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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狼组】欲盖弥彰

小说: 2025-09-02 08:42 5hhhhh 4700 ℃

不要。

不要喝那杯酒。

德克萨斯被一众叙拉古的家族代表簇拥在中间,周围都在说些阿谀奉承的话,听的她有些心不在焉。她偏过头,用眼角余光扫了眼拉普兰德所在的方向,她正漫不经心的从侍者的托盘上拿起一杯红酒,仰头喝尽。

糟了。

不久前在宴会的某个角落,她碰巧撞见侍者往酒杯里下药的场景。只是还未来得及提醒拉普兰德,拉普兰德就已经将那杯加了料的红酒喝了下去。

真是让人不省心……

“失陪了。”德克萨斯向那些把她围在中间的人点头表示歉意,态度冷漠又疏离。她径直走向角落里自娱自乐的拉普兰德,在众目睽睽之下抓着她的手离开宴会大厅。就这样半拉半拖的走到了门口,德克萨斯从口袋里掏出一把车钥匙并摁亮,拉着拉普兰德走向那辆亮着灯光的轿车。

“怎么了,德克萨斯?你的脸色看起来很不好。”拉普兰德说,药效起作用的很快,她的脸颊已经有些微微泛红。

德克萨斯只是回头瞥了她一眼,便打开车门让她上车。拉普兰德想打开车窗,德克萨斯却偏要和她对着干似的,把刚打开的车窗又关上。这场长达一分钟的较劲由拉普兰德主动服软:“我身体好热,快把车窗打开。”

“你才感觉出来热?”德克萨斯说,拉普兰德能听出她语气里浓烈的不高兴,“看来你的生理耐受比评估的要强。”

拉普兰德笑了一声,她知道德克萨斯在讽刺她:“杯子这么多,我又不知道是哪杯酒被下了药。”

她的身子探了过去,搂住德克萨斯的肩膀,笑着掰正她别过去的脸:“今天也真是够幸运的,难得中了一次招~”

德克萨斯明白了她的意思,却也只是皱眉:“你确定要在这里?”

“别废话,做不做?不做算了。”

两人谁都没说话,只有气氛在逐渐深温。这回变成德克萨斯主动,进行完一个难舍难分的吻,拉普兰德大胆的伸出手,按上德克萨斯被裤子束缚住的挺立。

“说这么多没用的干什么?你看,这里早就硬了。”她拉开司机裤子的拉链,隔着内裤暧昧而缓慢的揉搓着挺立的肉棒,“你的表现真不错,看来今晚也很精神~”拉普兰德将脸颊一缕碍事的头发别在耳后,俯下身去迎接那根内裤下的挺立肉棒,芊芊玉指将内裤从它上面剥离。

“告诉我,你最近几天有自慰过吗?”拉普兰德握住那根天赋异禀的阴茎,拇指轻揉龟头顶端的马眼,刺激它不断分泌出一股又一股的腺液,直到将掌心都变的湿漉漉的。德克萨斯咽了口口水,下意识的摇了摇头。

看来有乖乖遵守上一次做爱后的约定。拉普兰德仰起头,冲肉棒的主人露出嫣然一笑,接着埋下头用嘴唇包裹住硕大的龟头,不断用舌头舔弄冠状沟处。她们有段时间没做过了,前段时间正因为萨卢佐家的酒宴忙的焦头烂额。德克萨斯一手扶在方向盘上,另一只手却按捺不住下身久违的刺激,克制的抚摸着白狼毛绒绒的脑袋。

清理干净了前端的腺液,拉普兰德才将肉棒整根吞进去。德克萨斯的性器太大了,肉棒霸道的抵着她的舌根,她强忍着不适继续将肉棒往里吞,直到龟头顶上她的喉口。

“唔!”刺激感太过强烈,德克萨斯无意识的将胯往上抬了一下,似乎希望肉棒能进的再深一些。这一抬顶的拉普兰德的喉咙骤然缩紧,生理眼泪都涌了出来。德克萨斯只感觉到肉棒顶端强烈的收缩感,舒服的她发出一声满意的喟叹。

“知不知道你刚刚在做什么。”拉普兰德吐出水光淋漓的肉棒,不满的道。刚刚被入侵喉咙,她的声音还有一丝嘶哑。德克萨斯这才意识到方才无意识的行为:“抱歉,你的喉咙太舒服了,我没忍住。”

拉普兰德听闻泄愤一般在肉棒上轻咬一下,听到德克萨斯发出“嘶”的一声,这就算报复了。她伸出舌尖,时而在柱身舔舐,时而转移到下方吮吸两颗囊袋。在感受到柱身的明显搏动后,她用嘴唇将牙齿包裹含住龟头,去接喷射而出的精液。直到她的嘴里含不下了才吐出不断跳动的肉棒,精液无可避免的喷在她的脸上。

味道很浓,看来德克萨斯确实没骗她。

她保持着趴在德克萨斯的腿上的姿势,银白的长发遮住她的表情。拉普兰德一定是在笑,德克萨斯推断。她用纸巾清理掉洒落在车座上的白浊,重新扣上腰带。

“真是提裤子不认人啊。”拉普兰德的嘴里含着精液,含糊的说,“找个酒店开过去吧。”

德克萨斯捧起拉普兰德通红的脸,用拇指抹去她唇角残留的精液,拉普兰德乖乖的伸出舌头,将指尖上的精液舔舐干净,与嘴里还未吞下去的精液一并咽下去,然后邀功一样张开嘴展示干干净净的舌面。

她的表现有些过于熟练了,熟练到德克萨斯都有些难以直视,红着耳根别开目光。

“你害羞什么?又不是第一次了。”拉普兰德大胆调戏,手再次伸向了德克萨斯刚系好的腰带,指尖围绕着那处打转。灼热的呼吸打在德克萨斯的侧脸上,像是要把她烫伤:“别这么扫兴,我们到酒店,再继续。”

“吃精液吃的脑子都不清楚了吗?拉普兰德。”德克萨斯打断她,她担心这样下去她们又会在车上发生点什么,于是抓住拉普兰德不安分的手。“这么多记者跟着我们,要是我们去了酒店,你想明天登上沃尔悉尼的头条吗?”

“哈哈哈哈哈!”副驾驶座上的白狼小姐发出一连串爽朗的笑声,慵懒的靠回椅背上,“那就甩掉他们。”

直到拉普兰德扣好安全带,座位的底座发出“咔哒”一声脆响,德克萨斯这才猛然加速,将跟踪的车辆远远甩在身后。拉普兰德毫无设防,整个人向前栽过去,又被安全带勒回原位,刚吞掉的东西差点吐出来。早知道刚才就不咽下去了,拉普兰德有些懊悔,红酒与精液在胃里摇晃的感觉并不好受。

德克萨斯带着拉普兰德在街道上飙车,拐进拐出几个小巷,便将那些汽车甩在身后。拉普兰德摇下车窗,扑面而来的冷风舞动她的长发,专属于夜里的凉意驱散了些许体内的燥热,直到德克萨斯把车停了下来。

“你打算在车里?”拉普兰德问。德克萨斯一言不发,只是替她关上了车窗,将座椅的后背往后调至适宜的位置。“如果有人路过怎么办,我可不想做爱的时候被硬生生打断。”

她露出狡黠的笑容,说出了她在路上想出的大胆计划:“下车,我们去那片树林里怎么样?”

德克萨斯挑眉:“树林里就不怕来人?”

“树林里可比在车上有意思多了!”拉普兰德反驳,没有了冷风的降温,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又重新燥热起来,“如果我们就在车里,有人来敲车窗的话……”

话音未落,她看见德克萨斯黑着脸拉开了车门:“下车。”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拉普兰德的语气听起来很得意,在家里她鲜少有胜出德克萨斯的时候,无论是哪个方面。

于是她们的战场从汽车转移到郊外。

德克萨斯摘下肩膀上披着的大衣铺在地上,转过身发现拉普兰德已经脱了个精光,月光打在她的肌肤上,瓷白中泛着粉红,腿上漆黑的源石反着光。像一件漂亮的由叙拉古雕琢的艺术品,德克萨斯这样想。她很少会这样形容一个人,直到月光下的缪斯向她走来,与之共同坠入温柔乡。

“脱这么快,你不冷吗?”德克萨斯问。拉普兰德一下脱的干净,夜里的风裹挟冷意抚过二人,她摸着拉普兰德的皮肤表面有些发凉。

“你还是先好好考虑怎么灭掉我身体里的火吧。”拉普兰德耐着性子顺从德克萨斯给她穿上白色的马甲与外套,随即亲密的搂上她的脖子,将嘴里没消散的精液味道渡过去,“怎么样,自己精液的味道?”

“不怎么样。”德克萨斯回敬,她一手搂住拉普兰德的腰,另一只手覆在她的胸前玩弄饱满的乳房,感受到乳尖在她的指腹下挺立起来,再加重力道摩擦,“我看你在车上还挺喜欢吃的。”

“嗯、因为那是德克萨斯……”拉普兰德快要不能思考了,药物带来的欲火烧的她饥渴难耐,敏感的乳尖还在被不断刺激,体内涌出的液体已经将下面打湿,她感到有液体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流出来。这样的感觉并不好受,她夹紧了双腿企图阻止往外流的体液,却无济于事。

“不舒服吗?”德克萨斯发现了她的异样。拉普兰德勾住她的脖子,把她带倒向铺在地上的大衣。她伸出两根手指去下面搅动不断涌出液体的源头,最后拉普兰德放弃了堵塞。

“是啊,”拉普兰德眯起眼睛,抓着她的手去摸自己不断张合的小穴,将它大大方方的展示给面前的德克萨斯,“这里不停的流水,快用你的东西把它堵上。”

德克萨斯叹了口气,解开了再次系好的腰带——不过这次是她自己动手了。性器早在接吻的时候就立了起来,现在正硬的发疼。她扶着肉棒抵在拉普兰德流水的穴口处,借着体液的润滑一下整根没入。

“啊啊——”被突然填满的充足感让拉普兰德舒服的叫出声,她像是抓住了德克萨斯这块海面的浮木,在欲海中不断浮沉。德克萨斯抬起她的腿扛在肩上,开始大开大合的抽送,每一次抽出都只留前段在紧致的花穴内,再猛的顶回去,柱身狠狠碾过敏感点。

“哈啊……还在生气吗?”铺在地上的外套并不算大,拉普兰德被顶的不停往上滑,白色的长发扫在地上,又被德克萨斯整理回衣服里。“别躺着了,坐起来吧,这样舒服点。”

于是她顺从的点了点头,主动抬高了腰部。德克萨斯的手臂穿过她的身下,揽着她的腰将她捞了起来。发现自己的小心思被识破,拉普兰德揽住德克萨斯的脖子,上半身也与她紧密相贴在一起。

“你的衣服磨的我好痛。”她不满的抱怨,托起被衣物摩擦的有些红肿的胸。德克萨斯的力道顶的她有些吃不消,希望能稍作休息。可身上的人偏偏充耳不闻,只是低下头舔了舔擦红的地方缓解,然后便换了个姿势继续。

“要射了。”不知过了多久,她听见身后的德克萨斯说,似乎是在征求她的意见。“那就射进来吧~”她的脸上带着潮红,调笑着向身后的人抛了个媚眼,“怎么,连这也要向我汇报吗?”

“……”德克萨斯一言不发,只是将性器用力顶入宫腔往内注入精液。伴随着宫口被打开的巨大快感,性器上的结在体内胀大,堵住想要从子宫里流出来的精液。等待成结消退的时间足够漫长,她们只需享受这场性爱后的余韵。

拉普兰德就这样坐在她的身上搂着她,两颗饱满的乳房紧贴她的脸。白色马甲的设计十分巧妙,没有黑色内裙的修饰,刚好开口在胸部将一双完美的胸乳露了出来。德克萨斯捉住一只她的乳房,去啃咬她粉嫩的乳首。“你还没断奶吗?”她听见拉普兰德在上方这样问。拉普兰德被慢顶的摇晃,嘴上却依旧不愿占下风,趁机挑衅德克萨斯。对方不予理会,埋头专心的吮吸她的乳房,似乎真要从中吸出美味的乳汁。

“好了好了。”拉普兰德揉了揉埋在胸前的脑袋,适当性的向对方示弱。德克萨斯这才放过她的乳房,吐出被吸的肿大的乳头。酥痒的感觉使拉普兰德低下头去查看情况,只见被德克萨斯吸过的那边比没吸过的大了一圈。她恼羞成怒,刚想挥起拳头和德克萨斯干上一架,却看见德克萨斯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嘘。”德克萨斯压低声音说,“有人来了。”她把拉普兰德抱进怀里,试图安抚她激动的情绪。可拉普兰德却被慢慢走近的脚步声吓得一抖,身体下意识的想和德克萨斯分开。

“等等……”德克萨斯只感受到成结的性器被一股力向上拔,对方显然是想从德克萨斯身上离开,却忽略了体内成结的限制。性器上的结与宫腔锁的太紧,所以二人的连接处并没有被分开。反倒是拉普兰德被疼的泄了力,带着全身的重量又坐了回去,这回进到了体内前所未有的深度。

“呜啊!”拉普兰德压低声音呜咽着,生理眼泪围着泛红的眼眶打转。她将头埋在德克萨斯的肩膀,觉得自己难堪极了,第一次在野外实战就发生这样的事。德克萨斯倒是对拉普兰德的示弱非常受用,于是很顺其自然的搂紧了对方。两个人的动作就像一对再也普通不过的情侣在深情拥抱,如果忽略掉二人的怪异姿势。

“已经走远了。”德克萨斯的耳朵动了动,正好性器成结的部分也慢慢消了下去。她试着从拉普兰德的体内抽出性器,性器却纹丝不动。“放松,你夹的太紧了。”她柔声哄紧紧抱住她的拉普兰德,这才慢慢将性器褪了出来。鲁珀的视力一向很好,就算在夜里也不例外。路过的人大概是某个家族的新成员,来郊外抛尸。远远经过的时候大概是看见两人相拥在一起,便识趣的离开了这里。

过了半晌,精液才从拉普兰德的小穴内缓慢涌了出来,流到德克萨斯的黑色大衣上,十分显眼。回去得自己洗衣服了,德克萨斯叹了口气,用脸颊蹭了蹭怀里拉普兰德软乎乎的塌耳朵,很难想象拉普兰德不是故意的,她明明有不弄脏衣服的办法。

“其实,德克萨斯,偷偷告诉你个秘密。”白狼趴在她的耳边,神秘兮兮的说,“我知道那杯酒被下药了。”

“……”德克萨斯莫名感到一阵无名火,无奈却也只能隔着外套在拉普兰德的屁股上拍了一下。拉普兰德夸张的叫了一声,心满意足的环着德克萨斯的脖子睡了过去,她太累了。

“真是欠你的。”德克萨斯给她穿好衣服,抱起倦怠的伴侣回到车里,替她扣上安全带。对于回去后面对阿尔贝托的询问,她已经想好了说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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