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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潮

小说:短片系列 2025-09-03 11:01 5hhhhh 4160 ℃

今天依旧没什么改变。坐在椅子上的睦依旧是一副面无表情的布偶模样,用那双空洞可笑的塑料眼睛望着我。但我很确定,如果不是我用镣铐强行锁住了她的四肢,她会立刻站起身来,哪怕我逃到世界的尽头也要把我的头按在水盆溺死里,接着就像无趣的童话故事那样——打倒了邪恶的魔王之后,勇敢的骑士满脸羞涩带着心爱的公主大人回家。

“我告诉过你很多次了。”我烦躁说,“我告诉你,Sakiko只会伤害你,但你就是不信。每次一睁眼醒过来就是立刻要去找她——”

“Saki不会伤害我。”

“你闭嘴!”我对座椅上的小睦尖叫,将又打算挣脱的她按回座位上(不要怪我,如果你知道我这些天里听了多少次这句话,你就应该体谅我)。

小睦一言不发被拷在座位上,但即使她只是用那双眼睛冷冷看着我,我也依然感到某种令人发毛的寒意。趁着还来得及,我用那些玩偶埋葬了她,让她被迫退场。

……

我不知道其他人身上有没有我们这种情况。总而言之,我在小睦脑海里待得时间大概约为十三年左右。在最开始的时候,我们曾经一起玩娃娃,编造故事,每天都过得开心。然而就在十二年前,上了幼儿园的小睦见到了丰川祥子那个家伙。她一瞬间就注意到了她,然后丢下了手头的东西沉默坐在了她的身边,即使她完全不知道说什么。

我不想描述这场倒霉的遭遇,毕竟小睦待在她身边完全没什么好结果——是祥子那时候对她那么过分,说出那么过分的话,才使得她被逼得叫我出来帮帮她。是祥子那时候不肯承认我的努力,让小睦沉睡不醒。是祥子那时候一直不肯找我们道歉,让我怎么样都无法原谅她。

“这不是别人,完全都是祥子的错!”我很肯定我在恶狠狠大叫,可是小睦虽然什么都不说,却完全没有承认我话的意图。在这一刻,即使小睦从小到大陪我长大,我也会讨厌她的固执。

我背过身去,为我感受到的绝望蹲下来身来。我真的不知道,我要怎么样才能叫她放弃不赶往祥子的身边。

也就在这时候,我从那些童话找到了带着血味的答案。“必须得毁掉祥子。”这个念头突然浮现我的脑海里。它非常自然,也非常有用。所以,我还等什么呢?

……

我很难形容我是如何将祥子带进来的。用童话的说法倒是好解释,直接用这是一种魔法就能说明了。但是无所谓,我根本不在乎他人处在一个能理解我的的位置上。

“这地方,是我们内心里的世界。”我得意洋洋对她道,“正如你所见,小睦就在这里,一直通过电视屏幕看着你。”

真有趣,经过接二连三的打击后,她明明已经在精神上和死了没两样。但是在那一刻,我能从中看到她生命中的挣扎。

于是我牵起祥子僵硬的手,在充分欣赏了一会儿那双与我一模一样的金色眼睛中的不忍与痛苦之后,我故意慢条斯理说道:“我记得你说过你想要睦回来。”

她眼中的火花告诉我,还好我不是在她状况绝佳的时候说的这话,否则我肯定不会这么顺利让她屈服。“我需要睦回来。”

我故意说了谎。“我可以让她回来。”我说,“只要在天亮之前,你能不从这个房间逃跑。”

我原以为她会愤怒,但是她回答我的只有名为赞同的沉默。于是这轮到我被愤怒刺痛了。我拼命找她的不是:为什么不和我们说话?为什么不道歉?为什么你这么晚才回来?为什么你不知道你对睦有多重要?为什么你因为我不会弹吉他就……

放弃我!

我将她扑倒在地。这一刻,我不太像是人形,而像是那些毛皮上长着斑点的豹子。我恼怒地咬着她的手臂,一边咬,一边发出着低沉的咆哮,其力度之大,几乎恨不得将那一截手臂活生生扯下来。

倒在地上的她发出了一声湿润的痛苦喘息,默默承受着我的牙齿带给她的痛苦。见她没有逃跑的意图,我更是变本加厉将她的胳膊向反方向拧了起来,心情带着阴郁快感地倾听着她骨骼因为巨大外力开始发出的抗议破碎声——“跑啊!就像那时候跑啊!”我叼着她的胳膊,把牙齿更深地往里面刺,尽情用带着倒刺的舌头剥开她的筋膜,尝着她的血与肉的味道。“逃跑也没关系,反正你一次也没来见过小睦和我……”

或许是她太痛了吧,又或者她意识到了我们的差异,她始终没有用另一只手臂去推搡我。正当我打算用眼睛无声嘲笑着她的虚弱时,我却意外与她的眼睛对视了。

她的表情因痛苦变得苍白,但并不扭曲,相反还有种安祥平静的美感。这使得我产生了一种目的未能达成的挫败感。我报复性地撕下了她手臂上的一小块肉,一边得意洋洋大嚼着,一边与她对视,想从中挖出她对我的憎恶和厌恶。

让我失望的是,她没有害怕,没有厌恶,没有恨意,也没有对我折磨的不屑一顾。她只是在那里看着我……但在看了几秒之后,反而是我畏惧了。因为即使她的视线就像太阳光一样落在我的脸上,我也清楚知道她实际上只是在透过我的这张脸在看小睦。

“不准这样!”我无声尖叫着,感到了一种屈辱的愤怒,“小睦已经沉睡了!现在是我在折磨你!”

为了让她不能无视我,我把那块属于她的肉在嘴里嚼碎了,强行压在她的身上,打算嘴对嘴喂给她。

看出了我的打算,她终于有了对我的反应。她竭力摇着头,闪躲着这个带着血和肉沫的吻,大可有把自己活活饿死也不愿意被我这么干的坚持。

而我则执拗地不愿意放过她。我用爪子按着她的胸膛(由于那里实在太过柔软,我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控制住自己,没有在那里止不住的来回踩踏),依靠力量上的优势,逐步让她意识到自己的逃脱就是场痴人说梦。等到她的挣扎慢慢变弱,精神不再紧绷地终于因牵扯到伤口张嘴发出了一声痛呼时,我趁机堵住了她的嘴,将那些被我尖锐牙齿切碎的肉糜强行喂给了她。

我早有预料她肯定不会服从我的准备了。在她身体大幅度弹跳,想要立刻坐起身呕吐时,我用我的爪子坏心眼死死捂住了她的嘴,逼迫她的选择只有流着泪咽下。

她确实那么做了,但同一时间,我的爪子也传来了无法忽视的痛楚。我从她漂亮的唇齿边抽回爪子,饶有兴趣地看着几滴血珠从伤口渗出,将我爪子的毛皮染上了些许的猩红。

嘴角还粘着几根毛发的她没有与我纠缠,而是用指甲抠着喉咙,徒劳地发出着不雅的干呕声,想把那些我喂下去的肉块吐出来。可惜因为我切得太碎,尽管她快把胃液和胆汁都吐干净了,她多少还是被迫吞下了那些肉沫。

我爱抚着她圆润的脸,替她擦去眼泪和嘴边的秽物,而她抓住了我怜悯的手,回以我抗拒的眼神。但即使如此,我还是在那一刻开心笑了——比起来那份并不属于我的温柔,我更为喜欢这份鲜活的刺痛。

注视我,看着我。

看清楚这双会将你扼杀的爪子。

看清楚这些会将你撕碎的尖牙。

看清楚这再也不会温柔注视着你的冰冷眼睛。

看清楚这尽管再相似也绝无小睦柔和的面庞。

Sakiko。在这个不是舞台的地方,叫出那个幼年的你想象着那不可思议国度时,赋予了我的名字吧。

我的名字是……Mo……

“睦……”

在听到那个音节的时候,我脸上的微笑瞬间消失了。

实在无法忍受着心中异样的情感,我充满挫败感地扼住了她的脖子,感受着她脖子下的颈动脉在我的指尖有节奏地跳动着。

被缺氧折磨,祥子的手无力地在我的手腕和手背抓挠,而我浑然感觉感觉不到丝毫的疼痛,只感到了漫入骨髓的寒潮。

“为什么!”我残忍剥夺着她的呼吸,自顾自问着那些她压根没可能回答我的问题,“明明在我们最脆弱的时候,伤害我们伤害得那么深!明明就算我们那么想见到你,你也不想见我们!明明一次都没来见过我们……为什么在这个时候却表现得这么珍惜?!”

祥子当然没有回答我,我也不指望她对我的问题进行回答。但是出乎意料的是,她停止了手上的挣扎,轻轻地用那双手臂搂住了我。

“没关系……睦……只要能……让……你……”她虚弱地将那些话语连同为数不多的生命力挤出来。然后她抬起手,一点点擦拭着我那些湿漉漉的泪水。

我用尽所有的力气卡住了她的脖子,但是我的爪子怎么样也圈不成那个夺命的绞索。不是她的身体突然变得坚硬如铁,而是我的爪子在止不住颤抖。

做不到。

像这些没办法控制的眼泪一样,心里全部都是我不明白的情绪……

我把脸埋在她的胸口,为了泄愤胡乱咬着一切我能咬到的东西。而她温柔地抱着我,像是害怕在失去我一样用力。

不,不是我……

她看向的人,始终都是……

“我想要……睦回来……”她说,“什么都愿意……”

我想我在绝望地嚎叫。为了不让她再说出叫我痛苦的话,为了让她鲜明意识到我们的区别,我抓过她的大腿将她拖了过来,撕开她的衣服粗暴捅进了那个没有经过任何润滑的穴口。

我说服自己不需要对她怜悯,毕竟我不是光和她牵牵手手就会脸红的小睦。为了不让她看到我的脸想起小睦,我把自己的身体放低,完全贴向她,让我湿漉漉的脸和豹须摩擦着她丰润的胸口。但不等她温柔接纳我,我就故意疯狂地摇动着身体,搞得她没办法继续搂着我,只能仰躺着,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体两边发出呻吟。

她的身体完全没有抵抗我,下意识张开双腿,接受着我的侵犯。我报复地咬着她柔软的乳房,在上面留着属于我的齿痕。如果不是我仅有的理智告诉我,我的设定并不是一头彻头彻尾野兽,我真的好想把那些过于柔软的肉咬下来,一口口吃掉……

因为我动作带来的快感,祥子喘着长长的粗气,里面也变得湿漉漉的。每次只要稍微用点力顶着她的子宫口,就能感觉到她的阴道也会随之收缩一下,紧紧包裹着我那带着猫科动物倒刺的肉棒。

我想那肯定会很疼,但是我却产生了不了任何怜悯和同情。这都是她的错,因为她从来没看过我。我想着这个念头,然后我咬住了她的喉咙,尽情感受着牙齿和肉棒在来回撕扯着她的血肉所带来的支配感。

祥子弹跳的身体代替了言语,清晰而诚实告诉给我她到达了高潮。她的手臂抱着我,如此温暖,却又如此像是宣告我即将死亡的寒潮。

我弓起背,从喉咙里发出不声调的咆哮,用力进出着她因高潮变得黏腻湿润的小穴。由于每一次抽插,我都带出了些血液和爱液混合在一起的淫水,我的腹部皮毛已经被完全打湿了。

由于她再次从破碎的气管里发出了睦的名字,为了惩罚她,我松开牙齿,故意将她翻过身去,从后面狠狠插着看不到我的脸的她。

她果然变得很不安,手指来回向后摸,像是在确认着睦的存在,但是能摸到只有我的皮毛。

也就在这一刻,我也到达了高潮。我紧紧压制着她,将所有的精液射进了她那连睦都未曾光顾过的子宫。

她昏了过去,而我却觉得这是我最美好的一天。

我迟迟没有抽出,直到从不知道多远的房间里,传来了一声巨响。

是睦挣脱了那些束缚,她要来清算我了。

我本应该害怕,可是我想我笑了,或许这有些奇怪,虽然只有很短暂的一刻,我却体会到了真正的活着。

我可以不再是为了生存抓住“帮助睦才能存在的角色”的可悲者。

我可以是Ave Mujica的Mortis。

我可以活着,真正的活着。

这就是我看到的风(可能性)景。

但是,巨大的痛楚也在那一刻抓住了我。

意识到我可以真正活着的时候,我就无法再变成那个可以单纯帮助睦,完全希望她醒来的我。

我到底是为了什么……

声音越来越近了。

于是,在绝望中,我拿起了那台本,抖去了上面的灰,开始念出上面的内容。

“睦醒了过来。她对Mortis愚蠢的行为感到非常不快。因为Mortis不但没有守护好祥子,也没有守护好祥子的Ave Mujica。于是多头的怪物挥下了爪子,让Morits就像一只被拔掉了翅膀的虫子,沉入了无底的海中。在难以言喻的痛苦中,她不断祈求着能有一点空气,但她很快就被所有人遗忘了。真是自作自受。”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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