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的清晨，空气中漂浮着淡淡的鱼腥味和蔬菜的新鲜气息。狭窄的巷道两旁，摊贩们的叫卖声此起彼伏。

　　"哎呀，小兄弟要买点啥？"一位戴着花布头巾的大姐笑眯眯地看着萧草肃，她面前的竹筐里摆着几捆青翠欲滴的小白菜，"今早刚摘的，可新鲜啦！"

　　旁边卖豆腐的老奶奶也凑热闹："诶~小伙子来看下我的豆干嘛！自家磨的黄豆，手工点的卤水，香得很咯！"

　　一阵微风吹过，带来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味。转角处的一家肉铺前，一位穿着蓝衫的少女正低着头站在案板边。她的手腕上系着红绳，这是待宰肉畜的标志。

　　"阿婆，这位姑娘多少钱啊？"萧草肃的目光落在那个温顺的身影上。

　　"哦~这个小姑娘啊，"肉铺老板娘放下手中的刀，擦了擦手上的血迹，"十九岁的大学生，品相好得很。刚进来的，还没定价呢。要是喜欢，我们可以谈。"

　　少女听到有人询问自己，立刻乖巧地抬起头，露出一张清秀的脸庞："您好...我叫小雨，请问您愿意...品尝我吗？"

　　空气中弥漫着肉类的腥气、青菜的新鲜以及少女身上淡淡的沐浴露香气，构成了一幅独特的市井画卷。

　　“阿婆，您这肉畜怎么还穿衣服啊？”萧草肃有点好奇。

　　"咯咯咯，小兄弟第一次来吧？"老板娘爽朗地笑着，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现在嘛，讲究体面。这些小姑娘都是读过书的，要给她们留点体面不是？再说了..."

　　她压低声音，神神秘秘地说："现在的年轻人都爱玩这套，越是遮遮掩掩，越是有味道。你看那高档酒楼，不也都整得跟艺术表演似的？"

　　话音未落，隔壁卖水产的大妈扯着嗓子插嘴："就是就是！以前我们那会儿直接赤条条挂墙上，哪像现在哟！一个个打扮得跟仙女似的，连被切之前都要化个妆！"

　　老板娘朝大妈翻了个白眼，转身热情地招呼萧草肃："要不要进去瞧瞧？我家店后面有间小屋，可以先验货。这丫头可是正经大学生，皮肤白嫩得很，该大的地方一点都不含糊..."说着，还不忘伸手捏了捏小雨的脸蛋，"你看这脸蛋，软乎乎的，一看就嫩！"

　　小雨低着头，脸颊微微发红，但仍然保持着端正的姿态。她纤细的手指绞在一起，轻声说："如果...如果您想看的话..."

　　"阿婆，我就要一对手爪子就够咯，整只太多，带回去放不下。"萧草肃掂了掂自己的菜篮子，里面已经装了些青菜和豆腐。

　　"哎哟，讲究人咯！"老板娘笑眯眯地应道，"手爪子啊，最近可受欢迎咯！那些有钱人都爱买来煲汤，说是美容养颜的。"她转向小雨，"来，乖囡囡，把手伸出来让客人看看。"

　　小雨乖巧地伸出双手。她的手保养得极好，指甲修剪整齐，涂着淡粉色的指甲油，手腕纤细，手指修长，皮肤白皙得能看见淡青色的血管。

　　老板娘自豪地介绍："你看这手，连指缝都白生生的，一看就是养尊处优的大家闺秀，十指不沾阳春水。我跟你讲，这种手爪子炖汤最香，胶质特别足。"

　　旁边一个买菜的阿姨也凑过来："诶哟，是咯！我上礼拜买了一对回去炖汤，那个汤啊，白得跟牛奶似的！我家那个婆婆喝了直说好！"

　　"要得要得，就要这对。"萧草肃点点头，"阿婆，帮我处理一下。"

　　老板娘麻利地掏出一把锋利的刀："好嘞！马上就给你处理，要现在就切还是…？"

　　"现在切吧。"萧草肃说，"顺便帮我卤一下，回去就能直接煲汤。"

　　小雨咬着嘴唇，轻轻抖了一下，但还是很乖巧地把手放在案板上。她小声说："请…请温柔一点…"

　　"放心啦囡囡，阿婆手艺好得很，一刀下去都不带痛的。"老板娘安慰道，同时从柜台下摸出一个小碗，"来，先喝点药，等下就不痛了。"

　　市场的广播里正放着本地方言的戏曲，混合着菜市场特有的喧嚣。一只花猫从案板下溜过，好奇地看了看这边的情况，又懒洋洋地走开了。

　　小雨喝下药后，眼神渐渐变得迷离。老板娘熟练地在案板上铺了一张干净的白布，又拿出两条红色丝带。

　　"阿妹，把手放平咯。"老板娘轻声指挥着，将小雨的双手摆成自然放松的姿态。

　　市场里飘来一阵卤味香，混合着清晨的露水气息。老板娘戴上白手套，先用红丝带在小雨的手腕处各绑了一个蝴蝶结，既是为了装饰，也是为了等下好包装。

　　"来咯！"老板娘手起刀落，动作干净利落。小雨轻轻"啊"了一声，但因为药物的作用，并没有太大的痛感。鲜血很快被垫在下面的白布吸收，不至于弄脏案板。

　　老板娘立刻用早已准备好的药水给切口处理，随后将两只玉笋般的手爪放进特制的卤水锅里。热气腾腾的锅里飘出八角、桂皮的香气。

　　"要卤多久啊？"萧草肃问道。

　　"半个时辰差不多，"老板娘一边收拾案板一边说，"等卤好了，我给你用红纸包起来，再打个漂亮的蝴蝶结。现在的年轻人，就喜欢这些精致的。"

　　小雨靠在墙边，眼神迷茫地看着自己已经没有手的手臂，药效让她既不觉得疼，反而还有点飘飘然。

　　"小哥要不要配点香料？"老板娘热情地推荐，"我这有上好的枸杞、红枣，煲汤最适合不过。"

　　晨光中，卤锅里的热气袅袅上升，香气四溢。远处传来几声清脆的鸟鸣，市场开始渐渐热闹起来。

　　和老板娘打声招呼后萧草肃又往前走了几步，到了后面的摊位上。

　　"这奶脯新鲜咧，今早才进的货！"小贩操着浓重的本地口音，手里动作不停。他将切下来的乳肉小心包好，手法娴熟得像是做了无数遍。

　　路过的人们习以为常地继续挑拣着各自的商品。一位提着菜篮的中年妇女驻足点评："老李，这家的奶脯看起来不错诶，今天特价不？"

　　"姐姐你看上哪个尽管拿，"小贩笑着回应，刀锋依然稳稳地沿着乳晕划圈，"这批都是二十岁以下的小姑娘，肉质特别嫩。"

　　萧草肃站在摊位前，闻到了一股淡淡的奶香味，那是属于年轻女性特有的荷尔蒙气息。刚切下来的乳肉还带着些许体温，在早晨的阳光下泛着健康的粉红色。

　　"老板，这几块颜色真不错，"一位穿着旗袍的女士走近，指着其中几具躯干，"我晚上请客吃饭，要买点好的。"

　　"那是，这些都是精挑细选的，"小贩骄傲地说，"有读大学的，有练瑜伽的，胸型都好看得很。您要看哪种？大的小的？白一点的还是带点粉色的？"

　　萧草肃看见一位中年男性摊主正从铁笼子里拽出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女孩。女孩穿着校服，看起来十八九岁的模样，眼角还带着泪痕。

　　"诶呀，莫哭莫哭，待会就不痛咯！"摊主一边安抚，一边熟练地把女孩按在案板上。

　　"这是刚进的货？"萧草肃走近问道。

　　"可不是咯！早上刚从学校拉来的，都是因为期末考不及格要被宰的。"摊主笑呵呵地回答，手上已经开始解女孩的衣扣，"你瞧，还穿着校服呢！"

　　女孩小声啜泣着："我数学就差一分及格…呜呜…"

　　"莫要闹腾咯！"摊主拍拍女孩的脸蛋，"早就跟你们讲过，学习不好要进菜市场的。"

　　周围几个顾客饶有兴致地围观起来。有人说："现在的学校管得真严，考试不及格就要进屠宰场，跟我们以前读书时候不一样咯！"

　　摊主已经把女孩的校服外套脱下，露出里面白色的衬衫，"要现杀现卖的伐？新鲜得很！"

　　"老板，这姑娘多重啊？"一位大妈问道。

　　"四十八公斤，标准的瘦肉型。"摊主熟练地回答，同时从工具架上取下一把明晃晃的尖刀，"要得快点说，等下就要开始处理咯！"

　　女孩被按在案板上，眼泪顺着脸颊流下，但已经不再挣扎，似乎接受了自己的命运。

　　"莫慌啊妹儿，一下子就好。"摊主手持尖刀，动作轻柔地抚了抚女孩的后颈，示意她把头抬高一点。

　　女孩听话地仰起头，露出纤细白嫩的脖颈。她的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轻轻滚动，泪水从眼角无声地滑落。

　　"诶哟，这刀工漂亮！"一个围观的老太太赞叹道。只见摊主手起刀落，锋利的刀尖从女孩颈部正中穿透，动作干净利落得像是在切案板上的豆腐。

　　"唔…啊…"女孩发出一声短促的呜咽，瞳孔瞬间放大。温热的鲜血从伤口处喷涌而出，被摊主早已准备好的红色塑料盆接住。

　　"看到没，这才叫手艺！"摊主得意地说，"一刀到位，既不会让肉畜太痛苦，血也放得干净。"

　　鲜血顺着案板的凹槽缓缓流淌，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铁锈味。女孩的身体还在微微抽搐，但眼神已经开始涣散。市场里的其他声音仿佛都变得遥远，只剩下血液滴答的声响格外清晰。

　　"老板，这血要得不？"萧草肃指着盆里的鲜血问道。

　　"要得要得，"摊主一边擦着手上的血迹一边笑道，"两块钱一碗，新鲜得很，拿回去打卤水最安逸！"

　　“给我来两碗。”萧草肃说道。

　　"哎哟，血拿稳些，莫洒了！"摊主赶紧从柜台下拿出两个塑料袋，"我帮你装起来。"

　　回到阿婆那，卤好的手爪已经用红纸包装得很漂亮，两只手腕处都打了精致的蝴蝶结。老板娘还特意在包装上喷了点香水，混合着卤味飘出一股独特的香气。

　　"阿婆手艺真好，这包装得跟过年送礼似的。"萧草肃接过手爪，放进自己的菜篮子里。

　　"客人有眼光！"老板娘笑眯眯地说，"我跟你说啊，这手啊，最好是先用老姜片煮一下，去腥。然后加红枣、枸杞，文火慢炖，汤就会很醇厚。"

　　正说着，小雨从墙边晃晃悠悠地走过来，药效还没完全退，看着自己的断腕处发呆。

　　"阿婆，"萧草肃想起什么，"这丫头…接下来？"

　　"哦，她啊，"老板娘随意地摆摆手，"等会儿送去隔壁王师傅那边，做红烧肉。这小姑娘皮白肉嫩的，最适合红烧了。"

　　市场里的人流渐渐多了起来，熙熙攘攘的叫卖声中，萧草肃提着沉甸甸的菜篮子，晃悠悠地往回走。篮子里装着早上买的青菜、豆腐，两碗温热的鲜血，还有那包装精美的一双手爪。

　　"诶，小兄弟！"老板娘在后面喊，"下次再来啊，我们这儿天天都有新鲜的！"

小说相关章节：ai创作小短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