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堕落者之渊END1 旅人归途,3

小说:萨卡兹集成战略DLC 堕落者之渊 2025-09-02 08:42 5hhhhh 2560 ℃

随着号角从身上的口袋里掏出一个老式打火机,风笛瞬间理解了一切,把它狠狠地向房间内丢去。铁质外壳砸碎了门上的玻璃,一秒后,剧烈的爆燃声响起,然后就是一阵连环爆炸,把整个房间毁于一旦。

“呼……啊,真可惜,控制台也被炸毁了。”号角满脸懊恼,刚刚的爆炸波及到了控制台,她们又失去了电源。

“队长,你又救了我一次,啊,等等,这个是什么,应该是蓄电池对吧!”但很快风笛就有了收获。

“哈,风笛,看来我们今天是挺走运。快,把这个拿上,我们……呃?!”

号角正欲起身,下体却一阵发痒让她腿软。她的身体还没有从昨天恢复,刚刚却透支能量用作战斗,自然被残余的咒痕趁虚而入。

“队长!”风笛连忙扶住她。

“嗯……哈啊……”号角闭上双眼想要强作镇定,可还是没有忍住轻哼的声音,吐出些甜美的喘息声来。

“你……先上去,我没什么大碍,让我稍微……咕呜……自渎一下,应该就好,别看我……”她完全没了刚刚战斗时的气势,瘫软在一旁无法动弹。

“……”

“……丽塔。”

风笛抓起号角毫无防备的双手,与她十指相扣,顺势把她推倒。

“诶?风笛,为什么要叫我……你这是要?”

号角看着眼前的风笛,好像她们之间的距离还从未如此接近过。

“丽塔……前几天我遭受这样的痛苦时,是你帮助了我……”

“所以……现在,我不会让你这样独自承担的。抱歉,这一次就交给我吧。”

号角能够感受到风笛温热的呼吸正喷吐到她的脸上。

“只要……和我做那种事情,就会变得正常起来吧……”

“菲奥娜……”

“嗯姆……!”

风笛闭上双眼直接向号角的双唇吻了上去。后者迷茫地眨了眨眼,但意识昏沉的她只能任人摆布地被这突如其来的亲吻所攻占。号角愣住了,呆呆地处于宕机状态

“嗯???我怎么和风笛在……做这种事……???”

身体本能地在反抗,只不过因为发情的厉害,四肢绵软无力,轻飘飘的双手推搡着风笛的肩膀,却好像又在挽留。

似乎刻意忽略掉号角的反抗,风笛正抚摸着号角颈部的肌肤,惊讶于久经沙场的队长,肌肤却是如此细腻,这是鲁珀的特性吗?

“恩姆,不行……这样太难为情了……”

风笛灵活的舌头在号角湿润的口腔中肆意游走,时而又缓慢地搅拌。虽然号角依旧在躲闪,但每一次交换唾液,风笛都能感受到她正在享受,激动的红晕攀上了两人的脸颊……

风笛闻到了号角身上的一股奇怪的甜香味道,引诱着她的神经……

号角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依依不舍地,风笛的嘴巴离开了她的队长。

“哈啊……菲奥娜……”

“我们……不该做这样的……”

“哦?队长,可是……你不是舒服起来了吗?”风笛并没有装作无辜。

“虽然……的确是这样没错,但……到此为止吧……我可以自己……”

“可是队长,之前你一直在忍耐,一直在战斗……你的味道已经溢出来了……你没发现我们之间的空气里都飘荡着你的味道吗?”

“……!才没有……呜……”

风笛温柔的抚摸着号角的滚烫脸颊,就好像这样能够缓解她的胆怯。

“……可我的责任是保护你……怎么能……”

“没关系的!如果保护我是你的责任……那么让你回复正常就是我的义务。”

“……”

片刻之后,号角还是默许了风笛的行为,让其褪下了自己最后一件亵衣,意味着解开束缚。白花花的肉体就这么暴露出来,随着指尖划过,微微颤抖。风笛发现队长正在迎合自己的手指,看来忍耐确实已经到了极限。

“还是第一次这么近……队长的身体,原来这么饱满……”

“……快别说了……”

“胸部也差不多大……以后是不是可以交换内衣穿了呢。”

风笛抚摸着这没有一丝赘肉的躯体,仿佛在摸着一件稀世珍宝,虽说技艺仍不熟练,但咒痕弥补了这一点,还是对号角造成了不小的刺激。高昂的乳首揭示了这一点,让风笛越发地想要欺负现在的她,想到平日里的队长变得如此脆弱,一种背德的快乐让她脊背发麻。

风笛把头埋进号角胸前,尽情地舔舐吮吸起来。

“嗯啊……哈……那里,不可以……”

“这么羞耻的地方……会坏掉的啊……”

号角艰难抬头,正好和风笛对上双眼,她们能够互相感受到对方的鼻息,以及眼中的情欲。

在瓦伊凡的猛烈攻势下,号角开始逐渐放下心中的羞耻和胆怯,身体本能地向她索取更多。

风笛的手掌一直在敬仰的队长身上游离,直到感受到一股温湿的感觉侵上指尖,低头一看,桃红色的气息正从号角的双腿间不断蔓延,甜蜜的水渍打湿了地面。

见状,她的手指划过小腹,来到号角最私密的地方,从修剪整齐的阴毛间穿过,轻轻撩拨着被汁水沾满的蜜唇。

“哈啊……菲奥娜……嗯唔……”

“可以吗,队长?”

揉捏着外阴,风笛看着眼神迷离的号角,等待着她的同意,不过,现在的白狼已经没有什么拒绝的权利了。

“嗯……”虽然只是一声嘤咛,却意味着二人打破最后的桎梏,彻底投身于快乐的怀抱。

手指在溢出液体的润滑下很顺利地进入了号角的花庭之中,就像是沙漠的行者遇见了清泉,渴望已久的肉穴得到了满足。即使号角想尽力保持得矜持一些,可肉壁还是诚实地紧紧裹住风笛的双指。

风笛试着更进一步,指尖却没有感触到阻隔,不免心中暗自一惊,尽管没有显露于面,号角还是觉察到了,毕竟能够清楚地感受到体内的手指有一瞬间变的僵硬起来。

诶?队长居然不是……

……继续吧。

效仿着前天号角在她身上所做的那样,风笛挖弄着穴道里面最敏感的几处软肉,收到的反馈比她想象中还要好,两人的软处几乎一模一样。她的队长在她的怀抱中扭动着身躯,呜咽声伴随着阴精无法抑制地泄出,一改往日的坚强,接受了自己身为一只雌性的事实。

高潮了吗?但好像一直都在高潮,从未停下。直到风笛觉得她们都需要休息一下时,才从号角的嫩肉里依依不舍地拔出手指,顺便带出几条淫猥的丝线。

“……在我被深池俘虏的时候,”号角从咒痕的压制中缓解些许,终于可以略微喘息几口,“那个小丘郡的术士,她对我……”

“……对不起。”风笛意识到了,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愧疚的感觉涌上心头,折磨着这位最忠诚的部下。

“不过,都过去了……唔??!!”

一向不善言语的瓦伊凡斗士吻住了她的队长,毕竟她更擅长的是把思想付诸行动。或许这里的环境或多或少也影响了两人的思维,不过肯定也包含着她们之间的情感。

“说不定,我在后面的行动里面也会丢了处子之身,所以……”风笛还是不敢直视号角,却也紧紧的抱着她不想分离,“还不如现在就给你,如果是队长的话……一定不会错。”

体内残留的咒痕依然在咆哮着。

号角又凭什么拒绝呢?

如果拒绝了她一定会后悔的……

风笛解下裙摆,拉开底衬的拉链,里面的情况似乎和她的队长一样糟糕。

“我想和队长……更亲近一点……”

风笛做了个令自己也血脉偾张的事情,她一手扶起号角微微翘起的大腿,悄悄地把自己的穴口抵近身下的队长,最终,两人最私密的部位就这么贴合在了一起。

“嗯姆……我们这算是……合为一体了吗?”

“哈啊……至少它们现在在亲近就是了……”

风笛深呼吸几次,然后用自己早已红肿的下体使劲上下蹭着……

这种过分淫荡的举动发出了黏腻的液体声音,拍打在两人穴口的嫩肉上。

“只有女孩子之间,才可以做这种事……唔……”

“队长的那里……好棒,软软的……蹭起来很舒服……”

风笛刻意把已经完全勃起的阴蒂与号角的交合在一起,轻轻按压,碰撞着。这种动作让两具曼妙肉体彻底纠缠在一起。

“菲奥娜……快要……哈嗯……不行了……我……哼嗯……”

“丽塔姐姐……丽塔姐姐……”

风笛在号角耳边轻轻念着她的名字,想要安抚她因为快感而不断抽动的身体,但另一只手却没有忍住,向号角的肛门处摸索,被咒痕开发的屁穴很顺利地接收了她的手指。

“噫……!”

迸发的快感瞬间从屁股向周身传递,导致前面也不由自主的夹紧,挤出一股淫汁来。

“那里……很脏啊嗯……哈啊……啊啊啊啊啊!”

号角被扶起的大腿不断摆动,想要和另一条腿合并在一起,但风笛阻止了她所有的抵抗,迫近的高潮让她们的动作变得更加粗暴剧烈起来。

“哼嗯……要……要高潮了……啊啊啊啊啊!”

“唔嗯……我……我也……!”

长时间的痉挛同时到达了这两具肉体,肉穴愉快地跳动着,淫水喷涌而出,浸湿了两人的装束。不知过了多久,她们才终于瘫软下来。

很快恢复神智的两人马上明白了她们刚刚做了什么,连忙分开,互相把头偏向一遍,为刚刚过于舒服的事情感到羞耻。

“嗯……”风笛回到了平时的样子。

糟了糟了糟了糟了……

刚刚我怎么……那样……呜……

“我……我已经没事了,快点,把这块电池带上去。”号角是第一个装作无事整理装备的。

“刚刚的话……当真嘛……”这种态度反倒让风笛很受打击,她急切又小心地问道,向上看去,她正好对上号角的双眸,才发现队长的镇静完全是假装的。

“明明是你主动,刚刚又那么狂暴地……唔……”

风笛又一次抱住了号角,湿润的眸子宣言着自己的情感,见状,号角轻轻地吻了吻她的额头。

“所以,是你要好好对我负责哦,还有……刚刚,很舒服……”

终端里面尚且保存了几段完整的录音。

【censored】【censored】【censored】

第一次录音,这里是【censored】,直接受命于赦罪师阁下,收到报告显示此地存在可能是笞心魔族所使用的魂灵祭坛,前往调查研究。‘

嘿【censored】,以前可从来没有关于这方面的记录,那些玩弄人心的萨卡兹根本没有在历史上留下什么注脚,这是头一回。

所以,你的意思是,如果这次顺利,我们回去是不是就发达了?

噢当然了,我的伙计,保不准赦罪师阁下就把我们安排到王庭里面去,以后我们永远不用担心这些古怪玩意会不会夺了我们性命啦!想想看……

好啦,我们得集合一下,快把这玩意关上,我有种预感,我们会成功的。

【censored】……

【censored】【censored】【censored】

第二次录音。

我们的调查目前还算顺利,但我总感觉哪里不对。好像大家都很热情……太热情了,这让我睡不着觉。那个祭坛……确实有很多秘密,我们正在破译,但与其说是保留历史的魂灵祭坛,我觉得那更像一个墓碑,这里就是埋葬着某人的陵墓。赦罪师阁下给的道具好像也没什么作用,我开始怀疑这里是不是有一种更强大的力量……

为了方便研究,我们在那玩意的上面用源石技艺造了个实验室,大家的生活算是有了保障。我更担心的是人。我的同事们好像都中了邪,平时他们哪会这样勤奋工作,一连几天不合眼的,还跟没事一样……

我记得没错的话,那群家伙最擅长的是操控人心对吧?一定是他们的祖宗给咱们留了点法术什么的……我感觉不太好,不过目前还是先继续下去吧,毕竟回报颇丰。

【censored】……

【censored】【censored】【censored】

第三次录音。

*萨卡兹粗口*的,我就知道,我不该跟他们一起趟这趟浑水的,我得收拾东西走人。

我还真*萨卡兹俚语*的说对了,我们前天从祭坛底下挖出来个棺材,黑色的,根本不像是现在的科学能造出来的东西。我们根本打不开它,那里面关着的一定是个魔鬼。

昨天就*萨卡兹粗口*的疯了,那群混蛋把所有实验数据都烧了,渣都不剩,然后呢,然后就*萨卡兹粗口*的就地脱干净之后做了起来。

*萨卡兹粗口*的,换平时我肯定很乐意跟这些大奶妞儿们享受享受,现在老子还是把命救着再说吧!至于【censored】,那家伙现在一次带俩姑娘上床,玩三明治,哈,已经完蛋咯。

这些笞心魔到底有个什么祖宗……不行,我不能把那东西放出去,我得毁了它,如果那东西放出去了我们都得完蛋,我记得楼上还有些汽油什么的……

说来倒巧,我自己好像没怎么被它的源石技艺影响……难道说我是那个中选者?管他的。

【censored】……

【censored】【censored】【censored】

第四次录音。

没影响个屁。

我现在留个录音,如果谁碰着了就行行好把着东西带给王庭那边的人。不过那位大人神通广大,我们失联之后应该有法子拿到这份录音。

我们失败了,赦罪师阁下,如果您听到这里,那么请用一切办法把这里毁了,不要让那棺材里面的怪物出去。您大人法力无边,我相信您能做到。

这根本不是什么笞心魔祭坛,也没有秘密,一切都是那个怪物的手笔,引诱我们过来,然后变成它的祭品。它现在就在,这里的地下室里,右边墙上的电子锁打开就能到地下二层,也就是那个祭坛的位置,密码是【censored】。我想尽办法把它堵在那里面了,一时半会出不来,不过能顶多长时间呢?

现在这个房间的门口全是被那个家伙的源石技艺影响的妞儿们,个个像水泵似的能把人抽干,这破门已经快不行了,好啦,我看那怪物的法术还把她们改造的挺润的,被这些姑娘伺候伺候,也算是值回票价咯。

【censored】……

记录结束。

“……”

“快,已经刻不容缓了!”

两人循着录音内容找到了祭坛的入口,打开隐藏门的瞬间,让人身体发骚的气体迎面扑来,不过她们已经快对这种尚不足以影响行动的微弱快感免疫了。更让人震惊的是整个祭坛的样貌。

恶心的肉块和触手已经快要占据这个房间的全部空间了,很明显它们的作用和折磨号角的那个肉瘤的作用是一样的。粘稠的分泌物遍地都是,更多的则粘在那些畸变身上,随着它们无意义的活动和肉团之间的碰撞发出让人作呕的声音。恐怖的快乐记忆从号角的身体上涌,如果被它们抓到的话就……她不安地抱起双臂,两腿夹紧。

“千万不要碰到它们……“号角的声音软弱无力。

正当她们打算小心前进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却从角落里传来。

“如果你们是要找那个粉色头发的笞心魔,她就在里面。“商人坎诺特倚在一旁尚为完好的墙壁上,显然没有想到两人竟然如此坚决,”真不敢相信你们能来到这里,不过,你们要想救她出来可能要经历很困难的战斗,不如在我这里先买点东西吧?“

“坎诺特……先生?“

“啊……这些可怕的小家伙们好像拦住了我的客户。”

只是一个瞬间,房间里面的触手就突然开始燃烧起来,高温火焰的洗礼下,它们痛苦地扭动着,喷出一股股粘稠分泌液,最终烧焦死去。

两人还在震惊中没缓过神,坎诺特就到了她们身边。

“那里面的玩意和你们的好博士在切城躺着的那个棺材是同一种东西,所以,我就此收手,商人的直觉告诉我继续下去就跟罗德岛做不成生意了,我可不想丢了大客户。”他打开货架,“这些触手都是棺材里面那东西的附肢,不过它好像已经死了,现在这些触手群龙无首,估计想要那孩子做它们的女王?你们说不定可以阻止它们。不过一些收藏品肯定是大有脾益的,对吧?“

“请务必告诉我们怎么找到妮芙,我们会出钱。 “号角醒悟过来,连忙抓住商人的大袍。

坎诺特轻轻挥了挥手,房间正中的巨大肉瘤便被分作四瓣,里面的脓浆和尚未成型的小触手四散而去,留下一个由血肉构成的洞口,里面的肉壁还在轻微起伏,似乎正在呼吸。

“就在这里面,我恰好碰见了你们说的那个孩子,躺在那个棺材里面,像是那些死去的古代高卢皇帝那样。当然,她活得好好的。然后我就被她旁边的触手们轰了出来,那个肉块也是在那时长出来的。作为女王可不能这样待客嘛……“

坎诺特顺手从货架上拿下几件商品,这是在以往的探索中难以获取的贵重藏品。

“罗德岛刚刚把两百枚源石锭送到了我的账户上,所以我会把这些留给你们,别谢我,谢你们的博士去吧。那个叫妮芙的干员……似乎并没有受到这些玩意的荼毒,但这更能说明她与它们背后的什么计划息息相关,赶在它们前面阻止这一切吧,干员们。”

(进入节点:诡异行商

获得收藏品:迷迭香之拥

获得收藏品:老蒲扇

获得收藏品:璀璨悲泣

获得特殊收藏品:

塔罗牌:白塔 你的干员在部署后获得一层可以抵挡一次抵抗咒痕效果的护盾

笞心魔的王太过自大,致使她忽视了身边的环境,在混乱和崩溃中死去理应成为她的结局。)

第五层 旅途的终点

我们无人可挡,我们的故事不会结束。

情况很糟糕。

本次事件的威胁丝毫不亚于血魔君王,或者同层次的战力单位,可以判断,如果放任里面的生物自由生长,将会对这片大地产生威胁。

作为先遣的号角小队本想向上通报这个结论,但这里已经将所有能够向外界联系的方式全部隔绝,就仿佛这里完全不存在一样。

罗德岛已经派出了支援团队,博士亲自负责了各项具体措施,但传回的报告所描述的内容和她们完全不一致。

这里就像是一座试炼场,给所有到来者提供了对应的考验。

随着两人到达最终的层级,这里屏蔽掉了所有讯号,无论源石技艺还是科技产品,都无法感知到此地的存在。

即使是博士本人,对此也束手无策,他能够感觉到,这就是最后的试炼,但他这位罗德岛的负责人,现在能做的也只有为她们祝福了。

坎诺特提供的源石防具很好地滤净了被污染的空气,可眼前的景色就是另一码事了。虽然确实是魔物的巢穴,可这些生物的生存方式实在是过于深入人心,让人不得不为之作呕。

起伏的肉壁上随处可见畸变的瘤状物和液泡,孕育着幼体的触手怪物,成体则在这片区域中用他们的附肢四处游荡,似乎还在履行自己的某种本职工作。

它们的成体形态各异,也具有各种样式的触手,它们唯一的共同点是,这些组织结构都为了提供快感而生。它们能够满足无论多么变态的癖好和玩法,有些结构两人还能大致猜到所对应的性爱方式,其他的则根本无法理解。

这些生物没有思想,没有意志,它们似乎都由那个从始至终折磨她们的咒痕控制,也能够把咒痕带给它们的猎物。

它们没有正常生物所具有的一切生命活动,也无法通过猎物来进行繁殖,或者从猎物的体液中获取能量。它们的全部使命就是为了带来快感。

号角再次回忆她们的经历。理论上,从一开始这里就非常危险,可她们所遭遇的威胁全部被咒痕剥夺了力量,导致她们如此顺利就来到了这里。她们所遇见的是在伦蒂尼姆杀人无数的血魔,与源石危险度同级的海嗣和邪魔,以上却被咒痕所奴役,改造,成为了这里的守卫。而应为主谋的触手怪物,却也只是为咒痕服务的载体。一切似乎最终都和这个法术有关……而这个法术的发明者,号角不用猜都能知道是谁。

“……笞心魔。”

“诶?”

“我记得妮芙干员也是来自这个种族对吧?传说这一种族的萨卡兹能够夺人心魄。”

“是……是的队长,不过那也只是传说而已。”

“在失踪之前,这位妮芙小姐在罗德岛做什么工作?”

“她主导对魂灵熔炉的探索工作。”

魂灵熔炉。她听说过这个项目,经由适格者的连接,他们得以和萨卡兹的先祖直接对话,甚至观测其他可能性的萨卡兹种族沿革过去,以及未来。而妮芙正是那个中选之人。

先祖?过去?未来?其他可能性?

一种从未有过记录的咒语……

笞心魔……

真正的笞心魔……

这条思路是如此得清晰合理,以至于号角几乎是脱口而出,这里的真相。

“是她们,她们想要复活,不,应该说她们才是真正的笞心魔。”

“……队长?”

“呼,让我整理一下……是妮芙的先祖,或者其他平行宇宙的妮芙的先祖,又或者是更加强大的存在,想让她成为真正的笞心魔,并不是夺人心魄,而是像这些咒痕一样,给世界带去折磨。”

“真正的笞心魔?”

“是的,风笛,这种法术是属于真正笞心魔的能力。如果她们曾存在过,或许已经被消灭殆尽,但她们留下了这里,把咒痕刻印在此,为的就是等待一名妮芙这样的新生笞心魔成为她们的一员,并继续履行她们的意志。”

“那……那些怪物呢?”

“它们现在是妮芙的傀儡,或者卫兵,就像莱塔尼亚人操控巨像那样,不过这里的咒痕更加精密……而且更加可怕。它们从我们身上吸收快乐来唤醒妮芙的真正意志,而妮芙用咒痕滋养它们,如果我猜的没错,真正的笞心魔应该能够通过让对方高潮……之类的来获得力量。”

“……”

庞大的信息量让风笛一时半会还无法消化,不过她知道她们现在得干什么。

“所以我们必须阻止这件事发生对吧?”

“对,但是……”

“嗯?”

“我们……我们已经中过招了,我现在就有一种冲动,想要被这里的怪物抓住,被他们……搞得乱七八糟,我不知道后面还会……”

“队长。”

风笛托住号角的下巴,隔着装备,她能够看见号角眼中那一丝细微的胆怯。

“我们本就是维多利亚的士兵,理应牺牲在伦蒂尼姆的保卫战中,像我们的队友那样。”

“你刚刚也说了,事态严峻,已经到了威胁整个世界的地步了,如果我们成功,我们不就是拯救世界的英雄了嘛!”

“如果我们失败……那不过也是我们的归宿罢了,至少我还和你在一起,那样的话……也不算太差。”

“风笛……”

号角抱住风笛,这是战友之间的致意。

“前进吧,队长。”

“嗯。”

距离主室的路途并不遥远,但陷阱重重,即使敌人并无太多物理作战能力,仅是那种能力便让他们足够危险。作为士兵,或者干员,两人可以称得上是身手不凡,但如果面对从精神上的攻击,强大的肉体就必须另当别论了,何况,她们还需要时刻与自己身体所呼唤的欲望对抗,而在这里对抗欲望本身就是非常荒谬的事情。

即使是罗德岛干员中战斗能力最为卓越的那一批,她们也是肉体凡胎,需要休息,需要睡眠,需要进食,也需要上厕所。她们面对的却只是由法术驱动的肉块,所以出现失误对于现在的两人来说也只是时间问题,而在这里出现失误也就意味着溃败。

一只沾满致媚粘液的触手抓到风笛跃起落地的瞬间缠住她的脚踝并迅速向上攀爬,带来的瞬间刺激当然会让风笛本能地叫出声音,一旁的号角当然也会在这个瞬间把本就被击打盾牌的敌人所分散的剩余注意力投向她的队员,自然不会注意到视野盲区中的细小注射触手已经突袭至她的脖颈上,把具有数种效果的混合毒液注射进她的身体里。

结果显而易见,她们失去了继续战斗的能力,让人脱力的咒痕让两位战士再也无法拿起武器,只能被触手束缚四肢,任人宰割。

刚刚袭击风笛的触手已经钻入了她的亵裤中,在这片禁区里翻江倒海。它的构造专门为富有摩擦的前戏进化而成,表面有着密密麻麻的肉质绒毛,能够分泌粘液,也能够发力做出各种各样的动作,现在它们如同一只只具有意识的小手,抠挠着每一寸敏感的肌肤和角落。这种刺激并非一般人类所能体会,也同样无法承受,哪怕是风笛这种战士,现在也——

“噫哦哦哦哦哦哦哦!!!——”风笛被迫绷紧脊背,脑袋后仰,连面部肌肉都无法控制频频翻起白眼,泪花和唾液不受控制地溢出。但这种动作显然会让整个身体集中于那里,使感受变得更加强烈,结果导致一种摩擦快感的恶性循环。

整个外阴区域,骆驼趾,阴唇,从最为脆弱的肉豆,一直延伸到肛门部位,风笛的下半身已经成为了这只触手的俘虏,任由其摆布,被折磨得红肿不堪,香汗淋漓。

最美味的爱液则被迫和粘液进行着交换,触手贪婪地吸收着,同时又向分泌爱液的穴内注入富含媚药的体液以强行榨出更多少女的精华。这种行为让风笛的私处发出了不雅的搅拌声和水声,不过对于此刻却是极佳的配乐。直到它心满意足,从风笛的股间抽离,顺便扯下她下体的衣装,前戏才稍稍告一段落。

“呜……呜啊……呼……不行,这样的,好爽,太……”风笛记不清自己高潮了几次,更不想回忆自己刚刚是如何的丑态百出,如同一只雌畜,她艰难地低头确认自己小穴的状态……

“噫!”惊恐瞬间就爬上了她余韵未消的脸。

一只细长的鞭型触手正上下打量着她那因为快感而暂时无法闭合的穴口,瞄准的正是她未经人事的深处。她知道这只触手要做什么,但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

不要。

她想过自己会被侵犯,处子之身对于这种血染沙场的战士也不过轻若鸿毛,但现在不行,现在的身体已经不属于她自己,她还不知道插入的快乐,她的深处仍未被开发。

如果现在被这些东西用非人的快乐刺激……

会坏掉的。会堕落的。

而身体还在雀跃着,期待着,她的喘气已经变得高亢,变得娇媚。

第一次的话会很疼吧。

这么想着,风笛用剩余的力气捏紧绵软的双手,咬牙闭眼,想要做最后的毫无意义的抵抗。

“咦?”

那只触手用着可以说得上是轻柔的动作拨开两侧的肉瓣,从粉红柔嫩的穴口侵入,抚摸着前段部分的敏感肉壁。它似乎对风笛的身体了如指掌,适度的舒爽感如同清水洗去了残酷前戏积攒的疲劳,宝贵的休息让风笛得以恢复一些理性,即使身体还是将触手紧紧咬住。

“哈啊,它现在怎么……唔!”

她能感觉到触手的前段抵住了那一层肉膜,后面的部分则是完全未知。风笛稍微放松的身体再次绷住,她已经准备好迎接疼痛袭来,她一向擅长忍耐……

触手前段分泌出另一种液体,将这层瓣膜溶解,分布在上面血管和神经很好的被麻痹并萎缩,精细程度堪比一场开颅手术。痛楚没有发作,只有一些酥麻的感觉,让穴内的软肉微微颤动,带来一种奇妙的体验。

“……舒服……”

虽然很不情愿,但风笛很喜欢这种感觉,一种温水一样的感觉从身体里缓缓升腾,在子宫中积累,暖暖的,一种新奇的感受,她并不讨厌。身体里被强加的各种咒痕现在却识趣地停止了活动,时间仿佛凝固在此刻,让这只触手慢慢触及这片从未被触及的花园。

它在风笛的穴道深处蠕动着,小心翼翼地打探着每一寸黏湿嫩肉,搔弄着最令人无法忍受的褶皱,快感并不激烈,但绝对深入人心。风笛极力不想去思考下身发生的事情,却无法拒绝地全身心品味着触手的存在,她能够在脑海中浮现出触手的形状,它的动作,以及自己深处发生的一切。

不对。一定有哪里不对。

她在潜意识中凭借直觉能够感到危险。

为什么那些咒痕会在这个时间点失效?

它们是敌人,绝不会如此温柔地对待她。

它们这样做,肯定有着其他的原因,而无论如何,都会给她带来折磨。

那种温暖的感觉,很有可能是一个陷阱。

穴道内的触手依旧缓慢地抽动着,距离插入已经过去了至少一刻钟。风笛的部分猜想可能属实,触手精准地撩拨着她那些脆弱的部分,也没有忘记全面的责弄,用最合适的手法,让风笛能够感受到恰到好处的舒适快乐,不会失去兴致,也不会过快地高潮而让身体承受负担,无法品尝高潮的曼妙。

想到这里,她发现自己的身体从插入开始还未曾高潮一次。这是它们刻意而为之吗?照理来说第一次的位置被它们蹂躏应该会马上高潮迭起的,确切的说只要是正常刺激,应该到现在就会高潮了。可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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