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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阿波尼亚是我年轻的母亲(R18版)

小说: 2025-09-02 08:42 5hhhhh 5120 ℃

阳光轻抚脸庞,是温暖且温柔的,虫鸣声与鸟啼声交杂在一起,却不显嘈杂,反而有舒心的感觉,很解压。

我躺在软乎乎的床上,明明醒了,却不愿睁开眼,只想好好享受这一刻的清净。

“哥哥,哥哥?起床了——”

娇幼温柔的女声在我耳边响起,仅仅只是这一声问候,就让我的耳膜一阵酥麻。

“哥哥再不起床的话,我就要在你脸上画大花猫了。”

我这才勉强睁开眼睛,看清四周环境,一位娇小玲珑的可爱蓝发女孩趴在我床头,手上拿着一只沾着颜料的画笔蠢蠢欲动。

“格,格蕾修,你怎么在这里?”

“什么我为什么在这里,阿波尼亚妈妈叫我来叫哥哥起床,所以我就在了。”

哥哥?

我是格蕾修的哥哥,格蕾修是我妹妹吗?

“哥哥在发什么呆呢,快点起床了,一会儿还要去帮阿波尼亚妈妈打扫教堂。”

“阿波尼亚妈妈?”

对了,我是格蕾修的哥哥,我们是被阿波尼亚收养在教堂的孩子。

打扫教堂,聆听祷告,收集募捐帮助穷人,然后照顾格蕾修,陪她画画,哄她睡觉,这是我一天的工作啊,我又怎么会忘了呢。

“哥哥,你在发什么呆呢,前两天发烧还没缓过来吗?”

格蕾修凑过来,把额头贴到我的额头上来,因为凑得太近,我的脸颊刷的一下变红,可她却面不改色,仿佛一切是那么理所当然。

“烧得没有那么厉害了,赶紧起床吧,早餐要凉了。”

“哦好,马上来了。”

我掀开被子,准备穿好衣服起床,却被格蕾修一把抓住手,她仰起头凑过来,娇润的嘴唇与我重叠,柔软的吻感让我瞬间陶醉,数秒后分开,一缕银丝依旧恋恋不舍的连接着我们,然后悄然断裂。

“唔,格,格蕾修你,我——”

“这是,阿波尼亚妈妈说的,那个叫什么来着,花吻疗法,好像是叫这个名字。”

留下这样的一句话后,格蕾修离开了,刚刚还留有的那么一丝睡意也荡然无存,我抿了抿嘴唇,一是回忆着刚刚的触感,二来也是确认自己是否还在梦境中。

“呃,格蕾修,等等我!”

我连忙下床,穿好衣裳,向格蕾修追去。

教堂早晨的钟声敲响,深沉而悠长,涤荡着人的心灵。

洗漱完毕后,我和格蕾修享用早餐,不知为何,我竟然对本该习以为常的餐前祷告有些陌生,还被格蕾修小小的嘲笑一番。

但这都不是什么问题,唯一明显的问题是吃饭惯用的刀叉对于我来说似乎并不顺手,我真的是前两天发烧发傻了?

“亲爱的,格蕾修?”

忧郁而又深沉的女声在我身后响起,我放下手中的面包向后看去,一位修长,身材离谱的修女伫立在我身后,神态仿佛教堂里庄严的神像。

“是阿波尼亚妈妈。”格蕾修的声音里透露出一丝欣喜,她本是不善言表的孩子。

“阿波尼亚,妈妈?”

话说,亲爱的,是在叫我吗?

阿波尼亚走过来,先是把格蕾修拥入怀中,尽管格蕾修表情上有些抗拒,但是没有拒绝,这个动作尽展母性光环,对格蕾修施已拥抱后,又向我走来,张开双手将我拥入怀中。

我的头被结结实实的按入那宏大柔软的胸膛中,一时间反抗不得,也不想放抗,巨大的美好已经将我的防御全部瓦解,灵魂沉醉于温柔乡中。

“亲爱的,吃完早饭去打扫一下教堂,下午教堂里有弥撒活动(宗教仪式)。”

“知,知道了。”

阿波尼亚总算松开了怀抱我的双手,要是再多抱一会儿,可能就支撑不住了,从刚刚开始我的手就一直放在裤袋里防止小帐篷撑起来。

“一定要记住了哦。”

“放,放心吧。”

阿波尼亚离开了,留下我和格蕾修还在餐厅,望着她离开的背影,我扶着自己额头喃喃自语。

“我这,算不算渎神啊?”

早饭后来到教堂,透过教堂高大的肋拱窗口,可以看到宽大的穹窿,一缕缕刺眼的阳光在窗棂里肆意射入,五光十色的花窗隔屏甚是耀眼。

教堂内鸦默雀静,似乎连窗外的鸟儿也尊重这里的神圣感,不愿发出嘈杂的声音。

偌大的教堂一人打扫也很是费劲,可是除了阿波尼亚妈妈以外,我似乎没有看见教堂里其他的修女。

忙碌之余,我看向坐在教堂内安静的画画的格蕾修,认真仔细的样子真让人忍不住的喜爱。

“格蕾修,为什么不在房间里画呢,那里的阳光没有这里这么刺眼睛啊。”

“格蕾修怕,哥哥一个人扫教堂感到孤单。”

“怎么会呢。”

不得不说,格蕾修真的是个体贴的孩子,直到刚刚,她也打算帮忙,但我则更希望自己承担劳务活,让她能有更多的时间去画画或者做其他自己喜欢的事情。

尽管如此,她也打算留在教堂里陪伴我,实在是贴心,要是她真的是我妹妹该多好。

不对,她一直都是我的妹妹啊,我在想些什么呢。

打扫完毕后,我放回清扫工具,走到格蕾修身边,打算看看她在画些什么?

她画得很认真,神态跟我以前见过的那些老艺术家一模一样,如果用中二小说里的话来说的话就是,此子年纪轻轻就达到了如此境界,日后必成大器。

“格蕾修,你在画什么呢?”

“格蕾修在画和妈妈捉迷藏的样子。”

“捉迷藏?”

这是一幅令人忍不住赞叹的画面,沐浴后的阿波尼亚妈妈行走在午后的庭院里,庭院的树枝条上开满了金色的花,阳光与树影轻柔的搭在她的发丝上,连发丝上的水渍都清晰可见

可是,格蕾修在哪?

“哥哥要是在画面上找到的话,格蕾修可以奖励哥哥,那个,亲一口什么的。”

“这样啊,那哥哥可不能认输了。”

这幅画的完成度尽管只有百分之九十,但可以看出格蕾修并不打算把自己画进画面中,又或者说,其实格蕾修本身就在画面中,只是我一直没有发现。

“格蕾修,你在这里对吧。”我指着画面右上角,那朵阿波尼亚妈妈头顶上的金色花说到。

格蕾修手中的画笔停顿了一下,我中肯的回答似乎有些出乎她的意料。

“哥哥是,怎么猜出来的?”

“泰戈尔的《金色花》,这不是从小就有学的诗歌吗?”

假如我变成了一朵金色花,只是为了好玩,长在那棵树的高枝上,笑嘻嘻地在风中摇摆,又在新叶上跳舞,妈妈,你会认识我吗?

你要是叫道:“孩子,你在哪里呀?”我暗暗地在那里匿笑,却一声儿不响。

我要悄悄地开放花瓣儿,看着你工作。

当你沐浴后,湿发披在两肩,穿过金色花的林荫,走到你做祷告的小庭院时,你会嗅到这花香,却不知道这香气是从我身上来的……

“哥哥真厉害呢。”

啾。

嘴唇上熟悉的触感打断了我的思绪,格蕾修又仰头亲了上来,我们四目相对,脉搏随着彼此的呼吸而跳动。

虽然是没有血缘的收养关系,但亲吻什么的,是兄妹之间可以做的吗,更何况这里是庄严的教堂,现在的我,更是有种亵渎神圣的负罪感,以及窃喜。

哪怕亚当夏娃偷吃禁果的时候,也就是如此感觉的吧。

藕断丝连的分开,我久久没有回过神来,格蕾修低下头继续画画,我看不清她的脸上现在是一个怎么样的表情。

“话说,格蕾修,你画画这么好看,长大是想要当画家吗?”看见氛围逐渐尴尬,我连忙找了个话题。

“嗯,画画,很开心,格蕾修想要用画画养哥哥,帮助阿波尼亚妈妈。”

“格蕾修的画,我才不舍得卖呢。”我笑着摸了摸格蕾修的头。

“哥哥,长大后想要做什么?”

“我吗,我当然是想开战舰了。”

“战舰,那是什么?”

“战舰当然就是。。。。。。。”

“。。。。。。。”

我一时语塞,脑海中竟然找不到任何关于它的形容词,战舰是什么?为什么我嘴里会下意识说出一个我从未听过的词语?

“格蕾修,借你的画具用一下。”

格蕾修将纸笔递给我,我在脑海里思考,手拿笔在纸上奋力的描绘,试图描绘出那个天空中大气磅礴的身影,但笔下所能勾勒出的,也只是一只只飞鸟蝴蝶,与我意识中的那个印象相差甚远。

难道我真的因为前两天发烧记忆缺失了吗?

“格蕾修,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怎么了,哥哥?”

“阿波尼亚,妈妈她,一直都是一个人吗?”

格蕾修又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看来我又提了个在她眼里很奇怪的问题。

“阿波尼亚妈妈她一直都是一个人在收养我们啊,虽然是个很年轻的母亲,不过还有伊甸姐姐这个妈妈的朋友,怎么了吗?”

“不,没什么,不过说起来格蕾修,以后还是不要用‘年轻的母亲’来形容阿波尼亚妈妈了。”

“为什么啊。”

“原因还不能告诉你,而且也不要用‘妈妈的朋友’来称呼伊甸姐了。”

“???”

我将画具还给格蕾修,好在她拿起画具就继续画自己的画,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伊甸姐是教会唱诗班的主唱,同时也是民间家喻户晓的音乐明星,和阿波尼亚妈妈交情颇深,这和我记忆当中的并无差错,可能只是我想多了吧,战舰什么的,也许就是我梦里的内容。

“孩子们,去洗浴吧,下午的仪式开始前,务必保证身体干净。”

阿波尼亚妈妈的声音又一次在我身后突然出现,教堂内如此安静我都没有听见她的脚步声,她不会是飞进来的吧。

“好的,阿波尼亚妈妈。”格蕾修见到是阿波尼亚,也放下了画笔回应。

“我,我知道了。”

阿波尼亚妈妈拉起我俩的手,走到了浴室,这里相对于教堂而言装修简陋不少,但也宽敞明亮,中间摆放着一个大澡盆,已经打满了热气腾腾的洗澡水。

阿波尼亚松开了牵着我俩的手,开始自顾自的宽衣解带,卸去一身衣裳。

“唉?等等,阿,阿波尼亚妈妈,我们还在这里啊。”

阿波尼亚极致的身材在我面前显露无疑,突如其来的劲爆画面,令我的脸唰一下子变红,我捂着脸把视线偏移开,生怕自己罪恶的想法会控制不住。

“怎么了,为什么还愣着不脱呢,不脱我们怎么洗澡?”

“我,我们,一起洗吗?”

我这才注意到,一旁的格蕾修也已经开始一颗颗解开自己衣裙纽扣。

“水孕育世界生灵,是珍贵的,浪费是罪,澡盆三个人可能会有点挤,但是刚好够用。”说完就自顾自地开始动手解开我的裤腰带。

“啊等等等等,好好好,我自己来就好了。”

我赶紧后退两步提出要自己来,阿波尼亚则首先入浴,极致的身材在入水的那一刻溅起巨大水花。

我扭扭捏捏的紧随其后,有些过热的水温不由得使我气血上涌。

“沐浴恩泽就是享受神的救恩。我要向耶和华(旧约圣经中的上帝)歌唱,因他用厚恩待我。”

阿波尼亚从身后将我紧紧抱住,手持一条毛巾在我胸前擦试着,嘴里咏诵着圣经一段。

可圣经明显洗涤不了我的心灵,当身后紧紧背负那庞大厚重的美好之物时,我的思绪早已和圣洁背道而驰。

阿波尼亚妈妈手上的毛巾越擦越往下,我赶紧把它拿了过来。

“好,好了,剩下的,我自己来洗就好。”

哗——

又是一阵水花溅起,格蕾修也坦诚的站在了澡盆里。

“抱歉哥哥,位置不多了,格蕾修得和你挤一挤了。”说完就往我腿上坐去。

我连忙往外挪了挪,把她挤到了边缘,我也趁机脱去了身上的衣服。

我们两人就这样坦诚的面对彼此,格蕾修脸上挂着羞涩,我却不敢直视她,只是盯着水池里的泡沫。

我们三人身上都已没穿任何衣物,只是紧贴着肌肤,身体里的每一寸皮肤都充斥着火焰一般炙热的情绪。

我和格蕾修都屏息凝神,眼观鼻鼻观心,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

水温逐渐升高,我们两人的呼吸越发急促,还是阿波尼亚率先打破僵局,将手伸进澡盆深处抓住我的早已血脉蓬勃的根基。

“那么,圣浴开始了”

她轻轻揉捏着,手法熟练的按摩起来,这让我更加感觉到舒畅。

阿波尼亚似乎感受到我的变化,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并且主动将外面包裹着的软皮捋下,热水中露出饱胀的龟头,我舒适的呻吟出声。

"阿波尼亚妈妈,我...."

"圣浴的目的就是洗净身体每一个角落的污秽,不容有任何遗漏。"

一边说着,背上紧紧贴着阿波尼亚的乳房还在不断的上下挤动,两颗俏立的粉葡萄在背后上下剐蹭,这一瞬间,我的脑袋仿佛被电击一般,浑身都变得酥麻起来。

"阿波尼亚妈妈...."像是本能的屈服于某中生理机能上的魔力,我的双腿微微张开,想要让她的动作更加方便一点。

阿波尼亚:“还有格蕾修呢,你得帮她也洗好啊。”

“让,让我来吗?”

坐在我身前的格蕾修对我点了点头,甚至挺了挺胸前那软弹的小兔子,示意我进行下一步的动作。

我的手缓缓探了过去,握住格蕾修那对可爱的兔子,轻轻搓揉,格蕾修的身体猛然颤抖起来,我也跟着颤抖起来。

"嗯哼~"

一股异常的酥痒从掌中传来,我的双手仿佛变成了触电的感官器官,手中的动作越发快了几分。

"嗯嗯,嗯嗯嗯嗯"

一阵阵娇喘从格蕾修口中吐出,阿波尼亚妈妈手上的速度更快了,另一只手甚至伸在底下手指掏进了我本以为永远不会被探索的地方。

格蕾修:“哥哥,我的也要拜托你了,像阿波尼亚妈妈对你的一样,清洗我吧。”

我点了点头,一边揉弄着她的柔软,一边仔细地感受着阿波尼亚妈妈的动作,看着她手上的速度逐渐加快,我也忍耐不住了,将手伸了过去,探向格蕾修含苞待放的花蕊,开始用手指在花蕊处滑动。

"啊嗯嗯嗯~"

格蕾修再次嘤咛了一声,身体不停的扭动起来,她转过身来面向我,手在我腰部抚摸,嘴巴也凑了过来,吻住了我的耳垂,舌尖舔舐着我的耳洞。

"嗯唔.....阿波尼亚,格蕾修,嗯嗯嗯嗯......"

"嗯哼嗯嗯哼哼"

阿波尼亚妈妈在一旁配合,我们两人的动作也越发快了几分,感受着肉根被灵活的十根手指随意的蹂躏摩挲。

"啊啊嗯啊啊哦啊....."

我终于忍不住释放了身体内的荷尔蒙,在澡盆中喷射出来的液体一缕缕的浮在水面上。

"这...这就是传说中的圣浴吗?"格蕾修瞪大了眼睛,用手捧起水面上蜉蝣的白色,凑到鼻子前闻了闻,随后两眼放光的像擦身体乳一样涂抹在自己水嫩的皮肤上。

“这样格蕾修身上就都是哥哥的味道了呢,好幸福。”

"是啊,但是才刚刚开始呢。”阿波尼亚妈妈松开了紧握肉根的手,用手掂了掂我沉在水里的子孙囊,似乎在确认什么东西。

“看来储备还很足够,我们继续吧。”

阿波尼亚在鱼缸中站起,水下一对巨乳带起的水花拍打在我的脸上,而这一次我无比清晰的看清了这傲人夺命的极致身材。

看不到脸,我全身都被笼罩在双峰的阴影下。

阿波尼亚坐在浴缸边上向我张开了双腿。“我也需要更加精致的洗洁呢,拜托你们了,好孩子。”

阿波尼亚伸出手指将自己鲜粉的蓓蕾掰开,里面的构造在眼前清晰一览无余,两瓣饱满的阴唇之间早已被蜜液湿透,深处的嫩肉似乎还在随着阿波尼亚妈妈的呼吸轻轻的搐动。

“交给我们吧,阿波尼亚妈妈。”

说罢,格蕾修凑上前去,伸出自己的小舌头,沿着阿波尼亚大腿的根部边缘开始清洁。

阿波尼亚的大腿有着相当不错的粗细比例,轻轻的搐动便可以看到大腿根部和屁股处的肌肉像河浪一般波动。

而格蕾修则是不停地用小舌头在阿波尼亚的腿根部来回游走,时间越长,原本紧绷的肌肉就会因为放松变得愈发柔软,最终洒下水滴落在格蕾修那如同雪花儿一样白皙的脸蛋之上。

快要清理到最核心区域的时候,格蕾修突然停下来回过头看着我。

“哥哥在愣着干什么,快点一起来啊。”

“我也要吗?”

“两个人效率才更快嘛”格蕾修拉着我的胳膊,把我也拉到了阿波尼亚打开的双腿前,示意我一起做。

犹豫片刻,我也不得不和格蕾修一起朝阿波尼亚妈妈的下唇伸出舌头。

这是阿波尼亚妈妈最敏感的位置之一,阿波尼亚本身的清洁就完成得很好,舌尖划过的地方尽是温热光滑的触感没有半点粗糙不适。

它的每一寸皮肤都能够带给人身体极大的愉悦。我的嘴唇刚刚触碰到她的肌肤,便感觉到了一种难言的温热与潮湿的气息传递在我的口腔里。

两根舌头在热润的环境中交织着,我用余光看向阿波尼亚妈妈,她早已面色潮红的仰过头去,随着肌肉的搐动,周围的肉壁开始反过来主动包裹我俩的舌头,热乎粘稠的液体一股股顺着舌头滑入我的口腔,不知道是格蕾修的香涎的唾液还是修女精润的圣水。

阿波尼亚的呼吸开始变粗,小腹上的起伏变得急促。

在她身上的某些部位,甚至能够明显的感受到它的跳跃,像是在告诉我们什么。

片刻后格蕾修将自己的舌头慢慢的抽出来,随即舔舐了一下唇瓣,明明是个乖孩子,这时候真像个小恶魔。

阿波尼亚妈妈的呼吸更加急促,一双美丽迷离的眼睛里泛着水雾。

“好了,这一步到这里就可以了,我的好孩子,谢谢你们。”

阿波尼亚充满母性的摸着我的头,我也将舌头恋恋不舍的从温暖的腔道中抽出,似乎开始逐渐习惯这样的场面。

“现在是最后一步了,格蕾修,先帮帮你哥哥吧。”

“好的,阿波尼亚妈妈。”

我还没理解阿波尼亚妈妈的意思,格蕾修已经俯下身来,从水中捞起我那根刚释放过不久的肉根,迅速的含在自己的小嘴里。

即便刚从热水中捞起,这东西一样在格蕾修的口腔中快速升温膨胀。

我的身体微颤着,双手握紧成拳头。

“唔...”

"哥哥,要先忍住哦。"

格蕾修抬声呢喃了一句,随即再次张开小口,将这根刚从澡盆中释放的坚挺吞入了自己的嘴巴里。

"唔!"

像喝水小狗一样的舌头迅速滑动,嘴唇紧紧的包裹住四周吸吮着,棒上的每一根血管都在跟着感觉立刻做出反应,格蕾修的表情变得燥热而享受。

阿波尼亚妈妈则是用一种奇异的目光注视着我和格蕾修,嘴角带着淡淡的笑容。

我们的动作并未持续多久,在确认棒体完全恢复精力后,很快便停止下来。

格蕾修意犹未尽的将它整根吐出,连着晶莹的长长唾液丝线许久才断去。

阿波尼亚妈妈说话了。

"我的好孩子,请,一起完成圣浴的最后一步吧。”

阿波尼亚将小格蕾修从澡盆中抱起,双臂环绕在格蕾修膝关节下面,格蕾修的两双小脚朝着天花板的方向左右扬起,而她自己的双腿也在水中岔开,至此四个形状紧致不一的通道在同一时间对我发出来邀请,任谁都一眼明白接下来该做什么。

“哥哥,请,温柔的清洁我。”

格蕾修的话语挑动底线的最后一根弦,这次我什么话都没有说,很快便挺起跨进了格蕾修的花蕊之中,与此同时,阿波尼亚将格蕾修的身体往上提了一提,使得我与她更加贴近,可即便如此,过于紧致的通道一时间也无法容纳整根棒体,操之过急也容易让格蕾修感到难受。

我两只胳膊环绕着格蕾修的腰肢,双掌却能轻而易举的抓住后面阿波尼亚的巨乳。

格蕾修的小腿在空中不停的摇晃着,这种挑逗性的反抗却只能使我更加兴奋。

阿波尼亚在身后吸吮着格蕾修的锁骨和玉背,我张开嘴也对着胸前的小布丁开动。

格蕾修的身体很柔软,而且非常敏感,在阿波尼亚的手在肚子上面摸索的时候,她便发出了一声细微的呻吟,而且也渐渐开始放松。

最令格蕾修受不了的,可能还是阿波尼亚的手会不自觉的伸到我们两个的交合处,轻轻的拨弄上面格蕾修的小开关。

"啊!"

突然的刺激让格蕾修的双唇不由得张开了些许,这样一来剩下的棒体也可以趁势整根没入格蕾修的花房中,小腹上反复的鼓起可以清晰的展现我的进度。

"嗯......啊!"

随着一阵颤抖,格蕾修再也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她的身体也因为这份快感变得更加紧绷,随着我在里面的活跃,她整个人的情绪也开始高涨。

格蕾修在我的身下扭动了几下,随即扬起的双腿也用力的夹紧了我。

我的动作开始粗鲁,一向沉默内向的格蕾修开始在阿波尼亚妈妈的怀里求饶,花房内炽热的花浆一遍又一遍的浇打在马眼上面,小格蕾修稚幼的躯体看来很快就要到极限了。

我并不想这么早完成这件事情,我想和格蕾修多温存一下,可是这个女孩似乎已经达到了自身的临界点,随着她的一声声尖叫,一股股热流从她的体内溢出,喷洒在花浆中,让花浆变得更加粘稠,我也开始了新的冲锋......

“哥哥,给,快给我.....我要!”

在快要到最后冲刺的时机,阿波尼亚伸手把深埋在格蕾修花房中的棒体抽出,带着满满润滑的浆液塞进格蕾修的另一个通道中。

阿波尼亚:“格蕾修还小,还是让她再多当几年无忧无虑的小女孩吧。”

阿波尼亚的行为制止了气血攻心的我差点犯下的大错,但现在进入了另一个安全通道后,我也终于可以毫无顾忌的进攻了。

"啊!"

格蕾修再一次被我推到了顶端,她发出了一声高亢的尖叫,随即一双美丽的眼睛也睁的大大的望着我,那种渴望我继续冲击的眼神让我更加兴奋,我用力的将棒体插入花间,狠狠的撞击着。

"啊......啊!"

花浆四溅,我感觉到了格蕾修那强烈的欢愉,随着我的一声轻吼,棒体猛的一震,一股股热泉也顺着我的棒体流淌了下去。

“哥哥,阿波尼亚....妈妈....”格蕾修的双眼饱含晶莹的泪珠,无法控制的口水顺着脸颊滑落到阿波尼亚的肩头流淌到巨乳上,又从乳头处滴落在澡盆中。

随着啵的一声清响,两个交合的身体恋恋不舍的分开,格蕾修趴伏在地面,嘴里含糊的说道:"哥哥,你好棒啊...哈..哈...."

满身大汗的格蕾修被阿波尼亚重新放回澡盆里,满满的热浆在格蕾修屁股里流淌出,又一缕缕的浮出水面。

现在格蕾修已经失去力气,只能默默的伸出舌头舔舐着水面上的浮游物。

再次释放后,棒体却没有马上疲软下去,眼前的阿波尼亚张开怀抱,那一对傲人的双峰仿佛提醒我仍有一战之力。

阿波尼亚:“来吧孩子,让我们互相洗净彼此。”

我走进阿波尼亚的怀抱,她右手托举一边柔软巨峰把粉嫩葡萄塞进我的嘴里,另一只手则抓住战士坚硬的武器放进修女的温柔乡中。

阿波尼亚:"孩子,来吧....."

在双重刺激下,两具躯体再次融合,这一次我们没有任何的犹豫,直接进行了最原始的运动。

阿波尼亚的体质并不比我弱,再加上修女的体香和热液的滋润,让彼此欲望越来越强烈。

我贪婪的交换吸吮阿波尼亚的两颗乳头,此时此刻这对稀世珍宝般的双乳就是我的所有物,在我的疯狂下它们在不停的跳动着,仿佛也在享受我的吸吮,试图分泌圣乳用以奖励我的辛苦侍奉。

和只能嗷嗷求饶的格蕾修不同,阿波尼亚的行为更加激进,用手抓住我的子孙袋,以此借力不断的把棒体往自己的花房深处推进,而且肉壁还在不断的夹击着棒身,先前用舌头感受到的内部纹理在棒体上再一次的感受到了,而且比上一次还要深邃、饱满和充实。

“我的孩子,不必拘束,我会包容你的一切。”

阿波尼亚的话仿佛带着魔力一般,在这种话音下,我的推动变得更加勇猛,在阿波尼亚体内涌出了无数热潮,而且每一滴热潮的出现都会引起阿波尼亚的喘叫。

“啊.....啊......孩子......我的孩子......啊!"

格蕾修在一旁吓得小脸煞白,她不敢想这么强烈的打桩如果刚才发生在她身上她现在会是一副什么模样。

在最后时刻到来之前,我本想故技重施先拔出棒体。

可子孙袋却被阿波尼亚的手狠狠拖住,让龟头深深埋在她的花房深处。至此,我索性让自己的嘴唇松开阿波尼亚的双乳,和她的嘴唇重叠在一起,一同准备迎接最后的时刻。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棒身已经不受自己控制的在湿透的花壁间跳动,但她却用双腿紧紧夹住我的腰肢不能动弹分毫。

“阿波尼亚妈妈,我要,要去..”

在一次次的冲击下,我的体内积蓄了足够多的力量,当这股力量爆炸的瞬间,我用尽浑身解数,将那股力量灌输进入了阿波尼亚的花蕊最深处,这一次浇透了子宫。

“好孩子,做得好...”

阿波尼亚这才松开了我的子孙袋,抱着我重新把身体沉入澡盆的热水中。

三人在澡盆中注视着彼此红透的脸,每一个人都是大汗淋漓。

“阿波尼亚妈妈,洗完了,你可以让我哥哥从那里出来了吧...”

“没关系,就这样再呆一会儿吧,好吗?”

“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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