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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出校园(中),1

小说: 2025-09-02 08:42 5hhhhh 7760 ℃

布布回头望去,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熟悉的脸,精致优美的五官,金灰色的披肩柔发,只有一条腿的瘦小身材,她正是布布今天刚结识到的同桌.

"好巧啊,一个宿舍,你的位置在我对床,学校里只能穿校服,所以柜子里每个人只有两件校服,每个人有两个洗漱用的盆和一套刷牙牙具,懂吗?"

"我...我知道了."

"我是宿舍长,叫我伊可就好."

"好...我叫布布."

布布简单环视一周,宿舍和往常一样破旧无光,除了伊可和自己,还有一位舍友已经窝在床上睡着了,而另一位舍友好像还没回来.

"睡觉吧,等下外面巡查不睡会扣分."伊可的语气和之前一样冰冷,看布布的眼神中没有一丝温度.

"好..."布布拉起陈旧的被子,尽管它被洗得发白褪色,上面还有很多往年时留下的痕迹,与皮肤接触并不舒服,布布用被子把小小的自己从头到脚都盖上了,她缩在被窝里,轻轻揉着那些被糟蹋过后的伤口,回想起同学们的冷眼、嘲讽、鄙夷的话语,还有老师那可怕的神情和动作,一幕幕的回忆,好像数百根尖针刺向心里,甩也甩不去.

以后在这里几乎每天都要经历这样的事,到底该怎么生活呢?想到这里布布又想哭了,但又委屈到发不出声音来,只能小声的呜咽.温热的眼泪流过白嫩的脸颊,留下道道的泪痕,让脸上的伤口隐隐作痛.

身心俱痛,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吧......

布布根本睡不着,到最后被窝还没有捂热,午睡的时间就结束了,声音非常大的铃声一下子响起,把沉浸在伤心的布布吓了一个激灵.

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渴望着休息,一丝力气也挤不出来,但布布没有办法,铃声在这里就是命令.她把眼泪蹭在了被子上,拉扯肌肉,强迫自己坐起来,对床的伊可已经穿好校服了.

无力地穿好衣服,无力地下床,无力地跟随大部队走向教室......布布才发现自己没有注意到学校走廊的场景,教学楼的走廊上没有平常学校的那种名人名言和学生的艺术作品之类的东西,而是一大片一大片的成绩单和扣分表,以及扣分通报,通报上甚至还有拍摄的学生照片.

走廊窄得可怕,两面厚厚的石墙,将空间压缩成一条窄窄的缝隙,透不进哪怕一丝光和一阵风.

布布瘦小的身影,远看去仿佛夹缝中生长的种子一样.

无精打采的她来到了教室,看到的是同样无精打采的学生们,他们机械地背着书,佝偻的身影和丧尸没什么区别.

上午已经上了文科课和礼仪课,下午上的是理科课,就是数学物理之类的科目,走进来的老师是一个身材很胖,看起来年纪很大的老女人,脸上布满了皱纹和老年斑.她的讲课方式和上午的老师不太一样,似乎每句话都带着威胁的口吻,再没讲课之前,她就对学生灌输了一堆大道理.

"听好了,你们的爸妈辛辛苦苦工作挣钱,送你们来到这里,不是让你们整天上课睡觉说话的,你们必须要付出同等的辛苦来报答你们的老师和父母们.那些不好好学习不听话的人,就是纯纯忘恩负义的的白眼狼!上课的时候,敢走神的话直接就是一巴掌,懂吗?"

听到白眼狼这几个字,布布浑身颤了一下,继父也是经常这么骂她的.这类称呼常常让她感到发自内心的卑微和自责,她不由自主地把头深深埋了下去.

训话完之后,就是冗长无聊的讲课,老师的讲课技术一如既往的差,训话时声音很大,而讲课时的声音反而不用力听都听不清楚.学生们强打着精神记着笔记,期间没有任何师生互动的情节,似乎所有人都在自己做自己的事情.

半晌,教室的后门一阵轻响,一个微胖的小手探了出来,随之而来出现在门前的,是一个胖女孩的身影,她虽然身材臃肿了些,但有着很大的亮眼睛和柔顺的棕发,看起来还是很好看的,此时,这位少女的神情满是忧虑和畏惧.

"报告...我来晚了..."少女轻轻动了动嘴唇,挤出了这句细若游丝的话,但是在寂静的教室也很清楚了.

"让你从后门进了吗?给我从前门进去!"

"欸...好"

少女又急匆匆地跑到了前门,又是慢慢打开了门,刚想进去,又被老师喊住了.

"不知道打报告吗?你这点礼节都不懂?"

"唔...唔...报告"少女又想进去,但是直接被老师一句话整愣了.

"让你进来了吗?出去!站一节课!"

"啊...?"她站在门口旁,一副傻了的样子,无助地看着教室里的同学们,而那些学生,他们都在捂嘴偷笑,似乎总在无尽的沉闷与寂寞中找到了一丝乐子.

"鹿汐,我让你去站着你听不懂人话?是不是被骂傻了?"老师继续没好气地训话,说话时一直对着黑板写字,看都不看那位叫鹿汐的孩子一眼.

"嘻嘻嘻......"人群中爆发出一阵嗤笑声,他们似乎对老师戏耍那个叫鹿汐的女孩子这件事快乐不已,盯着她笑.而鹿汐只是一脸难受地看着那些笑自己的人,有些恼怒有些哀伤,最后她还是默默地离开了教室.

布布也看到了她,但布布没有笑,而是沉默地注视着这个叫鹿汐的少女,在她看来,鹿汐有些说不出来的委屈,和自己一样.

她走出教室上厕所的时候,看见鹿汐笔直地站在门旁,似乎蛮用力的样子,她将沉重的头脑抵在墙上,刻意地用头发遮住眼睛.细声细气地喃喃自语:"只是惩罚就够了嘛...为什么要这样绕着我..."

......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来到了下午五点,一下午的理科课,让学生们感觉头昏脑胀的,但这时他们也不能休息,因为劳动课到了,而所谓的劳动课,就是学生们在老师的指导下,给学校干免费的苦力,搬东西,收拾院子,拔草,清理垃圾和厕所等等,通常都是最脏最累的活.很快,T班的大部队就走到了操场上,他们排着整整齐齐的队伍,走向了劳动课要处理的那一大片堆放垃圾的地方.

刚到垃圾场,布布就被那"宏大"的场面震惊到了,那些垃圾都堆成山了,有饭盒,吃剩的食物,还有用废的工具和金属,各种颜色的塑料,沾满了泥土,大部分的食物都腐烂了,蛆虫和老鼠爬在上面觅食,垃圾山的每一个角落,都发出阵阵刺鼻的恶臭.不知道隔了几天没清理了.

"一个班一个组,把垃圾往外铲出去,再装到垃圾桶里面,等垃圾车来运走."

布布所在的T班分在了一个组,而组织T班工作的,就是伊可,她是这个班的班长.

"新来的同学们,在艰苦中锻炼劳动能力也是我们有必要去学的,所以要忍着点."伊可用沙哑和略带命令的语气对大家说到,话音刚落,人群中传来阵阵讨论声.

"喂,凭什么啊?我们是来上学的,这样的环境会伤害身体的."一位新来的女生对着伊可喊道,伊可冷冷地看着她,没有说什么.她的话语好像扔进水池里的小石头,人群一下子起了骚动,大家都在用惊讶,疑惑,或鄙视的眼神看着那位女生.布布也注意到那位说话的女生了,她有着深紫色的头发,但是被剪得很短,有两个很短的辫子,眼睛大大的,眉毛很低,身材和其他学生比显得更加高挑和强壮.她正挺着胸口,盯着伊可的眼睛,一副倔强的样子.她的样子和行为都给布布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你可以不做,不做就被惩罚."伊可面无表情地回答,语气一如既往地冷漠.

几个身材高大的学生站了出来,扯住了那位女生的袖子,一下子把她按在了旁边建筑的墙壁上,用严厉的语气威胁她:"张章你想干什么?一个新人,什么都不懂就想装逼?你挺牛啊?啊?"

原来这位敢于在班长面前说话的女生叫张章,她明显被他们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但是她没有示弱,而是奋力挣扎着,想挣脱那几位学生的束缚.

"啪嚓"

一记重拳结结实实地落在了张章的脸上,她一下子被打懵了,鲜血从鼻子里流出来.

这种打人的行为没有任何人制止,所有人都在默默地围观,那群施暴者一边打,一边冲伊可和老师这边看,好像是在使眼色.

"行了行了,她还得干活呢,别打太严重了."过了好几分钟,老师才摆摆手示意他们停下,"不过,新同学们都注意了,不尊重老师和班委的人,都得受惩罚!"

张章无力地瘫坐在墙边,这次她没有再反抗,而是默默站了起来,深埋着头,但眼神中充满了不屑与委屈.

那几个打人的学生走到了老师旁边,老师夸赞了他们:"纪律还得靠你们管.好了,同学们开始我们今天的劳动课吧."

所有同学都用红色的大桶搬运垃圾.那些大桶容积很大,装满了垃圾,再加上它只有细细的铁环可以用来抓握,提垃圾的时候手部会非常痛.垃圾那么多,很快每个学生都累得气喘吁吁.

布布搬着一大桶垃圾拼命地往前走,汗水滴滴答答地落在干土壤上,白嫩柔软的肌肤被太阳晒得又疼又痒,因为每个人都不能把校服把校服脱下,布布只感觉无数的热量闷在自己衣服里释放不出来,体力随着汗液一点点全部流失了.关节和肌肉都在发酸发痛,有时甚至能听到骨骼颤动的声音.这些学生文弱的身体承受着不应承受的折磨.

"加油加油!劳动才能有好身体才能快乐嘛."老师在旁边催促着.

布布用接近模糊的视线望向一边,伊可和其他几个刚刚打人的学生就在那一边看着,冷漠地注视那些正在苦干的人们.看到谁偷懒就直接记在册子上,不知道他们要面对什么样的惩罚.来不及怨恨和生气,布布只能麻木地咬紧嘴唇,用瘦弱的手臂使劲提起垃圾桶,一批批垃圾被运到了外面的垃圾桶里.

人群里只有那个刚刚罚站的鹿汐显得轻松一些,她明显能承受更多的压力,于是被老师强迫一下掏了两桶垃圾并带走.尽管如此,她还是健步如飞,干得热火朝天,连气都来不及喘,流到嘴边的热汗都来不及舔舐.

"她力气好大啊......"布布在一旁感叹到.

漫长的劳动时间终于过去了,学生们只感觉全身上下都散架了,但是折磨还没有结束,他们被迫要赶紧回去参加每日考试.

这也是一天中不可或缺的内容,对一整天的学习内容进行测试,虽然是测试,但题目很多,考试时间长达两个小时,包括各类科目.

布布第一次参与这样堪称折磨的劳动,她瘦小的身体根本撑不起这莫大的劳动量,脱水让她感觉头晕目眩,中暑让她恶心想吐,浑身无力,头都抬不起来.但是留给她适应的时间并不多,她被迫强打起精神进行考试.

门口突然走进了几位戴口罩的老师,拿着不知做什么的奇怪机器,那机器看起来蛮老旧的,像一个铁盒子,上面标着正负极和一些看不懂的数字,好像是某种发电机器.迷迷糊糊中看到那个机器,布布浑身颤抖了一下,一种不好的预感随脊髓流向全身.她看向一旁的伊可,她仍然面无表情,看起来很冷静,但是眼神中难掩一丝惧色.

那个当班主任的老老师开始说话了:"新来的同学们,为了预防考试作弊,我们学校不得不使用机器来控制考试,班长,来做个示范吧."

伊可撑起拐杖,一步一步移动到讲台上,慢慢坐在了讲台那凳子上,用手接过了机器.

令人震惊的一幕发生了,伊可竟然当众脱下了裤子,整个过程几乎没有一点犹豫.把白色的三角内裤慢慢拉开,握住了一个连接着电线的放电极,然后轻轻放入内裤内,再慢慢插入自己的小洞里.

就这样,电箱和伊可的小洞链接在了一起,伊可咬着嘴唇,瘦小的脸蛋慢慢变得潮红,似乎在忍受慢慢涌上大脑的性欲,她用大腿摩擦着那处电极,调整到了一个舒服的位置,然后慢慢放松了下肢,这样下面的安装就完成了.

到此为止,新生们的眼睛都瞪大了,几个新来的男生更是把目光紧放在了伊可的下面,而女生们则是在担心自己会不会也会遭受到相似的待遇,她们担忧地看着,手掌不由自主地伸向了自己的下面,做保护的状态.

接下来,伊可又开始操作了,她解开了校服撩起上衣,把两个放电电极放在了自己胸前的两个乳头小豆豆上用胶带贴好,硬硬的电极受胶带的贴力,把她柔嫩的两胸压得红红的.再慢慢放下衣服,这样全部的安装就完成了.

老师解释道,这就是放电机器,老师在上面监督,如果有哪个学生敢乱动或者有一点点小动作,他就会被迫安装上电机,之后若再有动作,就将会受到强烈的电击.

示范结束,考试就这样开始了.同学们都战战兢兢的,生怕自己被老师发现,就要会被安装上电击机器,偌大的考场一片死寂,没有半点声音,连呼吸声都如此清楚.老师站在上面,俯视着下面的学生,她的那双眼睛,仿佛刀子一样,发着阵阵瘆人的寒光,由上至下的恐惧感,压迫着每个人的神经,惶恐淹没了教室的每一个角落.

布布必须强撑着考试,她可不想因为成绩差被批评,更何况会遭受惩罚.但是,这头昏脑胀的感觉让她始终无法集中精神,上次她也是因为头晕才没考好的,被爸爸好一顿打.潜意识的恐惧让她强迫自己的大脑努力看题,不敢有一丝松懈.

这时,那个叫张章的女孩子可能因为刚才干活太累,有些缺水,她随手拿出自带的水瓶喝了一口,全班的注意力瞬间被那细微的喝水声吸引了.虽然他们没有做出转头看她的动作,但心里都默默地产生了惊讶的情绪,她怎么敢的?

"张章!看你那大嘴张的,不会忍着点?"老师拿着电机走了过来.

"什么...?老师,我只是喝个水...口渴欸."

"你...你顶嘴?顶嘴是吧?考试上为所欲为就是不尊重我!本来还不至于给你上电机的,这下不行了!"

"欸...?喝水怎么和尊重扯上关系了..."

老师按着张章,张章刚要本能地反抗,却被赶来的学生官按住,几个人一起给她上电机,老师野蛮地扒开了她的裤子,还扯下了她的内裤.

张章哪里受过这样的折磨,她一下失去了理智,拼死挣扎,想要阻止老师的行为,作为年轻的少女,最不能忍受自尊被践踏.她用力地晃动四肢,对老师大喊道:"滚啊!"

口水溅了那个老女人一脸,她也不惯着这个有勇气和她作对的女孩,一巴掌直接打了上去,张章一下子被打得头晕目眩,几个学生官顺势按住了她的身体,张章低下头,发现自己的秘密花园和小阴毛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这样的情况让她再也无法保持理智了,胡乱地晃动身体表示抗拒,桌子凳子直接都被掀开了,哐当一声砸在地上,窗户都被震得微微颤动.

考试的人们都听见了,但谁也没有来阻止.

在一群身强体壮的学生官的强制控制下,她怎么样也挣脱不了束缚,最后精疲力竭的她只能彻底放松了身体,以烂泥一样的姿势瘫在那些学生手上,她整个人被那些学生官抬起来了,如同案板上的脱离水的鱼一样.

老师亲自来给张章上电机,她默默走了过来,黑着脸,紧握着电机头,把住了张章的胳膊,狠狠地直接插进张章的小洞里,这一下力气非常大,坚硬可怖的金属野蛮地冲入少女的软穴,内膜肌肤被暴力地撕裂,鲜血和透明的白色液体慢慢流出来.

"唔......啊...呜啊!!走开...走开啊..."张章依然保持抗拒,虽然已经没有力气,但还是不住痛苦地哀嚎,疼痛直入骨髓,如火烧一般.

谁都听到了,但是谁也没有来.

学生官们架着张章,给她还未发育完全的两只小乳房安装上了电机,贴上了固定电机的胶带,张章就这样光着身体坐在考场的中间,而四周围满了人,她用胳膊支撑着身体连喘粗气,热泪流过通红的脸颊,现在的她,完全像像被轮着奸淫后的妓女一般.羞耻,无力,愤怒填满了每一寸神经,不甘心的眼泪愤恨地夺眶而出,可终究是无能为力.

学生官们散去了,站在一旁,插着腰,眯着眼睛嬉笑着,眼瞳里满是少女白皙的皮肤和优美的肉体,欣赏得如痴如醉.而老师已经站在了一旁,揪着她的头发让她坐挺起来,张章虽然依然保持着倔强的表情,但眼泪已经流了满脸,身体也在不住颤抖,即使她使劲让自己不再哭,也不能制止发出呜咽.

学生们埋头考试,到最后谁都没有过来.

张章被迫带着电机考试,被插入电极的小穴非常难受,又疼又痒又冰,阴道的粘膜承受不了这陌生的刺激,她不自觉地扭动身体缓解瘙痒和异物感,每动一下,敏感的内膜就要被金属触碰一下,电极不断刺激着她的下体,里面的褶皱一下一下地收缩,无意间好多淫水分泌出来,粘在了电极上.

"呃.......啊..."她还是忍不住叫了一声,更不幸的是,这一声叫喊被老师听到了.老师面无表情,手指一下按下了电击按钮.

只听"刺啦"一声,张章的身体瞬间绷直了,全身的肌肉似乎都紧缩起来,一阵带着刺痛的巨大麻木感从小洞和乳头冲向全身,撕裂一般的剧痛击倒了她,电流肆意地在身体中流动,撕裂着每个细胞和组织,所有的肌肉和骨骼都在拼命地哀嚎,身体拼命的抽搐发抖.椅子被摇的吱吱发响,她一下坐不稳差一点跪在地上.

剧痛加上金属电极的接触刺激,那块堵住洪水的肌肉支撑不住电流的持续冲击,无力地放松下来,因为电击惩罚,她竟然在考场尿了出来,尿液汹涌地冲出洒落在地上,撞击地板,发出哗啦哗啦的清脆声音,地上很快积起了水坑,随之而来的还激起了一股骚味.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咕啊啊啊......"张章拼命哀嚎着,眼泪和鼻涕也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眼瞳已经开始向上翻了.

"呕...咳咳...哈啊......啊"

老师终于按下了停止键,她摸着自己刚才被张章打疼的脸颊,一脸得意的神情.学生官们微笑着看着老师,再看看受尽折磨的张章,漂亮清纯的少女好似已经变成了任人宰割的奴隶.她无力的躯体瘫倒在椅子上,时不时抽搐几下,头歪在一边,控制不了持续流出的口水,呼吸的声音也变得微弱乏力,周围散发着一股被电击肉后的焦糊味道,这样的景色让几个学生官干脆直接手淫起来.

"让她醒来自己把尿打扫一下吧."老师轻飘飘地说着.

学生们继续考试,很多学生看到了张章被电的样子,他们更加担惊受怕起来,生怕下一个就是自己.教室变得更加安静了,所有学生都在满头大汗地埋头写题,与之格格不入的是那位一丝不苟的少女,就这样裸体在教室中瘫着,而所有人都在当做没看见.

......

辛苦的考试过去,布布看着瘫着的张章,心里乱七八糟的,她最后没有跟着大部队离开考场,而是默默来到了被电晕的张章面前.

她看起来恢复地差不多了,但布布知道电是一定能给人造成不可逆的伤害的.她默默地帮张章擦拭了尿道口沾上的尿液,清理好她的阴道,帮她穿上了内裤和衣服挡住重要部位,之后才跟着大部队离开.

后面的学生嘀咕着她多管闲事,布布心里一阵难受,但她还是觉得不后悔,谁让她看不下去这些呢.

到了教室,是无聊的晚自习,老师们留下了巨量的作业,要写好几页的练习册和七八张卷子,所有学生都在埋头苦干着.

吃晚饭的时间到了,布布只写完两张卷子,题目比以前学校的还要难和偏一些,她心里堵堵的,总是在回忆今天的事情,没有什么心思写题,效率一直很低下.

随着大部队晃晃悠悠地来到食堂,又开始了漫长无趣的排队.今天晚上的食物比中午的还要奇怪,远远都能闻到一股子好似用大量的香精掩盖腐败食物的气味.

布布盛了饭,今天的食物是大量的炒黄瓜和鸡蛋,以及木耳和米饭.

那炒黄瓜是真的很恶心,不知道放了多久了,虽然被大量的盐和香精掩盖,但还是散发着一股隐隐的馊味和臭味,堆得和小山一样,布布实在不想吃,就干脆不吃这些黄瓜了,只去尝试吃米饭和鸡蛋,虽然味道也很糟糕,但比黄瓜好一些.

坐在布布对面的是伊可还有那个叫鹿汐的女孩子,她们经过一下午的劳动貌似是真的肚子饿了,就算那黄瓜很难吃也在往嘴里送,把黄瓜全部吃掉了,似乎还有点意犹未尽.

"那个...伊可,鹿汐."趁老师不注意,布布尝试和她们搭话,希望她们能分担自己的炒黄瓜.

"怎么了?"鹿汐看着她问道,而伊可连头都没抬,继续吃饭的动作.

"那个...能把我的炒黄瓜给你们吃嘛,我有点吃不下了...唔"

"好哦...我正好没吃饱呢."鹿汐爽快地同意了."学校经常一连好几天吃黄瓜,不过这次的味道有点怪...也没办法."鹿汐说着又给伊可夹过去几块,把自己的鸡蛋也分给了伊可几块.

伊可连谢谢也没说,只是慢慢夹起来食物吃掉,她好像没有任何感情一样.

这一餐布布没有吃饱,但是没有剩,所以不会被惩罚了.她跟着大部队返回了教室,晚自习开始了,同学们认认真真地写着作业.

夜色掩盖了世界,黑暗淹没了学园.

偌大的建筑中没一扇窗户都在发着浑浊的黄光,周围没有一丝风和一丝声音,寂静和学生们隐隐的不安,覆盖了这月下的一切.

稀稀拉拉的月光散落在试卷,斑斑驳驳的树影依恋着夜寒.

时间像濒死者伤口中流失的血,流得很慢,又让人痛苦.

十一点半,万物寂寥,唯有那所学院灯光如旧,似乎与世界都格格不入.

学生们到了休息的时候,他们走向宿舍,没人说话,在他们的眼神中看到的,不知道是学校里宣传的希望和梦想,还是迷茫和无助.

夜晚的宿舍,是学生们最难得的自由时间,但也并不是完全自由,有宿管会巡逻看守,只要一点小差错就会被扣分,不过最起码可以自由地交流了.

布布来到水房,看到排到建筑外面的打水学生,只感觉一阵无助;来到厕所,又发现也挤满了人,肩对肩脚碰脚,空气不流通,冲水系统几乎全部坏掉,恶臭不堪;来到了洗漱间,里面也挤满了洗漱的学生,布布好不容易排到位置,却被后面的胖学生一下挤开,瘦小的她挤不过人家,被几个蛮横的学生直接推了出去.

心灰意冷的布布回到了宿舍,快熄灯了,可是她什么也没做成.她看到宿舍里的舍友已经全部回来了,宿舍是四人间上下铺,非常狭窄,和其他宿舍只有几块墙板隔开,和牢房没有任何区别.

除了对床伊可,剩下两个舍友也在这里,布布现在才发现,她的舍友竟然是张章和鹿汐,鹿汐睡在她上铺.

伊可坐在床上发呆,不知道在想什么,鹿汐早已睡了.张章蜷缩在被子里,好像在哭,通过从伸出被子的深紫色头发才认出她是张章.

"伊可...你洗漱了吗?"布布问道.

"没有,我都是放风时间直接洗澡的"伊可说话时嘴巴几乎不动."要熄灯了,上床吧."

"哦好......"

布布躺上了床,她第一次住校,因为尴尬几乎没有脱衣服.睡得非常难受,温度意外地闷热,捂出了一身黏黏的汗液,浑身都不舒服.

越翻来覆去越热,越热越烦.

"伊可..."布布想找人说下话,她有些受不了这种压抑的气氛.

"怎么了?"伊可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许烦躁.

"我睡不着..."

"睡不着闭眼睛躺着,别说话."

"我...可是..."

"到底有什么事快说"

"伊可...我感觉这个学校好可怕...被那么严厉的老师罚,还有恐怖的同学们...还有那么繁重的功课...好累哦."

"所以呢?"

伊可貌似根本听不下去布布的话.

"我想回家...家都比这里好...呜呜呜."虽然使劲掩盖了呜咽声,但很明显就能感觉到布布的眼泪又来了,今天的布布估计要把一年的眼泪一次性流干了.

"回不了,高考之前都回不了,学校不放假,别想这事了."伊可的语气一句比一句冰冷.

“那我也想给妈妈或者其他家人打电话,告诉他们这里所有讨厌的事...让他们把我接走.”

“只有每个月结尾的放风日才可能有打电话的机会的.而且还会有监听和收费.”

"那我......我想逃出去...太难受了...呜呜呜"

"......什么?想都别想...逃的话后果很严重的...我就是...唔...反正咬牙坚持一阵子也过去了,吃苦才能学到东西不是嘛?"伊可语气里多了一丝激动和惧色,说的话变多了许多,她似乎回想起了某件事情.

"唔...我感觉没办法学下去..."布布趴在枕头上,看起来非常失落,学校的空气每一分一秒都在折磨她的身体.

这时,一道手电筒的光线突然照射了进来,整个宿舍顿时亮如白昼,是来查房的宿管,布布直接吓了一个激灵,一阵刺耳恐怖的开门声传来.

"一下床,你说够了吗?老远就听到你在这说话了,一个劲说个没完是吧?"

"老师...我..."布布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搞得大惊失色,她紧紧趴在枕头上,浑身像触电了一般持续不断地颤抖.

"扣三分,不能恢复的."宿管的声音极度冰冷.随后他拿了一个鞭子,好像是切开的电线段,但比电线段要粗很多.

"屁股撅起来!!!脱掉衣服!!!"他的声音高了八度.

布布身上的被子一下子被掀开,宿管掀被子的时候没有任何犹豫,少女遍体鳞伤的玉体露了出来,一阵可怖的寒气瞬间流动到布布的全身.

布布不敢违抗命令,她把屁股撅起来并脱下了内裤,这种动作父亲也经常要求她做.

宿管的黑色鞭子已经无情地落了下来......

"啪!!!"随着清脆响亮的一声鞭响,一阵彻骨的剧烈疼痛从屁股上传来,柔软的屁股脂肪随外力微微晃动,那条巨大的鞭子顿时在布布的玉臀上留下了一道血红的痕迹,疼痛伴随着一股鞭身带来的恶寒,让布布痛苦地呻吟起来.

"啊啊啊......"布布紧紧闭上眼睛咬紧牙齿,竭力克服着剧痛.

"啪!!!""啪!!!"

又是两声鞭响,这次几乎用了全力,整层人都听到了,虽然屁股上的肌肉已经被剧烈的痛感所麻痹,但新的打击仍然像刀割一般剧痛,布布只感觉自己柔软脆弱的屁股肉被打得寸寸断裂,血管和组织也接近爆裂,如同千根针扎一般发麻发疼,伴随的还有一股火烧般的钝痛.

"呜..."布布浑身不住地颤抖,像是快要死去的癫痫病人.

"睡觉!!!"宿管对着布布伤痕累累的玉臀拍了几张照,然后把门用力地关上了.

"呜....呜呜......"布布小声啜泣起来,无论如何都忍受不住,因为哭泣太长时间眼皮隐隐发痛,眼脸也在发干发痒.

伊可,鹿汐还有张章都不在说话了.宿舍只有布布一个人的哭泣声,她像小猫一样蜷缩在被子里.她轻轻抚摸揉捏着受伤的屁股,用以稍微减缓剧痛,但鞭子带来的痛感仿佛深入骨髓,里面的肌肉都在发痛,除此之外,布布的身体还有很多小伤口,是被早上那个老师咬的.

"呜呜...呜啊啊啊啊..."布布的哭声越来越小,最终消失在了夜色中.她终于不堪一天的疲劳入睡了.而之后的日子,生活仍然没有放过布布.......

急迫的早晨.

铃声如同军营里的号令一样,叮叮咣咣地响了起来,把布布直接吓醒了过来,疲劳的大脑被声音直接强行叫醒,布布眼前一片模糊,浑身都像融化了一样绵软无力.

此时还是凌晨五点,太阳都没升起来,伸手不见五指,布布遍体鳞伤的身体的每一部分都极度渴望着休息,但是铃声就是强迫的命令,只要不听就可能面临受伤和退学的危险.

宿管已经在门外用他那大喇叭喊了:"起床起床快起床!!!快点下楼去上课!听到广播后马上去上课!!快点快点!年轻人就要朝气蓬勃奋斗!现在正是读书的时候,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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