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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日】童话簿最爱日记(一)

小说: 2025-09-03 11:01 5hhhhh 7350 ℃

0.

很久以前,帝国正值妙龄的小殿下8岁遇难,死于车祸。

满载着宫中大臣的马车突然失控,碾过正在玩耍的小殿下,尸首分离,面目全非。

平日里最为宠爱小殿下的国王勃然大怒,下令处死当时车上所有的大臣,临时离车的马车夫和为其取药的侍女、被小殿下赶走的侍卫,在同样伤心欲绝的大王子、二王子求情下勉强辛免于难。

国王痛心疾首,其生母哭的撕心裂肺,不久卧病在床。

为了安抚死于非命的小殿下的灵魂,大祭祀特意选取了良日,请小殿下转世还能回到其父母身边。

这场风光大葬持续了整整8天才结束。

稍微恢复点情绪的国王下令遣散了为照顾病弱小殿下组建的包括医生、厨师、侍卫、侍女等的队伍。

封小殿下的生母名与权,送其出宫修养。

1.

夜里宫中寂静,月光普照。他身体羸弱不免于感染风寒,半夜发起烧来,全身滚烫,汗闷在被子里,潮露露的皮肤和浸水的布料相黏。

没有力气呼喊,意识逐渐飘离,几近透明的月光移动着朝向床头,日向微弱的喘息着,没有力气思考。

门终于被打开,隐隐烛光摇曳着照亮来人上半边身体,他小心翼翼的将日向从被窝里掏出来,用红丝绒的斗篷严实裹住,带出了房间。

再次睁眼,是温软的触感。

马车窗外的风景缓缓移动,熟悉的味道揉在怀抱里,日向下意识地往里缩了缩,臂弯也就配合着调整姿势。

“京治哥哥...我们要去哪?”

日向窝赤苇京治的胳膊弯,懒洋洋地探出脑袋耷拉着,路上稍有颠簸,倒因其微小的晃动使得臂弯成了摇篮,发烧的余热未退,他有些昏昏欲睡。

未等到赤苇开口,日向便沉沉的睡去,赤苇宽大的手掌将人小家伙抱拢,好让脑袋靠在胸前。

没有回应,除了平稳的呼吸声,世间了却一了一切杂音。赤苇静静的端详熟睡的小殿下,心间悄然融化开几道痕,日后,终于不用再提心吊胆。

小殿下,会带你离开地狱,我们永生是你足前忠诚谦卑的奴仆。

......

“翔阳...”慵懒的声线缠上浅深不匀的喘息,孤爪研磨俯身压下腰肢,阴茎半寸半寸地撵磨敏感的穴道,淫水趁着缝隙溜走,却又被突然的加速挤压变形出响声,噗嗤噗嗤地叫人脸红,“你走神了。”

温吞缓慢的动作挠痒似的只剩连片酥麻,日向脸埋在枕头里,轻轻哼唧半晌不愿出来。研磨不语,依旧缓慢的挺入。

每一次的退出又更深的撵入走到深处,延迟而来的快感惹的腰臀忍不住的上翘,拽着枕头底下被褶的手愈发用力,手臂伸开,白皙的后背舒张有若破茧蝴蝶潮润的翅膀。

研磨握住柔软的细腰,弓起脊背,头凑近日向后脑勺的同时挺进粗壮的阴茎,探寻的动作尤为缓慢,好似漫不经心又刻意的小心翼翼;

“翔阳...翔阳...”

翔阳。

名字是发球的号令,尾音落下便是一次瞄准好位置的抽插,龟头对着确切的目标打击。虽精确却力度不大,故意卖关子,逼的日向彻底脱身回忆,难耐的发出奶猫般软绵绵的闷响。

已经接连操干了两轮,平日丝毫不锻炼的孤爪研磨在做爱方面却持久的惊人,只是射的准备时间较其他人更长。

体弱的日向因体力不支而意识飘忽,十分正常,研磨也明白。

舔舐干涩的嘴唇,腹部暗暗发烫,交合处水光油亮,温热的穴道不减力度的紧紧收缩,咬着半截在内的阴茎不放,偶然间的抽动挑动研磨细若蛛丝的神经,额间细小的汗珠挂着淡淡蒸发,二人间的沉默依旧。

研磨不再耐心等待,强迫性地掏出日向的头,拧过肉嘟嘟的脸,算不上温柔的包住对方的唇,舌背交缠。

上半身姿势略显别扭,折的日向感觉呼吸困难,可爱伶俐的眉眼皱起,收不住的啖水沿着嘴角流过下巴,意图反抗的呜咽声断断续续,大半数被密不透风的缠绵堵在喉咙里。

掠夺得过了分,日向凝若白脂的脸憋的通红,埋怨的带了愠色,反而显得人活灵活现。

“翔阳,在想谁。”

想谁,跟我有关吗,是我吗,除了我还有谁。

语调里不加掩饰的蒙层阴郁的灰,垂下的金色发丝打着圈落到皮肤,不断延伸至汗津津的背部。瞳孔聚焦的视野内,困着发颤的小殿下,正呜呜咽咽的说不出完整的话。

阴茎加快速度的重复抽送,研磨摩挲耳语不停地质询,日向想说话,可张嘴穴道便把快感赶到大脑,打的语句稀巴烂。

全身舒服的快要融化,速度终于提上来满足了渴求操干的身体,神经逐渐绷成直线,上半身任然别扭,快感刺激下令人无神顾及。

日向尝试,想要转身面对闷声苦干的研磨,好环对方的脖颈。

“嗯啊..!研、研磨,嗯,哈啊...”

如深海的吻短暂松开,好让溺水的人得以有呼吸的空隙,拼了命喘气,往肺里填湿润的空气。

欲开口解释安抚炸毛的猫猫,唇舌再次被用力地叼住,锐利的尖牙刺入红肿的薄唇,日向吃痛地拧眉,痛楚转瞬而逝化为吻与吻的甜蜜。

顶弄的上上下下、视线恍惚的日向大概猜到研磨是闹别扭了,吻别时,投下的阴影里没着锐利的金色瞳孔,面无表情。

他想着道歉,吻结束了便想说,研磨突然松开了桎梏,日向翻过面来,略微上翘的阴茎戳弄肠肉,引得一小片轻哼。

“研磨,研磨,别生气了好吗?”

日向的声音甜腻腻的,像浸泡过少女玉足踩泡佳酿般,耳道里咕嘟泛起小气泡,大脑里的阴暗的想法烟消云散。

猫猫炸毛翘起发丝的脑袋埋温暖的怀抱里,呼吸吹的皮肤几丝痒意,即便如此,研磨不忘拉起身下的毯子拢住衣襟半敞的日向,免得他受寒。

小殿下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他个虔诚的大祭司能生气生到哪去呢?研磨抬起脑袋,玻璃珠似得眼睛里尽是温润的光,倒影着研磨的面庞。

翔阳果然很神奇,明明是高高在上的身份,却从来不觉得自己跟普通人有什么区别。

求求自己的下属的事,翔阳一点也不感觉奇怪...倒不如说,这个国家现在的三个王子都是这个得性,和暴君父亲毫无同处可言。

“研磨,研磨。”日向嘟囔道,尾音俏皮又神秘,眼里满载星辰;“谢谢你来陪我。”

“是我...想你了”研磨起身,握住日向纤细的腰肢,挺起臀就狠狠插入,肉茎一下一下有力的插到深处,打的日向措手不及,甚至来不及去揽研磨的脖颈。

肠肉不自觉的收缩,成了榨精的魔窟,吸的研磨脊背一颤,爽的头皮发麻。

刚才睁的有如圆滚滚的玻璃珠的双眸覆盖泪水,晶莹剔透,乱颤的烛光照耀的更为闪耀,吸引追光的飞蛾。

研磨牵引日向的手抱自己,指尖传来的力度如实汇报身下人感受到的欢愉,他加快速度,臀肉击打腹部,发出响亮的欢呼。

干燥的指尖抚摸日向柔软腹部翘起的肉丘,透过肌肤,寻问内里最为温存的处所。

龟头滑过某处激起惊叫,研磨找到了,他满足的最后抽干几下,对准想要的安生之处,射入早已预备好的滚烫精液。

“翔阳,我...”

......

随小殿下“意外逝世”事件3日,研磨搬了进来,直至昨夜欢歌,他们在这已经住了8年。

作为国家的大祭司,从小出生宗教家族的研磨有的是理由骗过伤心的国王,好辞职来陪自己的小殿下,不过,他也没想到自己会受赤苇的委托成为第一个入住别墅的人。

直到中午十二点,太阳照进房间打在研磨脸上,晒的人热起来,才懒洋洋的起床。

随意披穿了几件衣服,披了长白斗篷,拖着脚步去找日向翔阳,他大概在厨房里吵着要吃饭了吧。

走过长廊,路过黑尾铁朗的办公室,作为现任国家第二王子,策反国王之后,依旧有一堆政务要忙。别墅特意留了两间办公室,给他和另一位长子。

推开厚重的木门,研磨啧嘴,果然讨厌重死人的木门,除了装饰一无是处。

几近落地的玻璃窗透亮,办公桌面朝门口,黑尾铁朗单手支着下巴,羽毛笔摇摆落字。

左边镶嵌金色纹路的诏令和插着红羽毛的文件磊成高高一叠,投下的阴影直至门口。

黑尾抬眼,笑意嫣然,道;“呦,研磨,醒了?”

“嗯。”研磨简单回应,即便视线笔直朝前,仍然静悄悄的观察房间的全部,黑尾当然知道他的目的。

“及川今天去采购了,午饭要自己做喔,小不点的话大概在花园吧。”

研磨没有回应,背着光的黑尾舒展懒腰,靠向椅背,研磨淡淡撇了眼,道:“你不翘你那个死也不会放下的二郎腿了?”

“久坐腿麻。”黑尾答到,略微起身拉着椅边朝前移。

研磨见房间里确实没日向的身影,便转身离开,厚重的木门随拉力后摆,嘭的合上。

简雅的书房被太阳烘的暖洋洋的,早起办公的疲倦消退。

黑尾深吸气,吐出,撑着桌边退后,笑盈盈的看向两腿间面颊鼓起的弟弟,涎水混着透明粘稠的腺液流到下巴,划过色情的弧线。

阴茎顶起的脸红润而又柔软,光瞧着手感就觉顶尖,黑尾强忍着没有动手揉戳,要是不小心,亲爱的弟弟生了气,自己的鸡巴可就遭殃了。

现在天气转暖,早餐太阳出来后便觉得几分闷热,日向穿荷叶边的长衬衫,长度堪堪遮住半边屁股,手撑地,嘴里含着哥哥硬挺的性器,眉头皱起,令人心生几分怜爱。

黑尾向前挺胯,阴茎深入湿润柔软的口腔,柱身填满,严丝合缝的滑入喉咙,日向难耐的塌腰摆低姿态,仰头以便更好的贯穿。

阴茎压着舌头,日向象征性的轻微舔舐,被刺激而出的泪水模糊视线,苦吃这么久也不见对方射出来的日向有些不耐烦了,却只能任凭对方挺胯抓着自己的后脑勺抽插,不知搞了几回,才退出来,贴唇射进嘴里。

浓郁的腥味充斥鼻腔,日向吐出一大半,滴落在昂贵的地毯上,居高俯视的黑尾脸色沉寂。晨光映出的阴影泛冷意,日向反应过来,着急忙慌捂嘴,咕嘟将余留的尽数吃下。

他小心翼翼的扬起脑袋,泪水糊湿浓密的睫毛,促成几缕,精巧的娃娃脸显得谄媚讨好。

“做的好,乖孩子。”黑尾铁朗笑了,手环过日向的腋下把人抱到腿上。白衬衫下微微勃起的小巧阴茎摩擦裤子表面,日向颤巍巍的抓住哥哥的衣服,表情不安。

“吃饱了就去玩吧,还是要哥哥帮吃的邋里邋遢的弟弟整理整理?”日向脸唰得通红,黑尾不逗小孩了,拿桌上的毛巾擦拭黏糊糊的日向。

“哥哥还...还在生气吗...?”

脑袋微微侧着,橙色的短发凌乱,翘起的两角像只做错了事的猫咪的耳朵,询问小的呼吸声都能掩盖,没有同以往和日向四目相对,黑尾淡淡的擦拭柔软的脸。

日向有些慌张,紧张的抿嘴,他该怎么办才能安抚因为自己做爱睡过头而忘记迎接,导致生气的哥哥啊?帮哥哥口交也做了,要像哄研磨一样亲亲对方嘛?

他慌里慌张,见黑尾深邃的黑眼没有光亮,当然他也慌的忘记黑尾的眼本来就没光亮,搂住黑尾的脖子就亲他。

亲脸亲嘴亲额头亲下巴,总之全部亲了个遍。

早就解了气刚刚进入贤者时刻,此时为弟弟专心擦拭身体的黑尾呆愣,瞧日向焦急的小表情,润泽的唇触吻,重新点燃他的欲望,裤裆里原本打算就此封上的男根火热热的硬起。

挺立的鸡巴抵在小穴口,敏感的日向腰部一软,鸡巴擦过穴口,惹出闷哼。

“...日向啊...”勾引哥哥可是不可饶恕的罪啊。昨晚才和大祭司笙歌,早上不是自己生气关门声太大吵醒了日向,恐怕弟弟还躺那家伙怀里完全忘了他吧?

大手环腰,无力撑腿的日向趴黑尾肩头,感受粗糙宽大的手掌移到两瓣肉臀。

紧张的闭眼等待阴茎,过了好久,屁股那里都没有动静,日向疑惑的慢慢睁眼,眼前只擦着鼻尖的距离,黑尾铁朗静静地凝视,笔挺的鼻梁,深邃的眼窝,摄人心魄的黑眸。

日向忘记了呼吸;“铁,铁朗哥哥...?”

黑尾爽朗的笑几声,把日向摆到桌上,抬起对方的脚,给他穿裤子。

“不做了吗、”

“怎么,你想做?身体撑得住嘛。”

日向脸红,原来在期待做爱的是自己,后知后觉的羞耻感烧红肩膀。

稍微抬臀套好裤子,扣好第一个纽扣,第二个,脱下的白袜随意的丢在桌角,摇摇欲坠,黑尾伸长手臂去取,撸起的袖子堆叠在臂弯处,流畅的小臂擦过日向膝盖。

啊、心跳,砰砰的响。

黑尾无声,大概是因为公事忙碌,折磨的人除了聊天都表情静默,手指撑开白袜,日向的脚翘到大腿,冰凉的白袜轻薄,与肌肤相贴变得温暖。

心跳,停不下来。

好像做错事的孩子得到原谅后仍旧踹踹不安,深处藏着莫名的兴奋,他不敢表现出来,手捂嘴,指头戳进脸颊肉里,呼吸不可避免的有些加快。

“嗯——吃午饭去?”

日向点点头,黑尾起身拦腰将人抱起,托怀里,走到厨房。

......

日向啊,我的弟弟,你可知这深宫的规则?

不,你当然不知道,出生时父王进产房,第一眼就被你显眼的橙头发吸引,他抱起小的不及他小臂的你时,眼底是如何的温柔,我和大哥当时惊呆了,甚至忘记抬脚。

你还小,从小就跟着父王,黏在他腿边,除了大哥没有人能把你拉走,连上朝都一定要跟着。

直到母亲和你大吵一架,你才不情不愿的远离了父亲。当然,远离他是正确的,他就是个畜生罢了。

有时候看着你穿长及大腿根的白袜,勒出...可口的弧度,这么说有点变态了,哈哈...

坐在绿意盎然的花园,身边都是兽医送你的小动物,起身喂食时偶然露出上翘的屁股,裤子短的离谱吧,是你的畜生父王要求定制的。

你身体不好,差的不行,衣服的材质稍有瑕疵都会过敏发烧。

生病就不吃饭不说话,躺在床上和死人一样,但是啊,每次看到你痛苦的喘息,脸色憋的通红,我就好喜欢啊,喜欢的感觉自己都不是自己了呢。

对了,我们的第一次接吻就是你胃疼到睡不着的那次呢。还真是怀念。

那时你才6岁,而我11,没有哥哥样不是吗。

日记写到这就停了。

黑尾靠在椅背,精致的陶瓷茶杯里微苦的红茶荡漾涟漪,眼睛没在黑发的阴影,远处的草地,夏季盛开的花儿色彩斑斓,温软的阳光洒半壁金灿灿的光辉,日向翘起的脸侧,眼睫微微颤动。

手指无目的的敲打厚实的牛皮书本封面,日记打出节奏,协同身后漫步而来的脚步。

研磨打了个哈切,黑尾享受着阳光和坐在草地打闹的弟弟,脸上显出不真切的笑意,唇角上翘,大抵是少女见了会尖叫的程度。

猥琐...

瞥见他手底的日记,研磨被迫回忆起这家伙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给他分享,内容细腻到研磨想起来都要做噩梦的程度。

之后黑尾再递给他,研磨没有接过。

视线投回,他看向日光沐浴的日向,他正整理着花束,五颜六色的花朵在怀里颤悠着簇成一团,几朵脑袋簇脑袋,没依靠多久就又被抽走,换成另一朵。

研磨和黑尾都不自觉的露出自己无法察觉的笑容,这是翔阳的独特魔力吧。

“我说,研磨,翔阳马上就要过16的生日了,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研磨余光撇黑尾,淡淡的回;“不知道。”

“要成年了哦,真正的,成年了”

暖风拂过披风的下摆,化为凉意窜进宽松的裤腿,研磨眯起双眼。

“可以...谈婚论嫁了哦,得给小不点酱安排对象了!”

研磨无语的走向日向的方向,看都不看哈哈笑着的黑尾一眼。

这家伙,没心没肺的开些自己都讨厌的玩笑,明明最不能接受这件事的是自己吧?可怜的哥哥大人,到时候国王真的给日向安排相亲了,看你能不能稳住。

待研磨凑到日向的脸侧亲昵的蹭,细声询问,日向扬着耀眼的笑颜,亮橙色的瞳孔闪烁亮光,点进心里,亮晶晶的照亮一片。

黑尾手撑下巴,看着两小只愉快的玩耍。如果凑过去的对象换成自己,日向绝对做不到如此自然吧。

想到这,黑尾自嘲的笑了笑,谁叫自己小时候作孽呢。

日向起身,手里捧着丝带绑好的简易花束,紫蓝色调为主,略显暗沉,和日向不搭。黑尾悟自想,逐渐走神。

清香忽的扑到脸上,回过神发现花束摆在脸前,黑尾有些惊讶,手不自然的蜷缩,弓着的背直起,郑重的接过日向递来的花束。

弟弟脸颊粉红,圆溜溜的眼睛羞涩的看向黑尾的双眸,好像用尽了勇气,声音小的根本听不清楚,黑尾皱眉,俯身想听清日向的话,见哥哥凑近的日向一下弹开。

“噗哈...翔阳说,想谢谢哥哥前两天帮忙照顾他。”研磨好心补充道,瞧日向窘迫的样子不禁笑出声来。

“小不点?”黑尾煞有其事的叫日向,日向不停眨巴眼睛,嘴唇紧抿,笔直的站在离黑尾一臂的距离,身子往旁边侧,能看见因为紧张捏团的手;“过来呀。”

黑尾伸手勾住日向的白袜强迫着把人拉到自己怀里,小孩身子正处于抽条期,长的飞快,黑尾刚好到他的胸口,他仰头,手揽腰。

“谢谢哥哥该怎么做呢翔阳?”

“我、我..我”

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来话,日向眼神躲闪着不敢看黑尾。

前两天的话,是日向胃疼的事吧。那时候自己正因为新国王上位的外交问题折磨的失眠,起床准备出去走走,结果路过日向的房间,发现他疼的快晕过去。

黑尾指腹由小腿摩挲着从丝袜包裹的大腿,到紧身短裤和丝袜的空白出露肌肤处,落下一枚压紧的指印,慢慢向上,抚至饱满的小肚子。

掌心贴着轻轻按压,惹的敏感的小孩浑身一颤,哆哆嗦嗦的好像有点站不稳,这时后背贴上人,脊椎由下而上的滑过触感,细麻的刺激神经。

“翔阳,我也有在哦。”研磨温存的嗓子润的日向腿有些发软;“那时候翔阳已经疼的睡着了呢...”

“研磨不要抢我的回报啊,来的时候已经凌晨了吧,完全就是看小说不睡觉而已吧?”

“小黑好吵。”

日向夹在二人中间,别扭的扭腰,却被禁锢着动弹不得。

呼吸发烫,感觉脑子发烧了,哥哥和研磨身上好闻的气味萦绕鼻尖,三人的距离朝中间挤压。

“翔阳?”

黑尾环道,指腹摩挲腹部。

明明那里都不是胃的位置,日向不明白为什么哥哥喜欢摸那里。而黑尾看来,手感像刚出炉的戚风蛋糕,时刻散发甜美的味道,他不能这样回答日向的问题,吓到小孩很难哄的。

更何况,日向本来就有点怕自己。

异父异母的亲兄弟,怎么会不怕呢,血管里留着肮脏恶臭的污血,即便千方百计拜托血缘的束缚,审美点却和畜生父王牵连着相似点,黑尾不想思考这些烦人事。

反正现在都和研磨联手了,胜算总是够的。

“亲亲可以吗?”黑尾点点自己的脸颊,细长的眼黑如墨,笑眸涟漪恶劣的意味。

日向盯着,呼吸好像又加快了。

知道自己真实身世后,好像对铁朗哥哥的看法就转变了,或者,该说是看法吗...像是心里的隔阂化掉了。伸手捧起黑尾的脸,他小心而又的温柔的落吻。

“翔阳,我呢?”研磨别扭的把脸贴到日向脖间,细软的发丝搔的人痒,日向会意,侧脸同样亲了一口。

“哈——受不了了,来做吧!”黑尾朝后仰,大叫道。

“翔阳昨天和我已经做过一次了。”研磨说道,虽说长大的日向身体比小时候好了很多,但应该不能够支撑连续的欢爱。

“已经休息过了的。”日向说道。

“上午和小黑没做?”

“研、研磨怎么知道?!”

“只能说是太明显了吧。”

话还未结束,黑尾的手已经伸进日向的衣服下摆,舔唇,趴在日向肩头的研磨如是说,手同样不安分的摸向饱满的臀部,舌压过齿尖,二人的眼神晦暗;

“不试试,怎么知道。”

ps;怕我写的过于混乱,畜牲是旧国王,黑尾的父亲,新国王才是日向的亲生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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