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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息褪月,1

小说: 2025-09-02 08:42 5hhhhh 2500 ℃

此刻正值末冬,虽然天气挺冷,但人气还是比前段时间足的多,翟延州站在城门外,和守城门的守卫坐在篝火旁烤火,时间未到,不允许任何人出入,这是规矩,即便翟延州是修真者也不得不遵守,毕竟这皇城之中卧虎藏龙,谁也不知道会不会下一瞬就跳出来一个能将人一把抓住顷刻炼化的皇家高手。

翟延州不是第一个到这的,在此之前已经有些镖车停在此处,估计是翟延州刚出林子时听到的那些马车声,车夫和几个护镖人围在火堆旁拿着大竹筒抽水烟,火边散落几张还沾着少许糯米饭的油纸,据说那竹筒里吹出的东西能提精神头,想必这几人已经是连夜赶路,筋疲力尽了。

而随着此处聚集的等开门的人越来越多,此处竟然也形成了一个临时的集市,虽无人吆喝,但那铜币丢进钱袋发出的叮当声是一点不少,临进城前买些东西,倒是方便了自己,不用赶集了,翟延州看着那推着小车卖饭团的小贩也有些馋了,起身走过去问了问。

“客官要点啥,车子虽小,干蒸饭团应有尽有啊。”小贩看见翟延州站在自己的小车前笑问道,他这还未进城便已经做了一大笔生意,估计今天又能早些收摊回家吃饭了,那叫“味精”的东西还真是好使,小贩心里对那个路过家门前的叫“叶添”的男人越发崇拜。

翟延州翻了翻口袋,发现似乎多了个红色的锦囊,似乎沉甸甸的,如此熟悉的触感,翟延州咽了一口唾沫,手绕开了那锦囊,从旁边拿出几颗碎银买下了一屉饭团,那小贩还得拿筷子夹,翟延州直接就拿在了手上,似乎完全不怕烫。不多时,那饭团被翟延州尽数吃下,翟延州感觉如此风味的凡物从前不可能出现过,这到底是掺杂了什么东西,为何白糯米会这般鲜香可口,甚至像在吃肉。但毕竟是别人的秘密,翟延州也不好过问,眼看着来这小车前的人又多了起来,他连忙再买了几个饭团便离开了。

正巧此时城门发出了一声巨响,那几个坐在篝火旁的侍卫已经不在了,城门缓缓打开,宵禁结束了。

或许是之前一直躲在城门之下没有发觉,在城门打开的一刻刺眼的日光从门中射出,仿佛众人头顶的天空都因为城门的开启而泛起了鱼肚白,从门外望去能看见排列有序的建筑,能看见的最远处便是一个山一般高的宫殿,金色的太阳悬于琉璃瓦上,照亮整座皇城,积了露水的石砖地面一尘不染,反射着太阳光让整条路看上去金光大盛,门外众人随手洗了洗鞋底上的泥巴,陆续走了进城。

终于是安全抵达并进入皇城了,但这时的翟延州又犯了难,地方是到了,但这皇城鱼龙混杂,容纳了各种修真者与平民,就算去除皇宫面积那也有五个青云宗那么大,要找到两个人何其困难,该从什么地方找起呢?刚才在门外等候的时候可不太像是有逃难者的样子啊,于是现在也只有去问门卫了,他们毕竟在皇城守门,就算难民会从别的门进程,但也不可能这边一个都没有。

于是待到那官兵闲下来之后,翟延州连忙上前去。

那门卫似乎是察觉到了翟延州身上的真气波动,表现上还是带着该有的恭敬。

翟延州原本还想拿些钱出来的,毕竟有钱好办事,但手头现在有些拮据,思考一瞬后还是放弃了掏钱,对着那官兵行礼问道:“鄙人刚从西边寒天域而来,想问问大人这几日是否有粟丰城的难民来到了此处?”

显然那官兵也是没想到翟延州语气这么恭敬,按理来说修真者在凡人面前其实大多都挺……鼻孔朝天的,包括皇宫里的对待他们也是,所以他稍微震惊了一下,然后思索起翟延州的话来,这几日确实有偶尔几个自称是来自粟丰城的难民,但是再早的他就不知道了,于是他在墙上挂着的地图上指出了难民在城中的临时落脚点,翟延州记下后便道谢离去了,心中对这门卫的印象还不错,希望这城里的人都这么友好。

其实翟延州不知道的是,皇城向来不会接收偏远村落的难民,但这一次粟丰城忽然遭受敌袭一事起因似乎有些蹊跷,不仅军队到的慢,入侵也慢,导致这么久了也只有粟丰城遭受了袭击,临近的村落虽然也有逃难的,但始终没有被入侵。

难民聚集的地方在皇城西南角,离翟延州进城的大门不远,但一路上比较冷清,几乎看不见人,翟延州估计难民也不多,此时他已经对在此处找到爹娘不抱多少信心了,心中盘算着去找那个叶天帮忙吧。然而翟延州没想到的是,作为原本就能住的起大宅子的两夫妻,其实到了别的地方也不会沦落到露宿街头。

但翟延州根本想不到,他只是理所当然地去难民集中的地方去寻找,殊不知他爹娘根本没有跟着其他难民那般到处跑路。

所以翟延州走到那门卫所指的难民聚集的地方时,只剩下几堆烧过的柴了,连垃圾都被城内的拾荒者捡走了。

“所以……稚儿这是已经想好了?”后宫内,一个身着华丽宫装的美妇看着面前有些扭捏的少女问道。少女眼睑低垂,眉眼间透露着青涩与纯真的喜意,唇红齿白,白皙如葱根的十指捏在一起,虽年纪尚小,但那容貌确实不输她面前的母亲太多,只是此时的她的回答声如蚊蝇,完全不似那美妇说话时的从容:“嗯……稚儿知道叶天这般的奇男子……若不能早些抓住,恐怕以后机会便更少了……”少女的声音越说越小,脸越来越红。

美妇放下茶杯,看向女儿的眼神变得有些玩味,指尖轻敲石桌,道:“但你可知道……按照规矩,公主驸马可是不能入朝为官以及纳妾的,也就是说……叶天的侯爵位置可就保不住了,而且一大堆宫里的规矩要守,以本宫对叶天此人的了解,他会为了你这么一个公主而放弃仕途么?怕是有些悬噢。”

少女脸上的红晕消退了一些,小声嘟囔了句:“又是规矩……”语气中的不满傻子都能听出来了,美妇倒是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又抿了一口茶,有些凉了。

“稚儿……你虽贵为公主,但有些事还是得你亲自去争取的。”两人沉默了半晌,美妇终于是打破了这沉寂,话语间凤眸之中透出的精光,似是与这具孱弱的躯体大相径庭。

少女娇躯一颤,此刻的她甚至不敢直视母亲的眼睛,咬了咬嘴唇,有些悲伤道:“孩儿自然是有那个心思去修炼……可是就怕重蹈母后您的覆辙,又或者如同父皇那般只能闭关。”

此话似乎也说到了美妇的痛处,作为一个母亲,她又何尝愿意让女儿变成自己这样的废人呢?相比起自己现在的状态,正在闭关的皇上虽然实力远逊于之前的自己,但他好歹灵根完好,只是修炼遇到了瓶颈,假以时日或许还会出来,而自己是不太可能了,即便她一次又一次地去那桃花处许愿,每一次那桃树都愿意回应自己,她也不觉得自己这灵根能恢复了。

“总之稚儿还是看着办吧……而且……叶天能短时间内实力上涨如此神异,若是能得到他的帮助,那稚儿你或许能规避很多的风险。”美妇收起落寞的神情缓缓道,风轻云淡的语气似乎完全不在意刚才的回忆。

少女一想到叶天那天纵之资便心跳再次加速,似乎是有些认同母亲的说法,脸又红了起来,轻轻点了点头,行礼道:“感谢母后提点,孩儿先告退了。”

美妇微笑着点了点头,但此时另一个问题也引起了她的重视,虽说女儿继承了自己七八分的美貌,但这胸怀可是一点也没有见涨啊,十多岁的人了,胸口竟然比那官道还平。

“真是奇了怪了,想当初我十来岁的时候可没有这么平平无奇啊。”美妇捏着下巴看着女儿离开的背影嘟囔道。

翟延州苦恼地坐在街道旁的榕树下,细数这么多天来到底干了什么,好像基本上都在……与几个不同的女人行房……甚至昨晚做梦都是被奇怪的女人强上,翟延州的脸一下子突然红了,“呸呸呸,想的什么玩意。”翟延州给了自己两巴掌摇摇头道。他目前还是比较相信寒玉宫的宫主的卜算的,又或许只是给自己冒死上山找的意义,毕竟他知道那里是真的危险,如果帮她们这么大一个忙那个老女人还给自己这么个假消息,那有点太说不过去了。

想太多也没用,翟延州只能慢慢找,起码他确信自己父母还是活着的,有些吊儿郎当也就无所谓了,“找个能落脚的地方吧……”翟延州叹了口气道,摸了摸那个锦囊,躲到墙角偷偷打开看了看,里面拇指大的金元宝差点把翟延州晃瞎,怕是一个都有八两重,而且满满一大袋,压根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塞进去的,翟延州记得在树林里睡着之前都没感觉到口袋里有这么一个锦囊。

不过想那么多做什么,高手的事,翟延州决定还是少打听,沐清影总不会跟他这种小人物演大戏,于是他走向了目前离他最近也是最豪华的一栋客栈,打算在这住一段时间,而且估计叶天已经在皇城之中了,这么多钱,还怕找不到两个人么?翟延州脸上的笑容都快掩饰不住了,径直走进了客栈开了上层的房间,然而问过价格后也是真的贵,他开的是客栈中顶级的“天字号”客房的最便宜的一间,即便如此住一个月还是收取了足足十五两金子。

“好在没有直接要开顶楼的房……不然就糗大发了。”在满脸谄媚的店小二的带领下,翟延州在上楼时如此嘟囔道,不过应该是没人听得清的。

“就是这间了,客官还请好生歇息,有事摇铃,会立马有人给您处理。”小二将挂着“天亥”木牌的钥匙放到了翟延州手里道。翟延州板着脸点了点头,装出一副老谋深算的样子,头也不回地走了进去,留下小二在楼道里凌乱,这个住天字号客房的客官有点抠门啊,居然连颗碎银都不给,他气哄哄地走了回去。

虽然是最便宜的一间,但毕竟还是天字号房,房间里是翟延州这辈子都不曾见过的奢华,或许初次遇见沐清影时被带去的那个房间可以与这比一比,但毕竟那次大部分记忆都丢失了,翟延州也就当作没去过了。

然而一声极其轻微的瓷器碎裂声在房中响起,听觉已经恢复了修真者的灵敏的翟延州吓了一大跳,寻思这才刚进门怎么有东西被打碎了?定睛一看却透过那正对着门口的床上,透过层层轻纱幔看见一个侧卧在其中的身影,随之一条艳红丝绸从纱幔之间射出,带着那无比梦幻的女子体香,直指翟延州的面门,翟延州本能地想要躲闪,却不曾想那飞出来的并非一条丝绸,而是十数条丝绸叠在了一起,在翟延州躲闪的瞬间宛如天女散花那般炸开,一股强劲的力量将翟延州身上的衣服震的粉碎,随后那力量打在翟延州身上却没能造成半点伤害,而是在翟延州惊慌之时卷起,将四肢从根部开始迅速缠绕,直至四肢末端,完全缠绕起来,躯干同样被多条绸缎缠上,在以腹部两侧为起点交叉划过翟延州躯干的皮肤,随后又如同迅速减弱的漩涡一般变得窄紧,一下子将身体完全覆盖,连那已经包裹完成的双手都收束于躯干,两腿也捆在一起,却特意遗漏了那裆部的肉棒,任由其处于被魅惑的半勃起状态,在翟延州的眼睛被蒙上之前,他甚至看见了同样鲜红的绸布从那床沿缓缓落下,犹如液体一般蔓延开来,随后翟延州整个人飞到了那张大床上,在一阵眼花缭乱之后的他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轻轻压在了自己的身上,不用睁眼都知道那是谁。

“弟弟还真是有情调~居然拿着人家的钱开这么一间房么?”沐清影那熟悉且魅惑的声音在翟延州耳边响起,蒙眼的红绸被一双白皙玉手揭开,翟延州睁开眼便看见了那张笑意盈盈的绝美面孔。

翟延州不好意思了,毕竟这确实不是他自己的钱啊,压根就没想到沐清影会随时出现在身边,他只好尴尬地辩解道:“可是清影姐姐……在这皇城里面……客栈都不便宜啊。”

谁知沐清影却噗嗤一笑,点了点翟延州的鼻子道:“谁说你买贵了?人家可给了你不少钱,怎会住的如此寒酸?还以为你会住到顶楼呢。”

简直两头堵,翟延州头都要大了,哭笑不得道:“但是我还得找回父母在什么地方,肯定还要用钱啊。”

沐清影嘟起了唇,轻轻趴在了翟延州的胸口道:“可惜了……我也算不出来弟弟的父母在哪里呢……不然哪会让你受苦。”

沐清歌在祭台上突然感觉有点想打喷嚏,但还是忍住了,或许是刚才炼药的事情导致了一点分心,她如此想道,随后揉了揉脸,那淡漠的眸子里看见的是数以百计的龟甲,无论多少次占卜,得出的依旧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大陆方位,不知代表了什么,随后她随手一挥,那龟甲与宣纸便好似从未存在过一般消失的无影无踪,面纱下的檀口微微开合,但也不会有人听得懂她在念什么。

“没……没有受苦啦……是师傅和清影姐姐救过我……收留我,不然我现在早死了,怎么敢还要别的东西……”翟延州如此郑重道。

沐清影却也只是回以微笑,心思流转,让翟延州身上的红绸开始了悄悄的蠕动。

“啊啊啊!!这……又来了……!”翟延州感觉到身体的异样,惊慌道。

“嗯哼哼~小嘴真甜,真该把你囚禁在丝绸之中日夜享受……” 沐清影在翟延州耳边说出如此令人不寒而栗的话语,但翟延州却只有耳边丝绸摩擦挤压传来的唰唰声。沐清影将那裙摆轻轻一甩,飘起如若一片红云,在甩动的过程中持续摩擦着翟延州的阴茎,极佳的丝绸触感加上时有时无的奇异纹路刺激下,翟延州本就蓄势待发的阳物顿时一柱擎天,甚至变得更加敏感,直接在裙摆上撑起一个小鼓包,裙摆下蠕动着的无数红绸带如同饿虎扑食一般朝着阳物涌去,仿佛红色浪花将肉棒淹没,直至那浪潮退去,裙摆再掀开时,一根被红绸裹的如同蚕茧的肉棒显现出来,在昏暗的房间里仿佛闪烁着点点光亮,顶端甚至非常有情调地打了个蝴蝶结用于固定捆绑。

“哎呀只可惜~今天这主角不是我呢。” 沐清影无奈地对着身下的翟延州摇摇头道。

此时翟延州耳边的丝绸摩擦也停了下来,他听着这话云里雾里的,不知什么意思,下一瞬沐清影朝着他轻轻吹出一股香气,翟延州便好似喝醉了一般昏了过去,脸色变得潮红,阴茎也因为某种原因轻微跳动起来,沐清影抚摸着翟延州的脸颊,媚眼如丝地张开唇,香舌之上托着一颗粉色的丹药,表面带着沐清影口中香津,她撩起头发俯身将丹药送进了翟延州的口中,不忘搅动几下,随后翘臀轻轻蹭了几下肉棒,操纵着那红丝绸“嗤——”的一声收紧,巨量精液喷出,白浊甚至从丝绸的缝隙间渗了出来,且随着阴茎的每一次跳动都会溢出更多。

“就是不知道姐姐和延州弟弟行房时有没有用这个呢~倒是便宜了这骚狐狸。” 沐清影坐起来哼哼两声,舔了舔唇,身后翻腾着无数绸带,仿佛黑暗中的焰火,她翻身从翟延州身体上下来,裙摆迅速扫过翟延州全身,待到翟延州从裙摆边缘露出时他已经一丝不挂,就连阴茎也不再冒出精液了,脸色依旧潮红。沐清影伸手戳了戳翟延州胸前的那个银项链,一股极细的血气窜了进去,随后沐清影便好似恶作剧得逞一般笑着化作了红绸散去,在一声极其轻微的“咔嚓”声后,瞬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翟延州的那项链忽然如同受惊的兔子一般跳了一下,一道刺眼的白光散发开来,胡雪面目狰狞地出现在了这,白的吓人的手掌上多出来一道血痕,不过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硕大的胸口起伏,她感觉到一阵惊恐,虽说那项链有些明显,但能直接伤到她而且只伤到她的手的,那只能说明出手之人手段之高超,她甚至想不出来当今世上什么人能有这个水平,这种被强者盯上的感觉非常不好受,以至于她在现形时已经做好了翟延州已经身死,自己也陷入大危机的绝望之中背水一战的想法了。

但事实似乎正好完全相反,一个安静的房间,暖烘烘的,只有在胡雪周围的物体上挂着薄薄一层霜,但很快又化作水汽消失。如此环境仿佛体内寒毒都好了几分,胡雪对此很是诧异,看了看手,又看了看天花板,拖地的袖子发出沙沙声,打破了房中的寂静。

映入眼帘的是一丝不挂躺在床上的翟延州,似乎是睡得正香,用手挠了挠脸,翻了个身,屁股正对着站在床边的胡雪。

胡雪看着翟延州下体那根东西随着翻身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咽了一口唾沫,左右看了看,神念外放发现房中确实没人之后,她才彻底放下心来,“怎么回事……”她喃喃自语道,没有强敌,也没有危机,甚至她感觉不到一丝肃杀的气息,虽然她实力如今已经大不如前,但因为带有天生的动物本能,且多年的战斗经验,她对于杀意的感知无人能出其右,若这是陷阱或者幻象她多多少少能感觉出来,而且她本来就是修习幻术出身的,那此时就更不可能是幻术了。

长长的睫毛颤了一下,胡雪捂着嘴重重地咳了几声,似乎更加虚弱了,脑袋上冒出一对雪白的狐狸耳朵,手背表皮冒出一根根青筋,正在迅速变成毫无温度的蓝色,十分可怖,“糟了……刚才太急了……呜——”她痛苦的呻吟起来,刚才太过激动便让那寒毒趁虚而入了,但是此时意识不清又不敢直接使用寒月,强行使用怕直接将这里吹为平地,现在感觉全身都在因为结冰而逐渐僵硬,她的双腿都在打着摆子,眼角流出的泪水都瞬间变成了冰碴子,落在裙子上咕噜噜地滚向别的地方。

“不行……不……会……会死的……”胡雪的心中警铃大作,仿佛是用尽了最后的力气扑在了翟延州的身上,翟延州吓了一跳,这才惊醒过来,似乎进房间后遇到沐清影的事情未曾发生过,他就这样直接躺在这睡觉了。不过现在是什么情况?!“好冷!好冷啊!”翟延州大叫起来,或许是因为之前是谷底那段濒死的体验,如今的他对寒冷十分敏感,这措不及防的冰冷感觉让他汗毛都炸了。

“哈……哈啊——我也好冷——”一道虚弱的声音在翟延州身上响起,翟延州还未看清那是谁便被数条毛茸茸的东西缠住了面门,两手伸出想要扒开,却同样被束缚住了,四肢都被拉开了,胯下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似乎是一片极其轻薄,如同雾气一般的布料盖在了阳物上,接着那布料又很快挪开了,取而代之的是逐渐被湿润包裹,但那液体冷的像冬日结冰的河面下还未冻上的水,随之一种怪异的快感涌上心头,那并非是那个月圆之夜在雪山顶峰所感受到的快意,而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冲动,体内一股奇异的能量仿佛要迫不及待地溢出,也让他少了几分抗拒的意思,但这也并不意味着他不挣扎了……

胡雪并没有第一时间摘下脸上面纱,似乎也是那一夜之后她算是学会了如何在戴着面纱的情况下把一根粗又硬的阳物放进口中,那朦胧感也成为了情趣的一部分,就想不到要摘下来了。

但也就翟延州体质特殊,换一般人来怕是直接变作老冰棍了,床边挂满了霜,那身着白衣的狐妖仿佛一个漩涡般要将房内所有的热量都吸收干净,只有翟延州身上仍能持续散发热量,这一人一妖便好似太极图一般紧紧粘合在了一起。

翟延州挣扎时一口气没喘上来,鼻子又被狐尾的茸毛蹭地痒痒的,在使劲倒吸回一口气之后,似乎有东西要出来了……

“阿嚏——!”翟延州身体一阵战栗,接踵而至的晕头转向让他好像被抛飞到了空中,胡雪被突如其来的挺腰撞了一下,舌头还未舔尽兴呢,一股暖流便尽数灌入了喉咙。

“噗呲——噗噗——咕咚,咕咚,咕噜~”在喷嚏过后房中一阵寂静,连丝绸的摩擦声都停止了,液体涌出的声音无比清晰,胡雪半眯着眼,脸颊两边的翟延州大腿上方腰腹处滑落两条狐尾,稍微弯曲,交错着包起了翟延州阳物下方那饱满的锦囊,细腻的绒毛与锦囊表面生出的毛发纠缠在一起,又是一阵收紧——

“呜呜……”翟延州试着挣扎了几下,心中倍感惊恐,他记得睡着前身边躺的都是沐清影,怎么突然变了个人?这香气,还有这雪白的狐尾,很明显就是寒天域那个女人,她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自己身边?而且沐清影去了哪里?

但此时纵有再多疑问,翟延州就算问的出口,也不见得胡雪能答得出来,自翟延州的浓精入喉,胡雪身周散发的寒意正在迅速褪去,手背上的狰狞筋络也逐渐消失,那双手变得和之前一般白皙嫩滑,就连不受控制冒出来的狐狸耳朵和尾巴都在逐渐隐去,她双手按着床榻缓缓支起身子,表面涂满了唾液与精液混合物的阳物从口中缓缓退出,晶莹剔透好似一支白玉柱,随后又被那雪白面纱盖住,随着抬头的动作扫过整根肉棒,待到面纱的边缘露出肉棒的颜色时,已经擦得干干净净了。

束缚翟延州的尾巴犹如潮水般收回,尽数缩回到了胡雪的身后,在面纱离开肉棒前的一刻又是一股浓精从马眼喷出,仿若泼水将胡雪面门打湿,阳物抖动着不停将精液射向面纱,胡雪却没有别的动作,只是任由那精液溅射,直至漆黑如墨的长发上也沾满了白色斑点。

翟延州两手撑床,有些惊恐地看着跪坐在床尾的女人,似乎是刚才射的太厉害脱力了,他挪又挪不动,只能在原地大喘气。

胡雪含情脉脉地看着翟延州,本就妩媚的狐狸眼中更是秋波盈盈,她舔了舔唇瓣,喉咙滚动了好一阵,吞咽的声音十分清晰,那些沾满发丝和面门的精液便好似升华了一般迅速消失,且她所散发的体温也在进一步升高,越来越接近一般人的水平了。“虽然等的时间有些太长了,但师妹的卜算果然还是很准的~” 冒出一句让翟延州一头雾水的话后,胡雪欺身上前,姿态好似猛攻的狐狸,直接骑在了他身上。

白雾从胡雪唇齿间随着呼吸逸散出少许,在那面纱下凝结成些许水珠,身体的变化让她欣喜若狂,或许对于此刻的她来讲没有什么比一具能治好她寒毒的纯阳之体更好的了,刚才的危机感便全都抛之脑后,仿佛变了个人。

“呼——呼——你……你到底要做什么?就只是要我的精气?”翟延州调整了几下呼吸后看着胡雪的眼睛问道,但气息很快又变得紊乱,虽然已经停止了射精,但那一柱擎天依旧是十分抢眼,偏偏这东西占了一部分视野,翟延州的注意力只要有一点点在上面脑中就会想起那几个女人对他做的事情,犹如走马灯一般的画面在脑中闪过,挥之不去,扰的他心神不宁。

“嘘——调整呼吸……事情办完了,你想知道什么我都会告诉你~”胡雪将白皙的手指抵在翟延州的嘴唇上说道,语气郑重,但翟延州却只能从她的眼中看到无穷无尽的性欲——就和此时的胡雪看见的翟延州一般,广袖中瞬间飞出数道洁白无瑕的绸缎,清冷香气环绕翟延州脑袋,将他欲张的口牢牢封死,由于眉头皱起,将口鼻覆盖后的翟延州看上去倒是凶狠了几分,只是这被压着的姿势实在没什么威慑力,反而看起来有些滑稽,反而激起了胡雪那尘封多年的兽欲,她高声笑着扭动腰肢,两手撩开长裙,只听得几声唰啦唰啦的丝绸摩擦声,翟延州看见自己的阳物被胡雪裙底下飘逸的丝缎死死缠住,在裙摆笼罩下丝绸表面纹路泛起的一阵阵粉色的光让这场景多了几分情调。

胡雪缓缓沉下腰,龟头终于是抵在了那尚且粉嫩的阴唇上,丝绸缓缓蠕动,仿若胡雪自己那灵动的狐尾,牛奶般的细腻质感促成包裹内里更加坚硬灼热,且仍在以能感觉到的速度相互绞紧整根肉棒,就连刚刚收回的狐尾也重新伸出来两条,盘在这白绸肉棒上持续扭动着。

就如同刚才她抵住的翟延州的唇让他噤声,此刻的胡雪轻咬嘴唇,似乎还是有些担心真做了会不会像之前那样又把肾气吸光光?虽然事情发生的有些突然,但胡雪知道刚才的她已经在死亡的边缘,才会不管不顾地汲取翟延州的精液,但这危机得到短暂解决后又开始犹豫不决了,她根本不知道此时的翟延州到底有没有解决肾气的问题,刚才射出了不少精液,但和中秋夜那次比起来也只是九牛一毛,若要驱离寒毒,所需要的时间和阳气的量都是很多的,她真的有必要在此时继续吗?

在这矛盾的想法下,胡雪的身后开始逸散出些许银白色的辉光,就在她打算揭开翟延州脸上的丝绸问一问之时,翟延州的瞳孔急速放大,中秋夜那可怖的月亮带给他的感觉此刻竟然又出现了,他疯狂挣扎起来,“呀啊~”胡雪脸蛋一红,狐尾条件反射地箍紧了肉棒根部,肉棒以冲天的姿态戳进了蜜壶之中。

“唔唔唔——别急——咿呀——”即便刚才做了一点准备,也通过绸缎和尾巴试探了一下,但此刻这被沐清影以特殊方式强化过的肉棒依然将胡雪戳出了狐狸叫,加上此时的胡雪并不是完全准备好了,加上本就感觉对翟延州有些亏欠,状态和中秋夜相比完全不同,然而蜜穴被塞入异物的感觉让她本能地剧烈收紧和痉挛以防止异物再深入,反而顺理成章地让肉棒的硬度再上一层楼,翟延州只感觉自己的肉棒在被一个深不见底的漩涡使劲冲刷吸取,腰间一热便又是大量精液喷出,完全拦不住,直至浸满包裹肉棒的丝绸,翟延州的肉棒已经被蜜壶齐根吞没。

而胡雪担心的事情终究是没有发生,翟延州只是手脚有些发软,整体气息依旧稳定,但依旧一副很害怕的眼神,胡雪尴尬地收回了灵力,身后的银白色辉光总算是消失了,随后开始尝试缓慢运行功法吸收阳气。

翟延州的呼吸也终于平稳了下来,这带有体香的白绸并不似沐清影的红绸那般热烈催情,即便胡雪开始吸收阳气,也不似庄悦潼那般暴力,而是一点点持续吸取,从各种方面上来看,胡雪作为那个实力阶层的修真者,已经够温柔的了,换作其他同阶的……不知为何翟延州又想起了那手挽绿色羽衣的人影,虽然他也不确定庄悦潼的实力与现在这个骑在他身上的不知道名字的女人比有多少差距,但就以他有限的认知里,除开沐清歌和沐清影,他见过的所有强者里面胡雪或许真的是性格最好的了,虽然可以用胡雪有求于翟延州来解释,但胡雪显然无论什么时候都有将翟延州控制住的实力,这样子被推倒了都没有暴力吸取,翟延州对她的印象便好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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