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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提村的瑶河,3

小说: 2025-09-03 11:01 5hhhhh 3510 ℃

“我俩还没挠你呢……怎么吓成这样……哎呀,忍忍就过去了嘛。”

小英翻了翻白眼,对瑶瑶姐如此恐慌十分无奈。

“我怕痒呀!我会死的啦!我求求你们啦——!!!”

黄瑶不顾一切地高喊起来,姐妹那尖尖利利的手指甲在她看来就像鬼差索命的锁链。

“妹妹,我只问你一句……你到底想不想和你那河哥圆满行了房?”

素慧将一个大软枕紧紧垫到表妹的脑后,生怕不断摇头的她闪了脖子。

“这……挠我痒痒和与河哥……那个……有关系?!”

“最有关系。”

“怎么会有关系……我是因为怕痒才不能……难道说……崩溃疗法?!”

“呵呵……你试试就会悟出来的。”

“让、让我再想想好嘛?!”

大姐两句干脆了当的回答噎住了闹情绪的小娇妻,她怎么也想不通事情变成这样,纠结得只想再拖一拖。

可是小妹却再也耐不住性子了,她的双手一把掏向了瑶瑶姐的腋窝中央——

“还等什么呀!咯吱咯吱,抓胳肢窝喽!”

“哇啊啊——咔哈——”

黄瑶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尖叫,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声带了。她的嘴巴张得老大,双眼猛地闭紧,脑瓜硌住软枕扭也不扭,无声地便咳了起来。小英的手爪子正一下下抓搔着她的腋窝,每一次指甲的划触都让她痒得疯掉。从小到大几乎没被搔过痒的她此时简直是被上了大刑,瞬间就痒懵了可怜的女孩。

“妹妹,笑出来,快笑出来,不能这样憋着,笑出来就好了!”

“我咯——啊咔咔——”

素慧连忙急声劝告着表妹,要她自发接受这份残忍,但只得来了字都说不明白的回应。眼见女孩的小脸越憋越红,心一横的大姐索性也伸手抓向她的脖颈,用指肚快速揉痒她锁骨上方的软肉。

“好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被姐姐的灵手这样一揉,可怜的小娇妻好似瞬间痒通了声道,一下子便放肆地笑喊起来。这笑意一旦泄洪便汹涌滚滚再也止不住,但好歹是闷肺的一口气全喷了出来。

“哈哈哈哈哈哈……呼啊……哈哈哈哈哈哈……”

姐妹两人见状放下心来,纵手更加卖力地挠痒着女孩。小英仍是不放弃搔着表姐的腋下,指甲长长顺顺地刮挠着伸展大开的胳肢窝里,把每一根腋窝痒筋都挑了出来好好伺候一番。素慧的双手则离开了脖颈,向下移到女孩的乳侧,一圈圈划痒起两只小奶子的周围,不时地又刮刮奶头儿,把一对乱颤着的青涩粉果儿再次挠得熟翘起来。

她们默契地搔痒总会在小妇人笑到没气就同时停下,让她猛吸口大气后再继续施加。

“哇呀呀哈哈哈……咳咳……哈哈哈啊呜呜……”

两女的巧手慢慢再次下探,把棉被上移盖住女孩的脖颈与双乳。性烈的小妹开始用手指按压起表姐的一根根软肋,触按上去便左右摇晃指肚,把藏在肋骨间的嫩肉都照顾周到。心柔的大姐掐住了表妹的两腰,揉揉捏捏,直将两边软腰面团般蹂躏个一塌糊涂。加乘双肋的烈痒,使小娇妻的笑声都带出了哭腔。

搔够了这两处,再拉下乳下的棉被重新覆实到肚脐上方,四手轻拽,将下身的棉被褪远几分,露出女孩柔嫩的小腹与藕白的大腿,还有那合拢的股间……

“哈啊……哈啊……让我歇一会儿……求你们啦……”

“不行呀,妹妹,现在停下来是治不好你的,要急火猛熬才行,你再忍一忍……”

“我忍不住呜呜呜……我都被痒哭了呀……你们都太会咯吱人了……”

“嘻嘻……要不姥姥怎么会让我们来照顾瑶瑶姐嘛!继续了哦!”

“不要了呀哈哈哈哈哈哈——!”

有对话的机会已经是慈善的缓解,素慧与小英又开始对黄瑶的肚腿间展开了细致的挠痒。大姐用指尖轻轻搔起那平滑的肚皮,勾挑敏感的腹沟,笑得女孩抖着腰腹岔过气去。小妹只专注抓揉紧致的大腿,小巧有力的五指不断陷按进腿肉点点拨拨,痒得小姐姐两瓣屁股都快颠得散了架。

露一处,羞一处,痒一处。厚实的棉被如同保护与献出间的墙头草,是用来压缚还是用来暴露,全凭姐妹左右。笑到眼泪横流的黄瑶深深体会到了那种无助,虽然全身的大部分都被遮盖,但刻意裸出的受痒部位反倒加倍了敏感,那就像两人在明明白白地告诉她——我们就是要痒你这里,你要做好准备哦。

可现在她迎来的已不是舒适的按摩,而是痛苦的折磨。

胳肢窝被搔痒时笑得她下巴差点脱了臼,幸好素慧寻到了脖筋让她痒出了声,但接下来的抓奶子又让她酥得心都快颤碎了。两只小乳头没羞没臊地刚刚硬挺挺起来,小英就把她的两肋戳得一惊一乍,痒得她差点背过气时,腰眼儿却又缓缓钝钝一直送上苦意,把她激灵灵的痒感掰扯揉碎再送给她,烦了个乌七八糟。所有的痒意总是出乎她的意料,一波夹杂着另一波,形不成任何节奏却能让她狂乱崩溃。就比如此时大姐搔着肚皮她本应该喘得气颤丹田,小妹却揉痒她的大腿,让这股悠荡劲头随着乱蹭屁股全沉在了榻上,痒了个不知所谓,想发疯都找不到门路。

小娇妻虽已有过破瓜之实,但确切来说还是个未尝欢爱的少女,敏感的身子根本经不起如此熟练的痒技。她真的太难受了,无论怎么扭动闷在被里绑在一起的小脚丫,也只能在表面勾勒出一道道无助的痕迹。那柔韧的红布带绑死了她的手脚,宽沉的大棉被困实了她的身体,怎样求饶也没有回应,只好乖乖受痒了。

什么也不用管,只尽情的笑,是素慧姐教给她的信条。她确实笑得酣畅淋漓,已经哑了嗓子。未曾想到的族中秘术是否有用她不知晓,只觉得在一阵阵搔痒间天旋地转,能晕过去都是一种幸福,但怕痒的身体却让她一次次惊醒。女孩明白,姨婆与大姐不会骗她,她还在坚持,坚持等到悟出什么,那样就可以给河哥真正的性爱。

所以她不想逃离,只求暂歇,让自己能挺到悟出什么那一刻。为了河哥,别说五天,五个月也可以。黄瑶逐渐痒乱的脑子里只剩下了这最后的信念。

直到姐妹用棉被掩实了她完成痒疗的腿肚,转而掀开身体最下方的被边,露出了那双被看一眼都会怕到发抖的光脚丫。

“呼……呼……那儿、那儿绝对不行……接着挠我其他地方吧……求求你们……千万不能咯吱我的脚丫……我会没命的……”

小妇人可怜巴巴地哀求着,积攒的信心却再次动摇了。

“我们提提村姑娘的脚丫,一是好看,二是怕痒,三是香香的!”

“没看错的话,妹妹应该是穿三十六码的鞋吧?”

“你、你们不要这样呀……”

平日一直躲藏在鞋袜中的双脚被如此观品,令黄瑶羞得眼睛都紧紧闭着,不敢去看床柱旁的姐妹。她的小足如舞蹈生练功般弯了脚背,虽然被红布缠捆着脚腕,也不把脚心展露出来给人瞧去。那小英还特意把脸凑近她蜷缩一团的脚趾前嗅闻,更是让她心里发恼。可脚丫被捆得如此明白,弯着脚掌还有什么用呢?素慧姐只用手捉住她的脚尖向上一扳,就把她的脚底全亮了出来,任凭她怎么不老实,也拗不过大姐的手劲儿。

“瑶瑶姐?妹妹要好好咯吱咯吱你的小脚丫啦!抓抓抓——”

“不不不哇哈哈哈哈哈哈——!”

小妹那特意的宣告差点让女孩登时昏厥过去,下一秒的手抓脚底又如雷击把她劈了个颤栗。八个尖尖硬硬的指甲荡荡悠悠,自脚趾肚由上而下慢慢划到脚跟,拂过她红扑扑的脚掌,掠过她白嫩嫩的脚心,致命般地刺激着她脚底的每一根神经。那不由分说终将袭来的挠脚丫奇痒难忍,把这双连瞧都不给人瞧的裸足收拾得服服帖帖。

“笑吧,妹妹,越痒越好的。别忍着,不会出事的,痒透了就不怕啦。”

“我要死啦哈哈哈哈哈哈……你们要杀了我啦哈哈哈哈哈哈……”

素慧姐像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劝慰惹得黄瑶都笑出了怒声,不顾一切地喊着自己要魂归西天。但那句柔声解释倒真的有用,在小英那汹涌澎湃的挠脚底痒潮中好似递来一支救命稻草,让痒到发狂的女孩下意识地遵循。她痛痛快快地喘着哈哈,双手死死握紧捆绑手腕的死结,被棉被压实的身子随着脚痒有节奏的一抖一抖……

眼看小娇妻在适应自己的惨状,姐妹两人再次展开了痒脚的合作。小妹搔她肉嘟嘟的脚掌时,大姐就抓她置身事外的脚背,小姑娘又勾她稍硬的脚跟时,大姐姐就掏抓她凹软的脚心,总之是要一软一硬,一刚一柔,把痒解成两种滋味细细让她尝尽。

这番收拾一刻钟说过去就过去,对黄瑶来说却是人生般漫长。两颗大脚趾被揪捉的她毫无躲闪的办法,捆紧拉直的双腿亦是蹬踏不得。痒流,仿佛一道道迅箭从脚底扎向她的心眼,那搔脚的手也在磨她的心,激得她魂儿都跟着震颤……

“姐姐哈哈哈……妹妹哈哈哈……饶了我呀哈哈哈……姥姥!妈妈!哎呦呜呜呜哈哈哈……为啥要挠我脚丫呀哈哈哈……我最怕挠脚丫啦哈哈哈……痒呀呀呀……”

泪水涟涟,胡话乱篇,可怜的小妇人被痒到逻辑都论不明白了。她在求救,她在自曝,她都不知道自己还在守着什么。

“脚心!脚心!不啊哈哈哈哈哈哈……挠脚心痒死啦哈哈哈哈哈哈……”

素慧和小英最终还是来到了她的死穴,也几乎是世间所有姑娘的命门。她的脚心窝儿被两人两手剧烈地搔痒着,那最深藏最敏感的痒痒肉儿让指甲轻松地侵犯着,把这活泼开朗的姑娘逼得连声喊着直观的感受,如同古时挨板子还要叫好的囚犯,只希望得到一点宽恕。

“我啊咔——”

可一切都没用,丝毫不停的挠脚心摧毁了她忍耐度的底线。这位平生脚丫怕羞的小幼师不露裸足的最紧要原因就是怕痒呀!她再也受不住如此折磨,把头一仰,又如刚开始受痒般气堵了肺子,怎样也再笑不出来了。

“瑶瑶!不能憋着!”

见状不妙的素慧立即松了她的脚趾,向她跪爬两步,掀开遮胸的被子,用手掌在表妹的胸口间一遍遍捋顺。

“嘎啊哈哈哈哈哈哈……”

黄瑶顷刻间喘了出来,被素慧姐放过的脚趾刚蜷缩又被小英捉住扳起,脚心窝仍然被狠狠抓挠正紧。

“停呀哈哈哈……停呀哈哈哈哈哈哈……”

“妹妹,过了这关就好了,再忍下去呀,为了你和你那河哥的幸福……”

“哈哈哈……嗯嗯哈哈哈哈……河哥咯咯咯……脚心儿痒死啦哈哈哈……做爱……噗哈哈哈……饶了我哈哈哈……”

大姐的脸上满是心疼之色,她的规劝真的起了效果,脚心受难的小娇妻诉说着胡乱的想法,还在为自己打气。

“瑶瑶姐好棒呢!加油哦……脚心儿挠挠挠……”

“死丫头哈哈哈哈哈哈……”

小妹的鼓励招致了怒骂,只因她手中的搔痒还未停下,脚心被她一次次搔抓,再次顺利喘过气来的小妇人小脸乐开了花。

“就快好了,就快好了,再痒一痒……”

“呜呜呜哈哈哈……知道啦哈哈哈……”

被痒得接近神志不清的黄瑶回应着素慧姐,那温柔的话语与恳切的目光洗脑般让她乖乖听话,把小脚丫张开任凭挠痒脚心。与那温言软语紧接而来的是乳头的抚慰,身边人的玉手轻轻撩动着她的两只小奶头,酥酥麻麻的感觉再次萦绕心间,仅剩单手的痒脚板儿似乎也能挨得过来了……

然而素慧再次盖好她的上身,向她的双足捉去。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噩梦重来。

对屋的男人震惊地看着这一切,有几次他真的想抄起椅子砸碎窗户跳出去阻止,但还是强忍了下来,只因大姐时不时瞟向镜头警告的眼色。他的爱妻正自愿被族中姐妹施以残忍的酷刑,而他什么都做不了,也在受着同样的煎熬。

当然,听到素慧对黄瑶回应为什么搔她的痒后,他也有私心作祟。

提提村的村长宅院羞事未尽,除了东屋的年轻丈夫与村中诸女,世间再无人知晓此番痒戏。也不知多久过去,直到黄瑶流干了眼泪,笑痛了喉咙,白皙的脚心被搔得通红,要命的挠痒痒才终于停止。

棉被撤去,床柱与手脚的绑布悉数松开,素慧扶起瘫软的人儿,小英端来润嗓的冰饮,小娇妻只顾咕咚灌下,痒昏的头脑渐渐苏醒。

“我刚才……真的差点就死了……”

还阳的黄瑶有气无力地说道,好似生了宝宝一样虚弱,一直捆裹着被子的全身如同刚刚出浴般香汗淋漓。

“呵呵……瞎说,人哪会被痒死呢?倒是有些地方会痒活呢……不信你看……”

把表妹拥在怀里的素慧笑了笑,话音未落,纤手伸出向女孩软了两腿的股间探去,在私处轻轻一划,指尖竟然裹了一层亮汁递在妹子眼前。

“我、我都痒得尿尿啦?!哎呦……我自己都不知道……这下丢死人了……”

平日伶俐的小妇人双手一捂小脸,差点羞得晕了过去。

“噗……笨姐姐,这可不是尿尿啦,这是你的……嘿嘿……你的爱液呀!你是被痒得发春啦,我不是早就告诉过你嘛!哎,这么半天都不知道我们在干啥!”

小英身子忽然乐得一弯,正好便把水杯端到地上,回头就对小姐姐直言相告。言罢又是无奈一叹,取笑着姐姐的愚蠢。

“我的……什么?”

听闻此言的女孩放下捂脸的双手,懵懵地转头看向大姐,那温柔聪慧的族中长姐也正有些许得意地看着她呢。

“瑶瑶,姐姐问你,在被挠脚心或摸胸脯的时候,除了痒得不行,还有什么别的感觉?”

素慧说罢抬手便抚上妹子的小奶子,又是用指尖轻轻撩拨她的两颗樱桃,似是爱触,又像搔痒。

“诶诶……别再折腾我啦……呼呼……除了痒痒……还总想尿尿……心里像打结似的别扭……”

黄瑶连忙想躲,但没力气的身子被大姐牢牢抱在怀里,挣脱不得,只好羞怯地说着实话,两只小奶豆又被摸硬了起来。

“哎呀呀,说了多少次啦,那不是尿尿,是你有性快感啦!我们提提村的女孩都是这样的!”

小英一拍脑门儿,愁容满面,被二十多岁的表姐还不开窍气得直接道出关键。

“啥?!”

笨笨的小娇妻还是一脸呆萌。

“还是我来讲吧。”

素慧手指一拨黄瑶的奶头儿,打开了话匣子。

“在遥远的古时,我们提提族人是遍布猫耳山的,人丁兴旺。传说以前村里以前有过一位法力高强的巫女,因为得罪了山神被降下了诅咒。从那以后,提提族人就只能生育女婴,没有男丁了。而这些再出生的女孩长大以后,都被发现都有极度怕痒与性紧张的怪症。直到今天,我、小英、姥姥、村里与外嫁的阿姨,瑶瑶你和你的妈妈,都是如此。”

“古代多封建呀,提提族嫁出去的女孩都因为这个毛病不能与丈夫行房,而遭到夫家的嫌弃,渐渐就没人来娶我们族里的姑娘了。我们的族人就这样越来越少,又几经战乱,提提族一点点就缩小成如今的提提村啦。”

“后来是姐姐我和小英的姥姥,就是你的姨婆,她的祖先发现了解除诅咒的办法,就是今天我和英妹对你做的事——‘开身’。”

“‘开身’,就是你今晚说过的一句‘崩溃疗法’。狠狠挠痒提提村的女子,她们竟会产生性快感,闭合的下体也会松弛下来。不信,你瞧——”

话讲到半截的素慧突然用手一指黄瑶的私处,惹得女孩不禁怯怯地看去。果然,她那里的两片唇瓣早已湿淋淋,平时紧紧幽闭成缝的花穴真的微微张开了……

素慧姐的手指再次摩挲起表妹的乳头,被抚得酥酥麻麻的女孩微微眯上了眼睛,突然又猛地瞪大。她回忆起了幼时起床上厕所的半夜,偶尔就会听到父母的卧室里传来阵阵欢笑,那是妈妈在平日绝没有的笑声,听来又是悲苦又是畅快。当时还小的她不明白为什么爸爸妈妈这么晚还要玩耍,婚后才慢慢知晓他们可能是在亲热,但仍然一直不懂为什么母亲会有那样的笑声,因为在她看来做爱简直太痛苦了。

如今看着自己湿润的小穴,她终于一下子明白了。

“妈妈……没和我说过……”

她怯懦地小声说道。

“是的,当前几天你给姐姐发信息时,我就大致猜到了全部。我立刻给你妈妈打了电话,了解到她这么多年是羞于出口,才没有和瑶瑶你说咱们族里的情况。姐姐当即就让她把事情都交给我来办,然后回信息和你约定了今天。”

“在姥姥的祖先发现治愈怪病的办法以后,山神的报复似乎也到了尽头,我们的提提村就神奇地保留到了今日。当然,你可以只把我说的事情当神话来听,但事实就是如此,一代代的提提族女孩远嫁前都要经历‘开身’后才能婚后与男子性交。而且,从‘开身’以后,每次行房前女孩都要被男子搔痒作为前戏才能进入,不过这以后的挠痒痒就远远不需要‘开身’这样强烈了。”

“近百年的‘开身’都是在女孩刚成年的时候就回村做了,不过你的妈妈耽误了你,这也不能怪她,有些东西母亲确实很难和女儿透露的,不如交给姐姐我来讲明。恰好,村里古老的‘开身’仪式本来就是该由族中姐妹帮忙。”

“咱们提提村的规矩多,却都是祖先传下来的,不敢违背,在家就绑走你就是其中之一。先不告诉你全部事实是让你自己去悟,这样效果才好,也怕你不同意。”

“泡澡和按摩是让你放下戒备,绑你是磨你的性子,也怕你痒得挣扎逃脱。‘跳神’是‘开身’前的必要之事,姥姥早就教给了英妹,她老人家现在估计还在祠堂屋里为你祈祷呢。高兴吧,妹妹,你成功啦……现在,我们要趁热打铁哦……”

“我和英妹要继续挠一会儿你的痒痒,让你明白够这个滋味,五天以后回家就能和你的河哥好好亲热了。你们会有一个健康的女宝宝哦……放心啦,一定会是女孩的,呵呵……因为你是提提族嘛……”

隔着屏幕的陈河傻了眼。

他倒是绝对没有重男轻女的倾向,将来有个女儿他也会十分欢喜。是素慧姐这详尽的说明和那故意向摄像头的一瞥彻底让他呆住了。没错,他从未听说妻子的外婆一脉有男性存在,那么大姐所说的一切可能全是事实。那些怪诞一样的故事,爱人这神奇的体质,让他唯物主义的信心都在摇摇欲坠。

了解一切的他只能把所有的事都交给西屋的姐妹,只能在远处旁观妻子被同族女孩用搔痒痒激发出性快感,而这样的挠痒性戏竟然是对他们小两口的帮助,这简直太荒唐了。爱人最怕的事情——挠痒痒,偏偏是打开性爱之门的钥匙,他这些年来竟然将此视为禁忌,真是太蠢了。

陈河不知所措地坐在椅子上,呆呆地看着妻子被姐妹用红布条重新缚住。她的双手小臂又被绑到背后,双腿分开折叠捆住了大小腿,两条红带从膝弯穿过拉到背后的布结系紧,使她身体倚在姐姐怀里,小屁股自然地抬起,两只小脚丫对着妹妹举着。这样的束缚方法分明是准备迎合阳物时的体位,而对象却不是那个一院之隔的丈夫。

“都是女孩……都是女孩……没什么大不了的……”

男子喃喃自语,他只好这样劝说自己。心头却突然急剧一跳,下身不可避免地站了起来,死死顶在裤裆里,生疼。

“准备好了嘛,瑶瑶姐姐?要继续喽?”

“我……我……好吧……”

“嘿嘿,那先从胳肢窝开始吧!”

“哇哈哈哈哈哈……死丫头哈哈哈哈哈哈……”

第二回合的搔痒从小英把手插进黄瑶夹紧的腋窝正式开始,那小巧的双手只需轻轻耸动,就利落地挖出了女孩阵阵笑骂。素慧姐所言非虚,一刻钟前的开身之后,现在的黄瑶真的不再觉得挠痒痒是恐怖的夺命手段,虽然依然痒彻心扉,但已经可以强忍下来,她的身体变得可以接受他人的触碰,只要咯咯笑着把痒意表达出来就好。

身后将她抱在怀中的大姐也开始了捉弄,她伸出手来用指甲轻搔女孩的小腹,惯用这般柔和配合小妹的激烈,让妹子身陷苦甜交织的痒感中。

渐渐的,姐妹的双手移遍小娇妻的全身,点了肋骨,揉了两腰,按了双腿,勾了脖颈,最后抓上女孩的嫩乳玉足,同时磨她涨硬的奶头与挠她滑软的脚心。

“嘿嘿嘿哈哈哈又流出来啦哈哈哈……”

“是呢,妹妹的乳头和双脚是最妙的地方,一搔到这两处你就……”

“嘻嘻……我们提提族的姑娘,越怕痒的地方被挠就越容易出水,瑶瑶姐的酸痒肉儿就是奶头儿和脚丫儿,你好好享受吧!”

没错,素慧和小英的纤纤玉手仿佛智慧的蜜蜂,当她们准确地刺激双乳双足时,就能把一汪汪蜜液从黄瑶的花穴榨取出来。早该瓜熟蒂落的小妇人彻底放松了被红布束缚的身子,任凭姐妹肆意地轻薄。可爱大方的她喘笑着、诉说着,弯弯笑眼注视着自己赤裸的下身,看那二十余年来仍是粉嫩的花穴汩汩冒出清亮的白浆。那是健康的淫流,是痒苦的丰收,她喜不自禁,情难自抑,这样的自己一定可以好好滋润家中的爱郎。

“咯咯咯哈哈哈……以后河哥也要这样痒我嘛哈哈哈……”

她不禁在挠痒的间隙脱口而出对未来羞事的盼望。

“对呀,妹妹,你那河哥也要这样摸你的小奶子,挠你的小脚丫……也许,要等你痒到不停哭闹求饶,他才会把阳物塞给你的小穴里好好解痒呢……”

素慧毫不避讳地柔声回应,指尖在表妹的乳首灵巧地拨弄。

“啧,明明被姐妹侍候着还在想男人,真是该罚!看我来刷姐姐这双发春的脚板儿!”

小英却沉了小脸出言讥讽,回身取来两柄宽长的木刷,双手一挥拂向小姐姐的脚底。

“哇哈哈哈哈哈哈……哎呦哈哈哈哈哈哈……这个太痒啦哈哈哈……不过好舒服哦吼吼吼……”

可痒脚板儿对开身后的黄瑶来说已经是快感的馈赠,所以把小妹的惩罚都变作了奇妙的奖励。初懂痒色交加滋味的小娇妻甚至把脚掌向后扬起,脚趾也根根分开,让密密麻麻的刷毛尽情纵横她脚底的所有痒肉上,细细尖尖中刷得她放声大乐,却又喊出酸辛后的痛快。

“你、你怎么这样好色啦!”

发觉惩戒失败的小妹气急败坏地用毛刷拍打着床面,恼怒地训斥一句,不肯再刷表姐的脚丫了。

“呵呵……别急哦,小英。既然你瑶瑶姐喜欢……我们就再多给她点吧?”

大姐却抬头对小姑娘柔声劝说,她挑了挑眉,使了个眼色,似乎又有了新的招数。

小英立时会意,两柄大木刷扔在一边,又捡起一只崭新的牙刷,伸手捉住黄瑶的一只脚儿。素慧也撤去一只抚乳的玉手,转而向下探去,并拢双指,点上了表妹的花蕾——

“诶诶诶?!哎哈哈哈……啊呦呦……这样不好啦哈哈哈……哈啊……哈啊……哈啊……”

黄瑶的私处平生第一次受到这样的爱抚,她的小脸唰地一下红透,紧锁了眉头眯上了眼睛,本能地扭了扭身,发现挣脱不了布缚与姐姐的怀抱,只好在苦笑中念叨着羞耻,却慢慢又变成了悠悠的一声声娇喘。

“别紧张啦,妹妹,姐姐帮你懂得更多哦……什么也不要想啦……仔细感受自己的身子……痒痒吗?呵呵……瑶瑶是最怕痒痒的乖宝宝哦……你的男人会爱死这样的你啦……爱你胸脯这么漂亮的奶头儿……爱你下面这么柔软的小嘴儿……痒痒呦……痒痒呦……”

“哈啊啊……呼啊……呜哼……哈……啊……”

这已经不再是挠痒痒的范畴,在素慧贴近表妹耳边哄逗般的色话里,她的葱指正熟练地拨动着粉嫩的唇瓣,揉按着隆起的花蕊,手指一次次贴着肌肤勾回流向菊门的爱汁,将这份粘稠与湿滑抹匀在整只蜜穴。直到花穴被滋润成晶莹一片,她又并拢双指探入瑶瑶的幽谷,裹满爱液的指肚顺利地研磨着穴道中紧致的层层肉褶,来来回回,黏糊糊间抽插得女孩有节奏地喘息不停,与下身的咕滋滋手交淫声交织回荡在温暖的大床上。

而她抚在表妹乳首的手指也在同时律动,她们刚刚擦拭过女孩从嘴角因为呻吟而不慎流出的香涎,就用这淫靡的口水涂湿了乳豆。那两颗粉嘟嘟的小樱桃涨得更加饱满,忽左忽右被指甲绕着圈轻快搔刮,带来了绝佳的挠痒快感。

“大拇姐儿,刷一刷……二俏女儿,刷一刷……三娘子,刷一刷……四妹妹,刷一刷……小妞妞,刷一刷……”

“嘶哈哈……呜呼呼……哈哈嘿嘿……”

小英也在表姐的脚丫卖着力气,她手中的牙刷正一颗颗刷痒着女孩圆鼓鼓的脚趾头。随着她口中轻哼出的生动童谣,牙刷就在对应的五颗脚趾上转磨磨打圈圈,整齐细腻的刷毛划满过被一根根揪住的脚趾肚,也要深入趾根趾缝儿中去寻找躲藏着的痒痒肉儿,把从不接触袜子的她们全捉出来洗洗刷刷,一次次送给主人钻心的酸痒。

“最怕痒的脚心窝儿,刷刷刷!瑶瑶姐的小脚丫真是太怕痒啦……”

“哈哈哈啊嗯嗯——”

顽皮的小妹捉弄足够了表姐的脚趾头,再坏笑着高声念出令人害羞的儿语,手中的牙刷变为两只再抵回到女孩的脚心里重重地转圈,狠狠刷痒着那全身最敏感的要害,让柔韧的刷毛丝丝落落拂过脚心里的每处痒肉,在这美妙的凹陷中刷出了足以涤荡灵魂的淫痒。

“哇呀——!哈哈哈……呜呜呜……嗯嗯嗯……”

受到如此伺候的黄瑶已经不知自己是哭是笑,她被捆绑住的全身一阵阵急颤颤地发抖,素慧姐在下身的手交被小英妹在脚底的刷痒辅助着,阵阵强力的快感痒感从奶头脚丫小穴三处汹涌袭来,几近冲昏了她的意识,像要把她的心儿都从腔子里酸出来。她使劲一低头想看清着那些眼花缭乱的淫弄,瞳仁却不自主地往上直翻,嘴巴里咳咳溅出香唾,花穴中滋滋流着爱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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