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李晋鹏就把赵德厚送的手机卖了。指尖划过屏幕，解锁，进入二手交易平台，上传照片，定价，一气呵成。他没有犹豫，仿佛卖掉的是一件普通物品。

母亲的病情像一块沉重的铅块，压得他喘不过气。医生委婉地暗示，过去的劣质支架如同埋在血管里的定时炸弹，随时可能引爆。每一次母亲虚弱的头晕气喘，都像是倒计时滴答的声响，敲击着他的神经。

钱，像无底洞一样吞噬着他本就拮据的生活。 手机换来的钱，大部分悄无声息地进了医院的账户。他站在逼仄的出租屋里，昏暗的光线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很瘦。窗外是喧嚣的城市，车水马龙，灯红酒绿，却仿佛与他隔着一层冰冷的玻璃，触摸不到一丝温暖。

周日，一辆黑色轿车无声地停在了巷口，打破了这片破败区域的宁静。一个穿着一丝不苟的西装男人从车上下来，皮鞋踩在水泥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他径直走到李晋鹏家门前，抬手，敲门，动作标准，不带一丝多余的情绪。 “李晋鹏同学，你好。我是赵市长的秘书。” 男人语气平淡，带着一丝上位者的公式化腔调，递上一张名片，纸张光滑，字体烫金，与这破旧的门板格格不入。

李晋鹏接过名片，目光扫过上面的头衔，心中冷笑，赵德厚的动作真快。 “赵市长让我来接你，为明天的德育座谈会演讲做些准备。” 秘书公事公办地说。

李晋鹏没有说话，转身走进屋内，换上那身熟悉的校服。拉链外套，运动长裤，立领T恤，江南中学统一的制式，穿在他身上，却像是一种讽刺。

他乖顺地跟着秘书上了车，黑色轿车平稳地驶离巷口，融入车流。

车窗外，熟悉的街景飞速掠过，高楼大厦与他渐行渐远。取而代之的，是越来越稀疏的建筑，越来越宽阔的道路，以及越来越浓郁的绿意。 车子驶入郊外，最终停在了一栋隐匿在树林深处的别墅前。

别墅高墙环绕，铁门紧闭，门口甚至没有悬挂任何门牌，低调而神秘。黑色铁门缓缓打开，轿车驶入，又缓缓合上，隔绝了外界的一切窥探。 车子没有停在别墅门口，而是继续向前，驶入一个宽敞的地下车库。昏暗的光线下，停放着几辆造型各异的豪车，在无声地炫耀着主人的财富与权势。

秘书领着李晋鹏走出车库，乘坐电梯直达别墅内部。电梯门打开，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奢华至极的套房。

客厅宽敞明亮，落地窗外是精心修剪的花园，阳光透过轻纱窗帘，在昂贵的地毯上洒下斑驳的光影。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薰气息，与出租屋里的霉味截然不同。 秘书将李晋鹏领到一个房间门口，推开门，示意他进去。“赵市长为您准备了一些东西，您先看看，有任何需要可以告诉我。”说完，秘书便退了出去，轻轻关上房门，留下李晋鹏独自一人。 房间布置简洁却不失格调，米色调为主，显得温馨而舒适。一张柔软的大床占据了房间的中心位置，床头柜上摆放着一盏造型别致的台灯。房间一角，吸引了李晋鹏的目光，一个衣架上挂着几件崭新的衣物，还有几盒没拆封的潮T和鞋子，一看外面的LOGO就知道这些东西不便宜。

他走上前，拿起衣架上的衣服，仔细打量。纯白的袜子，紧身弹力的训练裤， 这些衣物，崭新，干净，仿佛一个精心设计的陷阱，诱惑着他一步步踏入深渊。他捏紧了手中的衣物，眼神阴沉，嘴角却勾起一丝嘲讽的弧度。

原来赵德厚对他的细节都了如指掌——那些潮牌尺码分毫不差，连鞋子都是他常买的平价款升级版。

李晋鹏站在房间中央，略微茫然地环顾四周。奢华的陈设与逼仄的出租屋形成鲜明对比，空气中飘散着若有似无的香薰气息，甜腻得让他有些反胃。他隐约能猜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心跳开始加速，一种混合着不安与躁动的情绪在胸腔内蔓延开来。他讨厌这种失控的感觉，又无法抑制那丝丝缕缕的期待。 没等他细想，门外便传来规律的敲门声。节奏不快。李晋鹏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门被再次推开，秘书依旧是那副一丝不苟的表情。

“市长的会议结束了，他很快过来。请您现在沐浴更衣，做好准备。” 他的语气平淡，如同播报天气预报般例行公事。

“准备？”李晋鹏低声重复，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试探。 秘书没有正面回答，只是微微侧身，示意李晋鹏看向床头衣架上的衣物。

“赵市长已经为您准备了衣物，请尽快更换。” 李晋鹏沉默地走到衣架前，指尖划过那些柔软的布料。全新的衣物散发着淡淡的香味，与廉价校服的粗糙感截然不同。

一种异样的感觉涌上心头，羞耻感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

“李晋鹏同学，请配合我的工作。” 秘书的声音再次响起，打断了他的思绪。语气依旧平静，却带着一丝压迫感。 李晋鹏抬起头，看向秘书，眼神中带着一丝询问。

“请您脱下裤子。” 秘书面无表情地说道，语气平静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李晋鹏的心脏猛地一跳，一股热流瞬间涌遍全身。他感到脸颊发烫，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脱裤子？在这个陌生人面前？还是以这种近乎命令的口吻？羞耻感如同电流般窜过他的神经。

但他没有拒绝的余地。赵德厚的权势如同一座大山压在他身上。而且，内心深处，似乎也有一丝渴望在蠢蠢欲动。

他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指尖颤抖着拉下裤子的松紧带，褪下校服长裤，动作缓慢而僵硬。

麦色的双腿暴露在空气中，带着一丝不自然的颤抖。

内裤下，阴茎感受到空气的凉意，本能地微微抬起了头。紧张和羞耻交织在一起，刺激着他的神经末梢。

李晋鹏咬紧牙关，松开手，让裤子滑落在脚面，赤裸着下身站在秘书面前。他感到自己的脸颊滚烫，羞耻感灼烧着他的每一寸肌肤。他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呼吸，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以此掩盖他的狼狈不堪。

秘书的目光在他赤裸的下身停留了片刻，眼神平静而冷淡，没有任何情绪波动。他伸出手，示意李晋鹏将阴茎递过去。

李晋鹏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却如同失控般，机械地向前迈了一步，将微微勃起的阴茎送入秘书手中。

指尖触碰到温热的肌肤，一种异样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酥麻，战栗，还有一丝难以启齿的快感。秘书的手指冰凉而干燥，如同机械般握住他的阴茎，轻轻撸动着他的包皮，动作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意味。

李晋鹏感到一阵眩晕，羞耻感顿时将他吞噬。他紧紧闭上眼睛，指尖深深地掐入掌心，试图用疼痛来麻痹自己的神经。

秘书握着李晋鹏的阴茎，将他的包皮完全翻了下来，露出粉红色的龟头。

秘书凑近鼻子，轻轻嗅了嗅，动作轻微而仔细，仿佛在鉴别某种珍贵的香料。

“味道有点重，好好清洗这里。” 秘书直起身子，语气依旧平静“用沐浴露仔细清洗，不要留下任何异味。”

李晋鹏羞耻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被一个陌生男人如此近距离地检查自己的下体，甚至被闻味道，这种屈辱感让他感到无地自容。

“转过身。” 秘书再次命令道。 李晋鹏僵硬地转过身，背对着秘书。

他感到自己的后背一片冰凉，赤裸裸地暴露在对方的审视之下。

“扒开屁股。” 秘书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李晋鹏的大脑嗡嗡作响，羞耻感如同火山般爆发。扒开屁股？让这个陌生人检查他的屁眼？这种要求简直超出了他的承受极限

但他还是照做了。

他颤抖着伸出手，抓住屁股两侧的肉，用力向两边扒开，将后庭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他感到自己的屁眼一阵紧缩，羞耻和恐惧同时袭来。

秘书再次凑近，这一次，他甚至没有用手触碰，只是将鼻子凑到他的屁眼附近，轻轻地嗅了嗅。 “里面也要好好洗洗。” 秘书直起身子，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嫌弃。“同样，不要留下任何异味。”

“需要我教您怎么用灌肠器吗？”秘书贴心的问道。

李晋鹏盯着秘书手里的东西——灌肠器？那造型真是绝了，塑料管子连着个圆柱容器，顶端还抹着润滑剂，冰冷又陌生。他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声音干涩：“这什么玩意儿？”

秘书眼皮都没抬一下，“直肠清洗工具，能更彻底清除肠道污物，保持绝对清洁。”

李晋鹏没吭声，也不敢吭声。接过灌肠器，塑料的冰凉触感，让他一阵恶寒， “嘶——” 他倒吸一口凉气。

“浴室在那边，速度快点。” 秘书下巴点了点房间角落的玻璃隔间，语气硬邦邦的，没得商量。

李晋鹏脱掉衣服，抱着那玩意儿，僵尸一样挪进浴室。门“砰”一声关上，像隔绝了外面的世界，也把他彻底关进这间充满羞辱的牢笼里。

浴室贼大，白色瓷砖反着惨白的光，巨大的浴缸像张开血盆大口的怪兽，等着吞了他最后那点可怜的尊严。空气里飘着消毒水味儿，刺鼻得让人想吐。李晋鹏杵在镜子前，看着镜子里赤条条的自己。秘书好像没有离开的意思，隔着浴室的玻璃盯着李晋鹏，屈辱感“唰”一下涌上来，像是要把他溺死。

他机械地拧开花洒，温热的水流倾泻而下，冲刷着身体。水珠顺着发梢滑落，砸在瓷砖地上，“啪嗒”、“啪嗒”响， 在这死寂的空间里，格外清晰，也格外刺耳。

拿起沐浴露， 他粗暴地搓洗身体，像是要把骨头缝里的脏东西都搓掉，但内心的羞耻和不安，怎么搓都搓不干净。

洗完澡，李晋鹏拿着灌肠器，站在马桶边，彻底懵逼。 这玩意儿他压根儿没用过，怎么下手？ 塑料管子又冷又硬，在他手里像个笑话，无声嘲讽他的无知和卑贱。 他想照着刚才秘书说的操作，但笨手笨脚的，不知道怎么插，更不敢想那冰冷管子要捅进自己身体里。

时间一秒一秒过去，李晋鹏额头开始冒汗，又臊又急，两种感觉在他心里乱窜。 他咬紧牙，想自己搞定这屈辱的任务，但完全不知道怎么弄。 求助的念头在他脑子里闪了一下，又被他狠狠压下去。 他张不开这个嘴，怎么跟那个冰块脸秘书开口，问他怎么用这玩意儿，丢不起这个人！

正僵在那儿，浴室门突然被敲响。

“李晋鹏同学，需要帮忙吗？” 秘书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语气还是那么平静，好像在问今天天气怎么样。

李晋鹏身体猛地一僵，一股热血“蹭”一下冲到脸上。 他感觉自己那点可笑的自尊，被碾得稀巴烂，最后一道防线也“轰”一声垮塌。 沉默了几秒，他才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地回：“我……我不会用。”

门直接被推开，秘书走进来，眼睛扫过他手里的灌肠器，脸上没一丝表情，既没有嘲笑，也没有多余的情绪，还是那副冰冷公事公办的死样子。

“我来帮你。” 秘书面无表情地说。

李晋鹏像木头桩子一样杵在那儿，看着秘书走近，从他手里拿过灌肠器。 秘书熟练地挤出润滑剂，往塑料管顶端抹，动作行云流水。

“趴马桶上，屁股撅起来。” 秘书命令道，语气简洁，直接，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意味。

脑袋嗡地一声炸开，李晋鹏彻底懵了。身体却像被下了指令的机器人，僵硬地执行着秘书的每一句话。腿软得像面条，他死死抓住马桶边沿，才勉强撑住，维持着那副撅屁股的姿势。

“啧，屁股撅高点。”秘书的声音带着一丝玩味。冰凉的管子抵上后穴，润滑油黏糊糊的，李晋鹏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猛地闭紧眼睛。

手指粗暴地掰开臀缝，冰冷的管子，直接捅了进去。“唔——！”李晋鹏闷哼一声，一股怪异的感觉瞬间炸开，胀痛、酸麻，还有一股火烧火燎的羞耻感直冲脑门。他本能地想躲，却被秘书冷冰冰的声音钉在原地。

“放松点，别乱动。”秘书的声音在他耳边炸开，带着警告的意味。放松？放你妈的松！李晋鹏在心里怒吼，身体却僵硬得像块石头，根本不受控制。冰凉液体缓缓注入，肠子像被撑爆一样，一阵阵痉挛绞痛。肚子胀得要命。生理上的难受，加上这疯狂的羞辱感，他感觉自己要疯了。

灌肠，简直是地狱般的折磨。温水和清水一遍遍冲刷肠道，带走污秽，也带走了他最后一丝尊严。每一次注水、排水，都像凌迟一样，把他整个人都撕碎。终于，流出的水变得清澈，秘书才停手。李晋鹏感觉身体被掏空，虚脱无力，腿软得站都站不住。“噗通”一声，他瘫在马桶上，浑身冷汗，像条被丢上岸的死鱼，狼狈不堪。

秘书面无表情地拔出管子，开始收拾东西，好像刚才只是做了件再普通不过的事。他扔过来一块白毛巾，语气冷淡：“擦干净。”李晋鹏哆嗦着接过毛巾，指尖都在发抖。秘书就站在旁边，眼神冰冷地盯着他，像监视犯人一样。毛巾软绵绵的触感，和身体上的屈辱感，更显得讽刺。

秘书又拿起一条干毛巾，弯下腰，动作轻柔地给他擦身体。手指划过皮肤，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力。李晋鹏像个木偶一样僵在那，彻底变成一个物件，任由秘书摆弄。被人完全掌控的感觉再次涌上来，比之前更清晰，更强烈。身体一丝不挂，被擦得干干净净彻底暴露。毛巾擦过大腿，擦过屁股，最后，来到那根可怜的玩意儿。

秘书拿起准备好的衣物，示意他穿上。李晋鹏这才回过神，机械地拿起衣服。纯白袜子，紧身裤，布料摸起来舒服得不像话，和他平时穿的廉价货完全不同。但这触感，却让他觉得陌生又难受。新衣服，像专门给他准备的囚服。他默默穿上紧身裤和袜子，动作僵硬缓慢，像在做最后的抵抗。

穿好衣服，李晋鹏低着头。秘书走到他面前，仔仔细细打量他，眼神还是那么平静，那么冷淡。他伸手，帮李晋鹏把穿歪的袜子捋平，又拉了拉紧身裤，动作细致，却没有任何温度。袜子平了，裤头也顺了，李晋鹏却觉得更屈辱。这种细致的整理，简直是赤裸裸的羞辱，仿佛在说，他只是个需要被精心打理的玩物。

整理完，秘书退后一步，从抽屉里掏出一副手铐。“哗啦”一声轻响，皮质手铐在灯光下泛着冷光，刺得李晋鹏心脏一紧。他猛地抬头，看向秘书，眼神里带着惊恐和抗拒。秘书根本没理会他的眼神，面无表情地指指床边。李晋鹏僵硬地挪动脚步，走到那张柔软的大床前。床单白得晃眼，还带着香味，和此刻他心里脏污的感觉，简直是天壤之别。

“躺下。”秘书的声音还是平静，却带着命令的口吻。躺下？躺下干什么？李晋鹏站在床边，犹豫着，本能地感到恐惧。他不想躺下，不想被束缚，不想再被摆弄。他想逃，逃离这里，逃离赵德厚的魔爪。但他逃不掉。赵德厚的权势像一张天罗地网，把他死死困住。挣扎了一会儿，李晋鹏还是缓缓躺到了床上。床垫软得要命，却暖不了他冰冷的心。

“腿抬起来，抱紧。”秘书再次命令。李晋鹏身体一僵，猛地抬头，看向秘书，眼神里带着哀求和绝望。还要这样？还要更羞辱吗？他不想摆出这种姿势，不想把自己完全暴露出来。他想保留最后一点尊严，哪怕只有一丝也好。但秘书的眼神，依旧平静得像潭死水，没有一丝波澜。他只是站在那，等着他乖乖听话。李晋鹏知道，自己没得选。他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像是认命了。缓缓松开拳头，颤抖着抬起胳膊，抱紧大腿。这个姿势，让他觉得自己像个被扒光的祭品，等候宰割，真是屈辱到家了。

真皮手铐死死禁锢着手腕，、李晋鹏的心脏也跟着揪紧。他徒劳地挣扎，手腕和皮革摩擦，磨出刺痛的红印，但没用，手铐纹丝不动。

“下一步，口球。”秘书的声音冷冰冰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像个莫得感情的机器人。他从床头柜抽屉里，拿出一个黑色的塑料口球。那玩意儿样式简单，却透着一股邪气，塑料味混着消毒水味，在空气里飘散开来。

李晋鹏本能地抗拒，脑袋拼命后仰，牙齿死死咬紧，就是不张嘴。这口球，简直是把他尊严按在地上摩擦！“张嘴，别逼我用强。”秘书的声音依旧平静，却带着一丝威胁。李晋鹏紧闭着嘴，喉咙里发出呜咽，身体也扭动起来，想挣脱束缚。但他被手铐牢牢固定，反抗都是徒劳。秘书见他不配合，直接伸手，一把捏住李晋鹏的鼻子。艹！呼吸瞬间被堵住，空气被剥夺，窒息感猛地冲上来。李晋鹏拼命挣扎，胸腔剧烈起伏，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呜咽。求生的本能压倒了羞耻，他被迫张开嘴，贪婪地呼吸空气。就在他张嘴的瞬间，秘书眼疾手快，一把将口球塞了进去。“唔！！”塑料的冰冷瞬间占领口腔，硬球抵住舌根，恶心得他想吐。束带勒紧，下巴被牢牢固定，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出来，滴在雪白的床单上，晕开一片污渍。

李晋鹏挣扎得更狠了，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嘶叫，像条被拖上岸的死鱼一样拼命扭动。他想把口球吐出来，可肌肉根本不听使唤，那该死的束带勒得死紧，只能生生受着。

那秘书根本不鸟他的挣扎，冷冰冰地一把扯下李晋鹏的训练裤，露出半截李晋鹏的屁股蛋子。

在这环抱双腿的姿势下，李晋鹏的屁眼和两个蛋子彻底暴露出来，在灯光下显得那么诱人。一股凉意从他露出来的皮肉上窜上来，羞耻感像潮水一样把他淹没。他想并拢双腿，遮住这副丑态，可双腿并拢也只能把两颗卵蛋挤得更加粉嫩突出，没有半分作用。

羞耻感像火一样烧灼着他每一根神经，他感觉脸颊滚烫，血都要烧开了。更操蛋的是，在这极致的羞辱下，他那玩意儿居然硬了！

那根硬邦邦的鸡巴在裤子下支棱起来，顶着裤子，像是在无声地嘲笑他。李晋鹏一阵头晕目眩，羞耻和愤怒在他体内乱冲。

秘书的眼神在他下身停留了几秒，依旧面无表情，像在看块垃圾一样。他从床头柜里又拿出一个小瓶和一根透明的管子。

李晋鹏认出那是润滑液和肛塞。恐惧和绝望像把他吞没。他想尖叫，想逃跑，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所有反抗都被堵在了口球后面。

秘书挤了点润滑液在手指上，冰凉的液体一碰到他的屁眼，他就哆嗦了一下。那手指粗暴地掰开他的屁股蛋，把润滑液糊在他菊花里。那扩张的动作又粗鲁又直接，一点都不温柔，每一下都像是在撕碎他的尊严。

李晋鹏疼得浑身发抖，只能发出呜咽的哀嚎，眼泪止不住地流，打湿了鬓角的头发。他死死咬着口球，想这样来麻痹羞耻感，却发现根本没用，羞耻感就像蛆一样，在他心里啃噬。

接着肛塞被粗暴地塞进他屁眼里，异物入侵的胀痛让他发出绝望的呜咽，身体弓成一只虾米，想把那冰冷的东西弄出来，却被手铐牢牢地固定在膝弯处，挣扎都是白费力气。

肛塞完全塞进去后，那冰凉的异物卡在他体内，带来一阵阵异物感。李晋鹏感觉自己尊严被碾得粉碎，彻底失去了自我。

可这还没完。那秘书从花瓶里摘了几朵玫瑰，把花瓣一片片撒在他身上，雪白的床单上，他麦色的皮肤上，还有那深色的肛塞周围，到处都是鲜红的花瓣，像祭品一样，带着一种病态的美感。

鲜艳的花瓣和他此刻的狼狈形成了鲜明对比，更显得讽刺。李晋鹏感觉羞耻到了极点，恨不得立刻死了算了。

做完这一切，秘书站直身子，最后看了眼床上像祭品一样的李晋鹏，眼神依旧冷冰冰的，像只是完成了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

他什么也没说，转身走向门口，轻轻关上门，把李晋鹏一个人留在这间奢华又冰冷的房间里，留在这极致的羞辱和绝望中，等着赵德厚来。房间里只剩下李晋鹏压抑的呜咽声，还有空气中甜腻得让人想吐的香薰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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