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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濑红莉栖的无限流凌辱,1

小说: 2025-09-03 11:01 5hhhhh 4130 ℃

一、事故多发的黑色星期五

2010年8月13日,星期五。秋叶原的Lab里,夏日的宁静如同一幅画卷。牧濑红莉栖漫无目的地坐在实验桌前,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她红色的长发上,勾勒出柔和的轮廓。她戴着耳机,轻快的电子音在她耳边流淌,手中的笔在笔记本上划出一行行整齐的公式。风扇懒散地转着,空气中残留着真由理早晨在lab里煮过咖啡的淡淡香气。这是她的从美国归来之后的日常,一个被科学与理性守护的纯净角落。

而这份纯净却在一声巨响中化为齑粉。Lab的门被踹开,一群蒙面男子如野兽般涌入,脚步声碾碎了地板上的寂静,汗臭和杀意瞬间填满房间。红莉栖猛地抬头,眼镜后的瞳孔因震惊而放大,她刚要起身,一只满是汗毛的大手已掐住她的喉咙,将她摔回椅子上。椅子翻倒,她重重摔在地上,耳机被扯落,电子音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男人粗重的喘息。

“别动,小婊子。”一个沙哑的声音刺入耳膜,带着猥琐的笑意。她挣扎着想爬起,手撑着地板,却被一只靴子狠狠踩住手腕,骨头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声。她咬牙忍痛,另一只手试图推开那只脚,但一个男人抓住她的头发,用力一拽,将她拖到实验桌上。她的头撞上桌角,鲜血从额角淌下,模糊了视线。

战斗还是逃跑?写在人类DNA里的基因程序,却被此刻边缘系统使用的第一种防御战略——冻结反应所强制停止。

移动会引起注意,一旦感到威胁时立刻保持静止状态。

明明是边缘系统为人类提供的最有效的救命方法,此刻大量应激激素的分泌却让红莉栖万分恐惧而动弹不得。

衬衫被匕首划开,布料撕裂的尖锐声响短暂而刺耳,露出她白皙的胸膛。一双粗糙的手掌立刻覆上去,像揉捏猎物般用力挤压,留下深红的指痕。红莉栖试图用理智压住恐惧,但一条皮带抽在她腰间,皮肉相撞的脆响让她发出一声闷哼。裤子被蛮力扯下,内裤被撕成碎片,她的下身暴露在空气中,冰冷的桌面贴着她的臀部,带来刺骨的寒意。

一个男人抓住她的大腿,用力掰开,她的膝盖被压得几乎断裂,肌肉撕裂般的剧痛让她尖叫出声。那声音还未散去,她感到下体被一根滚烫粗暴的东西强行撑开,撕裂感如刀割般袭来,被某人声称美利坚处女的血顺着大腿内侧淌下,染红了桌面。她双腿乱蹬,却被更多的手按住,一个男人抓住她的脚踝,将她的腿拉得更开,另一个骑在她身上,用体重碾压她的胸口,让她几乎窒息。

“叫啊,再叫大声点!”一个蒙面人狞笑着,伸手掐住她的乳头,用力扭转,直到皮肤渗出血丝。她的身体被反复侵入,每一次撞击都伴随着男人野蛮的低吼和她压抑的呜咽。汗水、血迹和体液混在一起,空气中充满腥臭。她试图闭眼逃避,但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睁眼面对那张扭曲的脸——黄色的牙齿咧开,吐息喷在她脸上,恶心得让她胃里翻涌。

另一个男人从后面抓住她的腰,将她翻过身,脸贴着桌面,鼻腔里满是木屑和血腥味。她的臀部被高高抬起,一只手狠狠拍下去,留下紫红的掌印,随即下体再次被侵入,这次更加猛烈,像要把她撕成两半。她的指甲抠进桌面,指节发白,指缝渗出血来。她的意识在痛苦和屈辱中模糊,只剩下身体的本能颤抖。

第12次?还是第12小时?当那些人终于满足离去,红莉栖瘫倒在地,衣服碎成布条,身上满是青紫的淤痕和黏腻的液体。她蜷缩着,红发凌乱地遮住脸,鲜血和泪水混在一起,顺着脸颊滴落。实验桌旁的笔记本被踩得粉碎,风扇还在无力地转动,仿佛一切从未发生。

冈部伦太郎推门而入时,看到的就是这幅地狱般的景象。他手中还握着一个包装精致的小盒子,盒子上系着淡蓝色的丝带,隐约可见里面是一把精巧的叉子——他特意为红莉栖挑选的礼物,那是这条世界线上他数次电话里那千思万想的解。

红莉栖赤裸地蜷缩在地,血迹斑驳,气息微弱。他的手一颤,礼物盒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盒盖弹开,那把银光闪闪的叉子滚落在血污旁,刺眼得令人心悸。

“红莉栖!”冈部的声音嘶哑,他冲上前,却在距离她几步远的地方停下,双腿像是被钉住。他想怒吼,想冲出去追那些禽兽,但喉咙里只挤出破碎的低吼。红莉栖抬起头,空洞的眼神扫过他,又落在地上的叉子上。原本象征友谊与关怀的礼物,此刻像一把锋利的刀,刺进她早已支离破碎的心。

她没有说话,也没有哭喊。她颤抖着撑起身子,拖着满是伤痕的身体,爬向实验桌旁的时间跳跃机。她的指甲在地上划出一道道血痕,膝盖在血泊中滑动,每一步都像是用尽全身力气。冈部愣住了,喊道:“红莉栖,报警!我去报警!”但她摇摇头,低声呢喃:“没用……没用……”她的目光再次扫过那把叉子,那上面还有一串可爱的颜文字符,要是平时2ch常客的她,或者应该开始嘲笑冈部的幼稚品味了。然后羞耻和绝望吞噬了她的理智。她不愿让警察看到她这副模样,不愿让这个屈辱被记录,被议论。她只想逃,逃回一切还未发生的时候。

她爬到机器前,手指颤抖地在键盘上输入参数,鲜血滴在按键上,染红了数字。她的视线模糊,泪水和血水混在一起,但她咬紧牙关,按下启动键。大脑里的光芒吞没了她,将她带回那个平静的早晨——阳光洒在桌上,风扇懒散地转动,耳机里传来熟悉的电子音。但她的灵魂,已将那把叉子和那片血污永远钉在了8月13日的噩梦中。

二、永恒固定索多玛

时间跳跃的光芒散去,8月13日的早晨重新展开。牧濑红莉栖站在Lab的实验桌前,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她红色的长发上,风扇懒散地转动,耳边回荡着耳机里熟悉的电子音。她深吸一口气,手指轻轻颤抖,脑海中却翻涌着那还未发生的噩梦——蒙面男人的狞笑、撕裂的痛楚、满地的血污。她咬紧牙关,低声呢喃:“这种事……不会再让它发生。”她抓起那件自改褐色外套的袖箍,匆匆离开Lab。这是她第一次尝试避开那个致命的时段。

秋叶原的街头喧闹而平静,仿佛时间被定格在日常的循环中。电子广告牌闪烁着五彩的光,播放着最新的动漫预告,路边摊贩高声吆喝着“章鱼烧五折”的优惠,空气中混杂着烤鱿鱼的香气和塑料模型店飘出的淡淡油漆味。cosplay少女们在街角摆姿势拍照,粉色的裙摆在微风中摇曳,游客举着手机捕捉这色彩斑斓的瞬间。两个宅男抱着刚买的《石之门运命》周边,嘴里哼着游戏的主题曲,从红莉栖身边擦肩而过。她低着头,快步穿过人群,耳边是街机厅传来的电子音效和路人轻松的笑声。她的心跳急促,每一步都像在试探命运的底线。她决定回酒店,锁上门,等待这个该死的日子过去。阳光炙烤着她的背,汗水顺着额角滑下。少女的心事总是这么多彩和丰富。也许过了今天,她会直面对冈部的感情,和他在秋叶原里闲逛,听他讲广播大楼上那座出现又消失的那人工卫星的故事;也许过了今天,她会将自己有喜欢的人打成帖子,发在2ch上和那群自称hentai绅士的家伙感慨;也许过了今天,等自己回美国后,可以瞒着教授和前辈,偷偷地和Amadeus分享自己在秋叶原认识的新朋友……,也许过了今天,自己会和他去青森见她的父亲也许是坐晚班车……也许……对冈部的期待早已变成了红发少女的憧憬……

不对!

红莉栖惊悚地回头。

直觉(Intuition)——大脑皮层的突触为了速度而忽略思考,如闪电般将现象和结论直接短路。

或许从她使用那台被命运女神诅咒过的timeleap机器之后,漆黑的阴影就从未远离。在一条绝无人声的通往酒店的狭窄小巷里,日常的喧嚣被切断。可是她却听到身后急促的脚步,转身之际,一只满是汗毛的手臂从背后勒住她的脖子,将红莉栖粗暴地拖进巷子深处。她的脚踝撞上堆满垃圾的铁桶,发出刺耳的撞击声,双腿在地上乱蹬,鞋子被蹭掉一只,露出那条黑色裤袜。她被一股蛮力按倒在肮脏的地面上,混凝土磨破她的手掌,鲜血渗出,指甲抠进裂缝试图爬起,却被一脚踹在腹部,内脏像是被挤压成一团,痛得她弓起身子,发出一声窒息的呻吟。

“别叫,贱货。”一个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浓重的酒气和烟臭。她抬起头,看到三个身影,穿着破旧的夹克,满脸横肉,比Lab里那些蒙面人更粗野、更散乱。一个男人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的脸按向地面,尘土和尿骚味灌进鼻腔,嘴角磕在石头上,血腥味弥漫开来。她的外套被撕开,衬衫纽扣崩飞,露出白皙的胸膛。一只满是茧的手粗暴地抓住她的乳房,像揉烂果肉般挤捏,指甲嵌进皮肤,鲜血顺着肋骨淌下。她试图用手肘反击,却换来一记耳光,脸颊肿胀,耳鸣声盖过了巷外的喧闹。

裤子被匕首划开,刀锋划过大腿,留下一道深红的血痕。她的双腿被强行分开,一个男人压在她身上,裤链拉开的刺耳声短促而急迫。她感到下体被一根滚烫粗大的东西猛地撑开,撕裂感比Lab里更野蛮,像要把她生生撕成两半,处子的鲜血喷涌而出,顺着腿根淌进地面的裂缝。她尖叫出声,那声音却被一只手捂住,变成窒息的呜咽。他的动作狂乱而无序,每一次撞击都带着醉汉的蛮力,撞得她骨头咯吱作响,腹部传来阵阵痉挛。

另一个男人抓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手臂扭到背后,骨头几乎脱臼,痛得她眼前发黑。他从后面抬起她的臀部,手掌扇下去,皮肤绽开紫红的掌印,紧接着下体再次被侵入,这次更深更猛,像是用钝器砸烂她的内脏。她咬破嘴唇,血腥味填满口腔,试图让自己昏过去,却被第三个男人揪住头发拉起。他蹲在她面前,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咧着满口黄牙狞笑:“哭啊,小妞,看你还能装多久。”他解开裤子,将她的脸按向胯下,腥臭的味道冲进鼻腔,她干呕着,却被强行塞入口中,喉咙被撑到极限,泪水和呕吐物混在一起淌下。

与Lab里那些蒙面人机械而冷酷的袭击不同,这里的暴行更原始、更混乱,像一群失控的野狗在撕咬猎物。Lab里的男人沉默而高效,动作像经过排练,这里的家伙却满口污言秽语,带着醉态和随意,每一下都透着肆无忌惮的狂热。时间在痛苦中拉长,直到他们满足离去,留下她瘫倒在巷子里。她的衣服碎成布条,身上满是淤青、血迹和黏腻的液体,红发凌乱地贴在脸上,遮住空洞的双眼。血水混着垃圾流淌,她颤抖着爬起来,拖着破碎的身体,一步步挪回Lab,脑海中只剩下一个念头:再逃一次,再逃一次就好。

路径依赖——红莉栖空洞无光的瞳孔里,这个词伴随着冈部憔悴将死的脸庞而浮现,如同极速老死的苦行僧一样的瘦削面颊,明明红莉栖未曾见过他这副模样,但这张极端苍老的脸却总是以既视感(Déjà vu)的形式出现。

Lab的门虚掩着,里面空无一人。风扇依旧转动,桌上真由理的咖啡杯还残留温热,窗外传来街机厅的电子音,仿佛秋叶原的日常从未被打断。她踉跄着走进去,目光却定格在平时放零食的桌上——那把带有颜文字的叉子静静地躺在那里,银光闪闪。包装盒被随意拆开,像在嘲笑她的无力。那是冈部要送她的礼物,如今却成了她两次噩梦的见证。她喉咙哽咽,低吼一声扑向时间跳跃机,手指颤抖地输入参数,血迹滴在键盘上,染红了数字。她按下启动键,光芒再次吞没她,将她带回那个平静的早晨——阳光洒在桌上,章鱼烧的香气从街头飘来。那把叉子如同刺死耶稣基督的朗基努斯枪,将少女的灵魂钉死在两次不同的地狱,钉死在了8月13日。

三、您所跳往的世界线,是空线

第二次时间跳跃的光芒散去,牧濑红莉栖站在8月12日的Lab里,这次她将时间倒退了整整24小时,这是她自己先前的推论——只要时间跳跃范畴在48小时内,timeleap就不会对使用者的人格产生过大的变化。毒辣的阳光洒在实验桌上,风扇低鸣,耳朵里大量时间跳跃的尾声还未消散。白板上被自己亲手划上的颜文字注视着面前这个雌性。她喘着粗气,红发黏在额头,脑海中翻滚着两次噩梦——Lab里蒙面人的冷酷、小巷醉汉的野蛮、那把叉子的冷得过分的银光。

她沉默地攥紧拳头,指甲刺进掌心。

“物理天才”“脑科学专家”光环加身的少女,此刻却无比痛恨起,自己这副娇软少运动的躯体。

“嗯?助手哟~”冈部平静地夹着洗衣篮出现在玄关。

“这次,绝不会……”红发少女伸手抓起夹克,冲出Lab。

秋叶原的街头喧嚣而平静,8月12日的午后如画卷般展开。便利店门口飘着烤香肠的油腻香味,街角扭蛋机前挤满小孩,叮叮当当的投币声混着摊贩的吆喝:“限时特价!高达模型八折啦!”几个穿校服的少女捧着珍珠奶茶,边走边聊新番剧情,粉色发夹在阳光下闪闪发光。一个眼镜宅抱着《石之门运命0》周边,哼着主题曲擦肩而过。

“掌管庇护的女神弥涅耳瓦(Athēna)作战!”要是是冈部在的话一定会这么说。

红莉栖低头穿过人群,走进911便利店,随便指定一块皱巴巴的面包,付钱后直奔秋叶原警察署旁的小路,蹲在角落,手里攥着面包,眼神紧张得如猎物般扫视四周。

没错,这就是天才少女耗费半小时得出的弥涅耳瓦(Athēna)作战。这也是她就目前情况得出的最优解,只要一有风吹草动,自己只需要往警察局一跑即可。

她手中的面包仿佛被菲利斯施了变得美味无比的特技,红莉栖自信而烔烔有神地,看向灯火通明的万世桥警察署(就在秋叶原广播大厦后面)

夜幕降临,她蜷缩在警察署外的树下,耳边是警笛的低鸣和路人渐少的脚步声。面包被她捏得粉碎,屑末散落,她一口未吃。她的心跳始终未平,每一阵风、每一个影子,都让她神经紧绷。她咬着嘴唇,强迫自己熬过这漫长一夜,脑海中计算着:8月13日,只要撑到天亮,只要靠着警察署,就不会再发生。

8月13日清晨,天色微亮,街角处有两位男子意义不明地朝她的方向走近,虽然红莉栖一夜未眠而有些疲倦,但属于女性的第六感一下子警醒了牧濑红莉栖有些松懈下来的神经。

她拖着久坐有些僵硬的身体,假装镇定地走进警察署。她尽量放慢步子,好方便随时观察自己身后的人。慢慢地走到咨询台前低声问:“打扰了……我想问问失窃报案的流程……”声音颤抖,眼袋深重,红发憔悴地垂落,遮住了半张脸。警员漫不经心地递给她表格,她接过,焦虑地坐在等待区的椅上,双手紧握,但目光却紧张地扫向入口。看着方才两个朝她走来的男子接电话而离开,终于得以松一口气时,她的手机突然要命地震动起来。

被吓了一跳的牧濑红莉栖连忙掏出手机,疲倦而失焦的双眼好不容易聚焦到屏幕上。

冈部伦太郎,请求通讯中…

“冈部……吗?”牧濑红莉栖看着屏幕上的字,莫名感到一阵心安,但她马上就后悔了。

电话那头一开口就是某人惯用的中二腔调:“喂!助手哟!吾乃凤凰院凶真,命运的支配者!最后的晚餐(L'Ultima Cena)作战已经开展,你这凡人必须为本大爷筹备齐全!哼,吾至亲密的右臂(桶)已经依约抢先sern,完成了这世界(world)上最强的「timeleap」机器哒,而作为这伟大理论的提出者,就用我这血肉的盛宴以及其餐具作赐予你的奖赏,颤抖吧,接受这无上的荣光!呃哈哈哈哈哈……”红莉栖的手一颤,怒上心头,好悬没把手机甩到地上。但脑海中又闪过了那把银光闪闪的叉子,然后想到第一次冈部掏出那把叉子时的样子。

“My Fock……”

血污和屈辱如潮水涌来。她神色复杂,喉咙哽咽,冷冷回道:“没兴趣,别烦我。”不等冈部再嚷嚷,她挂断电话,眼神空洞地盯着地面。

手机再次响起,又一次逼得红莉栖气不打一处来,当牧濑红莉栖正准备用最恶毒的2ch**话嘴臭冈部的时候。

是牧濑章一,她父亲。

她皱眉接起,耳边传来冷淡而刻薄的声音:“红莉栖啊……”

“爸爸……”

“……你还在秋叶原浪费时间?我让你去读博士,你偏要搞这些无用的实验……”

已经不记得是第几次这样争吵了。红莉栖咬牙反击:“你懂什么?我不需要你指手画脚!”

章一嗤笑:“你就跟你妈一样倔,活该一事无成。”或许是这些事让红莉栖心力交瘁,平日里不应出现的简单的父女交谈迅速变成了矛盾,她攥紧手机,正要挂断,眸子却瞥向等待区的窗户——一个男人打着电话从警察局正门走出,矮胖身影裹着他深灰色大衣,侧脸轮廓竟与牧濑章一——她的父亲——惊人地相似。她愣住,手机滑落,砸在地上。

“不可能……他应该在俄罗斯……就算遣返了也应该在青森……”她喃喃自语,却是下意识起身冲出警局,鞋底擦出刺耳声响。红莉栖追到街头,男人已走到路边,她喊道:“喂!你!”

那人转过身,露出一张陌生却诡异熟悉的脸,眼角皱纹和冷漠神情让她心跳骤停。还未反应,一辆黑色高级面包车停在她身旁,门猛地滑开,两只手从车内伸出,抓住她的手臂,将她拖进去。

车门关上的瞬间,她的尖叫被闷在狭小空间。一个男人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的脸按向车厢地板,油污和铁锈味灌进鼻腔。她踢腿挣扎,却被一脚踩在背上,脊椎发出脆响,痛得她喘不过气。外套被撕开,衬衫被匕首划成碎片,露出汗湿的背。昏暗光线下,一个男人狞笑着扑上来,手指掐住她的喉咙,另一只手粗暴撕下裤子,指甲在大腿内侧划出一道道血痕。

她的双腿被强行分开,下体被一根粗硬的东西猛地刺入,撕裂感夹杂车厢颠簸,像要把她碾碎。她咬破舌头,血腥味填满口腔,试图尖叫,却被手捂住嘴,窒息感让她眼前发黑。另一个男人抓住她的手腕,将手臂扭到极限,骨头咯吱响,随即从后面抬起她的臀部,手掌扇下去,皮肤绽开血红印记,下体再次被侵入,带着机械般的节奏,像要把她钉死在车厢里。车外,秋叶原的喧闹依旧,乌帕扭蛋机的叮当声隐约传来,与车内的低吼和她的呜咽形成刺耳反差。

与Lab里冷酷高效的袭击、小巷中混乱野蛮的暴行不同,这次的袭击精准而残忍,像一场有预谋的处刑。男人们沉默,动作协调,仿佛早已习惯这种猎杀。没有醉态狂热,没有多余羞辱,只有冰冷的执行,直到满足,才将她扔出车外。她摔在路边,腹部出了血,青白领的衣服破碎,身上满是淤青和黏腻液体,红发遮住脸,血迹顺嘴角淌下。

她沉默地爬起,拖着残破的身体回到Lab。Lab里空无一人,风扇低鸣,桌上那把叉子依旧躺在那,银光刺眼,像在嘲笑她的每一次逃避。她踉跄走向时间跳跃机,手指颤抖地输入参数,血迹滴在键盘上。她按下启动键,光芒吞没她,将她带回另一个未知的起点——但她的灵魂,已被三次地狱和那把叉子钉死在无尽的8月。

四、御·茶水保洁阿姨最黑暗的一日

……

时间跳跃的光芒散去,牧濑红莉栖再次回到8月13日的Lab。阳光洒在实验桌上,风扇低鸣,耳机死寂地躺在角落,电子音早已停歇。她瘫坐在时间跳跃机前,红发凌乱地遮住脸,双手无力地垂在膝上。她的眼神空洞,三次噩梦的碎片如刀片般切割着她的意识——Lab里冷酷的蒙面人、小巷中野蛮的醉汉、车内精准的处刑,还有那把永远闪着银光的颜文字叉子——那本应是她的My Fock。她再也压不住内心的绝望,泪水无声滑落,顺着脸颊滴在地板上,一滴一滴,干呕逐渐变成压抑的抽泣。她颤抖着拿起手机,幼嫩的手指在屏幕上一字一字敲出一条求救信息:“冈部……救我……”发送后,她抱着膝盖,泪水模糊视线,低声呢喃:“我撑不下去了……”

秋叶原的街头依旧喧闹而平静。摊贩吆喝着“章鱼烧五折”,乌帕扭蛋机的叮当声混着cosplay少女的笑声,空气中飘着烤鱿鱼和珍珠茶奶的甜腻香气。冈部伦太郎接到信息,掷下手中的胡椒博士,嚣张的中二腔调瞬间褪去,换成了罕见的慌乱。他惊恐地冲向Lab,瘦削的身影在人群中跌跌撞撞,嘴里低骂:“该死!红莉栖!红莉栖!”

他推开Lab的门,只看到红莉栖整只蜷缩在时间跳跃机前,泪痕满面,衣服虽完好却掩不住她崩溃的气息。冈部愣住,瘦削的脸庞写满困惑与担忧:“喂,你搞什么鬼?本大爷凤凰院凶真亲自赶来,你倒是给点反应……”他走上前,蹲在她面前,语气依旧带着几分中二,却多了罕见的柔软:“喂!你这家伙……眼睛怎么红成这样?”红莉栖压力下无助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他那张熟悉的脸,瘦削的下巴和凌乱的黑发在阳光下显得分外脆弱。她张了张嘴,她真想对冈部喊出“救我”,她想对冈部坦白自己的感情,她想抱住眼前这个可恨的中二男,但是话语却被喉咙里的哽咽堵住。

她擦掉泪水,以往神性的蓝眸失焦,好不容易勉强地挤出一句:“我没事……真的没事。”她低头回避他的目光,声音空洞得像个躯壳。

冈部皱眉,平静的语气里带着柔和:“喂,你这表情可不算没事啊?本大爷可是有探知之眼(reading steiner)的,别以为能瞒过我的眼睛!”他顿了顿,声音低下来:“喂……你要是真有事,别硬撑,你是labmem004,我一直都……哦哆哆哆哆!!!!”红莉栖低着头想要站起来,但是脚下一软,柔软的身子整个瘫在冈部伦太郎温暖的怀里。

冈部白大褂口袋里包装精致的盒子,一下子被红莉栖的动作摔开,颜文字的叉子滚落在她面前,银光刺眼。红莉栖颤抖着手拾起叉子,有些麻木的指尖触碰冰冷的金属,脑海中却闪过无数血败与辱耻的画面。她攥紧叉子,她是怎么拖着沉重的步伐离开Lab,几乎无意识出游般地回到酒店的,连她自己也记不清。

酒店房间安静得令人窒息,窗外是秋叶原夜晚的霓虹闪烁,街头的电子音隐约传来。她坐在床上,红发披散,双腿无力地垂着。桌上摆着那把叉子,银色颜文字在灯光下反射,像在嘲笑她的每一次逃避。她死寂般盯着它,很快泪水再次决堤,在无人的房间逐渐爆发成撕心裂肺的哭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捂住脸,身体颤抖,低声念着:“冈部……冈部……”哭声中,她抓起叉子,手指抚过冰冷的柄,指尖滑向尖锐的叉齿。绝望的冲动吞噬了她,她解下裤子,颤抖地将叉子柄对准下体,咬紧牙关刺入。撕裂的痛楚让她尖叫出声,鲜血顺着大腿淌下,她却流着泪继续抽动,嘴里喃喃着“冈部”,仿佛用这自毁的方式抓住他方才那句“我会在”的承诺。

就在这时,房门被猛地踹开,一群蒙面男人冲进来,黑影如潮水般淹没房间。与前几次不同,他们眼中带着嗜血的狂热。一个男人抓住红莉栖的头发,将她从床上拖到地板,脸撞上地毯,鼻血喷涌而出。她的裤子早已褪下,下体还插着叉子,血迹斑斑。一个男人狞笑着扑上来,手掌扇在她脸上,嘴角裂开,血水混着泪水淌下。他抓住她的腿,将她翻过身,膝盖压住她的背,粗暴地扯出叉子,鲜血喷溅在地板上。

“贱货,还会玩花样?”一个男人低吼,抓起那把沾血的叉子,强行掰开她的臀部,将叉齿对准她的菊花狠狠捅入。尖锐的金属撕裂嫩肉,剧痛让她发出撕裂般的尖叫,身体痉挛着弓起,鲜血如泉涌般淌出,顺着大腿染红地毯。另一个男人压住她的头,将她的脸按进地毯,窒息感让她挣扎,却被更猛烈的撞击钉住。下体被粗暴侵入,每一下都带着野兽般的狂热,血肉模糊的痛楚与叉子在后庭的撕裂交织,她的声音从尖叫变成破碎的呻吟。他们轮番施暴,嘴里吐着污言秽语,直到这群禽兽满足离去。

红莉栖瘫倒在地,后庭插着那把叉子,鲜血和黏液混成一滩,顺着地毯淌开。她侧躺在地板上,双腿蜷缩,像一个破碎的胎儿,双手无力地抓着地毯,指甲嵌入纤维,血迹从指缝渗出。她的脸贴着地面,泪水混着鼻血淌成一条细流,红发黏在脸上,遮住一只空洞的眼。叉子深深嵌入后庭,每一次微弱的呼吸都带动金属摩擦伤口,刺痛如电流般传遍全身。她的声音已经很微弱,活像风中残烛:“okabe……okabe……”一遍遍无意识的无助呻吟让她的意识在痛苦和屈辱中游离,脑海中浮现冈部瘦削的脸、他关切的眼神、他递来的叉子——那本该是温暖的象征,如今却成了她身体和灵魂的刑具。她想爬起来,想再跳跃一次时间,却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她的哭泣逐渐变成无意义的呜咽,眼神涣散,盯着窗外闪烁的霓虹,内心只剩一片死寂:时间跳跃救不了她,冈部救不了她,就连身为天才少女的自己也救不了自己。

勤奋是一切天才的催生婆……吗?爱因斯坦……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家伙。

窗外,秋叶原的霓虹依旧闪烁,电子音和笑声隐约传来,仿佛一切从未发生。她平静地俯瞰着秋叶原的楼群,颤抖着喘息,后庭的叉子像一根冰冷的钉子,将她钉在这无尽的8月13日。

五、极端限滞的异常

第四次时间跳跃的光芒散去,牧濑红莉栖再次回到8月13日的Lab。阳光洒在实验桌上,风扇低鸣,耳机如同死掉一样静静地躺在角落,桌上散落的咖啡杯残留着热度消逝的痕迹。她坐在时间跳跃机前,红发凌乱地垂下,遮住半张脸,眼神空洞却藏着一丝异样的光——四次噩梦和那把叉子的折磨已在她内心种下了一颗种子。她缓缓站起身,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诡异的笑,低声自语:“也不是一定要躲嘛。有什么好躲的”红发少女的泪痕早已干涸,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平静到令人毛骨悚然的冷漠。

她走出Lab,步伐平稳,仿佛只是到便利店买面包。秋叶原的街头喧闹依旧,摊贩吆喝着“章鱼烧五折”,乌帕扭蛋机的叮当声混着cosplay少女的嬉笑,空气中飘着烤鱿鱼和塑料模型店的油漆味。一个宅男抱着刚买的周边哼着歌擦肩而过,路边的小孩追逐着气球,气球在阳光下飘得无忧无虑。红莉栖低头穿过人群,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像个普通路人,但她攥紧的手指关节发白,眼底深处跳动着意义不明的火苗。

她走进楼下的布朗管工坊,光头大叔正擦拭一台老式电视,抬头看到她,咧嘴一笑:“哦,楼上的实验妹,今天怎么有空下来?”她平静地点头,声音平稳得像在聊天气:“大叔,我想借用你那把福冈手斧,冈部那里有个新发明要用。”穿着布朗管围裙的奇怪大叔愣了愣,挠头笑说:“啊冈部那小子,用斧头干啥?算了,给你吧,小心别弄伤自己。”他从柜台下翻出一把锈迹斑斑的手斧递给她。红莉栖接过,掂了掂重量,指尖滑过锋利的刃口,眼神更深了些,脸上却是很平静的笑:“谢谢,我会小心的。”她转身离开,拎着斧头的手微微颤抖,不是害怕,而是某种压抑的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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