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那個男孩（13）

這一吻，勾動了天雷地火，衝亂了所有的理智情緒。我拼命地想克制自己，但與男孩的擁吻卻完全無法停止下來。男孩學的很快，巧妙靈動的舌頭直在我口中尋找最敏感的地帶，溫熱的舌尖相互碰觸著，也相互挑弄著愛與性的界線。這吻似乎使得時間的流逝成為靜止，不知過了多久，我才心滿意足地與蕭禕的嘴唇分離，也在分開後才發覺兩頰痠疼。我撫摸蕭禕天真白嫩的臉，再次將他緊緊摟入懷中。我真是愛死他了，於是又在男孩眼皮、鼻子、額頭、臉頰胡亂親了不知道幾下，男孩咯咯地笑了起來，直說「好癢」。

「你喜歡接吻嗎？」我看著蕭禕，真誠的問他。

男孩一聽此話，低下了頭，似乎是害羞起來。

「害羞了？我覺得你學的還蠻快的。」

男孩更加不好意思，把頭都給埋進我的胸膛裡，細聲地說：

「哥哥幹嘛問這個？我會不好意思…。」

「幹嘛不好意思，我也喜歡抱你啊。你喜歡抱我嗎？」

「喜歡…。」蕭禕回答的有點扭捏，他接著說：「我喜歡讓哥哥抱，哥哥很壯，很有安全感。哥哥你不要一直問這種會讓人害羞的問題啦…。」

蕭禕話沒說完，突然我的頸部便傳來一陣騷癢感，原來是蕭禕輕輕地親了幾下我的脖子。

「唉呀，好癢喔。」

「哥哥你怕癢？」

「脖子那裡比較敏感。」

「呵呵，那哥哥以後會對老婆好喔。」

「對老婆好」，蕭禕果真是個孩子，會跟一個男孩接吻的男人，怎麼會有「老婆」呢？我未來應該不會娶「老婆」，如果「老婆」換成「BF」或許會比較恰當。「同性戀」對蕭禕而言，應該還不是他能體會和理解的成人事物。至於脖子和耳朵一向是我的敏感帶，只要碰到，我的慾火就會一發不可收拾。

「你剛剛偷親我，那現在要換我親你。」我對蕭禕說。

我低下頭去，用舌頭含住蕭禕的耳廓。

「好癢唷！」蕭禕癢的手腳亂舞。

我不理會男孩的掙扎，反而將攻擊方向往下移動，吸吮起男孩的耳垂。

「真的好癢喔，哥哥！」男孩的聲音像在求饒。

我不知道吸吮耳垂除了癢還給男孩帶來什麼，對蕭禕的年紀而言，談「性興奮」還太早，他可能真的只覺得癢。按日本色情文化的說法，蕭禕還需要「調教」。但是對我而言，能夠和蕭禕能夠有身體上的接觸，甚至有親吻、撫摸這種「性遊戲」，就已是夫復何求了，真要效法日本人的玩法，將這個男孩「調教」成何種類型，我才不願意想這麼多。雖是如此，我還是用了些言詞加以挑逗，想看看蕭禕未來是否有成為同志的潛力。

「那你為什麼會想跟哥哥抱抱，還和哥哥kiss呢？」我問蕭禕。

「我就喜歡給哥哥抱，至於kiss嘛…就看電視上的人kiss好像很浪漫，所以想嘗試一下。」男孩答道。

「但是哥哥是男生耶，kiss的對象應該是女生才對吧？」

「我不喜歡女生啊，我覺得女生好兇，又很愛發脾氣，我才不會想跟女生kiss咧。」蕭禕回答的很乾脆。

「但是你長大以後要跟女生結婚啊。」

「結婚不一定要kiss吧。」

蕭禕的童言童語，讓我一時不太容易接的下話。

我只好改變另一個話題。

「哥哥我覺得，你長的很帥耶。」

「會嗎？有人說我長的像明星，但是我覺得自己長相很普通。」男孩反而很認真的在回答這個問題。

「沒有女生說喜歡你嗎？」我又將話題帶回女孩子上頭。

「沒有耶，就算有我也不會喜歡她。」蕭禕回答的斬釘截鐵，接著又說：「可是…可是…。」

「可是什麼？」

「有男生說喜歡我耶…」

這年頭的國中男生也太開放了吧，BL漫畫真是害人不淺。

「你喜歡他們嗎？」我問。

「我覺得還不錯啊，至少都是男生，比較懂得相互的想法。」剛剛還在滿口童言的男孩，現在講話卻變得像一個小大人。

「但是男生都很粗魯，你不怕被他們欺負嗎？」我又問蕭禕。

「不會啦，也有溫柔的男生啊…」

「是喔…」

「像哥哥你就是很溫柔又對人很好的男生啊！」

我一聽這話，心裡想：「這男孩的嘴巴真甜，長大後一定是個情場高手。」

蕭禕話還沒講完，嘴唇又湊了過來想向我索吻，第二回合於焉展開。

現在的我們狂熱地吻著，我褲襠中的怪獸已經鼓脹無以復加，都快把牛仔褲給撐破了。我失心瘋似的在蕭禕身上亂摸，摸著他的腰、摸著他光滑的大腿，無法克制地想往他的神秘地帶進攻。男孩則是緊緊地抱著我，任憑我對他的愛撫。

就在火山即將噴發的同時，一道光線從遠處狠狠地畫過夜空照在我臉上。我嚇了一大跳，下意識地推開蕭禕站起身來。燈光將我四散的理智一口氣拉了回來，理性之神告訴我：如果這時候被人看到我和未成年的國中生亂來，那我的牢飯肯定吃不完。我呆滯站立看著燈光越來越近，而一旁的蕭禕也悄悄的站起身來，將半個身體躲藏在我身後，忐忑不安地注視著事情發展。

或許是前方的草叢遮掩了我們的身形，燈光往我們這裡照射不到幾秒鐘，又轉向離開，並沒有發現有人在平台之上。我吐了一口大氣，如釋重負般回頭看男孩，黑夜讓他的面目並不清楚。我牽起他的手，男孩的掌心在冒汗，冰冰涼涼、黏黏膩膩地。我將男孩的手放到外套裡，在我的胸口處不斷搓磨，看能否給他一些溫度。

「還會冷嗎？」我輕聲地問蕭禕。男孩並不應答，只是將他已稍稍微熱的雙手從我的掌握中抽開，雙手呈環抱的姿態，摟住我的腰間，將整個身體貼上我的胸膛，對我說道：「有哥哥在，我不會冷。」我心想：「好小子，在這個緊張時刻嘴巴還能甜成這樣。」

雖然慾火已經及身，但理性上來說這個地方現在是個危險處所，拿手電筒的人不知何時還會回到這裡。當下上策便是帶著蕭禕趕快回家，但他的情緒似乎已被挑逗起來，如果這時回家，他可能又會從索吻亂摸的小色鬼變成單純可人的小弟弟，我的期待也就無法達成。若是留在這裡，或許在月色的掩護下，會發生什麼意想不到的事情。

就在我在心中權衡盤算的同時，男孩的手正不斷撫摸著我的腰，這個襲擊敏感地帶的舉動，在這無垠春夜中又再次挑起我無邊的慾望。蕭禕的手緩緩下滑，從腰際往髖骨移動。摩蹭了一會兒後，男孩解開我外套的鈕扣，將手移到我的大腿外側，倏然地蹲下身體，解開了我牛仔褲褲頭的鈕扣。男孩讓人意想不到的主動和熟練使我恍然大悟：原來，他什麼事都懂。

男孩慢慢拉開牛仔褲的拉鍊，將包覆住我分身的布料褪到小腿。我感覺到涼颼颼的，冷風從我最後的馬奇諾防線－四角褲內側灌了進來，但我褲襠中那團期待已久的烈火卻是寒風所澆不息的。男孩一把拉下我的內褲，直接讓我的私密處在他面前展露無遺。蕭禕並不讓分身在外暴露太久，張開他小嘴，便將我的龜頭含入口中。

蕭禕的嘴裡是如此的溫暖，輕柔地包住了我的分身，一收一放地吸吮著。但男孩畢竟是未經人事的青澀少年，牙齒偶爾會碰到分身的皮膚，造成些許的刺痛。男孩吸吮了一會後，抬起頭來看著我道：「哥哥舒服嗎？」我用力地點頭稱是。蕭禕又說：「聽說男生喜歡被人家含雞雞，我想哥哥也喜歡被含吧？」我答道：「哥哥很喜歡，但還可以讓哥哥更喜歡，可以讓哥哥教你嗎？」蕭禕聽了，似乎是有點不好意思地點點頭。

我拉男孩的手讓他站起身來，而我則是蹲了下去，正對著蕭禕的神秘地帶。我將鼻子湊近蕭禕短褲，裡頭那不安份的小傢伙已將短褲撐的微微隆起，我用手指摸了摸那裡，測度了一下那裡的硬度－果真很硬。我學著蕭禕方才的做法，解開了他制服短褲的鈕扣，拉下拉鍊。

在淡白的月光下，男孩就穿著我夢寐以求的白色小褲站在我面前，昨天它上頭主人的體溫與餘味已使我神魂顛倒，而今天它就穿在主人身上，主人的分身被它緊緊地裡面。我看著分身鼓脹的模樣，應該早就很想出來見見世面，但我不急著那麼早放牠出來。我湊過鼻尖去嗅了嗅，那是少男體味的潮濕感混合著洗衣過後布料的餘香，這是誘人的青春香氣，擁有無比催情的魔力。我用口隔著布料，用嘴裡的溫熱開始侵略包覆其中的山峰。

男孩從來沒受過這種刺激，微微叫了一聲：「啊！」我停了下來，問他道：「怎麼了？」蕭禕答：「沒怎麼…」我又問：「不舒服嗎？」蕭禕答：「沒有…只是覺得怪怪的…。」我說：「為什麼會覺得怪怪的？」男孩說：「因為沒有被男生弄過那邊…而且怕內褲會濕掉…」我笑著說：「哈，不會濕掉啦，反正你那邊一直硬硬的也是會濕掉啊。」男孩往後倒退一步，轉過頭去羞赧地說：「厚，哥哥你好色喔。」我拉住他的雙腳，把他再拉近我面前，說道：「你也沒純潔到哪裡去啊，小色鬼。」語畢，我一鼓作氣拉下男孩的白色內褲，讓他的分身直挺挺的站在我面前。

蕭禕的分身並不大，但已犖然有著大人的模樣，分身根部的草地還不甚茂密，儼然僅是初生新芽的平野。男孩或許有割包皮，龜頭已露在陰莖外頭，向我這隻大野狼招手。我無法忍耐不享用這鮮美的食物，一口便將男孩的分身含入，分身前端已然潮濕，前列腺液味道混雜著汗與尿的騷味，真是無比的可口。我用舌尖撫弄著男孩的分身，一會兒在他的馬眼處探索，一會兒則搔弄著他的根部。

男孩發出微微的喘息聲，看來他覺得很舒服，也證明我的感情雖空窗已久，口技仍未退化太多。我再次停下，問蕭禕：「舒服嗎？」男孩點了點頭。「記得牙齒不要碰到雞雞，尿尿的口和連接的地方是最敏感的。」男孩並沒有出聲，依他的聰明才智應已心領神會了。我不允許男孩的分身晾在外面太久，話一說完便含住他的玉莖。

這是除了蕭禕自己外，從未有人觸碰過的地帶，第一次被人侵犯，敏感的程度自然比起年長的人來得高。才含沒兩下，男孩分身的液體流的更兇了，一股堅硬的血流從男孩陰莖根部往上衝，14歲的半熟老二瞬間也變得膨大不少。蕭禕「嗯」的一聲悶吼，腰部擺動了起來，分身在我的嘴裡做出衝刺的運動。我知道他已經到達某種臨界點，故意將嘴唇緊縮，增加蕭禕抽動時的快感。

我將手悄悄伸到男孩股間，剝開雙臀，輕輕的摳弄著後方的密穴。「哥哥不要，那裡髒髒！」蕭禕已控制不了少年的矜持，揚聲大喊。我並不理會他，只是用著指尖玩弄著他仍未曾綻開過的花苞，花苞旁邊尚未長出草來，依舊是光滑一片童稚境域。蕭禕經不起這樣的雙重刺激，只見他的分身越來越硬，龜頭越來越飽脹，前列腺液瘋狂地湧出。

「哥哥，我不行了。」男孩想將分身從我口中抽離，但我才不放過這品嘗少年初精的機會，壓住蕭禕的髖骨，硬是不讓他的陰莖離開我口腔的範圍。「哥哥…」語音未竟，一道熱流直奔我的舌根，緊接著又是一道。男孩的分身在我的嘴中狂暴地抖動，將不知有多久未噴射的青春精華露，全然地傾洩在我口中。我完全地承接了男孩的精液，並將其吞入腹中。黏液在通過喉頭時，讓我的食道有股乾澀又帶著微甜的感覺，這就如同蕭禕一般，起初與他培養感情，那是多麼難以突破的青澀，但在突破心防後，卻又如此的甜蜜美好。

我像擠牛奶般地將蕭禕的精華一滴不剩的擰乾，才肯讓男孩將分身抽離我的嘴裡。「舒服嗎？」我問男孩。男孩氣喘吁吁地回答道：「很舒服。只是…那個臭臭黏黏的，哥哥你還把他吃進去？」我哄騙男孩道：「不會臭啊，你的很香。」男孩道：「你騙人，那哪會香？」我順手將男孩的內褲拉上，剛射過尚未變軟的少年男根，仍讓內褲展現著明顯的隆起。「舒服過了，我們回家吧。」我一邊說，一邊要幫男孩穿上短褲。突然，男孩蹲了下來，將頭往我的雙腿之間移動，含住了我的龜頭。

我按住蕭禕的頭，要他停下動作，並對他說道：「不回去嗎？」男孩答道：「哥哥剛剛喝我的東西，我也想要喝哥哥的。」我說：「那不是很腥嗎？」男孩搖了搖頭，說道：「哥哥的不會腥。」蕭禕都這樣要求了，我又怎麼好拒絕呢？於是我鬆開雙手，坐到泥地上，張開雙腿，就任由蕭禕玩弄。

男孩對於口交的經驗畢竟不夠，雖然舒服卻難以讓人達到高潮。我要求蕭禕替我舔舐睪丸和會陰部。「哥哥那裡毛好多喔？」蕭禕一邊舔著一邊說。我回答道：「等你長大了也會那麼多。」男孩回答：「那我想快點長大，可以跟哥哥那裡一樣大。」我笑而不答，只是仰首看著天上的星斗，一面享受著蕭禕的吸吮快感，一面用右手套弄著自己的分身。

果然自己操縱的感覺好上許多，不一會兒我的手掌已沾滿了因興奮而流出的液體。我低聲對蕭禕嘶吼道：「我想要了。」伶俐的蕭禕立刻用嘴承襲我右手的任務，上上下下地含著，並不斷用舌尖刺激我的馬眼。這冷熱交替，快慢紛至的挑弄，讓我會陰一縮，熱騰騰的精液全然傾射而出，填滿了男孩稚嫩的小嘴，男孩效法我的做法，也把精液全給吞下肚去。

「好喝嗎？」我問男孩。男孩很誠實地搖搖頭，抿了抿乾澀的嘴唇答道：「雖然不好喝，但是哥哥喜歡弟弟就幫哥哥喝。」我一邊拉起內褲，一邊說：「傻瓜，不好喝還喝，下次不要喝了。」蕭禕也穿上他的制服短褲，拉了拉衣襬，回答道：「下次不要用嘴巴喝，要用後面喝。」

蕭禕此話一出，我心裡暗自說：「哇咧，這小鬼竟然懂那麼多…之前一派單純全是裝出來的嗎？」

正當我要開口回答時，剛剛消失的光線又從我左前方照射過來！我嚇的趕快將褲子穿好，站起身來，用身體護住蕭禕。

「誰人？」（什麼人？）手電筒燈光亮處傳來類似中年男子的台語口音。

「阮是來看夜景的。」（我們是來看夜景的。）我用不安且微微顫抖的聲音回應男子。

男人並沒有再答腔，只是越走越近，在寂靜的夜裡，可以聽的出他腳步踩踏野草所發出的沙沙聲，這可怕的聲音揪著我和蕭禕的心房。男孩顯得緊張萬分，緊緊地拉住我的衣襬，拼命想往我身後躲，以逃避漸趨逼近的燈光。

男人走到我們前方約5公尺處停了下來，說道：「這呢晚啊，恁來這裡做啥？」（這麼晚了，你們來這裡做什麼？）

強烈的手電筒燈光，使我仍無法看清男人的臉龐，只能故作鎮定地回答道：「沒啦，只是來這裡看看風景。」

「看風景？」男人的疑問語氣中帶著不悅，接著說：「恁這少年郎，七晚八晚不轉去厝睏，走來這看什麼『夜景』，拋一堆垃圾互我清。擱有的查甫查某佇在這裡做一寡不三不四的代誌，真正實在有夠匪類。將別人整理的所在當做自己厝內房間，為非散做。以後我欲把這裡封起來，不欲乎恁入來啊！」（你們這些年輕人，七晚八晚不回家睡較，跑來這裡看什麼「夜景」，留下一堆垃圾讓我清理。還有的男女在這裡做一些不三不四的事情，真正實在有夠匪類。把別人整理的地方當做是自己家裡房間，為非做歹。以後我要把這邊封起來，不給你們進來了！）

「歹勢、歹勢，阮只是來看風景，沒攜東西來…。」（不好意思

、不好意思，我們只是來看風景，沒帶東西來…。）我不斷男子賠不是，心裡卻想著我和蕭禕似乎也在這裡做「不三不四」的事情。

男人的叨唸似乎沒有停下來的跡象，我只得繼續道歉。

男人至少唸了快十分鐘，看到我不斷鞠躬哈腰，才結束叨唸，沒好氣地說：「以後莫擱來啊，欲看風景去別的地方！」（以後不要再來了，要看風景去別的地方！）「是是是，以後未擱來啊。」（是是是，以後不會再來了。）我連聲說道，偷偷地拉著蕭禕趕快離開現場。

我們三步併做兩步地奔跑，穿過草叢，跑下土坡，騎上車，往山下急駛，拼命想離開男人的視線。直到手電筒的燈光已消失在彎路那頭，我們才真正鬆了一口氣。

我回頭對抱著我的蕭禕說：「剛剛，很緊張吧？」

「對啊，我快嚇死了。」男孩羞怯地說。

聽到此語，我突然忍不住笑意，哈哈地笑了起來。

春夜裡的山徑，早發的蟲蚋已從褪去冬寒的泥土裡長成，竊藏在仍青黃不接的草叢中，吱吱喳喳地細細鳴叫。彎曲的幽徑越來越平整，溫柔的記憶則在穿過耳畔的風聲中，持續成長茁壯。男孩摟著我，將身體與心靈都託付給了我，我與有榮焉地暗自心喜，心喜竟能得著這麼美好一個男孩，也心喜他能夠了解我對他的愛戀，且不懷疑我的真誠，更不把我將大人世界中的黑暗污穢掛鉤。城市的光亮照著我們眼前的道路，七彩的霓虹燈猶如橫越世界的拱橋，送我們到極樂的天堂聖境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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