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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时光不能倒流

小说:沉沦 2025-09-02 08:42 5hhhhh 8980 ℃

光线昏暗的房间内,黎晚晴缩在被窝里,双眼死死盯着手中的智能终端。

她已提心吊胆地开着收信中心等了几个小时,一直被迫紧绷着神经,只为了等那一条事关她今后很长一段时间人生的通知。不过,那个写着“国立体罚中心”字样的用户却迟迟不见动静。

“叮咚!”

突然,只听得见自己深重呼吸声的空间内传来一声清脆的提示音,国立体罚中心终于发来了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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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晚晴小姐:

2X25年2月12日,您于国立体罚中心实习期间曾负责调试未成年人李某的自助体罚机器,当时未按照正常检查程序进行操作,导致该未成年人遭受逾越原本分级的体罚。此外,您并未给予受害者应有的体罚后护理,也不曾通报上级,而是试图掩盖失误,现已通过监控系统查明您为该事故第一责任人。

该事件性质恶劣,影响较大,应当严肃处理。但鉴于被害者家属愿意出具谅解书,我中心已委托体罚纠纷管理办与受害者家属及司法机关协调完毕,给予您的处理结果如下。

1.免除您的实习资格,并于个人履历如实记述本次事件。

2.给予您一次等级为“成人-A3”的即时体罚。

3.给予您一次为期6个月的还童惩罚,于即时体罚结束后24小时内执行。

4.我中心将保留视您矫正程度追加惩罚的权力。

请您于收到本通知后12小时内至我中心(xx路xxx弄xxx号)接受即时体罚,若逾期将收回本次处理结果并将本次事件交予司法机关处置。

国立体罚中心S市分部

2X25年2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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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晚晴怔怔地将通知单逐字读了一遍,才终于明白了自己的处境——简单来说,要么挨一顿极难熬的体罚后被变成小孩子监管半年,要么就坐几年牢。当然,就单纯的数值比较来说,前者要好过后者太多,但那所谓的“成人-A3”级和还童都不是用数字可以衡量的。

晚晴作为体罚中心的实习生,对那些惩罚自然有些眉目。

即时体罚按年龄分为成人与儿童两种,而按严重程度则分为S、A、B、C、D、E六种档位,除去数年难见一次的S级,A级已经是平日里能接触到的最严厉的惩罚了。至于字母后的数字,则代表了附加刑的种类,最少0种,最多3种。

而在还童惩罚中,除去被变为小孩子后会遭到的各种管束与限制,超过3个月的还童者们会被送到专门的体罚家庭,在“新家人”的监督下渡日。

“……唉。”

她叹了口气,欲哭无泪——眼泪早已经在自己被中心监管员揭发罪行的那天哭干了——然后垂头丧气地下床,打开房间门,在走廊上找到一位曾在实习期间带教过她的体罚中心员工。

原来,在体罚中心找上门将晚晴带走之后,为了防止犯人逃跑,这几天她都被关在这间隶属于体罚中心的临时客房内。而对她来说唯一的便利就是不用再从家里赶去体罚中心了……以现在的状态,开车百分百会出事故的。

“小黎,你怎么出来了?处罚结果出来了吗?”

“呃、呃……嗯,结果出来了,张姐。”面对前同事的询问,晚晴递上终端,几乎无地自容地垂着脑袋小声道歉,“对不起……害我们中心的声誉受损了。”

“这说的什么话呀,最遭罪的还不是你!唉,我带你去处罚准备室吧。”同事拍了拍她的肩膀,没有责备而是鼓励道,“别太焦虑,主任说了,等你半年后惩罚结束,回来接着实习,她一定要把实习证书发到你手上!”

“嗯,嗯……”

晚晴点点头,心头暖暖的,但马上就要进行的惩罚还是让她笑不出来,只能畏畏缩缩地跟着张姐,来到准备室认证身份、签字、安检等等走了一整套流程后,才被允许走进准备室单间。

“咔哒”一声,前脚刚刚走进房间,门就在后方上锁,这是为了保证私密性。

“唉,马上就要开始了……”

晚晴不停叹着气,但身体却没有停下来的余裕。遵照入口处张贴的提示,她必须在120分钟内清洁完身体,穿上体罚专用的服装,然后去等候区排队。

事不宜迟,晚晴当即钻进了淋浴室,迅速且毫无享受地冲了个热水澡后,有些犯难地看着角落里的浣肠道具——所谓的清洁身体,自然也包括身体内部。体罚细则有规定,只要体罚等级在C及C以上的,必须在准备期间使用浣肠工具清洁肠道。

万幸的是,这位前实习生有好好阅读过工作手册,因此组装浣肠道具的过程并不困难:只需要将一次性的软管与墙壁上的出水孔组装,然后涂抹些和沐浴露摆在一起的润滑液就可以了。

但最困难的一步还在后面。晚晴一手扶着膝盖呈半蹲姿态,另一手则捏着软管,试探性地戳了戳平日里从未被异物侵入的后庭,但隐约的触碰感却让括约肌不受控制地抽搐了几下后缩得紧紧。

“嗯、嗯,放松……”

她咬着唇命令自己的身体放松下来,并趁着后庭一缩一张的间隙再次试探——这次成功了,纤细的管子还不到一支笔的粗细,它轻松侵入肠道,然后畅通无阻地一直被手指塞入到指定的长度,最后温热的水流便缓缓淌入了幽深的肠子深处。

“嗯……”

几十秒后,逐渐感到微涨的小腹预示着浣肠已接近尾声。晚晴关掉水流,慢慢拔出那根已被体温加热的软管后丢进指定的位置,然后急匆匆跑到马桶前坐下,满脸羞红地将秽物和温水一同排出体外。

如此重复了足足八次,直到排泄时流出的只有清水,晚晴才揉着肚子最后冲了一次澡,擦干身体后,来到衣柜前寻找合适的体罚服。

体罚中心有规定,受罚者不允许穿着任何自带的衣物,因此晚晴只穿了一件衣柜中提供的体罚用的白色宽大T恤,下摆勉强能遮住臀部。如果是B级以下,还能在正式惩罚之前穿一条裙子遮羞,但A级的她就没有资格享受那种待遇了。

在万事俱备后,晚晴壮着胆子踏出了准备室另一头的单向门,扯着T恤下摆快步穿过走廊到达了等候区。

“姓名?”柜台前,一位工作人员毫无感情地问道,甚至没有瞧一眼晚晴惹眼的光洁大腿。

“黎晚晴……”

“6号门,这边最里面第二间。”依然是没有情感波动的指示,“先在外面的长凳上坐一会。”

晚晴当然不敢发表自己的看法,只是唯唯诺诺地走到相应的位置坐好——T恤的长度不足以垫在臀下,因此她只能光屁股坐在冰冷的长凳上,而双手则死死按着腿间的布料,以免正面走光。

不过,在门口坐了几分钟,这间写着数字6的门却始终没有打开。晚晴想到可能是自己在准备室的动作太快,一直以为即将受罚而吊着的心稍稍放了下来。

精神一旦放松下来,晚晴便开始胡思乱想。有对体罚的惧怕,有对还童生活的想象,也有对还童后回归社会的担忧……但最强烈的,还是对那天自己的马虎大意的强烈后悔。

她的思绪越想越多,如潮的记忆仿佛使她回到了那个终身难忘的下午……

三天前:

晚晴正百无聊赖地坐在工位上刷着手机。她目前实习的这家体罚中心由于地处偏远的郊区,因此“生意”并没有那么火爆,一天下来她也就需要接待寥寥几位来访者。

但就在某个她相当在意的视频播放到一半时,一位大约三十多岁的母亲带着她的女儿踏入了中心,并好巧不巧地站在了晚晴所在的位置。

“我女儿来接受一次预约体罚,E级的,孩子的名字是李倩,手机尾号XXXX。”

母亲相当熟练且大方地报出了信息,但这个大约十二三岁的小女孩却害羞地躲在妈妈身后,大约是知道自己即将被打屁股了不好意思。见状,晚晴只好放下手机,检查完证件与体检报告,并为李倩登记完信息后,领着二人来到隔着数条走廊的儿童楼预约区。

所谓的预约体罚,一般是父母想要在体罚法规之外额外惩罚孩子时通过网络或电话预约的体罚方式。通常只是为了小惩大诫,或是稍稍教训一下调皮捣蛋的孩子,程度通常较轻,也不需要穿脱体罚服或是清洁身体。

“请问想要人工体罚还是机器体罚?”

“机器,谢谢。”

“好,请您在外面的休息区等着,您的孩子大概要二十分钟完成惩罚。”晚晴急着完成任务,没多想就打发走了那位母亲,并领着小女孩趴上那台打屁股机。

羞红了脸的女孩磨磨蹭蹭地脱掉裤子,一副可怜样趴在机器上。但晚晴可没空去看她,将她的手脚和腰肢束缚好便启动了打屁股机,然后疏忽大意地忘了调选等级,就摁下了开始。

好巧不巧地,当时默认设定的体罚等级是这个年纪的小女孩允许的最高等级,C级。

之后,按规定为保证受罚者的隐私,晚晴离开了惩罚室,在监控受罚者呼吸心率等指标的电脑前偷偷打开手机,继续刷起了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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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小姐,黎小姐……黎晚晴!”

“啊,在!”

直呼其名的喊声将陷入回忆的晚晴唤回现实。她扭头,才看到6号门已经打开,一位身穿黑白二色制服的工作人员正不耐烦地催促着。

“请您动作快点,超时将视为消极对待体罚。”

“对不起……”晚晴赶忙起身,随着工作人员一起进入门内——其中装潢她再熟悉不过,但此次要受罚的却是自己了。

“我姓刘,您接下来要接受的A3级惩罚由我监刑。此次体罚为强制体罚,不可中止与延期。”姓刘的这位监刑员一字一句说得相当刻板。她指指一旁的打屁股机,示意晚晴趴上去,“您一边上机器我一边告诉您此次体罚包含的内容。”

“A3级惩罚,受罚人黎晚晴,女性,23岁。本次体罚包含主刑一次,附加刑三次;主刑施刑部位为臀部,予热身皮拍200、3号戒尺200、1号板100、2号教鞭100、皮带100、竹棍50;附加刑施刑部位为膝盖以上腰线以下,予2号细鞭50、4号充气肛塞1枚、甘油灌肠液1000ml*2袋。”

刘监刑员面无表情地报完菜名,晚晴差点眼前一黑地从机器上跌下去——从小就是乖乖女的她以往何曾受过这等重罚,最后那些附加刑更是闻所未闻,光是想象那些东西用在自己身上的羞耻感就够她喝一壶的了。

但这时候害怕已经晚了,监刑员已经麻利地卷起晚晴的T恤固定好并系上限制四肢、腰背、脖颈等各处的拘束带,然后操纵机器移动,将她摆成了完全无法动弹的平趴姿势。

“嗯,请问——”

啪!

响亮的皮拍碰撞臀肉的声音将晚晴提问的声音堵了回去。机械臂操纵着左右两枚皮拍,轮流在各自那一侧的臀瓣上留下响亮却不算太疼的一记抽打。这第一项惩罚只是热身,皮拍这种动静大威力小的工具仅仅是代替手掌对臀瓣进行预热而已。

“嗯、嗯……”

晚晴感受着一下又一下轻微但不至于忽视的疼痛叠加在臀部,第一反应竟是羞耻。她刚才被刘监刑员一板一眼的报菜名给吓住了,现在真正的惩罚开始,但痛感并不足够强烈时,脑子里倒是开始思考自己成年后第一次在外人面前露出屁股的事了。

羞死了!

机械臂挥动的皮拍节奏固定,平均一侧三次便会覆盖一个臀瓣,并且每一次都会将晚晴丰满的臀肉抽得晃动不己。她自己当然也能感受到这种羞人的“动态”,却没有任何办法应对,只好哼哼唧唧地任凭机器继续抽打下去。

不过不出一刻钟,二百下快速挥动的皮拍就即将结束,而晚晴原本白皙的双臀已被均匀的铺上了一层浅红色的发烫打底,从腰线向下,一直到臀腿交界处都完美地维持着同样的色彩与温度。

“嗯唔……”

从始至终,除了几声闷哼,晚晴都没有叫出声来。她对自己的表现还算满意,但很快监刑员的指令就让她屏住了呼吸——肛塞的附加刑,在热身完毕后就要开始了,并且会一直持续到惩罚结束。

机器相当灵活地曲起晚晴腰部下方的部分,将她的臀部托起,再分开双腿的部分,迫使她摆出分腿翘臀的动作,再辅以两只机械臂捉住那滚烫的臀瓣,毫不留情地向两侧掰开。

“哇啊啊!痛!”

后庭被外力牵扯得很痛,但令晚晴更无法接受的是,这种姿势将她最私密的后庭与私处都暴露无遗,甚至连里面粉嫩的内壁都露出了少许。而稍后还要被和成人玩具没什么两样的道具插入,绝对能让她丢光脸面。

但很快,被称为“4号充气肛塞”的东西就让她忘记了羞耻——这玩意最粗的那一圈没充气时便有4cm粗、12cm长,所谓的4号便是代指尺寸。光是从电子屏幕中瞥一眼这枚全黑色塑胶制成的锥形刑具就足够吓坏初次尝试者了。

“这,这个东西,要进来……怎么可能?!”晚晴只感觉尾椎处一阵发颤。

“少说话,否则我会判定你扰乱体罚进程给你额外的惩罚。”刘监刑员冷冰冰地威胁道,并取出一小管润滑液涂抹在肛塞上,“按规定,我只能给你涂抹少量润滑液,以保留部分后庭扩张的痛苦。”

她在肛塞表面大致抹了薄薄一层油性的液体后,便捏着底座,将肛塞顶部按在了晚晴因紧张而紧闭着的粉嫩花褶上。

“放松。”

手腕旋转,引导着肛塞的顶部也旋转着突破了紧张的括约肌,但刚借着润滑进了3~4cm时就被卡在了外面。

“放松!”

语气加重的二字并没能让晚晴因一时恐慌而憋紧的腹腔真的放松,刘监刑员瞥了她一眼,便不再言语,而是一手按着腰肢、一手抵住肛塞底座全力推了起来。

“呜哇哇啊哇哇哇啊!要裂开了,求、求你慢一点!”

撕裂般的疼痛立刻席卷了后庭周围的肌肉。晚晴的这个地方从未经受过任何东西的侵犯,自然是会痛的,而惩罚选用的4号肛塞则是经由系统计算得出的“既不会撕裂粘膜,又能最大化痛苦的”大小。在暴力的推动之下,括约肌承受不住疼痛,只得被迫放松放任肛塞侵入,然后在她体内内一点点扩开肠壁,并很快就到达了最粗的部分……

监刑员看着褶皱几乎都被磨平的可怜花褶,没有任何怜悯地用力一戳就将肛塞完全推了进去。那圈肛肉剧烈地收缩,箍住了与底座相连的较细部分。

“呜嗯啊啊啊啊——痛、呜啊啊……”晚晴怎么也没想到,主刑还没怎么开始,这附加刑就已疼得她眼角泛泪。

“我警告过你了。”刘监刑员不再给她机会,取出一枚圆形的口塞,捏着下颌就给她强制戴上了,使其只能吐出含糊的单一字眼。

“下一项,主刑,戒尺。”

随着附加刑告一段落,机器重新移动,回归了平趴的姿势。但此次屁股里被塞满的晚晴可没上回那么好受了,并拢双腿趴着的姿势极大地挤压了臀瓣之间夹着的肛塞,让后庭处的异物感更明显了些,难受得厉害。

而随后亮相的则是由机械臂抓出的木制戒尺。它通体黄褐,有小臂那么长,二指半宽,一指厚,看上去就相当沉重,这还只是3号戒尺。若是晚晴的身材更高挑丰满一些,可能就要承受更可怕的4号尺寸了。

啪!

毫无拖沓地,戒尺横贯两瓣臀肉抽打了下来,将火辣的疼痛印在上面,让晚晴的身体如同上岸的鱼儿般滑稽而笨拙地摆动了一下——在身体各处都被限制行动的情况下,这已经是她所能做出的最大限度的挣扎了。

“嗯嗯!”

啪!

还没等她消化完毕,第二下戒尺就已经落了下来。这一次不偏不倚地打在了臀峰上,那感觉就像被火烫了一下,尖锐而深刻,并留下了长条形的明显肿痕。

“嗯嗯呜!”

晚晴痛得一激灵,想喊却被堵着嘴,而随本能绷紧的臀部则同时让被填塞得满满当当的后穴也收缩了一下,然后被粗大的肛塞涨得被迫放松下来。她这时才发现这肛塞惩罚的痛苦之处。现在就连缩紧一下臀部或大腿处的肌肉都做不到了,除非自己的后穴能习惯这枚肛塞的大小。

屋漏偏逢连夜雨,后庭还没缓过来,新的一记戒尺就抽在了臀峰偏下的位置。那里的肌肉和脂肪稍薄一些,力道很大的抽打很轻松地将臀肉打至凹陷,然后顺理成章地碰撞到肛塞的底座,将它抽打得更深入了一些,并将震感传导至肠壁处,带来一阵深入小腹的坠涨痛感。

“嗯嗯呜唔嗷啊啊——”

尽管含着口塞,但晚晴的痛呼已有些歇斯底里。看来刘监刑员也算是好心,否则她肯定得将嗓子喊破。

当然,不论有多痛,机器控制的体罚是绝对不会停止和手软的。第四和第五戒尺一下抽在臀瓣的下部,一下抽在臀腿交接处,将整个屁股完全覆满了长条形的凸起肿痕。

而从第六下开始,机械臂便重新调整位置,重新抽打在了臀瓣最靠上的部分,并与第一次稍稍错开半个戒尺的高度,以补全第一轮没有覆盖到的部分。

“呜、呜嗯——”

晚晴很聪明,她一下子就明白了使用戒尺时机器的行为模式,但比起未知更令她害怕的是,现在明确知道了每一轮的第三下都会打在自己最害怕的肛塞底座附近,并给予一次包含臀肉、后穴、肠道的连坐惩罚。她开始不自觉地为自己计数,并不断加深着对“第三下”的畏惧。

不要!不要打那里!

她在心里乞求着,但冷酷无情的打屁股机却毫不留情。就在新的一轮前两下打完之后,她终于有些崩溃地哭了出来——有一半是因为确实很疼,而另一半则全部源于内心制造的恐惧。

“呜呜、呜嗯啊啊!呜呜……”

晚晴终于真正尝到了自己酿造的苦果,在铺天的羞耻和疼痛中渐渐昏了头,让先前努力克制的过激反应终于不受自制力的控制。她就像一条笨拙的蛇一样在机器的束缚下小幅度地蠕动,却对减轻疼痛无济于事,只是让她的姿态显得更滑稽一些罢了。

如果那天没有偷懒,她现在会不会只是正常地坐在工位上,高高兴兴地畅想着当天晚餐吃什么呢?

只可惜时光不能倒流。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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