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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载其九】在轮回中与落草为寇的青梅竹马再度相遇——【宝剑十】【抉择之刻•其五】与【抉择之刻•其六】

小说:在轮回中与落草为寇的青梅竹马再度相遇 2025-09-02 08:42 5hhhhh 4840 ℃

【宝剑十】

(转8.支线)

“……”塔玛眨了眨眼睛,眼前的宅邸忽然变得分外陌生了起来,仿佛就在瞬息间,时间倒转、天地变色,房间改了模样。她伸手捏了捏耳垂,方才似有女人尖锐的笑声在脑海中回荡……塔玛摸索着自己的脑袋,伸手抚摸着浓密发丝下的头皮。“一定是方才情绪激动导致的,毕竟我的身体还没完全恢复……”她说服了自己,但方才恍惚隔世的感觉还是令她怀疑自己是否经历了场幻梦。“现在的年份是?”塔玛无端地冒出来忘掉了什么的失落感,焦躁与怀疑如雨后疯长的野草般蔓延。在砸开钉着窗户的木条,顺着床单结成的绳索滑到地面后,她抄起块石头,砸开了亚萨利钉在大门前的信箱——今日份的晚报从中掉出来。

“神佑历991年1月16日……”塔玛看到了头条的日期,松了口气,时间完全没有问题。“玻恩亲王加冕,时隔213日,柯林斯人重新迎来了新国王。”柯林斯共和国没能维持超过一年,他们到底还是让王室成功复辟……她叹了口气,“真是白费了那么多人的鲜血。”一想到自己没有如愿以偿地为理想流出鲜血,也未能触及“”圣灵”真相的帷幕,偏偏在这关键时刻被奸人设计囚禁在这金丝鸟笼里,塔玛就禁不住感到失落。“或许我应该去刺杀新国王才是……算了,先回到共和国去,等到修养后再接新指示。”她随手将报纸垫在了帽檐下,对自由的渴求终是压倒了其他思绪,无论是对秘密的追寻还是对亲手复仇的渴望,此时此刻都不再重要。

塔玛忽然有些想念约亚,他到底比亚萨利要正直体贴,身上并无根治于家族血脉中的癫狂,虔诚更多用来要求自己,写下的那封举报信也算为人所欺瞒,最最重要的是,他接受了那份“贿赂”,这令塔玛看清楚了他隐藏于心的欲望,他自然不如表面那般禁欲正直,情欲正在阴暗的角落生根发芽,在迈出走向禁忌的第一步后变得不可遏制,他会忠诚地追在自己身后,一起共同跨过边境的封锁线……但约亚现在身在何处?冲突的意外爆发彻底打乱了两人先前的谋划。“该死,早知道当时就多问几句他住在哪里……”她来到了最近的城镇上,贴近墙根观察来往的行人。

她不得不开始胡乱揣测,并决定只给自己一个钟头的时间搜寻他的下落。好在幸运眷顾,隔着落地窗,她看见了约亚正坐在商店相对僻静的角落里,享用着他的下午茶。“咚,”塔玛轻轻敲打着约亚身旁的玻璃,后者则在扭头后大惊失色,险些将茶水尽数洒在身上。“出发”,塔玛用口型示意。

“……您怎么先自己逃出来了?”约亚手忙脚乱地将行李搬上马车,又为她披上斗篷。“算了,多谢您还没忘记我……希望我们都不要为此后悔。”他用颤抖的手将塔玛搀扶上停在旅店后院的马车,“我会履行承诺……请相信我……”他没有直视塔玛,只是握住她的手,郑重地将它放在唇边。“我知道……快点出发,亚萨利不会给我们太久时间,我相信他很快就会回来。”塔玛抱住了自己的行囊,抚摸着缠着布条的短剑。“他可能会借用边境的巡逻队来捉住我们,记得走没人的小道!”亚萨利是如此恐惧自己的形象受损,他自然不可能明目张胆地发动裁决者和卫兵来追捕自己的堂兄和一个早就“死掉”的犯人,因此,不留下任何目击线索便成了要紧的事。

“约亚先生,真是谢谢您……愿神主保佑。”塔玛不忘用柔和的口吻丢给他这句话,后者则相当受用地坐在驾驶座上,绷紧了腰杆。车轮发出吱嘎的动静,约亚拉紧了缰绳,马车驶出镇子,拐向山道。

马车白日在山道上狂奔,夜里则停靠在避风的岩背或者山洞里歇息。两人裹在厚重的睡袋里,盖着毛毯以抵御寒冷。约亚还刻意地将自己的睡袋摆在了靠近她的位置,只是背过身,面对着石壁,这让塔玛觉得多少好笑。夜里,她又被噩梦惊醒,浑身大汗淋漓。“您还好吗?……”她粗重的呼吸声引来了对方的关注。“需要帮助吗?”他的语气里有种按捺不住的期待。

“……”塔玛没有回答他,只是咬紧牙关,将脑袋缩进睡袋里,打算继续歇息。“不论您是否相信……但我爱您,塔玛小姐,您拯救我的英姿,是我此生不变的恋慕。我,我想跟您共度余生,您之前也答应了,对不对?……”

“”我知道我可能没有资格这样说,毕竟您的灵魂自由热烈如同风中摇曳的火焰,想要抓住的人都会落空……”约亚缓慢地靠过来,隔着两人的睡袋贴着塔玛的后背,在她的耳边低声说,“但我愿成为您的归宿,成为供您安详栖身的宝石匣,丝毫不会像其他男人那样介意您的身体……我是说,您的过去。”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热气喷到了她的颈窝。

“先不要说这些……”塔玛没有转身,反倒是向角落里缩了缩身体。“我们现在的情况不足以讨论这些……”她依然在为如何穿越封锁线而忧心忡忡,两人驾驶着马车,到底是目标过分明显,甚至于专走小道都无法保险,她计算着两人和马匹的食物消耗,约亚并没有将颠簸和腐烂造成的损耗计算在内,接下来的路程必须要精打细算,说不定还需要想办法补充野味。“结婚……如果我们到达共和国后能解决身份问题,那就可以。”约亚答非所问地说,“我带的钱足够办场体面的婚礼,哪怕是昂贵的礼服和结婚戒指。当然,没有亲朋好友出席可能是件憾事,邀请邻居也不错……然后我们就定居在那里,租一套家庭公寓,我继续干医生的营生,你就……呃……”他的双手不安分地开始往睡袋里探去,搭上了塔玛的肩头。“你就做家里的女主人,负责做家务和照顾孩子……喂!”他不满地喊叫喊起来,为的是塔玛无情地拍开了他的手。

“你这是在做什么?你在拒绝我吗?!”约亚的声音中是丝毫不掺假的愤怒,“我说过,当务之急可不是搞什么劳什子婚礼!”塔玛翻过身,不耐烦地回答,在约亚眼中,那张本来美若神祇的面容此时正在嫌恶地皱起来,写满对自己的轻蔑,忽然就变成了张牙舞爪的魔鬼。“我说过,约亚,这些不要紧的事情可以等到我们处境安全后再考虑……”她深呼吸几下,勉强平复了心情。“我现在还在担心封锁线的事情。”

“……”约亚并未留心听到她的辩解,愤怒已经冲昏了他的头脑,令他什么都听不见了。“你难道想食言不成?”气血忽然涌上头,他粗鲁地抓住了塔玛的胳膊,就要往自己身前拖去。“你没有资格拒绝我……我分明已经如此对你宽厚!”他棕色的头发蓬乱地炸起,上下牙齿咯咯作响,脸色因为极度的愤怒而发白,整个人像是一头发怒的狮子。

约亚又怒又悔,她先前在亚萨利的城堡里是多么美丽无助,被亚萨利霸占的遭遇又是多么楚楚可怜,是他,一个出身清白、前途无量的好青年冒着得罪魔鬼的风险,表示愿意与她共同逃走,并且发誓与身体和灵魂早就被糟蹋的千疮百孔的她结婚,给她尘世间的归宿,甚至还耐心地与之讲究礼节,没有对她的不洁表露一丝一毫的嫌恶,任谁都会以为这是莫大的恩赐,哪怕是神主也会如此裁定!毕竟,当耶稣拯救了抹大拉的玛利亚后,那妓女就拜倒在耶稣身下任凭他差遣,在耶稣受难时用眼泪为他浴足,再用浓密的黑发擦干……但是,塔玛居然对她的拯救者如此怠慢,如此无礼,甚至没有为自己的不洁忏悔过,真是个不知好歹的荡妇……难道,她心中还在对亚萨利恋恋不舍?冒出的这一想法令他茅塞顿开,也更因为被辜负而顿生悲愤,的确,除去品德外,他似乎与亚萨利相比便再无长处,这令他陷入了莫大的恐慌。“你必须服从……呃!”塔玛的另一只手倏然间掐住了他的喉咙,强劲的力道几乎要掰断他的喉管。约亚艰难地喘着气,双手胡乱地抓着塔玛的胳膊,脸色像是煮熟的虾。

“……”塔玛眯起眼睛,盯着挣扎的约亚,她的手已经伸到了身后,捉住了藏在睡袋里的剑柄,即将把它从鞘中拔出——

【抉择之刻•其五】

8-1 留下

8-2 离开背叛者

(转入8-1)

塔玛松开手,她看着捂着脖颈喘息的约亚,她丢掉了剑柄,搂住了他的肩膀,将嘴唇凑了上去,笨拙而热烈地亲吻起来。约亚的眼眸中凝固着惊诧,但他也很快地闭上眼睛,享受起彼此的唇齿相依。“这实在不合适……”约亚终于从这过分用力的吻里挣脱出来,他冒着汗,下唇留着齿痕,眼神因情欲冲撞而变得炙热迷离。“我,抱歉,是我失言了……”约亚垂下来脑袋,他的脑袋像是被烫熟了似的冒着热气,“请原谅我,对不起……我应该更考虑你的想法才是……我不该怀疑您。”他嗫嚅着道歉,又因羞愧难当而连连后退。“我,我先睡了……”他真的抽回了手,转身钻回了自己的睡袋里,塔玛也阖上了眼睛,她听到了约亚在睡袋中悉悉索索地忙活,发出了刻意压抑住的呻吟。

太阳升起,马车在相对平稳的路面上行驶,为了能够早点到达共和国,约亚挑选了条最平坦直达的道路,他将马鞭抽的飞快。忽然,前方陡然出现了人影——“吱嘎!”马车急停,车轮在路面划出曲里拐弯的车辙。“王国守卫军例行检查。”穿着印有十字罩袍、手持魔晶石步枪的守备军横在路途中,示意约亚下车。“快点,我们没时间跟你废话。”他们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马车。

“……”约亚深呼吸几下,他乖顺地执行命令,“我和我的……未婚妻,即将前去邻国探亲。”他递上来两本护照,又将塔玛招呼出来,共同接受检查。“这是我们的随身行李,请您过目。”

“这里可不是什么行人常去的路。”守备军玩味地打量着马车,又看了看塔玛。“不过,您真是个幸运的男人……祝二位好运。”在约亚塞给领头的队长一卷钞票后,他便笑嘻嘻地放行,没有刻意为难。塔玛松了口气,她方才一直将那柄短剑藏在了坐垫下。看来他们以为我们是对私奔的男女,为了掩人耳目才选择翻山,她想。

“我劝你还是换条路走,否则可能还会遇到盘查的家伙……还有亚萨利。”塔玛从车厢的开窗里探出脑袋,约亚则答应着照做,密林遮掩了路途上空,树枝抽打着车厢外侧,道路愈发崎岖不平,约亚不得不放慢速度。“请您不要再要求提速,否则我们会从山崖摔下去的。”他有些头痛地应对着塔玛的催促。

夜里,两人共同睡在避风的山洞中,依然是紧紧裹着睡袋,抵御从洞穴顶部飕飕溜过的冬季的冷风。在许久的沉默后,塔玛主动发了话。“你无需强逼着自己忍耐。”她转过身,看着约亚的后脑勺,“我知道你昨晚没有睡着。”

“不,既然你已同意,那么我们就应当是未婚夫妻……若行轻率之举,的确有失尊重……”约亚用力地摇头,他依然没有回身。“我同意了,你过来。”塔玛拽住了他的后衣领。“没关系,这是我自做主张的举动,你什么都不用想,约亚,只管跟随我去做。”

“……”约亚重新转过身,任凭塔玛的手指在他的肩头和领口摆弄,解开纽扣与拉链,脱下睡衣,露出赤裸的身躯。“如您所愿……我会好好地照顾您。”约亚的每句话都听起来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他依旧不敢抬头看她的眼睛。“哈……亏你还能说出这种话……”塔玛咯咯笑着,她几下扯掉自己的衣服,示意约亚钻进睡袋里,两人面对面,彼此的呼吸杂乱地交织在一起。

约亚的胯下之物早就已经充血勃起,如同胜利的旗帜般竖立在那里。他在塔玛的脸颊和锁骨落下几个软绵绵的吻,又贴上了梦寐以求的艳唇,她配合地微微开启牙关,彼此的舌头紧密地缠绕在一起,情迷意乱的水声和微弱的呻吟回荡在黑暗狭小的空里。随后,约亚开始抚摸她的臀瓣,他的心脏在胸腔内剧烈地跃动,塔玛则配合地搂住他的背,“做您想做的就好……”她甚至主动用膝盖蹭着他苦于忍耐的阴茎,出乎意料的是,那本来坚挺耸立着的肉棒忽然射出了粘液,然后迅速地矮了下去,双方相顾无言,沉默的尴尬正在山洞中弥漫。“我……之后我一定会教您满意……”约亚难堪到几乎想要当场变成一只蟑螂,以赶紧顺着缝隙溜走,塔玛比他年轻十余岁,又是一副需求旺盛的模样,想要伺候她并不容易……他忽然又开始担忧起来,她如此容易地接受了自己,是否会同样轻易地接受旁人?要知道,世界上比他年轻英俊的男人尚有许多,这番猜想令他变得悲痛,对先前的许诺也不禁打了个寒战。“我,抱歉 我得回去……”莫名的倦怠席卷了他的身躯,令约亚感到只想躺下来好好歇息。他从睡袋里钻出去,哆嗦着拿过衣服穿上。“……没关系,之后的日子还很长。”塔玛从睡袋里伸出一根光溜溜的胳膊,抚摸着他的脸颊,轻声安慰着他。

“您到底喜欢我吗?……”在重新穿戴好衣服后,约亚忽然出声发问。“我的意思是,想跟我睡觉是那种感情……”“……当然,您又不是亚萨利,为何担心这个?”塔玛脱口而出。

“……”听到这个名字后,约亚的脸皱缩起来,“请不要再提他的名字,我很抱歉他犯下的错误……”尽管看起来分外为难,但他心中早已为自己夺过了亚萨利的女人而倍感欣喜。“所以我想去补偿您,我会对您有十倍百倍地好……”“您何必挂念他呢?只是个可恶的魔鬼,比不上您的一根头发……”再翻过一座山头便是共和国的地盘了,塔玛心想。

“噼啪!”忽然间,燃烧着的罐头被人丢进了洞穴,两人刚刚为彼此整理好衣衫。“有人袭击!”她大叫一声,奋力推开约亚,拔出枕头下藏着的短剑。那东西随之爆裂开来,散发出浓烟和足以令人眼盲的闪光,燃烧着的火油流淌在地。塔玛撕下条毛毯捂住口鼻,准备往洞穴深处退去,却被约亚一把抓住了胳膊,他不由分说地将她往外拽。“快跟我出去,否则会窒息!”

【抉择之刻•其六】

8-2-1 从最近的洞口冲出去

8-2-2 去往洞深处找寻其他出口。

(进入8-2-1)

“……”塔玛被约亚拽着狂奔向附近的出口,这实在是个错误的选择,毕竟丢进燃烧瓶的家伙目的相当明确,他想要用熏田鼠的方式将洞穴里的的人尽数逼出,再施以处决——“嘭!”在两人跃出洞口的瞬间,子弹便无情地击穿了约亚的大腿,第二发擦过了塔玛的头皮。“神主啊!救我!……”约亚倒地发出痛苦的呼号。

只消往不远处瞄一眼,塔玛便清楚了当前绝望的现实:亚萨利就站在那里,转轮手枪的枪口还在冒着黑烟。她丝毫不管约亚,头也不回地狂奔进山林的更深处,用利剑劈砍开眼前挡路的树丛……现在自己无论是武器还是装束,都不适合在密林中与敌人战斗,更何况还是拿着左轮枪的敌人!塔玛听到身后传来的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她如无头苍蝇般胡乱地往更深处钻去,带刺的枝条抽打着裸露的皮肤,将衣衫扯成碎布,树藤绊住了小腿,塔玛跌倒在地,听到了自己的脚踝发出错位的“咔嚓”响动。

一切都完了,都怪约亚。子弹击中手臂,短剑掉落在地,没有痛,伤口只是灼热,肌肉在抽搐发麻,又是接连数发,从背后穿过她的左肋和小腿,延迟后的疼得她发出尖锐的惨叫。痛苦,无尽的痛苦,还有深沉的绝望,塔玛失去了前进和发出惨叫的力气,她扑倒在地,感觉到血液与体温正在从身上飞速溜走。即使没有转身,她也能听到亚萨利急促迫近的脚步和他粗重的呼吸声,嗅到枪口冒出的硝烟味儿。自杀吧,她想,结束这场自己身为猎物的狩猎,无论如何都不能再回去。于是,她吃力地用左手臂扶起剑身,尖端对准颈侧,闭起眼睛撞上去——鲜血喷涌,亚萨利冲过来,抓住了她的手臂和头发,将她猛地往后拽倒。

“……”塔玛的视野陷入了黑暗,她看到亚萨利的脸凑过来,神情激动地说着些什么,但已经听不到了,耳边唯有嗡嗡作响的杂音。重伤失血使她彻底陷入昏迷。

……

“……”塔玛颤抖地醒过来,她浑身僵硬,冰凉的水流从她的头发流淌而下,正咳个不停。“怎……”她还没来及说话,旁边的人就将她的脑袋重新摁回了眼前的冰窟中。“咕噜……咕噜”她本能地挣扎,却无力抗拒身上捆紧的绳索,手臂被反绑,冰凉的液体灌进鼻腔和喉咙,简直要将她的脑袋都冻住,直至她意识模糊后,那人才揪着她的头发将其拽回,重重丢在岸边的石滩上。

“你没死,我用了块生命石救了你,塔玛。”是亚萨利,他面色铁青,神情冷漠如石像,比水更冰凉的怒意与恨意积蓄其中,只消轻轻触发便会如雪崩般涌出。“……咳咳,哈,哈哈哈!咳咳!”塔玛感到自己的肺部几乎要因强烈的呛咳而皱作一团,但她仍然在间隙里爆发出歇斯底里的大笑声。“少在这里猫哭耗子……”她已经意识到自己接下来要面对什么了。“我怎么就摊上了你这种畜牲不如的东西,要是知道这辈子碰上你,我早就该在娘胎里自杀!不,我应该提前生出来,然后把你掐死在娘胎里才对!”

“你说什么,我都已经不想再在乎了,塔玛。”亚萨利依旧是那副可怕的神情,“叛徒,十足的叛徒,婊子,杀人犯!”他冷漠的神色终于出现了裂纹,“你这没有廉耻、没有心肝的怪物……为什么要杀了管家?为什么要勾引我兄长?你就想要他也背叛我?!不,不,他永远不会,他已经向我忏悔,说自己受到了魔鬼的引诱……你在勾引他的时候可一点都不矜持,娼妇!”

“呵,看来你都看见听见了,果然强奸犯都有如此卑鄙猥琐的癖好,喜欢看别人上床。”塔玛咧开嘴角,露出冷笑。“没错,你兄长是个比你略强点的人渣,只要我给个示意,就会像条狗似的趴在我的脚下……就在你的祖宅里,在他借宿的那晚,在一众先祖灵魂的见证下,他爬上了我的床。”她用求死者的狂热描述着当时的场景,眼见着亚萨利的神情愈发狰狞。“他还说过,觉得你应当是个野种,否则提阿马特定不会做出如此下流邪恶的事情——娼妇?不,你在卖身方面的技俩比我高超太多了,不,你和你的兄长,再到主教,到教宗和国王,你们都是比我成功千百倍的娼妇,卖价比我高千百倍,并且个个都心甘情愿……唔!咕噜咕噜……”她再度被摁回了冰窟。

“你之前好像说过,谁都可以,谁都要比我强,对吧。”亚萨利将已经因缺氧而面色发紫的塔玛拎起来,“那就回去吧,回到你应该待的监狱里去,我会叮嘱看守,教他们保证每个男人都会上你。”他道出了对塔玛命运的审判。“然后你会被处以火刑。”

“婊子养的杂——”塔玛刚开始破口大骂,紧接着被一记沉重的耳光打断,她的眼前发黑,世界天旋地转。“这个结局非常适合你,不是吗?”亚萨利说,他从背后夹住腋窝,将依旧挣扎个不停的塔玛拖到了树林里,将她的上身倚着树干绑住,手腕的绳结勒在低处的枝杈。她始终在拼命挣扎,瞅准机会一脚重重地踹在了亚萨利的胸口,令他猛地摔出去撞在树干上,脑袋嗡嗡作响,心脏几乎要停止跳动……他这才意识到,要制服一个抵死挣扎的活人有多么困难。他不得不从塔玛的背后走过去,卯足力气给了她的脑袋一拳,打得她的眼神涣散,原本踢蹬个不停的双腿也脱了力,他这才趁机将两只脚分开绑在了旁边的树桩上。

亚萨利撕掉塔玛本就已经破烂的衣衫,不忘用扯掉的内裤塞进了这张依旧在拼命叫骂的嘴里,又用布条扎住,现在她只能发出无助的呜呜声,这微弱的抗议声在亚萨利抽出匕首、将她的肩胛骨钉在树干后变成了歇斯底里的惨叫。他草草地摆弄几下阴茎,抬起她扭动个不停的胯部,毫不犹豫地强行进入了那个紧致的穴口,撑开尚未被唤醒的肉体,没有任何前戏和润滑。他的心脏因愤怒而跳的分外急促,只想将眼前的女人撕扯到稀烂。

“安静!魔鬼哪里有资格诉苦!”亚萨利的咆哮声足以令方圆几里的老鼠搬家,“蛀虫!婊子!杀人犯!”他边叫骂着边抡圆手臂抽打着耳光,不忘钳住她的大腿,发狠地在继续干涩的甬道中吃力顶进,感到有什么温热的东西湿润了阴茎周围,应该是撕裂伤口流出的血,他想。塔玛的脸因为极度的痛楚变得惨白扭曲,尖锐穿透的动静从她的鼻孔和嘴角发出,令人听得格外不安。他带着冰冷的愤怒和复仇的快意勃起,他的老二用开凿山壁似的力气刺入她的身体,来回反复地抽插,将精液留在她的体内,感受着她的肌肉因强暴而产生的剧烈收缩与痉挛——是的,这就是强暴,随着撕裂和出血彻底打开了通路,他忽然就出奇平静地接受了这点,再也无需用彼此共享情欲的幌子来掩盖。

“……”在抽插不动后,亚萨利喘息了片刻,开始疯狂地啃咬起她的躯体,他的牙齿在乳房和脖颈间留下无数血痕,塔玛的尖叫声从未停息,如同被割开喉咙的羔羊般凄惨。“我曾经爱过你,塔玛,比爱主更甚。”亚萨利抬起头,对上了她同样充斥着刻骨恨意的眼眸,还有红肿的半边脸颊与交错的泪痕,肩胛骨的伤口因挣扎而露出了旁边的骨头,鲜血铺满了她一侧的手臂和胸脯,他擦拭着嘴唇和下巴的血迹,喃喃地说着,神色忽然就垮下来,几乎要流出眼泪。“我明白了,你从来没有爱过我,连接受都没有过,一切都是假话——去死吧,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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