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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欲淫旧事,抚新堕肉琴——陷入寸止调教的狂乱后侵犯虔诚信徒的女神,灵格的天秤要倒向何处?数年后的魔王与昔日的信徒,又将在肉欲中描绘怎样的未来?,4

小说:尤克托拉希尔的永恒春日——VBF新结局狄露卡线及后续 2025-09-02 08:42 5hhhhh 6500 ℃

神魔一统二年,中央神域。

自十米见方的空间开始异界化,到荻花的四肢被柱状触手束缚住,举至与地面平齐,也就只有不到一个呼吸的时间。魔王弹指布置的结界,对触手空间外侧的行人展现出一切如常的幻象。

洛基合上荻花的笔记本,不慌不忙地用面巾擦擦嘴,这才迎着荻花略带幽怨的眼神,信步踱到少女面前。

“既然在笔记里这样编排我们,想必已经做好觉悟了吧?”洛基扬起嘴角,右手轻轻捏了捏荻花Q弹的脸蛋。当然,笔记没有不实之处,不过对一个凡人来说,书写这些已是极大的逾越。洛基只是对荻花起了兴趣,顺势也能借此品尝她的身体——不,当然是为了帮她检查下魔性的封印现在情况如何。

被袭击的少女没有挣扎,睫毛低垂,声如蚊蚋:“请您……温柔一点……”

洛基也不客气,几根触手抽丝剥茧般迅速解开荻花的青衣,少女初具规模的胸部于是袒露在空气中,随呼吸微微起伏着。两颗粉红色的乳豆因凉意稍稍凸起,洛基只是用指尖轻弹,便引得荻花用门牙咬住了嘴唇,齿缝间漏出些许喘息。

洛基由着性子,伸手揉搓起少女胸前的两坨软肉。B+罩杯的乳房白白嫩嫩,像两只蓄满了汁水的小笼包,揉搓间带着一点颉颃的顺滑,令人爱不释手。

触手掀开少女及膝的裙摆,随意间扒下的亵裤,早被荻花的爱液浸得透湿。洛基走到她身后,空门大开的双腿之间,伸出手去,在浅粉色的花瓣上轻轻一抹,带起一片淫靡的花蜜,又转到荻花眼前,将右手中指与食指分开,给她看闪闪发光,尚还带着热气的淫液水膜。顷刻,少女头顶“嘭”地爆出了一团蒸汽。

于是捏着她的下巴,将沾着花蜜的手指放入少女口中,任香舌在本能的驱动下,将蜜汁周到地舔净。随着自己体液的咸腥味在舌尖蔓延,少女的脸色也渐渐从害羞的绯红转变为妩媚的酡红,双腿以本人觉察不到的幅度扭捏着。

“明明是我的触手突然袭击,结果你这家伙已经先一步发情到这个地步了吗?”洛基看着荻花的紫眸,眼神中闪过一缕戏谑:“还是说,你这闷骚的淫娃,平常就一直是这副欲求不满的样子呢?”

“只是身体擅自湿了而已……这种燥热的感觉我也习惯了……对平常做事没有影响的!”荻花忙不迭地反驳。

洛基没有理她,只是揉了揉她股间肿胀不堪的花核,便感到少女立刻全身紧绷,在“噗呲”的水声中,淋了他一手的蜜液。

“还说没有影响,阴蒂都变得这么大,正常走路的时候磨蹭到都会爽到不行吧?”洛基一边说着,一边接过触手递来的锦帕,仔细擦干净已经变得黏糊糊的手掌:“内裤每天一换可能都有点勉强,让我猜猜,难道是半天一换吗?今天一直和我一起,没有更换的机会,所以才湿透了。”

“是……是的。”少女嗫嚅着:“那次经历之后,一开始是断断续续地会感觉身体变热,之后越来越严重,到现在……下面整天都湿湿的。就算是这样,也不敢……自慰,肚脐上的纹路会变多,写作先前那些文字,是唯一能稍微宣泄一下的途径了……”

洛基向荻花的小腹处看去,少女的肚脐上镶嵌着一块青黑色的菱形宝石,侵蚀的网状纹路从宝石一路蔓延到小腹。它本来是盛放“自我像幻视之黑雾”的魔道具,先前被洛基用于封印荻花体内容纳的魔性。看起来,当初布下的封印已有松动——虔诚而纯洁的少女本身就会增幅魔力的侵略性,不如说她能抵御自慰的诱惑到现在本身就是奇迹了。

要不干脆就这样把她堕落成魔族也不错——这个念头在洛基的脑海中闪了一下便被本人挥走。他并没有挖狄露卡墙角的想法,让女人堕落,成为自己的从属,也是要负起相应的责任的,这是洛基的信条。毫无疑问,唯一的那份责任已经被洛基交托给了某位重要的人。

而且,他其实有些感谢荻花,这点是魔王高傲的心性所不愿想的。

尽管如此,他还是问:“看起来魔性的封印有所松动,就这样加入我的部下如何?”

荻花显然是被这句话惊到了,花了一段时间理解其中的含义。当她终于开口时,声音恢复了平日的娴静:“魔王大人,我敬爱您……我敬爱狄露卡大人,效慕她纯善的心灵——也因此,我稍微能理解,从而敬爱您……我知道,您的臂弯仅仅容得下一人,所以暂时,为了再没有孩子失去父母的那一天,我想投身于人世……”

“你了解得真多啊。”洛基笑了,心情很好。如果是魔王继承战时的他,必定会因为狄露卡在少女心中的地位更高而心生芥蒂,会不择手段地要求全身心的服从,现在大大不同了,何况少女所说的,也是他的理想。区别只在于,神魔拥有无限的生命去获得任何他们想要的东西,而凡人,即便是神之巫女,其存在也只是白驹过隙——所以时间对他们格外宝贵。

不过,有了狄露卡的英灵召唤,即使死亡也……

扯远了,而且那并不是轻易应该动用的能力。

洛基摇了摇头,挥手召唤出大量触手:“那就和我做,用我体液里的魔力作为楔子,把正在侵蚀你身心的魔性重新封印回去。”

“欸欸欸??!和您??!”荻花惊叫起来,随即像意识到什么一般闭紧了嘴巴。

“怎么了?应该不用我花时间说明必要性吧。”洛基笑问,暗道就算心绪坚定,她终究还是个未成年的孩子。

“不,是我失态了。”少女恭敬地垂下目光,敬爱与宁静的思绪重新占据了她的心房:“这是我的荣幸,洛基大人。”

“那么,既然是求我办事,作为基本的礼节,你也该拿出对应的态度。”洛基端着胳膊,得寸进尺。

“咕唔……是、是的……为、为了我能继续传颂狄露卡大人与洛基大人的事情……”少女像是在说服自己:“请您侵犯我这个淫荡的身体,把我不知廉耻的流水小穴搅得乱七八糟吧!拜托了!“

洛基点点头:“稍微有点样子了,不过这方面你还得向狄露卡多学习啊。”

话音未落,大堆蠕动的触手像一排肉色墙壁般前进,巨大的浪头拍打过来,荻花连声音也没来得及发出便被淹没在其中。扑鼻而来的淫臭让少女有了窒息的错觉,四肢抓着触手乱划,本能地挣扎起来。等荻花咕嘟咕嘟喝了几大口混有媚药成分的触手液后,在洛基的操作下,少女才“噗哈”一声,从触手的海洋中探出头来,大口呼吸着外面的空气。她额前的头发给汗水和淫汁弄得潮润润的,粘连在光洁如玉的额头上,掩映着她略显失措的神态,恍若雨中的花苞,格外惹人怜惜。

即便探出头脸,少女全身依旧在触手海洋中沉浮。为了最大化增加与女体的接触面积,这批触手是纤毛特化型,无数根小指长的纤毛上裹着浓稠的触手黏液,在反复粉刷中层层渗透荻花毫不设防的肌肤,足趾、腋下与臀缝亦无法幸免。触手汁液特别加料了补身与催情的成分,每一次绒毛的潮汐,都变为百灵鸟的一声婉啭莺啼。

“洛基大人……哈啊……空气好烫啊,荻花的肺要烧坏了……”少女半睁着迷离的眼睛,吐出破碎的声调。说话间,粉色的云雾从她口中逸出,像一片盛开的桃花。

洛基看着她宁静的眼神渐渐沉沦,料想应该是触手媚药起效了,荻花的身体已经全部性感带化,就连呼吸也会引发荡漾的愉悦。再也看不到一丝紧张的影子,她平日瘦小却坚毅的身体融化成一只柔软的水母,在欲望的阵阵波动里随波逐流。

忠于欲望,享受而不是排斥这一切。她身心都已经准备好了。

于是在淫瓣处悉心涂抹的纤毛型触手屈身让贤,带有层峦叠嶂般肉突的阳具型触手粉墨登场。触手特化的肉棒状头部长七寸,宽一寸半,对情窦初开的凡人少女来说可能稍大,凶恶的刀锋却正适合插进饥渴地蠕动着的肉鞘。其上密布的突起颜色更深,不难想象在插入后会怎样推挤淫玩少女腔内蜜肉的每一处缝隙,又能产出多少芬芳甘甜的花蜜来。

只是在穴口稍稍磨蹭几下,荻花被肉突蹭到的小豆豆便是一阵过电般的酥麻,少女的楚腰欲罢不能地扭动摇摆,追逐反复挑逗的极乐,迫不及待地邀请肉棒大人驾临。

“洛、洛基大人,还请您稍等!”从荻花口中,却吐出截然相反的话语。

“嗯?你说。”洛基挥挥手,触手肉棒暂时退去。

失去了肉棒挑逗带来的快感,荻花的神情一瞬间竟有些恍惚。但她很快收拾心情,含泪向魔王祈求:“我太害怕了……如果跟只知道做爱的触手……会想起那天的事情……”

……莫非那噩梦般的初次体验已经成了她的心疾?如果是这样,那天支撑她行动的力量又该有多么强大呢……

这么想着,洛基不禁抿嘴而笑。她只有那一处像女神,其他都和凡人无异,但这也很可爱——正因为这,才可爱。

伸手揉了揉她的额头:“看在狄露卡的面子上,我就多费些功夫吧。”

肉棒在插入少女的秘处时没有感到丝毫阻力,像一把名剑归入它自身的剑鞘一样自然。狭长而湿润的甬道,紧致而不失柔软,在半是羞涩、半是紧张的氛围下,恰到好处地反抗着阳具的霸凌,如同雏鸟反抗猎食的苍鹰。在后入式齐根没入的瞬间,在洛基的虎腰撞上荻花雪梨一样青涩多汁的臀瓣的瞬间,他所感到的宁静与松快,又像上好的丝绢蘸了一层薄薄的米油,在剑身上细细擦过的和鸣。有那么一刹那,洛基甚至萌生些许留恋,就这样维持着紧密嵌合的姿势,雁首与花心长吻,弗愿于抽出的离别。

然后,洛基感到一股温暖的水流从花心吐出,淋在他的雁首上,酥酥麻麻的。

荻花泄身了。

洛基拉过她的双臂,把她俯向地面的上半身拉到怀里,大手握住她娇小的乳房,手指按住乳首的小点,轻轻揉搓。少女兀自失神,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小穴不受控制地一缩一缩的,让洛基颇有就这样把她按在自己的肉枪上大力挞伐的冲动。荻花软软地靠在洛基身上,在她的发梢间,洛基闻到一丝非常淡雅、几乎不易察觉的自然气息,混杂着微微的汗香。她肚脐上的侵蚀纹路伴着高潮向四周扩散了些许,色泽暗紫,摸上去烫得像是在发烧。

洛基想起一个传闻,据说凡间的荻花初开的时候,也是魅惑的暗紫色,只是很快就褪去,化作萧萧无瑕的皎白。

让她变得那样洁白吧。洛基心中没有别的念头。

并没有休息多久,因为刚刚高潮过的荻花已经开始不安地扭动,小腹的侵蚀深入子宫,让她本能地渴求着洛基充满魔力的精液。她的小手局促地握紧,以最后的羞耻心对抗着欲望。

洛基右手按住她的阴蒂,蘸着少女的淫水搓揉那个顶开萼片的肉红色花苞,感到蜜壶骤然夹紧了他的肉枪。

“呀,洛基大人……唔姆唔姆❤……”

少女的惊叫被他用两片湿滑的嘴唇堵住。荻花的吻很生涩,敬爱的底色中混杂了疑惑,就像她僵硬的粉舌,占领她的嘴唇和牙齿都费了洛基一番功夫。洛基的舌尖蜿蜒若蟒,搜遍少女口中每一处角落,不辞辛苦地与她的小舌扭绞缠绕,缴获甜唾与芳心如春潮泛滥,留下厚重且有盐味的海浪。荻花呼出的气息渐渐带上了雌性荷尔蒙的娇媚,看向洛基的眼神凝上了薄薄的水光,洛基回以充满欲念的魔视。

只一个眼神,少女便彻底沦陷。深吻的同时,洛基也不再压制欲望,和着少女扭动的节拍,挺动粗红肉棍一下下肏弄着荻花汁水四溢的蜜壶,咕啾咕啾的水声不绝于耳,肉体彼此撞击的鼓点愈发激烈。纵两人的身躯在性爱的过程中摇摆如扁舟,洛基的右手只是捏着荻花敏感充血的淫核,搓揉与震动恩威并施之下,少女终是在又一股骤然喷洒的水花下,做了仰颈高歌的天鹅,婉啭悠远的淫啼:

“哈啊啊啊……❤洛基大人……❤更多地欺负荻花要不得的地方吧,让荻花的身心都只能想着洛基大人……!”

洛基微微一笑,在荻花的耳边轻语:“就是这样,忘掉没必要的羞耻吧,忠于欲望,多么简单而美妙……你只能感到乳头、阴蒂、肉穴的骚动……”

荻花更显迷离的眼神中,少女的宫口应声而开。洛基的雁首一直活塞、反复叩击的肉冠,终于张开了她丰腴多情的唇瓣,任由灼热铁棍破入孕育子女的神圣处所,在侵略者的凶器上留下道道吻痕。肚脐上的水晶中心,紫黑色的侵蚀深入肌理,繁杂的淫纹勾勒出少女子宫被肉棒贯穿的景色,魅惑的爱心亦同时浮现在小腹中央与荻花的双瞳之中。

“呜咿❤子宫……被洛基大人的肉棒填满了呀啊啊❤~”荻花娇吟。

“不知道那些以你为榜样的信徒,看到你满脸痴态的这副样子,会怎么想?”洛基以话语刺激着荻花,似乎嫌在欢好时撩拨少女淫核仍是过于麻烦,挥手创生出柔韧的触手皮筋,将荻花弹出包皮的充血淫核牢牢箍住,再也无法回复。敏感花核传来难忍的淫痛与麻痒,让少女焦躁地伸手去摸,却被洛基孔武有力的双臂限制住了。接着便是对两边勃起的乳首如法炮制,甚至唤出吸盘状的特化触手,幼童般吮吸凸起的三点。淅沥的潮吹声中,深深嵌入淫肉的触手胶圈捧出三颗熟透的樱桃,顷刻便被洛基以金属线串联,做成了两根别开生面的“琴弦”。琴弦的长度被洛基控制得很好,几乎是绷紧的状态。最后是琴腔,无数触手麇集在荻花身侧,顷刻间编织出一件尚在蠕动的触手皮衣,包裹少女的周身。所有触手都被洛基的魔力改造过,会将琴弦的微小振动放大到全身,忠实传递音色的同时,还能让少女感到全身每一处同时被爱抚的无上悦乐。

“咿呀~❤!不可以吸……哈啊啊~❤洛基大人,那里会被勒断的!……呜~❤要被触手吃掉了……!”荻花起初怀着顺从与期待任凭触手施为,等到敏感点传来危险的紧绷感,她还是失了方寸。

“安心,触手胶圈上施加了魔力保护,你这个神之巫女的身体,也比你以为的要强韧得多。”洛基摸了摸她的脑袋:“而且,你这不是很爽吗?”

说着,洛基右手食指轻轻勾动琴弦,伴着一声私语般的琴鸣,荻花翻起了白眼,子宫捏紧了洛基的肉棒,噗呲噗呲地喷出发情蜜液,打湿了固定在淫核上的弦端。

待她大口喘着气回过神,眉宇间已尽是臣服与媚态。略微侧过身,摆出一个适合拨弦的体位,她拉过洛基的手,搁在两根要命的琴弦上,阴蒂和乳首传来的阵阵悸动,催促她红着落霞般的双颊开口:“琴奴荻花……恭请主人大人……奏乐❤”

庄板。虽不过是两根固定长度的琴弦,洛基亦可将触手如臂指使,捏紧琴弦上的不同部位来改变弦的振幅,辅助本人奏出多变的音调来。他作为皇子曾经接收过贵族艺术的教育,略通几分音律,只是自魔王继承战以来便久不练习,有些生疏了。玉人胴体做成的宝琴,自要配与之相合的雅乐——在荻花期待的目光中,洛基回忆着昔日皇家的礼乐正音,抬起手,谨慎地勾弦。

行板。设想中的不和谐音并未出现,洛基暗自得意,手指在琴弦上悠然而动,泠然若竹间静流的清溪。只是胯下的荻花哪里经受过这样的玩弄,琴弦的震动从淫核与乳首电流般扩散到全身,触手服与皮肤接触的每一方寸都放出过载的快感信号,少女爽得吐出粉舌,惊呼生生在嗓子眼化为淫叫:“噗呀啊啊啊~❤琴弦好厉害❤。脑子一片空白,要变成只知道高潮的雌畜了❤!”而在少女作出物化与屈服宣言的同时,小穴便花洒一般喷出淅沥的淫雨,腹部的侵蚀纹路飞速蔓延,以胸前的两朵蓓蕾和穴口的淫核为中心,绽开紫色的大丽花,极尽奢靡繁华。三处淫纹成形的刹那,荻花在潮吹中虚焦的双瞳,仿佛看见一个身着紫黑触手礼服的自己,带着挑逗的微笑,打破了数面棱镜障壁,从世界里侧握住了自己的手,就要把荻花拖入……

“干什么呢?”却突然感到额头一阵疼痛,哪里还有“自己”的影子,原来是洛基弹了她一个爆栗:“发出不谐和的噪音扰乱主人的乐章,作为琴奴这不是失格吗?”

荻花一愣,随即欣然感激:“琴奴荻花知错了,求主人继续弹奏荻花吧。”

洛基笑着揉了揉她的额头,示意她靠在自己怀里,重新找好体位。

快板。洛基的手指再抚上琴弦时,令人升天的快感再次袭来,一把攥住了荻花的灵魂。然而仅仅是多了些许信念与坚持,便足以让少女的灵魂摆脱沉浊之重,在绕梁音韵的引导下飞上高空。不可思议地,她感到自己的肉体在受虐、战栗,喷出淫荡的体液,而她的心绪却从未有过地开阔。半空中的她回眸,魔王怀中的她抬眼,敬爱的视线交融于奏者英武的睫下。

洛基将指尖转圜数次,调音的触手上下忙碌,弹奏的节律随之一变,若拾樵少女欢跃下级级山阶。渐趋增强的淫抚下,少女心中春情萌动,声发于丹田,蓬勃于齿缝唇间。雌肉的淫啼与娴雅的歌吟糅合相混,应和着乐声,无可区分。

早就没有了区分的必要,因为少女灵动的歌喉即是此琴的最后一根琴弦,是为音色点上龙睛的画笔。

咚,咚!而洛基仍不满足,早已蓄势待发的阳物狠狠撞上荻花娇嫩的子宫壁。没有花哨的技巧,只有单纯的雄枪与雌肉的碰撞,精壮对柔弱的凌辱。寂寞已久的女阴握紧了阳具,任其在花径与子宫间横冲直撞,只一味拥吻缠绵,难舍难分。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中,洛基用触手衣的共振有意放大了肉棒撞击花房内壁时的闷响,若隆隆激荡的羯鼓,纵情加入与弦乐的合奏。鸡蛋大的雁首反复撞过紧窄的宫口软肉,荻花花心附近的敏感G点随之被牵拉蹂躏,淫纹闪烁,琴身颤抖,少女柔婉的歌吟渐渐凝华为如泣如诉的悲鸣。

急板。上下调按琴弦的触手换了两批,少女的蓓蕾与花蒂红肿得像是要滴出血来,嘈嘈切切的奏鸣曲伴着恣意流泻的体液,淋淋漓漓地奏入终章。看着荻花从一开始的羞涩畏惧,到现在主动在洛基的肉棒上扭起纤腰寻求快乐,洛基也知道时机已至。一个响指的顿音间,仿佛肛珠串棒的粗大触手,在少女如丝的媚眼中顶住尚未被开垦过的稚嫩雏菊。多段结节的结构、黏滑泥泞的触手汁液和少女满含情欲的胴体,让这段触手几乎没受到什么阻碍,一路顶开倒戈弃甲的淫乱处子菊门,整根没入少女娇小的身体中,只留一个黑漆漆的圆形“底座”贴在少女的菊穴口。至于那深深插入少女肠腔的七八个圆珠究竟如何作威作福,就只能从荻花愈加忸怩的娇躯,与红霞愈显的脸颊来推想了。

不待荻花有所适应,另一根肉棒形状的触手顶在了她浅吟低唱的两片薄唇间,乘着少女吸气的瞬间顺势滑入,霸占了口腔,更深入喉管,将雪颈顶出一个惹眼的凸起。而预想中的窒息并未到来,触手肉棒中间是轻盈镂空的软骨结构,其上覆盖的皮膜兼有气体交换的功能,在不耽误少女呼吸的同时,也履行了作为人工声带的职责。雪颈处绽开了淫纹,触手饲液中抑制呕吐反射和催情的成分沁入心脾,淫乱的知识顷刻浮现在脑海,少女扬起粉舌,无师自通地为肉棒大人做起了口交侍奉。啧啧的真空吸吮声格外响亮,燕啭细语被肉棒“麦克风”放大到清晰可闻,荻花害羞地眨了几下眼,只顾埋头舔弄那根甜美又上头的触手肉棒。不过对这小姑娘而言,比起被触手插入喉咙,这么积极主动地侍奉触手明明才是更羞人的事吧。洛基这么想着,翘起了嘴角,弹拨琴弦的手指猛力拂扫出一串激荡的音符,迸发的愉悦一时间让荻花无暇舔含软骨伪具,只能发出更多咿咿呀呀的淫叫。

鼓瑟齐鸣间,各种敲击音与滑音密织成网,荻花的神情渐渐完全恍惚,与奇淫的乐章融而合一,仿佛真的成了一方古琴,任由奏者的双手在其上挥洒,撩捻才情与色欲。琴弦两侧,红艳艳的蒂涂满了乳汁与蜜液;少女下身,湿黏黏的唇紧咬住魔王的铁枪。雪颈、乳豆、淫核、子宫、尻穴、肚脐七处,各自放射妖花般的紫黑淫纹,延伸的曲折侵蚀纹路,一路蔓延到全身。荻花只觉得浑身燥热难耐,喘息间呼出带有雌香的雾气,全身各处的快感电流仿佛不再是由外界的刺激给予,而是从体内酥酥麻麻地一路扩散向外。洛基的肉棒再次碾过她子宫口的刹那,她不禁感到一阵令人目眩的失重,好像海啸来临前的退潮。在害怕与期待中,她将纤腰高高挺起:“洛基大人……荻花不知道去了多少次❤~要变得奇怪了~❤有什么要来了❤——!”

“我准许你,在我射精到你子宫里之后,彻底高潮吧。”洛基加快了肏弄的速度,挺腰做最后的冲刺。

只是再次抽插了几下,荻花便身体紧绷,摇着头剧烈颤抖起来:

“洛基大人,究竟还有多久~❤荻花要坏掉了~❤”

“真拿你没办法——可以了,高潮吧!”洛基发出一声低沉的咆哮,用力一划,将琴弦奏出裂帛般的嗡鸣:“接好了!”

“感谢——精液进来了呀啊啊啊啊❤去了哈啊啊——❤”

宫口嫩肉死死咬住了冠状沟,彰显了魔王实力的大量精液满载着超魔力,悉数灌入少女的子宫。所有触手也同时到了极限,在往少女的檀口与菊穴注入触手浓精的同时,也像礼炮般毫不吝啬地以白浊液淋遍少女赤裸的娇躯。荻花双眼反白,银牙紧咬,胸口与穴肉喷洒出一波又一波乳汁淫水,全身的侵蚀淫纹发出猛烈的白光,随后迅速坍缩至少女承接了魔王精液的子宫上方,汇聚到肚脐内镶嵌的宝石之中。

强光退去,随着最后一缕魔纹蛇一样钻进那块水晶,宝石解开了连接,“啪嗒”一声从少女的肚脐脱落下来,稳稳落进洛基摊开的手掌。少女软绵绵地倚靠在洛基怀中,全身的皮肤光洁白皙,再没有一丝侵蚀的痕迹。

“以我精液中蕴含的魔力为锚点,封印完成。只要它不离你太远,这次的封印就不会松动。”洛基把水晶穿上细绳,做成项链的样子,举到荻花面前晃了晃。

“一次,只有一次。”洛基将项链放进荻花手中,给她看宝石中翻涌肆虐的无数道黑气:“只有一次,某天你会为了别人解封这份力量,成为我部下的魔族。”

洛基的红瞳深不可测,宛若星空。荻花良久地盯着那块凝聚了无边魔性的水晶,好像要从中看出些什么。

她的脑海中,仍回响着洛基最后的话语:“——到那时候,你才有承载‘堕落’之重的资格。”

她用力攥紧了宝石,然后小心地将项链戴好,隐藏在简朴的亚麻色衣衫底下。

洛基和荻花离开触手异空间时,天色已经暗了,街上冷冷清清。可是街对面的木板教堂里还亮着灯火,透过窗棂可以看到里面人头攒动,却并不十分吵闹。察觉到氛围不对,洛基激活了认知妨碍的术式,拉起荻花的小手,寻机潜入人群之中。

“一切不景气,一切艰难的生活,我们已经受够了。”礼拜堂中,台上的司祭高举双臂:“奥丁大人啊,吾等向您祈祷,请您再施天威,重振中央神域的荣光!”

台下众多教众面色狂热,随着他一同呼喊,一时间祈祷声排山倒海。

洛基皱起了眉头,他先前就知道中央神域里一些人的生活在神魔一统之后有所下降,部分是因为每年的贡品大多改道去了魔都乌托加尔德,部分也因为因循守旧的顽固派抵触融入与魔界的互惠经济中。不过,那时洛基并未过多在意,左右不过是些许寄生虫,奥丁有这个能力处理好。

“洛基大人,您的表情好吓人……”是荻花在拽他的衣角。

“要尽快处理了。”洛基转过身:“你对‘女神’的本质有了解吗?就这件事本身,还不到严重的地步,但如果这是有谋划的……”

一阵冷风吹过,教堂的蜡烛熄灭了一瞬。当再次亮起时,没有人发现有两位“信徒”不见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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