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她的，是来自逝者的光。得感谢那位多此一举的死神[[rb:死神 > 愚者

房间内的喘息和呢喃混杂在昏暗的空气里，交织出一场无声的缠绵。

林桃和苏可可沉浸在彼此的爱意中，丝毫没有察觉到，门外有两双眼睛正悄无声息地注视着这一切。

这二人，一人为唐嫣，芳龄17，一人为李悠，是15岁刚入高中的少女。

唐嫣穿着黑色高领连衣裙，外搭深灰色短外套，裙摆到膝，腰间系着细窄的腰带，手上戴着黑色紧身手套，脚穿黑色短靴。

李悠则穿着深蓝色无袖连衣裙，内搭白色短袖，裙摆接近小腿，手上戴着黑色短手套，腿上是黑色过膝袜，脚穿低跟皮鞋。

唐嫣的视线淡然，却带着一丝洞悉一切的意味，而李悠则抱着手臂，饶有兴致地看着，像是欣赏一场刚拍摄完毕的片子。

少女们静静地站着，等待着某个结局。

她们此刻的到来并非偶然，而是一场被刻意拖延的归途。

...

在收到指令的那一刻，唐嫣便意识到，事情正在走向既定的某个无法逆转的终点。

李悠没有多想，而唐嫣却清楚知道，这道指令意味着什么。

“陪我去摩天轮吧。”唐嫣突然对李悠说。

李悠微微挑眉，随意地耸耸肩：“行啊。”

...

当摩天轮缓缓上升，城市的霓虹在她们脚下铺展开来，唐嫣静静地望着窗外的夜景，思索片刻后才开口：“你知道吗？现在组织里，算上我们，也就只剩下四个人了。”

李悠并未露出惊讶的神色，因为这个事实本该如此。

她靠在座椅上，目光慵懒：“事到如今，只要你还在，我就没什么好在意的。”

唐嫣轻轻笑了笑，她喜欢李悠这样无所谓的态度，至少让她觉得，即便整个组织都在崩塌，她们两人仍旧站在一起。

她们谈到了组织的种种过往。

李悠侧头看着唐嫣，语气漫不经心：“这么多人都离开了，或者‘消失’了……你待在我身边，这么久，有觉得开心吗？”

唐嫣看着她，目光柔和，嘴角带着笑：“当然开心啊。只要和你在一起，每一天都是快乐的。”

摩天轮抵达地面，唐嫣没有迟疑地牵起李悠的手，像是牵着某种坚定不移的信念：“走吧，该去赴约了...亲爱的。”

.....

当唐嫣和李悠抵达林桃和苏可可所在的半成品大楼时，新的指令发出。

【指令：处死本层内全部有生目标，总数：4】

唐嫣静静地看着屏幕，指尖微微收紧。她知道，这一天终究还是来了。

李悠扫了一眼指令，轻哼一声。

...

“另一场也要开始了呢。”

白九在黑暗中窥视着这一切，她并不急于干涉，而是选择先看清这两个新登场的演员。她悄然探入她们的记忆，窥探到组织自我毁灭的真相，也看到了唐嫣和李悠携手同行的过往。

而命运的棋局，已经走到了最后的收束阶段。

——————

几年前，这个组织本不是如今这副模样。最初的理念，是为了让隐藏在阴影中的真相浮出水面，为了某种更高的“正义”。可是组织的运作需要资金，而资金的来源，终究不可避免地变得不干净。

白九看到，在那些混乱的日子里，组织的头目，秦婕，曾经以为自己能够控制一切，能够在黑暗与光明之间找到平衡。然而，当她意识到自己所做的买卖已经酿成无可挽回的恶行时，一切已经太迟了。

为了赎罪，或只是为了获得内心的平静，秦婕选择了一条极端的道路。

她找到了一个自称“协助者”的友人，为自己和组织设计了一套基于AI运作的指令派发系统。这个系统表面上是为了维持她消失后的组织运作，实则肩负着一个更为疯狂的目的

它将无情地执行秦婕的“新规”，让如她一般罪孽深重的人，得到与她同样的结局。

既然组织的资金来源已经变得肮脏，既然这条路已经无法回头，那么她要让那些真正认同她疯狂信念的人，像她一样，踏上自我毁灭的道路。

这便是AI系统存在的意义。

退出记忆，白九沉默地看完了这一切，唇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若有若无的笑容。

“原来如此，这就是一场蓄谋已久的灭亡。”

那天

唐嫣和李悠站在浴室门口，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消毒水气味，与潮湿的水汽交融在一起，让人有些不适。

稍早之前，她们刚刚收到了来自好友的消息，那被称作“公开信”的信息内容已在组织中传开了。

房间的灯光昏暗，只靠月光透过窗户洒落，映照出白色的瓷砖地板。浴缸里，秦婕的尸体静静地浸泡在冰冷的水中，脸上没有痛苦的表情，只有一片死寂。

少女全身裸着泡在浴缸中

空气中散发着无比浓烈的铁锈味，朦胧的雾气在温暖的灯光下轻轻翻涌，模糊了四周的轮廓。少女裸露的肌肤被温水与鲜血浸润，泛起暗红的光泽。

她的发丝被蒸汽与痛苦的汗水打湿，几缕发梢顺着肩膀垂落，贴在微红的肌肤上。

如果往水下看，就会发现，少女的双腿成M字形完全敞开，一把刀的刀刃直直地完全没入少女的下体，她的眼睛半睁着，瞳孔扩散，眼角与脸颊还有一柱柱泪痕，脸上的表情介于痛苦与解脱之间。苍白的双唇微微张开，露出一点发紫的舌尖。

鲜血从伤口处涌出，染红了她的下半身，刀刃贯穿了整个阴道，将柔嫩的内壁撕裂开来，鲜血从中缓缓流出。子宫被刺穿的地方形成一个可怖的血洞，温热的血液不断从这个缺口中涌出。

她的下体一片残破，原本粉嫩可人的小穴处如今满是鲜血。大腿内侧被血液完全覆盖，随着血液不断涌出，更多的鲜血顺着股缝流到浴缸里，在水中晕开了大片暗红色。

她的全身肌肉都已经放松，四肢呈现出一种不自然的状态。皮肤变得苍白，只有脸部和颈部的表皮呈现一种灰败的颜色。她整个人如同一个破碎的人偶般瘫在那里，绝望而决绝。

少女就那样静静地躺着，再也不会醒来，她最后的模样永远定格在这副凄美的画面中。

李悠眯起眼睛打量着那具尸体，嘴角微微抽了抽，似乎想说点什么，但最后只是发出了一声轻哼。她慢慢地走近几步，盯着秦婕已经被水泡得有些发白的皮肤，随意地评价道：

“......死得倒是挺安详的。”

唐嫣站在她身后，沉默了几秒，才低声说道：“也许.......她早就决定了自己的结局。”

李悠用食指敲了敲浴缸边缘，漫不经心地道：“既然是自己决定的，那就不算坏事吧。反正，她如此这样幻想也很久了。”

唐嫣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秦婕的尸体。曾几何时......

“唉，算了。”唐嫣的目光缓缓从浴缸中移开，转向李悠，声音平静：“我们走吧。”

李悠点了点头，没有多做停留。她们已经得到了答案，秦婕的死亡意味着组织的彻底终结已经不可避免。而她们现在唯一能做的，便是见证，陪伴这一切走向最后的终点。

白九在黑暗中旁观着这一切，静静地整理着从唐嫣和李悠的记忆中窥探到的信息。

巨变之后，组织的成员有90％直接离开，剩下的人则多少都和秦婕一样，是些极端的异类。她们对组织的忠诚远超理智，她们将每一道指令视为天命，不折不扣地执行，最终也在这场自毁指令的驱使下，一个接一个地走向灭亡。

而唐嫣，则是少数愿意留下的人。

她留下的理由或许比任何人都复杂，她不愿意抛下李悠，因为李悠几乎没有什么生活自理能力，李悠之所以加入组织，单纯是因为和秦婕是朋友，她没有明确的目标，也没有强烈的欲望，甚至连“改变自己”的想法都觉得麻烦。即使这条路的尽头是毁灭，她也毫不在意，只要能继续和唐嫣一起行动，其她的都无所谓。

唐嫣并不认同李悠的消极态度，但她无法放下李悠。

同时，她也无法放下这个组织。

在组织的全盛时期，唐嫣是那个经常关照成员的人，她看着无数人加入，也看着无数人离开。对于她而言，组织并不仅仅是一个执行任务的地方，更是一个曾经充满了羁绊的存在。而如今，它正在走向瓦解，唐嫣觉得自己有责任去见证它的最后一刻。

白九听完了这一切，淡淡地评价道

“真是无聊的中二病呢，建立这个组织的人。”

她对大部分的情节都不怎么感兴趣，甚至觉得这些人未免过于戏剧化了。一个为了赎罪而设下自我毁灭程序的头目，一群将命运托付给AI指令的追随者，还有两个明知这一切荒谬却仍然走到这一步的见证者......可笑又愚蠢。

不过，没能亲眼看到秦婕的死状，倒是有点遗憾呢。

白九轻笑了一下，嘴角微微扬起。她收回了窥探的目光，继续等待着这场无聊表演的最终落幕。

......

空气潮湿而闷热，裸露的水泥墙上还残留着水露渗透的痕迹。

唐嫣和李悠并肩站在昏暗的走廊尽头，透过房门上裂开的缝隙，无声地观察着里面的两人。

房间内的光线昏黄，林桃和苏可可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连外界的动静都毫无察觉。

李悠的黑色长发乱糟糟的，她懒散地靠在墙上，微微侧头瞥了唐嫣一眼，语气轻飘飘的：“所以啊，唐嫣......如果这俩人决定不自杀呢？”

唐嫣站在她身旁，双手环抱在胸前，沉稳的黑色短发干净而蓬松，听到李悠的问题，她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房间里的两人，早已思考过这个问题的可能性，平静地回答道

“那就随她们去。”

李悠挑了挑眉：“啊？这么干脆？”

唐嫣轻笑了一声，转头看向李悠，眼中带着一丝温和的笑意：“毕竟，我们才是最后的执行者。只要我们不动手，组织里就不会再有人能执行指令。”

李悠歪着头想了想，嘴角微微上扬：“意思是……只要我们装作没看到，林桃和苏可可就能活下去，而组织也会顺理成章地彻底消失？”

唐嫣点点头，语气平静如常：“嗯，组织已经没有未来了。如果她们愿意活下去，就让她们活着吧。”

......

房间内弥漫着少女死亡的气息。

好看的鲜花总有一天凋零？没关系，只要在她最耀眼灿烂的时候杀死她，就做成永恒的“标本”

林桃睁大着双眼，面部肌肉因缺氧而扭曲，汗珠从额头，背部，腹部，都有渗出，沿着娇柔的身体曲线滑落。她那刚与苏可可玩耍结束的黏湿口腔中，舌头从唇间探出，二人刚才交融的唾液在尸体分开时，却拉得十分细长，在阳光下还能看到银白色的反光。

因为要在绞刑时还能互相摩擦小穴，林桃将自己的裙子往上提了些许，不过即便如此，少女的裙子已被尿液彻底浸透，轻薄的布料此刻紧贴在身上，因湿润而变得沉重，滴滴水珠顺着裙角滑落，在地面上的淫水摊溅起微小的涟漪。

裙子下方少女的双腿因为死亡前抽搐到来的惯性摇晃着，这是真正的死亡舞蹈。

她的脚尖微微颤抖，白嫩的小脚相互碰撞。她那张充满魅力的脸庞此刻发白，眼白上翻，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好似人偶般，生命明明完全崩坏却带着优雅至极的美感。

苏可可则完全不同。她的表情则更为放松，嘴角甚至带着一丝笑意。

即使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她依然保持着快乐与期待。她修长的脖颈微微向后倾斜，像是在迎接着死亡的降临。

林桃的小穴与大腿湿润一片，透明的淡白淫水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苏可可在刚才绞刑时林桃的刺激下，她的穴口甚至已经是完全打开，水液混合着尿液喷涌而出，她那双原本白色的长筒袜，因为高潮的淫水和失禁的尿液此刻正显现出淡黄色，液体让袜子紧贴着大腿，能看到少女纤细的充满青春的腿。苏可可的液体在地面上与林桃的液体形成了一片水渍，上面正映照着两位少女死亡的，终极美好。

林桃与苏可可的身体已经失去温度，地上的血液还未完全凝固。

“安息吧。”

唐嫣走到林桃的身边，伸手拂去她额前的碎发，目光沉静。李悠蹲下身，盯着苏可可的脸看了一会儿，随后轻轻地合上了她的双眼。

“这样就不会有人来打扰她们了。”李悠直起身子，拍了拍手。

唐嫣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只是拉住她的手，带着她走到房间的一角。

她们脱下上衣，铺在地上，然后面对面坐下。

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唐嫣先开口：“你真的要执行这个所谓的指令？”

李悠歪了歪头，像是觉得这个问题有些多余：“改变生活方式太麻烦了，况且......我早就有心理准备了。”

唐嫣看着她，眼中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隐晦情绪：“但这根本没必要。”

李悠笑了一下，：“嗯......但是让你一个人留在这世界上更没必要吧？”她伸手戳了戳唐嫣的额头，“你知道的，我可不接受你死在我前面。”

唐嫣无奈地叹了口气：“所以……你是要让我照顾你到最后？”

“当然。”李悠点头，“不过之后你要怎么办，我就不管了。”

唐嫣低头沉思了一会儿，最终妥协般地叹了口气：“好吧，那你想怎么死？”

“嗯……”李悠从包里掏出两个针剂，在手心里晃了晃，“我特地去搞来的，给你看看。”

唐嫣惊讶：“你早就准备好了？”

“当然。”李悠像是炫耀战利品一样把针剂摆在她面前，“当当！这个！”

她指着其中一个，“它不是毒，而是会让身体兴奋的东西，不过会让呼吸有亿点困难。”

唐嫣的抿了抿嘴：“......听起来不太妙。”

李悠耸耸肩：“总比直接死掉有趣吧？反正只是个调剂。”她又指了指另一支针剂，“然后这个，能让心脏停跳。”

唐嫣盯着那个小小的玻璃瓶：“这样死掉会很痛。”

“是啊。”李悠轻描淡写地承认了，“但我想清醒地躺在你怀里，在你的sex下离开，嘻嘻。”她笑着看向唐嫣，眼神平静，“至于疼痛……我相信你会帮我的，对吧？”

唐嫣沉默了片刻，然后轻轻地叹了口气。她伸手拥抱住李悠。

“当然，我会的。”

...

李悠拿起针剂1，随手在手臂上找了个位置，然后毫不犹豫地把针头刺了进去，缓缓推入药剂。

唐嫣看得直皱眉，忍不住吐槽：“你打针怎么连消毒都不做？”

李悠把针拔出来，随手扔到一旁，懒洋洋地看了她一眼：“反正一会儿就死了，消毒太麻烦了，懒得做喽。”

唐嫣叹了口气：“你这态度......”

李悠耸耸肩，站起身，开始脱衣服。她动作随意，先是上衣，然后是裤子，直到身上只剩下一双袜子。

唐嫣抬头看着她：“你这一出是为了什么？”

李悠赤着脚站在地上，活动了一下肩膀，嘴角带着笑意：“反正这里暂时不会有人来，野外露出嘛，没人看得见。”

唐嫣扶额，无奈地叹了口气：“你还能不能正经点？”

李悠挑眉，慢悠悠地坐回唐嫣面前，双手撑在身后，笑得一脸轻松：“就要嘛就要嘛，都快死了，干嘛还要正经？”

“露出什么的，其实更喜欢在各种各样的地方玩呢。”李悠突然如此说道。

“这可是外面......被看见了就糟糕了。”

“有谁会看到我们嘛？”

“嗯......确实是没有其她人啦，但是感觉还是会紧张啊……”

“唐嫣...过来吧。”李悠轻声唤道，张开双臂。她的脸颊泛着红晕，声音里带着几分羞怯与期待。

唐嫣走到李悠身边坐下。李悠微微转头看向唐嫣，目光中流露出信任与依赖。她松开了一直紧握着裙摆的指尖，让裙子自然散开在地面上。

“所以说呀......正因为没有人，所以才能做平时不能做的事情吧？”

说着，少女就这样脱起了衣服，最后全身裸体坐在地上，然后对我张开了双臂。

“呐呐呐！快点过来抱我！！！”

(⁠づ⁠｡⁠◕⁠‿⁠‿⁠◕⁠｡⁠)⁠づ

“哼哼，你想要干什么呀？”

“我想涩涩~”

“噢~涩涩是吗.......”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也只能过去抱住你了吧？”少女的身体意外地很冰凉，身上还带着一股好闻的香气。

“要怎么弄？”

“诶？这种时候当然就是...”

李悠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决心般闭上了眼睛。她修长的双腿微微分开，两只手缓缓滑向裙底，开始轻轻地揉捏起来。

唐嫣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将双手覆在了李悠那平坦的胸前。随着李悠的动作加快，她的呼吸也渐渐急促起来。

偶尔有风吹过，掀起两人的发丝。

“哈啊~！舒服起来了……唔~”

过了一阵子，大概十几分钟，李悠的呼吸逐渐急促起来。她的身体轻微颤抖着，汗水沿着颈侧滑落，呼吸声带着点破碎的喘息。

唐嫣低头看着她，手轻轻搭在她的背上，感受到她的身体一点点失去力气，最终整个人都靠在了自己怀里。

“……李悠？”唐嫣低声叫了她的名字，语气里带着点犹豫，“如果你不打第二针，是不是还能活下来？”

李悠靠在她胸口，呼吸断断续续，但还是努力笑了笑：“……就算不打，等针剂1的效果再强一点，估计一个小时后也会因为肺部衰竭死掉吧……它本质上……也是致命的。”

唐嫣的手握紧了一些，声音微沉：“那你为什么……”

“想体验一下。”李悠轻轻吐了口气，像是在调整自己的呼吸，“当年秦婕自伤的时候，我就在现场。其实从那时候起，我就有这种冲动了……”

她的声音因为缺氧而有些颤抖，但还是笑着抬起手，伸向放在一旁的针剂2。她的手上沾满了汗水和自己的淫液，指尖黏腻，尝试了几次都没能撕开包装。

她皱了皱眉，索性把包装送到嘴边，咬着用力撕开。塑料包装破裂的声音在寂静的二人世界里格外清晰。

唐嫣的指尖轻微颤抖，却没有阻止她。

李悠取出针头，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平坦的胸口，眼神带着点兴奋的光芒。然后，她毫不犹豫地将针头扎了进去。

药剂缓缓推进，李悠的身体骤然一僵，像是被无形的巨浪吞没。

唐嫣看着她，眼底浮现痛楚，但她没有让李悠陷入孤独。

她的嘴唇微微颤抖，像是想要说什么。唐嫣轻轻松开捂住她的手，低声问：“李悠，别逞强，慢慢说。”

李悠的声音断断续续，气息微弱：“......唐嫣，你会一直....陪着我吧？”

唐嫣没有犹豫，额头抵上她的，声音温柔得仿佛夜晚的潮水：“当然。”

“那...我的身体....接下来....就....交给你了.....亲爱的...”

李悠努力勾起嘴角，像是想要笑一下，可剧痛让她的表情扭曲。她咬紧牙关，手无力地落下，终于还是倒在了唐嫣的怀里。

她瞪大了双眼，剧烈地喘息，双手死死地按住胸口，指尖因为用力而发白。疼痛像是锋利的刀刃，在她的身体里肆意翻搅。

“痛...啊啊....啊啊...唔呜呜....”

唐嫣肯定不会任由李悠这样痛苦的离去，她用自己的嘴“堵上”了李悠正要发出剧烈惨叫的嘴，让李悠只发出了呜呜声音。

湿润温暖的小穴被唐嫣纤细的几只手指填满，粉嫩的肉壁紧紧吸附着入侵的少女的小手，随着律动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每一次进出都带出晶莹的爱液，顺着大腿内侧流淌而下。

或许是痛苦，或许是快感，李悠的双腿微微发颤，不过被唐嫣有力的双腿牢牢固定住，无法逃脱这销魂蚀骨的快感。

“唔唔....”

柔嫩的内壁在快速的摩擦下变得愈发敏感，每一次深入都能感受到小穴深处的收缩和蠕动。

［身体....好热....呢］

肉体相撞的啪啪声伴随着粘腻的水声在李悠濒死的大脑里回荡，交合处不断溢出的蜜液被打成细小的白色泡沫。

李悠的指甲深深陷入自己胸前的皮肉，抓出了几道红痕，疼痛和缺氧让她的意识逐渐模糊，可她还是死死睁着眼睛，看着抱住自己的唐嫣，享受着少女做爱的美妙滋味的同时迎接自己的死亡。

“啊唔！”

剧烈的疼痛本该让人难以忍受，但身体深处却传来一阵阵令人战栗的酥麻。李悠的呼吸变得急促而凌乱，喉间忍不住溢出一声呜咽。

舌尖轻轻舔过她的唇瓣，温柔的触感让她不由自主地张开嘴。两片舌头纠缠在一起，交换着彼此的气息。这种亲密的接触让她的理智开始模糊，疼痛似乎也渐渐远去。

双臂无力地从身上滑落，整个人像是要融化在这温柔乡里。小腹内突然涌起一股热流，让她浑身战栗。阴道剧烈收缩，死死咬住少女体内的手指。大量温热的液体喷涌而出，打湿了两人的结合之处。

意识在这一刻完全散去，只剩下纯粹的快感如潮水般席卷全身。身体变得越来越轻，如同漂浮在云端，所有的感官都被无限放大，只剩下无尽的愉悦。

“啊啊...”

高潮带来的不仅是大量透明的蜜液，还伴随着控制不住的失禁。温热的近乎透明的清亮液体从小穴缝隙间缓缓流出，沿着大腿内侧划出一道淫迷的痕迹。地面上的衣物很快就被浸湿了一大片，散发着淡淡的少女的气息。

唐嫣正沉浸在唇齿相依的美好中，突然察觉到一丝铁锈般的味道从李悠口中传来。她皱了皱眉，按在她下身的手掌能清晰感受到一股股暖流持续不断地涌出。那力度已经从最初的剧烈抖动变成了细微的震颤，就像是被玩坏的玩具一样不受控制地抽动着。

大腿上沾满了各种液体混合在一起的痕迹，布料被完全打湿后紧贴在皮肤上。唐嫣没有因为是尿液就调整自己的姿势，反而似乎更像是“亲近”

［再见...］

唐嫣静静地看着李悠的脸。鼻孔和嘴角的血迹还没有完全干涸，双眼睁开着，但已经没有了光。她抬起手，轻轻地合上了李悠的眼睛。

“这样比较像睡着了。”她低声说，像是自言自语。

房间里只剩下她一个活人了。她缓慢地擦掉李悠脸上的血迹，手指沾着温热的液体，在衣角上蹭了蹭，动作平静得像是在处理一件日常琐事。

她看着李悠的身体，突然笑了一下，语气轻松得不像是在面对一具尸体。

“说起来，你刚才不是很干脆地脱掉了吗？”她弯腰，从一旁捡起李悠之前随意扔下的衣服，一件一件地给她穿回去，动作细致得像是在给孩子换衣服。

李悠的身体已经开始变得冰冷，手脚有些僵硬，套上被尿液打湿的衣服比想象中更费力。唐嫣皱了皱眉，放慢了动作，慢慢地把李悠的胳膊塞进袖子里，把衣服拉正，把裤腿整理好，最后把她的鞋子也给穿回去。并让李悠的尸体靠坐在墙边。

“这样就不会着凉了。”唐嫣轻轻拍了拍李悠的肩膀，完成了一种恶作剧。

她低头看着李悠的脸，沉默了一会儿，伸出手理了理她的头发，把额前的一缕碎发拨开，最后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个轻轻的吻。

“晚安。”

唐嫣弯下腰，捡起地上自己的衣服。布料上沾着灰尘，湿冷的触感让她深吸了一口气，但她什么都没说，慢慢地将衣服穿回了身上。

衣服上残留着李悠的气味，混杂着汗水、血腥，还有死亡的味道。唐嫣很想要把这些味道牢牢记住。

她走到李悠身边，缓缓蹲下，伸手碰了碰李悠的脸，冰冷的触感让她顿了一下，但她没有收回手，反而慢慢地顺着李悠的头发摸了一遍。

“我帮你把事情收拾好吧，毕竟……最后就剩我一个人了。”她轻声说道，像是在和李悠商量，又像是在安慰自己。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唐嫣的呼吸声，还有远处传来的风声。她靠在李悠的身旁，闭上眼睛，感受着衣服贴在身上的湿粘感，像是李悠的体温还留在上面一样。

“再陪我一会儿吧。”她低声说道，抱紧了自己，像是要把李悠的温度留在身上，以及，她的记忆，她的身体，她的声音，她的一切。

......

我的名字是...唐嫣

我叹了口气。

这里已经只剩下我一个人了。所有的组员都走了，如果算上我自己，最后的四具尸体大概就只能留在这栋废弃的建筑里慢慢腐烂，直到很久之后才被某个倒霉的路人发现吧。

以前也有过类似的情况，成员执行完自杀指令后，我会负责处理她们的后事，把尸体埋起来，掩盖一切，确保组织的存在不被察觉。但现在，组织里再也没有活人了，连收尸的人都没有了。

李悠也死了。我的最后一个朋友，甚至可以说是......恋人，就在我眼前，在我的照看下离开了这个世界。空气里还有淡淡的尿液味，静寂像是一块巨大的幕布，把我整个笼罩住。我抱紧了自己，身体有些发抖。

我并不害怕死亡。我从不抗拒自杀的决定，也不在意自己什么时候死去。但是，现在再也没有人能听见我的声音了。再也没有人能陪着我了。

“呜呜”

这种孤独让我感到恐惧，一种深入骨髓的，无法排解的恐惧，像是一只无形的手，死死地攥住了我的心脏。

果然，李悠还是有点狡猾啊。她把我留到了最后，让我成为了这场闹剧里唯一的演员，也是观众。

......

死寂中响起脚步声。

“……！”

走廊里传来的脚步声让我瞬间僵住了。

在这个本该空无一人的废弃建筑里，怎么会有人？

我屏住呼吸，心跳莫名加快。如果是警察，或者是某个无关紧要的路人，或许还好。但如果是那些想要清理组织残党的家伙……那可就麻烦了。我还活着，最后的指令还没完成，若是被人带走，不，不能被打扰。

脚步声越来越近，停在了门口。我下意识攥紧拳头，做好最坏的打算。然而，出现在门口的却是一个身披灰白色长发的少女。

我愣住了。

她看起来年纪不大，娇小的身影在昏暗的光线下有些虚幻。她的眼睛扫过房间，视线落在李悠和林桃、苏可可的尸体上，甚至轻轻嗅了嗅空气中残留的气味。但她的脸上没有露出一丝惊讶，反而带着某种沉重的神色，像是刚刚下定了某个艰难的决定。

我还保持着抱膝的姿势，整个人像是被困在这片死寂的氛围里无法动弹。眼角的泪水已经滑落，在衣服上留下一点点暗色的痕迹。我抬起头看着她，眼神茫然。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走到我面前，声音轻得像叹息。

“出现在你面前真的不是我的本意。”她顿了顿，皱起眉，语气里带着强烈的纠结，“无论如何，我本不该来打扰你。”

她像是在对自己说话，又像是在向我解释，甚至重复了一遍：“我不该打扰你……”

说完，她低头沉默了一瞬，随后抬起头，眼神透出一丝坚定。

“可是，我真的看不下去你这样痛苦。”

她的话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刺进了我最脆弱的地方，那股胃痛感让这个陌生的少女再也无法忍受下去。

我咬紧牙关，眼神有些空洞，带着疲惫和痛苦，低声问道：“……那你能做什么？”

她没有回答，只是伸出一只手，轻轻地覆上我的额头，另一只手朝着李悠的方向探去。

我猛地睁大眼睛。

李悠的尸体上方，原本空无一物的空气中，竟然浮现出点点微光。那些光点缓缓地聚集，飘向我们，渐渐勾勒出一道人形的轮廓。

当那团微光彻底凝实，我看到李悠站在我面前，缓缓地睁开双眼。

这是死而复生的灵魂。

李悠眨了眨眼，茫然地看着自己的双手，又看看四周，最后目光落在我身上。

“……我不是已经死了吗？”她的声音里带着疑惑，像是刚从混沌中清醒。

灰白发的少女低下头，神色复杂，像是做错事的孩子，小声嘟囔道：“就这么一瞬间，我的心背负了未经同意、亵渎死者灵魂的罪责……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你们俩。”

她抬头看向李悠，神色认真，语气里透着一丝不容置疑的自责。

“看看你的爱人现在这个样子，我真的觉得你至少应该负责陪她到最后一刻。”她顿了顿，像是下定决心，“所以……我自作主张了。你要怪，就怪我吧。你能醒过来，不是她的错。”

李悠和我对视了一眼，同时看向她，不约而同地问道：“……你是谁？”

她轻轻叹了口气，垂下眼帘，语气平淡得像是在宣告某种既定事实。

“我是‘死神’。”

然后，她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苦笑，低声说道：“但现在的我，已经不配再自称这个名字了。”

她转头看向李悠，认真地说道：“你的存在状态已经和唐嫣绑在了一起，只要她活着，你就能一直这样陪着她，维持一辈子都没问题。当然，如果你不想继续存在，我也可以帮你解脱。”

她的身影开始变得模糊，像是随时会消失。

“剩下的选择，交给你们自己。”

话音落下，她的身影彻底消失在了虚空中。

李悠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像是终于明白了自己的现状。她慢慢走近我，灵体贴在我的身上。那一瞬间，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的意识，就在我身边，熟悉得让人想哭。

之前的孤独感，就这样被她彻底驱散了。

我终于能够平静下来，轻轻闭上眼睛。

［原来，爱的力量真的能感动神明啊］

那个灰白发的少女对自己的行为感到愧疚，却还自称“死神”，真是个矛盾的人。我默默地感谢她，虽然不知道她是谁，但她确实让我从深渊中拉了出来。

李悠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贴近我的耳边，像是说悄悄话一样，声音轻柔而悠然。

“归根究底，我已经死透了……现在的状态能不能继续下去，我其实无所谓。就这样一直陪着你，也挺好的。”她顿了顿，语气带着一丝调侃，“所以……唐嫣，你想不想就这样活下去呢？”

我睁开眼睛，静静地看着她，声音低而平稳：“……比起和你一起活下去，果然，和你一起沉眠的想法更强烈。”

李悠弯起眼睛，露出一个微笑。

“但你能在最后陪着我，已经是我今天最开心的事了。”

......

唐嫣从背包最隐蔽的夹层里取出一根纯白的尼龙扎带，这是她无数次执行任务时用来结束生命的工具。

每次看到它勒紧猎物的脖子时那种痛苦的表情，她都会默默记住那份感受。如今，轮到自己来体验这一切了。

她站在房间角落，那里躺着李悠冰冷的躯体。李悠的灵魂轻飘飘地浮在旁边，看着唐嫣把扎带绕上自己的脖子。第一圈只是轻轻搭在颈间，第二圈才慢慢收紧。空气开始变得稀薄，肺部努力搜寻着仅存的氧气。

"还是要这样做吗？"李悠的声音有些飘渺。

"至少让我和你一起离开。"唐嫣艰难地扯出一个微笑。

唐嫣摸索着掏出一副银色的手铐，金属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她先把一边拷在自己右腕上，然后将扎带的另一端穿过手扣，用尽全力向后一拽。

“啊啊啊”

"啪"的一声脆响，扎带瞬间绷直。唐嫣的呼吸猛然受阻，眼前开始发黑。她用尽自己最后的控制力，将自己是左手探向背后，探进了手铐中。

“哈呃...”

她试图将双腿并拢来缓解窒息带来的不适，但这个动作反而加剧了缺氧的感觉。

随着时间推移，挣扎越来越剧烈。

“咳咳...呃呃...坚...啊啊..”

唐嫣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扭动，像一条搁浅的鱼。血液涌向头部，脸颊泛起不正常的红晕。她艰难地将身体转向李悠的方向，用尽最后的力气贴近那具早已冷却的躯体。

“哈呃....”

寒冷透过单薄的衣料渗入肌肤，但这丝毫不影响唐嫣对死亡的执着追求。她的意识逐渐模糊，只能感觉到胸口剧烈起伏。不知是幻觉还是真实，李悠的灵魂好像正在轻抚她的脸庞。

“呜呜...唔唔...”

衣物和地面摩擦带来异样的快感，让唐嫣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乳尖隔着布料摩擦，激起一阵阵电流般的刺激。双腿难耐地相互磨蹭，带来一波波陌生的快意。

“啊啊啊啊...”

在濒死的边缘，唐嫣终于迎来了最后的解脱。高潮来得毫无征兆，却又绵长持久。

［亲爱的...我来...陪你了....］

［永远...爱你］

意识在那一刻完全消散，身体瘫软在李悠的遗体旁。最后的最后，两具身体的温度渐渐融为一体。

　　......

　　唐嫣的身体终于彻底僵硬，眼神中的光芒消失，脸上只剩下无尽的宁静。

李悠的尸体静静地倚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少女的头颅微微倾斜，瞳孔暗淡无光，她的眼神定格在死亡前的最后一刻，微微睁开，眼底残留着深深的痛楚，不过，她的嘴角却弯起一丝淡淡的笑意，享受着在死亡时与爱人同在并且全身都被对方满足的快感，还有什么比这更快乐的事情吗。

她的衣物早已被浸湿，高潮的淫水与流出的尿液，抑或是嘴角与鼻腔流出血迹晕染在柔软的布料上，使原本轻盈的裙摆紧贴着肌肤，透出模糊的轮廓。

少女的尸身就这么静静地靠在墙壁坐在地面上，像是沉睡的花瓣。尽管沾染了死亡的气息，她的娇躯仍隐隐散发出少女独有的芳香，在这冷冽而沉寂的空气中弥漫开来。

而将头颅靠在李悠的肩膀上的，是唐嫣因窒息而死的尸体，她的脖颈被束带勒死，尸体柔软地靠在李悠的肩膀上，苍白的肌肤衬得她的唇色愈发暗淡。双眼微微睁开，瞳孔已然失焦，却仍能看出那一瞬间残留的高潮与恐惧。

唐嫣的脖颈上勒痕深深嵌入皮肉之中，青紫的痕迹狰狞地缠绕着脆弱的喉咙，束带缠绕着她的颈项，深陷进血肉里，肩膀微微耷拉，手臂无力地垂落，指尖僵硬地弯曲着，她的身体已经僵直，然而因死后依旧保持的姿势，她仍旧依偎在李悠的身旁，这是无声的用生命的代价换取的永恒的告白，在这片死寂之中，两具冰冷的尸体依恋在一起，永不分离。

　　李悠的灵魂从唐嫣的身躯里缓缓飘出，她的意识开始逐渐模糊，像是被抽离的烟雾，轻轻的漂浮在空中。她低头看了看已经静止的唐嫣，眼中带着一丝不舍。

　　她靠近唐嫣的面前，轻轻弯下腰，伸出灵魂的手，轻触唐嫣的唇。没有人听见她的告别，但她自己却知道，她再也无法回来了。

　　“晚安，唐嫣。”

　　李悠说完，缓缓闭上了眼睛，身形变得愈加透明，最终化作一团微光，跟唐嫣的灵魂一同消散在空气中。

　　四具尸体静静地摆放在房间中，死寂笼罩着这一切。白九悄然现身，她的身影在空气中一闪即逝，最终站在了尸体旁。她看了看眼前的一切，神色复杂，心底的愧疚无法完全消散。

　　“我已经越过了自己的界限。”她低声自语，眼中闪过一丝沉重。

　　她走向悬挂着的两具尸体，仔细地看了看它们。手指轻触其中一具，感受着死亡的滋味。她又走到墙角，俯身观察另外两具尸体，手指轻轻地在尸体上划过，带着一股不易察觉的惋惜。

　　“该怎么做呢？坏人做到底。”她轻声说道，对自己下了某种决心。

　　她挥了挥手，随即，房间里的尸体逐渐消失。像是被吸进了无形的空间，再也不见踪影。

　　“就当她们死于不同的意外事故吧。”她微微弯了弯嘴角，声音低沉，“这样，至少完成了唐嫣的遗愿。”

　　白九的眼神扫过空无一物的房间，心里却依然感到一阵空落。她抬头望向天花板，长长地叹了口气。

　　她缓缓走向门口，轻轻一笑：“不过，先让我自己享受一会儿再说吧。”

　　她的身影逐渐消失，回到了那个未知的地方，留下了这场纷乱的故事和她的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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