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清扫战斗

翌日清晨，在琥珀的精心筹备下，德丽莎带着苏莎娜和索菲亚登上了前往巴比伦塔的直升机。直升机启动后，德丽莎将驾驶模式切换为自动，随后聚精会神地翻阅琥珀提供的巴比伦塔绝密资料。苏莎娜兴奋地东张西望，不停地问东问西，出身于热带沙漠地区的她可从没见过如此美丽的雪景，而索菲亚则静静地坐在一旁，闭目养神。

“索菲亚副队长，你紧张吗？”苏莎娜突然问道。

索菲亚睁开眼睛，微微一笑：“不紧张，只是觉得这次的任务可能会很复杂，我们需要做好充分的准备。”

苏莎娜点点头，用呆萌而又坚定的目光看着索菲亚：“你说得对！不过有德丽莎主教在，我们一定能顺利完成任务的！”

索菲亚轻轻点头，目光投向窗外。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苏莎娜又折腾了一会儿，终于感到疲倦，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安静睡着了。索菲亚则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那是临行前琥珀交给她的。

“索菲亚，巴比伦塔的事故是主教心中的一根刺，在处理这方面问题的时候，主教可能会冲动，十八年了，地下室的崩坏能溶液进化到什么程度，谁也不敢保证。我查阅了主教曾经身为女武神时的作战记录，发现她曾经败给过拟似律者，这就是我担心的地方，主教的冲动很可能会沦为突破点，而拟似律者最擅长利用这一点，到那时我希望你能帮助主教大人清醒过来。”

索菲亚轻轻翻开档案，目光落在几行字上：“拟似律者，中高浓度崩坏能中诞生的没有律者核心的律者，实力强于一般崩坏兽，约等于督军级以上，有人类的心智和思考能力。在面对强于自己的敌人时会使用心理战，切记不要被其外观欺骗，它可能变成你最不忍下手、最熟悉之人。”

索菲亚的手指轻轻滑过文件上的文字，眉头微微皱起。琥珀的担忧并非没有道理，德丽莎主教虽然经验丰富，但面对过去的阴影，任何人都有可能失去冷静。尤其是这次任务涉及到巴比伦塔，那个曾经发生过惨剧的地方，德丽莎心中的执念和痛苦可想而知。

她抬起头，看了一眼正在专注查看资料的德丽莎。德丽莎的神情虽然平静，但索菲亚能感觉到她紧绷的神经。十八年前的巴比伦塔事故，不仅是德丽莎心中的刺，也是整个天命组织的伤痛。那场事故导致了无数女武神的牺牲，崩坏能的泄漏更是让整个西伯利亚地区陷入了长期的危险之中。

索菲亚深吸一口气，将文件收好，目光再次投向窗外。直升机下方的雪原在晨光中闪烁着银白的光芒，仿佛一片纯净的世界。然而，她知道，这片美丽的雪原下，隐藏着无数未知的危险，稍有不慎便会丢失性命！

“索菲亚，你在想什么？”德丽莎的声音突然响起，打断了她的思绪。

索菲亚转过头，看到德丽莎正注视着自己，眼中带着一丝关切。她微微一笑，回答道：“只是在想这次任务可能会遇到的情况。巴比伦塔的崩坏能溶液已经存在了十八年，谁也不知道它现在进化到了什么程度。我们需要小心应对。”

德丽莎点了点头，神情变得严肃起来：“你说得对。这次任务不仅是为了调查崩坏能的状况，也是为了彻底解决巴比伦塔的隐患。我们不能有任何疏忽。”

索菲亚看着德丽莎，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说道：“主教大人，我知道巴比伦塔对您来说意味着什么。但请您一定要保持冷静，不要被过去的情绪左右，比如什么拟似律者。我们都需要您清醒的指挥。”

德丽莎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一丝苦笑：“你连拟似律者都知道了，看来琥珀跟你说了不少啊。”

索菲亚点了点头：“她只是担心您。”

德丽莎叹了口气，目光变得柔和：“谢谢你们的关心。我会注意的。不过，如果真的遇到拟似律者，我可能确实会有些冲动。到那时，就拜托你了。”

索菲亚郑重地点头：“我会的。”

“准备着陆吧，距离巴比伦塔只有不到五公里了。”

德丽莎话音刚落，直升机的警报声突然响起，机舱内的灯光闪烁起来。德丽莎立刻站起身，迅速查看控制面板：“怎么回事？”

“检测到前方有强烈的崩坏能反应！”苏莎娜被警报声惊醒，慌乱地看向窗外。

索菲亚迅速站起身，走到德丽莎身旁：“看来我们已经被发现了，这里果然很麻烦！”

德丽莎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直升机越是接近巴比伦塔，崩坏能的波动越来越强烈，仿佛有大量的东西正在迅速接近。

“准备战斗！”德丽莎果断下令，一只手摸向身后她的武器——一把巨大的十字架，犹大的誓约。索菲亚和苏莎娜也迅速装备好自己的武器，三人严阵以待。

“苏莎娜，分析出来了吗？敌人的等级是什么？”德丽莎不耐烦的问。

“主……主教大人，敌方目标太多，仪器死机了！”苏莎娜不知所措的看着手中黑屏的分析仪，突然，一道黑影从雪原中冲天而起，直扑直升机而来。那是一只体型并不太大的崩坏兽，双翅覆盖着冰晶般的甲壳，散发着刺骨的寒气。

“是突进级崩坏兽！”苏莎娜惊呼道。

德丽莎冷笑一声：“只派一些杂兵来偷袭我们，未免也太瞧不起人了吧！让我看看你们这些家伙到底进化到了什么程度！”

德丽莎上拉操纵杆上浮，再按下直升机的作战模式：“尝尝我们新研制的崩坏能溶解液吧！”

说完，直升机一跃而起的同时的底盘缓缓打开，原本的机枪被改造成了喷头，大量的溶解液倾泻而下，接触到的崩坏兽被瞬间秒杀，其余的溶解液直接在空气中蒸发，不一会儿，苏莎娜手中的仪器就恢复了正常。

苏莎娜目瞪口呆地看着屏幕，惊讶的说不出话来。索菲亚一把夺过仪器：“主教大人，巴比伦塔方圆五公里，已经没有任何的崩坏能反应了！”

“很好，准备着陆！”德丽莎从驾驶位上走了下来，随着直升机的缓缓降落，巴比伦塔那巨大而又阴森的轮廓逐渐清晰起来。塔顶已经破败不堪，想必崩坏兽们就是从塔顶飞出来的。这座在十八年前就已遭受重创的建筑，如今看起来更像是一头蛰伏在冰原上的巨兽，散发着让人不寒而栗的气息。

直升机平稳落地，舱门缓缓打开，一股刺骨的寒风裹挟着细碎的雪粒扑面而来。德丽莎率先踏出直升机，她的目光紧紧锁定在巴比伦塔上，眼神中既有坚定，又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痛苦。苏莎娜和索菲亚紧跟其后，三人站在冰天雪地之中，望着眼前的庞然大物，心中都明白，真正的挑战才刚刚开始。

“走吧，我们进去。”德丽莎深吸一口气，率先朝着巴比伦塔的入口走去。苏莎娜和索菲亚对视一眼，握紧手中的武器，快步跟上。

入口处，厚重的金属门早已扭曲变形，显然是当年遭受了巨大的冲击，来到门口，锈迹斑斑的门栓顿时射出一束红外线，将德丽莎全身扫描了一遍，随即发出了刺耳卡顿的机械音：“扫描结束，是主教大人，认证成功，封印解除，即……将……”

“吵死了！”德丽莎心烦意乱，挥动手中的犹大，将门栓打碎。三人将堵在门口的碎石杂物清理干净，小心翼翼地走进塔内，一股潮湿、腐朽的气息扑面而来，混合着淡淡的崩坏能味道，让人十分难受。

踏入巴比伦塔内部，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条宽阔而幽深的走廊，仿佛是通往未知恐惧的神秘通道。走廊两侧的墙壁由厚重的黑色金属铸造而成，上面刻满了奇异的纹路，这些纹路在黯淡的应急灯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泽，好似在诉说着被尘封的罪恶秘密。仔细看去，纹路中还隐隐透出淡紫色的崩坏能微光，似乎在诉说着这里曾经发生过的恐怖事件。与此同时，因为屏蔽网的解除，苏莎娜手中的仪器又发出了警报。“主教大人，这塔里果然还有不少存活的崩坏兽，而且……还有死士……”

“嗯我知道了，我们好好清理一番吧，以后我打算重建这座研究室，先上楼，我也能感觉到塔内的崩坏能并不强烈，今天先清理干净，休整一晚再向地下室进发。”

“遵命！”苏莎娜和索菲亚异口同声回应。

在大厅的一侧，有一条向上延伸的螺旋楼梯。她们沿着楼梯前行，脚步声在空旷的空间里回荡，显得格外清晰。楼梯扶手已经锈迹斑斑，楼梯上堆满了碎石和杂物，行走起来十分艰难。向上走去，会发现更多的房间和通道，这些房间和通道相互交错，宛如一个巨大的迷宫。有些房间里摆放着巨大的水箱，里面曾经可能存放着实验用的生物样本，如今水箱已经破裂，里面的液体早已干涸，只剩下一些令人毛骨悚然的残留物。“以防万一，记得喷洒溶解液净化这些东西。”德丽莎提醒道。

突然，苏莎娜停下脚步，警惕地看向四周：“等等，我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她的话音刚落，一阵低沉的咆哮声从四面八方传来，紧接着，无数道黑影从黑暗中涌出，向着三人扑来。

“是崩坏兽！”索菲亚大喊一声，率先发动攻击。她手中的武器闪烁着寒光，精准地刺向冲在最前面的一只崩坏兽。苏莎娜也不甘示弱，她灵活地穿梭在崩坏兽群中，手中的环刃挥舞出一道道绚丽的光芒。

德丽莎则站在原地，她的眼神流露出一丝欣慰，新人的表现出乎意料的好，尤其是苏莎娜，本以为是个天真烂漫的少女，但实战起来一点也不含糊，不一会儿，大厅内的崩坏兽就被消灭殆尽。

“表现不错，我们继续前进，记得给崩坏能泄露处喷洒溶液彻底净化。”

“明白，谢谢主教大人夸奖！”

继续往高层深入，一阵让人毛骨悚然的嘶吼声传入众人耳中。“不好，是死士们！就别浪费溶液了。”

德丽莎握紧手中的犹大：“你们俩退下，我来解决。”来到一处大门前，嘶吼声就是从这里面传出来的，德丽莎挥舞犹大砸碎大门，一令人作呕的腐臭味扑面而来，苏莎娜和索菲亚迅速退到德丽莎身后，只见德丽莎口中念念有词，犹大的誓约上光芒大盛，一道道金色的光芒从十字架上射出，如同一把把利刃，瞬间将周围的死士全部贯穿搅碎。光芒消散后，周围一片寂静，只剩下满地死士的残肢断臂。

“只一瞬间就……这就是德丽莎大人的实力吗……”苏莎娜不禁感叹。

走近一看，这些死士大多身穿白大褂，很明显是当初的研究员们。

“苏莎娜，我们到什么地方了？”德丽莎问。

苏莎娜慌忙查看地图：“啊啊啊……主教大人，我们头上就是宿舍楼，而且我听到……”

“好了知道了，我们出发吧。”德丽莎打断了苏莎娜的发言，脸上闪过一丝哀伤。

说是宿舍楼，其实是关押室罢了，每一间房都用铁门封锁，有些房间里已经空了，有些房间里则囚禁着一只浑身赤裸的死士，她们都是当初被奥托绑进来的可怜少女，每天忍受着惨无人道的人体实验，灾害发生后无一人幸存，或许在一瞬间死亡也是解脱……

“真可怜啊……”苏莎娜抹了抹脸上的眼泪。

“这就是曾经天命犯下的错误，她们都是你们的前辈哦，如果当初进入的是正规流程的话……”

“啊……啊啊……呜呜……”

房间里的死士察觉到了门外的情况，立刻爬了起来，嘶吼着将腐烂枯槁的小手从窗口伸了出来，苏莎娜被吓得呆在立原地不知所措。

“好了索菲亚，送这些可怜的女孩子们解脱吧……”德丽莎抬头看了看门牌：“你叫米娅对吧，我替奥托向你道歉，对不起，请你安息吧……”

随着索菲亚按下扳机，一声枪响过后，米娅终于得到了解脱。

随后，将关押室所有的死士清理干净后，三人继续向上前进，一路上没有再遇到敌人，苏莎娜查看仪器，发现整栋塔除了自己一行人，已经没有其他的生命体征了，当然，没有算上地下室。

很快，一阵冷风吹在三人脸颊上，前方隐约透过一束白光，脚下的路已经有不少飘进来的雪花。“看来我们已经到出口了，任务完成！”苏莎娜开心的说。

继续前进没几步，三人已经走到了已经被破坏的塔顶。“哇～～户外的空气就是新鲜，真是受不了里面的味道了。”苏莎娜伸了个懒腰，德丽莎望着眼前的景象，心中却没有丝毫放松。塔顶的寒风呼啸而过，吹起地上的积雪，与塔内的死寂形成鲜明对比。她的目光越过雪原，望向远方，似乎在思考着即将面对的地下室探险。

“苏莎娜，别放松警惕。”德丽莎轻声提醒道，“地下室才是真正的挑战。”

苏莎娜吐了吐舌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知道啦，主教大人。”

索菲亚静静地站在一旁，望着下方的巴比伦塔，心中也在盘算着。她深知，地下室的崩坏能浓度极高，还可能隐藏着更强大的敌人。尤其是那拟似律者，始终是她心中的担忧。

“主教大人，我们需要准备些什么？”索菲亚问道。

德丽莎转过身：“今天先就这样吧，回飞机上找一些打扫的工具，我们清理出几间房当做临时基地休息一晚，我明天再做探索地下室的打算。”

三人重新回到直升机上，翻找出了扫帚、抹布以及一些简易的清洁用品。再次踏入巴比伦塔时，苏莎娜一脸好奇地问：“主教大人，为什么不直接在直升机里休息呢？巴比伦塔里的气味真是不好受……我不太想回去……”德丽莎一边抱着工具，一边解释道：“这里距离地下室更近，万一有突发情况，我们能第一时间应对，而且在塔里休息也方便我们提前熟悉环境。”

其实真正原因是，自从德丽莎踏入巴比伦塔时，总觉得体内有种奇怪的感觉，十分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似乎是来自地底的辐射，而且好像只有自己察觉到了，一离开巴比伦塔不适感就消失了。“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东西！”索性决定在巴比伦塔内住下了。

她们沿着之前清理过的路线返回，来到了一片相对宽敞、墙壁完整的区域。这里原本可能是某个大型的会议室或活动场所，还有一间干净整洁的卧室，可能是研究员居住的地方。如今虽然满是灰尘和杂物，但空间足够大，也便于防守，也是为了照顾苏莎娜的情绪，这里没有生物实验残留，难闻的气味也就少很多。

德丽莎指挥着苏莎娜和索菲亚先将地面上的碎石和杂物清理到一旁，然后用扫帚仔细清扫每一个角落。索菲亚则负责擦拭那些勉强还能使用的桌椅，她动作娴熟，不一会儿就将几张桌椅擦得干干净净。苏莎娜干劲十足，虽然在清理过程中被扬起的灰尘呛得咳嗽连连，但她还是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

随着清理工作的推进，这个临时基地逐渐有了些模样。德丽莎将背包里的充气床铺和一些简易的生活用品拿了出来，在房间的一角布置好休息的地方。苏莎娜好奇地摆弄着这些东西，兴奋地说：“感觉像是在野外露营呢，不过这里可比野外危险多啦。”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巴比伦塔内的温度也开始急剧下降。德丽莎在卧室的中央生起了一个小型的取暖炉，温暖的火光瞬间驱散了部分寒意。三人围坐在取暖炉旁，开始吃起了简单的晚餐。晚餐是一些高热量的压缩食品和能量饮料，在天命工作即使是艰苦的环境，食品的供应也是顶级的，在这寒冷又危险的环境里，却显得格外珍贵。

“德丽莎大人，这份是你的！”即使一整天都没有进食，但苏莎娜还是将第一罐加热好的肉罐头递了过去。

“不，你吃吧，我没什么胃口……”德丽莎摆了摆手，示意两人先吃，自己则从背包里取出一根生苦瓜放进了嘴里。

“诶！！！德丽莎大人，你怎么只吃这些？”

“哦？哦对，你们可能并不知道我的饮食习惯，自从被制造出来后，我对味觉就不是那么灵敏，只有苦瓜对我来说还算能吃……”

“真可怜，没想到德丽莎大人还有这样的过往……”

“好了，你们一定饿坏了吧，放开吃，我已经通知琥珀让她用无人机再送一些好吃的食物以及更多的崩坏能溶解液，这样我们后续的清理工作就会方便很多。”

德丽莎看着俩人大快朵颐，自己今天不知怎么的连苦瓜都没有胃口，奇怪的是也不饿，咬了一口就丢回背包了。

有那么一瞬间，所有人都没有察觉到，德丽莎的双眼闪过一抹血色，一阵强烈的困意袭来，意识逐渐模糊，德丽莎不知所措的揉了揉眼睛，忽然有了一阵饥饿感但转瞬即逝，德丽莎不知不觉中看向苏莎娜和索菲亚，像看着猎物似的紧紧的盯着二人，喉咙不自觉的吞了吞口水…………

一阵冷风从塔楼的缝隙中灌进来，吹得炉火猛地晃动了一下，光影在德丽莎脸上摇曳不定。德丽莎强打起精神，她赶紧移开视线，抬手揉了揉太阳穴，试图驱散那突如其来又诡异莫名的念头。

苏莎娜正吃得开心，丝毫没注意到德丽莎的异样，还一边嚼着食物，一边含糊不清地问：“德丽莎大人，你说明天我们进地下室，会遇到什么呀？”索菲亚则停下手中的动作，抬眼看向德丽莎，眼神里带着几分探究与担忧。

德丽莎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地下室的情况难以预料，崩坏兽不足为据，棘手的敌人就是可能出现的拟似律者，我们最应该注意的是环境问题。但不管怎样，我们都要做好十足的准备。”说完，德丽莎从背包里找出魂钢修补剂，起身，将四周的墙壁都撒上魂钢粉使其融合，又修好房门，这样即使睡梦中遇到偷袭也有反应时间。

没过一会儿，饿了一整天的二人将所携带的食物吃了个精光，苏莎娜心满意足的揉着圆鼓鼓的肚子。“哇～～吃的太开心了！呜…衣服有点勒……”苏莎娜一边嘟囔着，一边伸出手解开战斗服，随着苏莎娜指尖轻动，拉链缓缓下滑，紧绷感瞬间消散，那身保暖束缚的战斗服被她轻轻褪下，只剩一件贴身衣物。她的身形毫无保留地展露出来，一头俏皮的金色长发下，白皙的脖颈线条优美，纤细的腰肢盈盈一握，与那圆润的双峰，挺翘的臀部形成了极为惹眼的反差，勾勒出一道动人心魄的S形曲线。皮肤在室内昏暗的光线下泛着淡淡的光泽，透着青春与活力，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既有着女武神的飒爽英姿，又不失少女的柔美娇俏。

“唔……在主教面前这么做是不是有点不雅……”苏莎娜低头一瞥，发现索菲亚也脱去了战斗服。“算啦，反正大家都是女孩子嘛。”说着，苏莎娜将插满武器的的皮裤也脱下丢在一边，开心的瘫在气垫床上。

与此同时，德丽莎的眼瞳中再次飘来一抹血丝，她不自觉地看向苏莎娜脖颈处微微跳动的血管，空气中弥散着少女独有的汗香，一股难以抑制的渴望瞬间涌上心头，德丽莎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赶紧握紧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疼痛让她稍微清醒了些。

索菲亚敏锐地捕捉到了德丽莎细微的变化，关切地问：“主教大人，你是不是不舒服？从刚才开始，你的状态就不太对。”德丽莎的思绪被揪了回来，血丝也从她的眼瞳中散去。“啊？哈哈哈，没事，可能是今天太累了，休息一晚就好。”可德丽莎心里清楚，事情远没有这么简单，自从来到巴比伦塔，那股来自体内的怪异感觉越来越强烈，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试图挣脱束缚。

“啊什么？德丽莎大人怎么啦？”神经大条的苏莎娜才反应过来。“没什么，时间不早了，我们休息吧。”德丽莎一边说，一边利落地脱去主教服，慵懒的躺在气垫床上，伸了个懒腰舒展身体。“空间应该够吧？我们挤一挤就好。”

听到这话，苏莎娜的脸颊瞬间变得通红。“啊……挤一挤……””她的脑海里瞬间像有一群小鹿乱撞，疯狂地想象着和德丽莎挤在一起的画面。平日里，德丽莎作为主教，在她心中是那般高高在上、遥不可及，可现在居然要同榻而眠，这让苏莎娜如何能不激动。

德丽莎躺在靠墙的一侧，苏莎娜也紧随其后跟了过来，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内心的波澜，主动伸出手将德丽莎抱在怀里。

“好耶！我又抱住德丽莎大人了！”苏莎娜刚一躺下，身旁德丽莎身上淡淡的香气便萦绕在鼻尖，让她莫名地安心，偷偷打量着德丽莎，只见她双眼微闭，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上投下一小片阴影。

苏莎娜侧过身，偷偷打量着德丽莎，只见她双眼微闭，苏莎娜不由自主地往德丽莎身边靠了靠，两人的肩膀轻轻触碰，那一瞬间，苏莎娜感觉自己的心跳都漏了一拍。

德丽莎的眉毛犹如两片柳叶，自然地舒展着，眉梢微微上扬，为她增添了几分灵动。她的嘴唇微微嘟起，像是被精心雕琢过的花瓣，带着一丝天然的可爱。“难怪天命的口号都是德丽莎大人世界第一可爱，以前从没想过，有朝一日我会离主教大人这么近，甚至能听到她的呼吸声！真是……好开心呀……嘿嘿嘿……”

德丽莎似乎察觉到了苏莎娜的小动作，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轻声说道：“别紧张，快睡吧。”说着，她伸出手，轻轻揽住苏莎娜的肩膀，将她往自己身边带了带。苏莎娜的身体一下子变得僵硬，可心里却满是甜蜜与羞涩，她微微蜷缩着身子，乖乖地靠在德丽莎温暖的怀抱里，感受着彼此身体的温度，在这静谧的夜晚，渐渐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

夜色愈发深沉，巴比伦塔内安静得有些可怕，只有取暖炉偶尔发出轻微的噼啪声。苏莎娜很快就进入了梦乡，还不时发出轻轻的呓语。索菲亚却辗转反侧，她总觉得德丽莎隐瞒了什么，而且这种不安的感觉随着时间的推移愈发强烈。她悄悄起身，借着微弱的火光，看向德丽莎，好在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平复好心情，索菲亚也昏昏睡去……

就在这时，德丽莎的身体开始散发出一团红色的血雾，雾中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以及隐约有一双血红怨毒的眼睛紧紧的盯着索菲亚和苏莎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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