四角已经被架设上直播摄像机,可以将画面同步传送到教学楼各教室的投影仪,用于林溪大学低年级学生的观摩学习。

我的任务到此为止,之后开腹的工作被分配给更加精通生理学的小河初奈。她使用的是一种利用金属尖端对人体局部放电而切开组织的电刀。这种设备已经广泛地应用于外科手术,我们处刑官使用的则在此基础上改装而成。更加注重便携性的设计将电源和控制设备完全集成在一个小号行李箱大小的黑色硬质塑料箱中,只需要将箱子侧面的接口连入市电并将阴极金属板垫在犯人身下就能开箱即用。

随着滋滋作响的笔状切割器在少女肚皮中部一次一次自上而下地切割,她的前腹壁正如解剖学课本中一样被逐层切开。皮肤受热后翻卷着向两侧收缩,露出乳白色微微发黄的皮下脂肪。秋山平时一定很注意身材管理,这层脂肪相比大家之前见到的同龄标本来说都要纤薄许多。再切割几次,脂肪层被完全切开,空气中开始弥漫蛋白质和脂肪受热气化的诡异气味。相比起真正的烤肉,电刀的火力过度而均匀性不足,更没有丰富的调味料,绝大多数时候产生的都是令人抓狂的焦糊气味和血液蒸发之后浓重的腥气。

队长实在忍不住了,她大步走到窗边,将病房仅有的两扇窗户推到最大,又走到病房另外一边拉开病房门。对流改善了空气质量,起码不像刚刚那么辣眼睛了。冷风一吹,秋山的精神也稍微振作了一些,她的意识不再那么混沌,因此意识到了空气中这股味道的来源正是自己的身体,那承载着不可转移也不可暂停的意识的容器正在被一群和自己一样通晓解剖学知识的女生精确地拆解。

秋山腹部的筋膜呈现健康而致密的白色。小河仔细寻找到身体中部的腹白线,相比于与更加坚硬的腹直肌硬碰硬,从两组肌肉接合的韧带处切开无论是难易度还是出血量控制都更优。我凝视着少女不断眨动流泪的双眼,思考她此刻究竟是何种感受。麻醉的效果是值得信任的,她应该不会有太多痛苦,更难以体会到具体的触觉。不过,电刀切割时她会皱眉,说明还是可以从朦胧的感觉或者电流经过身体的酥麻感中得知自己正被一点点切开……

“好,已经切开腹壁了。”

小河平淡的语调将我的思绪带回现实。由于腹肌向两侧的张力和组织受热皱缩的共同作用,无需使用任何牵开器,刀口就自行张开了两三指的宽度。腹腔内的脏器和外界环境之间只剩下一层纤薄却有韧性的半透明白色内腹膜。少女一天没有吃饭,因此肠子里没有什么东西,纤细盘曲的回肠和粗壮的横结肠偶尔蠕动一下,在腹膜上顶出不断变化的凹凸。

尽管小河在切割的同时及时地用高温刀尖封闭小静脉止血,仍然有一些因高温脱落的组织碎屑和没来得及止住的血液从伤口掉落到腹膜上。在彻底切开最后一层屏障前,她用一块干净的小抹布蘸走它们。接触腹膜令秋山略微皱眉,呼吸变得更加急促,看来深层器官仍然保留着轻微的痛觉甚至触觉。

刀在最后一层结缔组织上轻轻滑动,如同掀开羞涩新娘面前的薄纱一般,少女腹壁下遮盖的内脏展现出来。那些塑造了腹膜表面凹凸的肠管呈现着娇嫩而健康的粉红色,肠子连接着的系膜表面有少许亮黄色的脂肪,但并未像肥胖者一样连成片状。消化道略有些腥臭的味道开始向着空气扩散,秋山也是处刑官,自然能从空气中嗅出自己腹腔被切开的事实。不过,由于腹肌乃至腰部的肌肉仍旧麻痹,她无法扭动身体,甚至由于胸廓难以大幅度扩张而无法喊叫,只能用低语一般的声音哀求。

“不要,不要!我不想死……求你了!”

队长用怜悯和嘲讽各半的目光与泪流满面的少女对视了一眼,随后接替小河的位置。她特意将双手举在秋山能看到的位置,套上洁白纤薄的乳胶手套。拉伸的橡胶被松开,撞击在皮肤上发出啪的一声,躺着的少女也跟着因恐惧而颤抖了一下。细密柔软的橡胶轻轻接触到回肠表面,但敏感的内脏黏膜还是将触觉信号传入大脑。她的呼吸细碎紊乱,进入到近乎惊恐发作的状态。

“别碰!别碰我的肠子!要死了,要死啦!”

少女疯狂摇晃身体还能动弹的其余部位,脖子、胳膊、腿,带动整个身体扭动起来。这个策略是有效的,至少阻碍了处刑官几秒钟的动作。但后果也是显而易见的,队长有些发怒,用左手的食指和中指夹住一小段肥嫩的回肠,拇指和无名指掐着旁边的肠管,张开手掌,像手术钳一样拉伸两个固定点之间的小肠。平滑肌具有良好的弹性,那一段几厘米的肠子被拉长到至少1.5倍,原本淡粉色的外表因血液被挤出变成灰色。

肠管对牵拉非常敏感,在如此的强烈刺激下,局部麻醉难以起到什么效果。少女全身肌肉骤然绷紧,身体尝试蜷缩,但被紧紧束缚着无法如愿。她的两只手紧紧握拳,两只小脚和芭蕾舞表演者一样彻底绷紧。几秒钟后,秋山的额头凝聚出汗珠,双眼开始频繁眨动,瞳孔开始上翻只露出眼白。我想阻止队长以免过度刺激内脏引发神经性休克,还好她心里有数,在我开口之前就松开了手指。那截小肠的形态复原,供血也在几秒后恢复。可惜秋山本人还是紧闭着双眼倒抽冷气。

“冷静了吗,秋山香子?警告你不要尝试反抗。之前的逃跑是你今天要受苦的根本原因,如果还不吸取教训老老实实受刑,我不介意临时再加一点小创意。”

秋山似乎是彻底放弃了,她点了点头,闭着眼睛不再接受一切额外的信息。据说,在身体放松的情况下,肠子被牵动与腹泻时消化道的胀痛感类似,这种钝痛即使较为强烈也并没有切割皮肉那么难以忍受。队长充分展示了仁慈,她尽量轻柔地提拉活动度最大的回肠,缓缓向体外牵引,一点一点将她的小肠从那个不算宽阔的小口子取出,顺着肠系膜的走向向上翻动搭在肚皮上。这场处刑并没有追求取出全部小肠,而是尽量确保不过度拉伸和撕裂系膜。毕竟,我们希望她活足够长的时间。

在队长抽出内脏的同时,我凑上前去,将手轻轻搭在秋山冰冷的手背上,希望温暖的轻抚可以让她有更多面对疼痛的勇气。却没想到她在感受到接触的同时立刻松开了紧握的拳头,一把握住我的手。秋山快要溺死在痛苦的海洋里,因此不顾一切地抓住手边的一切物体,虽然我也没法将她从苦海中捞出。她手背比我白嫩得多,不过如今因过度用力显得有些狰狞,五根筋脉在积雪地般的皮肤上勾勒出山梁,青色的静脉血管在其间蜿蜒。左手发出关节受压错动的咔哒声,有些痛。但我知道这名少女此刻没有报复的恶意,或许她只是想通过这种极端压力的接触转移身体中部避无可避的钝痛和抽离感。同理心和左手的疼痛混合产生微妙的反应,令我开始幻想自己的意识与她相接,共同经历那种少有人体验过的别样感受。恍惚间,我在少女哼哼唧唧的呻吟里拾取到几个模糊低沉的音节,她在呼唤自己的妈妈。

室内安静下来。小河早就离开病房去收拾工具了,队长沉浸在处理活体内脏的精密任务中,秋山沉浸在对抗痛苦的煎熬中,我沉浸在奇怪的幻想中,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忙。湿滑的内脏彼此轻微撞击和拍打肚皮的声音,少女的哼叫和时而错动双腿的摩擦声,病房墙壁上石英表秒针跳动的机械声形成复杂而毫无规律的交响乐。

“洁,肠子取这么多出来就差不多了,我去布置一下其他的事情,你在这看管一下犯人。录像机也可以先关闭了。”

队长扔下一句话把我从幻想里拉回现实,随后一边摘下因沾满内脏表面的粘液和油脂而变得滑溜溜的手套一边头也不回走出了病房。我立刻关闭并收起了病房四周的录像设备——我喜欢记录一切,但如果被其他东西盯着就会如芒在背。

“秋山小姐,都结束了,请睁眼吧。真的很了不起呢,这么痛的事情都能忍住不挣扎和惨叫。”

编造出虚假的鼓励教育,举起一把小镜子悬在秋山胸前,以便她看看自己的肚子。大概一两米的肠子自由地铺在少女雪白的肚皮上,这条盘曲的樱粉色小蛇没有血迹也没有伤口,因此比起多数鲜血淋漓的处刑更加缺乏真实感。队长技术精湛,并未损伤供血和神经,因此肠子还以为自己留在体内,间歇性地躺在肚皮上做着分节运动。肠管的蠕动和房间里的微风促使内脏表面特有的粘液在空气中挥发出难以言表的气味,“腥臭味”这种常规的形容词无法指出其中的奥妙:它不像粪便一般发出令人厌恶的恶臭,反而,这种气味令我心乱神迷。

在我刚刚入学的那年,宿舍尚未完成空调安装,城市中因热岛效应严重增幅的夏日只能依靠小冰箱里的凉麦茶来抵抗。午后最为炎热的时候,我常从冷冻室两厘米边长的方形模具里取出一块冰,放在手心摆弄。我的体温加速冰块的融化,同时享受它化成一滩水的过程中不断吸收热量的凉爽感。如今,面前这名娇小的少女就是酷暑中的冰块,她晶体般井然有序的内环境被暴露在危机四伏的自然,因此必然在热力学第二定律的推动下沿着死亡的单行线徐行,直到某种累积的混乱到达临界摧毁生命。我渴望把她捧在手心,轻轻地爱抚、揉弄,让她依赖我、渴求我,直到溶解在混沌中。

虐待和爱护、折磨与安抚的欲望交织,如果说刚刚的戏弄已经充分发泄了破坏和欺侮的快感,那么接下来立出温柔的人设体验另一种欲望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设身处地思考的话,她现在最需要什么呢?或许就是母亲吧。不论她短暂的人生轨迹如何,说到底总是有一位母亲带她来到的这个世界,那不妨再让另一个母亲带她离开。

我暂时压制心中翻涌的幻想和欲望,观察秋山的状态。少女看到自己的肠子暴露出来,心情开始动摇,情绪失控的她又开始抽泣起来。我适时地收起镜子,用手轻抚她的额头。刘海因刚刚的挣扎而凌乱不堪,但发丝顺滑,闪耀着天然的深棕色。手指作梳子,在丝绸般的质地里穿行,将头发理顺、铺平。这样无言地安抚了半分钟,可以感受到正在抚摸的少女平静了一些。

“秋山……香子。小香子,刚刚很痛吧,很绝望吧,不过没关系了。现在这个房间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我不会伤害你的,刚刚你握着的手就是我哦。私下里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把我当作母亲一般的存在。”

“好可怕,好痛……我不想死啊……”

“我给你的腹部注射了麻醉。内脏器官的神经比较复杂,完全阻断痛苦在现有的这个条件不太现实,请忍耐一下。死亡是必然的,你也是处刑官啊,我没办法骗你。香子,生死间有大恐怖,但我还是建议你接受并怀着略微期待的心情去面对,至少可以在死前这一段时间稍微舒服一点。”

少女轻轻点头,这些道理作为处刑官肯定都懂,但能不能在身处事中时做到,还要看她的意志……以及造化。

“香子,按照她们的计划,过一会要推着你去教学楼,让教室里的低年级学生观摩,或许也是用于警示学生们不要逃避吧。你们的学生会长对你很不满,因此我猜会有不少恐吓和侮辱,也请做好心理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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