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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娼门主”前传,2

小说:大兴侠女传 2025-09-02 08:42 5hhhhh 5710 ℃

醉汉突然拱起身子,精液被尽数射进个苏容月的肉袋中,然而苏容月依旧没有停下动作,精液混合着淫液在她的冲击下变成了浓稠的白色泡沫,被从肉穴里挤出,直到醉汉的身体彻底放松下来,苏容月才慢慢减缓了速度,最后连她也瘫软在了男人的身上。

逐渐感觉到自己体内的那根肉棒软了下去,苏容月翻身滚下了醉汉的身体。

就在她还沉浸在余韵中时,散落的头发却一疼,有人抓着她的头发把她的脸抬了起来,那是刚才在路口张望的男人,此时的苏容月大脑还沉浸在高潮里,一片空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路人已经掏出了鸡巴凑到了苏容月脸上,一股浓郁的鸡巴臭味冲进她的鼻腔,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嘴角竟然止不住想要往上翘。见苏容月没了其他反应,那人骂了一句:”臭婊子!“,接着将挺立的鸡巴抽在了苏容月的脸上,此时的苏容月才算是回过神来,但她依然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

”张嘴,给老子舔啊!“,男人的命令让苏容月如梦方醒,舔?是说男人的鸡巴也可以用吃的么?苏容月伸出舌头,小心翼翼地在龟头上舔了一下,一股腥气进到口中,苏容月不觉得任何不适,反倒是有种奇妙的愉悦。

那人都被气乐了,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街娼,一般来说在街上私自出来卖的,都是年老色衰,被妓院抛弃,又或者是家中难以为继,良家子迫不得已,像这种少女他只能想到是被人胁迫,于是问了一句,”你他妈连用嘴都不会么?你还是个雏不成?“,凌乱的头发让他看不清苏容月的面容,但他此时他才隐隐觉得,这头青丝之下应该一个青涩美丽的少女才对。

”用嘴?原来是这样,原来还有这种方式?“苏容月的鼻尖嗅着鸡巴的臭味,那股味道反倒刺激着她的神经,刚刚去完的身体又来了感觉,尽管从小到大的教育让她不允许用嘴做这种事,但是淫乱的天性却指引着她将面前这根秽物吃下去。诱人的雄臭让她的内心很快就放弃了抵抗,既然男人的鸡巴可以为她的肉穴带来快乐,那是不是也可以对嘴。。。。

她轻启朱唇,将男人的龟头含在了嘴里,吮吸起来。刚才还飘散在空气中的腥臭此时直冲苏容月的脑门,让她觉得上瘾,“怎么会。。。明明是肮脏的鸡巴,甚至是排泄的地方,但是这个味道就是却让人欲罢不能。”,男人突然按住苏容月的头,让她将自己的肉棒整根吞下,接着又扯住她的头发让她再吐出来。“小心你的牙,别给老子弄疼了。”听着男子的告诫,苏容月一下子就明白这个道理,自己的嘴和下身那个正被醉汉使用的洞没有什么分别,都可以被用来当作男人泄欲的道具,把她的嘴巴也给填满。苏容月突然间感觉到很幸福,之前自己没有搞清楚身体的使用方法,但现在,她卖力地吞吐着肉棒,似乎像是终于为自己的嘴巴找到应有的使命一般。“如果是在这样,那我的身上也不止两个能被插进去的地方,我的屁眼应该也可以。。。。”,就在苏容月探索着新的可能性时,男人突然死死抱住了苏容月的头,就快进入喉咙的鸡巴一阵颤动,一股浓浆灌进她的喉咙里,突如其来的精液呛到了她,她猛地挣脱开来,剧烈地咳嗽起来,白浊混合着痰液被吐了出来,而男人残留的一些没射完的精液也落在了苏容月的脸上和头发上。

看着苏容月没有后续动作,男人抬手就是一巴掌,”骚货,给老子用舌头打扫干净啊,咳咳咳,他妈的要咳死了吗?“,还在咳嗽的苏容月也被打蒙了,虽然并不是很疼,但是一股屈辱感油然而生,和昨晚的柔情蜜意不同,面前的男人只是单纯把她当作了发泄欲望的工具,明明自己刚刚学会用嘴,还不熟练。。。

”对不起,马上就给您舔干净。“,然而屈辱感带来却是兴奋,被如此对待的苏容月并没有愤怒和不甘,就好像是天生的贱货一般,她甚至露出笑容,说出了这句毫无尊严的话。少女清澈的声音把男人也是听的一愣,他没想到这街娼的声音如此好听。而苏容月也开始了清理工作,除了鸡巴上残留的精液外,她发现在鸡巴头的边缘居然还有一圈小沟,她的舌尖探进去却发现里面还有些东西。她用舌尖一点点地把这些东西撬了出来,和刚才没有被自己清洗过的鸡巴相比,这些藏在缝隙里东西臭味更加浓郁,也许这才是导致男人鸡巴腥臭的罪魁祸首,她不知道这是什么,但是那股臭味让她的唾液急速分泌,就像是母狗看见吃食一样,口水自嘴角留下,她用舌尖将这些东西带回了口腔,然后感受着这些东西在口中化开,在顺着喉咙被自己吞进去,与之一同进去的还有不少刚才射进口中的精液。苏容月突然觉得自己就像是被这东西污染了一样,无论是苏家分家的大小姐,抑或是为国为民的女侠客,这些身份也许她都回不去了。

这时苏容月的身边突然传来响动,苏容月向旁边看去,一旁的醉汉晃晃悠悠地站起身,提好了裤子,他抬起头,发现苏容月看着自己,生气地说道:”妈的!老子没钱,就算你再漂亮老子也没钱!妈的,奇了怪了,被个婊子给强奸了。。。“,接着便转过身,拍拍屁股走人了。

一旁的路人也提起了裤子,看着坐在地上发愣的苏容月,嗤笑了一声:”回去告诉你的主子,你这种当街娼,浪费了,还有,刚才那人没给钱,我记得那人叫邓大彪,记得让你的主子找他讨钱去。“,说完,男人往地上扔了几枚铜钱也转身离开了。苏容月看着地上的铜钱,她知道,这是扔给自己的嫖资,她看着地上几文钱,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拿起来,若是不拿,那么也许她真的是天生淫乱,天性使然,但是拿了,那就相当于真的在用自己的身体去换取金钱,那就是下贱了。

一个出身世家的小姐还会武艺,无论如何也不会缺钱,自然地上这几文钱也没有拿的必要。

苏容月站起身,穿好了衣裳,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抹去了脸上的白浊。然后,她弯下腰,仔细地捡起了那几枚铜钱。没错,苏容月确信自己就是一个天生的淫娃,她喜欢和男人交合,喜欢男欢女爱,但同时,她一样天生的下贱,被别人看着做爱时,被当成泄欲的工具时,被陌生人强制口交时,被人羞辱时,有股油然而生的快乐沾满了她的大脑,这比她为父亲和分家争光,或是帮助邻里街坊,教训恶徒这些所谓的善事来得更加幸福与愉悦,一旦尝过,就再也戒不掉了。出卖身体又如何,想到自己十八年来呵护的身体,维护的形象被人像娼妓一样撕个粉碎的时候,那种快感比昨夜突如其来的爱意还要让少女沉醉。

也就在这一刻,她做出了决定,到底以后的人生应该为了什么而活。

第三章 如愿以偿

如果说有什么让苏渹觉得后悔,那就是让女儿学了武艺,自己已被读书当官,想当一个好官,却还是沦为了本家的棋子,他本想着女儿学了武艺,闯荡江湖,再也不和这个囚笼一般的世家大族牵扯在一起,可真是如此,那总有一天,自己深爱的女儿便会离开这里,迈向自己的远方。之前女儿总是想着成为最优秀的那个,把本家那几个废物比下去,但再废物,他们也是男丁,容月再优秀,她终究是个女儿。他不知道容月前两晚去干了什么,但似乎她的一些经历让她想通了。看着女儿给自己留下的一封信,他不由得一声长叹。若非是江湖中的绝顶高手,容月都能全身而退,这封书信里,容月说她可能就此离家,浪迹天涯,自此相忘于江湖,他这个做父亲的,虽有不舍,但也确实是他的初心。这封信是仆人在两个多月前在小姐的闺房里发现的,那个活泼开朗的少女离开后,家里也少了些活力,容月的母亲走的早,这个家难免显得有些落寞。每当思念女儿的时候,苏渹就会拿出这封信看看,然后再小心翼翼地收起,苏渹喝了口茶,摇了摇头,不知道此时的容月,又在哪里闯荡呢?她又会在何时回来呢?

此时的苏容月正半个身子横躺在床上,她的双腿张开,一个男人站在床边,把着她的双腿,一个肉棒在反复突刺着少女的小穴。苏容月偏过头,将手里的鸡巴塞进了嘴里,奋力吞吐起来。苏渹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的女儿并没有在闯荡江湖,而是正在和两个陌生男人交合吧。

而要说起苏容月为何会如此,就要从一个月前说起了,当她决定离家出走时,便写下那封书信,深夜她偷偷回到家中,放好书信,收拾起自己的细软离开了,刚出家门的苏容月还没有想好去哪个城市,就这么往东,漫无目的地前进着,最终来到了凤扬城,这是大兴人口最多的城市之一,看着街上来往的行人,她的注意力都被男人吸走了,几乎每一个路过的男人,她都会看一眼那个人的下体,畅想着这个人鸡巴的样子,被这根鸡巴插进来时又会是何种感觉,又或者路过一个和她自己旗鼓相当的美人,她又会想着这女人在男人胯下婉转低吟,然后那个女人慢慢变成了苏容月自己。幸亏她此时带着斗笠,否则就要被人报到官府去不可。性妄想勾起了她的欲火,苏容月迫不及待地寻找到一个附近人烟稀少的巷子,光天化日之下,将手伸进衣服里开始了自慰。这一路上,苏容月从不克制自己的情欲,稍微隐秘一点的地方就会成为她自慰的地点,甚至路途上欲火难耐,她也会试着勾引路遇的男人。这次的她运气不错,自慰的时候,她甚至漏出尿来,洒在墙边,留下一滩水渍,却没有引来任何人。当然这也许说不上幸运,因为苏大小姐可能正希望有个男人路过将她按在地上蹂躏一番。

发泄完之后,苏容月寻找着自己的目标,最终来到一座青楼前,按理说除了官营的青楼外,不少私人的青楼一般都不会明目张胆,往往会挂上酒楼茶楼之名,白日低调经营,夜晚再露骨一些,但这座不同,白日之下,离老远苏容月便能看见楼台上的莺莺燕燕,想来不是管营,后台也一定很硬。她抬头看向牌匾,发现这座青楼居然叫“江湖楼”,让苏容月也哑然失笑,那接下便由她闯荡江湖了。

苏容月踏进江湖楼,马上就被拦了下来,一个人高马大的守卫低声说到:”这位小姐,里面不适合您进去,还是速速离开吧。“,其实见到想进来的女子也不是第一次了,有的想进去捉奸,有的就是什么家族娇生惯养的大小姐想进去‘看个新鲜’,甚至有男扮女装混进去打听消息的,在守卫看来,这个楞生生往里闯的少女,属于第二种。苏容月掀开斗笠看了守卫一眼,守卫见到的女子也多了,虽然苏容月的容颜秀美确实算上等,但修剪齐整的眉眼和鬓角的痕迹更让他确信自己判断的不错。

“如果我偏要进呢?”

又是熟悉的台词,守卫伸出手截住了她,脑子里过了一遍,确定不是自己见过或听过的城里的哪家大小姐,就决定要用点蛮力把她赶走了,“小姐,这里真的啊啊啊啊啊!”,苏容月一把抓住守卫的手臂用力一卸,嘎嘣一声,一阵剧痛传来让守卫嚎了出来,一层的所以人齐刷刷地看向了苏容月,大厅里的其他护卫见状连忙冲了过去,首当其冲的那个却直接被苏容月一脚踢飞了回去,这些护卫一个个都人高马大的,却还是被踹了回来,其他的护卫都不敢再贸然冲过去。

“把你们的老板叫来,我是指能管事的那种。”,斗笠下的苏容月提出了自己的要求,而有人急忙往楼上跑去。双方对峙了一阵,几分钟后,一个护卫匆匆跑了下来,“我们老爷有请,这位女侠,还请随我上楼。”

苏容月点了点头,手上一用力,又把一开始那人的胳膊给接了回去,疼得他又是一声嚎叫。接着,苏容月就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走上楼梯。

江湖楼的五层,在护卫的指引下,苏容月被带到了最深处的房间中,一个青铜皮肤的男人正坐在中央的椅子上,看见苏容月进来,他也站起了身。苏容月也摘下了斗笠,露出了真容。

男人端详了一会才开始说话:”我很确信,我之前从未遇到过你,我不管你是哪家的大小姐,但是我可以告诉你,你如果在这里惹麻烦,你的家族一定保不了你,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古元,是这的主人,好了,你究竟想干什么,说吧。“

男人的话带着奇怪的语调,这让苏容月确信,这是一名镔铁人,最近几年镔铁人正和大兴合作,联手对付鬼方国,一个镔铁人开的青楼也没多奇怪。

苏容月没有轻易向古元靠近,因为她注意到古元一定也是习武出身,不过和大兴不同,他们的武功往往以力破巧,依靠的是镔铁人先天的身体天赋和素质,却无法修习中原古武术传下来的内力之法。

”我的身份并不重要,我也不打算告诉你,甚至我根本不需要保护,因为我想干的事情,我觉得应该不会拒绝。“

”说吧,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在这当一名娼妓。“

”什么?!!”,饶是古元想破脑袋也想不到面前这个看起来像是某个大家闺秀的少女居然会说出这种话。

“我说的很清楚,我要成为一名娼妓,不过不是艺妓,歌妓这种,我想当一个娼妇,只用身体取悦男人,而不是和他们聊什么琴棋书画风花雪月的那种,最下贱的,便宜娼妇。”

古元从未想过一段中原语如此地难以理解,明明每一个字他都会写,但是连起来却不能确定是不是他听到的意思。看着古元整个人僵在了原地,苏容月知道他的精神受到了严重冲击,所以有的时候把事实摆在面前更为直接。

苏容月在古元的面前解下了腰带,放下行囊,然后褪去自己身上的每一件衣服,直到赤裸雪白的胴体被呈现在古元的眼前。苏容月先是托起一对玉乳,说到:”这个。。。额。。。奶子,我的奶子并不小,而且软,捏起来很舒服。“,她嘴上说着,手里一不停把乳房挤成各种形状,然后她张开了嘴,指了指,口齿不清地说到:”这个,。。。我的嘴。。。横多扔都射很舒胡。“然后又伸出舌头灵活地转动了几下才收回去,”舌头也很灵活,用来含鸡巴再好不过了。“,接着,苏容月岔开双腿,露出了最私密的部位,”这里是我的骚穴,你看,我的这里很敏感,只要稍微。。。哈。。。揉捏几下,就湿的不行。“,苏容月一边说着一边拨弄了几下阴蒂,”然后。。。你看。。。“,她拱起身子,手指抓住了阴唇,往两边一扒,肉穴向面前的男人完全公开了出来,穴肉随着呼吸收缩着,”只要你把鸡巴插进来,我就可以让你好好舒服一下,最后把。。。额。。。就是那个鸡巴射出来的白的东西,反正就是能让我怀孕的,全部都射进去。“,苏容月突然发现这个自己不知道精液的称呼,那些自己勾引的男人似乎都没说过这东西叫什么,教自己这些的老女仆也没说清楚过,只是模模糊糊地说要让这些留在体内就能怀孕。然后苏容月转过身,弯下腰,扒开了自己的臀肉,露出了菊穴。”这里,屁眼也是可以的,但是。。。我还没试过。。。因为太紧了,所以插不进去,但我可以试着训练一下,说不定就能被鸡巴插进去了。“

苏容月就好像在介绍一件商品一样,骄傲地介绍着身上每一件能当作性器官的地方,而他对面的古元就像是人用棒子反复击打脑袋一样差点昏过去。如果不是这个女人确实就在自己面前,他会觉得这一定是开玩笑或是自己陷入了某种幻觉。

苏容月介绍完之后整个人匍匐在了地上,一点一点蹭到了古元的面前,接着,头重重地嗑在了地上。古元看着献身的少女,终于回过神来,仅仅几秒钟,他就做出了觉得,他走过去,一把将苏容月抱了起来,向着里屋走去,“接下来,就让你尝尝,主人的精液。”

苏容月的脸上也露出了笑容,她知道,自己成功了,很快她就要成为一名低贱的娼妇,无数男人的玩物。当然最重要的,是自己要先满足面前的这根鸡巴才行。

第四章 绝望希望

古元享用了一晚苏容月的肉体后,自然也就同意她的要求。当一份卖身契和娼籍册摆在她的面前时,她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这时决定她此生命运的时刻,一旦签下了这个,她将会失去自己身体的所有权,她的意志在社会层面将不再重要,彻底沦为男人的泄欲工具,这不是那种高档的文化妓女,而是底层娼妇,而且除非年老色衰,否则也不会有机会脱去娼籍,但又有几个娼妇能够受的住蹂躏到年华消逝呢?这时,古元突然说到:“卖身契上要写名字和画押的。”,其实他就是想看看这个看来聪明但其实蠢到没边的女人会不会写下自己的真名。

当然不会,否则引来了父亲,那么自己可能就无法当娼妇了。思来想去,她想起了去世的娘亲,娘亲姓肖,自己的名字里又有个月,那。。。苏容月落笔,写下来肖玉盘这个名字。完成了签字画押,古元算是彻底成为了苏容月的主人,而苏容月则乖巧地坐在地上等待着主人发出让自己接客的命令。

古元沉吟了一阵,说到:“哪怕是娼,我也希望你是最高档的娼,我这有几位金主,可以让他们花大价钱包下你一段时间,这样你也可以不用那么累。。。”

“主人,这和说好的不一样啊。”,如果按古元主人所说,便和她的愿望背道而驰了,苏容月之所以要成为最低贱,最廉价的娼妇,就是希望有更多的男人能够使用自己的身体,在她的身上留下精液的气味和痕迹,她不怕被困在笼子里成为没有自由的笼中鸟,但是她害怕自己无法与更多的男人交合,品尝更多的鸡巴,用身体装下更多的精液。突然她眼睛一亮,打开自己的行囊,从里面拿出了一对玉镯子,恭敬地递给了主人,“这个镯子可以作为我卖身的钱送给您,求您允许我去作为贱娼去服侍更多的男人。”

苏容月的行为再次突破了古元的认知,这个镯子即使他不是行家里手,也能看出少说值几十两银子,他古元还是第一次见到有妓女拿私产当嫖资上交的!而且先不说这个,虽然奴隶也可以有私产,但是她又不是那种被抄家的官妓,怎么会有这么贵重的东西?

“你这东西哪来的?”

“是母亲的遗物,我这里还有一些,都是她曾经的饰物。那些您也想要么?”

古元甚至开始习惯了面前这个‘性奴隶’总能打破他对人类的固有认知。”你母亲的遗物就这么轻易地交给我了么?“

”是的,相比起母亲的遗物,和更多鸡巴做爱才更重要,所以求您了,什么事我都答应您,唯独这件事。。。”

古元突然发现,这种苏容月透露的顺从感和麻木的妓女不同,更像是家仆对主人的回应,这是这个女人在模仿她认识的家仆的顺从感。

“我是你的主人对吧。”

“当然。”

“那么,告诉我你到底是谁,叫什么。”

“是,贱奴真名苏容月,父苏渹是锦州城监官,主管茶酒专务。”

“操!”锦州苏家,旁支里官位最高的苏渹,他古元店里的茶酒都可能是这位收的税,卖的价。毕竟凤扬城所在申州和锦州相连,和锦州城相距算不上多远。

不行,绝对不能让她见到那些大人物,不然她的身份泄露,哪怕他古元是个镔铁人也吃不了兜着走。。。妈的,那就干脆遂了这贱货的愿。突然,古元想到了一个人,一个古人,那是百年前,一个国家被灭之后,它的皇后胡氏居然带着自己亡子的太子妃一起入了妓院为娼,哪怕后来从良不久,又再度回去当了人尽可夫的娼妓,似乎面前这个自愿为奴为妓的女人也是如此呢?

从那天开始,江湖楼里多了一个便宜的娼妇,她总是带着面纱,即便看不清面容,也能模糊地看出那是一位婀娜的少女,她的身材比那些娇弱的女子好上很多,各种姿势都做得出。而且无论是三教九流,还是流民乞丐,只要你掏得出的两枚铜钱,她就肯和你做爱,无论你是谁,当然,可能还要忍受已经被其他人使用过的肉洞,据说最开始的时候那女子的屁穴还不能插入,但是她自己总是用流出精液作为润滑,一点点扩张,直到在她出现在江湖楼的第十天,一个幸运的卖胡饼的老头成为了第一个插进她屁穴的男人,并且把精液留在了她的肠道里,除了用低廉的价格被那些出不起钱的底层人来回轮奸之外,偶尔她也会在一楼的赌坊和幸运儿对赌,输了就将自己一天的支配权交予他人,甚至能在房间里摘下她的面纱,听有见过她真面目的人都说其实她还是个不到二十岁的少女,柔美的脸庞上有着大家闺秀的气质和甚至有些青涩的面庞。也有人趁着乱交时想强行扯下她的面纱,但是都被那女人抢了回去,无论多大的力气,都能被那女人轻松化解,而且照着女人的玩法,她的身体早就该被玩坏了,现在她还没死,那可能这娼妇说不准还是个武林中人,才能抗住这样的蹂躏。

这娼妇自然是苏容月,她已经来到江湖楼两个多月了,除了服侍客人外,偶尔她也会和主人,或是楼里的护卫,大茶壶这些人做爱,今天她就请了两位在进楼那天被她打过的护卫来到她的房间,白天接完客人后,晚上她清理好客人留在身体上或者身体里的污秽,然后在自己的床上等待着二人的到来,虽然她经常说是为了赎罪,但其实是因为这两个护卫的鸡巴和她的相性更合,而且射出来的精液更浓厚美味。

此时的苏容月正半个身子横躺在床上,她的双腿张开,一个男人站在床边,把着她的双腿,一个肉棒在反复突刺着少女的小穴。苏容月偏过头,将手里的鸡巴塞进了嘴里,奋力吞吐起来。她从未问过这两个护卫叫什么,或者说她也从未问过任何一个客人的名字,因为除开鸡巴之外,这些男人对她都没有什么区别。

突然,苏容月吐出了嘴里的鸡巴,一阵干呕之后,她哇的一下呕吐起来,吐出来的东西除了一点可怜的饭食之外,全都是夹杂着卷曲阴毛的精液,嗦男人的鸡巴就是每天她最期待的食物。两个护卫吓了一跳,但是容月的心里已经有了猜测。

她怀孕了,而且算时间,很有可能就是阿杰的孩子!当然也可能是那个醉汉的;或者是后来被自己拉到巷子里媾和的不认识的男人;或者是路过驿站的驿丞;或者是个随便什么射在她体内的男人。把精液射在她子宫里的有那么多,她也确定不了谁才是孩子的父亲,但这也不重要,因为这就意味着接下来最久十个月,她都不会有月事了,每天她都可以肆无忌惮地乱交,直到孩子出生,或者被某个鸡巴杀死然后流产。只要想想,她就又要高潮了,她已经迫不及待地让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品尝更多男人的精液了。所以在两个护卫又和她来了一次双通,在下体的两个精液袋子又留下一批精种之后,苏容月才拖着凌乱的下身去找了古元。

古元知道孩子不是自己的,也就没有阻止苏容月继续接客,或者强迫她打胎,当然在苏容月说完之后又顺便给主人来了一次乳交+口交,这两个月她也学到了更多服侍男人的法子和做爱的技巧,还有许多能够挑逗男人的淫语。

苏容月的娼奴生活还在继续,但是肚子也一点一点大起来,无论是嫖客还是楼里的员工都毫不意外,有些妓女为了避孕会选择服药,或是有的客人会用洗干净的羊肠,鱼肚来充当避孕的工具,否则一旦怀孕,脆弱的女性身体会让她们无法接客,堕胎更是会元气大伤,但这些在自幼习武的苏容月身上就都不是阻止她继续榨取男人精液,包裹男人肉棒的理由。

怀孕期间的苏容月没有停止哪怕一天的接客,乱交。孩子还没出世,就已经见过比干了一辈子的老妓女还多的大鸡巴。苏容月的双乳大了一圈,沉甸甸的,稍微揉两下就有母乳流出,喝过都赞不绝口,所以现在每天苏容月的大奶子上都会留下大大小小的咬痕,看着就淫乱无比。另外她的乳头还有东西帮着她产奶,那就是两个小巧乳环,只要扯一扯也可以流出不少乳汁,不少客人就喜欢看着她一边流奶的样子一边高潮。就这样,九个月过去了,在苏容月肚子里的孩子居然还活着。这不是纯粹的运气,毕竟喜欢操孕妇的客人还是少数,而那些人绝大多数也还没丧心病狂到用自己的肉棒当绞肉机,往往都是最后射在苏容月的嘴里,或者是菊花里。相应的,在收入上古元为了有所补偿,已经把苏容月从家里带出来的财物全部收走了,除了母亲的遗物外还有她收到一些生日礼物或者是未来的嫁妆。当然这个嫁妆最没用了,苏容月绝不会只嫁给一个男人,或者说只嫁给一根鸡巴。最后,只有一个成色很差的圆形玉佩被留了下来

眼看着已经进入到可以生产的时间,这段时间苏容月无比焦躁,因为既没有男人的大肉棒可以贯穿子宫口,肏烂她的花芯,也没有足够的精液直接射进她贪婪的子宫里,她现在恨不得将这小崽子拽出来丢掉,然后把昨天自己喝掉的那半盆精液吐出来都灌进子宫里。当然,这种无法被完美内射的感觉马上就要结束了,在江湖楼的大厅当中,人头攒动,因为今天苏容月要进行一场公开的生产表演。可以说这是她作为妓女的第一次表演,不是表演唱歌和舞蹈,而是表演生孩子。

此时的苏容月依然带着面纱,隆起的肚子上都是妊娠纹,和青色的血管,她整个人被吊了起来,台上还有几个她的老客户,即便是在她即将出产的这一个月里也经常来光顾。还有一个新客人,带着一个半脸面具,下半张脸上满是狠辣的神色。表演正是开始,只见新客人拿起一根木棒,二话不说,重重地砸向苏容月隆起的腹部,啪的一声,羊水瞬间破开,稀里哗啦流了一地,一股精液也从她的胃里涌出,喷了出来。木棒在苏容月的肚子上留下了青紫色的痕迹,接着是一阵宫缩,苏容月尽力地把孩子从自己的淫穴里挤出来,她感觉和以前表演把男人精液挤出来差不多。

当然,还是有不同的,此时她觉得下体犹如被撕裂一般,就好像是一个肉棒倒着从她的体内插出来,此时她脸上的表情已经完全崩坏了,她的紧咬着牙,脸上的五官都挤在了一起,眼睛不停翻着白,泪水,鼻水,还有呕出来的口水和精液都顺着扭曲的面部往下流着,迟迟没有把孩子生出来,新客人等得不耐烦了,伸出手,握紧了拳头,然后一拳打进了苏容月的烂穴里!接着狠狠一掏,一个婴儿竟然硬生生被从里面掏了出来。饶是苏容月再强,身体素质再好,疼痛和高潮还是让她晕了过去,她的两个奶子不停留着乳汁,下身除了羊水之外也已经大小便失禁,红的白的黄的流了一地。

新客人冲着苏容月昏过去的脸狠狠一巴掌,留下了一个鲜红的掌印,被打醒的苏容月倒抽了一大口气,然后又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恭喜你啊,生了个男孩。”,新客人抖了抖手里的孩子,而那个孩子的脖子不自然地歪向了一边,“可惜,第一棍子下去应该就死了,就算没死,我掏的时候也不小心把他的脖子拧断了。你应该不介意吧。”,苏容月此时还处在生产高潮的余韵中,似乎根本不在意自己儿子死亡的消息。

“不过这个野种死了也就死了,我们几个已经预定你的子宫了,我们会让你重新当妈妈的!”,一想到这样的出产高潮还会有,苏容月的眼睛又亮了起来,那客人把婴儿随手一丢,抬起了她一条腿,把鸡巴对准了她刚刚出产的烂穴插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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