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林雪，今年35岁，离异五年，独自住在城市边缘一间安静的小公寓里。生活简单而平淡，但我心里却藏着一团压抑多年的躁动。作为一名家庭教师，我每周三次在家里辅导两个小学生：8岁的浩然和9岁的小宇。浩然是个圆脸男孩，笑起来露出两颗小虎牙，活泼好动；小宇瘦高一些，性格稍内向，总喜欢低头摆弄玩具。他们都来自富裕家庭，父母忙碌，把孩子的课后时间交给了我。我喜欢这份工作，孩子们天真的依赖让我感到温暖，可最近，这份温暖背后，我开始察觉到一种危险的悸动。

第一次授课是在我家，傍晚时分，夕阳透过客厅的窗帘洒进来，房间里暖意融融。我穿着白色衬衫和灰色长裙，坐在书桌前，面前摆着数学练习册。浩然和小宇并排坐在我对面，认真听我讲解加减法。我尽量让声音轻柔，带着耐心：“看这儿，3加5等于8，对不对？”浩然点点头，小宇歪头盯着练习册，像在努力理解。我看着他们的侧脸，圆润的脸颊和细软的头发，心里泛起一丝柔软。可就在这时，我的眼神不自觉地滑向他们的身体——浩然穿着宽松的短裤，小腿露在外面，白嫩得像刚剥壳的鸡蛋；小宇的T恤下摆掀起一角，露出白色的小内裤。

我愣了一下，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他们的身体那么小，那么干净，带着一种未经雕琢的纯净。我立刻垂下眼，羞耻感像潮水般涌上来，心跳加速，手指攥紧了笔。我暗骂自己：林雪，你在想什么？你是老师，怎么能有这种龌龊的想法？我深吸一口气，试图专注在题目上，可那瞬间的画面却像烙印一样挥之不去。我感到脸颊发热，低声说：“你们先做这页，我去倒杯水。”起身时，我偷偷瞥了他们一眼，两个男孩毫不知情，依旧埋头写字，天真的模样让我既安心又不安。

喝水回来后，我尽量让自己平静，可身体却背叛了我。我的视线总是不由自主地扫过他们的手、他们的脖颈，甚至无意露出的皮肤。我告诉自己这是错的，是病态的，可越是克制，那种异样的悸动就越强烈。授课进行到一半，浩然突然扭着身子说：“老师，我想尿尿。”小宇也举手：“我也想去！”我笑了笑，点头说：“好吧，我带你们去卫生间。”

我领着他们走进我家的小卫生间，站在门口，看着他们站在马桶前。我低声说：“你们一个一个来，别挤。”浩然先动手，拉下短裤，一直褪到膝盖，露出他的小阴茎。那根小小的阴茎没有一丝毛发，光秃秃的，包皮完全包裹着头部，龟头藏在里面，像个白嫩的小肉芽，只有指尖那么大。他用两根手指捏着自己的小鸡鸡，对准马桶，水流哗哗地响起来，尿液洒出的声音在狭小的卫生间里回荡。他尿了挺久，水流断断续续，像在努力挤出最后几滴，捏着小鸡鸡的手指微微用力，包皮被拉得稍稍鼓起。我站在门口，假装低头整理衣角，可眼神却忍不住停留在他的下体上。那小小的阴茎晃动着，柔软得像个玩具，包皮下的轮廓隐约可见，带着一种童稚的无知。我感到喉咙发干，心跳快得像擂鼓。

“好……好了，老师！”浩然提上裤子，转头冲我笑。我点点头，低声说：“去洗手。”他跑开后，小宇站到马桶前，也拉下裤子，褪到膝盖。他的小阴茎比浩然的稍长一点，同样没有毛发，包皮裹得严实，龟头完全没露出来，皮肤略微泛红，像个白里透粉的小肉条。他也用手指捏着自己的小鸡鸡，尿液洒出来时，水流比浩然的更细，哗哗地响了半天，溅起几滴水花。他一边尿一边低头看，手指轻轻调整着方向，像在控制水流的弧度。我试着移开视线，可目光像是被黏住了一样，久久无法离开。那两根小阴茎的形状、颜色，甚至尿液洒出的节奏，都在我脑海里刻下痕迹。

“好了，老师！”小宇提上裤子，转身跑去洗手。我站在原地，盯着空了的马桶，脑海里却全是刚才的画面。我感到下体一阵异样的湿润，羞耻感像针一样刺进我心里。我咬紧牙关，暗骂自己：你疯了吗？他们才几岁！你怎么能这样想？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回到客厅，重新坐到书桌前。

授课继续，我尽量保持镇定，可手却微微发抖。浩然凑过来问问题时，我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奶香；小宇翻书时，我刻意避开他的靠近，尽量不让手指碰到我。我努力保持微笑，语气平稳，可内心的挣扎却愈发激烈。授课结束时，我匆匆收拾东西，低声说：“今天就到这儿，你们好好休息。”送他们到门口，看着他们的背影消失在楼梯间，我关上门，背靠着门板，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回到客厅，我脱下外套，倒在沙发上，闭上眼，脑海里全是白天的情景——浩然和小宇的脸，他们的小手，还有卫生间里那漫长而清晰的一幕。我感到羞耻，却又无法否认身体的反应。我拉开裙子，手指探向自己的下体，指尖触碰到湿润的阴部时，我低声喘息，快感像电流般窜遍全身。我一边抚慰自己，一边想象着男孩们的小阴茎，羞耻和欲望交织在一起，让我既痛苦又满足。我达到高潮时，低声呢喃：“我这是怎么了……”声音里满是迷茫和无力。

这一夜，我辗转反侧。我告诉自己必须停止这种想法，我是老师，是成年人，不能有这种病态的念头。可身体的渴望却像野草一样，在羞耻的缝隙里疯狂生长。我不知道，这只是开始，而我的内心正在一步步滑向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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