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娜维娅推开训练室的门时，克洛琳德正弯腰擦拭长剑。日光透过高窗落在她汗湿的后颈，金属腿环勒进黑丝包裹的大腿肌里。三天前的玫瑰精油还残留在武器架缝隙，与皮革护具的霉味混合成奇怪的甜腥。

"亲爱的..."娜维娅从背后环住她束腰，指尖刚碰到衬衫纽扣就被攥住。克洛琳德转身时甩动的马尾扫过滚烫耳垂，训练过度的肱二头肌在袖口绷出青筋："今天新来了七个决斗申请。"

发梢的凉意让娜维娅瞥见爱人颈侧未消的吻痕。她踮脚咬住蕾丝领带上的金属扣，膝盖顶开对方并拢的丝袜长腿："昨天预约的亲亲纪念日..."润滑液突然浸透裙摆，克洛琳德抽搐着后退撞翻兵器架，两柄佩剑砸在地砖的声响惊飞窗外白鸽。

"沫芒宫要增派警卫驻守白淞镇。"克洛琳德弯腰拾剑时不小心露出后腰的鞭痕，散落的发丝遮住眼中闪过的慌乱，"下周还要去梅洛彼得堡演练岗哨布防......"

娜维娅的蝴蝶结伞尖挑起她下颚："最近为什么躲我？"沾着奶油泡芙碎屑的食指探向湿润唇缝，却被牙齿死死咬住。克洛琳德含着手指吞咽的动作激得娜维娅扯开她立领，暗红勒痕在锁骨交汇处像未盖章的判决书。

突然响起的传讯哨声救了场。克洛琳德抓起搭在哑铃架上的外套就跑，鞋跟在地面刮出火星。娜维娅抚摸着尚存余温的击剑手套，发现里面裹着撕碎的丝袜残片。

三天后的午夜，克洛琳德带着酒气撞开娜维娅卧室。吊袜带歪斜着卡进膝窝，她跨坐在梳妆台前拽开领带："操我。"涂着猩红指甲油的手指扒开滴露的阴唇，"用扩阴器把烂穴撑开。"

娜维娅按着她后颈深吻，舌尖尝到陌生香根草气息。克洛琳德突然抓着自己乳房往对方手心塞，膝盖却条件反射般夹紧。当蕾丝内裤褪到脚踝，她抖着手将震动棒塞进娜维娅睡裙："今天...用这个插我后面..."

湿润的吻滑到肋骨时，克洛琳德突然抓住床幔猛扯。月光照亮她不断磨蹭丝绸床单的胯部，脚趾蜷缩着将黑丝勾出破洞。娜维娅抚摸她震颤的脊背，摸到满手粘稠："出这么多汗？"

"要我！"克洛琳德突然翻身将恋人压在身下，抓着她手腕按向出血的乳尖。在唇齿交缠的瞬间却突然僵住，瞳孔放大盯着虚空某处。湿透的吊带袜顺着抽搐的大腿滑落，在地毯积出小片水渍。

娜维娅捧起她无焦距的脸："又在分心。"指尖的凉意惊得克洛琳德滚落床沿，后脑勺撞上保险柜发出闷响。她蜷缩在须弥地毯咬住震动棒开关，发紫的乳尖蹭着胡桃木踢脚线："别碰我！"

晨光中的克洛琳德像被蒸熟的龙蜥蜷在浴缸。保温杯砸碎在防滑垫的声响惊得她猛呛一口皂液，娜维娅举着终端机的手在发抖："今天全枫丹的决斗申请都是驳回状态。"

"典狱长约我去梅洛彼得堡做特别训练。"克洛琳德吐出带血丝的泡泡，脚趾搅动浑浊的洗澡水，"可能要封闭集训三个月。"

娜维娅蹲下身时嗅到熟悉的腥臊。她揪住漂在水面的长发，扯出夹在腿缝的情趣肛塞："特别训练用这个？"圆柱体表面残留的黏液在晨光里泛着油光。

克洛琳德夺回玩具塞进松垮的肛门，溅起的水花打湿对方裙摆："斯丹克议员派系的档案需要重新整理..."她突然夹着浴缸边缘抽搐，臀缝流出的精液染浑了整个水面。没等娜维娅要来解释，克洛琳德便落荒而逃。

整整两周，刺玫会的专员都能看见会长深夜徘徊在决斗代理人办公室外。染血纱布和撕裂的乳贴被保洁员成筐清理，某天清晨甚至扫出三副断裂的手铐。当暴雨冲掉第五个监听器时，娜维娅将淌着机油的设备拍在弗洛朗面前："塔楼顶层的监控录像。"

画面里的克洛琳德正被黑影按在档案柜上后入。塌陷的乳肉印满冰裂纹玻璃，脚尖挑着的高跟鞋挂着破碎的法官假发。当男人拽着她马尾磕向保险箱时，隐约露出曾经的刺玫会专属的刺青。

娜维娅攥碎墨水瓶的瞬间，邮差送来盖着夜泊石火漆印的信函。信纸带着海水腥气，科尔特歪斜的字迹晕开在柏油路面："明日黄昏，为您准备了见证破晓的余兴节目。"

8

夕阳把铸铁门牌上的鲸鱼徽章烫得猩红，娜维娅鞋跟碾过半年前亲自挑选的骨瓷地砖。门厅镜面倒映出她黄玫瑰胸针开裂的缺口，碎裂处插着根打卷的黑色羽毛。

"可别踩到您情人的礼物。"科尔特的声音混着水声传来。娜维娅推开议事厅雕花门的瞬间，七盏落地灯同时亮起。

克洛琳德赤身伏在鲸骨标本台上，银链穿透的乳头正对着她常坐的主位。汗水在石膏白的脊背汇成溪流，顺着股沟浸湿捆住脚踝的决斗代理人绶带。科尔特古铜色的胯部撞击声像是利剑劈开橡木桶，粗大阴茎每次拔出都带出股混着白沫的血丝。

"不...哈啊...停下..."克洛琳德突然昂头嘶吼，深蓝长发扫过台面凝固的精斑。悬在空中的双乳喷出乳白色弧线，溅落在娜维娅去年送她的生日礼物——那柄刻着"至公至正"的仪式剑上。

娜维娅攥着门把的手指节泛白："克洛琳德？"

回应她的是更激烈的肉体撞击声。科尔特揪着银链向后猛扯，克洛琳德反弓的腰身几乎折成钝角。膨大的龟头撑开收缩的宫颈口时，决斗代理人修剪整齐的指甲在鲸鱼肋骨上抠出深痕："再深些...捅烂这个装模作样的贱货子宫..."

乳白色液体顺着剑身流到娜维娅脚边，她认出这是克洛琳德做乳腺疏通时用的药膏味道。科尔特突然掐住克洛琳德后颈按向娜维娅："闻闻，你小情人流的淫水比乐斯还上瘾。"

扑面而来的腥臊味让娜维娅踉跄后退。克洛琳德溃烂的乳尖擦过她裙摆，留下道散发着精液气息的湿痕。曾经握着剑柄的右手正痉挛着抠挖自己外翻的阴唇。

"大小姐想看更脏的？"

科尔特拽着银链将克洛琳德拖到议事桌，强行掰开她黏着肛毛的臀缝。混着血丝的肠液正从红肿肛门往外涌，滴在刺玫会年度财报的签名栏。他掰着克洛琳德下巴转向娜维娅："说说上回怎么求我的？"

"求您...用罪犯的大鸡巴填满天天裁决正义的贱穴..."克洛琳德突然抓住娜维娅手腕按向自己乳房，黏腻触感从掌心直窜脊椎，"摸摸看...被男人灌满的肉壶...比您的手指舒服多了..."

娜维娅挣脱时在那丰满乳肉上划出几道血痕，克洛琳德却亢奋地撕开阴唇："看清楚了？你永远做不到的深度..."紫红宫颈口随着抽插在阴道若隐若现，她突然夹紧双腿发出高亢呻吟，"要来了...被男人操喷了..."

混合着精液的血水喷溅在娜维娅裙摆，克洛琳德瘫在财报上抽搐的模样像是被开膛的鲸鱼。科尔特踢了踢她溃烂的脚掌："闻闻，您小情人三天没洗的脚。"酸腐味混着前列腺液的气息灌满鼻腔，"她求我穿着决斗靴踩她脸呢。"

科尔特的手指在克洛琳德湿漉漉的耻毛间打着转，油灯将两人交叠的影子投在绘有鲸鱼纹章的天鹅绒窗帘上。汗水顺着克洛琳德凹陷的脊椎滑进臀缝，又被不断拍打的肉棒捣成白沫。

"克莱门汀夫人弥留时枕着我的胳膊。"科尔特捏住克洛琳德渗血的乳首旋转，决斗代理人的脚尖钩着染精的窗帘绳，"她反反复复说'娜维娅会是个好孩子'。"

娜维娅的钻石耳坠割破了掌心："您答应过父亲要守护巡轨船——"

"我守护的是刺玫会的魂！"科尔特的犬齿陷入克洛琳德肩胛，"不是被小丫头和同性恋搞成妓院的空壳！"床柱在剧烈晃动中留下半月形牙印，克洛琳德的脚跟蹭花了雕花铜饰。

克洛琳德突然翻身骑在男人胯间，溃烂的阴唇夹着紫红阴茎快速套弄："来...插回您宝贵的魂..."她抓起娜维娅的手按在自己鼓胀小腹，"能摸到吗...猎物的肺腑被捅穿的触感..."

"你母亲临盆前还在主持会议。"科尔特突然将克洛琳德转过来面朝娜维娅，沾着肠液的阴茎捅进她喉咙，"看她给白淞镇带来了什么？一部夹着血泪的绞肉机！"

娜维娅踩着喷溅在地的经血冲向门口，克洛琳德爆发的咳喘声震得水晶吊灯摇晃。被精液堵住的鼻腔发出闷响，她竟仰头将呕吐物咽了回去："太...太粗了..."

"现在又来个只会嘬女人阴蒂的‘会长’。"科尔特挺腰撞得克洛琳德喉骨凸起，"刺玫会的旗帜都被泪水泡褪色了！"

克洛琳德抓着男人鸡巴往自己喉咙深处按，前列腺液从鼻孔滴在她脚尖。喉管痉挛的快感让她蹬掉了断裂的高跟鞋，裹着精渍的丝袜直接捅进自己流汁的肛穴。

"以为搞同性恋就能赎罪？"科尔特拎着克洛琳德头发掼向议事桌，松动的臼齿混着血水喷在档案袋上。他掰开决斗代理人震颤的臀肉："看看这条发情的母狗，是不是比巡轨船的锅炉还烫？"

娜维娅看着克洛琳德主动含住青筋暴起的阴茎，润滑的唾液混着痔疮破裂的血丝。曾经为她束紧披风的纤长手指，此刻正卖力搓揉男人鼓胀的阴囊。

"现在知道为什么选她了吧？"科尔特扯着克洛琳德的乳环拽回身边，"我要让你最重要的剑...变成插在会旗上的耻辱柱！"

娜维娅的后腰撞翻黄铜烛台，滚烫蜡油淋在地毯绘制的刺玫会徽记上。克洛琳德被按在窗台的五指突然痉挛着张开，腕部镣铐在铅玻璃划出尖啸。暴雨混着科尔特的低吼灌入房间："看好了——这才是你该有的模样！"

科尔特揪着克洛琳德耻毛将她拖到落地镜前，肿胀阴唇擦过镜面留下混着精斑的血痕。他掐住克洛琳德下巴逼她注视镜中：昔日笔挺的脊梁像发情母猫般拱起，被银链贯穿的乳尖正随着抽插节奏喷出乳汁，在镜面绘出扭曲的浪纹。

"呃啊...要裂开了..."克洛琳德弓起的脚背踢碎了镜中娜维娅的残影，脚趾缝里嵌着的黑丝碎片随着抽搐抖落。科尔特掰开她糊满肠液和经血的臀缝，粗粝拇指碾进肛门："叫大声点，让你的大小姐记住这声音。"

庭院里传来娜维娅高跟鞋卡进排水槽的脆响。克洛琳德突然发疯似的摆腰迎合撞击，子宫口吞进龟头的瞬间失禁喷出淡黄色液体："射进来...把您复仇的种子灌满下贱的子宫..."她抓起染血的窗帘绳缠住自己脖颈，"在娜维娅小姐的惨叫声里...绞死这个母狗..."

科尔特拽着绳子把克洛琳德吊离地面，暴涨的阴茎撑开脱垂的直肠。悬空的双脚在空中划出痉挛的弧线，失禁的尿液顺着大腿流进开裂的高跟鞋。当娜维娅的尖叫被雷声吞没时，克洛琳德翻白的眼眶突然涌出泪水，咬烂的嘴唇挤出句呓语："...娜维娅..."

铸铁大门重重关闭的嗡鸣中，科尔特的精液混着血块灌满痉挛的子宫。克洛琳德像条被踩烂的鳗鱼摔在湿透的鸢尾花纹地毯上，溃烂的阴唇间缓缓溢出裹着肠黏膜的白浊。

暴雨冲刷着门廊石阶上散落的黑丝蝴蝶结，一只四十码的白色翻口踝靴倒插在玫瑰花丛里。雷光闪现的刹那，二楼洞开的玻璃窗内，隐约可见银链正随着肉体冲撞在吊灯上摇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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