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尴尬像一层薄雾笼罩在我们之间，但旅行还在继续，谁也没有提起昨晚和今早的事，好像心照不宣地选择了沉默。今天的行程是爬一座不算太高的山，地图上说风景不错，只是游客稀少，适合喜欢安静的人。我们收拾好行李，退了房，驱车来到山脚下。阳光透过树梢洒在地面上，空气里带着泥土和青草的味道，小雅穿着一件轻薄的运动外套，小雯则是简单的卫衣和牛仔裤，三人背着小包，沿着石阶往上走。

我故意落在后面几步，拉开一点距离，一来是昨晚的疲惫还没完全消退，走得慢，二来是想给她们点空间，毕竟早上那幕撞见后，气氛总有些怪怪的。小雅和小雯走在前头，肩并肩，步子轻快，偶尔回头看看我，见我低头慢悠悠地走着，她们便转回去继续聊天。风吹过树林，沙沙作响，她们的声音断断续续传到我耳边，细细碎碎的，像山间的溪流。我假装没注意，低头盯着脚下的石阶，但耳朵却不由自主地捕捉着她们的对话。

一开始，她们的聊天很日常。小雅说：“这山真安静，比昨天那个景点舒服多了。”小雯点头，低声附和：“嗯，昨天人太多，挤得我都有点烦了。”她们聊了几句吃的，小雅抱怨昨天的烤鱼太辣，小雯笑着说她其实挺喜欢辣的，只是怕吃太多上火。我听着这些琐碎的话，觉得挺平常，心里松了口气，想着也许早上的事就这样过去了。

但没过多久，话题拐了个弯，小雯的声音低了几分，带了点坏笑的味道：“姐，早上我出来的时候，你跟哥在干嘛呀？”她语气里藏着好奇，像个淘气的小孩故意戳人痒处。小雅明显一愣，脚步慢了一下，低声嘀咕：“你……你别乱说，我就是……就是帮他整理一下被子。”她的声音有点慌，显然在掩饰。小雯轻笑了一声，压低声音追问：“整理被子？那你怎么坐他身上去了呀？我看哥那儿都……硬邦邦的。”她说到最后几个字时，声音细得几乎听不见，像怕被我听到，但语气里的调侃藏不住。

小雅的脸估计红了，我偷偷抬头瞄了一眼，她低头摆弄着背包的肩带，低声反驳：“你小声点！他睡得跟死猪似的，我就是……就是闹着玩儿。”她顿了顿，见小雯还盯着她笑，干脆豁出去似的说：“好吧，我承认早上有点儿忍不住，他睡得那么不老实，我看着就……就想逗逗他。”小雯捂嘴偷笑，声音压得更低：“姐，你胆子真大，我还以为你俩平时就这样呢。”

小雅被她说得有点不好意思，但似乎也打开了话匣子，语气放松了些：“哪有平时就这样啊，我也不是天天都那么……那么主动。就是有时候吧，欲望上来就管不住自己。”她说到“欲望”两个字时，声音轻得像耳语，偷偷回头瞥了我一眼，见我低头走路，像没听见，才接着说：“昨天玩一天累死了，晚上本来想好好睡，结果半夜醒了就有点儿想……想那啥。你哥睡得跟木头似的，我还得自己动手。”

小雯睁大眼，低声惊呼：“哇，姐，你这么厉害？我还以为你们都规规矩矩的呢。”她顿了顿，语气里满是好奇：“那你们平时都怎么弄啊？用什么姿势呀？”小雅被她问得一愣，轻咳了一声，低声说：“你这丫头，问这么细干嘛呀？”不过她见小雯一脸期待，还是压低声音回答：“也没啥固定的，就……有时候我在上面，有时候他在后面，反正就看心情呗。”她说到这儿，声音更小了，几乎贴着小雯的耳朵：“我上面的时候能自己控制，感觉舒服点，他后面的时候……嗯，比较深，挺刺激的。”

小雯听得入神，小声追问：“那早上那种呢？你蹲着的是不是也挺舒服的？”小雅点点头，低声说：“嗯，那个姿势能全进去，感觉很满，不过得小心点，别弄出太大动静。”她说到这儿，像是回味了一下，又补充：“其实我挺喜欢早上那会儿的，他睡着了，我自己弄，有种偷偷摸摸的刺激。”小雯轻笑了一声，低声说：“姐，你还挺会玩儿的，我都没试过这种。”

她们聊着聊着，小雯的声音带了点向往：“那你平时是不是经常想要呀？我有时候也会有点感觉，就是不知道怎么办。”小雅拍拍她的肩，低声安慰：“正常啦，谁还没点想法啊。我跟你说，欲望强也不是啥坏事，就是得找对人发泄。你哥有时候忙得没空，我就自己……嗯，自己解决一下。”小雯好奇地问：“自己怎么弄呀？”小雅压低声音，像是怕被风吹走：“就用手呗，找个安静的地方，想想他，慢慢来就行。”

小雯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低声说：“听起来挺有意思的，我以前都没敢试。”她顿了顿，又问：“那你们做过最刺激的是啥呀？”小雅想了想，低声说：“有一次在车里吧，他开着车，我在旁边……咳，反正挺冒险的，差点被路人看到。”小雯捂嘴惊呼：“姐，你也太猛了！”小雅笑着推她一下：“小声点，别让他听见了，他还以为我老实得很呢。”

她们聊得正起劲，偶尔回头看我一眼，见我低头慢吞吞地走着，像没听到什么，小雅松了口气，继续压低声音跟小雯说些什么。我眯着眼偷瞄她们，见她们越聊越投入，小雯的眼神里多了点亮光，小雅的脸上也挂着羞涩的笑。突然，小雅凑到小雯耳边，低声说了句什么，我没听清，但小雯的脸瞬间红了，轻轻点头，像是在回应什么。她们对视一眼，像是达成了某种默契，又赶紧转回头，继续往前走，步子比刚才快了些。

我跟在后面，心里七上八下。她们的对话虽然压着声音，但零星几句还是钻进我耳朵里，让我既尴尬又好奇。小雅那句“欲望强”在我脑海里转了好几圈，小雯那句“没试过”也让我忍不住多想。她们最后那句耳语到底说了什么？我假装没听见，继续慢悠悠地走，但总觉得空气里多了点不一样的东西，像是什么在悄然发酵。山路还长，阳光洒在石阶上，我抬头看着她们的背影，心里隐隐觉得，这趟旅行恐怕不会那么简单地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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