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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猪大叔的“黄”粱一梦?,1

小说: 2025-09-02 08:42 5hhhhh 3170 ℃

“哎,终于整完了。”野猪大叔看着已经过了凌晨零点的手表,不紧不慢地开始整理自己的烧烤摊。

玄山大叔每晚都会在大学外的小吃街摆摊,给为深夜的饥饿带来冲击灵魂的慰藉,烧烤无疑是夜宵的首选。虽然这位野猪大叔全身毛发黢黑,面相凶恶,嘴边还悬着对锃亮白净的大獠牙,很难不让人怀疑他私底下是否是某个黑帮的领袖。但他烧烤的手艺却学生间饱受赞扬,久而久之,便被年轻人亲切地称为了“黑老大烧烤摊”。

在月黑风高的夜晚,空无一人的街道上,坐在凶神恶煞的黑帮老大身边,吃着肉香四溢的烤串别有一番风味。

“大叔,还有串卖吗——嗝!”一个醉醺醺的学生走到摊头。

“没见着打烊了?罢了罢了,架子还没收,就剩些鱿鱼了还要不?”玄山利索地重新起火。

“好嘞,谢谢大叔——嗝!”大学生摇摇晃晃到旁边坐下。

处理完最后一单生意,已经延迟了半个小时。玄山骑着车子,在孤寂的月光和路灯下前进着。也许摆摊的时光对他来说才是最热闹的,毕竟年近半百的他,自从离婚后一直是孤零零一个人,唯一牵挂着的就是自己那天真可爱的儿子。

 今天生意还算不错。回到家中,野猪大叔轻哼着小曲,脱下满是油烟味的衣物,踏入浴室。

地面上的白内裤略有泛黄,因为冬季的缘故,以及这些天的忙碌,似乎有一阵子没有更换了,还留存着身体的余温。

水龙头被打开,热气瞬间氤氲上来,温水沁透毛发和皮肤,从胖壮而又结实的肉体上滴落,淋洗去一整天的疲惫。

玄山擦拭完身体,直接躺倒在床上,旁边的柜子上还放着他和年幼儿子的合照。“哎,不知道崽子现在长多高了。但要是跟着我,这辈子可能也就这样没出息……”

时钟指在了凌晨两点。

屋内很快响起了微弱的喘息声,窗外月光晃晃,白的有些诡异,从地板一点点爬上床,照在野猪大叔略显沧桑的面容上。

熟睡的玄山眉头微微紧锁,额头渗着汗珠。他正在做着一个奇怪的梦。

“老板,来一碗扇贝米线。”面前站着的一位身形矮小的龙少年,只比烧烤摊高出一个头,大学的制服在他身上过于宽松了。

“稍微。”玄山结束了简单的打量,立刻摆上锡纸盒,熟练地开始放料。

路灯下的街道还是和往常的一样,来往的许多恋人卿卿我我,私语着似乎在偷笑路边的中年单身大叔。

看着面前一直在冲自己微笑的少年,玄山回想起自己从前作为父亲的生活,儿子的笑脸便是自己辛苦一天最大的慰藉,但如今自己这般浑浑噩噩,不免心生一丝遗憾。他有想过重新开始一段感情,但又考虑到自己年近半百了,这种情情爱爱的事情还是不要再捣鼓为好。

然而,有些东西并不会随着时间而衰减,身体的本能会促使它如同春后的芜草,狂乱生长着,滋养最原始的欲望。这种扭曲的欲望加上日夜的思念之下,让他似乎对这样的孩子萌生了异样的情愫。

“老板您今年多大了?”龙少年的声音清澈又略显稚气。

“已经是没人喜的老大叔了,哈哈哈。”玄山不知为什么,和对方搭话有一种兴奋感。他料理着米线,看着自己粗糙的双手自嘲着。

“怎么会啊,大叔感觉很亲切呢。”龙少年的笑容十分可爱。

玄山看了对方一眼,也露出一丝笑意,“说笑了,你看我这大獠牙,可怕的很,连自己儿子都不亲。”

“大叔原来有孩子啊,他现在怎么样了呢?”龙少年继续问到。

玄山摇摇头,叹了口气,“估计以后是见不着了,能把我自己照看好就已经不错咯。”

“这样,那大叔现在一直一个人吗?”龙少年绕过摊头,已经来到了对方身边。两人站在一起对比显得更加明显,他甚至还没有到野猪大叔的肩头。

对于突然走进来的龙少年玄山并没有排斥,他似乎许久没有和别人这样近距离地接触,心跳微微加快,“没办法,我应得的。”

“大叔晚上要不要陪陪我呢?”龙少年凑到他耳边低语。

“你小子在指什么?”玄山犹豫着问了出来。

可能因为身处梦中的缘故,任何带有诱惑性的失误都会让他不需要考虑任何后果去常识,抑或是潜意识驱使。

龙少年的笑容依旧人畜无害,他示意对方弯下腰,从衣兜里取出一块黑布,给野猪大叔蒙上了眼睛,领着他走向夜色。

原地留下的烧烤摊在路灯下自顾自地冒着烟,一切荒诞的背后似乎又酝酿着某种阴谋。

玄山就这样踏着虚无的步伐,感觉着手掌上温柔缺难以抗拒的牵扯,在黑暗中漫步着。

不知走了多久,下完一处无比漫长的楼梯,周围的空气一下子寒冷起来,空旷的房间中充斥着脚步的回声。

玄山感觉自己被搀扶着,坐倒在了一把皮质的椅子上,身体仿佛如入泥沼般深深陷了进去,在龙少年空洞而诱惑的话语中,他的神志开始涣散。

“作为父亲,你知道自己的孩子想要什么吗?”

玄山的平日常穿的棕色大衣和内衬被逐渐剥开,胸口间的一簇毛发迫不及待地绽了出来,带着一股沉闷已久的体味和汗味。硕大的胸肌也全部袒露出来,随之是丰满的肚子,很难想象这样壮硕的体格下,还有如此柔软的肉感。

“你日夜奔波,辛苦锤炼出来的肉体究竟是为什么而存在呢?”

他不清楚自己为何不反抗,只是觉得身体麻痹却燥热不堪,脱下的衣服能让他感受到片刻的凉意。直到自己上半身都赤裸地暴露在空气中。

“对自己的孩子,你又有什么期待呢?是能长成像自己这样的男子汉,还是……”

地面传来拖拉东西的声音,紧接着一股十分粗糙的触感爬上了手臂,粗长的麻绳从头到脚缠绕起来,如饥饿的毒蛇般爬满身体的每一处,深深嵌入皮肤。

 绳索的摩擦带来细微的刺痛感,黢黑的毛发下被勒出一道道红痕,这让玄山微微清醒了些。他试着挣扎了一下,发达的胸肌和手臂肌肉随之隆起,在麻绳的捆绑下轮廓更加清晰,被压迫得几乎要迸裂出来。

 他结实的肩头和脊背上,密密麻麻地布满了汗珠,浸润了全身的毛发,一缕一缕地黏在饱满的肌肤上,勾勒出的轮廓充满诱惑,在房间中折射着幽暗的光。

 挣扎许久未果的玄山疲惫地背靠在椅字上,傲然的胸脯以及鼓胀的肚子微挺着,随呼吸上下起伏,健硕壮实的圆臀也被椅子挤压着,显得格外厚实。

 死寂之中,又传来一阵脚步声,由浅入深,在空旷的房间内格外清晰。玄山浑身一震,下意识地挺直身躯,绳索随之收紧,险些令他喘不过气。

 门在“嘎吱”一声中打开了。

“谁?别开玩笑了,快放开我。”玄山喘息着,企图和对方交流。

他并没有得到回复,在一阵寂寥的等待中,蒙在眼前的黑布被取了下来。

然而面前什么都没有,只是一片昏暗的房间,没有窗户,四面都被墙壁堵死,唯一的光源是头顶悬挂着的一盏灯。

 突然间玄山感觉到脖子处袭来一阵凉气,从身后窜出了一位十分熟悉却又有股陌生感的野猪少年,嘴边顶着一对小巧而洁白的獠牙。

 “你是——”

 这个记忆中一模一样的孩子把食指放在了玄山的嘴前,“嘘……”

野猪大叔顺从地安静下来,等待对方那双灵巧的手在自己身体上游荡着,最后落在粗糙而又宽大的手背上。

“大叔是不是很兴奋呢?”眼前的少年又变成了龙人的模样,那双抬头望向自己的眼睛散发着不怀好意的目光。

 “你想干什么?别闹了,快放了我。”玄山有些震惊,有很快压低语气。

 “大叔就这么讨厌我吗……”龙少年委屈地低下头。

 “没有,你先把我松开,大叔不会生气的。”玄山继续尝试沟通。

 “我只是想帮大叔一下。”龙少年笑着,缓缓走上前。

 “什么帮我?先给我松开,大叔保证不会动手,啊。”玄山有些不耐烦,但粗犷的声音没有得到对方回应,只是回荡在屋子内,逐渐被孤独吞噬殆尽。但正当他以为一切又陷入死寂时,身体突然传来一阵触感。

 麻绳随着抚摸的力道在乳晕上来回碾磨,玄山的喉结因紧张开始上下抽动。龙少年指尖的冰凉透过被汗水浸润的毛发渗入皮肤,这种从未有过的刺激让他的胸肌不受控地弹跳。乳头在呼出的热气中渐渐肿大,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水淋淋的暗红色。

 “别这样……大叔没什么好摸的……”玄山如同深陷海渊,呼吸无比沉重。

 龙少年凑近,脸与脸之间只有毫厘的间隔,“还是说,大叔喜欢让自己的儿子来?”

 “不,不用麻烦……这种事大叔自己可以,好孩子快放了我吧……”玄山微弱地乞求着,能感觉到对方迎面的温度。不知为何,自己被束缚着就感到全身无力,软弱在这位孩子面前被一览无遗。

 “可我是个坏孩子。”龙少年在他耳边低语着,在那张满是胡茬的脸上留下了一个浅浅的吻。?

对方的手指突然刮过胸肌间的沟壑,玄山粗厚的腰肢触电般弓起又重重砸回椅面,皮革被汗浸透的黏腻触感重新贴上脊背。从他的喉间滚出半声破碎的呻吟,裤裆在摩擦中发出了细微的撕裂声。

 龙少年继续着,整只手掌按在他挺起的肚子上,肚皮的触感在汗水下如同灌满水的气球般,柔软的皮肉填满指缝,顺着揉捏的力道不断包裹着这双令人欲罢不能的手。

 “别,别摸了。”玄山感觉到自己身体有一股异样的激动,各个部位变得无比敏感。但当他看到对方享受的表情时,意外萌生出一股优越感,自己原本嫌弃的肥肚竟然能为别人带来欢喜。肚子因呼吸不断地起伏,仿佛主动在迎合对方的抚摸,玄山的脸庞在不经意间透出血色。

 “大叔舒服吗?”龙少年轻轻拍打着他的肥肉。

 “谢,谢谢你的好意,放了大叔吧……”野猪大叔回避对方天真无邪的目光,害怕下一秒就被看穿。

 然而轻哼声被自己的一阵激灵打断。玄山低头看去,龙少年的手已经伸向了自己的裆部,不由分说地拉开了小山包上的裤链。滋啦一声后,里面有些泛黄的白内裤终于接触到了新鲜的空气,迫不及待散发出压抑已久的气味。

 龙少年的鼻尖搭在他的内裤上轻轻嗅着,仿佛在回味千年的陈酿。

 “脏,大叔已经好几天没换了,别闻了……”玄山扭动着胯部想让对方离开,不料这小幅度的蹭动却让自己的生理反应愈加明显。白色的棉内裤顶端颜色变得暗淡,洇出一点水渍。

 “呀,大叔这么着急吗?”龙少年的眼中闪烁着欣慰,原本按在对方肚子上的手滑落向两边,扒拉着裤子。

 “大叔,没有,不要在继续了……”玄山感受到胸膛内在剧烈地跳动,身体在一阵反抗性的摇动后平息下来,望着灯光下浮动的灰尘,他最终还是顺从地抬起臀部,让对方将裤子褪下。

 “真乖。”龙少年摸了摸野猪大叔的头,碰着透红的猪耳朵,这一瞬间仿佛他才是成熟的大人。

 在记忆中,玄山下班回家,在门口换鞋的时候,儿子也会像这样凑上来摸着自己的头慰劳自己。这份温馨的遐想与现在这荒诞的闹剧交织在一起,成了浇灌欲望的甘泉。

 鼓鼓囊囊的白内裤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更加暗淡,尤其是被顶起偏下端的部分,泛黄的斑块格外清晰,想必是长时间留下的尿渍。

 玄山依旧沉浸在父子的回忆中,龙少年已经不怀好意地蹲下了身子,手掌包裹住了那格外显眼的鼓起,就像新鲜出炉的大肉包被整个按压下去,但散发出来的是浓郁的麝香味。

 猝不及防地触摸让玄山一个激灵,只感觉下身涌起一阵暖流,膀胱内的液体有些压抑不住,随着管道偷偷流了出来,在白内裤染开一片淡黄色的污渍。

 “不,不是这样的,大叔只是,啤酒喝多了。”玄山看着自己的内裤晕开深色,慌忙解释着。但这一切在对方眼里看来不过是想要继续释放自己欲望的乞求。包裹在里面的肉馅已经微微有些抬头,将内裤再顶起一些,顶端已经完全被混合的液体湿透了。

 “既然这样,”龙少年加大力度,虽然不足以裹住整个鼓包,但通过上下揉搓可以一并照顾到底下饱满的卵蛋,“就让我帮大叔一把吧。”

 长久没有被抚慰的猪屌变得极其敏感,在前所未有的刺激下不停在内裤里搏动着,先前没忍住的尿液让他更加想要释放。

 “要死了……憋不住了!”玄山猛然一抖,白色内裤上开始弥漫水渍。滚烫的尿液源源不断地灌注进棉布中,很快整条内裤都被染湿,黄浊的液体溢出堆积在屁股与皮椅之间的凹陷内,汇成湖泊。

 龙少年停下动作,享受着掌心的热量,从野猪大叔湿透的裆部氤氲开的尿骚味充斥在房间的每一处角落,比任何熏香都要浓郁。

 喘息声愈演愈烈,玄山似乎没有要停止的意思,他只能感觉到膀胱在压迫下不断地释放,这种排泄的快感盖过了理智,耻辱能让他更加畅快地释放。两颗卵蛋在简单的揉捏下很快就涨大发红,粗大的鸡巴隔着濡湿的布料在对方手中跳动着,抵在内裤里射尿。

 失禁持续了一分多钟,臀部下的湖泊再也继续不了更多的液体,骚尿顺着大腿根流淌下来,在脚底汇聚成小水洼,玄山的整个下身几乎都被自己的尿液所覆盖。

 面前的龙少年满心欢喜地观赏着对方狼狈而又肮脏的样子,踏进尿泊中,再次蹲到了野猪大叔已经腥臊无比的胯下。“大叔很想把我的脸按在上面吧?”

 玄山看着对方可爱的面庞朝自己的被尿液浸透的内裤逼近,虽然嘴上没有说任何话,但被点燃的变态欲望让里面的鸡巴迅速膨胀抽动着,将内裤顶到极限,仿佛想仅凭勃起就触到那张脸,内裤边缘甚至绽开了几缕线头。

 看到大叔这副欲求不满的模样,龙少年将指尖埋进他腹沟那浓密毛丛中,勾住内裤边缘,顺着鸡巴陡峭的坡度一点点拉上来,直到擦过半露的硕大龟头。

 垂落的眼帘里,映出内裤的急剧收紧打在大腿上时溅出的尿液水花,怒张的鸡巴瞬间弹了出来,拍打在肚皮上,铃口渗出的清液在空中划出晶莹的弧线。

 庞然大物终于从湿臭的牢笼中被释放出来,玄山被无与伦比的舒畅冲击着头脑,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肿胀的鸡巴正对着龙少年的脸,喷洒出残留的尿液。

 “呃,啊……”玄山如释重负,低下头看到对方脸上滑下澄黄的水痕时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连连往后靠,沉甸甸的卵蛋和屁股拍在皮革上,再次溅出满是骚味的水花。

 但龙少年却似乎毫不在意,还舔了舔嘴角浅尝着,全神贯注打量着面前这根无比粗壮的野猪鸡巴。灯光下,整根猪屌直比比地戳向脸庞,没有特别长,但粗得如拳头一般,包皮耷拉着,遮盖住大半个龟头,边缘还有残留的尿渍和淫水,红润的龟头在下泛着油亮的光泽,几道青筋盘踞在茎身上,明明没有多少经验却仿佛诉说着久经沙场的痕迹。

 “这东西,不好看……”玄山的声音有些不自然,带着一丝羞涩和一丝期待。双手被束缚在身后,无法遮挡自己的身体,他只能无助地扭动着身体,试图缓解内心的羞涩。他很想把自己的鸡巴藏起来,但又忍不住想要展示,得到对方的赞赏和认可。

 然而龙少年就这样玩味地一直盯着,时不时转换角度,左侧右侧,俯视仰视,仿佛要将这根鸡巴完完全全刻在印象中。

“丑……”他试图贬低自己下体这根下流的猛兽,但话语中却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炫耀。他深知自己的鸡巴很大,很粗,但他又害怕面前的孩子会因此而嫌弃他,认为他是一个粗俗的、低劣的老东西。

 “爸爸的鸡巴很大很粗很雄伟哦。”龙少年没有任何犹豫地接受了这个称谓,明亮的眼中仿佛能看穿玄山的一切心思。

 也许是在记忆中,抑或是臆想,这根华而不实的鸡巴除了很久以前与妻子为数不多的繁殖过程,唯一在别人面前暴露过的记忆,只有与年幼儿子一同洗澡的时候。

 玄山现在莫名有些悔恨,自己没有早点教儿子看他撒尿失禁,欣赏他粗大的猪屌,闻着裆部的骚臭把这根大鸡巴捧在手中……

 不过他现在失而复得了,一位更为诱人、能够满足自己全部欲望的好孩子。

 “你真的这么觉得吗?好孩子……”玄山伸出粗糙的手掌去摩挲对方的脸,不知何时缠绕在自己身上的麻绳已经消失不见了,连同心头束缚欲望的枷锁一起。

 束缚解开的瞬间,玄山几乎是本能地弓起身子,酸痛的肌肉在突如其来的放松中,引出了一声细微的呻吟。堆积在椅子上的尿液因为臀部的前移而稀稀落落地滴了下来,离开体温的烘焙逐渐变得冰冷,但依旧散发着浓烈的骚臭。

 在龙少年灼灼的目光下,中年野猪晃晃悠悠地抬起粗壮的双腿,脱下了污浊不堪,依旧滴着尿液的白内裤,搭在椅手上。摆脱了所有布料的阻碍,他也凝视着自己那根硬挺的鸡巴,犹豫片刻,还是忍不住伸出手,笨拙地玩弄起自己的包皮。指头一点点掀开褶皱,粗糙的指腹摩挲着龟头,将顶端的浓水涂抹开来,随着大手将包皮一点点地向下拉,堆积的液体也沾染着下滑,整个龟头就像被裹在糖浆中的糖葫芦般蒙上了一层薄薄的外衣,最终在冠状沟处积成一圈黏腻的环。

 “崽,还,喜欢吗?”玄山把胯往前顶了顶,湿臭的龟头刚好打在龙少年的鼻尖。

 龙少年心领神会,贪婪地嗅着这充满雄性荷尔蒙的骚臭,小幅度地用鼻尖蹭动着。然而就是这微乎其微的摩擦,在张大的马眼上起到了不可估量的作用。

 从未接触过这种刺激的玄山大脑在一瞬间空白,身心如同被牵上云霄,发胀的卵蛋开始猛烈地收缩,凸起的输精管也跟着偾张,粗大的鸡巴抽动着,最终在一声低沉的闷哼中,浓稠的精液如同泄洪般从马眼中喷射出来,铺天盖地地朝龙少年的脸庞席卷而来。这场局部的白浊暴雨将头发、眼窝、鼻子统统浇灌,最后大股大股地悬挂在对方嘴角,从下巴汇聚滴落。

 “不,爸爸不是故意的……”玄山喘着粗气,想解释什么,鸡巴却还在一抽一抽地在对方脸上吐着残余的精液。

 “谢谢款待,不过爸爸下次射之前记得要告诉我。”龙少年无比享受地舔了舔嘴角,睁开的眼中满含欲望,睫毛上还悬挂着的精液滴。

 “好……”玄山有气无力地回应着,胯下的猪屌依旧硬地发痛,在对方脸上跳动着。

 龙少年抹去脸上的黏腻,重新焕发出勾人心魄的笑靥,“那准备好下一轮了吗?”

 玄山没有回应,只是调整姿势,整个肥壮的身体瘫倒在湿漉粘稠的椅子上,叉开双腿,以最好的姿势将鸡巴迫不及待地呈现给对方。“爸爸的鸡巴,摸摸看……”

 手指碰触上来的那一刻,玄山的身体如同触电般颤抖了一下,粗壮的大腿不由自主地紧绷起来,野猪鸡巴在灵巧的手掌下变得更加硬挺,青筋暴起的柱身微微抽搐,淫液已经如小溪一样流经龙少年的指缝,打湿稀疏的阴毛,仿佛在诉说着自己的欲求不满。

 龙少年的手对比这根粗得可怕的鸡巴显得有些许娇小,但只是轻轻的握住就能挑起中年大叔迫切的渴望,让他自觉地在掌中挺动鸡巴。

 “爸爸被你玩的,好舒服……”玄山紧紧抓着椅子的扶手,指节因用力而有些泛白,手边那条浸满自己尿液的内裤与屁股下堆积的尿洼还散发着刺鼻的气味。他能感受到自己的卵蛋如同元宵般被对方的揉弄,难以抑制的快感就像被点燃的导火线般从下体蔓延全身。

 触摸沿着会阴一直向下,玄山才反应过来对方的意图,那里是从未踏足的区域,但随之而来的快感让他再一次品尝到了禁果。后穴在揉压和挑弄下瘙痒难忍,玄山咽下差点脱口而出的呻吟,再次调整姿势,大张双腿,把肥硕的臀部彻底暴露出来,已经被尿液腌入了浓浓的骚臭,黑色毛发下那一簇粉色无比鲜艳。

 龙少年的指尖在穴口周围打转,面对这朵从未绽放过的花蕾显得格外小心翼翼。他温柔地撵开粉红的褶皱,时不时抬头观察对方的表情,将食指探了进去。

 “啊……崽,轻点……”这种前所未有的快感让玄山欲罢不能,身体无比诚实地做出反应。每一次的碰触都让后穴不自主地收缩,在被插入的那一刻鸡巴剧烈地跳动,甩出的清液落在肚皮上。

 随着对方手指的进出,玄山也开始给自己的身体施加更多的刺激,左手捏着自己的乳头,右手握住自己涨大的猪屌,笨拙地玩弄着。三重的愉悦如潮水般袭来,冲刷出一重又一重沉闷的喘息,回荡在狭小的房间内。

 然而就在龙少年尝试将手指进一步深入时,膀胱被挤压的信号再次让玄山失去控制,上方高耸的鸡巴流出一股金黄的尿,顺着茎身流过沉甸甸的卵蛋,汇聚在插入后穴的手指上。

 “崽,爸爸这……”玄山羞耻地看着对方,鸡巴却依旧在跳动。

 “看来以后得让爸爸先尿干净再玩呢,还是说,爸爸喜欢让我看到失禁的样子?”龙少年抽出手指,一把扑在对方柔软的大肚皮上,搂住和胳膊一样粗的肉柱,炯炯有神地望着他。

 “都,都好……”玄山不知不觉中,似乎已经对失禁上瘾了,这种在孩子面前的耻辱和背德感让他心脏剧烈地跳动着。

 龙少年轻佻地笑着,拍了拍对方的软塌塌的肚子,手再次抚上这根中看不中用的大鸡巴,但这次的目标是直冲着龟头去的。

 玄山看着趴自己肚子上的孩子,怜爱地将他搂住,拉进与鸡巴之间的距离。

 在浑厚到窒息的尿骚和汗臭围绕下,龙少年手指按在涨得如李子般硕大的龟头上,涂抹开马眼处源源不断溢出的清液,时而擦过粘腻的包皮。铃口被刮擦引得玄山忍不住轻哼起来。纤细的手指刚刚好能滑入包皮内搅动,将残留的尿液、精液与腺液更加充分地混合,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另一只手则握住了鸡巴根部,将包皮缓缓下拉,晶亮的龟头覆盖着白沫,最终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崽,爸爸里面,有点脏。”玄山虽然有些羞于说出这句话,但包皮被剥开的鸡巴却兴奋地抖了两抖,流淌的清液再次湿润整根猪屌。

 龙少年看着冠状沟内浅浅的一层包皮垢,凑上去闻着发酵已久的雄臭,然后细心地将发白的污渍揉搓成在一起,辅上腺液,如同揉面一样形成了一个个小圆团,稀稀落落地掉在毛发内,最后被掸落到地上。“爸爸这么不爱干净,以后是要天天帮忙清理吗?”

 玄山被冠状沟内的摩擦舒服得字不成句,颤抖的嘴家挂着涎液,最终只蹦出了一个“好”字。重见天日的龟头无比清爽而又敏感,尤其是指甲擦过沟底的刺激每次都会让他倒吸一口凉气。下方的后穴也跟着不受控地吞吐着空气,臀肉拍打皮椅的声响在四壁撞出淫靡的回音。?

 在龙少年调皮的目光中,玄山另一只手摸上了自己硕大的而又富有弹性胸肌,肿胀发红的奶头在扩大了一圈的乳晕上被用力揉捏着,充血变得异常坚挺,搭配鸡巴的抚弄是绝佳的菜肴。

 就在玄山闭眼沉浸在乳头的自娱自乐中,马眼处传来的刮擦感让他瞬间失了神,发出一声响亮的喘息。“呃啊!嗯……崽,你,你在干什么……”他低头看向自己的裆部,目光紧随着那只手掌,在自己的龟头上来回摩擦的冲击让他倍感慌张却又无比兴奋。

 龙少年继续包裹着这颗硕大的龟头,转动着手掌,有着腺液的润滑动作无比流畅。玄山的大鸡巴似乎在不断的搏动中又膨胀了一圈,龟头从原先的红润变成了紫红色,仿佛随时都会爆发。每一次摩擦都让他的身体产生一阵剧烈的颤抖,并如同海浪般一次比一次高。马眼怒张,表层的内壁都能被摩挲到让快感更上一层,淫水从间断的雨露变成了潺潺的小溪,混和着之前的尿液与包皮垢的味道,撒发出一种独特的骚臭。

 “不要……崽,停一下……太刺激了……”玄山感觉到身体有些难以承受,声音带着乞求,却又透着难以掩饰的愉悦。龟头摩擦的水声与压抑的喘息混合在一起,应和着节奏淫靡的节拍,野猪大叔的后穴也跟着一阵阵收缩,渴望着被有朝一日被填满。情欲与羞耻感如同漩涡般将他吞噬,快感的涌潮拍打着每一寸肌肤。

 听到对方的呻吟,龙少年知道自己的意图马上就要达成了。他加快掌心的速度,同时另一只握在鸡巴根部的手也加重了下拉的力道,让包皮的牵扯感一并扩张。

 “不要再……爸爸,要,憋不住了!”玄山压制着身体的扭曲,手已经停止了揉捏乳头,但鸡巴却疯狂地跳动,马眼在手掌下一张一合,强烈的尿意覆盖在快感之上,化作一股热流不由分说地闯进尿道,温热的液体喷溅在掌心,淫骚的尿味瞬间弥漫开来。

 但龙少年却没有停止摩挲,在尿液的奔涌和野猪大叔的哀嚎中继续着折磨,借由身下的肚子的起伏感受对方疯狂的反应。

 “尿,尿了……崽,求求你,让爸爸尿……”玄山泣不成声,自己五大三粗的一个人竟然还能挤出眼泪,但此时他已顾不得任何羞耻,只想乞求畅快失禁的权利,再不尿出来仿佛整根鸡巴就要炸裂开。

 龙少年估摸着差不多了,便移开了手掌。这一刹,金黄的尿柱汹汹地射向空中,粗度堪比手指,粗大的鸡巴在不停抽搐下,如破裂的消防栓一般,将尿液淅淅沥沥地洒满房间的每一个角落,浇灌在野猪大叔和龙少年的身上。

 玄山已经感受不到其它任何器官,所有意识都凝聚在了射尿的鸡巴上,将自己最为肮脏淫荡的液体献给对方。

 失禁同样持续了一分多钟,龙少年趴在柔软的肚皮上观看这叹为观止的喷泉表演。而在这最勾人心魄、精美绝伦的演出后,完美的谢幕只需要一个简单的契机。

 他缓缓将沾满尿液的脸庞贴在这根发烫发胀的猪屌上上移,一边呼吸着腥臭转而吐出热气,一边将伸出舌头舔进依旧万分敏感的尿道口。尿液的咸骚瞬间弥漫口腔,但随之而来的是更为滚烫浓郁的浪潮。

 玄山还虚脱在失禁的淫靡中,突如其来的舔舐让干涸的荒漠再次迎来暴雨,焕发生机。“射——”他来不及说出第二个字,意识便再次被快感的怒涛淹没。鸡巴猛烈地抖动着,上面的血管凸起已经清晰可见,前侧的输精管更是随着泻出的精液无比鼓胀。

 夹杂着粗重的喘息,每一股浓精都足足射满龙少年的脸,腥臊的冲击让他不得不后仰,大张着嘴品尝酝酿许久的琼浆玉液,直到嘴都被灌满,不得不将这宝贵的机会让给空气。龙少年在满是白浊的水幕中眯着眼,看着腥臭的猪精在空中如烟花般散开,绽放在野猪大叔圆鼓鼓的肚皮上,有些甚至也淋在了玄山紧绷的脸庞。

 不知道射了多少股,玄山已经身疲力竭地躺在皮椅上,面部和獠牙上都挂满了自己的浓精,软下去的鸡巴还在龙少年手中依旧在吐着残余的体液。他只感觉头晕目眩,在精尿混合的气味中把手伸向龙少年同样肮脏的脸庞。

 “爸爸还想再来一轮吗?”龙少年张开精液黏连的口腔,伸着舌头凑向对方裆部。

 但玄山这中年大叔的身体在这番玩弄下已经到了极限,虽然他那根粗壮的猪屌不争气地在对方舔舐下又半勃了起来,但卵蛋传来的刺痛让他开始恐惧,“崽,别,爸爸真的,不行了……饶了爸爸吧,真的不,不行了啊!”

 嘹亮的喊声响彻在房间,床头柜上,装有父子照片的相框被震动了一下。

 玄山猛然睁开眼坐起,大口地呼吸着空气,熟悉的木质气息涌入肺中才让他稍微冷静下来。他环顾四周,自己还躺在家里的床上,一旁的手表指向凌晨五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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