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教室靠窗的座位上，低头盯着课本，试图忽略周围的窃窃私语。空气中弥漫着粉笔灰和廉价香水的味道，而你，夏葵，又开始找我麻烦了。我能听到你鞋跟敲击地板的声音，那种自信甚至傲慢的节奏，朝我这边走来。我抬起头，看到你倚在我的课桌上，露脐装下露出的一截腰细得让人嫉妒，亮闪闪的耳环在阳光下晃眼。你咧嘴一笑，露出那种带着点挑衅的笑，像是在说：“嘿，书呆子，我又来了。”

你在我眼里是个矛盾的家伙。你的衣服、你的态度、你那辆周末停在学校门口的豪车——一切都在提醒我，我们的生活像是两条永不相交的平行线。你家有钱，大家都知道，而我，每天放学后还得去便利店打工，攒下个月的书本费。同学们嘲笑我的时候，你总是第一个跳出来，阴阳怪气地模仿他们的语气，然后再转向我，翻个白眼说：“林霖，你可真他妈无趣，整天就知道看书。”我咬紧牙关，不吭声，因为我知道你不是真的想害我——你只是闲得发慌，拿我当消遣。

有时候你会故意把我的笔记本藏起来，或者在我的课本上乱涂几笔，写些“学霸快去死”之类的话。我气得想骂你，但你那双眼睛总让我闭嘴——那里面有种奇怪的光，像是在试探我，又像是在等着看我崩溃的样子。可我从没真的恨过你。昨天，张浩那混蛋又拿我家的事开涮，把我堵在走廊上笑得跟个傻逼似的。我低着头，心想忍过去就算了，结果你出现了。你踩着高跟鞋，像个女王似的走过来，二话不说就甩了张浩一巴掌，声音脆得全走廊都听见了。你指着他鼻子骂：“你他妈算老几，敢动我的人？”我愣在原地，心跳得有点快，不是因为怕，是那种说不上来的感觉——你护着我，像只凶巴巴的小狼崽。

我知道你其实不坏。你嘴上毒，心里却软得要命。你老说我穷酸，可有次我生病没来学校，你居然跑去我家，扔给我一袋药和一罐鸡汤，说是“顺手买的，别多想”。夏葵，你在我眼里就是个混蛋，天天烦我，可又是个让人讨厌不起来的混蛋。我有时候甚至觉得，你这么缠着我，是不是因为你也挺孤单的。你有钱，可你那些“朋友”都只围着你的钱转，而我，至少是真的看得到你。真他妈烦，你这家伙。

放学后拖着疲惫的步子走在回家的路上，天已经擦黑了，巷子里风有点冷。我低着头盘算着下个月的生活费，压根没注意到那几个小混混靠过来，直到他们把我堵在墙角。领头的那个，满脸痞气，嘴里叼着烟，拍着我的肩说：“喂，穷鬼，拿点钱出来花花。”我攥紧拳头，没吭声，脑子里只想着怎么脱身。他们开始推搡我，我护着书包往后退，心跳得像要炸开。

就在这时候，你出现了，夏葵。你还是那副拽得要死的模样，高跟鞋踩得巷子地面咔咔响，冲过来就喊：“喂，你们他妈谁啊，敢动她？”我愣了一下，看到你挤进那群混混中间，指着他们鼻子骂。我想拉你走，可你根本不听，直接推了领头那家伙一把。结果下一秒，那个混混脸色一沉，挥拳就朝你肚子砸了过去。一拳，两拳，结结实实打在你身上，你疼得弯下腰，咬着牙还是不肯退。我看着你被打，脑子一片空白，心像是被什么揪住了，疼得喘不过气。

“夏葵！你他妈傻啊，快走！”我喊着冲过去，想把你拉开，可你倔得要命，捂着肚子还朝那混混吐了口唾沫，骂道：“有种再来啊，操！”他们被你这架势搞得有点懵，趁着空隙我拽着你跑出巷子。你靠着墙喘气，露脐装下那白皙的肚子已经泛红，甚至有点青紫，我盯着那块淤青，心疼得要命，眼睛都酸了。我蹲下来，手抖着想碰又不敢碰，低声说：“你干嘛冲上来啊……疼不疼？”

你哼了一声，装作没事人似的翻了个白眼：“疼个屁，不就几拳吗，老娘扛得住。”可你声音发颤，嘴角还抽了一下，分明是疼得不行。我咬着牙，心里乱成一团，气你逞强，又他妈心疼你这傻逼跑来替我挨打。我从书包里翻出一瓶水递给你，闷声道：“你下次别这样了，听到没？我不值得你挨揍。”你接过水，瞪我一眼，嘀咕：“废话少说，林霖，你欠我一次。”我看着你那倔强的脸，突然觉得喉咙堵得慌——你这混蛋，怎么就这么让人放不下来呢？

我刚刚把水递给你，转身想去附近找个药店买点止痛药给你敷上。我以为你还能撑着，毕竟你那副嘴硬的样子让我觉得你没事。可我刚走了几步，身后传来一声闷响，我回头一看，你已经倒在地上，整个人蜷成一团，像只被打蔫的小猫。你捂着肚子，眉头皱得死紧，嘴唇白得吓人，冷汗从额头淌下来。我心猛地一沉，跑过去蹲在你身边，手忙脚乱地扶着你肩膀。

“夏葵！你他妈怎么回事？！”我喊着，手摸到你胳膊，才发现你抖得厉害。你勉强睁开眼，挤出一句：“别吵……我没事……”可你声音弱得像随时要断气，哪还有半点刚才那股嚣张劲儿。我急得脑子一片乱，手撑着你后背，想把你扶起来，可你疼得嘶了一声，又瘫了回去。我低头一看，你露脐装下的肚子已经青紫得吓人，甚至有点肿了，像是被打得狠了。我心疼得要命，喉咙像被堵住，骂道：“没事个屁！你这傻逼，干嘛硬撑着不告诉我？！”

你喘着气，哼了一声：“告诉你干嘛……你又救不了我……”我气得想揍你，可看着你那虚弱的样子，又舍不得。我咬着牙，脱下外套垫在你身下，尽量让你躺得舒服点，然后摸出手机，手抖着拨了急救电话。我蹲在你旁边，看着你疼得咬唇，冷汗把头发都打湿了，心里一阵阵发慌。我低声说：“你他妈别吓我，夏葵，你不是挺能耐吗？撑着点，别闭眼。”我手轻轻碰了碰你脸，想让你清醒点，可心里清楚，你这不是普通的疼。

“你有胃病怎么不早说？”我盯着你，等着答案。你闭着眼，喘了半天才挤出一句：“跟你说……你会笑我……”我愣住了，心像被针扎了一下。你这混蛋，平时嚣张得要死，结果为了护我，连自己有病都不肯讲。我咬着牙，眼眶有点热，低声骂：“你他妈真是个傻逼……我笑你干嘛？我心疼你还来不及。”你没说话，只是嘴角勉强扯了一下，像是在笑。我守着你，等着救护车的声音，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你这家伙，千万别有事，不然我他妈真不知道怎么办。

我蹲在你旁边，看着你疼得蜷在地上，脑子乱得像团麻。我手犹豫了一下，还是轻轻放到你肚子上，那块青紫肿得让我心揪着，指尖小心翼翼地摸过去，想给你揉一揉，减轻点疼。你皱着眉，低哼了一声，可没推开我。我手掌贴着你皮肤，凉得像冰块，还带着点颤，我轻声说：“夏葵，忍着点，我也不知道能不能管用……”你没吭声，只是喘着气，我能感觉到你在我手底下绷得死紧，像在死扛。

救护车终于来了，刺耳的警笛声划破巷子的安静。我扶着你上了车，紧紧抓着你手，生怕你再撑不住。救护员给你盖上毯子，插上氧气管，我坐在旁边，死死盯着你苍白的脸。你闭着眼，呼吸浅得让我心慌，我低声骂：“你他妈别睡过去，听到没？”你眼皮动了一下，像听见了，可没力气回我。

到了医院，医生把你推进急诊室，我在外面等着，坐立不安，手上还残留着你肚子的冷意。过了好一会儿，医生出来，面色严肃地说：“她腹部内出血了，被打得太重，加上她本身有胃病，情况不太好，需要住院观察，好好养。”我脑子嗡了一声，内出血这三个字像锤子砸在我胸口。我咬着牙问：“她没事吧？能好吗？”医生点点头：“及时送来，应该没大问题，但得静养。”

我走进病房，你躺在床上，脸上总算有了点血色，可还是虚弱得像一阵风就能吹倒。你睁开眼，看到我，哼了一声：“林霖，你他妈别一脸要哭的样子，恶心死了。”我瞪你一眼，拖了把椅子坐到床边，没好气地说：“闭嘴吧你，差点吓死我。”我看着你肚子上的纱布，心疼得要命，手又不自觉伸过去，轻轻碰了碰你手背，低声说：“你这傻逼，下次再敢这么逞强，我他妈揍死你。”你咧嘴笑了一下，疼得抽了口气，嘀咕：“有本事你试试……”我没再说话，就这么守着你，心里乱糟糟的，只想你快点好起来。

我这几天忙得像个陀螺，医院和学校两头跑，还要挤时间啃书本。每天守着你，看着你脸色一点点好起来，我才稍微松口气。可我体力早就撑不住了，经常靠在你病床边，闻着消毒水味就迷迷糊糊睡过去。每次醒来，我都莫名其妙躺在床上，被子盖得严严实实，而你坐在旁边，手里拿本书或者手机，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我问你：“夏葵，你他妈怎么把我弄上来的？”你总是翻个白眼，哼一声：“自己爬上来的，关我屁事。”我懒得拆穿你，知道你这混蛋嘴硬心软，肯定是半夜费劲把我挪上来的。

那天我又睡过去了，头靠在你床边，手还抓着课本。睡得迷迷糊糊时，我感觉有东西轻轻碰我头发，像羽毛划过，柔得让我心跳漏了一拍。我没睁眼，装着睡死的模样，想看看你搞什么鬼。那触感从头发滑到脸颊，指尖凉凉的，带着点小心翼翼的试探。我屏住呼吸，感觉你手停在我脸上，轻轻摩挲，像在描我的轮廓。那一刻，你身上那股嚣张劲儿全没了，温柔得他妈不像话，跟平时那个踩着高跟鞋横冲直撞的夏葵判若两人。

我心跳得快蹦出来，脑子里乱成一团，想着：这傻逼什么时候这么会撩人了？我差点没忍住睁眼，可又舍不得打破这感觉。你手停在我嘴角附近，顿了一下，我听见你低声嘀咕：“林霖，你睡觉的样子真他妈蠢……”声音小的像自言自语，可语气里没一点嘲笑，反而软得要命。我差点笑出声，硬憋着装睡。你叹了口气，手又摸了摸我头发，然后就没了动静。我偷偷眯开眼，看到你背对我坐着，肩膀微微耸着，像在掩饰什么。

我躺那儿，心乱得像被风吹散的纸屑。夏葵，你这混蛋，平时烦我烦得要死，现在又搞这一套温柔戏码，真他妈会整人。我闭上眼，嘴角忍不住翘起来，心里骂：你等着，等我“醒”了，看我怎么收拾你这傻逼。可说实话，那一刻，我挺想时间就停在这儿，你的手，你那不像样的温柔，都让我有点舍不得醒。

自从你出院那天起，日子好像翻了个篇。医生说你恢复得不错，可以回学校了，你咧嘴笑得跟个傻子似的，冲我挤眉弄眼：“林霖，老娘又活蹦乱跳了，怕不怕？”我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怕你再他妈逞强把自己搞进医院。”可我心里松了口气，看着你那副活力满满的样子，比什么都强。你出院那天，我帮你提着包，跟在你后面，看你踩着高跟鞋蹦跶着走路，突然觉得这混蛋还挺可爱的。

回到学校后，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像换了个人似的。以前你靠近我，我就烦得要命，总觉得你这家伙就是来捣乱的。可现在，我居然开始主动找你。有时候课间你坐在位子上跟那群女生聊天，我就走过去，假装问你作业的事，其实就是想待在你旁边。你抬头看我，哼一声：“林霖，你他妈最近黏人得像狗皮膏药。”我瞪你一眼，回嘴：“少废话，谁黏你了？”可我嘴角老是忍不住翘起来，连我自己都觉得不对劲。

我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碰你，尤其是你那露脐装下的肚子。某天中午，你靠在走廊栏杆上晒太阳，我走过去，二话不说就环住你腰，手指直接伸过去抠了抠你肚脐。你“啊”地叫了一声，脸刷地红了，瞪着我骂：“林霖，你他妈有病啊，又来！”可你没推开我，只是耳朵尖红得跟熟透的虾似的。我低头看着你那小巧的肚脐，皮肤白得晃眼，手感软得要命，心里痒痒的，忍不住又戳了一下。你捂着肚子跳开，脸红得像要滴血，结结巴巴地说：“你这变态，能不能别老盯着那儿！”我笑得肩膀抖，低声说：“谁让你老穿这破衣服勾我？”

我算是摸准了，你这家伙嘴上凶，其实根本不讨厌我这么干。有时候你甚至故意撩我，比如体育课后，你故意把衣服掀高一点，露出肚脐，冲我晃一眼，然后飞快捂住脸，嘀咕：“看够了没，变态……”我看着你那羞得要死的样子，心跳得快蹦出来，过去一把搂住你，低声说：“没看够，再给我看会儿。”你推我一把，可手软得没力气，嘴里骂：“滚蛋！”可那语气，娇得让我想再逗你几下。

班里的人慢慢也看出来了，我是你罩着的人。以前老拿我家境开涮的那几个家伙，现在见了我都绕道走。张浩那混蛋有次还想阴阳怪气，结果你直接走过去，踩着他脚尖，冷笑说：“再敢动林霖，老娘让你爬着出学校。”他吓得脸都白了，从那以后没人敢找我麻烦。我看着你那护犊子的模样，心里暖得要命，有时候忍不住想：夏葵，你这傻逼，怎么就这么对我好呢？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跟你越来越熟络。放学后我常跟你一起走，你蹦蹦跳跳在我前面，我看着你背影，手贱地又去戳你腰。你回头瞪我，脸又红了，骂道：“林霖，你他妈能不能消停点！”我笑得不行，伸手搂住你肩膀，说：“不能，你这混蛋招我喜欢。”你哼了一声，没推开我，反而靠过来一点，低声嘀咕：“算你识相。”我低头看你，阳光洒在你脸上，露脐装下那块我最喜欢的地方若隐若现，心里突然觉得，这日子真他妈挺好，有你这傻逼在，啥都值了。

最近班里开始不对劲，空气里总飘着些怪味儿。有一天课间，我正埋头抄笔记，就听见几个女生围在一起窃窃私语，声音不大，却故意让我听见：“哎，你说夏葵跟林霖是不是那啥……同性恋啊，天天黏在一起。”我手一顿，抬头瞟了她们一眼，没吭声。可我看见你，夏葵，你的脸刷地就红了，不是那种害羞的红，是气得要炸的红。你猛地站起来，椅子刮地板的声音刺耳极了，冲过去就吼：“你他妈再说一遍试试！”那女生吓了一跳，但还是嘴硬地嘀咕：“本来就看着像……”你攥紧拳头，眼看就要扑上去揍她，我赶紧起身拉住你，低声说：“夏葵，冷静点，别动手。”

你甩开我手，瞪着我，眼里有点湿气，吼道：“冷静个屁，林霖，你没听见她怎么说的吗？”我当然听见了，可我更在意的是你那副要崩溃的样子。你气得发抖，转身跑出教室，我站在原地，心乱得像被风吹散的纸。你没回来上课，我知道你不是怕，是气得没地方发泄。可我心里清楚，你这反应不只是生气，还有点别的——你怕我知道些什么。

其实我早就看出来了，夏葵。你喜欢我，不是那种朋友间的喜欢，是藏都藏不住的那种。你每次看我埋头学习，眼里总有种光，亮得让我心跳加速。你老找借口帮我，给我买书、塞零食，甚至有次偷偷往我书包里塞了张便利店的打工优惠券，说是“顺手拿的”。你以为我没感觉，可我他妈又不瞎。你每次跟我闹，脸红得跟个傻逼似的，还以为我看不出你那点慌乱？我只是不说罢了，因为我也怕，怕捅破这层窗户纸，你会跑得远远的。

可这谣言一出，我知道不能再装傻了。那天放学，我没找你，直接去了那个嚼舌根的女生家附近。她叫李雯，老爱拿别人开涮。我蹲了几天，挖出她家那点破事——她爸在外头养小三，她妈天天在家砸东西，邻居都当笑话看。我把这事“无意”散出去，第二天学校就炸了。李雯走哪儿都被人指指点点，她哭着跑来找我求饶，说：“林霖，我错了，别说了！”我冷笑一声：“你他妈嘴贱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后果？”她没脸再待下去，风波就这么过去了。

晚上我去找你，你窝在操场角落，抱着膝盖不吭声。我坐下，盯着你，低声说：“夏葵，别憋着了，我都知道。”你猛地抬头，眼睛红得像兔子，结巴道：“你知道什么？我才没……”我打断你，伸手搂住你腰，手指习惯性戳了戳你肚脐，说：“别装了，你喜欢我，我他妈也喜欢你，行了吧？”你愣住，脸红得要滴血，半天才挤出一句：“林霖，你这混蛋……”可你没推开我，反而靠过来，声音小得像蚊子：“我还以为你会跑。”我笑了一声，搂紧你：“跑个屁，你这傻逼，我早被你套牢了。”

从那天起，班里没人再敢乱说话。你还是老样子，穿露脐装在我面前晃，我还是爱戳你肚子，惹得你脸红骂我。可我知道，你心里踏实了，我也一样。你想走进我的世界，我早就把门给你开着了。夏葵，你这混蛋，真他妈会让我心动。

毕业那天晚上，空气里都是酒味和离别的喧嚣。班里搞了个散伙饭，大家喝得东倒西歪，你拉着我灌了好几杯啤酒，笑得跟个傻逼似的说：“林霖，今晚不醉不归啊！”我瞪你一眼，嘴上骂：“你他妈少喝点，别又吐我身上。”可我自己也晕乎乎的，酒精烧得我脑子发热，看着你那张红扑扑的脸，心跳得有点失控。

不知道怎么搞的，散场后我们没回家，晃晃悠悠到了附近一个小旅馆。你拽着我进屋，门一关，世界就安静了。你靠着我，眼神迷离，露脐装被汗浸得贴在身上，肚脐那块若隐若现。我脑子一抽，低头就吻了下去，先是你肚脐，软得像块糖，我舌尖舔过去，你抖了一下，低哼出声：“林霖，你他妈……”话没说完，我就往上，吻到你胸口，隔着衣服咬了咬你乳房。你喘得更厉害，手抓着我头发，像要推又舍不得。

我手也没闲着，指尖伸进你肚脐抠了抠，你身子一颤，整个人软在我怀里，舒服得哼出声：“你这变态……别停……”我抬头看你，你脸红得像熟透的果子，眼里全是水。我没忍住，低头吻上你嘴，你舌头笨拙地回应我，带着酒味和一点甜。我俩滚到床上，抱得死紧，你的肚子贴着我的，胸口挤着我的，像两块拼图严丝合缝。你喘着气，我咬着你耳垂，低声说：“夏葵，你他妈真软，我想把你揉碎了吞进去。”你搂着我脖子，腿缠上来，哼哼唧唧地说：“那你试试啊……”

我手滑到你腰，把你往我身上压，肚脐对肚脐，胸贴着胸，像要把你融进我骨头里。你呻吟着，手在我背上抓出红痕，我吻得更狠，从你脖子到锁骨，再回到你肚脐，几乎要咬出血。你抖得厉害，嘴里骂：“林霖，你他妈是狗吗……”可你声音娇得要命，压根没半点反抗。我翻身把你压在下面，低头咬你乳房，手指又抠进你肚脐，你尖叫一声，整个人拱起来，舒服得眼睛都眯了。

那晚我们没停，酒劲上头，心也跟着烧。我抱着你，像要把这几年全补回来，你贴着我，喘着气说：“林霖，你这混蛋，我早就想这样了……”我笑了一声，吻你嘴角，搂紧你：“傻逼，我也一样。”床单皱得一团糟，空气里全是你的味儿，我心想，夏葵，你这家伙，真他妈让我上瘾。

那晚旅馆的灯光昏黄，床吱吱作响，空气里全是酒气和我们喘息的热。你躺在我身下，露脐装早被掀到一边，我盯着你，脑子烧得只剩本能。我挪了挪身子，把我的花心贴上你的，慢慢磨起来，你身子一颤，哼出声：“林霖，你他妈……”话没说完就软了下去，眼神迷得像化在水里。我低头看着你那张红透的脸，嘴角勾起来，手指却没停，继续抠着你肚脐，轻轻转着圈。你抖得更厉害，舒服得抓着床单，低声呻吟：“你这变态……别老弄那儿……”

我哪舍得停，手掌摊开，在你肚子上乱摸，从腰侧滑到肚脐下面，皮肤软得像绸子，热得烫手。你眯着眼，喘着气，突然不服气地瞪我一眼，伸手就摸上我肚子，手指直接戳进我肚脐，学着我抠起来。我猝不及防，闷哼一声，身子一紧，骂道：“夏葵，你他妈搞偷袭！”你笑得跟个小狐狸似的，手劲一点不轻，在我肚子上揉来揉去，说：“谁让你老欺负我，我也得还回来！”

我俩就这么较着劲，我的花心还贴着你的，磨得越来越狠，你的手在我肚脐里乱抠，我的手在你肚子上到处摸。我咬着牙，低声说：“你这傻逼，手劲还真不小。”你哼了一声，脸红得要滴血，手指又往我肚脐深处钻，舒服得我差点没绷住。我翻身压住你，加快了磨的节奏，你尖叫一声，腿缠上来，手还死死抠着我肚脐。我低头咬你脖子，手指钻回你肚脐里使劲抠，你抖得像筛子，骂道：“林霖，你他妈要弄死我啊……”可你声音软得要命，压根不像生气。

我俩肚子贴着肚子，肚脐对着肚脐，手在对方身上乱摸，像两只不服输的小兽。你摸得我痒得要命，我抠得你哼哼唧唧，磨得床都快散架了。你喘着气，抓着我肩膀说：“林霖，你这混蛋，我舒服死了……”我笑了一声，低头吻你，手掌按着你肚子，低声说：“傻逼，我也一样，你他妈太会勾人了。”那晚我们没停，酒劲混着心跳，肚子和肚脐都成了战场，我只想把你揉进我怀里，再也不放开。

毕业后我考上了大学，满心以为能跟你，夏葵，一直黏在一起，永远不分开。你高考没考好，家里塞了钱让你出国念书，我还笑你：“傻逼，去了国外别忘了给我写信。”你哼了一声，拍我肩膀说：“林霖，老娘才不会忘你。”可你走了之后，就跟人间蒸发似的，电话没人接，消息不回，我像个疯子一样到处找你，打听你家，找你朋友，可没人知道你去哪了。我站在你家门口那条街，盯着你常走的路，心像是被掏空了，嘴里骂：“夏葵，你他妈跑哪去了？！”

时间一晃好几年，我咬着牙读完大学，进了医研所，拼了命往上爬，事业总算有点模样。可我心里总有个洞，填不满。某天跟老同学聚会，有人无意提起你，说你当年那胃病不是胃炎，是绝症，家里瞒着所有人，把你送出国治疗去了。我脑子轰的一声，手里的酒杯摔地上，碎得稀烂。我疯了一样查你消息，托人打听，花了半年，终于找到你。你躺在一家私人医院的病床上，瘦得像张纸，虚弱得像个易碎的花瓶，连抬手的力气都没了。

我推开门，看到你那张苍白的脸，眼泪就他妈止不住，哗哗往下掉。我扑到你床边，抓着你手，哽着骂：“夏葵，你这混蛋，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睁开眼，笑得勉强，眼角却湿了，低声说：“林霖，对不起……我怕你担心。”你那句对不起像刀子捅我心窝，我哭得像个傻逼，抱着你瘦得只剩骨头的手臂，低声吼：“担心个屁！你知道我找你找得多苦吗？你他妈一声不吭就跑了！”你眼泪滑下来，喘着气说：“我以为……我能好起来再回来找你……”

我抹了把脸，盯着你，眼泪还是往下掉。我咬着牙说：“夏葵，你他妈等着我，我是学医的，我要攻克这破病，我不让你死！”你愣了一下，嘴角勉强扯出个笑，声音弱得像风：“林霖，你还是这么倔……”我握紧你手，低头贴着你额头，哽咽道：“你这傻逼，我不倔怎么留住你？我他妈不能没你。”你没说话，只是眼泪淌得更多，虚弱地靠着我，像要把最后的力气都给我。

那之后，我拼了命钻研你的病，每天泡在实验室，翻资料到眼花，试药到手抖。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夏葵，你这混蛋，得活着，等我把你救回来，像从前那样，穿露脐装在我面前晃，我还得戳你肚子，把你弄得脸红骂我。我不信老天敢把你从我身边抢走，你等着，我他妈一定干翻这绝症！

自从找到你，我每天守在你病床边，眼看着你瘦得只剩一把骨头，我心里跟刀割似的。以前我老爱摸你肚子，逗你脸红，可现在我手放上去，指尖碰着你那干瘪的皮肤，心里却沉得像灌了铅。你看着我憔悴的样子，眼里总带着疼，低声说：“林霖，你别这样……我看着心疼。”我咬着牙，挤出个笑：“心疼个屁，你这傻逼好好活着，我就不憔悴了。”可我骗不了自己，每次摸你肚子，那份凝重压得我喘不过气。

我没日没夜泡在实验室，眼圈黑得像熊猫，手抖得连试管都拿不稳。终于有一天，我盯着手里那瓶新研制的药，跌跌撞撞跑来找你。我坐在你床边，手攥着药瓶，低声说：“夏葵，我他妈弄出来了，这药可能管用……可我不敢直接给你试，太冒险了。”我声音发颤，眼眶有点湿，低头不敢看你。你愣了一下，然后笑了，那种虚弱却温柔的笑，像从前那样戳我心窝。你伸手，摸了摸我脸，喘着气说：“林霖，有你在，我不怕……试吧。”

我盯着你，眼泪差点没绷住，骂道：“你这傻逼，说得轻巧，这要是出事怎么办？”你还是笑，眼睛亮得像星星，手轻轻按在我摸你肚子的手上，低声说：“出事了我也认了，反正没你我早撑不下了……试试吧，我想跟你再多活几天。”我咬着牙，心乱得像被撕开，手抖着握住药瓶，低头靠着你额头，哽咽道：“夏葵，你他妈别后悔，我要是救不了你，我跟你一起下去。”

你哼了一声，虚弱地挤出句：“那你可得救好我，我还等着你戳我肚子呢……”我笑了一下，眼泪掉在你手上，点头说：“等着，傻逼，我一定让你活。”我手还是习惯性放在你肚子上，可这次，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药得成，你得活，我他妈不能再失去你。

那几天我守着你，像个疯子盯着你每一点变化。给你用了药后，我几乎不睡，眼睛死死盯着监护仪上的数字，手一直放在你肚子上，像在祈祷。那药是我拼了命弄出来的，可我心里还是没底，怕它不管用，怕你再撑不下去。你躺在那儿，虚弱得像一阵风就能吹散，我咬着牙，低声骂：“夏葵，你他妈给我争气点，别让我白费劲。”

头几天，你没啥反应，我急得差点砸了实验室。可第四天早上，你眼皮动了动，睁开眼看我，声音沙哑地说：“林霖，你他妈别老皱眉，丑死了……”我愣住，眼泪刷地就下来了，扑过去抓着你手，哽咽道：“你这傻逼，总算醒了！”你笑得虚弱，手指在我手背上划了划，说：“看吧，我就说有你我不怕。”我抹了把脸，骂：“怕个屁，你差点吓死我！”

从那天起，你开始好起来，像枯树发了芽。脸色一天天红润，手有了力气，连肚子都圆回来一点。我还是老习惯，手放你肚子上摸，感觉那块软肉慢慢回来，心里踏实得要命。你哼哼唧唧地瞪我：“林霖，你他妈能不能别老摸，我又不是玩具！”我笑得肩膀抖，低声说：“玩具个屁，你这傻逼是我救回来的，我不得多摸几下？”你翻了个白眼，可嘴角翘着，没推开我。

过了几周，你能下床走动了，医生检查完，拍着我肩膀说：“林霖，你这药是奇迹，她恢复得比预期好。”我看着你站在窗边，阳光洒在你身上，像从前的夏葵，我心跳得有点快。你回头冲我笑，哼道：“林霖，老娘又活过来了，你得负责到底啊。”我走过去，手又摸上你肚子，低头贴着你额头，笑骂：“负责个屁，你这混蛋，我还得给你戳一辈子肚子。”你脸红了，推我一把，可眼睛亮得像星星，低声说：“那你可别停。”

我成功了，你他妈活回来了。我搂着你，心里满满当当，想着以后你还得穿露脐装在我面前晃，我还得抠你肚脐，把你弄得脸红骂我。这辈子，你这傻逼跑不掉，我也不会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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