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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你是学校的叛徒!——秋山香子开腹放置处刑,3

小说:处刑官是怎么炼成的——帝国处刑官培训学校毕业设计回忆录 2025-09-03 11:01 5hhhhh 1300 ℃

“秋山香子,我校被选为处刑对象的学生之一。整个学校有29个学生入选,所有人都能以坚定的意志面对现实,怎么只有这一个人给我们学校丢脸!”

“对……对不起,我一时冲动……我胆小……”

"你为何胆小!是我没有以身作则,还是学校教育你不够充分?"

“不……不是,我认罪,我认罪……”

我们将秋山香子推入教室。她只能用细弱游丝的声音在同学们面前回答柚木会长的质问,因此我不得不举着教师授课时使用的扬声器,将麦克风递到她嘴边。少女每次说完一句话换气的时候,摊在肚皮上的肠子都会随着变化的腹腔内压力而从伤口挤出少量。

教室里低年级的学生们先是吃惊,随后对躺在担架床上意识清醒的学姐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她全身赤裸,腹部中心堆着大量因表面粘膜风干而变为暗红色的肠管,肠管之间的系膜上挂满鲜亮的黄色脂肪,让人不由自主想起西红柿炒蛋——但愿午饭不要给我做这个了。不少学生离开座位,围在她身边,仔细观察平时难以见到的活体内脏。

“我是林溪大学的罪人。企图逃避处刑安排,是因为我贪生怕死,我的懦弱是刻在基因里的罪恶。如果我真的成功逃跑,不仅是背叛了柚木会长,背叛了其他所有同学,更会让一个原本无辜的学生接替我的位置,因我而死。如今只求一死,以偿罪过万分之一……”

当走到第六个教室的时候,香子已经完全失去了羞耻心。甚至不需要柚木会长的质问就会主动地对着学生们忏悔。柚木对此非常满意,似乎林溪的叛徒不仅受到了足额的惩罚,而且甚至开始自发忏悔。但我只觉得秋山是想让这一切赶快结束,她的额头出现细密的汗珠,不说话时总会紧紧咬住嘴唇,麻药逐渐开始失效了。

整整一个上午都在教室之间奔波,当我们终于在所有低年级同学的教室里转了一圈之后,已经是中午十二点出头了。我和队长提议将秋山推回病房,但柚木坚持将她推到食堂里,在午饭时间继续对学生们展示背叛林溪大学的后果。此时的秋山开始躁动起来,汗珠从脸颊上滑落,在没有任何吸收能力的塑料薄膜床单上聚成液滴。她的身体无法大幅度地活动,因此只能依靠握拳和摩擦双腿对抗腹部逐渐加重的疼痛感。出汗和通过肠子向空气蒸发的水分或许会很快使她脱水,队长给小河发了消息,安排她给秋山挂一瓶溶解了少量葡萄糖的生理盐水。

秋山敞开的肚子不断散发着内脏的腥臭气味,只好暂时把她推到食堂刚进门的空旷区域,队长、我、小河和柚木四人坐一桌吃饭。我们讨论了下午的安排,决定由柚木会长亲自枪决包庇秋山的室友,我和队长负责记录和监视,其他山阳的学生则不会介入,她们要负责为明天开始的大规模处刑做好场地和器材准备。柚木摩拳擦掌的样子让我有些疑惑,她是一个忘记了自己也要在几天之后被处死的健忘症患者,还是将生死视为笑谈的疯子,又或许是因绝望而变成了渴求在死前尽量满足杀戮瘾癖的变态?

身后传来一阵喧闹,坐在我对面的柚木会长率先站了起来,我回头发现放置秋山的地方围了一圈学生,吵闹声中传来中年女人高声的叫骂。

“谁他娘的把人放到这!半死不活的样子尿一地怎么收拾?在食堂搞得这么脏多不卫生啊!你看,我说的时候还在这尿,多大人了?快推走快推走!”

被人群包围着的正是秋山。她的胸口高频率地起伏,带动其上脂肪丰富的两座小山丘不断颤抖,原因不知是麻醉失效的痛苦还是当众失禁的屈辱。浅黄色的液体从少女身体中部那条隐藏在丛林中的缝隙里流淌而出。全部水分摄入仅仅来自一袋子生理盐水,因此液体并不算多,但她裸体躺在塑料薄膜床单上,没有任何布料能够吸收哪怕一丝水分。身体与塑料布挤压构成简易的密封,臀部和两条玉腿形成液体无法穿透的锐角形屏障。因此,秋山体内渗出的麦汁在两腿之间聚成一大滩,多余的则在形成几条溪流,向脚的方向流淌,直到绕过她的足跟,从床边淅淅沥沥地滴在地上。

秋山艰难地将头转向我,以一种混合着屈辱、无助和绝望的目光与我对视。那是我作为这个时代少数有资格亲手终结他人性命的人,以处刑官的身份,第一次见识到真正生无可恋的表情。我的心脏停了一拍,随后开始疯狂地跳动,一种温热的感觉冲向头顶。我想拯救她,但并非出于善意或同情,相反,我希望她走向凄惨的极限。只有如此,只有如此……这只可怜的小猫才会真正渴求我的怜悯,才会把她精神中极致的脆弱和绝望浓缩成仅此几滴的佳酿,且将这生命为代价的美酒交予给我。

“队长,失禁可能是神经系统出现问题的先兆。为了保证秋山还能出席下午的处刑,我申请就近寻找合适的位置进行清洁和基本的身体检查。”

于是我和小河推着少女向校医院前进,只差最后一步。我借口少女长时间身体潮湿可能加大感染风险,提议自己先带着秋山去食堂内的卫生间进行简单的清洁,同时她前往校医院待机,以便发现问题时可以及时带来药物,节约步行一个单程的时间。

小河自然是不愿意接触下身沾湿的肮脏少女,她爽快的同意在意料之中。我推着秋山来到第三卫生间——这里也是给带婴儿到岗的女性教师哺乳和照料小宝宝的场所,因此空间较大卫生情况也良好。

插上门锁,这里就是我和秋山的二人世界。黄色的灯光令人心情平静,洗手台旁插着味道清淡的人造香水棒,遮盖住秋山尿液和内脏的异味。

“小香子,这不怪你,我们也是第一次进行这类处刑,忘记了在输液的同时管理排泄……”

我尽量用温柔的语气将一切问题的责任放在自己肩上,反正她已经如此,不可能追究我的责任。没想到的是,被摧毁了自尊的少女突然抽泣起来,用颤抖的声音向我倾诉自己的悲伤和绝望。我从卷纸盒中撕下一段段卫生纸,铺在被尿液浸泡的塑料布上。

“洁,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好痛,刚刚肚皮上的伤口好痛,我神志一恍惚,感觉两腿之间一热就……”

“没关系哦,香子已经很努力了,我知道的。香子很坚强,如果躺在这里的是我的话……”我闭上眼睛想了想“估计……早就疯掉了吧。啊,没带手套,叫小河……算了。”

我准备将完全被尿液浸湿成淡黄色的纸巾丢入马桶。

“等下……还是戴个手套……”香子的脸变得有些红。

“不必了。下半身泡在水里很不舒服吧,我尽快给香子擦干。香子也知道吧,正常情况下的尿液是近似无菌的,不脏的。而且……我说过了吧,香子可以把我当作母亲哦,妈妈给宝宝收拾的时候,也不需要戴手套的吧?”

少女嗫嚅着默认了。我重复几次,直到纸巾将塑料布上积攒的液体全部吸干。然后再用短一些的纸巾轻轻擦拭少女的身体,沿着她大腿的下部,轻轻地摩挲到膝盖后方,蹭着纤细的小腿直到有些坚硬的足跟。然后,我擦拭她大腿的内侧,有时她会不自觉地轻笑或颤抖,然后牵动腹部的伤口,又立刻皱起眉头或者发出呻吟。

“还想上厕所吗?”我撕扯下更多纸巾,垫在她双腿之间的塑料布上。“完全清空膀胱可以稍微降低一下腹腔压力,会稍微舒服一点。也能避免下午再次出现问题。”

……

“没事,尿吧。”我特意选用了直白得略显粗俗得话语。“小宝宝不用在母亲面前害羞。”

一小股水流涌出,和它一起排出的还有眼泪,以及21岁的秋山香子仅剩的那一点尊严。从现在开始,至少在我面前,她是一个言听计从的幼婴。又挤出几小股黄色的汁液,可以看出香子确实是完全清空了。甚至那些纸都没有完全湿透。

清洁完香子的身体,我故意当着她的面给队长打了个电话。稍微夸张了一些,说失禁是因为秋山腹部严重的疼痛让她短暂失去了意识,强调了适当镇痛对维持意识的必要性。获得许可后,我联系小河,让她从校医院拿一些镇痛剂。香子……你也看到了吧,她们一个人对你咬牙切齿地下达折磨的命令,一个在你清醒的状态下切开你的肚子,另一个则不顾你的痛苦慢慢掏出内脏。我呢?我第一次为你进行的麻醉还算不错吧,药效结束之后,我为你撒谎再次争取了镇痛。所有人都在琢磨怎么让你痛苦,我在想怎么让你轻松。

“香子……你的肠子已经有些缺血了。我觉得……应该能在今天结束。在今天下午让你亲眼观看下一场处刑之前,她们会按照我的要求积极使用止痛药,在那之后估计就没有人管你了。”

我洗干净双手,摸了摸香子的额头。有些发热,可能是肠管中的组织因血液不流通而开始坏死。这会使免疫和过滤效果减弱,令病菌从丰富的肠系膜血管进入全身的循环。

“我……我不想死……洁,救救我。”

“事到如今也不想死吗?即使这样也想活着吗?也是啊……绝症晚期的病人痛到夜不能寐,止痛药都失去效用的时候,那时他们中的多数也还是不想死的。哪怕多活一天、一小时、一分钟也好。尽管已经无法工作、无法娱乐、无法走动甚至部分感官失能,每天加起来只有几个小时能保持清醒,还是会坚持着喘最后一口气啊……香子也是如此吗?”

……

“小香子,活着是有代价的,通常代价微不足道而生活丰富多彩。但是总有一些时候,特别是现在这种生命的最后时刻,活着代价是屈辱、痛苦和精神上的煎熬,而收获的是什么?只是一个望着天花板的视角而已,这种生命很宝贵吗?”

“洁说的……对。我想死,我什么都没了,我想赶紧结束这一切。但是我又不想死……不想从意识持续这个理所当然的现状脱离……很矛盾吧。”

“香子,我理解。我来帮你吧,希望你能理解我的做法,这是为了让你更快一点解脱。”

“请就这么掐死我吧……”香子的声音逐渐变弱,看得出,她腹部阵痛再次发作。

我将手搭在少女纤细的颈部,皮肤因发烧有些烫,因出汗有些潮湿。虎口触碰到皮肤下坚硬的结构,那是女性隐藏在肌肉中的甲状腺软骨,与喉结是相同的来源。我的拇指与食指在它两侧摩挲,找到颈动脉和气管。只需要在此施加4公斤的压力即可闭锁颈动脉、15公斤阻塞气管、17公斤闭锁椎动脉,不超过一分钟就会失去意识,随后持续加压保持血流和空气的阻塞,大约三分钟之后即无法自主恢复,不经抢救则五到十分钟彻底致死。

“小香子,闭上眼睛吧。”

她顺从地合上眼皮,抿着嘴唇等死。我轻轻压住她的脖子,感受少女在极度紧张和恐惧的刺激下不自觉地颤抖。她的呼吸粗重频繁,喉结动了动,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最后嗫嚅了几下没有说出口。狭小的卫生间里回归无人般的安静,只剩下香子颤抖的呼吸声。我一点一点缓慢地加重手中的力度……

小河啊小河,你给我快点啊!

在香子脸上浮现出痛苦的表情后不到一分钟,敲门声响起。我装作慌张的样子,立刻松开手转身开门。刚刚的力度只是稍微阻碍了她的呼吸,现在秋山香子的胸口因补偿性地摄入氧气而大幅度起伏,同时带着肚皮上的小肠颤颤巍巍。

“她怎么回事?”

“可能是疼痛反应过于严重了,赶快注射止痛和镇静药物。”

“止痛剂在这里……”小河从口袋里掏出一根密封在一次性塑料袋中的针管。我接过后撕开外包装,针管前端红色的塑料保护盖与注射器本体之间通过几个点熔接在一起,因此只能通过扭动壶盖破坏性地扭断连接点。如此复杂而周密的保护设计是因为注射器里这几毫升粘稠的物质注射在除了香子之外的任何人身上都是严重违规的药物滥用事件。

纤细的针尖刺入少女洁白的手臂内测,伴随瞬间轻微的阻力感针尖进入她的前臂正中静脉。药液全部推入血管之后不到三十秒,香子的神经明显松弛了下来,露出了疼痛缓解的安心微笑。洁,正经的母亲会给女儿注射这种东西吗?

“洁,使用镇静药物的话,要不要先和队长申请一下?”

“你也看到了,现在秋山的状态很差。长时间的精神紧绷令她的承受能力大幅下降。我担心再拖下去可能导致陷入癔症,立刻让她睡一觉更好。”

小河默认了。镇静剂的包装明显简易很多,我先将多一半药物挤入洗手池冲走,剩下三分之一出头。针尖从相近的位置刺入血管。我最后和香子对视一眼。她的表情木然看不出悲喜,但并没有对我表现出任何抗拒。我相信,就算这是一针氯化钾她也不会拒绝。

“那么午安,小香子——”我用只有我们二人能听到的音量轻轻与她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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