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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杨回忆录之童年,1

小说:早期两部联动 2025-09-03 11:01 5hhhhh 7380 ℃

2002年,初秋。

小时候我的家住在一幢砖混结构的涂灰楼里,那是一个机关单位的家属院内。小区里红砖垒砌的水塔、白瓷贴铺的花池、灰瓦仿古的凉亭,是我每天一出家门就能见到的风景。大院内很是宽敞,孤零零的一个车库前有一大片的沥青空地,那是我每日挥洒汗水的足球场。

那年我小学毕业,度过了一个无忧无虑的暑假。没有了每学期讨厌的暑假作业,踢足球、打气枪、看动画、玩电脑成了我每日的必修课。把老妈叫我预习初中课程的叮嘱完全抛到脑后,尽情的玩耍。一个多月下来甚至有了一种玩腻了的感觉,索性我就白日躺在家里吹着风扇睡大觉。

不知不觉暑假过了大半,自觉“时日无多”的我加紧了娱乐业务,用大人的话讲一上了初中“小夹板儿又套上了”,我便极度珍惜这即将逝去的幸福时光,每天疯狂的游乐。幸好那一段日子我父母的工作非常忙,否则看到我每日的样子非要揍扁我不可。

又是一个忙碌的上午,我正在家里那台联想天禧台式机面前辛勤耕耘,这台机器我还记得被称为第一代接入当年译名为“因特网”的电脑,而我更多是用来玩各种单机游戏。在我开局连续输入“show me the money”与“black sheep wall”后,鏖战了半小时我仍然不敌对面那家虫族阵营。

憋了一队的神族航空母舰纷纷被对面的虫族自杀蝙蝠撞死了,望着电脑还在不停分矿,我这只菜鸟悻悻地关上了星际争霸。打开neogeo模拟器,加载了一盘拳皇98,我搓着手兴奋地等待着读取,那时的奔腾III处理器加载一次街机游戏都要五六分钟。

在我用了“故意不在乎它的加载也许会变快”这一招失败后,我很沮丧。太慢了,正当我感慨这台三年买的电脑似乎要被淘汰了的时候,忽然听到从阳台传来了“砰砰”敲窗户的声音,我便离开电脑循声而去。一定是院里的邻居家小孩来找我玩了,我的家住在一楼,一般他们来找我都习惯敲窗不敲门。

是我的邻居兼死党——“白吃”。

给他起这个外号的原因,无非是他总是腆着大脸来找我蹭吃蹭喝了。自打我从小认识他起,我的卜卜星麦丽素泡泡糖甜汽水等等一样不落被他分享个够,交换条件则是他的小人书滋水枪变形金刚四驱车等等任我玩乐。这货又白又胖,年纪小小就吃了个大腹便便。

“小木~!小木~!出来踢球啊?都等着你呢!”白吃正在窗外用手扒着窗沿,向屋里的我喊着。

“我玩电脑呢!”我站在客厅冲他回喊。

“那、那你把球先扔出来!我们都没有球!”他擦了擦脑门上的汗,有些着急地说道。

“哎,真麻烦!”我走过去捡起阳台上的足球,到窗前拉开防盗网把球扔给了他。

“哎?小木小木,你自慰过吗?”这白胖子接过球夹在怀里,一脸神秘地小声问道。

“自卫?自什么卫?我又没和人打架。”那年很单纯的我茫然地看着正冲我挤眉弄眼的白吃,很诧异地说道。

“哎,不是那个自卫,是那——个自慰!算了,你还小,听不懂,哈哈~……”这小白胖子一脸得意,就像知晓了什么我不知道的秘密,又像是在炫耀什么他拥有而我没有的好东西,总之那副嘲弄我是一个小孩儿的神态让我有些恼怒起来。

小时候最讨厌的事情就是别人拿自己当小孩看。

“你到底说啥呢?有屁快放!没事儿我玩电脑去了!”我皱着眉头关上了防盗网,转身就要走。

“哎哎,别走啊!我告诉你,告诉你!你来,过来~……”那白吃急忙叫住我,又一脸淫相地向我招手,示意我把头贴过去要说悄悄话。

“你可真是烦死了……”我不情愿地朝他凑了过去。

“你没看过初中要发的青春期生理卫生手册吧,自慰就是撸管、打飞机~!能自慰了才算男人了!我这两天都试过了,等它变硬了用手——”

“什么乱七八糟的!你真恶心!”

年少的我有些惊慌地打断了他的性知识科普,立刻退后了两步。他说的那什么手册我也看过,虽然没有深入研究,但是大致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这么直白地聊起这些倒符合这个白吃的性格,但有些内敛的我却根本接受不能,所以我才又气又急地不愿听他再说下去。

“嘿嘿嘿~……”白吃一脸淫笑。

“滚滚滚~!”我满脸通红地挥手示意他赶紧离开。

“那我可走了。你不出来玩可别怪我没告诉你,有人找你换卡!”这胖子撂下一句抱着球就要走。

“谁找我呀?”我连忙喊道。

“百惠儿!”白吃不耐烦地回了我一句,跑开了。

我瞪大了眼睛望着他圆滚滚的背影,一脸不敢置信。

百惠,是大院里很漂亮可爱的一个小姑娘,是我的童年女神。

如今猜想,她的名字可能是源于八十年代日剧《血疑》在国内的火热,来自剧中女主角幸子的扮演者山口百惠小姐,但同音是否同字我已不得而知,当年我也不曾向她询问过,我更是没有生活在《血疑》热播的年代。

小时候在大院里男孩有男孩的圈子,女孩有女孩的圈子。一大群孩子很难得会聚在一起玩一些集体的游戏,多数是各玩各的。一过了十岁,似乎小男孩和小女孩之间就有了一层无形的隔膜,大家都要树立自己的形象,不会再像以前那样疯闹。

收集卡片这样的活动,让男孩女孩的交往中间有了新的纽带。那年很火热的是神奇宝贝的卡片,现在的译名叫做宝可梦。它藏在大大牌泡泡糖的包装袋中,每两块泡泡糖就有一张随机宝可梦卡片,当年我收集了不少张。

百惠是一个十分温柔的小女孩,她不经常到院子里来玩,但每次出来都会和小伙伴分享一些玩具或者零食,很多小孩子都很喜欢她。她对人总是笑盈盈的,十分随和,没有小女孩特有的骄横。就是常常会对男孩子害羞,不爱和男生们说话玩耍。

所以听闻百惠来找我交换卡片,这让我很是激动,我们从小到大一个院里长大虽然熟络,但每个月其实连话都说不了几句。我兴奋地回到屋里,拿出抽屉里的一堆宝可梦卡片攥在手中,开心地在床上打了几个滚。不理会已经加载好的拳皇98,直接关了电脑。到卫生间洗了把脸,穿好球鞋就匆匆出门了。

“来啦,小木~!快来上场!”

可我一出门到院里就被踢球的小伙伴们叫住了,我可不能抛下他们直接就去找百惠,那样会被男孩们笑话的。身不由己的我刚接住一脚传球停下,就听见花池那边有人叫我——

“小木~!这儿~!”

是百惠在招着手喊我的小名,她的声音总是绵软乖巧,今天这么大声呼唤一个男生似乎还是头一次,让大家都很诧异。

我冲男孩们比了个手势,一脚把球传了回去,让他们继续踢,转身就向花池走去。身后立刻响起了他们的起哄声,最起劲的就是白吃。我有些恼怒地转头看去,谁料他们哄得更欢了,有人还吹了两声口哨,这让花池旁边跳皮筋的女孩们也好奇地纷纷看向我,我不免有些尴尬。

百惠可能看到我有些羞恼的样子觉得很有意思,小脸上浮现出一丝不好意思的微笑。待我磨磨蹭蹭地将要走到她身前,她又冲远处的男孩们叉着腰跺了跺脚,装作十分生气的样子,这倒让我觉得她十分可爱,也没有了那么局促紧张。

这个小姑娘总是打扮的干干净净,她梳着两条当年不多见的双马尾,上身穿着白色的短衬衫配上蓝色的背带裙,光着小胳膊小腿,脚穿着白色的短丝袜踏在一双黑色小皮鞋里。十分像电视里演儿童剧的标准三好小学生。

“那个……你要找我换卡?”我搔了搔后脑勺问道。

“是呀,听说你有一张口呆花~?可以和我换吗~?”

百惠比我要稍微矮一些,她微微抬起头望着我,眼神都变得亮晶晶起来,似是有无限期许。

“哦,行,我找找。”我掏出裤兜里的卡片,开始一张纸翻找起来。

“哇,素利拍、尼多娜、哥达鸭?这些我都没有~……”百惠小声地惊叹着,让我有些得意。

终于我找出了那张口呆花,递给了百惠。她十分开心,用小手拿起卡片举起胳膊对着天空照了照,让太阳公公给那张口呆花增光添彩。

“嗯~……我用两张和你换,你看看我的卡吧~!”

百惠向我递过来一本精美的卡册,那应该是从文具店或者学校旁的地摊上买来的,看来女孩子都是十分用心收集和爱护卡片,不像我们男生都是随便一叠揣进裤兜里。

我小心翼翼地一页页翻阅着,很遗憾,她的大部分卡片我都有了。正当我翻着最后几页时,几滴水珠“啪”地打在了卡册上。

刚刚还是大晴天,这会儿突然下起了急雨。

“回家啦~,下雨啦~!”

小伙伴们喊着叫着纷纷四散了,有几个不愿意回去的就躲到了凉亭里。白吃从远处一脚把球朝我踢还了过来,也捂着脑袋往家跑去。

“我的卡你都有了吗~?”百惠也用小手遮住了头顶,有些着急地问我。

“都有了,这张就送给你吧!回家吧,这雨要下大。”我抱起球把卡册递还给了她说道。

“那不行~!”百惠焦急地说道,同时用小手拽住了我的衣角,让刚要转身离去的我停住了。

“嗯?”我转身看着她,有些不知所措。

“我家里还有一些卡,可能你还没有。正好下雨啦,你到我家里来换吧~!”

“呃……行~!”

望着我一口答应下来,百惠甜甜地笑了。

雨越下越大了,我脱下我的薄外套披到了百惠的头上,她欣喜地看了我一眼也没有拒绝,就这样伴着雨水溅起的泥土芬芳味道,我们一溜烟跑到了她家的单元门口。我抱着足球,她捧着卡册。

她的家住在六楼。虽然我不知道有没有其他的小女孩到百惠家玩过,但是男生的话我应该是第一个。我不免跟着她上楼时有些忐忑,心砰砰跳,紧张得都有了些尿意。百惠倒是大大方方的,她像机器猫一般从背带裙中间的兜里掏出钥匙,打开家门就招呼我进去。

“倒霉~,袜子都浇湿了~……”

一进屋的第一件事,百惠便蹲下身唰唰两下解开了小皮鞋扣带,随着她的嘟嘟囔囔,又像小鸭子一样摇晃了两下身子,抬了两下脚,用小手扒下了两只白色的短丝袜,塞到了鞋窝里。

她把鞋袜放在了鞋架上,站起转身朝我看来。

“进来吧~?”

我站在门口,低头盯着她两只光着的小脚丫。没有吭声,没有动作,我呆住了。

小姑娘人生得白,脚背儿也白,白得像做好了还未裹粉的朝鲜族打糕。就那样微微并在一起踩在擦得锃亮的地板上。可能是感知到了我的视线,她的脚趾头似乎有些不安地蜷了蜷,瞬间脚趾关节带着脚背上的筋肉鼓了一下,浮现得有那么一丝丝拘谨。

一颗颗稚幼的小脚趾头那样用了劲儿,立时变得红润润,透过晶莹的指甲盖儿看去粉粉嫩嫩得……

百惠不会知道,从她脱下小皮鞋和白丝袜开始,到转身站定招呼我进屋为止。她的一双光脚丫的几个动作,给我带来的视觉冲击,是有多么的大。

说些题外话,很多圈中同好对异性脚的挠痒启蒙,是从幼儿园开始,我也不例外。

那时幼儿园每天都要组织小朋友午睡,床铺很紧张,阿姨只好每个小床都安排两个小朋友,大家都要打通腿儿睡觉。我一直都是把脚裹在被子里,每个中午都如同现在手游里的抽卡一样,欣赏随机安排同一床睡觉的小朋友的脚丫。

男孩子,我只悻悻地睡觉,从来不感兴趣。女孩子,我每个中午没等躺在小床上就欣喜若狂。

而我第一次去挠痒一个小女孩的脚心,也是在那时。我现已不记得那个小朋友的名字,只记得她的小脚丫特别怕痒。每当我趁着阿姨不注意,用手指偷偷搔两下她的脚心儿,她的脚儿都嗖地一下缩回被子里。可她又用嘴巴咬住被子笑眯眯地看着我,把脚儿赌气般地伸出来,再搔,再缩,如此重复。

不知为何,她的小脚受痒就或是蜷缩或是逃跑的姿态,让幼儿的我沉迷此道不得自拔。我就那么满足于可以支配一个小朋友的痒感,让她担惊受怕,让她无可奈何,让她忍俊不禁。

我那段日子在幼儿园每天最盼望的事情,就是能和她分到同一床睡午觉。也是天公,不,阿姨作美,真的连续一段日子都是我们两个在一起。福星高照,每天她的脚心都被我整个午睡期间挠着、搔着。

五岁的我干过最蠢的事情,是刻舟求剑般用棉被罩的系带绑住她的大脚趾头,以为这样绑好以后再去挠脚心,她的小脚丫就跑不了啦。实践证明她的脚儿一缩,就带着被子一起卷了回去,望着眼前的空空如也我才明白自己是个小笨蛋。

她终于有一天痒得生气,也用小手钻进被窝挠我的脚心,我才明白那痒感是多么的刺激,自己挠自己的话是从来不会那么敏感的。那种如同电流一般从脚底拂过腿肚直冲头皮的酸麻,是让人浑身战栗的,是让人憋不住笑的,是让人根本忍受不了的。

于是我们便日复一日的互相挠玩着对方的脚丫,每个下午起床时却如同约定好一般丝毫不提午睡时的娱乐,只是互相不好意思地看对方一眼,嘴角都憋不住一丝笑意。

幼儿的我就抽到了SSR。

上了小学后,我便没有了这般机会。和同桌混熟以后,我才能解瘾般地捅一捅她的腰眼儿,抓一抓她的胳肢窝。每次被我突然袭击的江鹭都痒得小身子缩成一团,再很生气地用格尺打我进行反击。

我非常喜欢夏天,同龄的女孩子们会穿上凉鞋,在学校、在院里,我总要若无其事般地偷偷扫两眼她们的光脚,然后在心里云挠她们两下,聊以慰藉。我更热爱游泳班,那里我甚至可以有机会看见小姑娘们的脚掌,最大胆的一次便是我挑熟人下手,在游泳池里寻到时机挠了几下小学同桌江鹭的脚丫,甚至轻轻咬了一口。

那是我为数不多的几次机会了,即使这样都让我兴奋了一段日子。

等到我第一次受到音像的冲击启蒙,是一部那时叫做《神龙斗士》的动画片(现正式译作《魔神英雄传》)。我是在一次边玩玩具边看这部动画片时发现了那经典一幕,片中的小萝莉西米格与不良正太开比西被坏人抓走,吊绑在地方老巢一处密室里进行进行了逼供,当然用的就是挠脚心的方式。

我的小手拿着玩具举在半空,看着电视直发愣。

那个片段对我来说就如同小黄片一样让我难为情,不敢看可又想看,它确确实实地勾起了我心中不为人说的秘密,高度重合了我梦想一幕的相性,既是把女孩子用绳子绑起来挠脚心。虽然没有过多渲染挠痒的细节,但是那片中人物神态的精良制作与辽艺优秀的配音,给少年的我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

我不落一集地开始了“追剧”,不知过了多久,这部动画片似乎都开始了整部重播。直到某一天又一集,主角瓦塔诺和虎王调查一个村庄的时候,被一群笑呵呵的村民抓住了进行了全身挠痒,逼迫他们笑出来避免惹到村中的邪神发怒。被称为救世主的瓦塔诺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如同一个普通小男孩般败在村民的挠痒下疯狂大笑,我感同身受般为他难过和羞辱,这个镜头竟让我有了一股很急的尿意,放下作业本我就冲进了厕所。

从此我便痴迷于寻找书中、电视剧中、动画片中的“要素”片段,纷纷杂杂在此不多叙述。偶然间能遇到我都如获至宝反复观看,臆想着把自己代入其中。甚至每晚睡觉前都要在被窝里自导自演含有“要素”的一出戏,一般是以少年少女为主角的故事,充满各种奇幻历险元素,但终归要回到挠痒这一个主题上。无论是作为施暴者还是被惩罚的对象,我都要去尝试挠痒自己身体的各个部位,虽然不那么痒,可我却乐在其中……

该书归正文了。

“你怎么啦~?小木~!”

百惠的一声轻呼,让我如梦初醒。

“啊!没、没怎么,我找拖鞋……”

我赶忙把视线从她的小脚上移开,开始漫无目的地搜索着地面。

“呵呵~……我家没有拖鞋,我在家从来都是光脚的~!你就脱鞋直接进来吧~。”百惠向我解释道。

“啊?那、那行吗~?”我有些不安,倒不是因为自己的脚很脏或是有味道,我是一个很讲卫生的男孩子。只是因为在一个小姑娘家要和她一起光脚,就觉得很奇怪,有点不好意思。

“哎呀你快进来吧~!别磨叽~!”百惠说罢转身就走,小小的身影从玄关消失了。只听光脚丫一下下踩在地板上,传来啪嗒啪嗒的一声声脆响,而后停下又是一阵水龙头打开的声音,想必是去洗手了。

“哦~。”我应了一声,轻轻放下足球。然后磨磨蹭蹭地脱下球鞋,盯了自己的白色球袜一阵,再缓缓褪下,卷起袜子学着百惠的样子一边一只塞进球鞋里,再把它们放到鞋架上。

百惠的家很大,起码比我家大很多。她的家非常整洁干净,地面上都没有多余的零落杂物。我慢慢穿过门厅,光着脚站在客厅的地板上,并不觉得脚下很凉,如今想来她家的地板一定用了非常优秀的实木板材。

哗啦啦的水声还在响着,我不想独自一人站在客厅里,就朝卫生间走去,门是开着的。我很好奇她为什么洗手洗了这么长时间,等走到门口才傻了眼,原来这个小姑娘并没有洗手,而是在洗脚。

百惠的个子不高,她把一只腿脚抬起放在面前的洗手池里,另一只脚已经是半踮着站在卫生间的瓷砖地面上,显得有些吃力,光裸的小脚跟都上下轻颤着。见我来到她面前,她一边洗着脚丫一边扭头冲我不好意思地笑笑。

“你别觉得奇怪,我妈有洁癖~!每次到家我都要先洗脚的,嗯~……你也来洗洗吧~……”

说罢,也不知道是羞于在我面前洗脚,还是已经洗完了,她关上水龙头,小胳膊一伸拽来一条毛巾,裹住自己洗手池里的那只脚儿擦干。随即裙摆轻挑,把腿脚收回来落在了地面,接着又拿过一条干毛巾递给了我。

“这条毛巾没人用的,喏~……”

见我有些呆滞地接过毛巾,小姑娘扑哧一乐,就从我旁边擦身而过了。我有些无语,但还是遵守了百惠家的规矩,可是我不能把脚也伸进人家的洗手池里,我直接在墙角的拖布池完成了清洁。真奇怪,她家的卫生间竟然砌了一个清洁墩布的池子,就这样想着,我也洗完脚擦干走出卫生间。发现百惠双手推着拖布拖着客厅的地板,而那片区域正是我刚经过的。

“你在干嘛呀,我、我的脚也不脏的……”看着她忙碌的小小身影,我有些难为情地说道。

“咯咯~……不是脏,而是你脚上有汗,刚才地板上全是你的一个个脚印儿~!”百惠拖完了地,一手攥着拖把杆,一手指点着地面笑着数落我。

“那、那不是汗!是我的袜子也湿了!”我急忙辩解。我的脚如果没踢球的话本就不会出汗,被她误解了我很是尴尬。

“随便啦,反正我都擦干净了~!你去沙发坐坐,我去拿卡~!”百惠根本不在乎我的解释,把拖把扔到了卫生间的墩布池里,然后光着脚就跑开了,似乎对换卡这件事非常着急。

我有些恼怒地走过去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小木~!你还是进来找吧,我这儿一堆重复的,都挑花眼了~!”百惠在她的房间叫我,我只好起身过去。

她的房间也很是规矩,一张小床和书柜靠在墙边,小床上还摆着几只布玩偶,斜对面是张课桌,卧室中间还挺宽敞。百惠此时盘腿儿坐在屋中间的小地毯上,墙角立着她的衣柜。此时她正摆弄着面前散落一地的宝可梦卡片。

我学着她的样子也盘腿坐在她的对面,和她一起整理散落的卡片,查找是否存在我没有的宝可梦。如果一张卡片我拥有了,我就念叨着“有了、有了”,然后把卡片扔到她的腿边,借着这个机会,我的眼神可以很自然地瞟向她藏在裙下的脚丫。

她的裙摆遮不住的只有小半个脚掌而已,可能是因为被腿压住的原因,那小半个脚掌和五颗脚趾宝宝都是红扑扑的,脚趾肚儿里好像还粘上了地毯的毛毛。随着百惠够向离自己远一些的卡片,那只脚丫也不时伸张一下,跟着一起吃劲儿,显得十分可爱。

“原来我有的卡你都有呀~,唉~……”

随着百惠的一声轻叹,她泄气地把整理好的卡片朝地毯上一丢。很遗憾,找了半天她也没能从自己的收藏里找出一张我缺失的。

“没关系,刚才我都说了,口呆花就送给你了。”我大方地向她安慰道。

“那怎么行,这对你不公平~!”百惠抬头看向我,眼神很是认真,那较真儿的样子反倒将了我一军。

“呃,要不这样,你喜欢这张卡,我就用这张口呆花挠你十下脚心儿,就当交换了~!”

“啊……?”

这是一句大胆的浑话,却让我憋不住说了出来。我抓住了这个只和她两人在家的机会,痒虫上脑,直接抛出了这刚刚想到还未成形的计划,甚至就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我的直接。百惠立刻呆住了,仿佛没有听懂我的意思,又或者是完全听懂了,却搞不明白我怎么能把换卡和挠脚心这两件事联系到一起,总之是有些发愣地看着我。

“你、你说你要挠、挠我……脚心儿~?”百惠有些口吃般地重复了一边我的意思,这让我觉得脸颊立时烧得滚烫。

“不、不行就拉倒~!”年少的我觉得丢了很大的脸,连声调都变了,连忙叫着打起了圆场。

“不、不行~……”

偷鸡不成蚀把米,百惠害羞地拒绝了我。她缩了缩脚,把裙摆彻底盖住了那小半个脚掌,显得很是紧张。得了,这回别说挠了,连看都看不得了。

“好吧~……那这张卡还是送给你~……”我满脸通红地丢下那张口呆花,失落地起身走开。此时我只想赶紧逃回家,躲开这屋子里的尴尬场面。

“小木~,等等~!”

百惠小声叫住了已经到卧室门口的我。

“又咋啦?”

有戏?我的小心脏砰砰跳个不停,连忙转身看她,目睹了我今生永远无法忘却的一幕。

此时的百惠仍然乖巧地坐在地毯上,却已经伸出了两只小脚丫,脚跟轻轻地压在散落一片的宝可梦上,扬起光裸的脚底板儿,正对着站在门口的我。她的小手按住大腿上的裙摆,遮住女儿家的隐私,殊不知少年的我对那遮住的部位其实丝毫不感兴趣,我的眼神根本就离不开那两只稚嫩的裸足。

这个小姑娘的脚丫就那样软软地搭在我眼前,那样的小巧可人。微微隆起的脚掌粉嫩嫩的,凹陷的脚心窝却一片白皙。光洁的脚底板儿上没有一丝肉褶,就像她苗条的身材一样。她的十颗小脚趾头圆鼓鼓的,每根脚趾跟之间都略有小小的缝隙透着光亮……

“十、十下,就十下哦~!”百惠颤声说着,语调中似是下了什么决心,却藏不住那份胆怯与羞意。

她的脚儿也随之左右摇摆了两下。

雨下个不停,一阵凉爽的急风穿堂而过,激得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也让人精神一振。我惊慌地发觉到,我的小牛儿已经梆硬得笔直,烧得滚烫!却受到三角内裤的压迫,紧紧贴在我冰凉的大腿上!在那一刻,我第一次感受到了它的剧烈与真实!

“青春期生理健康手册……”

我用连自己都听不见的声音呢喃道。

“你……刚才还说不行呢!怎么这会儿又行了~?”

我慢慢走过去,盘腿重新坐回地毯上,尽力保持风度不去瞟向她的脚儿,只看着她的小脸。同时双手尽量挡住裆部,避免百惠发现我的丑态。

“我、我脚心怕痒~!所以也得让我想想呀~……”

百惠有些埋怨地瞪了我一眼,有些难为情地说道。她的小脸涨得通红,想必也和我一样紧张与害羞。

“那……我可挠了~……”

说罢,我捡起了地毯上那张口呆花,用拇指和食指捏住,用纸卡片的一角自下而上地轻轻刮过她的光脚板儿——

“哎呦~!咯咯~……”

百惠浑身激灵一下,乐出了声!她立刻痒得把那只脚儿缩了回去,同时用小手使劲蹭了蹭被刮过的脚底板儿,好像这样就能把刚才的痒感揉没了一样。

“哎~?这可不算数啊~!你耍赖,你得连续被我挠十下不许动~!”我连忙叫道,马上向她提出了更过分的要求。

“那你刚才也没说呀~!”百惠仍用小手捂着一只脚丫争辩道。

“不行不行,重新开始!刚才那下不算数,不算数!”我捏着卡片对她连连摇头。

“好吧好吧!给你挠给你挠~!”她嘟囔着,不情愿地把脚伸了回来。

这一来二去的订规则,反而使我们都没有刚才那样尴尬了。百惠可能只想让我赶快挠完这十下取得卡片,而我却还沉浸于她刚才痒得缩脚那一幕给我带来的惊喜……

“这回可不许动啊,一~……”

我拉着长音数数,同时再次用纸卡角再次袭上了她的脚底,这回是直接快速地刮了一下她的脚心窝。

“唔~——”

百惠捂着小嘴,小身子向后一仰,生生地挺住了这一下,她的脚跟死死压在一堆卡片上,把本是红润的脚跟儿都压得有些发白,同时立刻蜷起了脚掌,脚趾头们纷纷向我弯下了腰。

“哎哎?不许蜷着,别蜷着~!”我捏着卡片冲着她的脚丫连忙发号施令,给她制定新规。

“你讨厌~!”百惠松开捂嘴的小手嗔了一句,随即乖乖张开脚掌,这回把脚趾头都分得开开的,任我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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