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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湫七杀录 卷一 引子,1

小说: 2025-09-02 08:42 5hhhhh 3080 ℃

隋朝大业十一年,炀帝穷兵黩武,致使朝廷衰落,群雄并起,正是大争之世。

自从百年前魔教与江湖五大派中分武林时,一位奇人横空出世。这位奇人先挫败了黑道魁首冷无心,又带领着五大派粉碎魔教总舵,将冷无心等一众心腹逼入了长白山中,勒令其门人百年不得踏足中原。

此人不知师从何人,也不知名讳姓氏,却精通观星望气之法,兼通杂学、佛道、医毒等诸多繁杂法门,武艺更是独步天下。此人便是当今六大派魁首无名庄的开山祖师,武圣无名。

粉碎魔教总舵后,武圣于洛阳城郊建立了如今名震天下的无名庄。这无名庄是何等去处?无名庄修筑于洛阳城郊的一处深谷中,不仅是武圣无名传道授艺之所,更兼具钱庄、当行、情报买卖等等暴利行业,相当惹眼。

除却无名庄外,原有的五大派则相对低调不少,除了啸聚关外的天煞盟颇有几分黑道色彩,其余诸派倒都算得名派正宗。

却说此时,奇人异士如过江之鲫,涌现不绝,就连偏居一隅的东海侠隐岛、南疆百花宫门人都频频现身,更遑论本就心系黎民的少林寺与蜀山剑派。

而杨广早在其还是晋王时,便令心腹宇文化及培养杀手死士,更聚拢一大批江湖中人,意在监视武林。这批人马衍化至今,已是江湖上臭名昭著的杀手组织,以其中领头七人身手极为卓绝之故,被江湖中人称为“隋王七杀”。

也不知为何,这“隋王七杀”竟然没有遭到六大派的联合打压,甚至还针对六大派门人做下了数起血案。也正因如此,此时的隋军虽已数为义军所败,但诸多有意反隋的江湖人士却仍然处处受制,不敢出头。

江都以西两百余里,有座烟罗山,山麓上修筑了一座临水园林。此园仿晋人石崇之金谷园形制,傍山临水而立,乃是当地望族南宫家所有,南宫家主仆千余人于此起居。南宫家曾是晋时士族,侯景之乱时凋敝败落,直到后来那南宫家出了一位奇才南宫睿,随一铁拐道人学得一身本事,方才续了南宫家数百年传下来的门楣。然而复兴的南宫家却不再以士族自居,南宫睿力排众议变卖了京中产业,于此地筑起山庄,做起了江湖世家,运作江淮漕运,至今已有三十余年。

南宫睿执掌南宫家后,于山间筑起一座藏书楼,自题“朝天阁”,网罗天下奇淫技巧,使人编撰典籍万余册,又收录名家武论数千,均藏于阁中。朝天阁搜罗至今,已有藏书数万,然而南宫睿却在十余年前离开南宫家,江湖上也再无人知晓其踪迹。

当今江淮一带有一家反王杜伏威,拥兵两万余,号称替天行道杜将军,已数次挫败朝廷兵马,在江淮一带颇有威望。而现今江上半数船只皆为南宫家所有,南宫睿失踪多年余威不存,南宫家接任的家主南宫燕又是一介寻常之辈,这南宫家自然就成了俎上的鱼肉。

本来南宫家在朝廷与杜伏威之间还尚且斡旋得来,但半月前又有长白一带的反王李子通率万余甲士来投杜伏威,倒是打破了南宫家家主苦心经营的微妙平衡。如今朝廷大将来整与杜伏威两方敦促南宫家献船的通牒皆已下达,催促得甚为紧迫。

南宫世家,朝天阁。

朝天阁修筑于烟罗山山腰,是一座以大理石为基的木质阁楼,高十余丈,外墙朱漆。阁上有一望台,登台便可见南宫家楼阁园林与淮水渡口,一副寥廓高远意味。

此阁自南宫睿离家后,便被当今家主南宫燕下令闭阁,日夜都有南宫家子弟严密把守。便是本家子弟,得闲也不得入内。

朝天阁内则有三层,每层藏书俱不相同,其间扫洒仆从皆是聋哑,也不知南宫家到底如何将这些仆从调教得这般眼乖手巧。阁内虽没有不许生明火的规矩,却也以一种极为玄妙的布置镶嵌着许多夜明珠,若是月明风清之夜,倒也不用另燃烛火。

此时的朝天阁顶层,家主南宫燕正端坐在一堆竹简中,手眼皆不停息,不知在翻阅着什么。此女生得一双丹凤眼,右眼下有一粒泪痣,容貌昳丽,所着衣袍乃玄色云锦裁成,绣有祥云白鹤,华贵非常。然而她眉宇间却隐含忧色,指尖轻捻竹简,目光虽专注深邃,却隐约透出一丝迷惘,想来是为数日前反王李子通率部众渡江之事所忧。

南宫燕身侧则侍立一位女子,这女子赤色劲装束身,腰间佩剑,马尾用一红缎高挽,垂落后腰,显得英气十足。此女名为南宫瑾,乃南宫燕的贴身护卫,自幼侍奉南宫燕左右,忠心不二。

“家主,李子通渡江后,带十余人直入杜伏威营帐,不久后其麾下军士便与杜伏威合兵一处。杜伏威得了李子通手下的万余甲士,想来更不把我南宫家放在眼里。只怕假以时日,便要出兵夺船了。”

“杜伏威此人虽好勇斗狠,但因有野望,颇在乎声名。”南宫燕用无名指上佩戴的极长的镂金指甲拨弄着桌上烛焰,朱唇半勾,丹凤眼微微眯起,似下定了决心,“阿瑾,教三叔去与朝廷的来整将军周旋几日,你且将那份厚礼备好,送与杜将军去。”

“家主,如今局势纷乱,当真要押上南宫家,助杜伏威起事?”

南宫燕神色微妙,示意她将自己扶起,南宫燕撩起玄色裙裾,露出一段引人遐想的腿部线条,“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大伯父不知去向,南宫家又无人可用,如今既已无法脱身,倒不如入局占得先机。”

然而那南宫瑾领了南宫燕的吩咐离开后不多时,南宫燕却总有些隐隐不安,不待她多想,却有一支流矢钉在了望台上。

南宫燕心下一惊,便快步走上望台,见得整个南宫家俱被火把照彻,淮水沿岸皆是整齐的火把。

朝天阁下有一队银甲军士,领头那人披挂一身银色铠甲,身高八尺有余,面上带一道自额头斜拉到左唇角的刀疤。此人左手提着一颗人头,右手挎住剑柄,神色微妙地与南宫燕对视了一眼。

来者也不多言语,将手中人头丢到地上,似笑非笑地喃喃道,“南宫家主,我已截获了你南宫家与来整往来的书函,想不到南宫家声名在外,却要助纣为虐,视天下百姓疾苦为无物啊。”

南宫燕眸光一凝,唇边笑意未减,丹凤眼微眯,她自然知道朝天阁下与她对话的是什么人,她只轻笑一声道,“李将军倒也不必时时刻刻把百姓挂在嘴边,南宫家虽几经衰落,却也有些家底,李将军若有所需,不妨明言。”

李子通毫不掩饰地打量着南宫燕的身段,眼中闪过一丝贪婪,刀疤下的嘴角微扬,“南宫家主果然爽快,”李子通言至于此,却又摇了摇头,沉声道,“李某初到江陵,便听闻南宫家主艳名,实在想一亲芳泽得紧。可惜南宫家打定主意要帮朝廷,李某也只好与你划清界限,敬而远之了。”

南宫燕闻言,心底冷笑,面上却依旧波澜不惊,她哪里还听不明白李子通的意思,这李子通虽渡江投了杜伏威,却并无半点功劳与根基在身,现今带兵前来,是要将南宫家满门,换了他李子通攘除奸凶之功。

南宫燕远远望去,目光所及,朝天阁下楼台林立,灯火通明,皆是被李子通手下控制的南宫世家子弟。南宫燕神色不动地看着这些同承一姓的族人,半伏栏杆,左手撑脸,右手指甲轻轻扣响栏杆,玄色衣裙将她身后的曲线勾勒得韵味十足。

“南宫家主是在等你那个亲卫吗?我劝家主还是收了这个心思吧,你那亲卫,已经在来见你的路上了。”

南宫燕闻言,眼波微转,心下一紧,暗道不好。她深吸一口气,面上却仍保持着镇定,轻启朱唇,冷冷道:“李将军,这应该不是杜将军的意思吧,你若是需要支持......”

“南宫家主虽是平庸了些,但还不至于昏聩,如今局面,还看不明白么?”

南宫燕自然明白,李子通选择瞒着杜伏威做下此事,今日消息便不会走漏到杜伏威耳中。眼下可没有什么功劳,可以比控制江淮半数的船只,再拔除一个“拥护朝廷”的江湖世家更大了。

“我只有一个问题。”

“南宫家主请问。”

“我自问南宫家中好手不少,李将军的手下是如何在不惊动我的情况下,将他们全部控制起来的?”

李子通闻言却并不答话,倒是朝天阁顶上传来一声娇笑,

“那自然是因为奴家的缘故了,南宫姐姐。”

南宫燕抬头看去,却见一宫装女子斜坐在朝天阁顶。此女发髻高挽,由一红色莲花冠束起,身着一袭绛红长裙,她怀中抱着一人,正是先前侍立南宫燕身侧的南宫瑾。然而那南宫瑾的头却极为歪扭,显然是被人拧断了脖子。

“我原以为你李子通虽然不择手段了些,倒也算是一代豪杰,想不到你李子通还勾结上了隋王七杀这等货色,真是臭棋一招。”

“南宫姐姐嘴巴倒是毒辣得很,不过李将军是明白人,如今寄人篱下,总得想法子安身立命不是?”南宫燕冷哼一声,目光如刀,直视那宫装女子:“隋王七杀果然百无禁忌,南宫燕受教。”她缓缓站起,玄色衣裙随风飘扬,周身气势骤然凌厉。

南宫燕又朝那女子看去,这才看清楚了此女的容貌,此女一张鹅蛋脸,五官精致,眉心纹了一朵半开红莲,双眼下皆点了一粒作泪妆的朱砂,倒有几分邪性。此女正搂抱着死去不久的南宫瑾,轻吻着她的耳垂。

南宫燕见状大怒,当下便运起南宫家的“点星步”,莲足轻点,便越上朝天阁顶,去夺南宫瑾的尸首。南宫燕身形如燕,瞬息间逼近那宫装女子,寒声道:“尔安敢辱我南宫家!”

“南宫姐姐不喜欢奴这般,教奴把她还与你便是,何必如此动怒呢?”

“你便是隋王七杀末位的‘红莲妃’吧?怎的放着好好的妃子不做,偏要来江湖上舞刀弄枪,也不怕死于非命吗!”

随着南宫燕腾起步法,梁上的红莲妃也娇笑着把怀中的尸首抛出,又“呲啦”一声将自己宫装的裙摆撕裂,露出膝下一双殷红的软绸布靴来。红莲妃轻蔑一笑,靴尖轻点,迎上南宫燕的身形。

“南宫姐姐说得不错,奴家正是七杀之末,‘红莲妃’纪红愁。待奴家取了姐姐性命,定然好生来疼爱姐姐一番!”

南宫燕也不多与她言语,掌蕴内力,便使出一式南宫家的“摧金折翠”指法,右手三指作剑,打向纪红愁腰间。纪红愁衣袖一拂,掣出后腰的一支莲花杵,格挡开南宫燕的招式。

纪红愁挡开南宫燕招式后,旋即用手制住南宫燕右手,捻了个采莲的手势,只听“咔嚓”一声,南宫燕吃痛惨叫,原是纪红愁使力折了她的右手食指。纪红愁拳脚得力,而南宫燕又未架起攻势,纪红愁便又将莲花杵结实地捣在了她的小腹上。

只听南宫燕闷哼一声,急急往后退去,掀得朝天阁上红瓦一片噼啪作响。纪红愁也不追去,嘴上却不肯饶人,媚声道:

“南宫姐姐招式虚浮,体内阴元亏虚,想来是时常与那侍女私通的缘故,如此奴倒该谢她一谢才是。不若教奴杀了你之后,教她再与你亲近一番如何?”

南宫燕闻言面色阴沉,却也无暇羞愤。眼下这纪红愁实力不俗,若是无法脱身,任后人如何评说,于她皆是空空。

见得这纪红愁暂时没有动手的意思,南宫燕心思一转,便趁机开口道,“隋王七杀与李子通勾结扫除我南宫家,似乎并无好处吧?”

“南宫姐姐此言差矣,李子通和南宫家我七杀都不放在眼里,今日七杀来此,只是想问南宫姐姐,南宫睿到底去了何处?”

“大伯父神游方外,我南宫家也不知其踪迹,只是大伯父临走前数月......”

南宫燕话至此处却戛然而止,纪红愁只见南宫燕的头一歪,身子便软了下来,顺着朝天阁顶的斜面一路滚落。纪红愁冷笑一声,身形如鬼魅般掠下,探手抓住南宫燕的发髻,然而她这一抓,却把南宫燕的发髻扯散开来,并没有阻止南宫燕的坠落。

伴随着金玉环珮坠地的声音,南宫燕已倒在了一片血泊中,再无半点声息。

纪红愁跃下朝天阁,翻看了一番南宫燕的尸身,发现一枚枣核卡在她的侧颈,也正是这枣核打断了她的脖子,将她灭口。

纪红愁柳眉一锁,旋即便向枣核飞来的方向追去。

那李子通见纪红愁离去,便派人清洗了南宫家的财物,只是李子通洗劫了朝天阁中的上千颗夜明珠后,见此阁破落模样颇为不耐,便命人浇上火油,将这一阁藏书全部焚烧殆尽。

李子通调派人马占了南宫家船坞,又浩浩荡荡运了数十车金银,从此成了杜伏威手下一员虎将,后事不提。倒是那南宫燕和亲卫南宫瑾二人的尸首,被有心人自朝天阁东侧斜坡推下山去,得以保全。

李子通拥兵还营后不久,两个兵士便趁夜色偷偷溜出了军营。

“乌大哥,你说俺们这样跑了,李将军会不会派人来追杀俺们啊?”

“你个蠢东西,老子跟着他无非就是混口饭吃,眼下只要找到那两个小娘皮的尸首,扒了她们的首饰,够我们吃八辈子了!再说了,那营里几万号人,跑了谁他还要挨个去查吗!”

“乌大哥,俺听你的。”

这二人一个叫乌守忠,一个叫蔡守义,正是当日跟着李子通登上朝天阁的甲士,李子通带人洗劫朝天阁时,乌守忠见没人注意,偷偷把南宫燕和南宫瑾的尸首从斜坡上推下,图的就是她们一身的金银首饰。

这二人出了杜伏威军营后,又从驿馆里顺了两匹马,跑了整整一天一夜才到了烟罗山东麓,两人把马拴在一片密林里,吃了些干粮,便往上搜索起来。

好在乌守忠辨识方位的本事不弱,在搜索了大半日的功夫后,终于发现了南宫燕的尸首。

这位高高在上的南宫家主,此时被一根枝桠刺穿了后腰,上身仰起,两眼朝天,四肢无力垂下,倒也还算是“高高在上”。

乌守忠喊了蔡守义两声,见无人回应,自己便搓了搓手,打量起南宫燕的尸首来。然而遗憾的是,南宫燕一身的首饰似乎都遗落在了滚下来的途中,就连她身上穿的云锦裙袍都被树桠划得破损不堪。

乌守忠撩开南宫燕的裙裾,见得一双绣工精美的绣花鞋稳稳当当地挂在南宫燕的莲足之上,南宫燕右脚脚踝上还垂着一枚金质小环,这倒是让乌守忠有些喜出望外。乌守忠顺着南宫燕的双腿向上探去,一枚做工精致的金质腿环也紧紧地箍在南宫燕的右大腿上,乌守忠激动得狠狠拍了拍南宫燕的大腿。

这不拍不要紧,一拍下去便让乌守忠差点没流出鼻血来。南宫燕的腿肉相当柔软,或许是内功精湛的缘故,南宫燕的尸首甚至在她死后数日还保持着弹性,关节也还灵活得紧。

乌守忠不是没有玩过女人,但他跟着李子通一路跋涉,已有许久没有碰过女人。更何况这南宫燕在江陵一带艳名在外,根本不是寻常钗粉可比,乌守忠不禁动了奸尸的念头。

乌守忠搂住南宫燕的腰肢,将她从那穿刺她后腰树桠上拔了下来。这美人的血似乎已从她脖子上的伤口流干了,身子有些苍白,但那张施了粉黛的脸倒也不减风韵。乌守忠把南宫燕搂在怀里,毫不避讳地把她涂了淡青色唇彩的嘴唇含在嘴里。

南宫燕的嘴唇虽已冰冷,但仍然柔软,随着乌守忠的吮吸而变换形状。乌守忠一手搂住南宫燕的后颈,一只手则从南宫燕的胸襟探入。

不得不说南宫燕的穿着相当放荡,在她那身宽松的衣袍下,只有一片云纹布料在后背打成结半裹住她的酥胸,乌守忠很快便解开了那片裹胸的布料,用大手揉搓起南宫燕的胸脯。南宫燕的乳肉相当丰满且柔软,在左右乳上各纹了一只踏枝燕,其宽广的规模让乌守忠拉弓握刀的大手隐隐有些握不住。

前戏做足后,乌守忠便把南宫燕的尸首推倒在地,乌守忠一寸一寸掀开南宫燕下身的裙裾,随着南宫燕的双腿逐渐显露出来,乌守忠享受着一种莫名的快感。

南宫燕的双腿匀称修长,但入手却相当柔软,脚上的绣花鞋和脚踝上挂着的脚环更是相映成趣。

乌守忠先是从脚踝到大腿根舔了几遍南宫燕的腿肉,随后便拨开了南宫燕三角形的亵裤。一番酝酿之后,乌守忠扛起南宫燕的双腿,把他那燥热的阳根捅入了南宫燕的阴户中。

南宫燕大概怎么也没想到,在她死后,她这天生欲女的身子还会被人如此折腾。如那纪红愁所说一般,南宫燕时常私下与她的亲卫南宫瑾纵欲,不过乌守忠在探入南宫燕阴户之后,却只觉一阵舒爽。南宫燕的阴户之内尽是层叠的肉褶,死死地含住了乌守忠的阳根,随着乌守忠的抽动,南宫燕的肉褶卖力地摩擦着他的阳根。

与南宫燕下体摩擦带来的快感狠狠地刺激着乌守忠,乌守忠狠狠地捏掐起南宫燕的左腿来发泄着这快要令他走火入魔的刺激感,然而单纯的肉体发泄却远远不够,乌守忠拉起南宫燕的上半身,炽热地与南宫燕无神的双眼对视一眼,似乎只有将这位南宫家主吃干抹净方才解得心头之痒。

乌守忠狂热地舔弄着南宫燕冰冷的脸颊,又将舌头探进南宫燕的眼眶,用涎液将她的眼睛弄得一塌糊涂。随着乌守忠的抽送,南宫燕的额头,耳鼻口眼通通都被他侵略得体无完肤,南宫燕精致的妆容化开,洇染着她那狼狈潦草的死相。

随着乌守忠一阵越来越急的抽送,一股白浊液体注入南宫燕的体内,又从她的穴口流出。

乌守忠将怀里的死人推开,正要穿上衣服,却听见树梢上有一娇媚的女声轻哼。还不等乌守忠反应过来,一枚椭圆铜丸已经打碎了他的后脑。

“南宫姐姐,奴可是让他把你伺候舒服了才动的手,教你欢喜一番,日后再莫怨恨于我。”

来者正是纪红愁,只见她轻轻跃下树梢,走到南宫燕的尸首边,颇为嫌弃地扯过南宫燕的衣衫,擦干净了她的脸。随后纪红愁便抽出匕首娴熟地割下了南宫燕的头颅,提着这颗美人首级扬长而去。

大业十二年。

却说隋将张须陀在河南兵败于瓦岗义军,使得河南一带反隋之风更涨,义士一时啸聚,沉寂已久的论剑山庄竟要牵头成立“止杀会”,意在拜会天下英雄,共同讨伐这“隋王七杀”。

那论剑山庄始建于北齐时,以铸剑术闻名天下。初代庄主莫卢于深山矿溪中铸剑十余载,得宝剑一柄,献此剑于北周武帝宇文邕,得赐安身之地。然而后来六朝动荡,北周易帜,天下皆为兵甲奔走,作为铸造名家的论剑山庄成为众矢之的,更有甚者为了不使论剑山庄为他人所用,还大肆捕杀论剑山庄弟子。至于隋时,论剑山庄已是封山闭炉多年,一片凋敝之相。

如今瓦岗义军新陷荥阳,声势大振,论剑山庄老庄主莫飞云便在此城中摆下英雄擂,聚拢了不少义士。莫飞云愿意此时出头来对抗隋王七杀,想来也有被那七杀逼得极为紧迫的缘故。

荥阳城中,莫家弟子与瓦岗义军在城中央挪出一片空旷地界,搭起一座高台,台下摆了数百张桌椅,更包下了城中最大的几家酒楼,好酒好菜地招待着这些来赴会的江湖人。

此间有一白衣狂生,正坐在会场一个不起眼的边缘位置,披发抱剑,极是狂诞。此人赤面开襟,早已醺然大醉。身旁众人对此倒也见怪不怪,议论的尽是年前轰动江淮的南宫家灭门大案。

“江淮的南宫世家是何等望族,因出财帛楼船援助杜将军,已为隋王七杀灭门。可惜那藏书数万的朝天阁,竟被其付之一炬。”

出声者是一位消瘦汉子,此人身负一把残刀,正是河间一带颇有些名声的“摧元刀”刘贺。刘贺身旁还坐着一男一女两人,另一男子腰佩两把短剑,正端着酒碗咂舌。那女子身段倒是凹凸有致,却以紫色面纱遮住了容貌,只听那女子掐着细软的嗓音开口道:“那为首一人是一红衣女子,唤作‘红莲娘娘’,手持一奇门莲花杵,那南宫家主人与之斗了几十回合,那红莲娘娘手中莲花杵忽放出数枚铜莲子,打入南宫家主体内,这才致其落败身死。如今局势,也不知六大派管是不管?”

“哼!天煞盟若是不管,洒家又何必从西域一路奔波来此赴会!”

三人循声看去,发现是一位背负狮头重刀的雄壮汉子,此人怒发长髯,气度不凡,走的是势大力沉的杀伐路子,不似寻常江湖人。那汉子见得众人目光看来,便也抱拳一揖道,“洒家慕容沛,神君帐下赐姓太保,此番接神君口谕,来为莫庄主助拳!”

“原来是慕容壮士,昔日壮士大破黑沙十二马匪寨,是何等气概,小女敬壮士一杯。”

“慕容壮士古道热肠,今日我等来赴莫老庄主此会,诛尽那隋王七杀,还武林一片清朗!”

慕容沛在三人的恭维中坐下,却听得那白衣醉汉喃喃开口道:“天煞盟啸聚西域黑白通吃,什么时候也对关内之事起了兴趣?谁不知道天煞神君慕容延自幼质留越王府,被杨素一手养大,天煞盟真要管关内事,也该去投朝廷才是。”

“哪来的小子不知死活,胆敢编排神君!”

慕容沛闻言勃然大怒,当即拍桌而起,伸手便拔出背后的大刀,往那醉汉面门砍去。那醉汉不躲不闪,把酒碗掷出,正打到慕容沛刀势不及的一处破绽上,将慕容沛的狮头刀打偏三尺,侧落在一旁。

“哼,洒家道是谁,却是夏飞虹你这晦气道士!怎的蜀山剑派待不下去,跑下山来喝这碗闲酒!”

“酒我所欲,义亦我所欲,这荥阳城你们来得,我为何来不得?”那醉汉嘴上打了个哈哈,一双眼睛却看向一旁的紫衣女子。

“久闻百花宫方青苓姑娘大名,今日有缘,不妨摘了面纱,坦诚一见?”

“原来夏先生今日不是为酒而来,倒是可惜了这荥阳城夜香楼的好酒。”方青苓不去摘脸上的面纱,倒是端起身前的一碗酒,看向夏飞虹道,“夏先生要见奴真容倒也容易,只是请先饮了这碗酒罢?”

“罢了罢了,方姑娘不愿露面便罢了。道人我虽贪酒,却也晓得百花宫的酒不好消受,不然那沈慕亭一代宗师,也不至于饮了一碗酒便从此封山闭门。”

“你这碎嘴道士,再敢胡言乱语,当心哪天酒里有蛊毒哑了你!”

在这几人熟络之际,那论剑山庄庄主莫飞云终于在众多弟子的陪同下露面。此人形貌清癯,颇有几分道骨,全无早年做庄主八面经营时的圆滑精明之貌。

“当今暴隋无道,生灵倒悬,诸君皆是世间豪英,欲救百姓之苦,却又有隋王七杀屠刀悬颈。我论剑山庄虽封山不问世事许久,但实在不愿隋王七杀之辈祸乱江湖,迫害天下义士,今日请河东诸英雄做个见证,我论剑山庄今日重开剑炉,为天下英豪锻打伐隋之兵!”

在场近千的江湖人虽都对此有所猜测,但听到论剑山庄重开剑炉的消息从老庄主的口中说出,众人眼神也是逐渐火热。江湖武人哪有不爱神兵的道理,论剑山庄沉寂以来的这些年,若有神兵名器的消息,江湖人无不趋之若鹜。莫飞云在此风口浪尖宣布重开剑炉,除了宣告立场外,也不无拉拢江湖人共保他论剑山庄的意思。

正当众人声色熙攘之际,却忽闻得不远处的房顶上传来一阵嗤笑,循声看去,却是个十一二岁彩衣女童,生得极为娇美。还未等众人呵斥,那女童却嘻嘻开口道:

“要我说你这老铁匠,当年不为我兄长铸剑,封了剑炉退隐也就罢了,如今却要为这帮匹夫铸剑作乱,合该挑断你双手经络,打杀你莫氏一门老小,以显我大隋威名!”

那彩衣女童说罢,便从腰间取下一浑圆物事扔向人群之中,众人见此物飞来皆是避恐不及。待得此物落定,有胆大的凝神看向那女童掷出的物事,竟是一颗美人头,更有眼尖的人已然认出那人头的主人,“这分明是南宫家家主南宫燕的首级,此人当是隋王七杀的‘锦衣僮’越彩绡!”想那南宫燕被纪红愁摘下首级已历半载,但不知为何,这颗美人头依旧面色红润,宛如生前。

“好哇,想不到你们这些娃娃里面,竟有识得我威名的,”越彩绡见得众人反应,似是极为受用,指了指认出她的那人,展颜一笑道,“那便赏你一命,今日只戳瞎你双眼,教你去与后人说,我今日如何力败莫飞云,又挫败荥阳城中诸多反贼的罢!”那彩衣女童嬉笑着跃下房顶,双手却蕴火寒两道内力,直奔台上的莫飞云而去。

莫飞云见状,也不拔剑,只提气架势,以拳作杵,与越彩绡硬拼一记,二人各退十来步。越彩绡站定后拍拍手,也不看莫飞云,娇哼一声,扯开嗓子大喊道:“红莲姐姐,你若再不出手,这帮人可就要跑了!”

闻她此言,座中已有十数好手拔出兵刃,冲上台去,将越彩绡团团围住。

会场正中,一妩媚女子掀开斗笠,露出一张极为娇媚的面庞,此女身着绛红长裙,眉心点了一朵莲花纹,发髻绾起,正是先前与李子通一同前往南宫家的纪红愁。

随着纪红愁的现身,百十来个打扮怪异的杀手齐齐杀出,朝场中众人杀去。

坐在会场边缘的数人见此倒是神色不改,夏飞虹更是嗤笑一声,“越彩绡这老婆娘倒是会装,也无怪金童子眼花不识得她真品性。”

“哦?夏先生知道此女底细?”

“此女是海外侠隐岛开山祖师金童子的二弟子,约莫已是古稀之年了。金童子少时曾遭海难,于某无名荒岛上服食了一株金色异草,虽从此变作垂髫小儿模样,却得了百年修为,更是长生至今。这越彩绡修行了金童子的凝玉功,又将其逆练作一门歹毒无比的破玉功,趁着金童子未曾察觉,挟持一艘货船逃出了侠隐岛,从此杳无音信,没想到是投了隋王七杀。”

夏飞虹与方青苓说得热闹,可一旁的慕容沛却早提着刀往纪红愁处奔去。

“妖女休要装神弄鬼,你们哪个身手好的,与我慕容沛斗上一斗!”

“这该死的莽夫,慕容延就不能派一个靠得住的人来么,这般匆匆出手,打草惊蛇该如何是好!”

夏飞虹见状暗骂一声,也只得提剑冲将上去,与慕容沛合围了纪红愁。纪红愁见状也是眼神一凛,掣出腰间莲花杵,与慕容沛二人斗作一团。见得慕容沛二人与纪红愁斗得有来有回,其余众人也纷纷出手围攻越彩绡,那越彩绡神情此时已然冰冷至极,双手俱是极寒真气凝聚,也不管身后众人攻势,直奔莫飞云而去。

“诸位小心此女真气,莫被她这破玉功真气损伤了经脉!”

越彩绡见莫飞云出言提醒众人,气极反笑道:“不必如此计较,今日尔等全都要死!”

慕容沛与纪红愁斗过几十回合,每每欲下狠手,却都被纪红愁以杵点中刀法破绽,幸有夏飞虹在旁掠阵才没有落败。然而纪红愁每教慕容沛吃瘪,便要出言调笑几句,不多时便让慕容沛打得红了眼。

随着纪红愁用莲花杵卡住慕容沛大刀的狮头刀镡,卸去他的一记重劈,慕容沛便知他这劈杀之术伤不得纪红愁分毫,心中焦躁更甚。纪红愁轻蔑一笑,身形如鬼魅般闪至慕容沛身侧,恰是其刀势不及之处。慕容沛索性弃刀,以拳掌迎敌,使的正是天煞神君拳打关外十四帮的“七煞贪狼拳”。然而纪红愁是何等蛇蝎诡谲之辈,见慕容沛弃刀,顿时扭动莲花杵,数枚铜莲子激射而出,便是夏飞虹想救也救不得。随着铜莲子入体,慕容沛闷哼一声,真气顿时紊乱,慕容沛顿时失了战力,委顿在地。夏飞虹见状,心中大急,剑势陡然凌厉,直取纪红愁要害。

随着纪红愁朝慕容沛面门砸去的铜杵被夏飞虹挡下,她便不再出手,一个闪身便往越彩绡那处战圈而去。

越彩绡此时与莫飞云的战局已然明朗,莫飞云实力本与她不相伯仲,然而随着时间推移,招式之间却逐渐乏力,只觉浑身经脉俱为寒气所凝,内息不畅,又有越彩绡的破玉功内力打入暗伤肺腑,落败已是早晚的事。此时又有那纪红愁加入战圈,二女合力,顿时便将莫飞云打得节节败退。

“呵呵,无名真是好算计!”

眼见慕容沛落败,夏飞虹撤出战圈,围攻越彩绡的众人俱被击倒在地,正是局势危急之时,莫飞云却倏然冷笑出声。

“诸派密谋诛邪,要我论剑山庄牵头,可蜀山天煞来人本事稀松,百花不肯出手也就罢了,无名庄更是想做黄雀么?罢了,今日便拼得性命,也要你二人留下一个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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