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下来后，李晋鹏浑身酸软，屁眼火辣辣地疼。他慢吞吞地从地上爬起来，捡起还在嗡嗡震动的跳蛋，厌恶地扔进垃圾桶。冲了个澡，换上皱巴巴的校服，遮掩住身上那些痕迹。

屏幕上，林小雨的名字闪烁不停。“假惺惺的女人！”他咒骂，接起电话，声音冷硬：“什么事？”

“李晋鹏，你搞什么鬼？庆功宴开始了，你人呢？校长点名要所有参演人员都到！别以为你演了场戏就特殊，这是命令！滚到礼堂来！”林小雨语气高傲，颐指气使。

“命令你妈！”李晋鹏怒火中烧，挂断电话。

庆祝？庆祝他李晋鹏像条狗一样被人玩弄？庆祝他如何在全校师生面前丢脸？他自嘲地冷笑。

庆功宴？狗屁！他狠狠啐了一口。这群人渣，真会装！什么“庆祝戏剧节圆满成功”，什么“肯定师生辛勤付出”，全是放屁！还不是校长朱伟伦那个老王八蛋，急着往上爬！真恶心！

李晋鹏胸腔里像塞满了火药。那些道貌岸然的领导，那些虚伪的老师，还有那些看热闹的学生家长，全都是一丘之貉！他们聚在这里，不是为了庆祝，而是为了各自的利益，为了权力，为了金钱，为了满足他们肮脏的欲望！衣冠禽兽！

“优秀学生代表”？呸！李晋鹏冷笑，“优秀个屁！老子在他们眼里，就是个脱光衣服的小丑！”。那些“优秀学生代表”，恐怕也都是棋子，或者马屁精。这就是江南中学！虚伪，肮脏，恶臭！李晋鹏感到一阵厌恶，他觉得自己掉进了一个粪坑。

李晋鹏换上干净的校服，努力维持着日常的平静模样。校车上，戏剧社成员们虚假的兴奋叽喳声吵得他头疼，庆功宴？盛况？一群傻子！他厌恶地躲到窗边，冰冷的玻璃贴着发烫的脸颊，窗外景色一片模糊的灰暗。

酒店门口，“江南中学戏剧节庆功宴”几个烫金大字扎眼地晃着。宴会厅里，水晶吊灯奢靡的光芒照在红色的地毯上，空气中混杂着食物的香气和虚伪的恭维声。学生们拘谨地站在角落，像一群误入天堂的贫民。李晋鹏在心里恶狠狠地骂着刘瑾和王明夫，走到角落坐下，避开他们令人作呕的嘴脸。他只想舔舐伤口，等待复仇。

宴会厅门口一阵骚动，一个西装革力挺的中年男人在校长朱伟伦的陪同下走了进来，脸上挂着虚伪的笑容。男人身材略微发福，却带着上位者的威严，他就是江南市的副市长，赵德厚。

赵德厚，五十二岁，表面上关心教育，爱护学生，背地里却充满了对权力和金钱的贪婪。早年关于他性取向的传闻让他更加谨慎阴险。他善于伪装，培植亲信，大搞利益输送。私底下，他喜欢玩弄学生，满足自己的变态欲望。

赵德厚和李晋鹏的“初见”，并非在今日。戏剧节排练时，朱伟伦为了讨好赵德厚，特意让他“视察”，当时李晋鹏正在排练室里全裸表演。那时候李晋鹏拼命想遮挡身体，却只能像一块肉一样被展览。他没看清赵德厚的脸，只感受到无边的羞耻和愤怒。

赵德厚早就对李晋鹏“有所耳闻”，那天在排练室，李晋鹏眼中的屈辱和他勃起的阴茎让他兴奋。他知道，这少年渴望被征服，而他，正是能满足他的人。“李晋鹏，真有意思。”赵德厚嘴角勾起一抹阴险的笑容。他沉迷这种屈辱中带着骚气的感觉，喜欢把桀骜不驯的少年变成自己的奴隶。

宴会厅里喧嚣更甚。赵德厚像投入湖面的巨石，激起层层涟漪。他与朱伟伦碰杯，眼神却不断瞟向角落里的李晋鹏。皱巴巴的校服遮不住少年的修长身材和桀骜眼神。“这小子，真带劲。”赵德厚回味着戏剧节上李晋鹏射精的瞬间，兴奋得浑身发抖。他要得到这少年，让他在自己身下哀嚎，让他彻底堕落。朱伟伦察觉到他的目光，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赵德厚暗自点头，心里给朱伟伦记上一功。

当然，这些弯弯绕绕，李晋鹏一概不知。他现在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最好能把今天发生的一切都忘掉。

宴会开始，校长朱伟伦堆着笑脸，如同完成任务般例行公事地讲了几句开场白，便谄媚地将话筒递给赵德厚。

赵德厚慢条斯理地接过，假意清嗓，眼神却像毒蛇般锁定了李晋鹏。他洪亮的声音带着一股官腔：“同志们，同学们！今天，我们欢聚一堂，庆祝江南中学戏剧节取得的……阶段性成果……”他滔滔不绝地背诵着空洞的官样文章。

李晋鹏强忍着不适，只觉得这声音如同嗡嗡作响的苍蝇，充满虚伪。

突然，赵德厚话锋一转，刻意提高音量，僵硬的笑容愈发虚假，眼神也变得阴冷：“尤其要表扬高二（三）班的李晋鹏同学！”他语气加重，如同点名般，瞬间吸引了全场目光，将李晋鹏钉在原地。“李晋鹏同学在《皇帝的新衣》中的表现，可谓是……惊艳全场！他的表演，嗯……”赵德厚故意拖长声音，“非常有……‘个人特色’、‘情感投入’，淋漓尽致地展现了当代青年学生的……‘蓬勃朝气’和‘积极向上的精神风貌’！后生可畏，前途……无可限量！”他死死地盯着李晋鹏，笑容虚假，眼神却暧昧。李晋鹏感到一阵寒意，赵德厚的每个字、每个眼神，都像一把刀凌迟着他的尊严。

宴会厅里响起稀稀拉拉的掌声，像是被赵德厚的威压所迫。李晋鹏如坠冰窟，愣在原地。赵德厚侵略性的目光让他不安，浑身汗毛倒竖。

他嗅到了危险，和某种窥伺。他低下头，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掩饰着内心的厌恶、恐惧，以及一丝难以启齿的屈辱快感。

没过多久，赵德厚端着酒杯，在朱伟伦的陪同下，走向学生席。学生们紧张地站起身，拘谨地望着他们。赵德厚带着虚伪的笑容，逐一碰杯，说着场面话。走到李晋鹏这桌，他目光锁定李晋鹏。“你就是小鹏同学吧？”他主动伸出手，笑容油腻。李晋鹏慌忙站起，僵硬地握住他的手：“赵市长好。”

赵德厚握着他的手，轻轻拍了拍：“演得不错，很有爆发力。年轻人，要好好努力！”说着，他举起酒杯，“这杯我敬你，希望你以后能有更好的发展。”李晋鹏略微僵硬地端起果汁，内心反感，脸上却不得不挤出感激的表情：：“谢谢赵市长，我敬您。”两人碰杯，赵德厚象征性地抿了一口，李晋鹏则一饮而尽。

放下酒杯，赵德厚并没有立刻离开。他的手在李晋鹏的肩膀上拍了拍，“小鹏啊，家里是哪儿的？父母是做什么的？”他故意加重了“父母”两个字，语气温和却带着压迫感。

李晋鹏犹豫了一下，内心对赵德厚的虚伪感到反感，但还是回答：“我家是城郊的，我爸是建筑工人，我妈……身体不太好。”他说完，低下头，握紧了拳头。

赵德厚眉头微微一皱，随即舒展开来，语气更加亲切，却带着一丝怜悯：“嗯，家庭条件是不太好，不过没关系，年轻人就是要靠自己……努力。学习上有什么困难？或者生活上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可以跟学校说，也可以……跟我说。”

"小朱啊，"他转动酒杯瞥向校长，"这种困难学生，要纳入年轻干部培养计划。"

他一边说，一边把“帮助”两个字咬得很重，眼神里带着赤裸裸的暗示。

李晋鹏知道赵德厚的目的不简单。他努力压制内心的情绪，抬起头，故作感激：“谢谢赵市长，我会努力的。”

赵德厚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开始和李晋鹏聊学习上的事情，又问李晋鹏对未来的“规划”，时不时引用“经典语录”，讲“风趣”的“小故事”，装出一副“儒雅随和”的“成功人士”形象。

李晋鹏一阵反胃，他知道这些都是这个虚伪官员的伎俩。可当听到赵德厚不经意间透露出的权势和资源时，他又感到一阵心动。他的自尊心和对金钱的渴望，正在激烈地搏斗。他对赵德厚的戒备，正在一点一点被攻破。

宴会气氛热烈，赵德厚看似随意地举杯与众人谈笑，目光却始终若有若无地落在李晋鹏身上。他放下酒杯，侧身对朱伟伦低语几句，看似在谈论学校事务，实则用眼神示意朱伟伦将李晋鹏叫过来。朱伟伦立刻起身走到李晋鹏面前，堆起谄媚的笑容：“小鹏啊，赵市长想跟你聊聊，快过去吧，这可是难得的机会啊！”

李晋鹏感受到周围的目光，像针扎一样刺在他身上。刘瑾那个娘娘腔，更是毫不掩饰地对着他冷笑，眼神里满是嘲讽。王明夫那桌的几个家伙，也正对着他窃窃私语，脸上带着看好戏的猥琐笑容。李晋鹏强忍着内心的厌恶，缓缓站起身，走到主桌旁，语气平静地对赵德厚说：“赵市长，有什么指教？”他故意没用敬称，姿态不卑不亢。

赵德厚肥腻的脸上堆满了笑容，拍了拍身边的空位，“小鹏，来，坐这儿，别拘束，就当是和……‘长辈’聊聊天。” “长辈？”李晋鹏内心冷笑，这老东西也配？他还是坐了下来，但只沾着凳子边缘，身体微微前倾，随时准备离开。桌上的其他人纷纷朝他点头示意，眼神里充满了审视。李晋鹏毫不畏惧地与他们对视，眼神中带着一丝挑衅。空气中弥漫着酒精和香水味，还有赵德厚身上那股令人作呕的油腻味，让李晋鹏几欲作呕。

“小鹏啊，”赵德厚转过头，主动给李晋鹏的杯子里倒了杯茶，那双肥腻的手在李晋鹏眼前晃来晃去，让他更加反胃。“看你今天在台上的表演，很有激情啊。年轻人，就该有这种闯劲。”他的语气和蔼，像一个慈祥的长辈。但李晋鹏知道，这不过是伪装，这老东西心里指不定在打什么鬼主意。

“赵市长过奖了。”李晋鹏皮笑肉不笑地回答，他知道，这场谈话才刚刚开始。

“小鹏啊，我看你年纪轻轻，就有这么好的舞台表现力。有没有考虑过以后往艺术方面发展啊？”赵德厚的语气里带着一丝试探。

“赵市长说笑了，”李晋鹏语气平静，但眼神里却带着一丝嘲讽，“我这种人，能混个文凭就不错了。”

“哦？不想考个好点的大学？以你今天的表现，我可是认为你完全有资格考上名牌大学的。”赵德厚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名牌大学？那都是有钱人的玩意儿，”李晋鹏自嘲地笑了笑，“我这种穷鬼，还是算了。只想以后能赚多一点钱，养活我那病怏怏的妈，还有我弟。”

赵德厚看着眼前的少年，眼神中充满了玩味，“赚钱？这是一个很实际的目标，但是光有能力是不够的，有时候，也需要……一点‘机会’，你说对吗？”

李晋鹏抬起头，与赵德厚对视，“是啊，机会。赵市长，您说的没错。”他语气里带着一丝挑衅。

赵德厚放下酒杯，身体微微前倾，压低声音说：“嗯，有志气。现在的社会，光有能力还不够，有时候也需要一些……‘捷径’。”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李晋鹏一眼，“你在学校表现这么优秀，学校肯定也会重点培养。以后有什么困难，或者有什么想法，都可以跟学校提，也可以跟我说。” 他刻意将“捷径”两个字说得暧昧不清，眼神中充满了暗示。

“谢谢赵市长。”李晋鹏再次道谢，努力控制着声音的颤抖。权力的巨网将他笼罩，让他窒息，又期待着什么。

曾几何时，他也是被簇拥着，被人称作“鹏哥”的人物。如今，被黑帮扫地出门，曾经的小弟们对他避之不及，家中也只有父母的叹息。手中的茶杯温热，他的心却一片冰冷。他知道自己正在走向深渊，可为了翻身，他只能赌一把。赵德厚，这个对自己异常热情的市长，究竟打的什么算盘？真的是欣赏他在舞台上的“表演”？放屁！他在观众席上射的满地都是那也叫表演？李晋鹏不敢细想。混黑帮的那些年，他见过太多人面兽心的家伙，赵德厚，正是这种人。

赵德厚的目光在他身上游移，令他不适，又感到一丝异样的兴奋。顺从赵德厚，就等于出卖尊严；可他已经走投无路了。他想起自己光着屁股趴在地上舔王明夫鞋子的场景，下体一阵刺痛。他要力量，哪怕用这种方式获得。

宴会接近尾声，喧嚣逐渐平息。赵德厚放下筷子，用丝绸餐巾擦拭嘴角，转头对李晋鹏露出一个虚伪的笑容：“这里有点闷，跟我到外面走走吧。”

李晋鹏心想，重头戏来了，他起身，跟在赵德厚身后，来到酒店中庭的花园。

“小鹏啊，我看你一表人才，以后前途不可限量。有什么人生规划吗？”

李晋鹏紧张地吞咽口水，他知道，真正的考验来了。他努力挤出一个笑容：“谢谢赵市长关心，我还年轻，还在学习阶段，一切听从组织安排。”

“年轻人要懂得抓住机会。” 赵德厚的手落在李晋鹏的肩膀上，语气暧昧，“跟着我，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

李晋鹏不动声色地避开赵德厚的触碰。 “赵市长，您过奖了。我只是个普通学生，能为社会做贡献就已经很满足了。”

赵德厚笑了笑，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精致的礼品盒递给李晋鹏：“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

李晋鹏双手接过礼盒，内心忐忑不安。打开礼盒，里面是一部最新款的iPhone手机，包装精美，价格不菲。李晋鹏心中一颤，这卖掉够我妈半年药费了。

“赵市长，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李晋鹏嘴上说着拒绝，心里却盘算着如何利用赵德厚。

“一点心意而已，希望你以后能常联系我。” 赵德厚的笑容里，一丝阴险一闪而过。

李晋鹏把手机放回礼盒里，低着头，内心挣扎。他知道这是一场交易，一场出卖灵魂的交易。

“赵市长，我…我……” 李晋鹏装出欲言又止的样子，他知道，适当的示弱能激起赵德厚的征服欲。

“小鹏啊，我知道你家境不容易，你母亲的病也需要很多钱。你放心，跟着我，我会照顾你的。” 赵德厚的声音低沉诱惑。

李晋鹏深吸一口气，强忍着恶心，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谢谢赵市长，我…我知道了。”

赵德厚满意地点了点头，掏出一张烫金名片递给李晋鹏：“这是我的私人号码，记住，以后有任何需要，都可以找我。”

李晋鹏双手接过名片，这张名片仿佛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得他生疼。

"下周一上午九点。"赵德厚退开半步，又是那个威严的领导，"教育局有个德育座谈会，需要优秀学生代表发言。"他弹了弹西装前襟，"记得穿校服，李同学。"

李晋鹏低着头，默默地跟在赵德厚身后，重新走进宴会厅。他的眼神阴鸷而冰冷，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野兽，随时准备发起反扑。他紧紧握着那张烫金名片，握得手指发白，感受着那股钻心的疼痛。他已经踏上了一条不归路，一条充满危险和诱惑的路。

在灯光璀璨的宴会厅里，李晋鹏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 他不再甘心做任人摆布的棋子，他要从赵德厚身上，为自己谋取一些什么，至少，不能再像戏剧节那样，被人随意践踏。 他要让那些曾经欺辱过他的人知道，他李晋鹏，绝不会轻易屈服。

花园僻静一角，柱影幢幢。蔡勇如同潜伏的夜行动物，隐匿在阴影之中。他原本不该出现在这场觥筹交错的盛宴，学生代表的名额轮不到他这种边缘人物。但他还是想方设法混了进来，西装是借来的，领带歪歪扭扭，像他此刻的心情，忐忑不安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盼。

他来，只为确认李晋鹏是否安然无恙。那场在舞台上剥开尊严的演出，像一把尖刀悬在他的心头，让他无法呼吸。他害怕，害怕那些道貌岸然的权贵，会像对待玩物一般对待李晋鹏。他必须亲眼看见，亲眼确认，才能稍稍安心。

然而，映入眼帘的画面，却像一记重锤，狠狠砸碎了他心中那座高傲的神像。

他看见李晋鹏接过那个包装精致的礼盒，脸上是僵硬而又顺从的笑容。灯光下，那笑容显得格外刺眼，像廉价的玻璃，反射着虚假的光芒。赵德厚那张堆满油腻笑容的脸，凑得那样近，仿佛一条肥硕的蛆虫，贪婪地吸附在李晋鹏身上。

蔡勇感到一股寒意从脚底窜起，直冲头顶。他一直仰望的，一直偷偷爱慕着的少年，此刻却在权势面前卑躬屈膝，摇尾乞怜。那份桀骜不驯，那份如同野兽般的锐利，都消失殆尽，只剩下一具空洞的躯壳，任人摆布。

“逆来顺受……”这四个字像毒蛇般啃噬着蔡勇的心脏。他甚至幻想过，自己可以站出来，为李晋鹏做些什么，哪怕只是默默守护。

可现在，一切都变了。李晋鹏的顺从，像一盆冰水，浇灭了他心中那点微弱的火苗。

“既然你如此作践自己……”蔡勇的眼神变得阴沉，一种扭曲的念头破土而出，疯狂滋长，“那就别怪我给你机会。”

机会？对，机会。既然李晋鹏不珍惜自己的身体，那就让他彻底堕落，让他被更多人凌辱，让他跌入更深的泥潭。

蔡勇的嘴角，缓缓勾起一抹病态的笑容。他开始在脑海中编织一张阴暗的大网，而李晋鹏，就是网中央的猎物。

生日宴会……对，生日宴会。还有不到一个月，就是他的生日。他要在那一天，亲手将李晋鹏拉入地狱，让他成为自己生日宴会上最“耀眼”的玩物。

他要用手中的“秘密武器”，用那些足以毁掉李晋鹏的视频，彻底操控他，让他像一条狗一样臣服于自己。他要让李晋鹏在那些同志圈好友面前，被肆意玩弄，被轮番侵犯，让他尝到比戏剧节更屈辱的滋味。

想到这里，蔡勇的呼吸变得急促，一股病态的兴奋涌上心头。他仿佛已经看见，李晋鹏在他生日宴会上，哭喊求饶，彻底崩溃的模样。

他最后看了一眼花园中与赵德厚并肩而行的李晋鹏，转身悄无声息地离开了酒店。夜色如同浓稠的墨汁，将他的身影吞噬，只留下空气中一丝阴冷的，带着恶意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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