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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官儿3

小说: 2025-09-02 08:42 5hhhhh 5060 ℃

当我意识再次回笼,我叹了口气,怎么又活了,躺着的是柔软的床,看装饰应该是现代,房间里摆着一些玩具和书,我伸手到胯间摸了摸,嗯,有鸡鸡的,过了几十年没鸡鸡的生活,突然又有了,还有点不适应,我掀起薄被子,不出意料,是光溜溜的身体,记忆也逐渐浮现,嗯,没什么有用了,只知道名字还是林海,今年六岁了,家里有父母和一个哥哥,然后就是幼儿园毕业的记忆,这个暑假过后就要上小学了。不过这里倒是好地方,一年四季都不会太冷,而且好像小孩子穿肚兜也是挺普遍的,这倒是还行,毕竟穿了那么久的肚兜,突然穿其他衣服还会不习惯。

这时候一个女人走了进来,温柔的抱起我,“小宝,起床了啊,今天要穿什么衣服。”女人抱着我打开衣柜,里面有几件肚兜,还有正常的衣服,我伸出手指了一条绣着小圆啾的肚兜,穿上之后果然可可爱爱,就是有些松垮。哥哥和父亲一个在读书一个去工作了,家里只有我和妈妈在,对面还有一个小伙伴会来找我玩。

这几天我也找机会用了电脑,我很庆幸这玩意操作方式是一样的,我惊讶的发现,这个世界居然就是七百多年后,至于为什么确定是一个世界,因为我看到了我自己的生卒年和一个现代医学奠基者的名头。我看这历史,发现他们在以一个极其诡异的道路狂奔,林家现在依旧是坐着皇位,不过没有实权,大哥的后人也有留存。

这些消息都算正常,诡异的是科技和人们观念的发展,现在的人类已经能够进行星际飞行,也已经探索移民了好几个宜居星球,但是他们居然给皇帝的家族留了特权,他们可以在自己的星球上保留一些传统。所以林家的人,皇帝那一支在祖星,我那个家族,嗯,找到了一个全年温暖的星球,就带着祖宅全部搬迁了,所以这颗星球基本上都是林姓的。林家先祖也没定特别多的东西,只是不许在这个星球上使用一些医疗技术,并且围绕着祖宅建立了一座城市,基本上所有林家的男性在成年之前都是在这里生活,并且每个龙年,都会在这一年出生的男孩里抽取十二个,供给他们所有的花销,但会给他们注射药剂,然后阉割,就像吉祥物一样。我小手一拍脑袋,这些人怎么还不忘切掉子孙的鸡鸡,我也属龙,不过我没被抽中,我也不在意,上辈子没了那么久不能玩,还是挺难受的,我估计被林家禁掉的医疗技术就是再生,不然切掉了鸡鸡没有意义,不过也不是那么不近人情,前一百年不许移民,一百岁之后可以移民去别的星球,特殊待遇也会取消掉。

这里还特别规定了,40岁之前还没有发育和体型保持在十岁以前的男孩都可以合法的穿肚兜上街,不过城市里面除了维持运转的成年人,都是没有发育的男孩体型,没错,寿命增长了,孩子们发育的年纪也变了,男孩会在十岁左右暂缓生长,直到四十岁左右,开始发育,并且牙齿也会在这时候再换一遍。这个星球的人也放心把孩子一个人留在这座城市,只要报告了有孩子单独留在这里,会有人上门打扫房间,并且这里的36年义务教育是包吃包住的,想要走读也支持,福利程度极高。

接受太多信息我脑子有点转不过来,或许我应该庆幸这里的人不喜欢用ai管家,不然我还摸不到这台电脑。我回到房间躺在床上,拨弄着小鸡儿,寻思着搞一部手机,不然太无聊了,而且这几百年来,积攒的小说之类的肯定很多,小鸡儿也勃起了,几十年没有感觉了,突然发现还是蛮舒服的。

我正想要来体验一次久违的高潮,听到门口有声音准备开门,我连忙趴在地上拿起一本书看,进来的是个跟我八分相似的男孩,只是身形比我大些,穿着淡蓝色短袖和黑色的短裤,“弟弟,我回来了,咦,你怎么穿肚兜了。”我瘪瘪嘴,“内裤太紧了啦,我不想穿了。”“妈妈没给你买新的吗?”“好麻烦的,还是肚兜好,只要套上去就行了。”我忽略了打结的事情,毕竟这个结不打也罢。“嘻嘻,弟弟可爱的,走吧,跟我去游泳吧。”他从我的衣柜里找出印着卡通人物的三角泳裤,“诶,我的泳裤怎么也在这里啊?”哥哥脱下自己的衣裤,我看了一眼,小鸡鸡就比我大了些,他套上泳裤,看我还没动,脱下我的肚兜,给我套上泳裤,“哥哥,泳裤也好紧啊。”这条泳裤把我胯间压的平平整整的,都看不出来有鸡鸡的样子。

来到小区的泳池,里面都是差不多大的男孩在嬉戏,水深也都是根据没成年的孩子体型来定的,所以我下水了也才到我胸口,我看到许多孩子都光溜溜的游,让我手痒难耐想要切几个助助兴,不过这也就是惯性罢了,切了那么久,还是有点腻歪的。

我如愿以偿的拿到了手机,不过也开学了,还好小学的难度不是很高,我很轻松,我们班级一共三十人,除了我也就另一个男生天天穿肚兜上学,大部分孩子不太愿意露着鸡鸡,很快我也穿起正常的衣服,因为那些皮孩子下课了都会来摸摸你的鸡儿,很是烦人,不过不在学校的时候,我还是习惯穿着肚兜。而另一个孩子,则是被选中要切掉鸡鸡的,所以一直穿着肚兜,小鸡儿被一个透明的笼子套着,所以没有那种烦恼。

我也问过他要被切掉鸡鸡怕不怕,他说无所谓哒,这种想要什么就有什么的生活可好了,而且现在延迟了,到十八岁才会切掉,不过他们还是会在周末去祖宅学习技术。

因为长命的原因,每天待在学校的时间不长,每天可以支配的时间很多,这么多年下来,我看的文学作品非常的多,各种各样的类型都有,偶尔和对门的朋友林志也会上门找我玩。就这样,六年过去了,我十二岁了,虽然身形还是八岁的模样,比同班的孩子矮了点,医院也去过检查,得出的结论这是一种奇特的基因突变,不会发育,身体就此停滞,我松了口气,这辈子我也不需要长大的身体。

我的父母和哥哥去年就去了别的星球,妈妈和爸爸工作调动,并且哥哥也去那边上学,就干脆一起过去了,剩下我在这里,刚好,我一个人也能自在点。他们走了,家里就是我的天下,刚好小说看腻了,又正好是长假,我就天天在家里看电影。这天,我在看着一部有些小男孩裸露画面的冒险电影,有人按门铃,是林志,他一进来就喊着:“林海,林骏喊我们去他家玩,去不去嘛?”林骏就是那个要被阉割的孩子,我挠挠头,他请我们去他家干嘛。问了林志,他一脸兴奋的说:“他不是要切鸡鸡的嘛,这次请我们去他家就当是邀请,过几年他被切了我们可以去看的。”“那就去吧。”我也想去看看祖宅现在是什么样子。“那就说好了,五天后学校门口集合,只能穿肚兜,不过林海你就喜欢穿肚兜。”说着笑嘻嘻的扑过来要摸我的鸡鸡,我也习惯了,任由他上下其手。

十来岁的孩子还没有情欲,他除了胡乱摸几下啥也不会,只是日常玩闹,我也笑嘻嘻的把手伸进他的裤子,拨弄两下子他的鸡儿,跟我不一样,他裤裆里湿热的,很快我就嫌弃了。“不跟你玩了,我们去游泳吧,听说林家博物馆附近还有原生的小溪可以洗澡。”正好我看电影也有点腻了,就脱了肚兜和他下楼了,路上遇到人就一只手捂着鸡鸡,现在不同古代,光着身子还是会有点害羞。

这几天过的还不错,林志过来和我一起看电影,一起打打闹闹的,到了时间,我们一起去了学校,只穿着肚兜不好带东西,就把手机变成手环随身带着,算全部的行李了。到了地方,加我们总共也就五个人,算是林骏比较好的朋友了,小男生们叽叽喳喳的讨论着游戏和动画片,我看了一眼,还是竞技类型的,只能说无论是什么时候的小男孩都喜欢这种游戏。我也好奇的去看了一下,呃,是用历史人物形象,我的形象也被用来做了一个辅助英雄,虽然不像,但还蛮可爱的。

大约两个小时之后,到了林家祖宅,还挺热闹的,熙熙攘攘的人群都是来参观的游客,我有些出神,这些老旧的屋子和我记忆里的有些出入,不过林志不管这些,拉着我的手就跟着那个来接我们的人往入口走去。进了这些建筑才明白,这是后面扩建的,现在拿来当博物馆用了,进去第一眼就看到陈列的是我的生平,有些害羞,甚至还有留存的画像,署名是给我那本书画插画的混蛋!画那么像,不要命辣,还好我们急着往里走,不然我可不好解释,不过这一路来游客的目光都往我们这看,毕竟穿着肚兜的小男孩算是这颗星球的特产了,这里也卖肚兜纪念品来着,不过现在的小男孩不论这颗星球,还是别的地方大多要面子,决计不肯穿的,所以还有人想跟我们合影。

这时候我才看到,有个孩子的肚兜或许是小了,大喇喇的甩着小鸡儿,和他形成对比的就是另一个害羞的,死命捂着鸡鸡,不肯让别人看到。穿过人群,又穿过一扇有人看守的门,我才看到了有些熟悉的建筑,怀念的情绪还没上来,就看到了林骏跟我们挥手,身边跟着的是当代的铃官儿,因为他的胯间一片平滑,身上还有一枚小印,肚兜的花纹也是无冠的公鸡,这些都是铃官儿的标记。

“欢迎各位来做客,这几天不需要拘束,对了,祠堂里的东西不能碰,其他地方都可以去玩。”这位铃官儿貌似社恐,说了几句话就走了,林骏依旧带着那个透明的鸡鸡套,嘻嘻哈哈的和我们打招呼。“你们终于来了,这几天我都要无聊死了,走,先吃饭,吃完我们游泳去。”

吃完饭后,把肚兜脱在屋子里,他们排着队捂着鸡鸡去到后面空旷的的地方,下到了水里,没看到有其他人,害羞的孩子才放开来,嬉闹起来,我则是习惯的和他们打闹一会,坐在一旁看他们玩。不一会,林志得意洋洋的甩着胯间硬挺起来的小鸡儿,“你们看,我的小鸡鸡能硬起来了。”我不知道说什么好,一拍脑门,抬头望天。他们都发出猴一样的怪叫,林骏也嗷嗷叫着:“我也会,要不是这个笼子我就能硬,我还学会怎么让自己舒服呢。”说着,就上手了林志的鸡鸡,他们都好奇的看着林志的胯间,不一会儿,林志就受不了了,小腰板一缩护住鸡鸡:“不行,舒服完了就好难受。”

林骏把所有人的鸡儿都搞得硬起来了才罢休,看他们甩着玩的傻样,我只能给他们留了段录像,记录他们的犯蠢。玩闹消耗的体力还是挺大的,回去的路上他们又在争论游戏里到底哪个角色厉害,这次倒是不在意被人看到了。擦干了身子,系上肚兜吃了点东西,林骏带我们参观了一下整栋老宅。

虽然宅子后面扩建过,但核心和我记忆中没什么两样,阉割用的床倒是改进了,脚蹬垫高了许多,林志还躺上去试了试,两腿岔开的角度更大,我笑嘻嘻的揪着他的鸡鸡:“林志,要不把你的鸡鸡割掉吧,林骏,拿把刀来。”他们也是唯恐天下不乱,迅速的按住了林志的手脚,林骏递过来演示用的刀具,没开锋的,我抵住林志鸡鸡的根部,突然感觉好像有人在看我,一转头,又什么都没有,不过就这会被林志挣脱了。

这几百年林家收藏了许多意义不明的东西,大多数都和小男孩下半身有关,比如我写的那本全是割小男孩鸡鸡的书,我都没想到这玩意还能流传下来。还有一组照片,是一个小男孩被阉割的全过程,从去势前下体的特写,到躺在床上被一把刀对准了鸡鸡,到伤口被处理好,最后是痊愈的平坦的下体特写。这组照片后面,就是分辨率极低的视频,很短,只有切断小鸡鸡,挤出蛋蛋的部分,再往后,就是全息投影,清晰度很高,还特意把切下来的肉块在镜头前展示了一下。我倒是没什么感觉,不过林骏和林志的鸡儿兴奋起来了,其他人有点害怕,不过也没有太大的反应。

又是晚饭时间,吃完饭以后林骏有事,把我们带到晚上住的房间让我们先自己玩会,不想和他们打游戏,我就趴着自己看小说。过了一个小时,林骏回来了,蹦蹦跳跳的进来,把我拉出来了“林海,有人找你。”拉着我来到一个房间,里面的人,一看到我,就把我拉了进去,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就把门关上了,手已经摸上我的鸡鸡。我这才看清,他是个穿着肚兜的小太监,我不知道他是谁,捂住了小鸡鸡,挡住他的手,结果他又抱上来,哭嚎着:“六弟,是你吗六弟。”我没绷住,这玩意还能有遗传的?还是嫌弃的把他推开,“我现在是林海,是个普通孩子。”情况很复杂,我不想生活变得奇奇怪怪的。

他抽噎着看我,手不断的想摸我的鸡鸡,嘴里还在说:“弟弟,我一醒来就肯定你也在,这次我把我的鸡鸡割了,你就别割了。”我更是满脸问号:“我也没想割啊……”终于他冷静下来了,不舍的拉着我的手:“我明白了,弟弟,我知道你过得好,就行了。”我挠挠头,不知道怎么对待,我也就不去想了。

后面几天就是小孩子之间的玩耍了,等我回到家一个月之后,有一个包裹送到了我家,我打开一看,是我的刀具,过了几百年,算文物了吧,就这么送给我了,还有一枚小印,上面的字有些模糊了,不过还能认出来,是我的铃官印,我摩挲了一下,把他们都收了起来。还有一张卡,不知道他怎么拿到我的身份信息,里面挺多钱的,不过我现在也花不了多少钱,就放那了。

这个假期都是风平浪静,不过快开学那会,有人找上门了。林志这小子和父母出去旅游了,我在家无聊,吃了晚饭准备出门逛了逛,谁知道刚出门,就有个奇怪的成年人在门口蹲我。“海铃官儿,我们家主人想请你干一次私活。”我有点惊讶,转念一想,又镇定下来,“如果我说不呢?”那人也彬彬有礼的:“那我们下次再请。”我来了点兴趣,“你们从哪里打听到我的,不觉得奇怪吗?”“遍观历史,阁下倒是不那么稀奇,我家主人资产颇丰,消息也比较灵通,所以斗胆来请海铃官。”我也不担心他们有什么意图,“带路吧,就当夜晚的散心。”

跟着那人下了楼,请我上了一辆豪华的飞车,我们面对面坐着,我没有理会他,脱了鞋盘腿坐着玩手机,他脸上看不出表情,只是在那里坐的端正。这车七拐八拐的,最后钻到了一座山里,他打开车门,请我下车,在前面一边领路,一边说道:“容我介绍一下,主人喜欢别人喊他岁,我是他的助理,可以喊我霜降。”我懂了,是个中二病。

我打量着四周,这座山差不多被挖空了,里面分布着各种舞台,热闹非凡,表演者和服务生,都是孩童模样,看来不仅中二,还是个中二变态正太控。霜降带着我往中间走去,路过了好几个舞台,让我大开眼界。

第一个舞台中规中矩,是个光着屁股的男孩,围着一根钢管跳舞,男孩身体上画着一些彩绘,随着音乐舞动,时不时的展示自己白嫩嫩的小鸡儿。第二个,是一群只穿兜裆布的小男孩,捉对角抵,输了就下去观战,时不时又冲上去混战。第三个,也是跳舞,不过跳的是古典舞蹈,他们只披一层薄纱,朦朦胧胧的能看见白皙的身体,身段也是不错。稍远一些的舞台,则是乐队的演出,都穿着白色的内裤,不断的有人往他们身上泼撒酒水,试图让白色透出点肉色来。一路上,遇到的服务员,要么全身上下都露了出来,却唯独用些什么遮住了小鸡儿,剩下的,就是裹得严严实实,唯有胯间少了点布料,露出勃起的小肉棒。

霜降带我来到一个戏台远处的看台上,左右两把古典的老爷椅,中间茶几上摆着点心,其中一张座椅上坐着一个中年男人,边上站着一个十一二岁,穿着小西服的男孩,霜降引我坐在另一张椅子上,战立一旁。戏台上咿咿呀呀的唱着戏,有点远,所以隐隐约约的听不真切。中年男人没开口,我也就没说话,不过那个男孩眼睛都要黏在我身上了,让我多看了几眼,我吃着糕点,直到这出戏结束了,才有点反应。“海铃官,这次请你来,实在是磨不过我这小儿子,前些日子他去林家无意间得到的消息,反而是叨扰了。”我咽下嘴里的糕点:“我对这些不感兴趣,报酬,要割谁的。”这些本来就不是我该操心的,我只需要考虑要不要割。

那个男孩兴奋的抢答:“是我,海铃官,把我的鸡鸡割了,报酬你随便开。”我看了一眼,没去管他。“呵呵,是我惯坏了这孩子,这些产业也是凭他的爱好来的,这次麻烦海铃官出手,那种方式最为痛苦,就给他试试。”男孩也点点头,拿出一张打印好的纸递给我,我接过来看了一眼,是我写的书,那是太子上位之后,一个得罪他的官员家的孩子,被判剥去皮肤,再劈开整根鸡儿和两颗蛋蛋,游街过后才被准许全部切掉。

我抿了一口水:“这是也要隔开时间受些折磨?”中年男人点点头:“海铃官只需切开,隔个一刻钟,即可全部切掉,余下的,有人会处理。”我颔首:“好,我接了,报酬的话,打到这个卡号,另外,收集一些到现在留存下来的,男孩子的色情影片,图片,小说,分类存好,能接受吗。”我也是路上才想起来,我也是个变态正太控啊,不来点色色正常吗,刚好有冤大头送上门来,让他们帮我收集,挺好的。中年男人答应了,那个男孩“岁”很兴奋的拉我上了二层,这里比一层小很多,但表演也劲爆了许多,所有男孩都赤着身体,有几个舞台甚至已经开始交媾了。

岁把我带到准备好的场地,那里已经布置好了,一张熟悉的床,岁兴致勃勃的躺了上去,“到时候就在这里,我要录全息投影,还要让客人都能看到我被阉掉,这屏幕都准备好了。”日期定在了三天后,中间我回去拿了刀具,剩下的时间都在熟悉这几把刀,林家保养的还不错,依旧锋利。

三天后的晚上,他真的叫了很多人来看,他兴奋的躺在那张床上,袒露着已经勃起的小肉棒,四肢也已经捆住。除了我以外,还有一个医生团队,他们是为了保证岁不会晕倒,并且处理切掉之后的事,哦,还能保证岁的鸡鸡一直勃起,不会因为疼痛萎靡。

我摸了摸岁的鸡儿,把包皮撸到底端,拿起刀具,沿着冠状沟划开了皮肤,岁露出痛苦的神情,但没喊叫。而后,我顺着中间的那条线,一刀,从系带上划到了蛋囊的底部,随后粗暴的扯下包皮,血色的肉棒和两颗带着血丝的灰色小球就裸露了出来,岁也受不了剧痛,开始哭叫起来,我没搭理他,随手把蛋囊的皮肤也扯开了些,没有去管涌出的血液,捏住龟头,按照马眼的位置,一刀下去,小鸡鸡就分成了左右两片,断口涌出的血液有点多,但不碍事,又把两颗蛋蛋切成了两半。

岁已经扭曲起来,但是动不了一丝,看着断口,我用刀尖戳了一下,岁就开始抽搐着咒骂,于是我就又戳了两下,不得不说,他居然整整嚎叫了一刻钟,直到我切掉所有的东西,才大口喘气,停止了谩骂。

割下来的东西被霜降收好了,岁喘着气被医生止血消毒,还不忘跟我加了社交软件的好友。我去洗手间洗干净身上的血迹,不过肚兜上好像也染上了血迹,赤着身子走出去,霜降很有眼力见的接过肚兜,让人拿了一块新的过来。我走到岁的旁边,他的胯间已经止完血,只不过伤口还露着,尿道插着一根橡皮管。他看向我,一脸的生无可恋,抱怨道:“我就是个傻子。”我点点头:“确实,不傻的都不会想切掉自己的鸡鸡。”

说完,我就走了,该回家看电影躺平了。穿上新的肚兜,有点惊讶,这布料应该是手工织造,高档货啊。回家之后,就躺平了,岁这家伙,天天给我发他下体的照片,我就把他拉黑了,他还不死心,借用霜降的账号,给我发骚扰信息,邀请我去他的俱乐部做表演,去割几个想赚钱的男孩。我拒绝了,割了那么多年,早就有点厌倦,不过我告诉他,要是有和他一样的冤大头可以告诉我,偶尔手痒可以去解解闷。

过了几天,林志旅游回来了,他一见到我,就哭丧着脸,把裤子一脱:“林海,我的鸡鸡被我妈妈割了。”我这才抬眼看了一眼,原来是包皮被割了。我伸手拨弄了两下:“不是挺好的吗,林骏不是给我们科普过了吗。”林骏在那几天跟我们介绍过一些生理知识,还有怎么让鸡鸡舒服。

林志挠挠头:“那天我在玩自己的鸡鸡,被我爸爸看见了,就把我拉去医院割掉了,现在都不好玩了。”确实,没了包皮之后,手淫会变得更难。我坐回沙发上,岔着双腿继续看电影。林志脱光衣服,神神秘秘的凑到我的胯间,一口含住了我的鸡鸡,我不在乎他从哪学来的,只是告诉他一个事实:“林志,我刚刚尿尿过。”林志连忙把我的鸡鸡吐出来,还呸呸两声。“哇,快跟我去洗一洗,这是我看那些视频学的。”

他拉着我去浴室了,他的小鸡儿也是翘起来了,我的鸡鸡依旧垂在胯间,白嫩嫩的模样。林志用水冲洗着我的鸡鸡,水流的刺激和他撸下我的包皮,清洗着龟头,身体自然而然的反应让我勃起了。林志蹲下又含住了我的鸡鸡,舌头舔着我的龟头,让我呻吟了出来,这还是我活那么久,第一次有人给我口交。

他的舌头包裹住我的鸡鸡,让我有些腿软,我也就顺势坐在了地上,林志右手抚摸着我的蛋囊,轻轻的揉捏我的蛋蛋,嘴里的动作很生疏,但我也是第一次。水流一直在冲刷着我们的身体,林志吐出我的小鸡鸡,冲洗干净后用手握住了它,上下的撸动,我很明白我快要高潮了,腰板不自觉的向前挺去:“林志,快一点,我要高潮了。”林志很顺从的加快了速度,我感觉到了久违的快感,剧烈的喘气,我才想起来,到了这个世界,除了刚开始想要撸几发之外,一直沉迷电影,都忘记了让自己爽爽。

小鸡儿上传来的快感变成了不适,我拨开了林志的手:“别撸了,开始难受了。”林志抱了上来,用自己硬挺的鸡儿贴住了我的鸡鸡:“嘻嘻,还是你的鸡鸡好玩,要不要试试那个嘛~”这人还想要我的贞操。我翻了个白眼:“不要,我不会让任何东西插进我的屁股的。”不过我也没有厚此薄彼,伸手让他感受了一下,什么是几十年的努力和汗水。哪怕没有包皮,我也让他在三十秒之内高潮了,他浪叫着,不甘示弱的握住我的鸡鸡。

自此之后,我的胯间就经常出现林志的脑袋,含着我的鸡鸡看着电影,他不应该在这里,应该去宫里给那些有特殊癖好的皇子服务。

很快的,六年过去了,到了林骏要被阉割的日子,这几年我也就给一个富豪的男宠割了鸡鸡,我还记得,那是一个白人,他抱着自己的膝窝,让我切掉了他的生殖器。

我们穿着肚兜,来到了林家,有记者在拍摄,还有几个权贵在观礼。岁也在,他也穿着肚兜,不过胯间的小东西又恢复了。林骏和其他男孩,都赤着身体,挨个在人群和摄像头前撸动自己的鸡鸡,高潮之后展示自己还在跳动的肉棒,没有一丝一毫的精液。用来泡澡的池子倒是修的蛮大,足够他们剃成光头一起进去浸泡。他们的小鸡儿缩成一团,先是去了热水池子浸泡,然后就是挨个切下鸡鸡了。

很快,就轮到林骏了,他躺在那张床上,小鸡儿正对人群。没有别人刺激的情况下,依然挺翘着,嘴里被塞了一块毛巾,防止他咬到舌头。上一代的铃官,在不阻挡我们视线的角度站着,摸了摸那根小肉棍,又摸了摸卵袋,确定了蛋蛋的位置,一刀,从阴囊的隔断划开,用熟练的手法挤出了两颗蛋蛋,林骏肌肉僵硬力气,想要和痛苦对抗。但他的蛋蛋被剪刀剪断,让他提不起力气,紧接着又被剪下剩余的阴囊皮肤,让他扭动着脑袋,想要挣脱束缚。阴囊也被剪了下来,接下来就是最后的鸡儿了,铃官拿出一把镰刀状的刀具,捏着林骏鸡儿的尖端,往上提了一下,刀锋紧贴着根部,一刀划下,一根肉柱就掉落下来。林骏终于松了口气,被人扶了起来,送去静养。割下来的肉,都被一只毛色黝黑的猎犬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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