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误广播响起时，我注意到那个空姐组长第三次经过我们座位，男友还在傻笑着刷短视频。她弯腰给隔壁老头倒橙汁的幅度大得离谱，制服领口荡开的阴影里，两团雪白晃得人眼晕。

"女士需要毛毯吗？"她停在我座位旁，香水味混着机舱皮革的酸臭。我盯着她胸牌上反光的"乘务长"字样，想起登机时这女人扫视我男友的眼神——像超市挑牛排似的，从喉结看到胯骨。

男友突然伸手要续杯，她俯身时胸口几乎压到他鼻尖。我故意打翻糖包，方糖滚进她高跟鞋缝隙。"麻烦您捡一下。"我晃着空杯子，杯沿口红印正对她的乳沟。她蹲下的动作慢得像电影慢镜头，胸脯在制服衬衫里颤巍巍地晃。

起身时，她故意那对浑圆乳峰擦过我膝头，我不甘示弱地与她用眼刀互剜。

“劳驾洗手间怎么走？”

"我带您去。"

我们一前一后往后舱去的路上，她制服后的丰臀挑衅似的扭动着。

洗手间关上的刹那，我把她撞在墙上上。薄荷糖气息喷在她鼻尖："每趟航班够你赚多少小费？"这个吻带着橙汁甜腥，她撕开我第三颗衬衫扣时，钻石吊坠在她锁骨划出红痕。我抓她手腕的力道暴露出颤抖，她突然咬住我下唇的刺痛让我膝盖发软。

我挑断她胸衣肩带，蕾丝绷裂声里她乳尖明显挺立。她咬开我腰侧真丝系带时，我大腿内侧随肌肉收缩发烫："小贱人这么快有反应了？"

她拇指碾过我乳尖时，我反手揪住她挺立的乳头，用力压回诱人的乳晕，她仰头吞咽口水的动作让脖颈血管突突跳动。我膝盖顶进她腿间的瞬间，她抓我臀部的五指骤然收紧，丝袜吸饱的液体透过制服裙传递热度。

"这么美的锁骨不留下牙印太可惜。"她犬齿陷进我颈侧时，我指甲在她后背划出月牙状红痕。我们叠坐在马桶上时，她盘发散开的发丝扫过我胸口，难以抑制地发出呻吟。

胯骨相撞的闷响被引擎轰鸣吞没，她大腿内侧用力蹭过我丝袜破口。我挺胸压住她胸口钻石吊坠，金属镶边在乳房间硌出十字红痕。她揪住我头发后仰时，我们交缠的舌尖卷着血丝，小腿肚抽搐着勾住她脚踝。

持续二十分钟的厮磨让我们后背布满抓痕，她绷直的黑丝双腿无助摆动，我狠狠吻住她的双唇。我们同时弓背的瞬间，她湿润的腿根与我发烫的膝盖形成电流般的回路，洗手间的镜子映出两具痉挛的剪影。

她扯下我的内衣与她那已破损的蕾丝胸罩一起丢进垃圾桶，我们忘情地继续接吻。

飞机运行稳定后，我们一前一后地离开洗手间。失去内衣保护的乳头在衬衫下呈现激凸的状态。

男友举着手机拍摄云海时，我借口捡拾滚落的唇膏靠近空姐组长。她正弯腰整理餐车底层毛毯，制服衬衫领口荡开的阴影里，隐约透出未消的潮红。我让胸口恰好贴住她后背，真丝衬衫下挺立的乳头隔着两层衣料碾过她肩胛骨。

"姐姐的胸针又歪了。"我抬手整理她徽章时，手腕内侧故意压住她乳尖。她整理毛毯的动作骤然停顿，呼吸在机舱白噪音里重了半拍。我借着调整胸针的力道让乳晕擦过她制服花边，凸起纹理激起细微战栗。

男友转身询问饮料的瞬间，她突然握住我手腕："女士的项链卡扣松了。"指尖划过锁骨时，指甲刮过乳尖激凸的轮廓。我们维持着这个姿势回答完乘客的问题，她制服裙下的膝盖正微微发抖，蹭过我丝袜破口处的皮肤烫得惊人。

"能帮我们拍张合照吗？"我把手机塞给男友，拉她坐进靠窗座位。机身颠簸的刹那，我借势倒向她胸口，激凸的乳头隔着真丝与制服衬衫精准相撞。她扶住我后腰的手猛然收紧，我们相贴的胸脯在相机快门声里起伏出相同频率。

查看照片时我指着屏幕惊呼："姐姐这里反光了。"指尖划过她胸口制服徽章，实则用拇指按压她挺立的乳尖。

她突然抓住我手腕："女士的项链需要收进衣服。"指尖探进领口勾链扣时，指甲刮过乳晕边缘的力道让我咬住下唇。

男友去洗手间时，我借口毛毯静电走向乘务员休息室。空姐组长正弯腰清点餐盒，制服衬衫随动作绷出诱人轮廓。我贴着她后背，胸脯上下厮磨。

“又想姐姐了？”她轻轻转身让乳尖相撞，两颗硬挺的凸起隔着四层布料碾磨五秒。

借口"帮忙"整理毛毯时，我扯开两床绒毯罩住我们。"姐姐的乳头颜色比头等舱玫瑰还诱人。"我咬着她耳垂低语，隔着衬衫含住她乳尖厮磨。她突然把我抵在饮料推车上，我们相贴的胸脯随着机身颠簸反复碾压，四颗硬挺的乳尖在布料摩擦间磨出细小电流。

气流加剧颠簸时我"踉跄"扑进她怀里，双手"慌乱"抓住她腰带。我们随机身摇晃跌坐空乘座椅，她大腿跨在我腰侧的姿势让胸脯紧密相贴。薄荷糖从她口袋滚落的三十秒里，乳尖在制服与真丝间画出同心圆轨迹。实习生掀帘询问是否需要帮助时，我们交缠的呼吸频率已完全同步。

降落前的45分钟，我又去乘务员休息室寻找她。

乘务长正用冰镇苏打水瓶贴着胸口降温。我接过水瓶的指尖扫过她湿透的衬衫："姐姐这么怕热啊。"水珠顺着她乳沟滑进腰带的画面，让我后腰未消的指痕又隐隐发烫。

她转身让胸脯撞进我掌心，我们像两株绞杀的藤蔓般抵在冰柜门上。"妹妹的乳尖，顶起来真舒服呢。"她突然咬住我耳垂呢喃，乳尖隔着制服衬衫布料画圈碾压的动作让我膝盖发软。

我们同时互相搂住对方，纠缠的姿势让势均力敌的胸脯完全相贴。机舱突然颠簸的刹那，挺立的乳尖隔着单薄布料厮磨出火花，她扶住我肩膀的掌心瞬间沁出薄汗。

降落后等待出舱，我们同时在走廊驻足调整行李架。她踮脚时制服下摆掀起半寸，我假借扶稳箱子用胸口抵住她后背。两具身体在微妙起伏，乳尖厮磨出情欲的火星。

取行李时我们同时握住同一件行李箱把手，胸脯随着人群推挤时紧时松地摩擦。最后那个看似礼貌的拥抱持续了七秒，足够两颗硬挺的果实隔着衬衫完成三次完整圆周运动。

廊桥尽头，男友搂着我腰的手掌发烫："宝贝刚才和空姐聊什么那么久？"我侧头咬住他耳垂："我认她做了姐姐。"余光瞥见三米外的空姐组长正给地勤签文件，制服裙摆下大腿内侧的红痕若隐若现。

"姐姐辛苦了。"我突然提高音量，在男友错愕的目光里走向她。空姐转身时乳尖擦过我胸脯，我捏着登机牌划过她腰侧："能带我们去贵宾休息室吗？"

她睫毛颤动两下，职业微笑完美无瑕："当然，请随我来。"带路时高跟鞋刻意放慢半步，自然地挽着我的右臂。男友在身后嘟囔着要买咖啡，我们同时开口："我去买/我带路。"

休息室磨砂玻璃门关上的刹那，她把我按在储物间的清洁车上。消毒水味里我们互相撕扯着口红，她咬着我下唇呢喃"妹妹真贪心"，我扯开她领结回敬"姐姐不是更饿"。门外传来男友询问WiFi密码的声音，我们膝盖顶进彼此腿间的力道反而加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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